守山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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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残骸之物。

　　　　只是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至今都没有搞清楚，而虞歌似乎也没有打算给我解释清楚，直接将我按在了地上，跪了下来。

　　　　焚香、叩首、观北斗……

　　　　从字面之上，我能理解其中的含义，只是该怎么去做，我还是有些搞不懂，可这并不能成为不能完成的借口和理由，谁让我的身边有一个虞歌呢？

　　　　“你只要有心，什么东西都能当做焚烧的香火，接着！”

　　　　虞歌说完之后，朝着我扔过来了三根树枝，那树枝是干枯的，我相信很轻易就能点着，可我该用什么东西去引燃呢？

　　　　“用你的阳血！”

　　　　“阳血……”

　　　　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当虞歌说完之后，我一口咬破了自己的中指，随后丝毫不顾及那疼痛，直接将鲜血抹在了第一根树枝上面。

　　　　焚香！

　　　　鲜血落在了那树枝的上面，随后我看到袅袅的烟火，可诡异的是这烟火并不是青色的，而是透着一种从没有见过的血色。

　　　　第一根在这个时候点燃了，我的内心也就涌起了一股子振奋，随后将鲜血抹在了第二根、第三根上面，同样有着血色的烟火蒸腾了起来。

　　　　叩首！

　　　　双手持着点燃的三炷香，我没有任何犹豫的直接磕了下去，当我的头撞击在地面的时候，我感觉手中的三根树枝出现了震动。

　　　　那种震动起初很是轻微，不过随着我第二个头，第三个头落下去，震动变得愈发强烈了起来，到了最后竟然有了脱手的征兆。

　　　　观北斗！

　　　　虞歌的这句话落下，我猛地抬起了头，目光注视到北方的时候，我看到那晴朗的天空之上，渐渐出现了北斗七星的样子。

　　　　北斗七星，也就是我们常说的勺子星，永远都是朝向北方的，但是此刻我看到的景象不同，指的并不是北方，而是西南的方向。

　　　　那里，是这条河的上游，因为是南水北调，所以位于我们所占站的位置上面，同时那也是河流上空翻滚雾气汇聚的地方。

　　　　“看到了什么？”虞歌显得比我还要紧张。

　　　　“翻滚的雾气！”

　　　　“还有什么？”

　　　　“还有……”

　　　　雾气就在我的眼前翻滚着，让我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那里的景象，不得已我只能按照虞歌交给我的办法，将丹田的热流汇聚到双眼上。

　　　　“快说，看到了什么？”虞歌的声音里面，充满了紧张。

　　　　“看到了，一座庙……”

　　　　“一座庙？”虞歌很惊讶。

　　　　“对，就是一座庙！”

　　　　我点点头，刚想跟虞歌说说看清楚的景象，但却发现那浓雾又开始了剧烈的翻滚，于是只能暂时闭上嘴巴，凝神聚目的细细看去。

　　　　呼……

　　　　终于，我将那座庙的样子记在了心里，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了一股子难言的疲惫，随后更是看到手中的树枝轰然之间崩碎了。

　　　　“看请了没有？”

　　　　虞歌似乎没有看到我气喘吁吁一样，目光完全落在了我的眼睛上面，从她的目光里面，我看到的是担忧以及深深的凝重。

　　　　“看到了……”

　　　　我点点头，咽了咽唾沫来疲劳，随后说道：“我看到的是一座黑色的庙宇，但是这座庙宇充满了诡异的，尤其是……”

　　　　“尤其是什么？”

　　　　“尤其是那庙堂的修建材料，我觉得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看着有些像某种骨头，就连庙宇上面的砖瓦也是一样，更是充满了诡异！”

　　　　“那又是什么？”

　　　　“我看着像是用某种毛发编制而成的，最关键的是，我在那里没有看到任何的阳光，而且我隐约看到正中间坐着的神像是活的！”

　　　　“没有阳光，活的……”

　　　　虞歌呢喃了两遍这句话，随后说道：“没有阳光，说明那是在阴暗的地方，至于那神像是活的，则说明是某种凶邪之物！”

　　　　“那我们怎么办？”

　　　　虞歌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既然是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肯定就是阴暗的地方呗，至于那神像是不是凶邪的，似乎也并不难以解释。

　　　　庙堂上面是什么，当然是神像了，可是如果神像活过来了，那本身就说明了事情的不正常，将其定义为凶邪似乎并不为过。

　　　　“那究竟是什么，我们现在还弄不清楚，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过去看俺，如果能解决自然是最好的，解决不了的话，我们再去想别的办法！”

　　　　“好吧！”

　　　　虞歌是个很有主见的人，我想打她的主意，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也就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朝着她点了点头。

　　　　“你现在怎么样，能不能走？”

　　　　这种问候，从虞歌的最里面说出来，真的是十分的罕见，所以我不想扫她的兴：“我没什么事儿，就是有些疲劳而已，我们走吧！”

　　　　我是这样说的不假，但是那种疲劳还是太过强烈了，我现在怎么都想不明白，不过是看了一些东西而已，为什么会累成这样。

　　　　甚至，走路的时候，双脚都是有些飘忽的！

　　　　“哥哥，吃这个！”

　　　　身体疲劳无比，所以我仅仅是走出了两步，额头上面就已经是有汗水淌落了下来，可就在这个时候，身边传来了大毛的话。

　　　　转身，我看到大毛的手里拿着一些黑乎乎的东西，那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好吃的样子，而且还有些恶心。

　　　　“大毛，这是什么？”

　　　　“哥哥，你别管是什么，你只要吃就行了，大毛保证你吃完之后，就不会疲劳了！”大毛眨着大眼睛，很是无辜的看着我。

　　　　“真的？”

　　　　“真的！”

　　　　其实我不是不相信大毛，而是这种东西看起来实在是有些恶心，但看到大毛这样信誓旦旦的保证，我也就只能暂时放弃了。

　　　　嘎巴……

　　　　这东西外面已经有了一些发干，所以当我咬下去的时候，发出了不大的清脆声，随后我感受到里面的东西，是有些发软的。

　　　　具体的味道我说不上来，有点儿咸，又有点儿臭臭的！

　　　　不过正如大毛所说的一样，当我吃完这些东西之后，身上的疲劳顿时就出现了减缓，那消失的力气似乎也渐渐的回来了。

　　　　这么神奇的东西，我还真的是第一次见到，所以不免有些惊奇，于是就问大毛：“大毛，你跟我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毛不能说！”大毛不想回答我。

　　　　“大毛乖，快告诉哥哥！”他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是跟猫抓一样。

　　　　“姐姐说了，不让告诉你！”大毛说着，还朝虞歌指了指。

　　　　“你说吧，没事儿……”

　　　　“不能说！”

　　　　“快说……”

　　　　“好了，你不要问大毛了，你想知道是不是，我来告诉你！”就在我揪着大毛不放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虞歌的声音。

　　　　“这究竟是什么？”

　　　　“粑粑！”

　　　　虞歌冷声的回了一句，随后直接过去拉起了大毛：“我们走！”

　　　　等等……

　　　　我一把拦下虞歌，反着胃说道：“你刚才说的，不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

　　　　虞歌点点头，然后指了指大毛说道：“苏童，你可别不知足啊，虽然那时大毛的粑粑，但是你不要忘了，他可是被山灵之气滋养大的，多少人相求这东西都求不来，你……喂，你要去干嘛……”

　　　　“我要去吐！”

　　　　看起来大毛说的是对的，我压根就不该去追问这是什么，吃了就吃了呗，非要刨根儿问底的干什么，白白折腾自己。

　　　　我是吐了，可那东西却没有吐出来，抬头看到虞歌跟大毛正无辜的望着我，我只能是哑巴吃黄连，将这些苦楚自己咽下去。

　　　　“我们走吧！”

　　　　上了河岸之后，我们又是来到了繁华的市区，因为身上带着李东升给的钱，所以花钱的事情根本不用去担心，于是我们直接打了一辆车。

　　　　“去那儿？”司机问。

　　　　“沿着这条河往西南的方向走，就在那个楼的对面！”我仔细思索了一下之前看到的位置，给司机指出了一条比较明确的路来。

　　　　“协和医院？”

　　　　听完我的描述之后，那司机微微的惊了一下，随后有些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们没有记错吧，真的是要往那里去？”

　　　　“是啊，那里怎么了？”我能看出来，这司机的话里有话。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啊，那里最近可是不太平啊！”司机的话，模棱两可的。

　　　　“怎么个不太平？”虞歌有些忍不住了。

　　　　“具体的我也没有办法跟你们说，反正你们小心一些就是了，尤其是现在天快黑了，你们最好不要上那里面去！”司机说这些话的时候，不像是在撒谎。

　　　　“为什么？”我继续追问了一句。

　　　　“因为，进去的人，就没有一个走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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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源头
　　　　　　　　就没有一个走出来过？

　　　　司机之前的话，我的确是没有真正的听到心里，毕竟每个地方都是有着一些荒诞离奇的传说的，但是这句话，还是让我皱起了眉头。

　　　　什么叫进去的人，没有走出来过？

　　　　“您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跟我的震惊相比，虞歌已经在最快的时间说出了心中的话，这种趁热打铁的态度，也是我今后多多要学习的，毕竟有些讯息就是这样得来的。

　　　　夜长梦多的道理，可不仅仅是一句空话！

　　　　“我想想！”

　　　　司机皱着眉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道：“其实这事儿从半年前就有了，当时的医院还没有搬走，总是有人说这里经常遇到不干净的东西！”

　　　　“怎么个不干净？”

　　　　“最初的时候，都是一些家属们说的，他们说晚上陪床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人走到病房里面去，第二天的时候家人就疯了！”

　　　　“疯了？”

　　　　我替虞歌问出了心中的困惑：“怎么个疯法……”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不是亲眼看到的，而是听同行们说起来的，他们说那些病人第二天都会变得疯疯癫癫的！”

　　　　“而且，都会搞出来莫名其妙的雕像祭拜，并且说出一些胡言乱语的话来，但是过不了几天，又都会死亡，死亡的时候怀中都是抱着雕像的！”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还是有些怀疑，因为这司机从上车开始，眼睛就一直在虞歌的身上没又挪开，是不是故意卖弄玄虚的，从而对我们有所图呢？

　　　　“当然是真的了，最初我也是不相信的，不过后来全市都在传这种事情，到了前段时间医院更是直接搬走了，你说要是没有脏东西的话，医院怎么会搬走呢？”

　　　　“这样啊……”

　　　　虞歌没有再给我说话的机会，沉吟了一下说道：“既然这么的可怕，那师傅我们就不去那里了，您找找个最近的旅馆把我们放下来就成！”

　　　　“虞歌你……”

　　　　虞歌这说变就变，未免也太快了吧，所以我就打算制止她，但是转头的时候，我看到她正在跟我挤眼，也就没有再说话。

　　　　“这就对了嘛！”

　　　　司机附和了一句说道：“小伙子，不是我说你，你真得跟人家女孩儿学学，凡事啊都不能冲动，听人劝吃饱饭不是没有道理的！”

　　　　被虞歌数落也就算了，如今这司机都敢消遣我了，我内心之中的感受是可想而知的，但偏偏虞歌又在死死的盯着我，让我根本没有办法反驳。

　　　　“虞歌，我们为什么不去了，难道你真的相信他所说的？”下了车之后，我一把拽住了虞歌的胳膊，难道之前说的话都不算数了。

　　　　龟伯的事情，就这样散手不管了？

　　　　“我相信他的话！”

　　　　“你……”这把我气的不轻。

　　　　“但是，我并没有说就此放弃！”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虞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随后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要去，但是不能这样光明正大的去，因为这样一来我们势必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所以你的意思是……”

　　　　“苏童，天马上就要黑了，所以我们只能等天黑以后过去，那样一来至少没有人会发现我们！”虞歌说出了她的想法。

　　　　“哥哥，大毛要吃……”

　　　　就在这个时候，大毛突然说话了，当我低头看到他正指着旁边的一家饭店，不看还没有什么，当我看到的时候，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

　　　　“那我们先去吃点儿东西吧！”

　　　　人是铁饭是钢，所以虞歌也就顺势成全了我跟大毛，当我们吃完饭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是彻底的黑了下来，闪烁的路灯和霓虹，勾勒出了城市的繁华。

　　　　望着那穿梭的车水马龙，我的心里泛起了一股子难言的感觉，我总觉得这种生活离我太远了，似乎我并不属于这世界一样。

　　　　而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倚关村，浮现出了死人沟，更浮现出了那茫茫无尽的深山大泽，那里或许才是我该存在的地方吧？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相对于眼前的繁华，我似乎真的更喜欢山野之中的宁静，或许这就是习惯吧。

　　　　“我么走！”

　　　　酒足饭饱，接下来当然是要忙活正事儿了，至少要搞清楚龟伯是怎么死的，这条河是怎么死的，如何才能让其活过来。

　　　　因为我们是在半路下的车，所以此时距离那协和医院并不是很远，只有短短二三里地的距离，这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但是在靠近协和医院时候，我隐隐有着一种不舒服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拘束着全身一样，充满了禁锢之感。

　　　　这种感觉很奇怪，所以我就朝着虞歌看了看，发现她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的变化，看样子是没有我这样的感觉，于是我又看了看大毛。

　　　　大毛，显然是有问题的！

　　　　因为，他抓着我的手，不仅仅发凉，更是有着微微的颤抖，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那双清澈的眼睛，里面似乎藏着深深的恐惧。

　　　　而当走到协和医院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子冷风，打着旋儿的朝着我们冲了过来，不免让我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破！”

　　　　虞歌是不是喊得这个字我没有听清楚，不过我看到她向前摆了一下子手，随后那小小旋风便是掉了头，直接卷向了旁边。

　　　　“这里不是很干净，你们小心一点儿！”

　　　　我点头的同时，目光也在那院子里面转着，现在的时节是初秋，不过院子里面却是深秋的景色，充满了萧瑟和荒凉！

　　　　地上，铺着满满的都是枯黄的叶子，那医院的一切设施虽然完整，不过却从里面涌动出一股子寂寥的气息，让人很不舒服。

　　　　“从那里过来的！”

　　　　我细细的感受了一下，发现那枯黄衰败的气息，是从医院大楼的拐角处涌动过来的，在那里我看到了两只凶狠的石像。

　　　　“石蛮……”

　　　　镇宅兽在别的地方或许是常见的，但是在医院这种地方，一般是绝对不会放置这种东西的，原因就是来医院的人，基本都是有病的。

　　　　而人一旦是有了病之后，身上的气血势必会出现衰败的迹象，再这样的情况之下，如果要在门口弄两只镇宅兽的话，不出现冲撞才怪。

　　　　至于冲撞的后果，就是影响患者的病情，或是出现恶化，亦或许是出现反复，总之在医院的门口摆放镇宅兽，是百害无一利的。

　　　　我明白这些东西，所以才会好奇，这里为什么会有镇宅兽的存在，不过当我感受到那里阵阵阴风的时候，我明白了。

　　　　这不是什么镇宅兽，而是跟之前的靠山镇，摆放在王家大院跟前的两只一样，那是凶恶的石蛮！

　　　　王家大院的两只石蛮，是用来蛊惑客人的，但是眼前的这两只是用来做什么的，我现在还不是特别的清楚，但肯定不是做好事情的。

　　　　“我们过去！”

　　　　虞歌说着的时候，给了我几张黄纸，原本我以为是那符纸，但是当我拿过来之后才看清楚，只是几张干干净净的黄纸而已。

　　　　“你……”

　　　　“苏童，你记住我的话，你不能总是指望别人，你既然会刻画那符纸了，那就要自己来，虽然你现在还不能运用得心应手，但你不要忘了什么叫做熟能生巧！”

　　　　“我知道了！”

　　　　虞歌这样的话，我没有办法反驳，毕竟她说的没有错，我不能总是指望着别人，毕竟人这一辈子总是要慢慢成长起来的。

　　　　刻画符纸的办法我已经是学会了，所以当虞歌的话说完之后，我就想着直接咬破自己的中指，但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了震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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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变故
　　　　　　　　那种震动并不是很强烈，但是却能让人清晰的感知到，当我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那远处的拐角，两只石蛮似乎隐隐的活了过来。

　　　　“活了吗？”

　　　　在没有走出倚关村的时候，我曾经不止一次听爷爷说起过石蛮，而且在靠山镇的时候，也的确是深深的领教过个中厉害。

　　　　但无论是我的听说的，还是之前领教过的，石蛮说到底都是一些恶灵寄居在雕像之中所形成的，但此刻却似乎变得完全不同了。

　　　　因为，那两只正在动的石蛮，就是石像一样的存在！

　　　　换句话说，此时向我走来的，并不是如之前一样冲出来的恶灵，而是石像！

　　　　石像雕刻的到底是什么，我有些看不清楚，尤其是现在是晚上，整座的协和医院都是漆黑一片，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分辨出来。

　　　　看不清，但是我可以感受的到那股子震动，以及那越来越阴冷的风，那就是石蛮冲过来的时候，带出来的，很是诡异和恐怖。

　　　　在这个时候，我甚至有着一种错觉，这两只石蛮就像是看家护院的狗一样，不容许任何人闯到这里面来，一旦进来就会撕咬。

　　　　“苏童，闪开！”

　　　　我的符纸此时还没有刻画出来，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应对那两只石蛮，好在虞歌这个时候保持着清醒，两道符纸已经是被她扔了出去。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不会相信符纸可以这样使用，那两张符纸被虞歌甩出去之后，就宛若箭矢一样的飞了出去。

　　　　那速度并不是很快，所以我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符纸平展出来，划开迎面而来的阴风，随后便是直接到了那两只石蛮的跟前。

　　　　轰隆……

　　　　符纸原本只是柔软的符纸，虽说被虞歌一某种方式扔了出去，但是说到底也终归是符纸而已，可在跟那两只石蛮撞击的瞬间，居然发出了恐怖的声响。

　　　　那声响传来的瞬间，我隐隐听到了两只石蛮的惨嚎声，声音落入耳中的瞬间，我看到的是石蛮砰然落地，而后有着两团黑雾冲了出来。

　　　　那黑雾就像是那晚在李东升家看到的一样，当冲出来之后，隐隐化作了两只狰狞的猛兽，或许是之前受到了撞击的原因，它们此时爆发出了沉闷的吼声！

　　　　“不知死活！”

　　　　两只小小的石蛮，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是十分可怕的存在，但之于虞歌来说，却并没有将其放在眼中，说着的时候又要扔出去符纸。

　　　　“等等……”

　　　　就在虞歌想要将那符纸再次扔出去的时候，我将她拦了下来，看到虞歌两眼疑惑的时候，我掐起了手诀：“虞歌，这东西就送给老鬼吧！”

　　　　在李东升家里的时候，我曾经亲眼看到老鬼将那两只猫怪给吞了，就连那两只石蛮也是不例外，之后他的实力有了壮大。

　　　　虽说他的实力壮大了之后，曾经对我有过抗逆之心，但是在之前他曾经险之又险的救过我一命！

　　　　正是因为我记得之前的事情，所以在这个时候我的制止了虞歌，我要让老鬼将这两只石蛮也给吞掉，继续壮大他的实力。

　　　　我不是没有想过安全隐患，在老鬼的实力更进一步之后，是不是还会如上次一样，想要杀了我，从而让自己逃脱出去。

　　　　但是，在进入这协和医院之后，我的心里很是不安，这种不安从小到大我只体会过一次，那就是我在死人沟看到爷爷变成雕像的时候。

　　　　那次的不安之后，爷爷彻底的离开了我！

　　　　所以，我不想让那样的悲剧重演！

　　　　因此，我就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没有虞歌那样的实力，虽然我会刻画符纸了，但毕竟无论是刻画的速度，还是刻画出来的威力，都是远远不如虞歌的。

　　　　既然符纸不能用，那我就要继续想个别的办法，我不指望自己能够帮上虞歌的忙，但至少也不能给她拖后腿，尤其是身边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