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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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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此能感觉出来,他不是野狗帮的人,不然不会称呼老大时,还特意加上小闷俩字。
我出于礼节,也客气几句。
这医生说他是来给我治疗的,随后他把小推车上的一套工具打开了。
我看到里面有手术刀、止血钳等等,甚至还有尖嘴锤子和小锯。
我一下毛愣了,心说他要干嘛,难不成是想把我的肺切除?
我看他这就要把小车推过来,我急忙打了个让他止住的手势。 ·
这医生不解的看着我。我含蓄的说了句,“兄弟,不至于吧?”
医生顺着我的眼光,又低头看了看,他突然明白了,哈哈笑了不说,他又一附身,从小推车下面的一个抽屉里,拿出另一套家伙事来。
他解释说,手术刀和止血钳之类的,是给大嘴那边准备的,因为马上要对大嘴手术,至于对我的治疗,用这些东西就可以了。
我看着他新拿出来的那套东西,里面有一副口罩,一个巴掌大的小盆,还有输液的针和药瓶,以及一个小盂。
我心说这看起来还差不多。
这医生把口罩放在小盆中。这小盆里也盛着一下子中药。我看中药一直冒着热气,而且我也留意到,这小盆下面扣着一个密封的铁盒子。
我怀疑这铁盒子有加热的功能,能让小盆的中药一直保持着一个温度。
医生先给我输液。我发现这瓶药输的很慢,医生说,大约四个小时才能输完。
之后他跟我解释,让我把浸泡后的口罩戴上,而且我不要有所顾虑,随意的呼吸着,等口罩凉了,我再自行把它浸泡一下,让它上面的药一直热乎乎的就行。
我点头表示明白,另外我指着那个小盂,问他,“这个是做什么的?”
医生比划一下,说那是让我吐痰用的。
这医生也没多待,等看着我把口罩戴好后,他推着小车又离开了。
我一边呼吸着,一边细细品味,这口罩上的中药并没太大的刺激性气味,而且每次一呼吸,我都觉得肺里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我因此还挺舒服。最后我靠在躺椅上,慢慢合上了眼睛。
我本想好好睡上一会儿,谁知道没多久我就被憋醒了。
这时的滋味并不好受,我就觉得整个嗓子眼都堵得慌,呼吸也有些不通畅了,尤其是肺部,有种麻痒感。
我知道自己该吐痰了。
我把口罩摘下来,对着小盂咳咳一同。
一口口深黄甚至都有些发黑的浓痰,全被我吐到小盂之中。
说实话,我看着这些痰,别看是我自己吐的,但还是被恶心到了。
接下来两个多钟头吧,我总断断续续的吐着。痰的颜色也从最早的深黄色慢慢变成白色了。
我知道自己是个老烟民,抛开这次遭遇不说,我的肺部原本就不太健康。我因此有一种感觉,心说这一回吐痰,还真是一箭双雕了,也让我肺部沉积的烟油啥的,及时得到了清理。
最后我眼睁睁看着输液瓶子里的药流光了,我看那医生还没过来,我也懒着去叫他了。
我自行把针拔了出来。
本来我有些累,最好是能好好歇一歇,但我没偷懒,打心里一直记挂着大嘴。
我自行走出这个小屋。我看着另外两个点灯的平房,我也不知道大嘴在哪个屋呢,我就随便找了一个屋,走过去敲起了房门。
我足足敲了两通,门才被打开。刚刚给我治疗的那个医生,此刻又出现在门前。
但隔了这么一段时间不见,他显得有些憔悴,另外他穿的手术服上全是血点子。
我冷不丁觉得他有点狰狞。而等我俩互相对视一下后,我先问他,“大嘴怎么样了?”
这医生想了想,答非所问的让我等等。他又把门关上了。
我心说这爷们让我等个什么劲儿呢?但我又耐着性子,等了一会。
很快门再次打开,夜叉穿着手术服出现在我面前。
他手里拿着另一套手术服。他把衣服递过来,那意思让我换上。
这平房外也没椅子,我只好站着,把衣服都穿好了。夜叉趁空跟我念叨一句,说大嘴情况不乐观。
我心里有点堵,也追问他,“到底怎么样了?”
夜叉绷着脸,又回答说,“他快死了。”
我听完这句话,觉得心里更加堵得慌了。我心说自己还是别多问了,一会亲眼看看啥情况吧。
等我俩一先一后走进去,我发现这屋内有不少人呢。
这都是医护人员,他们都忙活着。而在一个角落里,这里摆着一个简易的手术台,大嘴正面冲下的躺在上面,而且心电图和脑电图的设备,也都连在大嘴的身上。
此刻这两台设备还滴滴的运行着。
另外有一个护士,正弓着身子,站在大嘴旁边,她正给大嘴背上贴止血纱布呢。
我凑到大嘴身边特意旁观,不得不说,我盯着大嘴的整个后背,一时间被吓到了。
大嘴的后背上,东一块西一块的,全贴着纱布,尤其有几处没贴的地方,上面还是坑,里面的肉都被挖掉了。
我想到一个词,活剐。我心说这他娘的算是抢救呢?这不是把大嘴往死里整么?
这时夜叉也凑了过来。我跟夜叉悄声嘀咕几句。
夜叉比我懂得多,而且他一定是全程把手术跟下来了,他也跟我嘀咕着,解释几句。
他说想要把大嘴救了,就必须把那个东西找到。而且这些医护人员足足找了小两个钟头,刚刚才有所发现。
他又指着另一个角落。
我不懂他说的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我又被他带着,像那个角落走去。
这角落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大大小小的玻璃皿,有些玻璃皿里面粘着鲜血,估计刚刚被用过,而其中之一,里面还有一小块肉。
这应该是大嘴后背上的肉。有个医生正举着一把尖嘴小刀和一个镊子,一点点解剖这肉呢。
这医生的闭着左眼,右眼带着一个单筒镜子。我冷不丁想起修表的师傅了,而我因此也有个猜测,心说这单筒镜子应该是放大镜。
我和夜叉都没打扰这医生,他又用了一段时间,最终用镊子从这块肉内取出一个小米粒大小的圆珠。
这圆珠被血浸着,看不出原来是啥颜色的。
这医生也挺累了,他想临时歇一歇。
他把单筒镜子摘下来,随后站起来,拿出瞎溜达的架势,往屋中央走去。
我很好奇,指着这小“米粒”问夜叉,“这就是……?”
夜叉点点头。
我想能仔细看看这玩意到底是啥。我趁着医生不在,索性借用了那个单筒眼镜。
我戴着它,等调整好距离后,这么一看,我发现这小米粒上还有两个小孔。
我琢磨一番,突然有些明白了。
我问夜叉,“这玩意里面是不是装着什么剧毒?”
但没等夜叉回答呢,有人喊了句不好。我还听到,心脑电图的设备报警了。
我没再跟夜叉说什么,我俩都奔向大嘴。
那些医护人员也都聚了过来,很明显,大嘴突然间没了心跳。
医生想着办法,试图给大嘴急救,尤其他们合力把大嘴翻过来,还对着大嘴的胸口一压一压的。
但这都没用,过了小片刻,看着大嘴还没转好的迹象,有个带头的医生,果断的说,“准备除颤!”
我听到这三个字时,心里也跟着一紧!
第三十四章 杀生与佛心
我现实中并没见过除颤器,而且也真是接触不到,但这一次,我看着一个医生举着两个铁疙瘩,尤其这两个铁疙瘩马上用在大嘴身上,我一时间心里不怎么自在。 ?·
这医生先隔空对着大嘴的胸口比划几下,随后他猛地把两个铁疙瘩按了上去。
这上面带着电流呢,大嘴因此有些反应,他整个人微微抖着。
这医生也一定默数着呢,这么坚持了几秒钟,他又把除颤器拿了起来。在除颤器离开大嘴胸口的一瞬间,他被连带的又猛抖了一下。
我们都盯着心脑电图的设备。这设备还是报着警。
我心紧的更厉害,甚至突然间,我还来了一股忍不住要流泪的冲动。我舍不得大嘴,舍不得这个刚刚结交的兄弟!
而这些医护人员,他们倒是能抛开那些杂念,尤其那医生,表情平静的又磨了磨两个铁疙瘩。
他稍微准备一下,又把铁疙瘩对准大嘴的胸口按了上去。
这医生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想让大嘴能活过来,这一刻,他有个小动作,整个上半身稍微倾斜着,他试图给除颤器上再加一把劲儿。
他也掐算着时间,之后又猛地把除颤器摘了下来。
大嘴的身体随之又是一抖,而且突然间,心脑电图的设备有反应了。
我看到上面出现了波动,警报声也解除了。
这一刻,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也说不好为什么,我整个人还有些昏呼呼的了。
那些医护人员并没就此歇着,他们都围到大嘴身边,估计是想给大嘴再做一些保护措施吧。
这么一来,我没法凑近了,尤其大嘴身边全是人,我挤也挤不进去。
我为了腾地方,还故意往后站。但我还是有些碍事,有医护人员突然转身从大嘴身边离开,对着一个角落里匆匆走去。
我总会成为挡路的障碍物。夜叉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对我摆手说,“老大,咱们出去吧。”
我打心里不想离开,但也知道,夜叉这么做,更是为了大嘴好。
我妥协了。我俩一先一后离开这个平房。
原本户外温度并不高,但我穿着手术服,带着口罩,总觉得特别闷得慌,估计跟此时我的心态有关吧。
我索性把口罩扯了下来。??? ? ?·
我跟夜叉一起吸着烟,但我俩没多聊什么。等这支烟吸得差不多了,我电话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丑娘的。
我赶紧接了,丑娘先问我,“闷哥,你的情况怎么样了?”
我回了句,“一切还好!”但我更念着大嘴,随后我也把大嘴的事跟丑娘说了说。
我这番话里别看没提到我和大嘴是啥样的交情,但光从语气中,丑娘就能感觉出来了什么。
丑娘回答说,“大嘴的状态确实很糟,原本他并不是野狗帮总部的成员,也不是什么核心人物,但闷哥放心吧,最近这几次任务,大嘴完成的很出色,另外他也对你绝对拥护,因此野狗帮会把他带到海上基地,用改造技术,帮他疗伤,他也绝不会有大碍的。”
我一听到改造这个词,一下子想到了玻璃罩。
说实话,我对这个改造技术并不是那么认可,总担心真被改造了,别有啥副作用,但现在对大嘴来说,保命更重要。
我稍微犹豫一下后,就完全赞同丑娘的话了。
丑娘又一转话题,问我是不是和夜叉在一起呢。
我应了一声。她告诉我俩,一个钟头内,来海泰酒店开会。
在这种时间开会,我意识到这个会的重要。丑娘没在电话中多透露会议内容,而且又聊了几句,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又跟夜叉转述下开会的事。
我俩没再耽误,而且有这些医护人员在,我俩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我俩就简单收拾下,立刻离开了朱海肛肠医院。
夜叉把白轿车开的疯狂,也就半个多钟头吧,我们就来到海泰酒店七楼的那个会议室。
我看着会议室,发现整个会议室内已经有不少人等着了,基本上都是野狗帮的佣兵。
我还看到了龅牙女。她正坐在侧面的一个椅子上。
她原本拿出闲看的架势,一会观察观察这人,一会又瞅瞅那人的。而当她发现我和夜叉进来时,她站起身,凑了过来。
我跟龅牙女接触过几次,但跟她说话的次数有限。换句话说,我跟她并不太熟。
我不知道她凑过来要干什么,但我突然有事要问她。
我还先开口说,“黑骨媳妇的事,怎么样了?”
龅牙女做了个ok的手势,随后补充说,“我跟着娘娘一起去的,把黑骨媳妇约到一个咖啡厅里。我是真开眼了,娘娘的口才也是没谁了,尤其又有照片为证,黑骨的媳妇当场就发飙了,看架势,也就是黑骨没在场,不然他媳妇都得拿刀砍这个‘陈世美’了。”
我和夜叉听的连连点头。龅牙女又反问我,“老大,你的任务呢?做的如何?”
我和夜叉的脸都一沉,夜叉替我回答,“非常非常的糟糕!”
这两个非常,让龅牙女隐隐意识到了什么,但没等她继续往下问呢,丑娘从会议室门口走了进来。
丑娘脸色也没好过到哪去,她一进门就喊了一嗓子,“都坐吧。”
夜叉和龅牙女都坐到了侧座上,而我跟丑娘一起,坐在中间的两个交椅上。
这次没有人去播什么幻灯片,丑娘靠着椅子,先是拿出犯愁的架势,闭目揉了揉太阳穴。
我们都给她时间,默默等待。
丑娘是个不嗦的人,等再次睁眼后,她直奔主题。
她先看了看我,又盯着大家说,咱们一共有三个任务,但不幸的是,陪护人证的任务失败了,那三个人证也陆续惨死。
这话一出,会场一下子乱了。这些佣兵要么皱眉,要么窃窃私语,交流着意见。
我心说这是开会呢,又不是菜市场,我打了个手势,这些人都沉默下来。
丑娘继续说,“三个人证,一人被绑在椅子上,从四楼被丢了下去;一人被灌了安定片;还有一人原本失踪了,但最后在一个胡同的垃圾桶里把他找到了,他被灌了烈性的白酒,发现尸体时,他整个身体都有些发红了。”
顿了顿后,她说,“有人跟咱们野狗帮过不去,竟然在这节骨眼上,雇杀手来砸场子。所以当务之急,我把你们这些精英都叫来,看谁能出手,把这凶手抓到。”
我观察着这些人,他们也都不是善茬,听到这个消息后,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他们并没有太大的负担。也有人立刻接话,“娘娘,按咱们的规矩,抓凶手也是任务,你说说什么价吧?毕竟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但丑娘并没急着报价,反倒告诉这人,这凶手并不简单,咱们野狗帮内,包括大嘴在内的四个成员,都先后被凶手收拾了,尤其大嘴,现在还在抢救中。
这些佣兵有人诧异了,我估计他们都跟大嘴接触过,也知道大嘴有什么样的身手,但也有个别几个佣兵,拿出不以为意的架势。
丑娘摸着兜,拿出一个u盘来。她还对龅牙女摆手。
龅牙女明白丑娘的意思,她立刻带着u盘,去角落里把投影仪打开了。
很快,墙上出现了一组画面。
这都是各个尸体和案发现场的照片,看背景,这照片也不像是国内拍摄的,因为我从中还看到了金发碧眼的老外。
丑娘解释,“这些照片的跨度有些大,是近十五年内的,这些死者都是被同一人杀死的,这人爱用短柄铁棍、防爆射网枪,也爱用一种暗器,这暗器会让人发烧咳嗽,初期症状跟感冒一样,但不到一个钟头,受伤者就会毙命。”
我留意到,丑娘介绍到这时,大部分佣兵的表情都有变化,甚至有人还流露出恐惧感。
我猜这些人都知道凶手的资料,而且光从这些人的反应,我也隐隐猜到,凶手不一般。
这时龅牙女又播了一个照片,这照片中没有尸体,反倒是一个佛像。只是这佛很狰狞,甚至手里拿着一把屠刀。
丑娘拿出怪怪的表情,看着这个照片,她无奈的叹口气,又说,“我怀疑杀三个人证的凶手,就是这个杀生佛。这人一直活跃在米国和可拿大,他原本下手的目标,往往是富商或首脑人物,而这一次,不知道谁能有这么大本事,把他请来。咱们野狗帮也知道这人不好对付,所以这一次,谁能把他抓到,野狗帮会给他一千万的赏金,外加帮内职务直接晋升一级。”
我又观察这些佣兵的反应。按说这些人听到如此可观的赏金时,他们应该兴奋才对,但正相反,这些人都沉默了。
被这么一带,会场的气氛也有些尴尬。
丑娘默默等了一会,看没人接任务,她直皱眉。而我虽然对赏金这一块并不懂,但我想到刚刚有个佣兵的话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我偷偷对丑娘竖起两个大拇指。
丑娘明白我的意思,她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按我的意思,又开口说,“两千万赏金,抓杀生佛!而且这赏金也是有史以来,野狗帮内给出的最高金额了。”
大部分佣兵依旧沉默着,而夜叉做了吧出头鸟。他替大家说,“老大,娘娘,人这辈子,哪有轮回的说法,都只是这一条命,大家当然想挣钱,但前提也得是有命花才行。”
第三十五章 葬礼
佣兵们都没接话,不过看表情,他们都赞同夜叉。? ?? ? ?·
丑娘有主动点名,问了几个人,估计这几人都该是高手。但这几人对抓杀生佛的事,一点也提不起兴趣。
我觉得有时候对某些事,大家应该有个缓冲和接受的过程。
我跟丑娘悄声嘀咕几句,那意思,大家都累了,先回去歇一歇再说。
丑娘有些不情愿,但事实摆在这儿。她最后宣布散会。
这些佣兵陆陆续续的走了,包括夜叉。而我没急着动身,反倒闷头琢磨起来。
我脑袋中反复出现杀生佛这几个字,我还一掏兜,把那几个珠子拿了出来。
丑娘看我举动这么怪,她也凑了过来,还问我,“怎么了?”
我显得很不解,反问她,“佛主张慈悲、不杀生,但这个杀手竟把佛与杀生联系起来,还主张杀生是一种因果循环,他是这里有病么?”
我最后指了指脑袋。其实我还有后半句话没说。
这个人爱玩木偶和芭比娃娃,外加从我本身经历过的遭遇看,他还善于乔装。这也都不是正常人会做的事。
丑娘想的是另一个方面,她还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的椅子上,接话说,“闷哥知道么?这个杀生佛到底长什么样,没人知道,因为每次出现时,他都会用新打扮和新面貌。而且他对佛有这么大的感觉,有人一度怀疑,他是个还俗的僧人。”
我和丑娘又针对杀生佛的事讨论一番,但我们掌握到的有关他的消息实在是少,最后我们也没讨论出啥有用的东西来。 ? ? ?·
我和丑娘也先后离开会议室。丑娘走的时候也提醒我,直接去731房间,而且胡子就在这个房间休息着。
我应了一声。整个七楼虽然不小,但都有提示牌,我按照提示,很顺利的来带731门前。
等打开门,我发现胡子并没睡,他盘腿坐在床上,正看电视呢。
这酒店的电视的频道还真多,尤其大半夜的,也有专门的动画频道。胡子看着蜡笔小新,竟毫无倦意。
而当他看到我时,他还从床上站了起来,打着手势,嘴里含着,“动感光波!”
我没心情,也一点高兴不起来。我绷着脸,没理胡子,先把房门关上,又自行走到另一张床上,一头躺了上去。
胡子咦了一声,他跳下床,也不穿鞋,直接凑过来拽着问我,“老爹,你不开心?”
我不在乎胡子对我的称呼,甚至这一刻,老爹这两个字传到我耳朵里后,也自动被我屏蔽掉了。
我不想影响胡子的心情,索性强颜欢笑的说,“哪有?”
这并没瞒过胡子的眼睛,他说我一定是不开心了,但随后他又像想起什么一样,使劲拽了我几下。
他跟我说,“别担心,明儿大姑说了,要带我去海上玩,你既然不开心,到时也一起去,你想想,那么蓝的大海,光看起来,你就不会不高兴了。”
我挺纳闷,问他,“谁是大姑?”
胡子嘘我一声,说老爹你咋这么容易忘事呢,下午你还跟大姑坐在一起呢。
我回想着,下午我们这些人刚到朱海,也一起开了会,当时胡子参加了,而且按他说的,坐在我旁边的不就是丑娘么?
我又往深了联系,心说丑娘带胡子出海?十有**是去海山基地,但去那里做什么?
我怀疑丑娘也想给胡子改造一下。
我不知道这种改造技术,能不能医治胡子的“傻”病,而且我也突然有了感触,想当初我和胡子费劲巴力的从那里逃走,就是不想被改造,而现在呢?
我一时间犹豫上了,因为我既想让胡子去碰碰运气,又有些担心。
我没急着拿定主意,最后胡子又把精力放在动画片上了,而我闭上眼睛,就这么横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
我心里有太多事了,睡的并不沉,等又醒来时,我看电视还点着,但胡子抱着枕头,呼呼的正香呢。
我心说有时候人变傻了也不错,至少压力不用这么大。
我没打扰胡子,反倒摸着兜,又把那几个珠子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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