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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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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没机会问,而且奴哥又凑到矮龅牙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矮龅牙拿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念叨句,“他娘的,原来是这样。”随后矮龅牙又盯着我俩说,“算你们命大。”

  我听着一皱眉,因为他这话依旧那么噎人。

  我最看不惯这种人,我正琢磨着怎么损损矮龅牙呢,谁知道胡子先开口了。

  他抬头望窗外看着,啧啧几声跟我说,“兄弟发现没,这嗒旺的天空很低,云彩啥的,离咱们很近,你说咱俩这样的多命苦,不像某些人,天塌下来也不怕,毕竟有那么多人替他顶着嘛。”

  这话其实是暗中嘲讽矮龅牙的身高呢,矮龅牙哪能听不出来。

  赶巧的是,这时鲁沙回来了。他进门那一刻,奴哥和矮龅牙都变了态度,甚至是那俩保安,也全都露出笑容。

  鲁沙似乎察觉到点什么,毕竟我和胡子的脸色都有些冷。

  鲁沙也认识矮龅牙,他跟这些人客气了几句,尤其他还提到,过几天咱们聚一块喝喝酒。

  这些人都热情的回了句好。随后鲁沙问我俩,“有什么事么?”

  胡子拿出欲言又止的架势,而我摇摇头,毕竟我觉得刚刚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没必要给鲁沙找堵。

  鲁沙待了一会儿,就彻底跟我们告辞了,而且在走前,鲁沙大有深意的看着矮龅牙。

  矮龅牙也立刻告辞,把那佣工留下来,陪着鲁沙离开了。

  奴哥目送这俩人远去。他又对着我们仨挥手,那意思,让我们跟他走。

  我们仨随着他,一起进了总督府的大门。奴哥趁空跟我们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其实大部分都是套话,没啥值得注意的,但也有一个地方,我听的很仔细,在总督府里,每天要工作十小时,日薪二百卢比,这价也绝对是整个嗒旺地区最高的瓦工薪水了,每月月初统一结算,而且总督府还提供三餐和住宿,但这个随意,在嗒旺有家的,晚上也可能回家住去。

  奴哥考虑到那个藏人,他最后又叽里咕噜一番,特意把注意事项说给这藏人听。

  我们仨对这些都没啥意见。而且我们走了一会后,就来到那片正在修建的地方了。

  我第一印象,这里很壮观,有盖着的小“宫殿”,有正在搭建的过河桥,还有水塘和正在铺着的青砖路等等。

  奴哥让我和胡子在原地等等,他先带着那个藏人离开了。

  我哥俩一时间走也不能走,只好顶着烈日,四下看着。

  其实在这期间,也有不少正在干活的佣工,他们同样隔远看着我们。

  他们表情不一样,有的木纳和不友好,有的竟然是冷冷的笑着。我搞不懂这些人心里想着什么呢。

  至于胡子,他把目光放在不远处的一个蓬头乌面的老人身上。

  这老人乍一看让我想到了爱因斯坦,因为都是那种头型和佝偻的身材,而且他跟其他佣工不一样,其他人都三三两两的一组,至少有个伴,而他呢,独自蹲在一个池塘边,正默默的对一排扶手做着木雕呢。

  胡子对我喂了一声,还让我特意看看这个老人。

  我倒是听他的,仔细看了一番,问题是,我看不出什么很特别的来。

  我问胡子怎么了?胡子跟我说,“这老家伙不简单,尤其他在木匠活儿上的造诣不凡啊。”

  我当然不信胡子说的,我还反驳说,“你之前说你懂瓦工,现在怎么又懂木工了?而你以前是个贼,你能不能靠点谱。”

  胡子嘿嘿笑了,他说这并不冲动嘛。随后他又解释说,“别看我是个贼,但有眼力有见识。”他特意让我看那老人雕完的几个扶手。那上面全是成品的雕花。

  胡子说,“你知道古代六工不?”

  我摇摇头。胡子掰手指头说,“我记得谁跟我说过来了,好像出自于礼记吧。那话咋说来了?”

  胡子拿出冥思苦想的架势,之后补充道,“天子之六工,曰:土工、金工、石工、木工、兽工、草工,典制六材。而这里的木工,其实就是木匠了,他们可是个大门派,最早追溯到鲁班门呢。而你再看看这老家伙,那手艺、那长相,是不是很像鲁班?”

  我原本听胡子这话,尤其连古词都弄出来了,我还真有点信了,但最后他几乎是满嘴跑火车了。

  我心说他可拉倒吧,他又没见过鲁班长啥样。

  我摆摆手,让他就此打住。

  但胡子对这个老人很有好感,别看不跟我瞎说啥了,他的目光却一直放在这老家伙的身上。

  这样过了一会儿,奴哥又独自回来了。

  他给我俩安排活,那意思,让我俩去池塘边,帮着修桥的那一批人运水泥和运砖。

  我第一反应是叹了一口气,说白了,我俩负责搬运,这在某些企业里,也被称为水蜘蛛。我心说这活儿倒没啥技术含量,挺好干。

  至于胡子,他跟我想的相反,还脸一沉。

  他问奴哥,“我俩是瓦工,你怎么安排力工的活儿?”

  奴哥的脸也一绷,反驳说,“瓦工接触的是什么?沙子、水泥和砖瓦,你说,你俩去运水泥和砖,这也不是瓦工的范畴么?”

  胡子气不过,想跟奴哥争论几句。但奴哥最后来了句,“想不想干?”

  胡子一下没话了。我心说他就是较真,我俩又不是真的佣工,又不能在总督府干多久,他较真这么多干嘛。

  我又接过话,甚至口不对心的拍了几句马屁。

  奴哥拿出看胡子很不爽的架势,又瞪了胡子几眼后,转身离开了。

  他还特意去池塘边喊了几句,中途指了指我和胡子。我猜他是告诉那些正在修桥的工人,我和胡子一会要给他们打下手。

  这期间,我也安慰胡子几句。胡子倒是想开了不少。

  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堆放着小山一般高的青砖和水泥,外加还有两个小推车。

  我哥俩向那里走去。我发现那些修桥的工人也不怎么地道,有人立刻扯嗓子对我俩喊,那意思,缺十五车水泥,新来的,赶紧运过来。

  我和胡子连歇都没歇,这就忙活起来……而且这么一忙活着,岔子也随之而来了。  

第十五章 葬地之谜

  我和胡子几乎就没停歇过,刚把十五车水泥运上去,那帮佣工中又有人喊着,那意思,缺五车青砖……

  水泥还好说,只要我哥俩用铁锹一顿搓就能搞定,而那青砖,得我俩低下身子,五个一组的捡。

  这样过了不到一个钟头,我和胡子累的满脸淌汗,乍一看,我俩跟泥鬼一样。胡子有些怒意了,还骂咧着说,“咱俩是不是傻?有好好的旅店不待,有好好的空调不吹,非得烈日炎炎的跑到这来当什么力工。”

  我指正胡子,第一,那旅店里根本没有空调,所以想吹凉气的美梦就不要做了,第二,我们到这儿来,更主要的是打探消息,尤其是打听葬地的事,所以这跟傻不傻没关。

  我当然也不想一直这么瞎忙下去。我又跟胡子说,“一会咱们运水泥上去时,借机看看能不能跟这些工人套话。”

  胡子点头说好。

  这一次,我俩推着车上桥,其实这桥刚刚被做了个底子,上面还坑坑洼洼着。我和胡子故意拿出慢吞吞的架势,毕竟推车很费劲,而我也借机打量着这些佣工。

  他们很分散,几乎都是三三两两的一组,而且别看才跟这些人接触,但我有个评价,这些人很没素质。

  他们大部分都说汉语,也有些说藏语的。我听不懂藏语,但那些说汉语的,不管说些什么,他们的开口禅都先来一句艹你娘。

  我不想莫名其妙的捡骂,等从这些人身旁依次经过后,我细品着,最后我对不远处的两个汉子有了兴趣。

  这俩人长得憨憨厚厚,都有一张老实人的脸,他俩也不多话,默默地蹲在地上,抹着水泥。

  我对胡子示意,我俩故意把推得这一车水泥卸在那俩人的身边。

  其中一个憨胖汉子,他扭头看了看。随后他这就起身,要拎着铁锹和水泥。

  胡子抢先笑了,而且笑得很和气,他跟憨胖说,“兄弟,你继续抹吧,和水泥的活儿,我帮你搞定。”

  憨胖咧嘴一笑,转身又蹲了下来。

  胡子很积极,估计是想打好关系,先给这憨胖汉的心里留下好印象。

  胡子是真不含糊,拎着铁锹,这就咔咔的忙活上了。我慢了半拍,而且这时打心里想着,这爷们这么积极,真的好么?

  胡子趁空对我使眼色,那意思,一起来呀。

  一般和水泥时,都先在水泥堆里弄个坑,然后往里浇水。

  这时我看到水泥坑的水有点少,正巧身旁不远的地方有个水泵。

  我拎着桶,去水泵那里,想先接点水来。

  而这么一来一回的一耽误,胡子已经弄好了一些了。胡子还对憨胖汉喊道,问他这水泥和的行不行?

  那憨胖汉看了看,又懒洋洋的站起来。他走过来用泥板装了一小堆水泥,而且也没说什么,这就又走过去,继续蹲在地上工作。

  胡子稍微愣了一下。我正好把水打回来,也浇到水泥堆的坑里了。

  胡子有些欲言又止,他想了想后,开口跟那憨胖汉喊道,“喂,兄弟,问你个事呗。”

  这憨胖汉头也不抬,看得出来,他压根没把胡子当回事,他这时还接话说,“干活呢,别废话了,你继续和泥,傻掰!”

  胡子差点炸锅,想想也是,这憨胖汉竟然这么骂胡子。

  胡子忍不住捏紧铁锹,要不是我及时偷偷拽他一下,我估计他都能用铁锹把这憨胖汉的脑壳削扁了。

  我跟胡子悄声念叨,那意思,这些都是粗人,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胡子恨得牙痒痒,回答说,“粗人多什么?狗艹的,我咋没见他们称自己是傻掰呢。”

  胡子也不想再问话了,我俩放下铁锹和水桶,又推着车,这就要离开。

  那憨胖汉子看到这一幕后,咦了一声,他还喊我俩说,“别走啊,把这一堆水泥都和完的。”

  胡子哼一声,回答说,“你爹累了,找你爷爷继续和吧。”

  那憨胖汉气的站起来,他又嘀咕几句,但没冲过来找麻烦,估计他掂量一番,觉得不是胡子的对手,而且在总督府约架和闹事,下场十有**是双方都被开除。

  我和胡子下桥后,胡子跟我吐槽,说这么下去可不行,当务之急,得找一个靠谱的,能说话的才行。

  我潜意识的把目光放在池塘边了,那个老人依旧自行给扶手雕着花。乍一看他很孤独,但我反倒觉得,这老人或许能告诉我们什么。

  我偷偷指了指那老人。我还跟胡子说,“一会咱俩分工,有一个人累点,自行推车搬运,另一个人趁空去跟这老木匠接触接触。”

  胡子连说好,而且没等我再往下说啥,他又拍了下我的胸脯,抢先说,“你等我胜利的消息吧。”

  我稍微一分神时,胡子撇下我,笑嘻嘻的向那老人走过去。

  其实我倒是想去套套话的,但被胡子抢先了,我只好把机会让给他。

  我也不是那种爱偷懒和爱计较的人。我又把精力放在推车上。

  说实话,接下来我自己推个车往桥上运东西,这确实很累,尤其身上的汗,几乎都把衣服沁透了。

  这期间我也往胡子那边打量着。

  他蹲在老木匠旁边,倒是跟老木匠有说有笑的。这样过了半个钟头,当我推着空车又下桥时,我发现胡子回来了。

  他正坐在一堆青砖头上抽着烟,而且一脸严肃的表情。

  我心说怎么回事?难道那葬地有啥说道?甚至是有啥猫腻?他被震撼到了。

  我又使了把力气,加快推车的速度,等跟胡子汇合后,我先让他说说,到底问出啥来了?

  胡子看着我,把剩下的烟头一撇,他还一耸肩,无奈的回答,“娘的,什么都没问到。”

  我差点一踉跄,这绝对跟我此时的心态有关。我损胡子,那意思,你他娘的屁都没问到?怎么可能?你跟他待了那么久!

  胡子跟我念叨他刚刚的经历。他为了跟老木匠套近乎,凑过去后,他先夸老木匠的手艺如何如何,而那老木匠又很有兴趣的边雕花边跟他说了一些木匠的技巧,这就用了几乎二十分钟的时间,之后胡子又一转话题,问起总督府,尤其还提到了葬地。

  但老木匠竟然拿出好奇的架势,反问胡子,“啥是葬地?”

  我细品着胡子的话,第一反应是,难道这总督府内根本没有葬地?但我相信在这种事上,方皓钰不会出岔子,另外我又想到一个可能,心说这老木匠或许也是新来的,他根本不知道总督府内都有啥。

  我跟胡子瞎吐槽一番。胡子一顿苦叹。而且操蛋的是,边巴带着几个下人突然出现了,这里面有奴哥,他跟个哈巴狗一样,伴随在边巴左右,

  这属于领导来视察工作了。那些佣工都不胡扯瞎聊了,他们拿出标着膀子干的架势,我和胡子因此也惨了,开始了高负荷的搬运。

  这么一晃到了下午两点,我听到了敲铃声。那些佣工全停下工作,他们三三俩俩的往桥下走。

  我和胡子猜是午休的时间到了,而且在嗒旺这里,午饭和午休时间,比哈市要晚上两到三个钟头。

  我和胡子头次来,不知道去哪里吃饭,但我俩有个笨招。

  我俩随大流,跟在这些工人的后面。

  胡子又来了劲头,想在这一路上,跟这些工人再打听一下。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些工人很排斥我俩,当胡子试图凑到他们身旁时,他们竟然故意躲了躲,都跟胡子保持着距离。

  我怀疑有人说了什么,或者嚼舌头之类的,我让胡子别瞎忙了。

  这就样,我们一群人来到了一个露天食堂。

  这食堂其实就是临时搭建的,居中是盛饭盛菜的地方,四周有摆好的塑料桌椅。

  另外居中的地方,有四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子,她们应该是总督府的丫鬟,此时她们也充当了盛饭的服务员。这四个女子都有点姿色,而且她们并排站在柜子前,这柜子上放着一个个的大铁盆,里面是大锅菜。

  那些佣工先去一个角落里取餐盘,我发现很多工人都有点色兮兮的。他们排队打饭时,那双眼睛都往那四个丫鬟的身上瞥来瞥去的。

  但这四个丫鬟,都拿出不理不睬的架势,而且也都没对工人有啥好脸色。至于这些工人,一点都不在乎四个丫鬟的表情,排在最前面的工人,偶尔还吹个流氓哨。

  我心说这就是所谓的贱皮子吧,不然也没啥别的解释了。

  我和胡子拿好餐盘后,规规矩矩的站在队伍最后方,时不时的,我俩还胡扯几句。

  突然间,我听到了争执声,我和胡子都抬头看去。

  在我们的队伍最前方,一个盘着丸子头、尖下巴的丫鬟,正呵斥着那个憨胖汉。

  这丫鬟原本挺美,尤其一发怒时,还让她有了另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她一边给憨胖汉盛饭,一边说,“你往我胸口看什么?不知道自己啥身份地位么?就是个臭打工的,耍什么流氓!”

  憨胖汉原本还坏笑着,对周围的同伴使眼色,就好像他有多了不起一样,但这俏丫鬟最后的话,就跟刀一样刺痛他的心了。

  都说打人不打脸,要我说,这丫鬟也真是逼急眼了,这才说出这么辱人格的话。

  憨胖汉收起了坏笑样,他在上午干活时,也跟胡子生过气,我发现这人气性不小。他最后冷着脸,接过了盛满饭的餐盘。

  但当他转身走的时候,他看到旁边队伍里,刚刚盛完饭的老木匠。

  他竟然把老木匠当成出气筒,他骂了句,“艹你娘的。”又一伸手,对着老木匠的餐盘扒拉过去……  

第十六章 凶恶佣工

  老木匠原本就年老体弱,被憨胖汉这么一推,他有些扛不住的连续往后退了几步。他手里的餐盘,也因此一侧歪。

  这餐盘里都盛满了饭菜,看的出来,老木匠尽全力的保持着平衡,虽说他把菜保住了,但白白的米饭,全都摔倒了地上。

  伴随的吧嗒一声。很多人都看着这一幕,尤其盯着老木匠和地上的米饭。

  老木匠有些动怒,但他是聪明人,知道自己打不过憨胖汉。老木匠默默的抬头看了憨胖汉一眼。

  憨胖汉昂着头,拿出用鼻孔看人的架势。他这时还反问,“怎么着?你个老东西,看什么?”

  老木匠稍微动了动嘴,但什么都没说。他又低下身,看样想把那一团米饭捡起来。

  憨胖汉很不客气,这时又往前走了一小步,他还一抬脚,对着白米饭踩了上去。

  要我说,这憨胖汉真不嫌恶心,尤其米饭那么黏,弄到鞋底上,很难蹭下去。

  但憨胖汉不管这些,随着他踩实后,他还坏笑起来,那嗓音跟个破锣一样。

  老木匠此时已经半蹲着了,他盯着憨胖汉的那只脚和那团米饭。老木匠想默默的站起来,但憨胖汉一伸手,特意压在老木匠的背上。

  憨胖汉嘴里不闲着,嘀嘀咕咕的说,“呦呵,老家伙,咋行这么大的礼呢?是想跟我认错?其实不用,大爷我今天就是不咋舒服,等明儿我心情好了,咱俩的梁子就算掀篇了。”

  周围那些佣工,有的不说话,但大部分都哈哈笑着。

  我最见不惯憨胖汉这种人,我心说有能耐,他找个壮小伙子挑衅下试试?

  换做别的情况,我考虑任务在身,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但这次不一样,我心里那一股火,根本压不住,它自行的往上窜。

  胡子这时表情很冷,似乎一捏之下,都能捏出水来。

  我跟胡子说,“走,去帮帮场子。”

  胡子哼笑一声,回答说,“正合我意。”他说完还当先迈步走过去。

  我本意是想先拽走老木匠,之后再拿捏尺度,看怎么处理这个憨胖汉。但胡子没我想的那么多,而且一旦暴脾气上来,他的双手还特别“痒”。

  胡子直接凑到憨胖汉的身后。憨胖汉此时正在奚落老木匠呢,根本没顾得上胡子。

  胡子歪着脑袋,盯着憨胖汉的下体看着。

  憨胖汉正岔开双腿呢,拿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胡子稍微蹲了蹲,他伸出右手,对着憨胖汉双腿之间,伸了过去。

  随后胡子猛地一发力,把憨胖汉举了起来,这期间,他也腾出左手,紧紧扶着憨胖汉的后背。

  憨胖汉被这么一弄,尤其裤裆处的压力很大,他一下子哼哼呀呀起来。

  胡子不管那么多,伴随一声吆喝,胡子又像摔沙袋一样,把憨胖汉狠狠的面冲上摔到地上。

  我听到砰的一声响。也就是这地上很平,没啥凸起的石块,外加憨胖汉是个干力气活的,身体骨结实。

  他并没摔出啥大毛病来,只是整个脸扭曲着,疼的直哼哼。

  胡子这举动,让老木匠愣住了,其他旁观的佣工,有愣的,也有诧异的,但很快的,有人嚷嚷起来,甚至他们还有要围住胡子的意思。

  我怕胡子吃亏,立刻窜到胡子旁边。而胡子呢,拿出一副完全不惧的架势。其实细想想也是,胡子有铁齿铜牙,外加脑中还有潘多拉。

  一旦打起来,我哥俩未必吃亏。

  但我俩不打算主动动手,毕竟不想让矛盾扩大化。胡子还扯嗓子喊起来。

  胡子的嗓门很高,这么一下子,能把其他人乱嚷嚷的声调全压下去。

  胡子喝问,“你们嚷个屁,都掏心窝说,看没看到啥情况?娘的,那畜生欺负人呢,你们还是不是个热血爷们,竟然向着那憨货说话?”

  嚷嚷的声音立刻小了很多,至于憨胖汉,他哼哼呀呀的已经站起来了。

  他身体有些打晃,他在这种状态下,冷冷盯着胡子。但他不敢动手,估计是怕了胡子。

  胡子同样冷冷的跟憨胖汉对视着。而我趁空向老木匠凑过去。

  我想安慰他几句,但老木匠端着餐盘,再也不理地上的白米饭,他也不跟我打招呼,弓着身体,顺着我身旁的一个空隙,直接钻了出去。

  我心说,这老爷子,挺怪的!

  接下来我和胡子一起,跟一些佣工对视着,这些佣工应该都是憨胖汉的朋友。

  而负责打饭的那个俏丫鬟,没想到她突然喊了一嗓子。她那意思,总督府内不允许打架和斗殴,一经发现,不管是谁,全都被开除。

  这些佣工不想失去工作,而且俏丫鬟的话绝对跟当头一棒一样,他们三三两两的散开了。

  我和胡子又站在原地,稍微等了等。俏丫鬟似乎对我俩挺有好感,她还突然抿嘴笑了,招呼我俩说,“打饭来!”

  胡子刚刚收拾憨胖汉时,中途把他的餐盘撇了。他现在又去角落里,重新拿了一个餐盘。

  我和胡子先后打了饭。我还问那俏丫鬟呢,那意思,给我打双份饭吧,这样一会我能给老木匠带过去。

  俏丫鬟稍微犹豫一下,我也不知道她犹豫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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