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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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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联想不出那激情的画面。
胡子很快拿定主意,说这贼绝对是个抽疯的货,也失去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趣。
我倒没这么早下结论。我把录音往后倒了一段,等再次播放,这里面出现了两个人的对话。我本来对这俩声音都很陌生,但通过对话内容,我品出来了,一个是副局,另一个就是龙老大。
他们在谈生意,甚至里面牵扯到洗钱和黑吃黑的事。我和胡子都快听愣了,甚至我脑门湿乎乎的,有种要流汗的冲动。
之后的录音带里,又陆续出现了聂麻子和包子跟龙老大对话的场景。聂麻子是以副局手下的身份,包子是以龙老大小弟的身份。
这样一直等录影带自动播停了,我还举着随声听,木纳了老半天。
连胡子都看出这里面的猫腻了,跟我说,“这副局大有问题。”
我点点头。而且我打心里感叹,心说副局真是个老奸巨猾。那包子原本是卧底没错,但不代表警方要调查龙老大。副局把包子安排在龙老大身边,主要是起到一个监视的作用。
副局跟龙老大做一些背地里的勾当,借机用权换钱,但也怕龙老大不靠谱,包子就是他的一手暗棋。而那个贼,在当不当正不正的一个节骨眼上,把龙老大交给包子的东西偷了,这也彻底激发了两者的矛盾,甚至一旦龙老大追查包子这个人的底细,就很可能把副局的猫腻牵扯出来。
副局为了保住这个秘密,索性来个先下手为强,借着涉黑的理由,把龙老大抓了。
我和胡子则是运气很差的成为这一系列事件的炮灰了。
我俩躲在胡同里,一直有半个钟头,这期间我也吸了好几根烟。
胡子的意思,既然警方内部的个别人员有原则性问题,我们也有这录音带,索性把它上交,这样不就又立了个大功么?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而且这录音带里面的内容是一段段的,之间没什么间隔,很紧凑。
我估计这录音带是后来翻录和剪接的,原版的还在那贼的手上。我跟胡子说,“这种翻录的录音只能作为旁证,对警方来说,可信性不大,副局到时也极有可能一口咬定,这是作假的。”
胡子又说,“警方有检查声线的设备,到时让涉案这几个败类说说话,对比一下不就得了?”
我摇摇头,觉得可行性依旧不大。我的意思,这事从长计议吧。
我俩也总不能在这胡同里躲着。我就收好录音带,跟胡子一起悄悄离开了。
我们回到宾馆,刚躺床上歇不到一会儿,有人给我电话。
出乎意料,是老更夫。我前几天三番四次的找他都找不到,没想到他竟主动联系我了。
我本来挺兴奋,但突然间,我又觉得,老更夫的出现,或许有啥事。
我收了收心,接通后。我嘴甜的先叫了声师父。
老更夫咯咯笑了,问我,“小徒弟,最近怎么样,任务完成了没?快快,跟我念叨念叨。”
我故意装笨,只是把这几天的经历,挑着说给他听。至于那贼偷偷往我兜里塞黑布包的事,以及这段录音带的内容,我只字不提。
老更夫原本还能耐着性子听,最后明显语调都急了,反问我,“就这点事?没别的了?”
我大有觉悟的啊了一声,说还有。老更夫咯咯笑了,让我继续说。
我把我和胡子这几天吃了啥饭,住的地方有多舒服,也念叨念叨。
老更夫确实想听我说些什么,问题是他一直没听到。他索性又反问,“我听说沈越市治安不太好,经常有贼,你们……就没遇到?”
我说,“没有啊,就是有一个晚上,遇到个醉汉,跟我耍了一通酒疯,把我衣服都弄脏了。我回到宾馆就把衣服丢给阿嫂了,让她帮我洗了。”
老更夫吼了句什么?估计这一刻,他在电话那边都差点急的跳脚了。
我问他,“师父,你今儿这是怎么了?”老更夫连说没什么。
我告诉他,我和胡子再歇两天就回哈市了,沈越这边当地的土特产,他想吃什么,我俩给他捎带回去些。
老更夫沉默好一会儿,又跟我说起线人了。按他的意思,他听我念叨这任务,总觉得还没办利索,而我和胡子别看是线人,但也有辅助破案的神圣职责,他说他会跟哈市警方提一提,让我俩转路去广溪市,再跟那边警方一起,查一查那个盗窃案。
我特想问他,你就是一个给警局看门的更夫,咋有这么大能力,让我俩去广溪呢?
但我也明白,他跟小乔认识,或许他一个更夫办不到,但小乔能有办法,尤其到现在一看,小乔身上的秘密也不少。
我跟老更夫随便说点用不着的,就把电话挂了……
一晃到了晚间,老更夫或者说小乔蛮有效率的,宋浩给我来了电话,说上头决定,让我们别急着回来,辅助广溪黎子扬警官,调查特大盗窃案。
我从宋浩的语气里,听不出啥另一层的意思来。我连连应着,而且宋浩还把黎子扬的电话给我了。
我又跟黎子通电话扬约定了时间,因为这案子也不是那么急,我和胡子就想歇一晚,等明天上午十点跟他在广溪的火车站汇合。
黎子扬对我俩印象不错,当知道我俩能去帮忙,他很高兴,甚至还承诺,说到时他会开车接我们,也请我们吃午餐。
之后我也把黎子扬的话跟胡子转述,当胡子知道黎长官这么客气后,他忍不住咧嘴笑了,说这警官会做事。
但等第二天我俩准时赶到火车站后,我发现压根没我们想的那么好。
黎子扬确实是开车接我们来的,问题是他开的是电动车,他手里还拎着三份盒饭,这就是所谓请我们的午餐了。
黎子扬也直言不讳,说他一个月就那么点死工资,还得养家糊口,真是紧巴巴过日子,也让我俩多担待。
我理解的点点头,甚至在黎子扬身上,我看到一个合格警察的影子。
黎子扬说盒饭还热乎呢,别耽误了,晚吃就凉了。他带我俩在火车站前找个长椅子,我们仨并排坐着,一人捧着一盒吃起来。
胡子因为理想和现实落差太大,吃饭时一直绷着脸。黎子扬误会了,还跟胡子说,“我不太饿,我这盒里的一半饭都分给你吧?”
胡子摇摇头。我让黎子扬别理胡子,还多说一句,“我俩今天在宾馆吃的早餐,胡子仗着是自助餐,光煎蛋就吃了六个,你想吧,他现在能饿才怪。”
黎子扬拿出一副懂了的架势,说胡子现在绷着脸,原来是早饭撑到的缘故。
随后我们仨挤在一辆电动车上,一同去了警局,这电动车除了比大奔宝马少两个轮以外,在城路的道路上奔走,速度并不吃亏。
到警局后,黎子扬单独申请了个小会议室,跟我俩一起在里面碰案子。
因为我俩是线人的缘故,黎子扬并没把这案子说的太详细,只告诉我们,上次跟我们分开后,盗窃案有了新进展,目前警方把嫌疑犯锁定在一眨眼的身上。
这一眨眼是一个人的外号。他又介绍了一眨眼,说这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头,但在七八十年代,这老头很不简单,撬锁偷东西,下手都很快,也就一眨眼的时间,门就开了,东西就到他手上了,所以才有了这么个的外号。
这人一次失手,被警方抓了,蹲了几年的牢子。十年前被放出来后,他做了个金盆洗手的仪式,宣布不干了,这也是广溪市的一号人物,听说当时黑白两道都去了人,见证他重新做人的那一刻。
但黎子扬的意思,这次盗窃案如此邪乎,警方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眨眼的本事能做出来了,而且前几天也有当地线人反映,一眨眼确实鬼鬼祟祟的。
警方一方面放出话去,说有个原籍广溪的富商回来探亲,带着不少贵重东西,另一方面,警方派线人分别在这“富商”家和一眨眼家的附近蹲守,看能不能抓到啥证据。
我听明白了,这又算是一次钓鱼。我顺着黎子扬的思路细想,也觉得这一眨眼的嫌疑不小。
我问黎子扬,“有这人的照片没?”黎子扬从一堆资料中,把照片找出来了。
我看着照片里的人,特想知道他是不是就是我遇到的那个醉汉,但他满头白发,也没红鼻头,外加一脸褶子,跟那个醉汉相差十万八千里。
胡子听黎子扬说完,就一直眉头不展。
我了解胡子,他这种样子,表示心里有事。我问他,“想到啥了?”
胡子很肯定的说,“一眨眼不是嫌犯!”
我和黎子扬没料到胡子会这么说,黎子扬还立刻反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胡子把手举起来说,“各行有各行的规矩,知道在扒子这行当里,金盆洗手代表着啥么?”
我承认想的太传统了,我和黎子扬都没接话,我还示意胡子继续说。
胡子比划着告诉我们,“在扒子里,比命都重要的是那两只手指,金盆洗手代表着改邪归正,所以这代表扒子的手指也一定要用钳子硬生生夹断。都说十指连心,这两只手指没了,才能表示他改邪的决心。”
(老九祝大家中秋快乐!)
第十八章 断指贼王
断指这两个字刺激到我了,而且就凭有这种残忍的金盆洗手的法子,我信了胡子的话。
警方之前也一定没再这方面做过详细的调查,黎子扬听完愣了一阵,还念叨说,“一眨眼一直带着一双黑色手套,我以为这是那老家伙的一个癖好呢,原来还有这种说道。”
胡子跟黎子扬建议,既然一眨眼没问题,警方就赶紧调整方向吧,别再这条没用的线索上搭功夫了。
黎子扬不赞同胡子,还说警方有自己的考虑,这条线会继续查下去的,也让我和胡子好好协助就是了。
胡子偷偷一咧嘴。我怀疑警方是真没其他的线索了,所以不得不跟一眨眼死磕。
黎子扬随后给我俩分了任务。我和胡子负责蹲守在一眨眼家附近,监视这位老贼王的一举一动,一有消息,赶紧跟警方联系。
黎子扬也补充说,原本安排的两名线人,态度不积极,希望我和胡子不要让警方失望。
一般的蹲守或蹲点,警方会提供临时的房屋或车辆,我看黎子扬再往下就没了下文,就多问了一句。
黎子扬无奈的一耸肩,说广溪地方穷,警局的车辆有限,这次很难为线人提供这类工具。
他也没说临时房的事,我估计连车都难搞定,更别说临时房了。胡子不满的念叨句,说广溪警局的领导是不是都贪污腐败?把公款都吞了,不然咋这么穷呢?
黎子扬让胡子别乱说,我也劝胡子一句,毕竟我俩是外来的,真因为几句有口无心的话把这里条子惹了,我哥俩还怎么立足?
最后黎子扬说尽力帮我俩争取下车辆,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招,反倒他真的给我俩弄了一辆线人车。
这车款式很久,是二手夏利。其实这对我和胡子来说,还没什么,主要是这夏利的水箱漏水。我哥俩开着它赶往一眨眼家的途中,我就不得不用给水箱重新加了两次水。
一眨眼家住在一个村子里。沿路我们也经过了其他几个村庄,黎子扬没骗我们,这里确实很穷,这些村庄大部分住的还是破破烂烂的地震棚呢。
我本来担心,心说夏利车开到一眨眼的村子里会不会太明显了?尤其村里人别把轿车当稀罕物,时不时就有人围过来看,这么一来,我和胡子还怎么做任务?
但担心显得多余了,那是个富村。我俩的夏利车开进去后,我发现在这车在村里还是个低档货。
一眨眼家更是这富村中的大户人家,有二百多平的大院子不说,还有三层别墅。
我和胡子选个不起眼的角落,把夏利停好后,胡子看着这大院还羡慕嫉妒恨上了,说以前都是做贼的,差距咋这么大呢?
我让他别感慨了,也跟他分了工,拿着望远镜,轮番观察起来。
像我们这种蹲守中,吃的往往是在线人中流传的一个套餐——香烟加面包,说的就是我们乏了累了时,就靠香烟提神,饿了后就啃面包,因为这时候想吃点热乎乎的饭,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另外蹲守也特别的熬人。车里那么小的空间,就是我们几乎所有活动的地方了。
第一天的蹲守,我和胡子没什么特别的发现,一眨眼并没出家门,只有几个中年男子进出一番,估计是一眨眼的子女吧。
我们也跟黎子扬及时汇报了,黎子扬倒是挺有耐心,让我俩继续等。
一晃到了蹲守第二日的傍晚。我和胡子发现一个怪事,有不少村民都去一眨眼家了。他家门前更是支了个账桌,那些村民都随了份子。
我和胡子都纳闷,心说一眨眼家有什么喜事?难道是儿女结婚?但他家门上也没贴喜字啊?
我让胡子继续观察,我偷偷溜下车。
我选了个正要去一眨眼家的一个村妇,提前在路上把她拦住了。
我先胡扯几句跟她混熟了,又问她。这村妇心地善良,倒是没啥警惕心。她告诉我,“老刘头(一眨眼)的小孙子今天一周岁了。他在家摆宴席,村民们就都过去捧个场。”这村妇随后还多说几句,“老刘头自打来了村里,就一直很热心的帮这家帮那家的,所以村民们都很感激他。”
我跟村妇是边走边说的,我不想离一眨眼家太近,所以又没聊上几句呢,我就提前撤了。
我回到车上,把这情况说给胡子听。胡子直啧啧,说当贼的都是心冷手毒之辈,这一眨眼怎么反其道行之呢?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胡子的意思,想继续留在车里观察。我考虑到蹲守这么久了,连一眨眼面都见不到,我也不想一直这么熬下去。
我有个招儿,跟胡子说,“借着他家办宴的机会,咱们进里面溜达一圈去。”
胡子拿出不认识我的架势,盯着我。我被他弄得有点莫名其妙。胡子说,“小闷,来沈越市和广溪市后,好几次你做事都不像以前的风格了。而且你这么去了,就有机会惹麻烦,要是不去,光是蹲守,咱们一点毛病不犯。”
其实我何尝不明白这个理,但这次盗窃案,我总觉得背后有牵扯到我和胡子的秘密。我劝胡子,这么多村民去参加宴席,借着人多杂乱的劲儿,我们不会有太大麻烦。
胡子最后妥协了。我锁好车,跟胡子一起溜达的往一眨眼家走。而且这破夏利,还没有电子锁车的功能,得用钥匙。我怕胡子大意,就把钥匙一直揣在裤兜了。
等隔远看到那摆在门口的账桌后,胡子又头疼上了,说咱们俩不随分子就进去,很难。
我和胡子没多少钱,但我一想,要是一人就随个一百块钱,那也太少了,拿不出手。我从兜里拿出四百块来,跟胡子一人一半。
其实这也不算多,胡子脸一绷,拿出这都不想给的架势。他又有另一个招,掏出那鼓囊囊的钱包,从里面拿出两张面巾纸来,提前塞到袖口里了。
我猜胡子一会要来个偷梁换柱,把那二百块在装进红包之后,再偷偷换回来。
我也没拦他,但我自己是摆明了想给钱,就当给一眨眼家冲冲喜气了。
当然了,按这里的规矩,随红包时,还要在红包上写上名字,以便记账的能统计。
我和胡子不会笨的用真名,我就随手写了个二柱。这名字很俗气,弄不好记账的看到这名字,会联想一番,以为我是这村里的那谁家的小谁呢。
而胡子呢,竟然写了个李可帅。他原名叫李金哲。我心说他就臭美吧,还可帅呢?
但不管咋说,随礼这环节,我哥俩没出啥岔子,也顺利的来到一眨眼家院子里。现在院里全摆满了桌子,村民们随意找地方坐。
我和胡子选个角落,坐了下来。大约又过了半个钟头,人来的差不多了,一眨眼家开席了。
这次宴席没啥规矩,一眨眼的家人都没讲啥话,大家就是吃吃喝喝,图个热闹。
我一直观察着,也早就找到一眨眼了,他坐在院子正中的桌子上,还是正位。
这老头别看岁数不小了,精神头却很旺,一脸的红光,尤其笑的时候声音很洪亮,一看底气就足。
这桌的其他几人,看架势,好像在村里都挺有地位的,不是村长就是长辈。
我也留意到一眨眼带的手套了。他喝酒和动筷子时,这手套都不摘下来,而且他用左手吃饭,右手一直搭在腿上,也不见怎么动弹。
胡子跟我悄声说,“那断指的手,一定是右手。”
我赞同,与此同时也上来一股怀疑劲儿。他金盆洗手的那一刻,是十年前了,当时都有谁看到他夹断手指,我不得而知,但黎子扬这个专门负责查案的警察,都忽略了断指这一点,会不会里面有猫腻呢?尤其这老家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其实指头压根没断呢?
我想去试探一下,就又动脑筋琢磨起来。
如果我和胡子能有机会去敬酒,我肯定会制造点小麻烦,逼他脱下来手套,问题是没这机会。
这宴席一看也是某个酒店出人包办的,传菜的小伙,全穿着白衬衫的职业装。
我突然有了想法,跟胡子说,“你刚才那二百块偷回来没?”
胡子得意的笑了,一摸兜,拿出那两张票子,还跟我吹呢,“怎么样?哥们还宝刀不老吧?”
我没时间跟他胡扯,一把抢过那两张票子。胡子看的直愣,我又找机会,去了趟后厨。
我堵住一个看着挺机灵的服务员,跟他低声嘀咕一番,那意思别问原因,二百块的犒劳,让他一会端菜时来个失误,把菜汤洒在老刘头的手上。
服务员原本很不耐烦,觉得我耽误他上菜了,但二百块起作用了,他一衡量,也不是啥难事,就一口承诺下来。
我又回去跟胡子继续吃吃喝喝。好戏很快就开场了。
那服务员又上了一道凉菜,也是广溪本地的特色——飘香大拉皮。
这小子也真是够拼的,一个不小心之下,一小盘的拉皮全倒在一眨眼的右手上了。
当场就有人呵斥这小子,那意思怎么上菜的?
这服务员认错态度极好,连连道歉。一眨眼或许觉得今天是个高兴的日子,也没说多啥。
他又叫人拿来毛巾,也终于把手套脱下来,清理着。
我和胡子等的就是这一刻,而且看到他手的真实情景后,我和胡子都愣了一下。
胡子更是念叨说,“他娘的,怎么会这样?”
(月饼,月饼,大家记得吃月饼)
第十九章 车载炸弹
一眨眼这只右手,五指俱全,尤其食指和中指的颜色还偏黑。
这一刻我想的是,一眨眼不仅没有断指,他这两根指头还挺有火候的,不然为啥那么黑,就跟胡子的手指做对比吧,都是扒子出身,差距明显不是一点半点。
胡子眼睛贼,他眯着眼观察一番后,又下个结论,说一眨眼的两个手指是假的。
我再次仔细观看,想确定一下,但一眨眼清理完手套,又把它戴上了。我没机会了。
我只能悄声问胡子,为啥说那手指是假的。胡子说,刚才一眨眼动了动右手,那俩手指依旧僵直,没啥反应。
说实话,就凭这个,胡子的断定似乎还太早。
我琢磨有什么办法,能再让一眨眼脱了手套,问题是那服务员传完这道凉菜就再也没露面,整个桌上的菜也全部上齐了。
村民们吃饭都挺快,没到一刻钟呢,一批批人就陆续离场了。我和胡子不能最后走,不然就很容易暴露了。
我打心里也不得不叹口气,跟胡子又扒拉几口饭,填饱肚子后,随着大部队一起转移。
我们出了门口后,溜溜达达的想绕一个大圈,最后再回到夏利车上。我没走多久呢还趁空回头看了看,一眨眼出现在他家门口,就站在账桌旁边,他没把精力放在账桌上,反倒正抬头看着我和胡子。
我心里激灵一下,也拽了胡子一把,让他回头瞧瞧。
但胡子纳闷的回头时,一眨眼已经转身又走到院子里了。胡子还问我呢,“让我看啥?”
我心说难道是我乱想了,一眨眼的出现,就是一个偶然?我也摇摇头,没对胡子多说什么。
我们回到夏利旁边时,我赶紧掏钥匙,想把锁打开。胡子手欠,提前拽了拽副驾驶的门把手。
我本来还想损他一句,那意思这夏利车质量不太好,锁着的状态下,你这么拽,很容易让门把手坏了。
但话没等说出口,伴随咔的一声,胡子竟把车门打开了。
我和胡子都呆了。胡子问我,“你刚才没锁车?”
我从不会犯这种错误,而且赴宴之前,我还特意确定过这件事。我突然冒出个念头,也把我这边的车门打开,探头往里看。
前排车座并没什么异常,但在后排座上,放着一个小黑布包。我招呼胡子赶紧上车,我也把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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