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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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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苦笑起来,而且还把手机递给胡子。
胡子原本拿出莫名其妙的架势,但等接过手机一看,他愣住了。
胡子脾气急,他气的大骂说,“我艹他们全家不给钱的,咱们怎么就死了呢?那时候咱俩都在藏南呢,夜叉更是远在西伯利亚,难不成咱们仨都会分身术么?”
我让胡子发泄,这样等又骂了一番后,他冷静下来。
我俩也不是笨人,这一刻我俩哪还不明白里面的猫腻?
胡子掏出方皓钰给他弄得证件,一边摆弄一边说,“咱俩接下来咋办?”
我回答说,“我想知道,是谁让咱们‘死’的,这很关键!”
我又给高腾打电话,那意思,先让高腾帮我查一查。而胡子呢,他也忍不住了,他联系几个在哈市的老铁。这老铁有些是线人,有些则是一些有过特殊过去但现在踏踏实实的人。
半个钟头后,我俩站在房间的窗前。我俩一起欣赏着夜景。
哈市的晚上很漂亮,尤其这个时间段,很多人都没睡,聚在街头做着各种活动。
我俩现在只能等,等高腾也好,等胡子那些铁兄弟也罢,等他们给我们提供新的消息。
这时胡子还把目光放在楼下方的一辆车上。这是个银色新款捷达。
我不知道胡子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突然间,他很肯定的跟我说,“这捷达有猫腻。”
我心头一紧,反问他,“里面有线人?”
胡子摇摇头,回答说,“是不是线人我不知道,但肯定坐着什么人呢,他一直没走。”
我心说这捷达就蹲守在如家酒店的楼下,会不会跟我俩有关?
我一下子敏感上了,我示意胡子说,“咱俩下去看看?”
胡子回了句行,我俩立刻出门。
等来到一楼后,我俩为了保险起见,还一起走的侧门。随后我俩分开了,想两头堵,尽可量悄悄的凑到捷达车旁边。
但当我走了没多久,离捷达车还有一段距离,突然间,捷达车的车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轻小伙。
这小伙打扮的很潮,个子高挑,最有特点的是他的眼睛,很有神,另外他戴着一个挂在衣服外的项链。
他根本没看我,更没看离他更远的胡子。
他靠着车门,点了根烟。他还凝望着夜空,这时漫天星斗,他看的很入神不说,偶尔还怪怪的笑着。
我心说他这是什么毛病?我总不能被他影响到,就这么止步不前吧?
我故意拿出手机,假装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往他身旁靠了过去。
我最终跟他来了个擦肩而过。凭我的经验,这人或许跟我和胡子的事没啥关系,不然他就算再想假装,当遇到我时,也一定会露出什么破绽。
而且我还留意到,他带的项链很特殊。这项链应该是个金链子,链子坠是个小怪兽的造型。这小怪兽金光闪闪的不说,还特意昂着头,歪着脑袋。
我冷不丁想到了谛听兽,也就是地藏菩萨的坐骑。这也是我头次见到谁带这种项链的。
胡子跟我差不多,他也效仿着当成了一个过路人。等他试探的从这小伙身旁走过后,我俩又一起回到如家酒店的侧门。
我跟胡子还交流下意见,我俩态度一致,这小子没啥问题。
胡子又特意补充句,“可能是我多心了吧。”但他说这话时,表情有点不自然。
我不再多想,我还掏出手机看看,上面没有高腾的来电。
我和胡子很快又回到房间,而且我俩懒着出去了,直接订了两个外卖。
一晃到了深夜,我和胡子毕竟刚下飞机,都有些疲惫,我俩洗一洗,一起睡了。
藏南那地方,气温是很高,但那里的晚上却还可以,尤其躲在土坯房睡觉时,并不会被热醒,但哈市就不一样了,大夜里的,整个房间都闷闷的。
我一共被热醒过两次,这房间都带着中央空调呢,我索性起床,把空调点上了。
原本这并没什么,我因此凉快不少,还变得睡意十足。
但正当我稀里糊涂做梦时,手机响了。我把手机一直放在枕头边,还调的是最大的闹铃。
这么一响,我睁开了眼睛。
我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的是高腾的来电。邪门的是,我浑身发软,想接电话却根本力不从心了……
第八十二章 “死”(二)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试着咬一咬舌根。但我舌根发麻,咬起来根本没什么反应。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也想到迷药了。
我怀疑是不是跟空调有关?我想把该死的冷气关掉,但我连接电话都困难,更别说做起身了。
我哼哼呀呀几声,甚至想把胡子叫醒。
问题是胡子面冲下的躺在床上,呼噜声震天响,还有理会我的意思。
高腾的电话最后自动挂了,很快有一个短信发了过来。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这短信的内容。它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哈市危险,速撤!”
我苦笑,因为已经晚了。
赶巧没多久,房门处传来嘀的一声响,我知道有人开门了。
我想扭头看一看,到底来者何人,但我做不到。等房门被关上后,有脚步声渐渐逼近。
有一个人最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他故意的,特意挪了挪椅子,让我能看到他。
说说这个人的长相,他并不算帅气,但也不丑。他跟我对视时,还咧嘴笑了。
我发现这人笑起来后,有股子贱兮兮的架势,尤其配合则他那欠打的表情。,
这人笑了一会后,还隔空做了个跟我握手的动作。他说,“你好你好,我是来接你们去地府报道的,请叫我白无常,但我这人,比较通情达理啦,这样吧,你要是能说出我完整的姓名,我就放过你这一次,听好了,我叫:额尔善乌拉八次个米利亚马达马达飞飞卡次仁。”
我打心里暗骂,心说哪有人叫这个名的,他分明是临时瞎编的,而且分明是想调侃我呢。
但这人随后特意追问一句,“你记住了么?”
我绷着脸,冷笑着,“一字一字的念叨说,额、尔、善,乌、拉、八次……”
当我说完时,这人拿出一脸呆逼样,他念叨句,“娘的,你这么聪明?”
我又使出全身力气,补充说,“放了我!”
这人嘻嘻贱笑起来,摇摇头说,“我这人,是出了名的出尔反尔,行了,不跟你瞎扯了,走喽,带你回家。”
他说完还站起身,走到床边。
他随手扒拉几下,整个屋里的灯全黑了。我被这么一影响,心里冒出一股子恐怖感。
这人很缺德,他倒是适应这种黑兮兮的环境,他突然凑过来,用手捂住我的嘴巴。
他手上甜乎乎的,这分明是药。我一下子扛不住,双眼上翻……
我彻底昏睡起来,但应该睡了没多久,等再次睁开眼睛时,我看着眼前这一切,这一瞬间,我心头一紧。
这是个密室,很昏暗,我被绑在一个十字型的木桩子上,胡子跟我差不多,挨着我,被绑在另一个木桩子上了,此时昏睡着。
而在我眼前,还有一个投影仪,这投影仪正开着,它把一个蓝色背影,射在一面白墙之上。
在投影仪旁边,蹲着一个人,他就是把我弄晕的那个贱兮兮的汉子。
不过此时的他,一丁点贱兮兮的意思都没有。他正盯着手机,一脸冷冰冰的架势。
这很出乎我意料,我没想到他竟然还会有这么严肃的一刻。
这贱汉子也很警惕,在我刚睁眼没多久,他就留意到我了。他绷着脸,对我嘘了一声说,“来,让你看一个东西。”
他摸着兜,拿出一根数据线来。他用数据线,把手机和投影仪连接起来。
这投影仪很高级,支持手机,他摆弄一番后,投影墙上就出现了一组照片。
我尽可量的压着性子,这能让我冷静,另外我盯着那组照片看着。
在前几张的照片里,我看到一个女子,她站在马路中间,似乎正准备过马路呢,而这一刻,马路上的车辆并不少。
接下来的照片告诉我,这女子很不幸,被一个出租车撞到了,而且撞得很严重,女子飞着摔到了地上,那出租车司机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还逃逸了。
在后面的照片中,女子一直这么躺着,估计她也想站起来,问题是,她伤的很重,根本没能力站起来。
这马路上车来车往的,大部分的车辆都拿出避开的架势,把这受伤的女子绕过去,但最后有一个白色轿车,估计司机没留意,竟然开车从这女子的身上碾了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这女子悲剧的死掉了,而且死的很彻底。
我不知道这贱汉子为何让我看这个,而贱汉呢,他打量着投影图片,突然间他还忍不住指了起来。
他指的是那些过往的车辆和路人。按他说的,这社会到底怎么了,这些人看到有人受伤,竟然没人去搀扶,更没人过去帮一把,那女子就这么无奈和无助的躺着,直到生命最后一刻。
贱汉又拿出一副回忆样,说在他印象里,他小时候很美好,邻里邻居之间关系融洽,一旦一家有难了,其他邻居绝不会袖手旁观……
我有个想法,觉得这贱汉是不是太瞎操心了。我补充一句,那意思,现在社会在进步,但有些角落里还是有不好的东西存在着,但这不是我们能管的。
我发现贱汉压根听不到我说什么,他依旧自言自语着。
我突然意识到这是个机会。我扭头悄声对胡子喊着话。
胡子其实也没昏睡的那么死,在我这么喊了几声后,他身体微微动了动,随后也睁开了眼睛。
胡子比我的脾气暴,身体也横,当他发现我俩的处境不妙后,他一呲牙咧嘴,发起力来。
我看到,他浑身都紧绷绷的,尤其绑着他的绳子,这一刻还吱吱的响着。
这是好现象,如果胡子再这么坚持一会,我怀疑这绳子会不会吃不住压力,因此绷断。
我没法帮胡子什么,只能给他悄声鼓劲和加油。
但坏就坏在,贱汉猛地回过神来,他看着胡子,咦了一声。
这贱汉也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快走几步,窜到胡子身旁。他还一摸后腰,拿出一个电棍。
我喊了句,“等等!”但一切已经晚了。
贱汉举着电棍,对准胡子的肚皮,啪啪啪的来了一通。
胡子浑身哆嗦一番,他的身体再怎么强壮,但也是血肉之躯,最后他又耷拉着脑袋。
贱汉啧啧几声,又嘻嘻坏笑着问胡子,“喂!大老兄,还作不?”
胡子没法回答他。贱汉扭头看着我。
我跟他对视着,也抛出一个问题,“你是组织的人?”
贱汉对我倒是没啥敌意,听完后,他反问一句,“你猜呢?”
我被他这种逻辑弄怕了。贱汉一扭身,又往投影墙那边走去,中途他故意咳咳几声,强调说,“开会了!”
他从衣兜里摸出一个u盘。他把手机数据线从投影仪上拔了下来,又把u盘插上。
很快的,投影仪上出现了另一组照片。
贱汉手里还拿着一支很像笔的设备,他控制这支笔,让投影墙上的图片能来回切换。
我看着这一组照片,说实话,我心里跟打了个雷一样。
这照片都是关于一个人的,这人我并不认识,但看长相,他跟我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尤其眼鼻之间,只是他看着比我老,估摸着少说有五六十岁了。
贱汉一直留意着我的表情,品着我的反应。
他拿捏尺度,等给我一定的思考时间后,他补充说,“这人叫什么,这不重要了,但大家都叫他五哥。”
我猛地拿出不可思议的架势。贱汉不理我,继续说,“五哥的人生,很有趣,他的前半生,简直优秀的不行了,为组织做了很多贡献,最后也成为一个官儿,听说是某某人的副手,但……接下来,这人以权谋私,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买卖,甚至他心狠到,还一度想把他亲生儿子杀死。”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了,甚至我联系起很多事。
我插话问一句,“五哥和九凤是什么关系?”
贱汉咧嘴笑了,而且笑得很怪。他摇头说,“什么九凤,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贱汉又播了另一张照片。这照片里是一片海洋,而且在海上,还有一个正在燃烧的大船。
贱汉解释说,“上一周的今晚,五哥坐船从新西兰潜逃,但他运气真是太差了,这船出现嗦了,最后船毁人亡。”
我没再接话,只是默默看着投影墙。
贱汉挠了挠脑袋,还看了看手表。他随便找个角落里,蹲了下来。
他一定是掐时间呢,这样过了五分钟,他又摆弄着手里的那支笔,投影墙上又出现了一组照片。
这组照片是一个个的案发现场。我对它们都很熟悉,有蛊王案、渔奴案、邓武斌案……
换句话说,这些案子,都是我和胡子经手调查的,也都是我俩跟着辅助侦破的。
贱汉把这组照片反复的播了两遍,最后他径直向我走来。
我看他表情又变得沉沉的,我冒出不妙的念头,我问他,“你要做什么?”
贱汉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他回答说,“领**来了,保持会场的安静。”
我怀疑这贱汉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过很快的,我又明白了他的意思。
投影墙上的照片,突然自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视频连接画面。
等视频接通后,我看到了乌鸦长官。
乌鸦长官还是老样子,而还是那么神秘,他穿着一个大号披风,这披风的帽子,还把他整个脸都挡住了。
原本乌鸦低着头,但突然间,他脑门的区域出现了一个幽幽的绿点,乌鸦又稍微抬了下头。
我试着挣扎几下,但这并没效果,反倒乌鸦看到这一幕后,他对贱汉提醒说,“泥鳅,都是自己人,你这么做好么?”
贱汉咳咳几声,他借着咳嗽来掩盖自己的尴尬。
他也立刻有动作,把我和胡子都松绑了。
乌鸦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随后他又说,“泥鳅,没你什么事了。”
贱汉应了一声,其实乌鸦的言外之意是想让泥鳅离开,但泥鳅并没这方面的意思,他走到门口后,就止步不前了。
我的身子骨一时间有些软,估计跟之前被迫吸药有关。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至于胡子,他此刻又有要醒的架势。
乌鸦没急着说啥,这么过了一会儿,胡子睁开眼睛。
胡子很记仇,当他回忆起晕前的一幕幕后,他挣扎着要站起来,看架势,想把泥鳅往死了揍一顿。
但乌鸦出面说了几句,这里面也有调节的意思。
胡子给乌鸦面子,最后他挨着我,一屁股坐了下来。
乌鸦一转话题,赞我俩说,“两位不简单,我很欣赏,知道么,交代给你们的任务,无一例外的都被你们出色的完成了,这里面更包括嗒旺的事。”
我和胡子没啥表情,而且我更在乎他接下来的话。
不出意外,乌鸦又说,“但是呢,两位出色归出色,现在却成了死人,可惜了!”
第八十三章 我的新生
死人两个字,几乎成为我和胡子胡子被刺激到还一下子站了起来。
泥鳅怕胡子惹事,他情急之下,又把电棍拿了出来。
但胡子没乱来,而且想了想后,胡子哼一声反问,“我俩为什么会死?”
乌鸦用沙哑的嗓音笑起来,他回答说,“我怎么知道呢?而且就算我知道,胡子,你认为我会回答么?”
我突然间有个猜测,心说我之所以死,会不会跟五哥有什么联系?毕竟我俩之间,还有一层极其微妙和解不开的关系,五哥这次要死,而我从哪方面看,也要死才行!
但这么想也有一个解释不通的地方,我心说胡子跟五哥又没什么关系,他这次不也是死了么?
我有些头大。胡子拿出不放弃的架势,继续追问。
乌鸦压根不理胡子,等沉默一会后,乌鸦苦笑起来。
我曾经听到不少人苦笑,但不得不说,乌鸦这次笑的,很刺激我的内心,甚至光听他的笑声,我整个人被连带着,也变得很难受。
乌鸦叹了口气说,“小闷、胡子,你俩面上是死了,其实还活着,我不一样,我一直活着,其实早就死了。”
我和胡子忍不住一皱眉。
乌鸦拿出自言自语的架势说,“康熙皇帝是个狠角色,他在位期间,擒鳌拜、平三藩、解放台岛,灭格尔丹,可以说,他把当时所有的隐患都解决了,等他年老的时候,他也一度祈求上天,希望上天能再让他多活几年,但现实是残酷的……而这一刻的我,其实也有这种感觉。我多希望苍天开恩,再赐我五年的阳寿。”
我和胡子听完的感觉不大,但泥鳅的情绪倒是波动很大,他念叨句,“长官!”
乌鸦继续苦笑着,也依旧自言自语念叨说,“我明白,自己落伍了,我的思维模式,更多的还是停留在九十年代呢,但看看现在,社会变成什么样了,那么多先进的东西。我这么个老家伙,光有一腔热血是没用的,或许我应该把位置留给新人了,我真该歇歇了。”
我是越听越糊涂,但隐约间,我貌似也明白点什么。
乌鸦突然的又一转话题,他语重心长的跟我和胡子说,“两位小兄弟,保重,咱们后会无期了!”
在说完那一刻,视频画面变成了一条直线,之后这条直线变成一个点。乌鸦离开了。
泥鳅冲到投影墙旁,他伸手摸着墙面,拿出一副留恋感,嘴里也低声念叨着什么,但我听不清了。
三天后的早晨,我和胡子被组织的人带到了那个神秘墓地。
我记忆犹新,这墓地里躺着的,都是牛人,包括利爪、九凤等等。
而这一次来到这里,我们是来参加葬礼的。
首先我们来到一个墓前,这墓上写着铁驴的名字,当我第一眼看到时,我心里起了不小的波动。
这次参加葬礼的,除了我和胡子外,还有老巴和杨倩倩,外加几个生面孔。
老巴当着我们的面,把铁驴的墓打开了,还把一个空的骨灰龛放了进去。
我看着这骨灰龛,心里的波动又突然猛烈了一些,但这只是纯粹的波动而已。我猜铁驴还活着,但这么多天,他手机一直关机,甚至也没露面。
我有个直觉,铁驴退役了,或许跟冷教官一样,转行当教官了吧,而他之前的身份,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会跟空骨灰龛一起,被封在墓中。
接下来,我们依旧走了一个仪式,跟铁驴做了告别。
除此之外,我还看到,在九凤的坟墓旁,又硬生生多了另一个新墓,这墓上只写着五哥两个字。
五哥的墓跟九凤的墓一样,除了写了名字,其他地方都是一片空白,但细细品味,别看都没写字,目的却大有不同,而且五哥的墓碑还特意矮了一小节。
我带着一种复杂的感情,带着很怪的心情,我跪在九凤和五哥的墓前,磕了几个头,特意拜了拜。
在我做这举动时,老巴他们都默默的在旁边看着。
最后我们一起去了乌鸦的墓前。
老巴把乌鸦的墓打开了,我看到这里面的骨灰龛很破旧不说,它的侧面还不知道怎么搞的,裂开了一个口子,一股白白的骨灰,从里面溢出来,撒的墓里都是。
这时杨倩倩还拿着一个新的骨灰龛,这骨灰龛并没盖子,我看的清清楚楚,里面放着一个芯片。
这芯片并不小,大约跟一本书差不多。
杨倩倩眼圈有些微红,等把新旧两个骨灰龛并排放到一起后,老巴明显是强忍着,也借着这么一股劲,把墓封上了。
他的眼圈也红了,至于那几个生面孔,别看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但他们都偷偷摸了摸眼泪。
我打心里一直想一个问题,那芯片到底是什么?
我想到了度娘,想到了阿里,甚至想到了其他那些大型的科技公司,像这类公司,听说它们的终端服务器很强大,甚至也一度被称为这世上的“最强大脑”。
我猜这个大芯片,其实也是一种虚拟的大脑,它把乌鸦生前的某些记忆,甚至是某些逻辑思维,都记录了下来。
而我和胡子一直接触到的乌鸦,那个穿着披风,不肯露脸的长官,其实只是个“最强大脑”罢了。
但我没多问,也没求证这件事。
这样一直忙活到上午,所有的葬礼才算完事。
这期间我偶尔会看一看杨倩倩,我有很多话想跟她说,但她似乎回避着。
等我们这些人准备离开时,我特意耍了个巧儿。我们这些人,一共开了三辆车来的。我因此让他们先走,而我想跟杨倩倩单独开一辆车回去。
杨倩倩稍微犹豫了一下,老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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