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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老公冥王已上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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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不怕后果?”
  “有我在,不会有你想的那种后果!”阎晟倨傲地睥睨,“我阎晟的人,就该肆意地做她想做的事,压抑算什么,只会缩在壳子里算什么,她安乐就不是这样的人!”
  “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她那么胆小,哪里受得住怨气的攻击,你就不怕她变成一个……”
  “你错了郝未,安乐的胆小,只因为从没有人帮她站起来过,你看着吧,她会活得比你们任何人,都要骄傲!”
  阎晟似乎不想再跟郝未争辩,转身离开了阳台,进来时就撞见了我。
  他倒没有任何被听见的尴尬,只皱着眉走过来将我提起来:“谁让你下床了,回去躺着。”
  然后就把我半拖回房,又把我赶到床上。
  “不是说我的身体能够吸收阴阳两气吗,你们还在担心什么?”我在靠着柔软地靠枕在床上坐好,让阎晟给我把被子扯过来盖好。
  阎晟没有隐瞒地说道:“那不一样,你吸收的不是单纯的阴气,而是带着向溪月记忆,承载着她所有负面情绪的怨气,里头的阴气你可以吸收,那些负面情绪却会影响到你,一个不慎,你可能会变成……嗯,你们人类说的有反社会人格的人。”
  “如果我真变成这样的人怎么办?”
  阎晟不在意地在床边一坐:“那又如何,我从不在意你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大半,他则朝我伸来手,将我按到他胸口:“但我还是希望你不会受这些怨气影响,你就算当个坏人,也该是随着自己的心意,而不是被操控。
  “你不骂我吗?”我这么乱来。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后果我会帮你承担。”
  我笑了,把软绵无力,且实际上还很疼的身体全靠在他身上,蹭着他的脖子:“你昨晚是不是一直跟着我?还骗我说你不跟我去了。”
  “是你先为了那身破裙子,把本王冷落了一天的!”
  我:“……”原来这才是他闹别扭的原因?
  等等……我拉了拉我身上的睡衣:“你又帮我换衣服了?”上次我昏过去,也是他帮我换的衣服。
  他低头斜睨我:“不然你想让谁帮你,嗯?”
  我:“……”
  白白占了我那么多便宜,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反过来质问我?
  一再把我看光光,我能不能要求他负责?
  又气又羞又拿他无可奈何,一时之间,我也只能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却将我推开一点,在我疑惑中,扯下还遗留在我脖子上的项链。
  “你做什么?这很贵的!”我还要还给郝未师父呢。
  他哼着,突然拿出了另一条项链,挂在了我脖子上:“以后,你只能戴这一条。”
  我低头,挂在我脖子上的,是一块女人半个手掌大的“石头”,外围是黑色的,里面是白色的奇怪的图形,像是玉又不是玉,很漂亮。
  “这是冥石,我这东西才是真的价值连城,比郝未给你的破东西好不知道多少,以后眼睛睁亮点,别什么破东西都往身上带,听到没有?”
  我捏着冥石,心里头什么情绪都翻涌上来了。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我只知道这是阎晟给我戴上的。
  因为他不喜欢我戴别的男人的东西,特意给了我他的宝贝,我竟因为这个而欣喜,连被扯坏的项链都顾不上了,我……我是不是喜欢上这坏脾气的鬼差了?
  抬头看看他,他张着嘴对我说着什么。可我什么都听不到,头好晕、好沉,看什么都是模糊的……听说恋爱会让人头晕目眩?
  怎么办,喜欢上一个鬼差,会不会遭雷劈?物种不同,怎么恋爱啊?
  我赖在他怀里,生无可恋地决定好好睡一觉!
  一定是太累,才有这莫名其妙的想法,一定是的!
  ……
  陆丰元别墅里发生的事成了重大惨案,统计结果,几百人至少死了快五十人,十人轻伤,八十多人不同程度的重伤。
  这么大的事,上头直接压了下来,加上活着的那些人里好多名贵,大家一起施压,最后公布的“真相”就只是别墅安全措施没做好,遭遇火灾。
  事后,搜查工作做得差不多后,真放了一把火烧了。
  这样的鬼屋。不烧怎么行。
  这里面,陆丝丝是重度毁容,等她被救治醒来后,无意间照到镜子后,就疯了。
  孙明文被阎晟扔出去时脑袋先落地,撞成了傻子,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只会傻笑,别人叫他吃什么就吃什么,有他的仇人骗他喝尿他也真的喝。
  蒋宏涛也疯了,在精神病房里,天天喊着“杀杀、杀死他”。
  也就只有陆丰元看起来正常一点。
  通过郝家的关系,我见到了陆丰元:“我想知道,你把向溪月的尸体藏在哪里了?”
  不少受害者都救了出来,而死去的人有的也找到尸体了,就是没有向溪月的,我想带向溪月回家,就得先找到她的尸首。
  “原来真的有报应!”
  隔着一张桌子,手脚都被拷着,穿着囚服,脸上一圈青色胡渣的陆丰元,再没有初见时的意气风发,干净儒雅,他神色有点恍惚地发着感叹。
  “你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我知道,我已经知道错了,可她还是日日夜夜缠着我,一直一直缠着我!”陆丰元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带着手铐的手砸着桌子。
  直到被狱警制止,他才慢慢地又平复下来,又是之前那恍惚的神色。
  我疑惑地皱起眉,向溪月现在被我暂时收着,不可能去缠着他的。
  大概是他心魔作祟,出现了幻觉吧?
  “你到底把向溪月藏在哪里?”
  陆丰元迟钝了好久,才吐露了一个地名。
  他被狱警带走时,我回头看一眼,发现他身后闪过一道黑影。
  不是他的幻觉,真有鬼魂缠在他身边?
  “这很正常。”阎晟自然也看到了,“他害死那么多人,不止向溪月一个。”
  “那……”
  “放心吧,不是随随便便来只鬼,都能有向溪月那么大的力量,那只鬼魂不过是趁着陆丰元现在精神脆弱的时候,给他制造一些幻觉,让他多做一些噩梦,折磨折磨他而已。”
  我点点头,虽有点感慨,但没打算管。
  真要管,也该是晚宴上还活着的那些无辜的人,他们今后也不知要做多少的噩梦,还好,郝未在事后给他们施加了清心术,又请家族里的催眠师给他们催眠,尽可能改变他们那晚的记忆,虽然还会有残留,但只要坚强一点,会撑过去的。
  这事的后遗症有太多事需要郝未处理,所以寻找向溪月的事,郝未让郝来陪我去,当然,阎晟肯定是不会落下的。
  郝家经过几百年的发展,在黑白两道上都有人,所以做这事,我也不需要办理太多手续。
  我们找到陆丰元说的那个郊外的秘密房屋,这是他们准备留给自己的藏身之地,想着如果事迹败露可以躲在这里,于是,不少隐秘的事情,陆家父女也会选择这里。
  可我们把整栋房子都找了遍,什么都没发现,连跟骨头都没有。
  “是不是陆丰元把你骗了?”郝来看着翻得乱七八糟的房屋,双手叉腰,累得有点呛。
  我摇摇头:“他当时的精神状况,不可能还对我撒谎啊,而且他撒谎也没用。”
  “那……再找找?”
  我“嗯”着,指着某些大型柜子:“你去搬一下那些,看看背后有没有什么暗门。”
  郝来不满地嘿道:“不带这样啊,怎么全是我来做啊?”
  我无辜地歪着头:“是你一开始说,绅士不应该让女孩子做这些苦力活的。”
  “不是还有你家鬼先生吗,他怎么什么都不干啊?”
  我叹气,见过当皇上的做下人的活吗。阎晟就是那皇帝命:“你先把这柜子搬开看看吧,实在不行,我们多找几个人来帮忙找。”
  郝来只好认命地去搬那大柜子,即便这样,他那张嘴也停不下来:“我说安乐啊,你也真行,要不是我哥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你不声不响地做了这么多事。真该让那群整天骂你废物的人看看,我郝未找到的引灵者,怎么会差嘛。”
  哪是你找到的,我自己送上门的好伐?
  “那群人还在骂我啊?”我都没去跟他们上课了。
  “郝家大部分修士都在外面历练呢,待在郝宅的就是一群无所事事的,你别理会他们。”
  我耸耸肩,他们骂我,我还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呢!
  大柜子前后也都检查了,确定没有电视上讲的暗道后,只能垂头丧气地走出屋子,屋前有一棵大树,我走过时忽有所感地看过去,越看越觉得这树有点像晚宴那晚出现的那棵大树。只是没有那棵来的粗壮和狰狞。
  “郝来!”我叫住快走出庭院的郝来,“快,我们来挖土。”
  “什么?”
  没管郝来的惊讶,我找来一把铲子和棍子,开始在树下挖了起来。
  因为我也行动起来,阎晟也帮了把手,花费了不少功夫,终于找到埋在地底下的向溪月,然而眼前的一幕很不科学。
  向溪月死了快三年了,而她被埋在土里的尸体居然还没有腐烂,被数根层层缠绕着,不知是树在保护她的尸体,还是互相吸收养料。
  郝来收起了他的嬉皮笑脸,摆了个小祭坛,给向溪月点香,拜了三拜:“她心中一口怨气极深,以至于尸身不化,如果没有将她尸首找出来,只怕百年后,会是人间一场大劫。”
  我们竭力将向溪月的尸首带出来,尽量不损害到她,她身上的伤痕已经够多了,死后就不该再给她增添。
  接着,我们再将她的尸首送回家,当然,郝来是做好防护措施的,不能把尸毒带出来。
  寻找了快三年的母亲哭得差点断气,但还是提起精神,给向溪月擦拭身体,为她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设灵堂。
  溪月心心念念的未婚夫也赶了过来,为她哭了一场。
  那天晚上,他们都做了梦,梦里,向溪月正式向他们告别。
  随后,向溪月的尸体已极快的速度腐烂,哪怕存放在冰棺里也阻止不了,见此情景,向溪月的亲人又大哭了一次,但向溪月的未婚夫却问我:“这是不是代表。她已经放下了?”
  “应该是的!”我说完后,奇怪地问他,“你不难过吗?”
  他眼里闪着泪光,微微一笑:“难过啊,可让她痛苦地活着,我宁愿她将所有爱恨放下,好好地走。”
  我看着就站在他旁边,也看着朝男人笑得很可爱的向溪月,回道:“会的,她会的。”
  三天后,身体焚化。
  其实焚化那天,向溪月的尸身几乎只成白骨了。
  我因为身体的原因,没亲自引向溪月离开,而是郝来跟长老一起给她做超度,她已经化去戾气,两个优秀的修士联合超度她,还是挺成功的。
  我虽然有点遗憾,但没去强求,在不得已的情况我才去做傻事,平时的时候。还是挺爱惜自己的。
  向溪月的事就算告一段落,我在阎晟的帮助下,受其怨气影响的戾气也逐渐平复,可我的噩梦非但没有终止,反而越演越烈。
  且不再只是睡觉的时候。
  “安乐,醒醒!”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郝未的眼里,还透着恐惧和愤怒,好半响才清醒过来。
  我竟然在练功房里冥想时,又回到了梦里的场景。
  “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向溪月的怨气还没化掉吗?”郝未递给我一条干净的帕子,然后瞟了眼阎晟。
  “师父你别生气,”我用帕子随意地擦了擦汗,怕郝未将过错怪在阎晟身上,忙说道,“我当时也是没办法,以后会注意的。”
  “修士最怕的就是心魔,你要谨记。”
  “是的,师父。”我很乖地端正坐好。
  阎晟在旁不屑地哼了声,我偷偷拉了拉他的衣服,让他别再挑战郝未的神经,然后我拿过一旁的木盒递给郝未:“师父,这是我做的点心,您饿的时候尝尝?”
  我讨好地对他笑得很灿烂,希望他能够揭过向溪月这件事,今天我们在郝宅没去公司,点心我今天做好带来时,郝未正好不在,我是自己先在练功房里冥想的。
  郝未接过,打开木盒,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然后点头:“你手艺不错……郝来有你一半,我也不用担心他进厨房了。”
  说到郝来进厨房,这事就很尴尬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正准备走,跟郝未告别时他没回话,等我走到门口时,他却突然出声:“那天晚上,你能将向溪月拉回来,我、其实挺佩服你的。”
  啊?
  我转过身。怔怔地看着郝未,郝未回视着我,一向冰冷的眼睛里,有一丝我都能感受到的温度:“算起来,你不仅救了他们,也救了我。”
  否则以当时的情况,就算他灭了向溪月,他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被郝未这么说,我反而不好意思了,只能嘿嘿傻笑:“也没、没什么的。”
  然后被生气的阎晟拉着离开。
  离开郝未的主院后,我看阎晟臭着一张脸,想了想,偷偷伸过手去,勾了勾他的手指:“你别小气嘛,郝未是肯定要讨好的,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哦。”
  说到这个,阎晟脸色更难看,我也搞不懂,原本最喜欢我赶紧完成任务的他,近来都不太愿意提起了。
  我叹了口气。决定跟他说说正事:“阎晟,你知道有一种动物,是人面虎身的吗?”
  阎晟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看向我:“人面虎身?你从哪知道这个的?”
  我尴尬地说道:“额,做梦梦到的。”
  “那是马腹!”
  “马腹?什么玩意?”
  “山海经里提过:有兽焉,其名曰马腹,其状如人面虎身,其音如婴儿,是食人!这种古老的兽,很久没有出现过了,你怎么会梦到?”
  食人?就是吃人咯?
  我想到梦里的场景,心里就很沉重,将我梦到的事告诉阎晟。
  他略略沉吟:“你这体质,不可能现在才有,应该是一出生就注定的,不仅招鬼,也招怪,要真引来马腹倒也不奇怪。安乐,你可能很小的时候被封印时,连记忆也一并封住了。”
  “所以。那梦很可能是真的了?”
  “嗯,大概向溪月的怨气,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刺激了你的记忆吧,你对你小时候的事,记得多少?”
  “只记得小时候好像跟我外婆住,后来被我爸妈接走……很模糊,我一直以为小时候的事记不清楚是正常的,但现在发现好像不是这样。”
  阎晟见我情绪低落,就揉乱我的头发:“别想那么多,你不是说你外婆还在吗,只是后来都没见过她?”
  “是啊,我的印象中我外婆还在,但我妈总说家里忙没空去看外婆,时间一久,我长大了,也就忘了。所以我不知道我妈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阎晟将我捞进怀里:“还有一事。”
  “什么?”
  “你这体质,想要封印,让你这么多年平安找到,所有鬼怪都找不到你,可不是寻常的修士能做到的,哪怕是郝未,他也做不到。所以,如果当时有什么人救了你,也可能把你外婆也救了。”
  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话说回来,我对当时把我封印的人挺好奇的,这么厉害的人物,要是能巴结住……想着,我忍不住蹭了蹭阎晟,蹭完后发现不对,忙红着脸推开他,并大步地往前走:“好、好饿啊,我们快回去吃饭。”
  阎晟眉一皱,长手一抓,揪住我的领子把我又揪了回去:“你最近怎么回事,老躲我干嘛?”
  我眨着清纯无辜的眼:“躲你?没有啊!”
  《物种不同怎么恋爱的问题》,《我即将和别的男人生子你还会要我吗》,《我爱的人要我去和别的男人生子》等等问题,时时刻刻困扰着我,更严重的是,我最近一跟他太过亲密就会脸红心跳的,我能不躲吗?
  阎晟狐疑地睨我:“没有?”
  我连连摇头,让自己的眼神真诚点,好感化他。
  但我还没感化阎晟,郝来匆匆忙忙地赶来了,见我垫着脚尖,背后的领子“竖着”,一副被什么看不见的物体吊着的模样,好奇地问道:“安乐,你在这表演什么呢?”
  我尴尬地让阎晟把我放下来:“没、没什么,你怎么过来了?”
  “我找我哥,”郝来有点严肃地说道,“陵桃镇出了状况,我去跟他汇报一下。”
  陵桃镇?那不是我外婆住的地方吗?
  怎么想什么来什么!
  我一把扯住要走的郝来:“陵桃镇出什么事了?”
  “那里最近经常无缘无故死人,派人去查探后说这个镇里笼罩着一股妖气,查探的人没敢深入就先回来汇报……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我有些魂不守舍地放开他:“没什么,你赶紧去吧。”
  说是这么说,可等郝来走进郝未的主院后,我依然待在原地。
  阎晟站在我身侧:“陵桃镇有什么问题吗?”
  我还望着郝未的主院,神色恍惚:“我小时候,就和我外婆住在陵桃镇,虽然很多年没回去过,可我记得这个名字。”
  我忽而侧身抱住阎晟的手臂,恳求道:“我们去那里看看好吗?”
  原本我就有这打算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跟阎晟提,但现在听到这事,我没办法再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做。
  阎晟像猜到我会这么说似得,直接回道:“郝未应该会派人到陵桃镇去,到时候你跟他们一起去,就说去历练。”
  我呆了两秒,然后有点激动地握紧他的手:“你同意了?”离两个月的期限越来越近了,他竟然同意我出远门。
  “反正郝未就在这跑不了,又不是要他娶你,不用天天去跟他培养感情,及时回来就行。”
  我一高兴,跳起来抱住他:“大人,你绝对是最好的大人。”
  他很嫌弃地撇嘴:“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在这郝宅待腻了!”
  他顺手捞住我的腰,让我以奇怪的姿势脚离地得贴着他,就这么抱着我走了:“不是要回去做晚饭吗,等郝未下决定时你再去说吧。”
  “等等,我自己走啦,你放我下去。”
  阎晟眼一剐:“你就是想躲我!”
  我一噎:“……没有没有。”
  见他还瞪着我,我只能像只累狗,伸着脑袋搁他肩膀上:“麻烦大人送我回去!”
  他满意了,就这么把我抱了回去。
  唉,在这样下去,我会更加不可自拔的,如何是好?
  暗恋真痛苦啊,摊手笑!
  ……
  “你说什么,你要参加这次去陵桃镇的行动?”冰美男、自制力超强的郝未音量都有点拔高了,“向溪月的后遗症你还没好吗?”
  我一听到郝未对这次陵桃镇的行动有了安排后,不顾已经是大晚上了还是找了过来,好在我因为是郝未的徒弟了,经常出入这里,倒没人特别的阻拦我。
  我很真诚地说道:“郝未师父,我就当是见习的,行吗?”
  “不行!”他没得商量地拒绝,“这可不是玩笑,如果只是普通地捉只鬼,让你跟也没什么,可陵桃镇的妖气,连高级修士都得掂量掂量一二,你居然还敢跟去。”
  我暗暗搓着手,陪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您不是也希望我快点成长吗?”
  “你也说了是成长,不是拔苗助长!”
  我憋了憋气,让自己憋得脸红红,眼眶也红红,一副要哭的模样:“郝未师父,你就让我去吧,如果不去,我会悔恨终身的!”
  郝未狐疑地盯着我:“什么事那么严重。”
  “我……我外婆就住那。”
  郝未沉一口气,点点头表示明白了:“我会让这次去的人注意点,务必保证你外婆的安全,这你放心了吧?”
  “可是……”
  “行了,这都几点了,快回去睡,明天公司有一个早会要早点出发,你要起不来,这礼拜的报表你来负责。”
  郝未说的报表只是记录一些事,不是很紧要的,但很繁琐很烦人,都我负责我还不得疯。
  我只能很不甘心地离开。
  但我会这样放弃?
  笑话,怎么可能!
  这不仅仅关乎我外婆,还有小时候遗失的记忆,未解的谜题,还有冥冥之中一种奇怪的感觉,都驱使着我,这陵桃镇一行,我必须去。
  郝宅戒备深严,明卫暗卫一推,想独自离开很不容易,但家有阎晟如有一宝,有他帮忙,混出去根本不是问题。
  在打听到这次的行动小组准备凌晨三点出发,阎晟就用障眼法帮我混了进去,如今,我就坐在车子的角落里。
  原本除我之外有五个人,两个高级修士,三个中级修士,算是很不错的配档了,坐着一辆商务车还有剩余的座位,我就窝在第三排里边的位置,穿着黑色连帽卫衣,把帽子戴上,身子一缩,也没什么人会注意,我来的时候,拿了一样郝未的信物,说是家主临时让我一起加入。
  这五人一般不会在郝宅里,所以我们都不曾见过,我拿出来的确实是郝未的贴身物品,而且是在豪宅里跟他们汇合,本就降低了他们的戒心,在加上阎晟的一点小催眠,事情也就成了。
  只是避免暴露,一路上我都尽量不与他们接触,阎晟也帮我掩护。让他们感觉不到我的实力,越是神秘,他们也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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