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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老公冥王已上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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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到阎晟的愤怒,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臂:“不要伤害她!”
阎晟微微一顿,这一间隙,让婆婆得以挣脱,她拧了拧自己的脑袋,贪婪地盯着我渗出血迹的手,低吼一声再次朝我冲来。
我很清楚,一旦真惹着了阎晟,就算我哀求他,他也会杀了她的。
心中的压抑在这一刻爆发,我脚一跨横在阎晟跟前,直面对着我们扑过来的婆婆,悲痛、失望还有渴望交织着让我喊出声:“外婆。我是安乐!”
“我是您的小乐啊!”
这次没有阎晟阻止,婆婆……不,是外婆自己停了下来,几分挣扎后,她的眼睛恢复清明,激动而渴切地看着我:“小乐?是小乐回来了?”
所有的责怪,在这一声“小乐”里,都成了心酸。
这是我外婆,被我遗忘了多年的外婆!
“外婆……”我哽咽着,来陵桃镇的路上,我想过无数见到外婆时该跟她说什么,真正见到了,所有的语言都变得贫乏,特别是,在知道她还是杀死同伴的凶手后。
我该先认亲,还是质问?
大义灭亲?不,我做不到,我又不是那些名传里的英雄!
外婆朝我攻过来的手爪渐渐放柔,沿着我的脸颊,似乎想要抚摸又不敢真的碰到我,那样的珍惜就像盼了许多许多年。
可很快的,那手爪又崩了起来,但终究没有往我脸上抓来,而是被外婆収了回去,发泄般地抓碎了一旁的桌子。
然后,她将自己的手缩在胸口,弯着腰似乎在克制什么,痛苦地朝我喊着:“你走!你赶紧给我走!”
“外婆?”
我想上前查看她的情况,被阎晟扣住手腕:“别去。”
不用询问,我自己就发现了不对,这周围的物品都像电视的雪花点一样闪烁了起来,我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干干净净的屋子又变成了那个破败不堪的鬼屋。
“她、她走了?”我傻愣愣地站在满是蜘蛛丝的小茶厅里,呆滞着。
阎晟并不感到奇怪:“凭她的力量,根本无法让这座房子的两个空间一直保持重叠。”
我晃了晃脑袋,呆呆地看着阎晟,像个求助的孩子般看着他:“为什么,我外婆会变成这样,她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会变成恶鬼?为什么?为什么?”
我念叨着,神智浑噩。
阎晟将我揽在怀里,带我离开了那里回到旅馆,在浴室里放了热水让我去洗,等我洗完热腾腾的澡后,穿着单薄的衣服出来,看到阎晟站在窗前,想也没想就跑过去抱住他的腰。贴在他身上。
我身上的热气越发衬托他身上的冰冷,我被冻得哆嗦着,他轻轻扯了扯我的头发:“这样不冷吗?”
我勒紧了他的腰,摇头:“就要这样。”
就是想和他靠得这么近,冷也不要紧,我愿意习惯这种冷,我也已经再习惯中了。
他不说话了,就站在那任我抱着,好久都没挪动一下。
冷热交替,果然让自己清醒了不少:“阎晟,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不管是什么样的。”
阎晟将我扛了起来,塞到被窝里去,用被子将我包个彻底,我当时站在地板上的脚丫子已经冻得有点发紫了,而被子里特别的暖和。舒服得我又哆嗦了下。
显然,他在被子里动了手脚,弄了个金火术,让被窝里暖暖和和的,这熟悉的温暖,让我想到,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可跟没有体温的他睡一块的我却从未冻醒过,反而在梦中暖和得能眯眼笑,当时以为我真适应了这种冷,现在想来,是他一直在用别的方法给我取暖?
我无法言语地看着他,他误解我的意思,在我身边坐下,连被带人的抱着我,他靠着床头。包成茧子的我则靠在他的胸口,他拍拍我外头的被子:“这总行了吧,真是,怎么越来越粘人了!”
他傲娇地表示对我很无奈,但实际上,他一次又一次地跟我妥协。
我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不知不觉间,这个鬼差,好像跟当初,很不一样了。
“我从你们的命相里知道你们应该是亲人,在这镇里能够是你亲人的,应该就是你外婆,所以没有阻止你靠近她,发现她不对劲时有想过带你走,但你好像很喜欢她!”他对这点不爽,从语气中就能听出来。
我伸出一只手到被子外,安抚地拍拍他的胸口:“她是亲人嘛。”
“亲人就该喜欢?”
“在人类的情感中,大部分都是的。”
阎晟瞪我,然后把我不安分的手又塞回被子里:“下不为例。”
我好笑地弯弯眼睛,随即又低落地垂下眼帘:“那我外婆,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她是只残破的魂。”
我在被子里挺直了腰:“你说什么?”
他按按我的腰,让我不要乱动:“按理说,以她残破的灵魂,是很难在人界存在二十年的,保全她到如今的,大概就是那房子的两个空间,既保以她不被其他鬼魂吞掉,还让她反过来吞灭其他灵魂来弥补自己的缺损。只是,撑到现在也到极限了,她不得不杀人,用新鲜的灵魂来维持生存的基本。镇里的人被保护着,她只能朝游客下手。”
短短的叙述里,我几乎能猜出外婆这几年的不易,可她到底为了什么要逗留在人界呢?
等等,是不是还有哪里不对啊?
我抬眼瞅阎晟,他扯起嘴角:“你想问以她羸弱的魂体,怎么可能创建两个空间?又怎么有能力吞灭其他灵魂,甚至杀掉能力不错的修士?”
我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怎么,你忘了你们是为什么来的了?”
我恍然:“你是说那只妖?”对啊,怎么把那只妖忘了……不对啊,“你不是说,很可能就是那只妖,才保得镇上的人平安无事的吗,那它应该是跟我外婆敌对的呀,怎么又去帮我外婆了?”
“可以肯定的是,你外婆能够存留到现在,那只妖功不可没,至于它为什么拼力帮助你外婆却又护着整个陵桃镇。我想这你得自己去问它。”
“我要知道那只妖在哪,魏武他们的任务早结束了。”
“是什么,让你找到你外婆的?在你外婆那栋房屋里,有什么是你觉得最奇怪的?”
我连眨了几下眼睛,嘴里“啊啊”了几声才把话说出来:“那棵桃树?”
居然是桃树精?
“还没笨到无可救药。”他赞赏地揉乱我的头发。
我却急切地想要起身:“我现在就去找他!”
阎晟揽着我的手臂一勒,被被子包成茧子的我立马倒在床上,坐都坐不起来:“你干什么呀,快拉我起来。”
他没拉,反而就那么压我身上:“急什么,现在还不是去找他的时候。”
“为什么呀?”我在被子里扑腾,他真的好重啊!
“你不该先想想,晚上怎么保住你的同伴吗?”
我立马停止了挣扎:“你、你是说……我外婆还会动手?”
“她今天灵魂波动太剧烈,一定还需要新鲜灵魂来补充。”阎晟对谁生谁死向来不在意,说完就欣赏地看着我现在的情况,“你这模样不错。”被压得脸红彤彤的。
我连跟他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整个地摊在那:“那我该怎么做?”
阎晟戳着我的脸颊:“随你。想帮你外婆就帮你外婆,想帮魏武几人就帮他们。”
“可我两边都想呢?”
阎晟手指停下,我感觉到他在那刻眼神变得锐利。
他的手指从我的脸颊滑到我的额头,他说:“安乐,这世界很难两全其美,你不能太贪心。”
我黯然地垂下眼帘。
“不过……”他的手指轻轻地拂过我的眼睛,“你要真的想,也不是不可能,我允许你贪心。”
我睁开眼睛,眼睫毛从他的指腹扫过,视线正好对上他的眼睛:魅力、霸气、狂傲,却也清澈。
“为什么?”
“因为我想!”
依然是很霸气的回答,我却知道了什么。
“阎晟。”
“怎么?”
“你之前为什么要瞒着我外婆的事?”
他默然。
“你担心我知道了会难过?”
他继续默。
我不依不饶地问:“你不是觉得人类的情感最麻烦?”这是好听点的说辞,是他的借口,事实上,他根本无法体会到人类的喜怒哀乐是怎么回事,他不懂一个人死,为什么另一个人要难过,他不懂两个人相爱为什么会开心,他不懂亲人之间的羁绊是什么,他统统不懂。
尤记得最开始时,我跟他说我心里很难受时,他不懂,以为揍郝来一顿就算是为我出气。
可在陆丰元晚宴上,连郝未都不明白我那时的感受,他却懂了,不惜一切为我保驾护航,让我去做我想做的一切,不用管,不用顾虑。
现在,一向狂肆的他懂得为我隐瞒,他会怕我知道了会难过。
我将终于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手抱住他刚劲有力的虎腰:“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一个鬼差。也懂得撩妹了!
他对我接连的几个问题,很是不爽,瞪了我好半响!
可他这极具威严和恐怖的眼神,在这种时候是不管用的,他越用力想拿出威信来,就越显得他无力,最后败下阵来,不太高兴地缓缓说道:“曾经有一个人告诉我,如果不想让一个人难过,就得想办法让她开心。我问她难过是什么,她说……”
阎晟的声音变得低沉:“难过就是,你一点都不想看到那个人的某个模样,那个人就是在难过。”
“告诉你的人是谁?”我下意识地追问。
“不知道。”阎晟的眼睛黑而深,“我不记得是谁,也想不起那人是什么时候跟我说的这些话。”
“哈,”我惊讶地张眼睛张嘴巴,“我小时候被封印所以记忆模糊了,怎么你也被封印过?”
我开玩笑地说完后,自己变得低落:“真可惜,教会你这些的人不是我。”
“你说错了,”阎晟俯首,额头抵住我的额头,威严质感的声音,很有禁制恋情的味道,“教会我的人,是你。”
“嗯?”
“我本不记得这些,某天看到你不开心才突然想起,我本不懂这话的意思,现在才懂。”
我睁得圆圆的眼睛里,全是他的倒影,我将他看得很清楚,包括他此时无比认真的神情。
我知道他说的不是情话,他只是在阐述一件事实,可在我心里,这就是情话!
一个不懂人类情感的鬼差,一个不懂温柔是什么的暴力狂,却屡屡用着他的方式宠我,替我设想一切,为我安排好前进的路。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变得有人情味了,他懂得去为一个人着想,懂得体会那个人的喜怒哀乐,甚至为了那个人的喜怒哀乐而努力。
而那个人,是我!
就算他永远都不懂得什么是爱情又怎么样呢。
这样的鬼差大人是属于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阎晟!”
“嗯?”
“……”
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喜欢得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
魏武几人回来时脸色很难看。
也是,同伴突然死了一个,他们却丝毫没有线索。而且他们很可能会再死一个的预感,脸色好得起来才怪,沙川都阴沉着一张脸,没有往日的活跃。
我则非常的心虚和愧疚,毕竟是我家人犯的罪……当然,我也没傻到出去替外婆顶罪,上演一个舍己为人的蠢货。
经过商议,他们决定不管男的女的都同住一间,两个高级修士在一起,就看对方怎么来杀。
反正江湖儿女,出门在外,还是危险的任务中,也没那么多规矩讲究。
而我,依然是一个人住一间,他们倒有“邀请”我来着,被我果断拒绝了。
夜深了。房灯都熄灭了。
一身穿黑裙的,黑白交织的长发凌乱飞舞的女鬼悄然出现在旅店里,在魏武等人的房门前,她拿出一颗奇怪的黑色珠子。
再她催动那来路不明的珠子,珠子刚发出暗黑幽光时,我也出现在了她身后。
她立马察觉地收起珠子转过身来,赫然是外婆无疑。
“滚开!”她凶恶严厉地对我喝道,“这没你的事!”
我凝眉,我很不想有这样的局面,却还是很坚定地站在这:“外婆,你需要什么,可以来找我。”
“找你?”如果外婆有两个人格,不,是鬼格,那她现在就是六亲不认没多少理智可言的那一面,“你能给我什么,把你的灵魂给我吗?”
“为什么逗留在人间?”我不与她扯这些,直问主题,“有什么是你无法放下的,还是你有什么仇?”
我边说边朝她靠近一步,并朝她伸出手,恳切又带着诱哄:“外婆,别再一错再错了,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我能帮你的,外婆,我是安乐啊,你的小乐啊,你记得吗?”
原本因为我的靠近而想攻击我的外婆,在我说话后顿住,好的引灵者的声音,是可以直达鬼魂的灵魂深处。让即便失去神智只剩本能的鬼魂,也能够听到。
外婆的利爪变得柔和,凌厉的脸庞也柔和下来,对我有无数的怜惜和渴盼:“小乐,是小乐!”
等我刚要趁机再和她靠近一点,她变脸一样又转而那凶狠的样子,对我呲牙发出威胁的吼声,又在下一秒痛苦的扭转过来:“小乐、小乐你快走……”
“不、不准走,吃了你,只要吃了你……”
“不行,我不能,小乐你走啊!”
我看着她自己在跟自己做着搏斗,心疼得无以复加。
阎晟说,她所执念的、让她一直想要留在人界的那件事、或者人,反倒让她二十年了还留有人性的一面,还有神智。可同样为了生存,她也被邪气入侵,化成恶鬼,心中只有吞噬的杀欲。
两者之间时常转换,就变成如今这般,好似人的双重人格。
“外婆!”我握握拳,想要帮她时,魏武他们的房门,在我最不想的时候打开了,魏武等人也都冲了出来。
被包围住的外婆,也停留在了凶戾的一面。
“只是个恶鬼?”沙川最先惊疑地叫道,虽然恶鬼难缠,可仅凭一只恶鬼,怎么可能消无声息地杀了康戈。
“小心点,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是的,要不是安前辈先发现了她。我们都不知道她都来到我们眼皮底下了。”卓心蓝将大帽子扣在了我脑袋上。
沙川也崇拜而感激地对我点头:“是啊,多谢了安前辈,幸好你这次跟来了,不然我们晚上可能还要有人出事。”而他和卓心蓝,是最有可能在今晚被杀的。
安、安前辈?我感觉我的毛都要倒立起来了。
我不需要你们恭维我啊,我只需要你们走开好吗!
我大义秉然地挺挺胸,朝他们摆手威喝道:“你们还是进房吧,这里交给我就行。”
☆、78 那只妖说我们是老朋友了
“那怎么行!”魏武严声拒绝,“将所有危险都交给你,我们跑去躲起来,等回去后,我老魏还有何脸面!”
脸面是个啥东西,有命重要吗?
我咬咬牙,狠了心朝外婆冲过去,朝她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拳一脚特别有范,最后更是一张符纸打在外婆身上,将她打飞了出去——同时,也退出了魏武四人的包围圈。
我在魏武等人反应过来前,像个拼命三郎一样再一次冲向外婆,和她两手交错互相抵制着!
是不是觉得我突然变得很厉害?
呵呵,如果你们能看到阎晟,就知道是在他在控制着外婆的一举一动,外加我最近学会的一点花架子,才演练了上面的一幕。
包括那张符纸,那是我做的,算是成功的,但效果不会大到能够把一只恶鬼打飞出去,是我把符纸打在外婆身上后,再由阎晟出手。
这些都不是重点啦。
我按着外婆枯瘦冰冷的手臂,控制她想要挥舞的爪子,对上她像个没有意识的野兽般吼啸的样子,压下心疼,狠心低声说道:“趁现在还不快走,快跑啊!”
我用了灵力,将声音导入她灵魂里。
外婆猛地对上四个修士也有点慌,毕竟能够杀死康戈并不是凭借她自己的能力,鬼魂对修士,就像老鼠看见猫,是天敌,打不过就想跑的天敌。
听到我的话后。挣开我的手钻出了墙壁跑走了,而我,也在和外婆手臂分开那刻,让阎晟将我也往后弹飞,他用他的鬼力罩住我,让我狠狠地撞在一扇门上,连门都撞破了,看起来很惨烈,其实什么事都没有。
“安前辈!”卓心蓝当先过来,从破碎的门框上想我扶起来。
“别追了!”我故作疼痛地捂着胸口,使了点障眼法让自己脸色看起来苍白一点,“她身上有法宝,刚才她就是用那东西伤了我的。”
可魏武和关酒依然不死心地追出去,害我整颗心都提了起来,直到他们又返回来才暗暗放下心。
“被她跑了,一点痕迹都没留下。”魏武很可惜地说着,关酒更是一掌拍到桌子上:“下次再让我看见她,我一定让她魂破神飞!”
我听得胆儿一颤,要不要这么凶残?
还是魏武这个大男人温和一点,看到我坐在一旁知道问候:“安小姐,你刚没事吧?”
“没什么,只是受了点伤。”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没什么,我应该做的。”
在说下去,我脸都要红了,真的。
好在,比起跟我“唠嗑”,他们更担心我外婆的事,便先放下对我的感谢开始讨论起来,我安静地听了会,就借故不太舒服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我焦急的在自己的房间里走来走去,等待着天亮。
我不知道外婆是怎么在晚上出来的,但我清楚我现在去是找不到她的,唯有等明天早上同样的那个时间。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我就出了旅店,朝外婆的家奔去,为了加快速度,还用了加速符,我的能力做出来的效果不大,但多多少少还是能提升点速度。
在这些方面,阎晟是不会帮我,他认为只有自己动手去做、去练习、去实用,才能有提升的空间,除去有危险或特殊情况。
在快到外婆附近那块田地时,阎晟突然让我停下,在我不解时,在我身后一抓,就揪出了一只纸鹤,是沙川的跟踪符。
阎晟手指一动,纸鹤就被一蓝色的火焰烧没了。
我轻轻叹气,看来魏武他们还是怀疑到我了,也是,昨晚的演出实在是漏洞百出,只要静下心细想一下就能发现问题,可当时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等事情了了,再跟他们解释吧。”
我看着蓝色火焰的苗子飘啊飘的,落在地上消散了,便继续朝外婆家里跑去。
冲进破败的篱笆,经过桃树时停了下来,阳光给它度了一层金边,让桃花美得艳丽,香味也越发的浓,比桂花香还浓。
我盯着它看了半响,也只有风吹过时,树枝和花瓣微微抖动着,我实在看不出什么头绪,便只好先放弃,踏上石子路进屋内。
我来得早了点,屋子还是那脏乱破败几十年的荒芜鬼屋模样,不小心碰到张椅子,它就散架地倒在我脚边。
“外婆,外婆你出来啊,外婆,你出来啊!”
周围的景物像是水中的景物,波纹一荡化开,再睁眼时,屋里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二十年前的模样了。
外婆恢复了那朴素正常的着装,头发也重新挽了起来,只是半个身子趴在桌边,一手撑在桌面上,看起来就是个病重撑不了多久的老人。
“外婆。。。”我没了刚进门的气魄,声音降低成自喃,面对这样的外婆,我质问不出口。
“小乐来啦!”外婆撑着站起来,虚弱却仍对我笑得和气,“过来,让外婆好好看看。”
我顿了下,最终不忍让外婆用那期盼的眼神等下去,走了过去,递上手,让外婆握住。
冰冷,是死人的温度,虽然也能感受到血腥味,可更多的,是来自心灵的一声声呼唤:小乐、小乐、小乐……听得我心里跟着颤。
“小乐,”外婆从我的手开始,一下一下地轻柔地按着我的手臂,到胳膊,“外婆有没有伤了你?”
我使劲摇头:“没有!”喉咙有点黏住,“没有”两字含糊而沙哑。
外婆笑了笑,摸上了我的头发:“没有就好,没有就好,饿不饿,没吃早饭吧,外婆去给你下碗面吃,好不好?”
想到昨天被我打落在地上的面,我虽不知外婆为何这么执着给我下面吃,但还是连连点头:“好、好啊!”
“那你先等着,你啊,小时候最爱吃外婆煮的面了。”
看着外婆笑呵呵却颤巍巍地走向厨房,我难受的闭上眼睛。
不管做什么样的选择,至少在这一刻,把温情留给外婆。
我是这么想的,可总能事与愿违,外婆刚进厨房几分钟后,我就听到了匆匆跑来的脚步声,转过身,就看到魏武四人从门口一一走入。
“安小姐,你果然在这!”关酒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正巧听到声响的外婆也赶了出来,外婆是人是鬼这几个修士不可能看不出来,比较罡气的关酒一见到外婆,立马恨声质问我,“你这是打算背叛我们了?”
魏武按住她的肩膀,让她不要冲动,然后上前一步来,看着我有意地挡在外婆跟前,便质问道:“安小姐,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个解释?”
“就是,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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