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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老公冥王已上线-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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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无心用眼角瞄我,跟我示威,得意洋洋地坐了进去,不过她很快就后悔了。
  郝未倒没为我拉车门,是我这个做徒弟的给他拉车门,他颇为满意地点下头坐进去。而我呢,当然是坐在他身边咯。
  葛无心转过头来看,我挑衅地回她一个微笑,还故意往郝未身边靠一靠,见她气得扭过身后,我才往车窗边挪过去。
  要再看不出葛无心对郝未有意思,我就眼瞎了,就是要气死你,怎么滴!
  “坐过来点,当心一会撞到手。”郝未对我往边挪的行为不满,让我再往他这边靠过去。
  我受伤的手确实靠近车门,而乡下的路没那么平坦,哪怕车子的性能子再好也会躲,所以郝未的要求也很正常。
  他是个好师父嘛,我心里早这么认定了。
  车子颠了一路,我坐得腰酸背痛,很想歪歪斜斜地躺着,可一瞧身旁的郝未至始至终都挺拔的坐姿,我也不得不跟着撑着。
  无比怀念,可以充当我坐垫的阎晟。
  每次坐车,隐形的他,只要旁边坐了人,他都会抱着我坐,怎么颠簸都不怕,我可以睡得口水都差点流下来。
  我拍拍脸,暗示自己不要再想了,坐了多久的车我就想了他多久,虽说这是两人“在一起”后第一次分开这么久吧,但我未免也想得太走火入魔了吧?
  “不舒服?”
  瞧见我的动作,郝未出声问道,我忙打起精神:“没、就是坐久了,”我不好意思地笑,“屁股疼!”
  昨天被那个夜叉摔得狠了,刚起来洗漱的时候发现屁股和背部一片淤青。
  前方传来葛无心嫌弃不屑的轻笑,我瞪了她的椅背一眼,我出身平凡。可没那么多礼仪规矩,说屁股怎么啦,就是屁股疼嘛,还不让说了?
  正扁着嘴,眼前突然晃过一个靠枕,然后又拿来一个坐垫,我诧异地抱过手,看向郝未:“师父?”
  “垫着吧,”他声音淡淡没有波澜,却透着关心,“还有挺长的路。”
  他自己始终坐得笔直,竟给我准备了这些,我抱着抱枕坐垫,感激地咧嘴笑着感谢,然后连忙将坐垫放屁股下,靠枕放身后,可等我舒服了,回头一看。我这边搞得很孕妇待遇似得,跟郝未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脱口道:“师父,要不我分你一个吧!”
  我说着就要把屁股下的抽出来,可想想被自己坐过的再给这么个高贵讲究的人不合适,就换成了背靠着的抱枕。
  “我不用!”郝未先是淡淡地拒绝,转过头来对上我巴巴望着他的眼睛,微不可查地勾了下嘴角,他忍了忍,没忍住地抬起手在我头上摸了把,“你自己用着吧。”
  我笑笑地用手指耙了两下头发,尴尬着昨晚没有洗头发,也不知道会不会油了人家的手。虽然阎晟也经常捉弄我的头发,但我跟他习惯了,闹惯了,没那么多讲究。
  郝未毕竟是比较“含蓄、闷骚”的,他只碰了下我的头发就収回手,看着我坐得舒服了,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你、那鬼先生?”
  “哦,他、他有事,现在不在。”我不好解释阎晟的事,况且我自己都不知道阎晟去哪,做什么事,就含糊地回着。
  然而郝未并没有多问的意思,反而在确认阎晟确实不在时,虽然表情没变,但仍能感觉他有点愉悦?
  “不在也好,”他说,“人鬼殊途,就算是引灵者,一直跟鬼魂处在一块,对身体也会有影响。”
  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人鬼殊途”这话,可郝未师父也是关心我,我便只是笑笑,反正我和阎晟也没在一起,没必要为这句话去反驳郝未。
  “我知道你和他……感情好。”郝未冰雕脸上有一丝迟疑的裂缝,似乎是想了很久才决定说的,但他才刚开了头,却忽听小辰喊道:“少爷,这天不太对啊!”
  正望着我,闷骚地想着还能不能朝我的脑袋伸爪子的郝未一听,立马收起脸上那少见的柔和之色,凝重地看向窗外。
  我自然也疑惑地跟着从另一边朝外看去。
  我们中午一点出发,到现在已经是晚上六七点钟了,现在是冬天,再过一个来月就过年了,所以天黑得早,因此一开始谁也没太注意。
  现在认真一看,这天色,黑得不太正常啊,现在最多七点多,却有种比深夜十一二点还要浓厚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那刚刚挂起的天边的月亮,看着明亮。却,隐隐有红色的光,不注意看是发现不了的,甚至没有阴阳眼的,就算能发现红光,也看不到那些许红雾,就围绕在月亮周围,看着特别诡异。

  ☆、82 没人救我可以自救

  “这是怎么啦?”我虽然不懂,可也知道这情况不太对劲。
  郝未没理我,而是让小辰通知另一辆车的人:“通知他们,先就近找住的地方,不能赶路了。”
  “是!”
  两辆车转进最近的一个村子,我有一肚子疑问,可见小辰和郝未那沉重的脸色,我就不好在这时候开口,姑且耐着心,等等再说吧。
  一个小村子不可能有旅店之类的,除非再往前一点到镇上去,可郝未却不愿意再赶路,让小辰找了栋民房暂时住下。
  那是一个大伯新建的房子,刚装修完,是要建给儿子结婚用的,里头还什么都没有,但打扫得还算干净,就是有油漆等刚装修完的味道,呛人。
  卓心蓝画了几个去味符,隔绝了那呛人的味道,又拿着小铺里买来的崭新的被子给大伙铺在地上,打算就这样过一晚。
  我上前帮忙整理,关酒和魏武去备吃的,小辰沙川郝实木则在房屋外面,不知道在布置什么防御陷阱,郝未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一会看着月亮,一会看着周围的局势,我知道他一定在思考什么,发呆这种事,只能是我这等凡人才会干的。
  唯一的闲人就是葛无心了。
  她坐在一张反复擦拭过数遍的椅子上,神态倨傲高冷,不过也比往常多了凝重和不安。
  我碰了碰卓心蓝,低声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吗,今晚是凶月!”
  “凶月?”听起来就很凶!
  对我的无知,卓心蓝叹了口气:“这个解释起来就有点麻烦了,总之,每到凶月之夜,人界的阴阳两气会失衡,阴气高于阳气。”
  “那会怎么样?”
  “普通人在短时间内不会有太大的感觉,凶月一般也只会维持一到两天,所以哪怕是比较敏感的,或许在稍稍有感觉时,凶月就已经过去了。可对我们修士,凶月却是极其可怕凶险的。”
  我听得正襟危坐。
  卓心蓝接着讲:“对,在这一天里,鬼怪们受阴气影响,会暴动,等级低的,哪怕平日里还有理智,在这种时候也会只剩下本能,哪怕等级高的,哪怕还有智慧,情绪也会躁动。普通人这时候出门,容易遇到他们口中的灵异事件,甚至八字轻的还会‘失踪’,一些梦魇也会在今晚闯入他们的梦中……”
  我紧张地抓住卓心蓝的手:“那大家不是危险了?”
  “放心吧,虽然不敢保证谁都能平安无事,但鬼怪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对普通人出手的,普通人看不到他们,除个别的,也感受不到他们,这就等同于他们和鬼怪活在两个不同的平行世界里,这可不是说破坏就能破坏的,与其去对付他们,鬼怪们会先对付我们。”
  “我、我们?”我一噎,头逃避性地往后仰。
  “是啊,每当凶月之夜,低级修士都不会出门的,只有高级别的修士,会组织在一起。在自己的地界里巡逻,以防真的有鬼怪对普通人下手。”
  “那我们,”我看看阳台上的郝未,“为什么要躲在这呢?”高级修士,我们这群人中就有四个了。
  卓心蓝摇摇头:“你低估了凶月了,我说的高级修士组织在一起出去驱魔,那是不得不做的事,这是做为修士的责任,事实上,哪怕是高级修士,在凶月之夜出门,危险性也是极高的,而我们……”
  她顿了顿:“如果只有我们几个倒也还好,我们也是出过多次任务的,不怕战斗,可还有你和葛无心啊,你忘了你们是什么身份了?”
  “额!”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那个,我们会连累你们吗?”
  “说什么连累啊!”卓心蓝反过来拉住我的手,亲热道,“修士和引灵者是息息相关的,少了谁都不行,只是,在凶月,最危险的不是普通人不是修士,是引灵者,鬼怪们会更凶残更迫不及待地要找到你们,所以家主才要我们暂时停下,先做好防御,否则这一路上,我们肯定不能安生,你们……也未必保得住。”
  我心下说不出的闷,这个香饽饽的头衔,不但去不掉,还越发香味十足!
  我扯了扯卓心蓝的手,朝葛无心那悄悄瞥一眼示意:“她那么珍贵。怎么会在凶月快来临的时候出远门啊?”
  看她那样,不知道有多爱惜自己呢。
  “这凶月不是时常都有,百年才来一次,而且这凶月也有分的,就像地震台风那样有级别的,轻微的还好,要是来给十级,就是我们修士界的大灾难了,当年战乱,就因为有个凶月让我们修士界元气大伤,才给那些小岛国可趁之机,你说这凶月要是时不时来一下,我们还混不混了?”
  “一般来说,凶月的来临是可以推算的,大致在什么时候,比如说某年的某个月中旬或下旬这样,无法知道具体哪天,原本推算是这个月月底,已经通知下来了,所以家主赶着回去,想着现在才中旬,应该来得及,大概是没想到会提前吧。”
  说到这,卓心蓝自己也是奇怪的:“按理说吧,不管是不是会提前,葛无心都不该这时候出门的,谁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看了眼郝未,笑道:“可能是,为了爱情?”
  卓心蓝也偷看了下郝未,跟着笑道:“行了,什么爱情,酸不酸。”
  等郝实木三人布置完防御阵法和陷阱后回来,关酒两人也拿到吃的,我们聚集在二楼的客厅,吃了饭,四个女人在一间房间休息,男的包括郝未在客厅,关键时候,还是尽量待在一块比较保险。
  沙川在女孩子的房间和客厅里都放着一只感应纸鹤,和他放在外面侦探的纸鹤是一体的,一旦外面有什么情况,我们也会马上接收到。
  吃完晚饭,天已经全黑了,哪怕有月亮高高挂着,依然觉得外面的夜色,被泼了不加水的浓墨一般。
  郝未让我们先分批休息,趁现在还没有响动的时候,不然等到十一点后,只怕想休息也休息不了。
  他还特意嘱咐着跟我们一间房,实力最强的关酒,让她多堤防一些,葛无心不能有任何损失。
  关酒即便不喜欢葛无心,也应承下来,我对他的关注点在葛无心身上没什么感觉,在郝家眼里,我就算现在能引灵了,可力量不稳定,时有时无,不太受控制,而且还是新来的,跟从小待在待在郝家,很有天赋的葛无心,自然没法比。
  我和她两人同时掉进水里的话,肯定先救她。
  无所谓啊,我可以自己游回去嘛!
  然而,在我摸摸鼻子走在后面要一起进房时,郝未去叫住了我,让我跟他到另一个空房间里。
  “怎么了师父?”
  郝未递给我一个荷包!
  我:“……”
  送荷包?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这,不用了吧师父!我拿你的荷包,不太好。”我嘿嘿笑着。
  郝未瞪了我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这一眼,有点娇嗔,因为很快就被他的冷脸给掩盖了:“这里面是护身符!”
  我囧,尴尬地接过手。
  碰到荷包,我才知道,这不是普通的荷包,上面的针线是按照一定规律绣的,形成一个卦,虽然不懂是什么,但应该是保护我的。
  我感激地抬起头,却发现他朝我伸过手来,那走向似乎是要碰触我的脸,可我突然抬头,那手顿了下,最后落在我肩上:“安乐,师父身为郝家家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看着地位崇高,实则很多事情无可奈何。所以在一些选择上,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所以……如果晚上遇到什么危险的话,你首要做的,是先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还是我和葛无心掉进水里先救谁的问题,我不知道郝未跟我说这些话,是上位者安抚手下的手段,还是真的关心担心着我,但以我们最初的陌生关系来看,他其实已经对我很好了,所以我对他的选择和所谓的责任,并没有什么怨言。
  这本就是社会的规则。
  可我回房间时,忍不住想,要是换做阎晟对我说这些话,我估计会很难过吧,因为在乎。才会不满足。
  坐进给自己铺好的地铺,把被子拉到肚子上,看看卓心蓝已经躺好准备睡了,她跟关酒轮流看守,所以她要捉紧时间休息。
  关酒也在自己地铺上打坐,葛无心在我和郝未谈话结束回来时,阴狠地瞪我一眼,然后也缩到被子里,还好,她没娇惯到不肯睡,虽然她身下的棉被比我们的厚,而且还是特干净的纯白色,真难得卓心蓝找得出来。
  我转头看向那新安装的玻璃窗,看着外面的夜色,心里有点难受,觉得寂寞。
  明明身边有人,心里还是空的,在这种要来大地震的夜晚,我最喜欢在身边的“人”,却不知道在那里,不知道在做什么,还没办法打个电话联系。
  “睡吧,安乐。”卓心蓝见我还坐着,小声唤了我一声。
  “嗯!”
  ……
  我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似乎做梦了,但又什么都记不得,甚至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在这半梦半醒间,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谁?是谁?
  我坐起身,周围黑乎乎的,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坐在棉被里,恍恍惚惚的,好像忘了什么事,可想不起来。
  又听到有人叫我了,我跟提线木偶似得站起身,朝窗户走去。
  双手碰触到冰凉的玻璃。凭着本能将其推开,这种窗户,是两个玻璃交叉推动的,因为是新建的,外面没有多加防护栏,也没有防蚊子的纱网,我只要推动玻璃窗,就能把窗户打开。
  跟随着外头呼唤的声音,我将其推开,外头的冷风一下子就灌了进来,奇怪的是,我只觉得冰冰凉凉,却不觉得冷,明明刚才爬起来时,身上连外套都没穿。
  我僵硬地爬到窗台上,坐在那里看着外面,可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是心里头越来越烦躁。有什么喊着,让我跳出去。
  我抓着玻璃窗稳定身子的手紧了紧,面上平静,眼里闪过迟疑。
  脖子上的冥石微微发着光,我将它握紧在手里,心里有了算计,然后……纵身跳了出去。
  宛若睡梦中梦到自己跌落时,身子会因为刹那间失重而震动,我就是那种感觉,睁开眼时,身处在一个虚幻的空间里,周围景物很不真实。
  但我跟前,站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长得像人,如果不是男的面色青红,女的面色青白,额头两边还各有一个瘤一样的小触角,真会以为他们是人。
  男的看我的眼神透着好奇。女的则隐隐有着敌意,甚至对身旁的男的说道:“她还真跳下来了,也不过如此嘛。”
  男的摆摆手:“反正,我们好好完成主人交待的事就行。”
  我见这俩就这么自顾自地说起来,把我晾在一边,只好自己主动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女的正满脸不耐地双臂环胸,乍然听到我说话,怔了怔,诧然:“你、你是清醒的?”
  就连男的,也挺直了腰看着我。
  我莫名其妙:“难道我该睡着?”
  “你现在就是睡着的。”男的语气相对好点,“她的意思是,你现在怎么会有……意识?”
  什么叫我现在是睡着的,还有什么意识?乱七八糟的!
  “既然你是清醒的,怎么还会跳下来?”女的不等我理清就急着追问。
  “我想看看你们找我什么事啊!”
  “你不怕我们?”
  我笑着指了指男的:“你是啮(nie),”再移动手指指向女的,“你是娼,我知道你们。”
  阎晟走前,留在我脑海里的两个“人”就是他们,阎晟说他们是他的魔侍,来保护我的,我为什么要害怕!
  娼哼了哼,想到刚刚损我的话被我“听到”,又有点尴尬地撇开头,啮看起来脾气好一点,主动对我解释道:“现在是凶月,你们所处的地方也不太平,有厉害的梦魇偷偷潜入你们的房间,那个叫葛无心的女人有的是法宝,还有他们倾心护着,却把你忽略了,以至于你被梦魇接近了都不知道,我们避免你入她的梦,就把你叫到这来。”
  “所以这里是……”
  “也算是你的梦里,人的梦有多重空间,你可以理解为。一般做梦都在表层,深度噩梦很难叫醒的会在里层,甚至那些植物人,会在深层,你在这里,梦魔找不到你,就控制不了你的梦。本以为你在这里,最好的情况也只是意识迟缓,像你平时做梦一样,没想到你能这么清醒。”
  真玄乎!
  我谦虚地咧嘴傻笑:“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这是我的梦,还以为跟‘醒着’一样。”
  啮点点头:“刚刚也是情况危急才把你叫到这,你还是醒的时候比较安全,现在现实世界里已经乱成一团了。”
  听他这么说,我仿佛看到我躺着不动,让鬼怪啃食的画面,颤栗:“那你们快……额,让我醒过来吧。”
  “好,”啮很好说话的样子,虽然他看起来有点可怕,“不过你要小心,外面那些修士有点愚蠢,分不清你和葛无心谁更重要,也不清楚你对鬼怪的吸引力有多可怕,以为你是低等级的引灵者,鬼怪会当先选择葛无心才会忽略了你,殊不知,有你在,葛无心根本不被鬼怪看在眼里,靠这些愚蠢的人,你还不如自己多注意,我们的身份不方便自己出现在他们跟前,你要有什么不对,喊一声。”
  把关酒等人贬低成这样,真的好吗?
  啮说完,示意娼把我“送回去”。娼才不情愿地走到我跟前,她的手很漂亮,举到我眼前,柔弱无骨般像蛇一样左右摆动起来,让我看得眼晕。
  就在我快被“催眠”时,她又突然停了下来,双目如刀地盯着我的脖子。
  这里虽是梦,但我的一切是跟现实还原的,所以我的脖子上也戴着冥石,刚刚“跳”到这里时,我本能地握着冥石来让自己安心,于是冥石现在是落在领口外的。
  我见她目光复杂又嫉恨地盯着冥石,下意识地又将冥石握在手心里,阻断了娼的视线:“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喜欢她的目光,像要夺走冥石,这是阎晟给我的,谁也不能拿。
  啮见娼的情况不对,一把按住娼的肩膀,他没说话,却让娼震了下,随即收敛心神,目光冷然地看我一眼后,继续之前的动作。
  她什么都没说,也没像葛无心一样说一些话刺我,只是她冷冷冰冰的目光,更让我胆寒,像被毒蛇盯上了。
  之后,不过一个打盹的功夫,我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回到了房间里,还躺在那个自己铺好的被窝里,我有点恍惚,一时间分不清是不是还在梦里。
  但卓心蓝扑了过来,激动地抓着我的被子:“醒了,醒了,安乐醒了!”
  然后好几个人都围了过来,当先的竟然是郝未,他甚至还亲手扶我坐起来。
  “怎、怎么了?”被大家如此热烈地看着,很不好意思的。
  “刚刚有梦魔攻击你,我们发现得迟了,怎么都叫不醒你,还以为你……”关酒解释着,说到一半她惭愧着,“抱歉,安乐,如果我们能早点发现……”
  我已经听啮跟我说过了,所以虽然关酒说得模糊,但我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心里要说完全不介意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介意又怎么样,我能讨回什么吗?还不如让自己放轻松点,便朝大家笑笑:“我这不没事吗,别担心了!”
  说着,我顺便观察了下房间,发现睡前还干干净净的房间。此时已经有些狼藉了,墙壁上有奇怪的液体喷溅过,有打斗的划痕,整整齐齐摆在我旁边的床单被窝现在也乱成一团。
  我有所感的掏出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十二点多了,看来是经历了第一波攻击了,我还睡得那么死。
  手指有点痛,我忙看过去,见郝未捏着我的手,我不太舒服地想抽走,却让他反而握得更紧……亲,能轻点吗?
  我委屈地朝他看去,眼神带着控诉,却对上他复杂的眼神,里面装了很多情绪,内疚、无奈、愤怒,但最后统统被他压了下去。
  自从在陵桃镇再次见面,就总觉得他不太对劲。自从他当了我师父,我们的关系虽说算不上多好,可相处起来已经相对熟稔,他也真像个师父一样,教导我,时而严厉,时而关怀。
  但这几天,虽然关怀还在,可我怎么觉得他在闹什么别扭,一会靠近一会疏离,一会又用森寒莫名的眼神看着我。
  并且,我隐约感觉他似对我有所戒备。
  比如此时,我想问他怎么了,他却站了起来,还把我也拉了起来,用一贯冷制的声音说道:“既然没事了,就打起精神吧,这场仗还没结束。”
  他在躲我什么?
  正在此时。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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