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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老公冥王已上线-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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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修士也在暗叹,有一位胡子白花花的老者捻着胡须摇摇头:“该来的还是会来,这也是天意,我们尽力而为就好,走吧,回去。”
有一位道友说道:“可万一这鬼婴今后长成,给我们带来无可规避的灾祸,又该如何是好?”
“没看到那冥界的大魔都来了吗,今日这鬼婴和以往出现的不太一样,只怕是要到冥界夺权的,我们守好本心就行,天道不会对我们人界太残忍的。”
事实上,他们在这次大战中也损失不少,阎晟手下的侍魔哪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要不是被幽冥之地那些穷凶极恶的大魔挡住,被阎晟下了诛杀令的侍魔们,只怕会让三分之二的修士都栽在这里。
“唉,希望如此吧!”
这边,人界修士也打算走了,郝家长老请示着从出来后,就一直盯着冰山的郝未。
郝未垂下眼帘,不知是看着地板,还是借此掩藏住他所有的情绪,但他是郝未,哪怕心里再如何疼痛,他也是那个会撑起整个郝家的郝未,永远用一张冰脸来面对世人,将所有心情都藏得最深的郝未,他将所有情绪压下,正要下令郝家成员就此撤退时,准备离开的银魔,却出现在他们面前。
银魔身子已经缩短到正常人类的大小,她对着一众修士,用尖尖的舌头舔了舔嘴唇,还特意多瞄了几眼郝未:“今日浪费了不少力气,正好可以用你们来补补身子!”
郝未看向银魔身后好似纯看戏的影魔和幻魔,对影魔说道:“魔果然信不得!”
影魔本体没有开口,倒是他身下拉长的影子张开了长长的嘴巴:“本魔可没打算出手,本魔的手下更是安分守己,这与我何干呢!”
郝未哼了一声,挺立着身子站在所有修士地最前面,大有一战的趋势!
别人都以为他大而无畏,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需要发泄,哪怕战死!
银魔舔着嘴淫笑起来:“一看你就很美味,我先从你哪里开始吃好呢?”她的头发蛇感受她的性奋,又一次蠕动起来。
注意,是蠕动,认真看的话有好几只发蛇都被齐腰斩了,如今都奄奄一息无精打采的,也怪不得银魔迫不及待地就想找几个修士开刷。
然而就在她手指微动准备扑向猎物,郝未也整装待发时,风,吹了过来。
风,轻飘飘的。像是夏日的暖风,然而不管是银魔还是她身后看戏的影魔和幻魔都瞬间颤栗起来,因为这看似无害的风里,夹杂着浓烈得连他们都胆颤的杀气。
慢慢的,想走的发现走不了了,持续闹腾的不敢动了,随着微微吹过的风,大家一致地朝冰山的顶端看去。
那里,不知何时立着一道身影,身材纤细,一件略显宽大的黑裙子被风吹得仄仄作响,及裸的裙摆被吹得往上掀了几寸,露出白皙的小腿。那上面还粘着干化的褐色血迹,两手垂在身子两旁,手指是很自然地半卷状态,没有握成拳,也没有曲成爪,平静地像这风一样。
其中一只手上的伤口竟还未愈合,血也没有止住,每隔一会就会滴下一滴血,将她脚下的透明的冰染上一点色彩。
然而,再没有任何一只妖魔鬼怪,为她的鲜血激动了,他们此刻的心里,只有恐惧。
她的脸被吹到面上的长发遮住大半。隐隐显露的眼睛里,是黑黑的眼珠,但那种黑色,像是承载了所有的黑暗一样,你无法在那眼睛里看到任何光亮。
在她的肩上,还背着一个小孩,比普通刚出生的婴儿稍大一点,包着一块黑色的布,闭着眼睛趴在她的脑袋上,两只白嫩的手抓着她的两肩。
看着是很可爱精致的娃娃,但却透着让人不敢直视的死气。
有一团黑气,围绕着她和小孩之间转来转去,最后钻入她另一手手心中的黑点。
她不是别人,她就是我,安乐!
一个,一心只想毁灭的人!
我用一双透不出光亮的眼睛,平静而缓慢地将底下的所有身影都扫了一遍,在发丝下的嘴唇,缓缓地勾起,笑得血腥和冷漠。
我慢慢地扬起一只手到眼前,手背对着自己,在上面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戒指,如果有人之前见过阎晟,会发现这枚戒指之前是在阎晟手上,是他的武器。
在最后时刻,他将这枚戒指套在了我手指上。
我微微低头,在戒指上落下一吻!
“人也好,魔也好,妖也罢,你们今天来这,说好听点是怕我的孩子让世界毁灭,说实际点就是怕我的孩子让你们今后要俯首称臣,哪怕是人类修士,满口的假仁假义,要维护世界和平,呵……”
我放下手,轻笑出声,身上的黑气却越来越重:“既然你们觉得我的孩子会让世界毁灭,那就让我们来试试看,什么才叫做世界、毁、灭!”
你们容不下我们,我们又为何要容忍你们,将一群恶心的东西毁灭,世界会不会反而清净一点?
我垂放在两边的手微微张开,深深呼吸,围绕着整座深山的死亡之气统统往我这边汇集,这次跟以往不同,我不会再受任何负面影响,不会觉得难受,相反的,我觉得畅快,觉得一股憋气快要从心中迸发出来。
孩子的两只手将我搂得更紧。然后我吸收的速度提高了另一个层次。
冰山底下的妖魔鬼怪,只要受了伤的,都瞬间蔫了下去,原本重伤只剩一口气的更是奄奄一息,估计一个晃动就能要了他们的命,好几只鬼发出惨叫,然后他们的身形就化成了的黑气,统统汇入死亡之气中。
我缓缓地升起来,闭上的眼睛猛地睁开,下一秒,我的身形消失在空中,再出现时,已是银魔身前。
我没有表情,眼睛如玻璃般冰凉,歪歪头,打量着包括银魔在内的三大魔,然后将目光锁定在了幻魔身上。
我记得他,阎晟对战的就是他,为了我阎晟几次差点被伤到,我眼睛睁了睁,决定了,他就是第一个!
银魔戒备地看着我,她本是看不起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人类,哪怕在最初感受到杀气时心中秉然了一下,但调节过来后,她自认为不用把我看在眼里,但这会,她分明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威压,有点像一直让她畏惧的阎晟冥王,却又有点不一样。
她不得不认真对待,然后再看到我朝她走去时,她先下手为强的拔下一根头发,跟鞭子似得朝我甩过来,绕着我的身体连带着背后的宝宝一起转了两圈,蛇头正好对着我,张得大大地朝我咬来!
速度很快,几乎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
却再咬到我的那刻,被我一把抓住了蛇头。
我愤怒地捏紧蛇头,就那么将那个蛇头捏爆,然后反过来拽着这条连接着银魔的蛇身,将银魔甩到一边去:
“给我滚开!”
银魔惊震地发现,她竟然被全面压制,倒不是说她完全打不过我,而是她的气息完全被压制。
这怎么可能!
我没理会她,一个瞬步就来到幻魔跟前,左右扭了扭脖子,骨骼发出“啪啪”的响声,一旁的影魔变成了纸片贴到了地面中,然后潜入地下暂无踪影,而跟前的幻魔在第一时间幻化出了无数个他自己,将我完全包围!
如果是别人,或许无数个中只有一个是真的,但由幻魔出手,所有的都是他的分身,都是真的。
这就相当于我一个人要跟好几个幻魔打!
那又怎么样呢,我根本什么都不管,随便看中哪一个就扑上去揍,但对方毕竟是大魔之一,真正打起来我确实不是对手,打一个闪几个,忽然有一个分身从旁边偷袭,眼看着就要打到我的孩子。
我冷笑着侧过身子,直接迎上了那分身拍出的一掌!
我往后倒退,忽然脚下的影子变了变,我的影子竟然背叛了我,反过来抓住了我的双脚,然后顺着我的脚,试图爬上我的身,然后夺取掌控权!
趴在我脑袋上我的鬼婴闭着的眼睛动了动,然后又归于沉寂,依恋地蹭了蹭我的头发,抓着我肩膀的手搂着我的脖子,紧紧的。
我没有任何感觉,却听得影魔自个痛苦的哼声,然后一把将我甩了出去。
呵呵呵呵……我身上有最驳杂的能量,除了阴气鬼气,还有阳气,我能够吸收他们。其他物种却不能,贸然想夺得我身体的掌控权,那完全是找死!
我飞在半空就自个停了下来,嘴角溢出了血液,我抹了下嘴角,看着手背上的红色,“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如果死亡可以是一种解脱,那该多好!
如果死亡就是再没有意识,不会痛不会难过,那该多好!
不,这样也不好,如果连意识都没有了,还有谁能帮我记住他!
那……就让这些人。这些魔,这些妖,这些鬼怪,去给他陪葬吧!
我继续大笑着,笑得宛若要将今后所有笑的次数都用在这时候,我张开双手,鬼婴的眼睛在这一刻猛地张开,一只是黑色的,一只是红色的,但两只眼珠的边边,偶有紫色光芒闪过,天地之气都沸腾了起来,这里面不仅包含了死亡之气。还有生命之息,那些只剩最后一口气的人鬼蛇神,生命之息被那么一吸,连呻吟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就消亡了。
“啊!”有个修士的老一辈疯了,祭出自己的用灵魂供养的宝器攻向浮在空中的我,大喊着,“你这妖孽,我要杀了你,替我师弟偿命!”
是了,他的师弟本来只是受了重伤,带回去好好医治的话还是有很大机会复原的,现在却没了生命气息,死得连灵魂都没有了。
因为魂魄一出来,脆弱不堪地爆裂,全化成了我的养料。
一同出手的还有另外几个修士,但他们的人连同他们的宝器,连近我身的机会都没有,就先被空气中汇集的天地之气给挤兑了出去,“砰砰砰”地砸落在地上。
“咯咯咯……”身后的娃娃,格格地笑了起来,在我听来清脆悦耳,在底下众人感知中,却只觉得空气猛然变得厚重,像是密度厚了不知几个层次,让他们难以呼吸,哪怕是不用呼吸的妖魔鬼怪都无法忍受。
许多“人”想逃,可发现他们根本逃不掉,像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着他们,就连打赢我的幻魔,都连连变幻了几种颜色。
就算是魔,他们也靠各种负面情绪,比如怨气煞气等等为生,哪怕是阴气鬼气也好,但这些现在统统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里,他们抽取不到一丝一毫!
再厉害又怎么样,再失去了他们赖以生存的“灵气”后,他们还不一定能打得过一个普通的人。
此时充斥在我脚下这片土地上的,无论是人,还是妖魔鬼怪,都被绝望充斥,他们甚至后悔,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不早点逃?
却有一人,顶着可能被空中各种暴走的能量冲击爆裂的危险,凭着一点力气,使用了飞行术独自飞了起来,立在了我跟前,相比其他人,这人相对要适应一点。
他不是别人,就是我那天生阴气体质的郝未师父。
我歪着头看他,就像全然不认识他般:“让开!”我还要去宰了那个幻魔呢!
“安乐!”郝未紧绷的脸上,是错综复杂的情感,“我不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但你这样做,是会让自己身上背负罪孽的!”
“罪孽?”我喃喃地念着这个词,表情木讷不理解一般,好一会,我低低地笑了起来,“罪孽!在我生下我孩子的那刻,天道就已经让我背负了罪孽,我就已经有罪之人了,还在乎再添上几条命吗!”
我目光转为凌厉,身后的鬼婴也同时看向了郝未,黑红两色的眼睛异常诡异,当我再开口时,声音多了重颤音,像是两道声音叠交着一同开的口:“若我将你们屠杀殆尽,我倒要看看,地狱之所,敢不敢収了我!”
僵尸是被世界遗弃的存在,我又何尝不是呢,人不是人,鬼不像鬼,魔不成魔,或许我出生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今日的宿命。
其实当年的老修士不是要将我带走,他的意思,是不能让我留在这世上,是我外婆舍不得地将我抱走!
我果然是克星,克了周遭所有对我好的人,外婆、佳佳,还有阎晟!
我本是珍惜生命,奈何……奈何……
我睁圆眼睛,一瞬间来到了郝未跟前,扬起了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化为古剑,刺向了郝未:“我让你让开!”
郝未不动,以非常专注的眼神看着我。
“如果我当初没有把你丢在那个宾馆,现在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你不会成为鬼婴之母,不会被仇恨蒙了眼睛!”
空中传来郝未宛若叹息般的话语,像风一样。吹过来就散了。
啊,或许吧,可那重要吗!
你们永远不会明白,包括看似超凡脱俗的师父,你们不会懂得我的决心是什么!
这不是复仇,这是对死亡的哀鸣!
古剑划破空气,发出“嗡”的长鸣,直抵郝未的脖颈,在那一刻,什么恩情,都不复存在,我脑海里,只有一片冷冰冰的白。
然而。剑尖最终并没有穿透郝未的脖子。
不是因为他抵挡避开,也不是我突然清醒,而是我和郝未中间,突然出现了一只“老”僵尸,他用自己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坚硬的身体隔开了我的剑,然后顺势握住我的手腕。
“安乐,你醒醒,还要发疯到什么时候!”
我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冷质地喝道:“滚开!”
“安乐!”禹古十有点恼的低喝,“你要疯能不能别带着她一起疯,你想过让她现在吸收这么多死气,以后还能不能正常发展了?”万一真变成一个暴戾嗜杀的帝王,是真的想让这个世界生灵涂炭吗?
最重要的是。要是培养成极其阴邪的性子,她还会不会答应做他老婆了?
以我此刻一片森黑的思绪,是无法理解禹古十的想法的,但提到孩子,我还是顿了下,鬼婴却异常不满,双色眼珠狠厉地瞪向禹古十,她现在就是个孩子,就算有高智商,但情商确确实实就是个孩子,更没有关于禹古十的记忆,在她看来,眼前这个僵尸,就是个影响她进食的坏蛋。
禹古十被鬼婴瞪得很委屈,但为了大家好,他还是必须说道,额,压低着声音说的:“安乐,你家冥王没死,还有救他的办法!”
黑暗的世界,因为这一句话而透进了一丝光明。
☆、113 麻麻带你去找粑粑
我用期翼的眼神看着禹古十,直到他又接连点了点头,我再也管不了其他,转身就要往冰山飞去。
鬼婴蔫了下来,但既然是麻麻的决定她也不能干涉,而且她也想知道怎么救自己的粑粑!
“安乐!”
我一顿,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的我,还是按捺下急切的心情稍稍留下点时间,半转过身看向郝未。
有冰雪国王子称号的他面上是一抹苦涩:“如果当初,我喝下那杯咖啡……”
“这世上没有如果。”我淡淡地说道,“我也很庆幸你没有喝下,保重吧,师父!”
我转身飞往冰山,那三大魔就算有心要弄死我和鬼婴,他们此时也只能有心无力,况且那栋冰山只有当初没有被阎晟排斥出去的我、禹古十、古九和刚出生的鬼婴能够进出,他们根本追不进去。
一场差点由我造成的“血流成河”,以牺牲了几个重伤的为代价,告终了!
……
我重新站在阎晟跟前。
他还是保持着单膝半跪的姿势,一手朝前伸探着,像是要抚摸,又像是在不舍地挽留什么。
我不受控制地去握住他伸出的手,想要安抚他不要害怕,我就在身边。就在这里,可碰触到的只能是隔绝着我和他的冰!
我收紧手指,想要将这冰块扣下来一般用力,指尖却只能在那平滑的表面滑过,冻得通红!
我感受不到任何气息,这就像是死物,就像是被雕刻出来的冰人,我差点又暴走了!
我立马转向随后进来的禹古十,因为急切,目光恶狠狠地:“你不是说有办法吗,快说啊!”
鬼婴也朝禹古十咧了咧嘴示威,但她白白嫩嫩的,做这动作非但不吓人,还可爱得紧,禹古十被萌得一颗心都要化了,偷偷多瞄上几眼,然后专心地对付我:“额,这个嘛,可能……”
一见他吞吞吐吐的,我心里就有不好的想法,一把掐住他的肩,连指甲被他坚硬的肌肉磕断都不理睬:“你、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我骗你做什么!”禹古十邪魅地勾我一眼,你永远无法从禹古十的神色中去判断他话里的真假,“小安乐,你变凶了哦。”
哦你妹啊!我恨得掐着他的脖子让他赶紧说,那无比焦灼的心,没让我用吼的来交流就不错了,还嫌我凶?
我目光阴狠毒辣起来:“你再不说,是想跟我打一架吗?”
禹古十见我和身后的鬼婴都有了再次暴走的趋势,不敢再逗我,咳了声,正色道:“你急也没用,反正你家冥王就是这样了,虽然动不了,但也没死,你何不冷静下来,听我好好跟你分析分析?”
直觉告诉我,他在忽悠我,可我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我憋着一口气看他,禹古十投降地接着说:“我先来跟你说说你家冥王现在的情况吧。”
绝对冰封,是阎晟以自身为代价所造出来的冰域,也可以说是他的领域,在这领域里,他是创世者,所以他可以选择谁留在这里面,谁要被排斥出去,谁能够任意出入。
领域并不是不能破坏。外界若有人实力高于领域之主的,就可以打破领域,然而阎晟连自己都冰封住了,等于倾尽全部之力,这世上还真找不出可以打破这个领域的,就算有,那也是好几百年后,到时候他的下一代,鬼婴,肯定已经成长了。
如果领域被破坏,领域之主也会重创,更严重的会彻底消亡,比如阎晟这种,要真有人能够破坏掉这个领域,已经成为冰人的阎晟,就会成为真正的冰块,碎裂!
除此之外,解开领域的,只有领域之主。
也就是说,能够救阎晟的,只有阎晟自己!
我差点一口唾沫朝禹古十呸去:“你耍我,他都这样了,还怎么救自己?”
“只要能唤醒他,就能!”
唤醒他?
我蹲下身,四处摸索着阎晟:“怎么唤醒?喊他叫他,还是把这些冰融化掉?”
这么想着我就这么做了,用灵气逼热自己的掌心捂在阎晟身上的冰,或许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将冰融化,我此时却只能想到这个。
禹古十觉得好笑,心里却莫名地为我感到心酸:“这冰域里的冰,是融化不掉的,哪怕你拿来了这世上温度最高的火!”
正在努力催热气的我一听,暴走的从蹲着的姿势跳起,将禹古十按压在地上,掐着他的脖子:“那你告诉我什么办法啊,你特码的快说,快说啊!”
别再这么逗着我,别再这么给我一点希望又告诉我不可能了好吗,每次听到一点点希望,心脏都不受控制的激动,却又每每希望时,被人捂住口鼻一样窒息疼痛。
我再也承受不起……
掐着禹古十脖子的手越缩越紧,我倒不是真想掐死他,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抓住什么,想要撕裂什么!
禹古十不痛不痒地躺在那里任我掐着,他就是老毛病犯了,总要戏谑一番,正待开口,脸上却突然有水滴掉落在他脸上,他怔了下。
手上掐得越紧,我样子看起来反倒像是冷静了下来:“你说得对,”不待他说话,我从喉咙里慢慢地挤出话来,声音格外的低沉,“没有希望的等待,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还不能死,我得活着,活着守护着成为冰雕的你!
我明明就在你眼前。为什么你,再也回应不了我了呢?
我明明已经抱着你了,为什么你,再也不会为我供暖了呢?
说好的一家三口的,为什么只剩下我和宝宝?
你缺的这个席,何时才能补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阎晟……阎晟……
从喉咙里发出的无声的呐喊,让我眼里的水汽越积越多,一颗一颗地掉在禹古十的脸上,他应该很无奈吧,呵呵……
我听到他叹息一声。说道:“有一只妖,应该有办法!”
我看着他,无法确认他说的是真是假。
“我跟你说的办法就是说的他,”禹古十不再闹,“那只妖知道很多过去未来的事,像能预知似得,把他找来,或许会有办法。”
“谁?”我忐忑地问。
“一只特别爱装的桃树精,以前叫小桃,后来不知怎么改了个名字叫陶羽,连名字都装!”
我怔住,桃树精。陶羽?
禹古十疑惑:“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挺激动的,现在怎么反而傻了?”
我没理他,从他身上溜下来,自顾地在百宝袋里掏啊掏,终于在一推食物的下面,找到了一个小小的透明瓶子,里头还有一片花瓣,那花瓣也没有枯萎,还是当初粉红粉红鲜艳的模样。
我想都没想就一把将其扔掷在地上,瓶子“啪”的一声碎了。
我死死盯着那碎掉后露出的花瓣,想看着会有什么变化,比如冒出青烟,然后变出个人来,可是等了半天,什么反应都没有,不管是碎掉的渣渣还是那片花瓣,都原地不动,什么反应都没有。
怎么回事?
正要弯身去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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