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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魔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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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孩的认可程度再说。
既然负责招募的长老已经发话,漆雕尘也就没有再多说,不过他坚毅的眼神明确地表明,这个徒弟他一定不会错过。
“两位师兄,你们在这里继续看,我要去一趟传法殿!”将岸目送着李黛眉随着涂画非远去,忽然站起身来,向安隆和崇求凰告辞道。
“小师弟,你不会真的看上了那个野妞儿,虽然你俩看上去倒也算般配…”
“呸!小师弟,别理会这只死懒虫,他一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安隆打断了崇求凰的调侃,“报名的队伍还那么长呢,后面一定还有好货sè,你…”
“那个涂画非不是好人,我怕那个女孩会被他坑!”即便现在已然煅体二重,黑瘦少年也不会忘记去年在传法殿遭受的坑骗和屈辱!
他也不解释太多,说完就大踏步地往传法殿去了,留下不明所以的安隆和崇求凰两人面面相觑。
将岸心中焦急,脚程也快,没一会儿就在崎岖的山路上赶上了前面两人。
看到飞追而来的黑瘦少年,涂画非脸sè一黑,停下脚步,嗔目喝问道:“将岸,你跟着我们做什么?”
“你现在能认得我了?”对于这个心狠手黑的传法殿执事,将岸有的只有恨意,所以他也不客气,淡漠地反讽道。
“哼!一年才堪堪煅体入门的废材可不多,老朽想不记住都难!”涂画非的脸sè更为难看,“老朽正要带她去传法殿接受传承,你跟着我们莫不是yù行不轨?”
“不敢,我只是恰好要去藏经阁寻一两本武技练练而已。”
“哈哈,笑话!你数rì前刚刚拿走两本武技秘籍,这么快就都练成了?”涂画非冷笑着质疑道。
“不若弟子给执事试演一下看看?”
“不必了!老朽可没那闲工夫!”如果不是宗门有明令禁止私斗,涂画非早就亲手把眼前的黑瘦少年击杀掉了!不过他毕竟是活了一百多年的老骨头,眼珠子一转就想出一个借刀伤人的毒计出来。
接着他便从怀里摸出一个漆黑的养魂塔,挑衅道:“老朽这里养了两只小鬼,若是你能用武技将它们击倒,就算你练成了,如何?”
“我不过煅体境的修为,又怎能看得见小鬼?”
“哦,不是一般的小鬼,是能看得见的灵鬼,你听说过没?”涂画非贼溜溜的眼珠子转个不停。
原来是鬼卒,这老家伙想用鬼卒来yīn我呢!少年闻言,不动声sè地摇摇头,故作傲然地回应道:“既是与我修为相近,那便放出来看看!”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涂画非闻言大喜过望,一抖手就从养魂塔里放出了两只二级鬼卒,相当于一次xìng丢给将岸两个媲美锻体境二重修为的对手!
这两只鬼卒甚有灵xìng,一出场就分两路包抄,尖锐锋利的鬼爪一左一右分袭将岸的两胁!。
鬼卒的爪子又被称为幽冥鬼爪,积聚了大量的幽冥yīn煞之气,不仅具有很强的腐蚀xìng,还能将邪祟的意念种入人体,引起对手的可怕幻觉。所以一般而言,除了同样修炼御鬼类锻体功法的修行者,谁也不会轻易去触碰幽冥鬼爪。
可是将岸却不避不让,双拳齐出,正面硬接两只鬼卒迎面袭来的爪子——黑风拳第五式,双峰贯耳!
当将岸双拳上的金黄sè光芒与幽冥鬼爪上的黑气撞击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双手不仅没有被yīn煞之气所腐蚀伤害,反倒是两只鬼卒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哀嚎,它们被将岸的双拳正面砸中的爪子已经变形,好像正在被烈焰烧烤一样冒起了青烟!
“小人如鬼!涂画非,你看好了!”将岸大喝一声,吐气开声,双手迅疾无比地插入了两只鬼卒的胸膛,把两颗乌黑发亮的鬼心挖了出来!
菜无心可活,人无心即死。那么鬼无心呢?
灰飞烟灭!
随着两颗鬼心被将岸毫不犹豫地捏碎,两个鬼卒发出了最后的悲鸣。
失去了全身yīn气所种的鬼心,它们再也无法抵挡大rì的光芒,瞬间被烧成了两股青烟,从此烟消云散,永不超生!
可惜了!应该活捉留给项老怪的!一招制敌后,少年才想起同等级鬼卒是项无天最好的晋级秘药,就这么杀了好像有点暴殄天物!
“煅体二重,你小子居然又晋级了!”涂画非脸sè骇然地指着将岸,心中的感觉复杂而不可思议。能被毕方御火诀选中,这代表将岸的资质不错,但是短短数rì就连升两级,这种妖孽的修炼速度,又岂是“资质不错”所能够形容的?
“执事的厚赐,弟子一rì不敢或忘,唯有rìrì勤练不辍而已!”将岸淡然一笑,冷冷地回应道。
“真厉害,鬼都被打爆了!”一旁的李黛眉满脸的兴奋,挥舞着小拳头高喊道,“小哥哥,你用的什么功夫啊,我也要学!”
“粗浅把式而已,也许你能学到更厉害的。快跟着执事去传法殿接受传承。”将岸对着李黛眉讲话,眼睛却紧盯着涂画非,他的态度很明确,有他在这里,别想玩什么花样!
辛苦豢养的鬼卒被当场格毙,涂画非的心里怨毒到了极点!他冷哼一声,转过头继续带路,心里暗自盘算着要如何给嚣张的黑瘦小子一个教训。
对了!孟天翔!他跟这小子的仇怨也早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只要把这小子晋升锻体境二重的情况告诉他,他一定会想尽办法致其于死地!涂画非越想越觉得这个借刀杀人的法子不错,嘴角不自觉地又掠起一丝yīn险诡异的笑容。
“喏,那就是传法碑。走过去,把左手按在碑面上,右手摊平,等待传法碑的传承。”此时一行三人已经先后走进了传法殿,将岸见涂画非魂不守舍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便指着传法殿正中心的巨大黑sè石碑对李黛眉说道。
“等等!到底谁才是传法殿的执事!”涂画非刚从自我意yín的状态中恢复,就听到将岸的话,马上怒气勃发地喝止道。
然而,李黛眉早就依照将岸的话把左手按在了漆黑的传法碑面上,传承已经开始了!
第三十五章 意外和转折
() 这一次的传承,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传法碑上的铭文闪烁着瑰丽耀眼的七彩光芒,却迟迟没有一本煅体功法出现在女孩摊平的右手上。
“我就说嘛,傻不啦叽的穷丫头,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阳属xìng资质?肯定是无意间吃了什么异花灵草!”涂画非被将岸变相监视着,心里面老大不爽,一有机会就幸灾乐祸起来。
“铭文的光芒还没有消散,现在就下结论还为时过早!”
将岸的话音未落,传法的过程又出现了新的变化:只见传法碑铭文上的七彩光芒闪得越来越快,到最后,整个碑身都开始微微地抖动起来,就好像在犹豫和纠结什么一样!
“不好!死丫头,赶紧把你的脏手拿下来,不要弄坏了宗门世代传承的宝物!”涂画非哪里见过这么诡奇的变故?连忙用他仅剩的左臂用力地拽住李黛眉的左手,试图中止本次的传承。
然而,好像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保护着被传承者——不管涂画非使出多大的力量,李黛眉都纹丝不动,反倒是传法碑的抖动越发剧烈起来!
“我劝你还是立刻住手比较好,传法碑好像受到刺激了。”将岸冷眼旁观,只感觉此刻的传法碑非常的…人xìng化!
对,就是人xìng化,就像是遇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先是犹豫和迟疑,然后是激动和确认,最后就…爆发了!
准确的说,其实是爆书了,无数的功法簿册铺天盖地的从虚空中喷涌出来,转眼间就把殿里的三人压在了下面,巨大的动静甚至触动了传法殿门口的禁制阵法,一时之间,响彻天地的轰雷声震动了整个宗门!
“里面发生什么事了,有没有人受伤?”掌教真人第一时刻出现在传法殿外,他一边试着解除禁制阵法,一边大声地喝问道。
几个弹指的功夫里,几乎宗门里的重要人物都聚集在了传法殿的门口,等待着庞圣杰解开禁制。
“我的天!压死老娘了!”最先从书堆里面脱身的却是李黛眉!她手脚麻利的很,几下子就爬了出来,这个时候,庞圣杰也解开了门外的禁制阵法,领着一众宗门大佬冲了进来。
“传法碑崩坏了?”郝长老看到这一地的狼藉,心中震惊不已,连忙问李黛眉道。
“哟,这不是失传多年的御尽万法根源魔经吗,这可是宗门最顶级的锻体功法之一啊!”湛伯阳随手从脚边捡起一本簿册,眼珠子就差点没瞪出来。
“还有这本,修罗yīn煞功,宗门里有多少年没出过练这门魔功的人了?”庚元龙也喘着粗气,紧紧地攥着一本湛蓝sè的簿册。
“饕餮吞天诀,祝融真火诀,共工御水诀,哪一本不是足以修炼出一阶魔体的锻体功法?这么些年来,宗门rì渐衰落,不是败在传承,而是败在新晋弟子的素质上哪!”孔长老也有些无奈地摇头叹息道。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整个传法殿里都洒满了本门的锻体功法?”庞圣杰也追问道。
“我怎么知道?有个皮肤黑黑的小哥哥让我把手放在那块黑sè大石头上,然后石头上的蝌蚪字就一直闪个不停,再然后,就像现在这样咯!”李黛眉双手一摊,满脸的无辜。
“掌教…掌教真人…”涂画非也从书堆里钻了出来,“主要是天泓山弟子将岸…他非要跟过来,说什么要选几本新武技…结果一进传法殿就乱指挥,然后传法碑就出问题了!”
“哦?那他怎么乱指挥的?”漆雕尘追问道。
“他…”涂画非这下答不上来了,毕竟左手按住传法碑也是常规流程,换他自己也是这么个教法,“总之若不是他故意捣乱,传法碑肯定不会发疯!”
“发疯?准确的说,应该是激动和不知所措!”黑瘦少年不慌不忙地拂开堆积在自己身上的厚厚簿册,不动声sè地接口道。
“激动?你小子的脑子没问题?传法碑不过是一件死物,又怎可能会有人的情绪?”涂画非看到将岸就更来劲儿了,指着少年的鼻子就大骂起来,“你这个不知礼法的后辈弟子,在这么多宗门前辈的面前还敢妖言惑众,当真是该罚!”
“将岸,为什么你会认为传法碑是在激动?你有什么理由吗?”庞圣杰不理会叫嚣不止的涂画非,面sè和蔼地问道。
将岸便把从李黛眉的左手按放在传法碑上开始,到传法碑吐出铺天盖地的锻体功法这一段的整个过程复述了一边,他虽拙于言辞,但是胜在观察细致,把当时的每个异常的细节都讲述地极为详尽。
“所以你言中的‘激动’和‘不知所措’是指?”庞圣杰耐心地把这一段叙述听完,仍旧不置可否,继续追问少年的看法。
“我觉得,传法碑内的法阵判断出李黛眉的根骨超凡,甚至超越了宗门内所藏的全部锻体法诀,所以才会激动而不知所措!”将岸组织了一下语言,很认真地回答道。
少年这句话说完,传法殿里的几位宗门大佬脸sè都很jīng彩,好像每个人的眼里都闪着异样的光芒,又好像每个人都在竭力回避着什么。
“哈哈哈,真是笑话,所以你是在暗示,这个只知道吃的蠢丫头比我们在座所有人的根骨都要好?”湛伯阳干笑几声,不客气地呛声道。
这个话题实在太过敏感,在场的除了将岸以外都是宗门里举足轻重的重要人物,要他们承认自己的资质不如一个邋里邋遢,其貌不扬的少女,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将师侄,不是我们几个做师伯师叔的要刻意为难你,只是这样的解释委实太过不合情理!相比之下,本座宁愿相信,传法碑出问题或者是rì久崩坏了!”庚元龙的面sè更是古怪,虽然他的表达比湛伯阳要客气地多,但是暗含的意思其实大同小异,仍旧是否决了将岸的大胆猜测。
“郝长老,你怎么看?”庞圣杰问郝泰宁道。
“回掌教真人,我也觉得将岸的说法太过牵强,不过本门传法碑传承数万年,从未出现过如此异常的情况,好像一次xìng把所有的锻体功法都释放出来了…”郝长老紧皱着眉头,凝神思索良久,这才有些迟疑地继续说道,“我魔门近年来饱受劫难,本宗的传承更是一代不如一代,譬如刚刚几位首座提到的那几门顶级魔功,已然有近万年都未有宗门弟子能够传承了,所以我觉得,这一次不管是出于怎样的原因,对宗门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是说,以后的新晋弟子,不再通过传法碑来传承锻体功法,而是根据其资质直接从这些功法里派送?”孔长老有些激动地问道,在他看来,这是个重振宗门的大好机会。
“传法碑是严格按照每个弟子的根骨和资质来分配功法,若是打破了这个古老相传的规矩,恐怕会有不少弟子在rì后的修行中会瓶颈重重哪!”庞圣杰不无担忧地表示了自己的顾虑。
“掌教真人说得好,这是揠苗助长,杀鸡取卵的取乱之道,本座坚决不认同!”湛伯阳脸sè铁青地接口道。
“没错,宗门的资源有限,都要练顶级的锻体功法,哪里来的灵石和丹药支撑?这是祸乱之源,想都不该想!”庚元龙也斩钉截铁地反对道。
“不然,宗门已然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与其墨守成规,苦苦维系着早就不存在的平衡,不如锐意进取,硬砸资源培养出一到两个顶尖人物出来,方为上策!”孔长老则是坚定地支持郝长老的大胆构思,“不仅是新晋弟子,就连一些资质出众的内门弟子,我们也可以鼓励他们重修更为高级的锻体功法!”
“咳咳,我同意孔长老的意见。”吕述元清了一下嗓子,表示了支持。
“饕餮吞天诀哪!我也觉得该拼一把!”陈山长老也投了赞成票。
“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不搏一次,又怎知道结果如何?我同意!”有琴文也给了明确的答复。
“别看我!我是没所谓!”漆雕尘见众人的目光都望向自己,连忙表示这件事他弃权。
“好,既然如此,我们今天就先定下这件事的基调,至于后继的执行细节,我们择rì再商议!”掌教庞圣杰一边招呼人开始着手整理散落一地的功法簿册,一边点头拍板道。
“还有一件事,将岸,你过来一下。”庞圣杰对将岸招手道。
“怎么?”就在少年暗自纳罕,不知何故的时候,忽然看见一只漆黑的巨手迎面而来,连忙低头躲避,接着就感觉脑后一痛,眼前一黑,就此不省人事。
第三十六章 天隐池里战幼蛟(求推荐票)
() 七rì后,在龙虬山藏龙瀑下的天隐池里,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削瘦的少年正贪婪地呼吸着水面的清气:“好爽,这样的修炼可真带劲!”
“下去!再来一万拳开门见山!”一个剑眉星目,鬓若刀裁的英挺青年左手轻挥,一记势大力沉的掌心雷就劈在了黑瘦少年的脑袋上,把他再次砸进了池底。
“老大,小师弟不过才锻体境三重的修为,不用cāo练得这么狠!”崇求凰坐在池边的一块青石上,逗弄着一群毛茸茸的小松鼠为他剥松子。
“小师弟貌不惊人,骨头倒真是硬气的很,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就已经连续破了三重小境界,他是不是天生感觉不到痛啊!”安隆也在,他蹲在池边,正聚jīng会神地用一根新折的树枝在松软的泥滩上写写画画,接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抬。
“五rì前,他来找我,说要练出拳随意走,后发而先至的武技。”英挺青年自然就是天泓山的大师兄牧子歌,他正手持一把长达七尺的无锋重剑,对着白练垂空,声若奔雷的藏龙瀑挥剑不止。
“啊?这也太玄乎了!拳意不是魔体境才该琢磨的东西吗?”安隆诧异地抬起头来。
“嘿!这小子比老大修炼起来还要疯!他到底是受过什么刺激哪?”崇求凰闻言也是微微一怔,丢下了手中的松球,神sè愕然地看着牧子歌。
“我告诉他,那样的境界连目前的我也未能窥破其门径!”牧子歌练得汗透重衫,气息却不见一丝紊乱,“但是在此之前,我让他先练到拳随身动,跟吃饭喝水睡觉一样,成为一种身体的本能!”
天隐池底,将岸沉腰落胯,双脚紧紧地扎在池底的淤泥里,不管藏龙瀑飞泻下来的水流如何冲刷撞击,他那瘦弱的身躯始终不动分毫。
屏住呼吸,咬紧牙关,气凝丹田,出拳!当胸直拳!正是开门见山!
仍旧是开门见山,尽管他早就可以将这一拳的威力发挥出二十成以上,即使他已经把这一拳练到了yīn极而阳的地步,牧子歌还是觉得这样不够!
牧子歌告诉他,他必须忘记黑风拳,忘记开门见山,只把这一拳当做最基本的当胸直拳来练,直到练出开山为门,破海为径的拳势和气魄来!
上述的境界说起来简单,练起来却无比地艰难。
从他五rì前到天隐池来练拳起,最开始的时候,他连在池里站稳都做不到。
一次次地被池水冲走,甩远,全身上下都是被尖锐石块划破的血痕和与暗礁磕碰而受到的瘀伤。
再后来,总算能勉强站稳了,第二个要克服的困难,就是闭气能力。
有好几次,他憋出了内伤,头一浮出水面,就大口大口地吐血。
而到现在,他已经练到心不慌,气不滞,手不抖,神不散,拳出而劲透,每一拳都能在水底反激起一股暗流,对着藏龙瀑咆哮而下的方向回冲过去,在天隐池的水面上扬起一道道跌宕起伏的波浪来!
这样惊人的坚持和韧xìng,就连一贯极为挑剔的牧子歌也无话可说,只有欣赏!
少年之所以如此拼命,就是不想再像七rì前一样,完全无法应付别人的突然袭击!
即便对方是本门地位最高,修为也最高的掌教真人,将岸也极为痛恨这种无能为力,只能坐以待毙的感觉。就好像前世的逆天行面对那一大群渡劫期的道门修者一样,不甘而无奈!
所幸掌教当时的举动只是出于保密的考量,击晕了将岸和李黛眉两名小辈,并且亲自施以洗魂术试图消除两人当天的记忆。
然而,承接了逆天行的记忆和怨恨,将岸的意识变得凝实强韧无比,小小的洗魂术根本不足以撼动,这才幸运地保留住了昏迷前的记忆。
即使如此,这件事还是给了黑瘦少年非常强烈的触动,他次rì就耗费掉手头的一大半灵石,把项无天的境界又强行催生了一级,自己也借势提升到了锻体境第三重。
然后他又找到大师兄牧子歌,开始了像现在这样的自虐式集训,疯狂地苦练武技。
“咦?是传讯纸鸢,师父召集我们几个去阳明山的宏武殿议事。”安隆说着抬起头来,才发现牧子歌和崇求凰手中也各有一只同样的传讯纸鸢。
“看来咱们仨都被传召了,却不知道要不要带上小师弟一起?”崇求凰收起手中的纸鸢。
“师父没有发给他,也没有在留言中这么吩咐,就不要打扰他练功了,咱们走!”牧子歌行事极为果决,说完转身就走,丝毫都不拖泥带水。
既然大师兄发话了,安隆和崇求凰对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用同情的眼神望了一眼天隐池水面上不断涌起的巨大水花,也相继消失在了山道尽头。
对于池畔发生的一切,身在池底的黑瘦少年一无所知,他仍旧孜孜不倦地咬牙坚持着,一拳又一拳,不断地挑战着自身的极限!
九千五百五十七,九千五百五十八…距离一万拳的目标越来越接近了。
随着在水底憋气的时间越来越久,将岸的气力也越来越衰落,到最后几百下的时候,完全是凭着一股不服输的意志在支撑,连头脑都不怎么清醒了,马步却依然沉稳扎实,每一拳仍旧都竭尽全力!
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一个yīn影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无声无息地向他逼近。
yīn影大约一尺宽,却长达三丈有余,转眼间就游到了将岸的身畔,张开血盆大口,从他的身侧猛地突袭过来,此物身披鳞甲,头有须角,四足五爪,竟是一头尚未长开的幼蛟!
这个时候,恰逢少年正挥出第九千九百九十拳,距离目标还仅剩下区区十拳!
在水下待了这么久,他对附近水域的水流波动已经非常的熟悉和敏感了,所以这一股不同寻常的暗流,顿时引发了他的jǐng觉。
只是变化来得太快,而他的马步又扎得坚若磐石,想要闪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一次,少年身体的本能反应甚至快过了接近停滞的思维,气凝丹田,侧身九十度,出拳!
还是开门见山!
一拳正砸在幼蛟的颈部,至刚至阳的暗劲一触即发,喷涌而出,把这头三丈多长,数千斤重的庞然大物从池底甩到了水面!
话说那幼蛟盘踞在天隐池里多年,长期修身养xìng,白rì在池底的洞穴里呼呼大睡,半夜才出来吞吐rì月jīng华,平rì以池里的鱼虾为食,偶尔也吃点前来捕鱼喝水的大小山兽,甚至连九幽门的外门弟子也有几个不明不白地栽在它手上,可算是天隐池势力范围内的一代恶霸。
直到今rì,少年在池底练拳,一道道拳劲搅得幼蛟的洞穴里水波汤漾,暗流涌动,搅得这孽障也心浮气躁,气血翻涌,终于按捺不住地蹿了出来。却没有料到,这个不足七尺的小东西,一照面就让它吃了这么大的亏!
“这是什么凶兽,恁大的气力!”将岸一拳砸中后,马上把双脚从池底的淤泥里撤出,浮出了水面,大口地吞吐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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