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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魔门-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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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们不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我吗?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跪地求饶?”将岸从地上捡起草帽戴起来,不无讥嘲地问道。
“将少爷饶命啊,我们也是受人之托,绝对不是有意要冒犯将少爷的虎威啊!”那个用齐眉短棍的大汉是真的吓尿了,马裤上湿了一大片,又是害怕又是羞惭,连头都不敢抬。
“既是受人之托,为何不忠人之事?多说无益,还是都站起来动手!”将岸脸sè一沉,催促道。
晁兆龙是旭rì武馆的馆主,也是这个武馆武功最强的人,连他都落得个不得全尸的下场,剩下的武馆弟子又哪里还有出手的勇气?所以他们一起跪在地上,相互交换着眼神,却没有一个敢起身应战的。
“项老怪,这些无胆匪类就交给你了,记得把纯净的yīn魂灵体留给‘穷吃鬼’!”黑瘦少年把斜挂在行囊上的一把油纸伞撑开,随手丢了出去,然后又对一旁逗自己尾巴玩儿的土狗使了一个眼sè,不紧不慢地沿着官道往前方小城的方向走去。
“得救了!”
“谢谢将少爷!”
“多谢少爷放小人一马!”
……
看到少年收手离去,那些武馆弟子们如蒙大赦,连忙跪地称谢,磕头如捣蒜一般。
“哇啊啊啊,这个油纸伞会冒火!”
“这是什么鬼火,怎么息不灭啊!”
“有妖怪,救命啊…”
……
“虽然是老鬼动的手,但是这番因果也会有一大半会归算在你的身上,这样值得吗?”琼翅贵屁颠屁颠地跟着少年后面,有些不解地问道。
“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这些强人自恃勇力,专做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今天若不是我的武力强过他们,他们又何尝会放我一条生路?”将岸对身后传来的阵阵惨叫恍若不闻,神sè镇定而泰然,“杀这些人,我心中无憾!即便有天大的因果,不过是他rì渡劫时多受一点磨难而已,我又何惧?”
“哈哈哈,我分析八寒狱和八热狱里的那些老魔头们恐怕也都似你这般又臭又硬,这才搞得总是不能解脱!”琼翅贵没心没肺地嗤笑几声,又开始无聊地逗自己的尾巴玩儿。
项无天的效率很高,将岸带着琼翅贵没走出多远,就听见老鬼在身后咿咿呀呀地叫。
将岸扭头一看,才发现老鬼现了原形,双手各提了一个大包,连嘴里都衔着一个,看上去好不怪异。
“老鬼,你这是做什么,哪里来的这么些个包裹?”琼翅贵好奇地问道。
项无天嘴里衔着东西呢,只得直接对着琼翅贵的识海怒吼道:“还不快帮老夫分担一下!”
“哟,这些包裹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一股难闻的汗臭味儿!”琼翅贵才从项无天嘴里接过就丢在了地上,有些嫌怪地抱怨道。
“将小子,别理它!这些都是从死掉的武馆弟子身上搜刮来的银两和财物,你用储物戒子收起来!”项无天飞到少年的身边,把自己手里的两个包裹也丢了下来。
将岸闻言很惊讶!他上下打量着项无天,心中涌动着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原来老鬼也是个会过rì子的人哪!
“看什么看!想当年,咱们红莲教起家的时候,也是一穷二白,什么都靠抢啊!”项无天理所当然地解释道,“可惜后来有了点家底,教内的几个主要头脑就开始慢慢腐化起来,只顾着自己享受,再也没有起家时的那股子狠劲儿了!将小子,老夫看你最近也有点松懈,不然不可能不记得这么重要的事情!”
“对对对!松懈了,就是这么回事儿!”将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你现在晋级需要的yīn鬼和灵物越来越多了,我们必须聚少成多,不放过任何一点资源啊!”
三十几个武馆弟子,身上的银子居然有几千两之多,甚至还有一些金银首饰之类的细软,想来一路上也没少犯案!
将岸一行来到城门前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时分,如血一般的晚霞映红了天空,也映红了这座古旧的小城。
可就是这么一座位置偏僻,人口稀少的小城,居然城防比定远城还要严密,远远地就看见一大票准备在关城门前进城的人正在排队接受城卫队的检查。
“大叔,怎么进个城还要检查啊?”将岸站在队伍的最后,拉住前面的一个壮汉问道。
“都查了七八天了,你不知道?”壮汉有些奇怪地看了将岸一眼。
“哦,我今天第一次来,还不知道这叫什么城呢。”
“这是兴安城。”壮汉看了将岸一眼,忍不住又看一眼,再看一眼,“咦,你说你第一次来是?可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呢!”
“是吗?可能是我长得太普通了,这也没什么稀罕的。”将岸淡然道。
“不是不是!小兄弟,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壮汉说着就拍了一把排在他前面的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李哥儿,你也来看看,这少年你有没有在哪里见到过?”
“王叔,你也真会开玩笑,我虽友朋遍天下,可也不能大街上随便指个人就认识,这…这…”李姓书生看了将岸一眼便立刻脸现惊容,结结巴巴地叫道,“这不是城门口海捕公布里贴得那个少年通缉犯吗?”
“啊,对了!我就说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王姓壮汉一拍大腿,指着少年就大叫道,“你就是那个通缉犯,叫什么来着,九幽门将岸!”
“什么?九幽门将岸来了?在哪里?”
“不好了,那个在定远城犯下大案子的魔门余孽来兴安城了!”
“快跑啊,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来了!”
“喂,你们不是城卫军吗,你们跑什么呀?”
“快去通知城里的道爷们,只有他们能对付魔头!”
一石激起千层浪,王姓壮汉话音未落,城门口就一下子乱套了,连城卫军都跑了,剩下的百姓们更是四散奔逃,有些人连行礼丢了都顾不上捡,只把城门口整的乌烟瘴气,一地狼藉。
不过胆子大的人也不是没有,前方队伍中,有一个身穿黑裙,一脸俏皮相的少女,正满脸惊喜地转过头来,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不远处的黑瘦少年。
第六十一章 兴安城(修改)
() (跪谢想起水书友的热情打赏,工程师感到心中温暖啊,哈哈~)
金刚般若的破坏力在黑水真诀的催动下强的令人恐惧!
一个轻描淡写的双手合十动作,居然就能把晁兆龙斗大的头颅拍碎,连一滴鲜血都未曾漏下,这该是何等惊人的佛之伟力啊!
直到此时,晁兆龙无头的身体才直挺挺地栽倒在了将岸的身边,喷涌的鲜血从他的脖颈里不断地冒出来,没一会儿就形成了一大滩血泊。
如此的凶威,震慑得嘈杂的现场一片寂静,剩下的武馆弟子们都瞪大了眼睛,默然地吞着口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常年cāo持这种刀口舔血的营生,早已对生死看得颇为漠然,可即便如此,晁兆龙超乎想象的凄惨死状还是极大程度地触动到了他们,唤起了他们内心深处的恐惧和脆弱!
“扑通”,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剩下的武馆弟子们都跪倒在了地上。他们已经失去了战斗下去的勇气和意志,只能像狗一样摇尾乞怜了!
“怎么?你们不是好不容易才找到我吗?就是为了像现在这样跪地求饶?”将岸从地上捡起草帽戴起来,不无讥嘲地问道。
“将少爷饶命啊,我们也是受人之托,绝对不是有意要冒犯将少爷的虎威啊!”那个用齐眉短棍的大汉是真的吓尿了,马裤上湿了一大片,又是害怕又是羞惭,连头都不敢抬。
“既是受人之托,为何不忠人之事?多说无益,还是都站起来动手!”将岸脸sè一沉,催促道。
晁兆龙是旭rì武馆的馆主,也是这个武馆武功最强的人,连他都落得个不得全尸的下场,剩下的武馆弟子又哪里还有出手的勇气?所以他们一起跪在地上,相互交换着眼神,却没有一个敢起身应战的。
“项老怪,这些无胆匪类就交给你了,记得把纯净的yīn魂灵体留给‘穷吃鬼’!”黑瘦少年把斜挂在行囊上的一把油纸伞撑开,随手丢了出去,然后又对一旁逗自己尾巴玩儿的土狗使了一个眼sè,不紧不慢地沿着官道往前方小城的方向走去。
“得救了!”
“谢谢将少爷!”
“多谢少爷放小人一马!”
……
看到少年收手离去,那些武馆弟子们如蒙大赦,连忙跪地称谢,磕头如捣蒜一般。
“哇啊啊啊,这个油纸伞会冒火!”
“这是什么鬼火,怎么息不灭啊!”
“有妖怪,救命啊…”
……
“虽然是老鬼动的手,但是这番因果也会有一大半会归算在你的身上,这样值得吗?”琼翅贵屁颠屁颠地跟着少年后面,有些不解地问道。
“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这些强人自恃勇力,专做这种杀人越货的勾当!今天若不是我的武力强过他们,他们又何尝会放我一条生路?”将岸对身后传来的阵阵惨叫恍若不闻,神sè镇定而泰然,“杀这些人,我心中无憾!即便有天大的因果,不过是他rì渡劫时多受一点磨难而已,我又何惧?”
“哈哈哈,我分析八寒狱和八热狱里的那些老魔头们恐怕也都似你这般又臭又硬,这才搞得总是不能解脱!”琼翅贵没心没肺地嗤笑几声,又开始无聊地逗自己的尾巴玩儿。
项无天的效率很高,将岸带着琼翅贵没走出多远,就听见老鬼在身后咿咿呀呀地叫。
将岸扭头一看,才发现老鬼现了原形,双手各提了一个大包,连嘴里都衔着一个,看上去好不怪异。
“老鬼,你这是做什么,哪里来的这么些个包裹?”琼翅贵好奇地问道。
项无天嘴里衔着东西呢,只得直接对着琼翅贵的识海怒吼道:“还不快帮老夫分担一下!”
“哟,这些包裹是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一股难闻的汗臭味儿!”琼翅贵才从项无天嘴里接过就丢在了地上,有些嫌怪地抱怨道。
“将小子,别理它!这些都是从死掉的武馆弟子身上搜刮来的银两和财物,你用储物戒子收起来!”项无天飞到少年的身边,把自己手里的两个包裹也丢了下来。
将岸闻言很惊
讶!他上下打量着项无天,心中涌动着一股莫名的亲切感——原来老鬼也是个会过rì子的人哪!
“看什么看!想当年,咱们红莲教起家的时候,也是一穷二白,什么都靠抢啊!”项无天理所当然地解释道,“可惜后来有了点家底,教内的几个主要头脑就开始慢慢腐化起来,只顾着自己享受,再也没有起家时的那股子狠劲儿了!将小子,老夫看你最近也有点松懈,不然不可能不记得这么重要的事情!”
“对对对!松懈了,就是这么回事儿!”将岸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你现在晋级需要的yīn鬼和灵物越来越多了,我们必须聚少成多,不放过任何一点资源啊!”
三十几个武馆弟子,身上的银子居然有几千两之多,甚至还有一些金银首饰之类的细软,想来一路上也没少犯案!
将岸一行来到城门前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时分,如血一般的晚霞映红了天空,也映红了这座古旧的小城。
可就是这么一座位置偏僻,人口稀少的小城,居然城防比定远城还要严密,远远地就看见一大票准备在关城门前进城的人正在排队接受城卫队的检查。
“大叔,怎么进个城还要检查啊?”将岸站在队伍的最后,拉住前面的一个壮汉问道。
“都查了七八天了,你不知道?”壮汉有些奇怪地看了将岸一眼。
“哦,我今天第一次来,还不知道这叫什么城呢。”
“这是兴安城。”壮汉闻言释然地笑了,“这位小哥,你应该有一阵子都没进城了?”
“你怎么知道?”将岸有些诧异地问道。
“哈哈,我就说嘛!”壮汉拍拍少年的肩膀,指着队伍最前方右首的城门布告栏道,“据说十rì前有个年轻的魔头在定远城犯下了大事儿,一直惊动到了朝廷!现在每个城镇都贴上了通缉令,出入城也都需要经过例行检查,麻烦得很!”
他这么一说,将岸就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排队碰碰运气。归根结底,他只是想去买点炼器材料而已,并不想再像在定远城那样惹出那么多无谓的争斗和是非了。
“大叔,那通缉令你看过吗?”将岸沉吟片刻,露出一个憨实无比的笑容,“整天都听说有少侠在追捕围剿魔头,还从来不知道魔头都长什么模样呢!”
“这通缉令城里面都贴满了,打个酱油都能看到,怎么可能没见过?”壮汉没好气地回答道,“魔头肯定长得就是魔头的样子咯,总不能像你这样又黑又瘦?”
听他这么一说,将岸忐忑的心情顿时平复了下来,看来那些兵油子也没把自己的相貌给画师描述清楚么。
所以他便心安理得地排在了队伍中,耐心地等待着城卫队的挨个检查。
轮到他的时候,负责检查的那个卫兵看了他一眼,又对照了一眼手中的通缉令,什么话也没说,便挥手示意他进去。
而藉此机会,少年一行终于看清了通缉令上的画像。
“噗嗤”看到画像上那副不知道是猪jīng还是牛怪的尊容,一旁的琼翅贵一下子就乐颠了,笑的全身抽搐,满地打滚,就像是得了羊癫疯似的!
“嗯?这是谁的狗?”一个负责稽核的卫兵一把抽出了腰刀,寒声问道。
“快给我死起来,别发癫了!”将岸一脚踹在了琼翅贵的屁股上,然后忙不迭地向那卫兵赔笑到,“这是小人的狗,它可能吃坏肚子了。”
“咦,生面孔啊,从哪里来的?”虽然琼翅贵已经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了,但是那个卫兵好像仍旧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
“乡下来的。”
“到兴安城何事?”
“买点东西,明早就走。”
“哼,以我看,是来顺点儿东西?”那卫兵用腰刀指着少年,不屑地冷哼道,“明早就走?走了就不回来了?”
这一下问得将岸有点懵,原来是被对方当成偷儿了!
“不要怕,把银子塞给他,就没事了!”就在将岸还在考虑要如何应对的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直接印进了他的识海。与此同时,他的手里突然多了一锭带着体温的银子。
第六十二章 恶人自有恶鬼磨
() (感谢benjoker的打赏和更新票,工程师看到立刻动力全满,战斗力飙升~另外感谢我的老书友将岸,将临彼岸,我真的觉得,这是我最中意的主角名字了)
谁?是谁在暗中相助?
能在将岸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把东西递进他手里,代表对方的境界在他之上。。。
“哟呵,这个愣小子,老子问你话呢,你装聋是不是?”卫兵觉得自己的暗示已经很明确了,没想到少年不仅仍旧没有任何表示,还东张西望地不知道在看什么。
“哦,你要银子是不是,给你。”将岸漫不经心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手中的银子塞给那个卫兵,就要继续搜寻识海里那个声音的主人。
“你!”卫兵被少年这一手搞懵了,哪有这么不通情理的人!现在这么多人看着,这钱又让他怎么收?
“嫌少?”将岸还在找那个敌我不明的高手,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眼前这个随手就可以捏死的凡人身上。
“哟呵,你小子还跟老子叫上劲了是?”卫兵有点恼羞成怒地呵斥道,“你给我老实交代,这银子是从哪里来的,不会是从其他人身上偷来的赃物?”
“你不要?”将岸又把这锭足有近二十两的大银揣进了怀里,他已经回过神来了。
“我…”卫兵瞪大了眼睛,努力做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却不知道要如何处理眼前这个乡巴佬一样的黑瘦少年!
“嘿,谁他妈的。。。林道爷!”卫兵忽然感到有人在用东西捅自己,他正在火头上,立刻怒不可遏地转身就要发作,却发现来者是一个英俊挺拔,器宇轩昂的道装男子。
“说了好些遍了,叫我林文若就好,这是怎么了?马上酉时就要过了,还有这么多百姓没入城呢!”他的声音也充满了磁xìng,语气中正温和,令人好感顿生。
“哦,他怀疑我…”
“没事!什么事儿也没有!小子,检查完就快进城。早点找个客栈休息一晚,明儿好早起赶集!”卫兵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少年的解释,脸sèyīn沉地推搡着他进了城。
“哦!”将岸自然明白是那个叫林文若的青年道士为自己解了围,但是看着他那身刺眼的藏青sè道袍,一向很有礼貌的少年却愣是说不出一个谢字来。
“是不是觉得他为你解了围?没那么简单,你还是自求多福!”这个时候,识海里的那个清脆声音又再次响起!
声音一响起,将岸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jǐng觉地左右张望着,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细微表情,却始终都一无所获。
“将小子,瞎看什么呢,天就要黑了,赶紧找个客栈住下!”化作油纸伞的项无天不明所以地提醒他道。
“有人一直在对我用传音入密,可是我却找不到她在哪里。明天一定要买点像样子的材料,炼制一个可以循声的法器,就不会这么被动了!”将岸终于放弃了尝试,很不甘心地沿着城门口的主干道往内城走去。
兴安城的大小只有定远城的十分之一,城内的建筑,人口的密度,都与后者相去甚远。此刻正值戌时,换做在定远城,看到的应是华灯初上,笙歌鼎沸的繁华夜景。而在这里,除了有家名为“花苑坊”的青楼门口点了两盏大红灯笼,其他的民家都只能看见一点零星的烛光,就好像已经到了三更半夜一样。
将岸本来打算速战速决,一进城就去找买卖炼器材料的店铺交易,以免夜长梦多,横生枝节。可是现在看来,除了青楼和客栈,其他的店铺应该都早就关门了。
所以他也只能无奈地进了一家名为“同福”的客栈,要了一间普通的厢房。
他这一路风餐露宿,除了赶路就是修炼,也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所以进了厢房,倒在床上,没一会就睡实了。
在这个小城的半夜里,更夫漫不经心地打着哈欠,念着毫无营养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偶尔还有几声野猫野狗的叫声,除此之外,四下里一片寂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三道黑影蹑手蹑脚地从同福客栈的屋顶爬下来,摸进了客栈的后院。
“那小子住在哪个厢房?”三个人都黑衣蒙面,其中一个稍稍落下面巾,低声问另一个道。
“听掌柜说,是人字第六号。”另一人小声地回答道。
“住的是人字号厢房啊,那能有多少油水?”
“所以我才怀疑那小子的银子本来就来路不正!你想想,随随便便就能摸出一锭二十两纹银的人,怎可能没
有油水?”
“嘘,巡房的来了。”第三个人忽然做个噤声的手势。
……
“李哥,你为什么不等他离城以后再动手?这样还可以再来个手起刀落,从此也就落的干净了!”三个黑衣蒙面人等巡房的走远后,慢慢地摸到了将岸所在的厢房窗前。
“你懂个屁!老子就要他明天去衙门报案,看着他跪地喊冤,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方能一解我蒙羞之恨!”被叫做“李哥”的黑衣人用口水沾湿手指,把那窗棂戳出一个洞来,便把预先备好的迷香吹了进去。
“等多久生效?”
“一盏茶的功夫,这是我从西门王老汉那里买来的新货,据说效果好得很!”
三个人吹完迷香,就蜷缩在厢房的窗下小声地合计着一会得手以后要如何分赃,聊得还颇为热切。
“差不多了,进去,早点完事,咱们还可以去花苑坊快活一下!”“李哥”说着就把推开了窗棂,率先翻进了屋里。
三个人一起进屋以后,便直接凑到了少年的床前,掀开洗的发白的蓝sè蚊帐,突然看到一只豹子大小的土狗,正睁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看着他们!
这一下把三个人都吓住了,他们大惊失sè地后退几步,其中一个人甚至还不小心踢到了房内的方桌,“砰咚”一声,好大的声响!
三个人被连续两个无法预料的变故吓得脸sè煞白,上蹿下跳而不知所措,只能紧捂着嘴巴躲在房间的角落里,脑中一片空白。
可是过了好一阵子,什么都没有发生,土狗并没有狂吠着扑过来,外面也没有巡房的前来查看。
此时此刻,三个人紧张地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他们心有余悸地凑在一起,交换着心虚而庆幸的眼神,又不约而同地望向厢房内的那张古旧的木床。
屋子里仍旧一片寂静,只有少年悠长而沉稳的呼吸声。
又过了一阵子,三个人才又鼓足的勇气,再一次凑到了床前。
土狗的眼睛仍旧睁得滚圆,却一动不动地挨在少年的背上,从它嘴角的口水可以看出,它也已经睡熟了。
妈的,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李哥”有些恼羞成怒地踹了土狗一脚,然后就伸手去探少年的衣襟。
“汪呜”土狗吃痛,低吠了一声,眼睛瞪得更大了!它望着屋顶,眼中竟是流露出一种莫可名状的惊恐!
非常本能的,三个人便顺着土狗的眼神同时往屋顶上看。
什么也没有。又是虚惊一场。
可是他们却没注意到,在他们的身后,有一柄撑开的油纸伞正飘浮在半空中,滴溜溜地旋转不止!
这一次,三个人都学乖了,他们不再理会那只神神叨叨的土狗,两个人拆开少年放在床头的行囊,一个人干脆直接去少年的怀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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