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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与火之歌5魔龙狂舞-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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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王国需要统治。

烟雾漂浮在紫色的廊柱间。舞者们屈膝低头。“你们演得精彩极了,”丹妮告诉他们。“我难得见到如此高雅,如此优美的演出。”她向雷兹纳克·莫·雷兹纳克点头示意,总管大人快步来到她的身边。他那光秃的带有皱纹的脑袋上挂着汗珠。“护送我们的客人们去浴室,他们或许要梳洗一番,为他们送上食物和饮品。”

“那是我莫大的荣幸,陛下。”

丹妮莉丝伸出杯子让伊丽注满。那酒又甜又烈,带有浓郁的东方香料的味道,比起刚才杯中清淡的吉斯卡利酒要好上许多。札罗扫了一眼姬琪为他奉上的果盘,挑了一个柿子。柿子外皮的橘黄色和他鼻子上珊瑚的颜色恰好相配。他咬了一小口然后撅起了嘴唇,“好酸。”

“大人喜欢甜的东西吗?”

“甜食会令人发腻。酸涩的水果和放荡的女人为生活增添了滋味。”札罗又咬了一口,仔细地咀嚼,咽了下去,“丹妮莉丝,亲爱的女王,我无法向您表达能再一次沐浴在您的风采之下为我带来了多大的喜悦。一个离开了魁尔斯的孩子,如此可爱的她就那么失去了。我担心她正驶往她的末日,然而现在,我发现她在这里登上了王位,成为了一座古老城市的女主人,统率着一只由她如同在梦幻当中创建的强大的军队。”

不是那样,她想到,是从血与火中。“我非常高兴您来看望我。能再次见到您的面容真是太好了,我的朋友。”我不会信任你们,但我需要你们。我需要你们十三巨子,我需要你们的船只,我需要你们的贸易。

几个世纪以来,弥林和她的姐妹城市渊凯、阿斯塔波一直是奴隶贸易的枢纽,是多斯拉克的卡奥们和蛇蜥群岛的海盗们出售他们的俘虏和世上其他各地来采购奴隶的地方。没有了奴隶,弥林就没什么东西提供给商人了。吉斯卡利的群山之中有着丰富的铜矿,然而当这个世界广泛采用青铜之后,这些金属就不再那么值钱了。海岸边曾经茂密生长的高大雪松也早已不再存在了,当吉斯同瓦雷利亚开战时,那些树木全都被古老帝国的斧头伐倒或被龙息烧成飞灰。一旦树木消失之后,在烈日暴晒下的土壤全都被狂风卷起的滚滚红云带走。“就是那场灾难令我的人民变成了奴隶贩子,”伽拉撒·伽拉瑞曾在圣恩神庙中告诉她。而我将是那场要把这些奴隶贩子变回平民的灾难,丹妮曾对自己起誓。

“我不得不来,”札罗用无精打采的语气说到,“即使远在魁尔斯,可怕的传言也传到了我的耳中。我为他们感到哀伤而落泪。据说你的敌人们为任何一位能杀掉您的人悬赏财富、荣耀,还有一百位仍保留童贞的奴隶女孩。”

“鹰身女妖之子。”他是怎么知晓这些的?“他们在夜色的掩护下在墙上涂画,趁那些老实本分的自由民熟睡之际切开他们的喉咙。而当太阳升起时,他们就像蟑螂一样躲藏起来。他们害怕我的‘铜面兽’。”应她的要求,斯卡哈日·莫·坎达克为她组建了新的守卫队,由数目相同的自由民和剃顶之人组成。他们昼夜在街上巡逻,带着深色兜帽和黄铜面具。鹰身女妖之子发誓要对任何胆敢向龙后效忠的叛徒处以极刑,他们的朋友和家人也要受到株连,因此剃顶之人们巡逻时都会带上诸如豺狼、猫头鹰等等野兽的面具来遮挡他们的真实面孔。“除非是我在深夜里,毫无保护手无寸铁,孤身一人地在街上闲逛,被鹰身女妖之子盯上时,我或许才有理由对他们感到害怕。他们不过是些胆小怯懦的家伙。”

“一个懦夫的刀子同一位英雄的一样,能轻松地杀死一位女王。如果我知道我心爱的女王让她勇猛的马族骑士贴身守护,我会睡得更香甜。在魁尔斯,你有着三个寸步不离左右的血盟卫。他们究竟去哪了?”

“阿戈,乔戈,拉卡洛依旧效忠于我。”他正同我耍把戏。丹妮也会玩,“我只是个年轻女孩,对那些事情知之甚少,但有长者和智者告诉我,要占领弥林,我必须控制它的海岸,拉扎林以西以及往南直到渊凯山脉的全部土地。”

“您的海岸对我来说毫无价值。您本人才是无比珍贵。如果您受到任何伤害,对这个世界来说都是极大的损失。”

“大人对我实在是太关怀了,但我有很好的保护。”丹妮冲着站在那里一手按在剑柄之上的巴利斯坦·赛尔弥做了一个手势。“‘无畏的’巴利斯坦,他们这么称呼他。他两次从暗杀之中拯救我。”

札罗扫了一眼赛尔弥,“你是说巴利斯坦那个老头吗?您的熊爵士更年轻,也对您忠心耿耿。”

“我不希望去谈论乔拉·莫尔蒙。”

“当然。那个家伙举止粗俗又满身的体毛。”这位商业巨子从桌上探身过来。“我们还是谈论一下爱情、梦想、欲望和丹妮莉丝吧,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我已经为您的风采而陶醉了。”

她对这个魁尔斯人夸张的恭维并未感到陌生,“如果您醉了,也是因为酒的缘故。”

“没有哪种酒有向您一半的美丽更令人陶醉。自从丹妮莉丝离去,我的宅邸就空寂得如同墓穴,而来自渊凯'*1'的所有愉悦也变得黯然乏味了。为何您要抛弃我呢?”

在你的城里我要为我的性命担忧。“到时候了。魁尔斯人希望我离开。”

“谁?王族?他们毫无血性。香料商?他们被凝乳塞住了耳朵。而不朽者全都是些亡灵。你应该选择我做您的丈夫。我差不多可以肯定我曾拉着您的手向您求过婚。甚至是乞求。”

“只有五十次,”丹妮嘲弄道,“您太轻易地放弃了,大人。因为我肯定会结婚的,这点大家都知道。”

“一个卡丽熙必须要有一个卡奥,”伊丽再次注满女王的酒杯时说到,“众所周知。”

“那要我再求一次吗?”札罗想要了解,“不,我熟悉这种微笑。真是一位玩弄男人心的残忍的女王。像我这样的商人不过如同您踩在镶嵌着珠宝的凉鞋下的石子一样卑微。”一滴眼泪慢慢地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流下来。

丹妮对他太了解了,丝毫不为所动。魁尔斯的男人能够随意地落泪。“哦,停下吧。”她从桌上的碗里中拣起一颗樱桃,把它掷向他的鼻子。“我或许是个年幼无知的女孩,但我还没傻到去嫁给一个会觉得水果盘比我的乳房更具诱惑的男人。我注意到你刚才是盯着哪些舞者看了。”

札罗擦掉了他的眼泪,“相信我与陛下的追随者看的是相同的。您看到了,我们是同样地人。如果您不愿让我成为您的丈夫,那我甘愿作您的奴隶。”

“我要取消奴隶。我给你自由。”他镶嵌珠宝的鼻子真是个诱人的目标。这回丹妮把一颗杏子扔向他。

札罗在空中接住它,然后咬了一口,“从哪学的这么疯?我该清点一下我的财产,看看是否在您还作为我的客人待在魁尔斯的时候,就把我的奴隶给放走了?”

我是一名乞丐女王,而你是十三巨子当中的札罗,丹妮想到,而你只想拿走我的龙。“您的奴隶们看起来都待遇不错且心满意足。直到阿斯塔波我才了解真相。您知道无垢者是如何被制造和训练的吗?”

“相当残忍,我毫不质疑。当铁匠打造一把剑时,他把剑刃插进火中,用锤子反复锻打,再把它投入冰冷的水中淬炼成钢。你要想品尝到甘甜的水果,你就必须给果树浇水。”

“这棵树是用鲜血浇灌的。”

“还能怎样,要培养一个士兵?陛下欣赏我的舞者。难道您不知道他们也是奴隶吗,在渊凯培养和训练出来的?他们从会走路起就开始练习舞蹈。否则怎会跳得如此完美?”他喝下一大口酒,“他们在种种的情色艺术上同样擅长。我原本想把他们作为一件礼物送给陛下您的。”

“不管怎样,”丹妮并未觉得吃惊,“我都会给他们自由的。”

这话令他皱起了眉头。“那么他们有了自由之后又能干什么?那就如同把一套盔甲赠给一条鱼。他们就是用来跳舞的。”

“是谁用来?他们的主人?或许您的舞者宁愿去从事建造,烘焙或者耕作。您问过他们吗?”

“或许您的大象想要成为夜莺。那样的话,弥林的夜晚将不再有甜美的歌声,而会充满雷鸣般的吼叫,而您的树木也将被沉重的巨大灰鸟们压得粉碎。”札罗叹息到,“丹妮莉丝,我的最爱,您那美丽娇嫩的胸脯之下跳动着的是一颗多愁善感的心……但请听从来自于一位更年长和睿智的头脑的忠告吧。事情并不总是像看上去的那样。很多看起来邪恶的事情其实可能是好事。想想雨吧。”

“雨?”他把我当成个傻子吗,或者不过是个孩子?“当雨落到我们头上时,我们诅咒它,然而没有雨的话,我们将陷入饥荒。世界需要雨……还有奴隶。您对此嗤之以鼻,但那是事实。想想魁尔斯。艺术、音乐、魔术、贸易,正是这些才令我们与野兽有所区别。如同您端坐在这座金字塔之巅,魁尔斯也高居于他人之上……只不过下面,代替砖块支撑起魁尔斯'*2'的是奴隶们的脊背。扪心自问,如果所有人都必须掘地求食,又怎会有人抬起他的眼睛凝视群星?如果每个人都必须为建造一间小屋而累弯了腰,又有谁去兴建神庙去赞美众神?为了某些人去变得伟大,其他的人必须被奴役。”

他实在太能言善辩了。丹妮无言以对,只能暗自生气。“奴隶制度和雨并不相同,”她辩解道,“我被雨淋过,我也被贩卖过。那并不一样。没人想被奴役。”

札罗没精打采地耸下肩膀,“我在您的可爱的城市登岸时,碰上一件事,我在河堤之上凑巧地遇见了一位曾在我的宅邸被款待过的客人,一位贩卖稀有香料和上等美酒的商人。他上身赤裸,被晒得通红蜕皮了,看上去他正在挖一个坑。”

“不是坑。是渠,把水从河里引到田中。我们打算种植豆子。豆田必须要浇灌。”

“我的老朋友怎会如此好心去帮忙做挖掘工作。那可一点不像他。莫非他是被逼无奈的?不会,肯定不是。您在弥林没有奴隶。”

丹妮脸红了,“您的朋友得到了食物和住所作为报酬。我不能把他的财富归还给他。比起稀有香料,弥林更需要豆子,而豆子需要水。”

“您也会派我的舞者去挖掘沟渠吗?亲爱的王后,当我的老朋友见到我时,他向我屈膝下跪,哀求我买下他当做奴隶,并把他带回魁尔斯。”

她感觉像被他扇了一记耳光,“那就买下他。”

“如果您愿意的话。我知道他肯定是心甘情愿。”他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臂上。“这些是只有朋友才肯告诉你的真相。当初您一无所有地来到魁尔斯时,我就帮助了您,而我再次顶风冒雨,长途跋涉来帮助您了。这里有没有让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畅谈的地方?”

丹妮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暖意。在魁尔斯他也曾十分热情,她回想起来,直到他对我不再有用的那天'*3'。她站起身,“来吧,”她说道,札罗跟随着她穿过廊柱,登上通往金字塔顶端她私人卧室的宽阔大理石台阶。

“噢,最美丽的女士,”当他们开始往上爬时札罗说到,“我们身后有脚步声。我们被跟踪了。”

“我的老骑士没有吓到您吧,是吗?巴利斯坦爵士宣誓过要保守我的秘密。”

她带他来到俯视整座城市的平台之上。一轮满月正高悬在弥林漆黑的夜空中。“我们溜达一下吧?”丹妮挽起他的胳膊。空气中带有浓浓的夜晚盛开花朵的香味。“您提到帮助。那就同我开展贸易。弥林有盐供出售,还有酒……”

“吉斯卡利酒?”札罗面露难色,“大海提供了魁尔斯全部所需的盐,不过我会高兴收下所有您愿意出售给我的橄榄。橄榄油也可以。”

“我没东西给您。奴隶贩子们把树都烧了。”橄榄树在奴隶湾的沿岸已经生长了几个世纪;但当丹妮的军队向这里进发时,弥林人把他们古老的树林付之一炬,只留给她一片焦黑的荒地。“我们正在重新栽种,但还要七年的时间新的橄榄树才能结果,而要大批出产则需要三十年。铜矿可以吗?”

“漂亮的金属,但像女人一样善变。金子,嗯……金子才让人值得信赖。魁尔斯会很愿意付给您金子……来换取奴隶。”

“弥林是座自由人的自由之城。”

“一座曾经富有的贫困之城;一个曾经丰饶的饥饿之城;一个曾经祥和的血腥之城。”

他的指控句句如同针扎。那些话里面包含了太多的事实。“弥林会重新变成富有、丰饶、安详的,而且是自由平等的城市。如果您非要买奴隶,去多斯拉克吧。”

“多斯拉克制造奴隶,吉斯卡利训练奴隶。而要到达魁尔斯,马王必须要驱赶他们的俘虏穿越那片红色荒原。会有成百上千的奴隶死掉……还要死掉很多马匹,这正是为什么没有卡奥愿意冒这个风险的原因。另外还因为:魁尔斯不愿见到卡拉萨们在自己的城墙周围喧闹。那些马群散发出的恶臭……没有冒犯您的意思,卡丽熙。”

“马有着诚实的味道。这点上比起某些大领主和商业巨子要强上许多。”

札罗没有理睬她的俏皮话,“丹妮莉丝,让我作为一位朋友同你坦白地说吧。你不会带给弥林富有、丰饶、安详。你只会给它带来毁灭,就像你对阿斯塔波所作的一样。您是否注意到哈扎特半岛'*4'已被卷入到战火之中了?那个屠夫国王已经逃回他的宫殿,他新的无垢者跟着他一起败退下来。”

“这众所周知。”布朗·本·普棱从战场上传回了消息,“渊凯人请来了新的佣兵,还有两支来自新吉斯的军团和他们并肩作战。”

“两支很快会变成四支,然后十支。而且渊凯使节们已经被派前往密尔和瓦兰提斯去招募更多的兵力。野猫盟,长矛团,狂风团。有人说贤主大人们还请来了黄金团。”

她的哥哥韦塞里斯曾经宴请黄金团的队长们,希望他们能支持他的复仇大业。他们吃下了他的食物,倾听了他的倾诉,然后嘲笑他。丹妮当时还只是个小女孩,但是她仍记得。“我也有佣兵。”

“两个团。如果渊凯人觉得有必要,他们会派来二十个团攻打你。而且一旦他们出发,就绝不会是孤身前来,托洛斯和曼塔雷斯已经同意组成了一支盟军。”

如果是真的话,这可是个糟糕的消息。丹妮莉丝派遣使节去了托洛斯和曼塔雷斯,希望在西方能寻求到新的朋友来平衡渊凯以南的敌意。她的使节们没有回来。“弥林和拉扎林结成了联盟。”

这不过令他微微一笑,“多斯拉克马王称呼拉扎林人为羊民。当你宰割他们时,他们只会咩咩地叫唤。他们不是用来作战的人。”

然而一个懦弱的朋友也要好过没有朋友。“贤主大人们应该吸取教训。我从前饶恕了渊凯,但是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如果他们胆敢来攻击我,这次我会将他们黄色的城市夷为平地。”

“然而当您夷平渊凯的时候,亲爱的,弥林人会在您身后掀起叛乱。您不能面对危险却闭紧自己的双眼,丹妮莉丝。您的太监们的确是优秀的士兵,但他们实在太少了,无法以对抗阿斯塔波一旦沦陷之后渊凯随即派来攻打你的大军。”

“我的自由民们——”丹妮刚要开口。“床奴,剃头师傅,砖瓦匠赢不了任何战争。”

他的断言是错误的,她希望如此。自由民们曾经是一群乌合之众,但她把成年男子召集进军团,命令灰虫子把他们训练成战士。随他去怎么想吧。“您是否忘了?我有龙。”

“有吗?在魁尔斯,几乎时刻都有一条龙栖息在您的肩上……然而现在,那美丽双肩和您可爱的胸脯一样光洁与裸露,我观察到了。”

“我的龙们长大了,而我的肩膀可没有。他们在远处的荒野上游荡,正在捕猎呢。”哈兹亚,原谅我。她猜想札罗究竟了解多少,他听到怎样的传言。“要是您对我的龙有什么疑问的话,去找阿斯塔波的善主大人们打听一下吧。”我看到一个奴隶贩子的双眼熔化顺着面颊流下。“告诉我实话,老朋友,如果不是为了贸易,你四处寻找我究竟有何事?”

“为了送上一件礼物,给我心爱的女王。”

“接着说。”这回又是什么圈套?“您曾在魁尔斯向我乞求的礼物。船。在港湾里停靠着十三艘战船。归您了,只要您想要它们。我为您带来了一支舰队,载您返回家乡维斯特洛。”

一支舰队。这远远超出她所期望的,因此也更令让她心生警惕。在魁尔斯,札罗曾提出给她三十艘船……来交换一头龙。“那么您为这些船开出什么样的价格呢?”

“什么都不需要。我不再贪求龙了。在我来这里的路上,当我的‘丝绸云朵’号在阿斯塔波停靠补充淡水时,我看到了他们的杰作。这些船是您的了,亲爱的王后,十三艘战舰,和上面的浆手。”

十三艘。可以肯定。札罗只是十三巨子中的一位。毫无疑问是他说服了他的伙伴每位献出一艘船。她太了解这位商界巨贾了,绝不会相信他肯舍弃十三艘他自己的船。“我会认真考虑此事的。我可以检查一下这些船吗?”

“您变得多疑了,丹妮莉丝。”

一直如此。“是我变得聪明了,札罗。”

“随您检查。当您觉得满意了,向我发誓您会立刻动身返回维斯特洛,那么这些船就归您了。用您的龙,您的七面神和您祖先的尸骨发誓,然后离开。”

“如果我决定再等一年,或者三年又会怎样?”

札罗的脸上闪过一丝哀伤。“那会令我非常伤心,我的至爱……因为你如今看起来是如此地年轻和健壮,却不能长久地活下去。在这里不能。”

他一手奉上蜂蜜,另一手却高举起皮鞭。“渊凯人没有那么可怕。”

“你的敌人并不全都在渊凯。小心那些心脏冰冷,嘴唇湛蓝的家伙。您离开魁尔斯还不到两周,俳雅·菩厉就派出了他手下的三名男巫去潘托斯搜寻您。”

丹妮觉得好笑超过了害怕,“那么我正好避开了。潘托斯离弥林有半个世界那么远。”

“确实如此,”他承认,“但迟早龙后在奴隶湾的消息会传到他们的耳中。”

“这是打算要恐吓我吗?我在恐惧中生活了十四年,大人。我每天早晨在恐惧中清醒,每个夜晚怀着恐惧入睡……但在我从烈火中重生的那天,我的恐惧就已被燃尽。如今只有一件事令我担忧。'*5'”

“那么是什么事请令您担忧呢,亲爱的王后?”

“我虽然不过是个愚蠢的年轻女孩。”丹妮踮起脚尖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但还没蠢到会把那告诉您。我的人会去查看那些船。然后您会收到我的答复。”

“遵命。”他轻轻地触摸了一下她裸露的乳房,喃喃低语,“让我留下来安慰您吧。”

有那么一瞬间她动摇了。或许是那些舞者们终究影响到了她。我可以合上我的双眼,假装他就是达里奥。一个幻想的达里奥比起现实中或许更可靠。但她把这想法抛到一边,“不,大人,我感谢您,但是不行。”丹妮从他的怀抱中滑脱出来,“改天夜里,或许。”

“改天夜里。”他语气带着哀伤,但他的双眼看起来更多的是欣慰而不是失望。

如果我是一头龙,我就可以飞去维斯特洛,在他离去时她冒出了这个念头。我就不需要札罗或他的船队了。丹妮猜想十三艘战船能够容纳多少人。用了三艘船载着她和她的卡拉萨从魁尔斯来到阿斯塔波;但那是在她得到八千名无垢者,一千名佣兵和一大群自由民之前的事了。还有那些龙,我该怎样处理他们?“卓耿,”她轻声低语,“你在哪?”刹那间,她似乎能看到他正掠过天空,他黑色的双翅遮掩了群星。

她转过身去,面向默默地站立在暗影当中的巴利斯坦·赛尔弥。“我哥哥曾告诉我一句维斯特洛谚语。倾听所有事情的人却听不到任何事情?”

“是一名御林铁卫的骑士留下来的。”赛尔弥的语气很严肃。

“你听见札罗提出的建议了?”

“是的,陛下。”老骑士同她交谈时还要把视线避开她裸露的乳房,这令他很苦恼。

乔拉爵士就不会移开他的目光。他是把我当成一个女人那样爱恋着,而巴利斯坦只是把我当成他的女王那样敬爱着。莫尔蒙是个告密者,向维斯特洛的她的敌人告密,然而他也给她提过好的建议。“你对于这个提议有何想法?对他本人有何想法?”

“关于他本人,我知之甚少。然而那些船……陛下,有了那些船,我们或许在年底前就能返乡了。”

丹妮对于家乡从来没有什么概念。在布拉佛斯,那里有一幢有着红色大门的房子,但仅此而已。“小心带着礼物的魁尔斯人,尤其是十三巨子中的商人。那其中肯定有圈套。或许那些船已经朽烂,或者……”

“如果它们如此不经风浪,它们也不能从魁尔斯跨海而来了。”巴利斯坦爵士指出,“但陛下坚持要检查它们是明智之举。天一亮我就带舰队司令格罗莱和他的船长们,还有他的四十名水手登上那些战船。我们会检查那些船的每寸船板。”

好的建议。“好的,就这样定了。”维斯特洛。家乡。但如果她离去,她的城市又将如何?弥林从来不是你的城市,耳旁似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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