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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铁血枭雄-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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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儿子在后面刚才就觉得不对,这时看父亲竟是要自刎在自己的面前,立时在后面扑上去拉住了父亲的胳膊,饶是如此,还是在脖子上开了道口子。

这黄单的儿子叫黄典,现时在北疆书院读书,这次回家只是那些东西,哪里想到会碰上这等的事情。

这时黄典情急之下,大声向方正道:“我要见燕王爷,求大人通融,王爷此举实是不公我有话陈说。。。。。。”

那黄单听了儿子的话,再想到燕王在军中的手段,自己一死还能保全家人,但若儿子这番话传到了燕王的耳朵里,性命难保,大惊之下,立时挣扎着就捂住了自己儿子的嘴。

方正心中本就存了怜悯之心,这时更是不忍,见这个年轻人说起话来,义正严词,脸上毫无惧色,挡不住还真有些能耐,王爷叫他把话传到,可也没说不叫带人去见他,不如带上这个年轻人回去试试,大不了这挂落自己吃了,当能保住这个年轻人地性命。

“见了王爷,你真有话说?一个不好,可是性命难保,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黄典这时哪里管得了其他,父亲命在旦夕,总要尽力留住父亲的性命才是,“当然有,定不叫大人受牵连就是。”

“好,你跟我来吧,王爷现在就在这吴县驿站之中,有什么话到时你跟王爷说就是。”说完转身就走。

黄典大力拽开父亲的双手,“父亲,您一定等儿子回来,如王爷仍是不改初衷,我父子二人结伴同游就是,但在这之前千万别干什么傻事,到时儿子求得了王爷赦免而您却不在了,岂不是一场空啊。”说完看父亲无奈之下向自己点了点头,这才稍为心安,跟着方正头也不回的出了县衙。

这时张弃经那两人一闹之下,积在心中的怒火也早已平息,正在看着小天星玩耍,这时门外方正的声音响起,“属下回来了,有事回禀。”

“进来吧。”

随后,张弃看到方正带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眼神一凝,却是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这又是谁?”

“禀报王爷,这是黄单的儿子黄典,他说有话对您讲,所以属下自作主张将他给您带带来了,还请王爷责罚。”

这时黄典在方正身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关这位大人的事,小人只是觉得王爷对我父亲不公,这才斗胆来见王爷,要是王爷听了小人的话,还是不饶我父亲的性命,小人则无话可说。”

张弃细细打量这个有些胆量的年轻人,身子骨到还算结实,只是身上透着一股书卷气,看来还是个读书之人,没想到那黄单一个厮杀汉子,儿子却是如此儒雅文弱。

张弃挥了挥手叫方正先出去,这才问道:“你有什么话说?你父亲负我之托,我难道杀不得他?”

黄典抬头道:“王爷,小人这次来,就是想当面向王爷问上一句话。”

“说。”

“王爷亲制北疆法典所为何来?”

张弃皱了皱眉头,这些文人就喜欢卖关子,这是他最不喜欢的地方,脸色也是跟着沉了下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小人觉得王爷立此法典大多到是为了刷新吏治而为之,小人父亲是犯了律法,但罪不致死,在北疆法典中有明文规定,按小人父亲所犯之事,最多也就是革除官职,做苦役一年的罪过,但王爷却是一句话就定了小人父亲的生死,小人大胆说上一句,就是不知王爷听不听得进去?”

第四卷血色残阳第一百一十九章燕章

张弃这时听了黄典的话却并不生气,心中却是暗道,总听人说,大宋人杰地灵,没想到在这吴县到是能碰上这样一个人,见到自己还能侃侃而谈,直斥其非,要知就是军中大将见了张弃,也是噤若寒蝉,要不是张弃开口,这些人有的更是连句话也不敢说的,这个年轻人到真有胆子,不但说了,还敢挑自己的毛病,这到让张弃提起了些许的兴趣。

声音也自缓和了下来,“说吧,我听着就是。”

说到这里,黄典到是将其他的东西全都抛诸脑后,“王爷今日此举却是错了,北疆法典为王爷亲自制定,但今日之事,王爷却是任意而为,丝毫不按法典所述量刑,如此先例一开,众官揣摩王爷心思,必定在量刑之时有所偏颇,那要这法典何用?今日,小人不但是为我父亲着想,实在也是为王爷今后治理北疆计,此等先例实是开不得啊,王爷。”

张弃的三位夫人这时都在屋中,本来遇到这些政事,她们应该回避的,但驿站简陋,也没有什么内屋,张弃在这些事上对她们也没有过多的要求,这时也就看个新鲜,其他两位夫人也就罢了,李翠儿和曲兰只是看这年轻人在丈夫面前如此强项。心中暗暗欣赏,那王兰却是处理过政务的人,见识实是非同一般女子,这黄典说地虽然简短。仓促之下也是没有什么条理,但道理却是分明,不禁心下暗自点头。

张弃这些年作了这许多的事情,见识已是非同一般,很是知道自己的短处。论起打仗来,经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又读过许多战史地张弃自认不输于任何人。但在政事之上却是多采纳下属的意见行事。

张弃也知道虽是来自华国现代,一些现代的政体实是比现在的体制合理很多,但毕竟华国现代科技高度发展,不是这个可以比拟的了地,一些看似很是高明地体制放到如今却并不合适,如果硬要生搬硬套。难免不出什么乱子,反而不如交给手下的饱学之士来地妥当。

这黄典的一番话到还真有些道理,自己手握重权,一举一动现下都是万众瞩目,再不能象刚来这里之时一样肆无忌惮,这时处置了那黄单,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手下之人难免猜测他的意思,自己此时此举到真有些孟浪了。

张弃看着眼前的黄典心念电转。要是旁人身处张弃的位置,既然作出了决定,为了自己的颜面,虽是知道自己错了,这时却也是不便立时认错了的,但张弃可不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物,这也和他以前的经历有关,特工生涯,本就是个不能犯错的职业,一旦犯错,又不能及时补救,任务失败之下,生命着实堪忧。

这时张弃站起身来,微笑道:“好,便饶了你父亲这次,但死罪可免,律法难逃,叫他先暂代官职,等待别人来接任之后,自己到督察司领罪。”

“方正进来。”

“属下在。”

“把黑看碟也召回来吧,看看那个吴县督察司的司正死了没有,没有的话,一体办理就是。”

方正笑着道:“王爷,属下带黄典来的时候,已经就派人将黑牛叫回来了,属下便知王爷不能杀了有功之人。”

张弃回头对着黄典道:“想不到黄单有你这样一个儿子,很好,起来回话就是。”

待黄典站起身子,张弃这才接着说道:“你现在在哪里任职啊?”

“回王爷,小人现在在北疆广王府中级书院进学,还未有官职在身。”

“看你对律法多有涉猎,不如这吴县的监察司就由你来接任得了,但你可要记住,再象你父亲这般,负我之托,我可饶不了你。”

黄典听地一愣,方正在旁边一听,这可不得了,王爷亲自破例简拔,只要不犯大错,今后肯定是前途无量的了,刚才怎么没看出这小子有这样的运气,真真是福星高照啊。

黄典脸上却尽是惶恐之色,跪倒在地,却是说了一句让在场众人都是目瞪口呆的话,“王爷,此举万万不可。”

张弃这时却是对这人的兴趣大增,“有什么不对的吗,说出来我再听听。”

“王爷,北疆选拔官吏已是自成一体,出师之后,各人都是得历练个两三年才能成为正式的北疆官吏,学生还在书院之中时学,自觉才学实是不如人意,哪里能够堪当大任,再说,王爷今日破例提拔,学生自是感激不尽,但这幸进之门一开,对王爷今后治理北疆实为不利。”

“王爷请想,多少读书之人想着能光宗耀祖,此例一开,多少人想若得上官赏识就能一跃而起,谁还肯实心用事?”

“今日得王爷赏识,学生感恩不尽,待学生学成之后,必定为王爷犬马之劳,不过现在这官职,学生却是不能要了的,还请王爷收回成命。”

张弃听了,脸上的笑容却是又多了几分,此人不管才能如何,这风骨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连着逆了自己两回,说的还都有些道理,今天到是让自己长了些见识,“好吗,待你觉得自己才堪大用的时候不妨再来见我,你父亲有你这样一个儿子,还真是他的福气,回去告诉你父亲,让他写好自辩条陈。等待处置,你先回去吧。”

待黄典走后,方正却是笑道:“瞧此人气度,日后必定为王爷之臂助,属下先恭喜王爷又得一大才了。”

张弃挥了挥手道:“你什么时候也学起那些官场文人了,日后的事难说地紧,保不准发生什么,不过这人到是不错,你派人多盯着此。不过别给他什么特别的照顾。到是这人要真是有才,我也不吝爵赏。出去吧,看看那巡察司的人怎么还没到?”

没想到的是,刚出了门地方正转头就又回来了,而且脸上尽是古怪的笑意,“禀报老爷,门外有人求见。”

张弃一听这话茬。连王爷也不叫了,哪里还不知道来的是谁,脸上也是一笑道:“进来吧。”

门外探头探脑进来个人,曲兰在旁边一看,噗嗤就乐了,别人也是强忍住笑意,但脸上都是泛起笑容。

再看进来这人,正是那个千金小姐的侍女,这时脸上是洗干净了。只是好像没有什么换洗的衣物,穿得还是那套脏地不成样子地武士服,不过显然经过一番精心的整理,穿得倒是整整齐齐,不过这时看来却是说不出地滑稽。

这侍女到也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到也见过些场面,进来先对张弃行了一礼,然后又给李翠儿等人见了礼,只是这礼行得有些不伦不类,又是惹得众人一笑。

这小丫头也就十四五岁年纪,却要装成一副老成的样子,板着一张小脸儿向张弃躬身说道:“这位爷台,我家小…………小…………公子想请爷台单独谈谈,不知爷台方不方便?”

得,这架子还真大,在场的众人心中的想法却是惊人的一致,这时又赶上张弃难得心情正好,这两个丫头又实在搞笑,张弃于是跟着人家到了他们被安置地屋中。

这两个丫头为人处世都是稚嫩的很,不说自己正在窘困之时,就是看张弃身边人等就应该知道张弃身份不同常人,本是应该自己来拜见张弃才对,偏偏这位的父亲每次出行可是比张弃摆的场面要大的多,见到张弃身边的侍卫虽然有些惊诧,但这样的场面却是经历的多了,竟是不以为意,摆足了世家风范,竟是派了个下人将张弃请了过去。

张弃到是毫不在意,到是他的手下人等都是大感失了颜面,对这两人颇有些怨气,还有更是怕这两人是乔装打扮地刺客,于是张弃后面还跟上了两个侍卫,不时的还怒视一下带路的小丫头。

到了房门口,小丫头却是将门一拦,“我家小…………主人只请了爷台一人,旁人还是在这里稍等片刻吧。”

张弃也不以为意,将两个这时只想拔刀砍人的侍卫留在了门外,自已则推门进了屋中,屋子虽然不小,但布置都是及其简陋,那个女子这时正端坐在屋中的椅子之上,眼巴巴地看着房门,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十分狼狈,看那人的架式也有些势力,不知道人家买不买自己的帐,也不知现下长辈在北疆的声名如何,实在不行,将长辈的句号拿出来,也不知好不好使。

正在彷徨无措之时,听房门之外的响动,那人竟是来了,赶紧端正地坐好,这时见张弃推门而入,这才矜持的起身抱拳问好,张弃一笑之下,也是抱拳施礼,不过觉得这场面却是有些古怪,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自己何曾这样跟人相见过,不由细细打量这位不知是离家出走,还是真遇上了什么祸事,才沦落到此的千金小姐。

这个小姐身材高挑,明眸皓齿,眉目间一屡英气脱之欲出,虽是身上衣衫有些不雅,但却无损其美丽丝毫。

张弃对美色本就不甚在意,要不然也不会专宠李翠儿一人,一笑之下,从容落座,只是等着对方开口说话,看看对方请自己前来有什么事情,这时张弃到是颇为有些期待,眼前的这个女子能给自己些新鲜事看看。

这个丫头等了张弃半天见对方只是端坐不语,微感不悦,心下不由暗自嘀咕,这人身为一个大男人,却是非要自己先开口不成。年过人其貌不扬的样子,就是有些本事也是有限地紧,却是这般拿大,不停腹诽之下。无奈形势比人强,这口还得自己先开。

扭捏了半天,这也是她头一次跟自己亲人以外的男人单独说话,到底身为女子,未开口说话。脸已先是红了一片。“这位兄台,小弟燕章……”

张弃听了这个称呼,浑身就是一阵的不舒服,他可是强势惯了的人,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一女子而觉得有什么不妥,手一挥说道:“有话直说。”

这燕章不是别人,正是歧州节度使张修地幺女张燕。自从父亲给她定了这门亲事之后,就将她整日关在了府中,但随着张修领军出征,歧州却是由自己的二哥张功镇守,府中看守的也是那么严密了,这才让这位大小姐找到了机会,偷偷的和自己的贴身侍女观鱼偷跑了出来。

其实,在听了自己地大哥张隆地一番话之后,张燕到是对这门亲事不那么抗拒了。不过就是不喜欢父亲这样不问自己同不同意都赶鸭子上架的做法,想着自己到那北疆偷偷地瞧上一瞧,看看这张弃何许人也,是不是真有大哥说的那般了解。

但这时天下大乱,歧州到还好些,两人雇了一辆马车,晓行夜宿,出了歧州,到了凯州后就不同了,赶马车的车夫死活不再跟着她们前行,两人第一次出门,无奈之下,只好步行往北而来,这时的凯州,败兵、经不得官府一再盘剥的百姓各色人等都有,山贼土匪多如牛毛,两人走了不长时间就遇上了劫道的匪徒,这张燕自小练武,到着实有些功夫,拳打脚踢之下,两人到都是逃了出来,但这带地银钱衣物却都落在了追之不及的匪徒手中。

两人这才知道世道艰难,躲躲藏藏之下,再加上山贼就算看见了他们也知道这两人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两人一路之上打些小兽,摘些野果勉强果腹,这才熬到过了大流河,进了北疆地界,进了北疆,两人这时却是有些不太适应了,和中原相比,这里简直就是世外桃源一般,官吏清廉自守,各司其职,百姓安居乐业,明理知法,道路宽敞干净,道旁沟渠遍布,俨然好像不在大宋治下一般,就是久未经战乱的歧州富庶之地,这时杨来也不过如此而已,这时的张燕经过这些时日,已经再不是那不知民间疾苦的大小姐了,看到这番景象,对那靠杀伐起家,却将这北疆治理得头头是道的燕王张弃产生了些兴趣,看不出来,一个武夫竟然还有这些手段,看来自己以前看待事情真还有些偏颇之处。

她可是没有想到坐在她面前的就是这次她到北疆想见到的人,就算是张修手下的一个将领出巡,总也得带上个几百人护卫,一个堂堂地北疆燕王出来,怎么可能带这么几个人,其中还有女眷,所以,她的心思根本就没往这上面上去想。

这时听了张弃有些无理的言辞,心下大为着恼,但有求于人,不得不放下以往的身段,按耐住心中的怒气,不过在心里已是下定了决心,找到自己的四步之后,一定要让这个对自己无理的小子好看。

不过人还是要求的,“请问……能不能借给我们些衣物和……”

张弃一笑道:“还有银两是不是?对了,还要说今后一定加倍奉还。“

一句话将张燕羞得脸色涨紫,要是地上有个地缝,她肯定早就钻进去了,看着眼前这个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真是恨不得上去咬下对方的一块肉来。

张弃到是不在乎这些,只是觉得些事着实有趣,对方怎么就看上自己等人了呢,自己这些人看起来可着实不是什么善类,这个叫燕章的大小姐还真有些眼光独到啊。

“好,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就是,你也别老是兄台兄台的叫,我可受不了这文邹邹的字眼,我叫张寒山。“

张燕听了一愣,想不到这人一下子慷慨大方了起来,不由有些愣神,醒过神这才赶紧说道:“多谢兄……啊,不对,是寒山兄慷慨解囊,燕章真是感恩不尽,日后必有厚报,只是不知张兄此行是去哪里,能不能带上我们同行?”

“我这次带着妻儿是游山玩水的,随便转转,没有什么固定的去处,我看还是各走各的吧。”

第三卷凤栖梧桐第四卷血色残阳第一百二十章同行

张弃的意思已经很明显,咱们还是各走各的吧,但张燕可不是这么想的,这一路来吃尽了苦头,现在就是前心贴后背的,她现在可是知道天底下最可怕的就是饿肚子,头昏脑胀不说,还四肢酸软无力,全身冒冷汗,那种感觉着实有些可怕。

这时见到张弃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队伍中又有女眷在,跟着这些人应该吃不到什么苦头了吧,至于什么游山玩水,去不去北望城,她到是不在乎,本来见那个燕王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到了这北疆要是能到处看看,也是一件美事不是。

她可没有想到什么对方会不方便之类的事情,在她想来,本小姐想跟着你,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可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一脸漠然的样子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这可让这位大小姐有些抓狂。

不过,到底吃过了这么些苦头,要说这性子也被磨练的成熟了一些,虽是心中大怒,但表面上也只是脸上一阵涨红而已,“小弟正想见这北疆风光而来,不如与兄同去。”

张弃斜眼看了她一眼,这女人怎么回事,自己从来都是别人看了躲着走,还真没看见过往上贴的。正在这时,门外却是听方正道:“老爷,吴县巡察司地赵大人到了,正在屋里等老爸您呢。”

张燕听了却是一惊。自从过了大流河,到了这里,耳闻目见之下,对北疆的一些官职还是有些了解的,眼前这人带着一群护卫也就罢了。现今这世道出门在外。哪个有点势力的不是护卫成群,但说话之间,随手就将一县长官叫到面前,最少在现在看来此人在这广王府地位应该不低,心中兴趣不由大增,要是在以前,一个小小地下级官吏实在是引不起这位大小姐的什么兴趣,但现在可是不同。经过这些时日的磨练,虽是在为人处世上还显稚嫩,但现下她也知道一个下级官吏对当地的百姓意味着什么。

这时张弃斜眼看了看张燕,这人跟不跟着倒是无所谓,自己这次出来本就没想着要舒缓一下心情,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在这吴县地界遇到这么多地事儿,不过路上有这么一个有意思地丫头跟着,应该是一件有趣的事吧?

张弃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好吧。说说你去哪?看能不能带你一程?”

张燕这时却是留了个心眼,看他们车马齐全,又是北疆地地头蛇的样子,只要跟上他们,自己两人也就不用再操心明天是不是有饭吃,会不会有人找自己的麻烦了。

于是笑得分外的灿烂,估计就是张修可能也没见到过自己的女儿能笑成这样,“张兄,这北疆山川壮美,小弟与兄把臂同游如何?”

饶是张弃一向冷面冷心,这时听了也是后背一阵发麻,这小丫头可真够可以的,你女扮男装也就罢了,还一副自我感觉良好地样子,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酸的利害,这是什么人家养出来的活宝,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张弃立即站起身来,边往外走,边说道:“好,我们休息一天,明天启程。”

张燕听了心下松了一口气,不过又赶紧在身后提醒道:“别忘了将衣服送过来,我们穿成这个样子和你们走在一起,也丢你们的脸不是?“

张弃推门走了出去,还能听见后面的张燕在那里嘀咕,“要是能再洗个澡就太好了。”

张弃看了一眼守在门边的方正,脸上已经有些涨红,只不过张弃向来在人前克制惯了的,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但话语中还是带出了一些笑意,“走,去见见那个我们地客人去。”

方正待张弃从身旁走过,这才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张弃的背影,又看了看已经紧闭的房门,心中不由猜测,王爷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怎么这么高兴,这可是不常见到的事啊。

不提方正心中不住猜测在屋中发生了什么事,张弃快步走进正房的房门,扫眼间看到一个坐立不安的身影正在屋内,这时张弃的几位夫人已经回到了厢房之内,屋中就这人一人在。

这人见张弃推门进来,赶紧上前几步跪倒在地,“下官吴县巡察司司正赵爽参见燕王殿下,不知王爷至此,有失远迎,还望王爷恕罪。”

张弃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爽却是一愣,到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这人也太年轻,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身体强壮,看其神情举止,一看就知是从军中出来的,现在张弃心情正好,没有立时开口斥责,只是挥了挥手,淡淡道:“起来吧,坐下回话。”

待张弃在主位坐定,赵爽这才战战兢兢的问道:“王爷,这次叫下官来是……”

张弃脸色这才一沉,“赵爽,你可知罪?”

赵爽脸色一白,心中却是有些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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