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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铁血枭雄-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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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大人的话我等怎么不听,不过能在这里见到大人实在有缘,不如坐下喝上几杯,随便聊聊。”
“不了,你们喝你们的,我职责在身,不能饮酒,要是王爷怪罪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完站起身来,向别处走去。
黄亮在他身后躬身道:“大人慢走。”
虽然两人说话声音小,众人都是没有听见什么,但这黄亮身为军中营正,官位说打不打,但要说小却也不小,能让一个营正如此逢迎的人物,身份自然不低,大厅中地有心之人心中都是一阵惕然,对张弃等人的身份更是猜测不已。
张燕却是不管这些,她心下最感兴趣却是刚才谈论之事,见李义醉倒,没了话头,于是又将注意力转到了其他几个人的身上。
“几位兄台,你们到这里所为何来?”巧笑嫣然之下,几个年轻人头脑又是一晕。
“燕兄可能不知,五月初五,正是北疆各地府学书院入学试之时,我等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能进府学书院进读的。”
张燕这下又来了兴致,“听说北疆书院众多,不知这广王府书院怎样一副场景?”
其他几个人也来了谈性,杨甘答道:“以前广王府书院确实没有什么过人之处,但自从府尊大人亲自登门聘请了两位先生之后,我广王府书院却已是声名远播,就是很多外府的士子也争着到我广王府书院进学,现下书院可是一天比一天兴盛了,上次在下应同窗之遥来听过其中一位先生讲学,那可真是我广王府的一次盛事,听讲的士子云集隆安。。。。。。。。”
张燕听了这话,两眼放光,她这人虽是不喜读书,但却是爱热闹,“不知这两位先生是。。。。。。?”
“这两位先生说起来可是大大有名,一位便是凯州刺史,卸任之后再凯州老家隐居修身,前些年因为凯州民乱,这才举家迁到北疆以躲避战火,正好在我广王府隐居,府尊听了这个消息,上门亲自将老先生请了出来,到府学任职。”
“这另一位身份也不差李老先生半点,还曾任过朝廷刑部主事一职,就是当今法学大家洪庆,他老人家本就是我北疆人士,卸任之后回到这里躬耕田园,教书育人,府尊大人到了任上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老人家请了出来,任职书院山长,又这两位老先生在,我广王府书院自然可以说是在各级书院中首屈一指的了。”
第四卷血色残阳第一百二十四章吴断
张燕和几个年轻人年龄相近,几个读书人又对她曲意相迎,自是相谈甚欢。
张燕虽不是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枯坐深闺的千金小姐,但活动范围也从没出了隆安城十里之内,也没出过什么远门,虽时常能听到兄长对时局和差事的议论,但像这样和一些年龄相近的年轻人坐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聊天的机会却是不曾有过。
几个年轻人本来以为这也是一位出来游玩的千金小姐罢了,待得相谈许久之后,张燕也是出身大族豪门,父亲兄长又都是位高权重,这见识上面也低不到哪去了。对一些事情上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几个年轻人本来本着亲近佳人之心,但对张燕的一些言语也是暗自钦佩不已。
几个人相谈之下,大有相见恨晚之心,聊的是越发的起劲了起来。
但其中的吴断的注意力却没有放在张燕的身上,这吴断本事南方川州人士,本来家境也算殷实,吴断自小读书习字,本是一心想着要科场扬名,光宗耀祖,但天有不测风云,本来四川四面环山,少经战乱,实是现下中原少有的世外桃源。
奈何祸从天降,一家老小数十口在这次大难中丧生,只逃出吴断一人而已,世间最令人疯狂的是什么?
吴断经此大难,昔日的少年热血豪情再不复有,在父母家人尽数惨死在面前的刺激之下。取而代之地是满心的仇恨,复仇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下去的唯一目标,但仇家势大,吴断心性大变之下,也知留在川州必是报仇无望。
这时突然记起父亲说过,自己有一个远房叔父在北疆居住,于是再不犹豫,启程来到北疆,家财尽毁之下,他是孑然一身上路。期间历尽世间冷暖,万里迢迢。几次险些死在路上,历尽艰辛之后,才知书上说的“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并不是空言而已,经此磨练,吴断的心性越发的坚韧起来。
这期间,唯一支撑着他活下来的动力就是有朝一日重回故里,手刃仇家。
放下读书之人的身段,他才知道天下如此广阔,别有一番天地。
他当过沿街乞讨的乞丐,也曾入伙山贼,干过杀人放火地勾当,也曾帮过工,干过体力活。
两年下来,一个本是文质彬彬的少年,现在已是一点影子也无,磨难能让人飞速的成长,待得到了北疆之地之时,吴断经过多方打听,终是找到了自己的叔父,备言家中遭遇的惨事,这是吴断却已是无泪可流,但眼中那刻骨铭心的仇恨让他叔父都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经过一番商谈,吴断就在这广王府住了下来,一心用功读书,这时吴断刚刚年满十九岁,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是比之那些还不知世事的年轻人老练不知多少。
他的叔父一家也可算是书香传家,他的叔父吴安在一家低级书院中任职教书,这次正赶上府学开考,他叔父于是写了一封荐书,让他来这隆安待考。
吴断也知报仇之事现下说来有些渺茫,不说川州相隔万里,就算报仇也得掌握权利才行,二话不说来到了这隆安城中。
在这平安客栈当中遇到了这几个一样等待开考的士子,相谈之下,其他几个年轻人虽是觉得吴断这个人有些深沉难测,不好相处,但对吴断的见识学识还是佩服的紧的,于是吴断也就和几个人凑合在了一起。
说实话,这吴断的遭遇和当年吴去很是有些相似之处,但那是吴去已是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游历过大宋万里江山,足迹更是到过草原深处,这阅历上更非吴断可以相比,在际遇上,两人更是截然不同,吴去碰到张弃之时,正是张弃之刚刚建立自己的势力的时候,身边可以说是一个像样的人才也无,吴去自此也就奠定了张弃之麾下第一人的身份地位。
现下张弃身边人才辈出,文武皆全,书院武学更是将大量的人才输送到北疆各处,只要再过些时候,北疆实力只会更加强大,加上这几年北疆风调雨顺,士民安居乐业,商旅不绝于道,人才虽说有多少也不嫌多,但此时北疆已不像几年前刚刚平定之时那般渴求人才,从这里说,吴断的运气和际遇实在有些差了。
但世事莫测,竟然让吴断在这小小的平安客栈遇到了张弃。
张弃等人进来的时候,吴断也没怎么注意,但当张弃走过来的时候,那瞬间所露出的威势却是让吴断心惊不已,但心下却是一阵的兴奋。
吴断来北疆也有一段时日了,对现下北疆的形式也有了一定的认知,知道就算自己顺利进入府学,想要凭此报得大仇却也不只是什么年月的事情了,再就是听闻北疆燕王无意于中原争霸之事,存的什么心思也无人敢于断言,吴断心中更是失望,本来想着在北疆谋个一官半职,现下中原群雄并起,乱世已临,待到北疆出兵争雄天下的时候,说什么他也要进入北疆军中,在他心中,攻灭川州之时,说不定他的大仇就能得报。
但知道了北疆燕王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之后,他一直犹豫是否在北疆待下去,在他看来,天下诸侯,莫有能当北疆雄兵去路者,但北疆燕王没有这等雄心大志,固步自封之下,必为他人所灭。
但待得听燕王将北疆大军精锐尽集草原,心中又有了一线希望,这才来到了广王府,期待能尽快进入书院,但到风云起时,也好能多些资历。
但当见到张弃的时候,吴断却是又有了一番地想法。虽是不知眼前之人的来历身份,但刚才可能其他几个人没有注意,他却是看见跟这人同来的黑大汉子的举动。
他来到北疆之后,对北疆军制着实下过一番功夫。自是知道一个营正意味什么,北疆军中可和大宋地军队不一样,大宋军中一些世家子弟刚入军中就能得居高位,真实本事却无半点,一个小小的营正手下没有半个兵卒的所在多有。但这北疆却是不同。自燕王起兵以来,北疆军规是越来越严。如无军功,别说营正,就是寻常什长你也别想当上。
一个营正手下有千人的队伍,那可是实打实地一千人地队伍,来不得半点虚假,所以,在这北疆,一个军中营正也可以说得上是手握重权的中级将领了,但这黄亮却是对那大汉毕恭毕敬,眼前这人的身份看来当真是非同小可。
自古以来,君臣主仆遇于草莽,最后上下相得,各得其所的故事从他眼前一一闪过,吴断心中一阵激动。
这时其他几个人都争着讨那一看就是男子打扮的女子的欢心,吴断却是心中一阵冷笑。真真是年少无知,这女子和眼前这人一起到来,关系必定非浅,看样子又不像兄妹亲戚,冒冒然的招惹这样一个女子,真是愚蠢之至。
吴断心念电转之间,斜眼向张弃看了过来,心中却是一阵胆怯,张弃自始至终也没和旁人说上哪怕一句话,只是偶尔会端起酒杯抿上一口酒,再夹些菜肴,他的神色有些漠然,但眼神之中却有些厌烦,旁边几个人只是谈论一些无关紧要之事,他自是一点兴趣也无,只是等待对他这样的人来说,有时却是必要的。
张弃也并非一无所获,话题当中自然避免不了一些广王府发生的事情,从此当中也能看出几个土生土长的广王府书生对他们口中的府尊大人尊崇备至,虽然他们只是代表广王府的一个阶层而已,但也能看出,王全在这广王府中确实有些威望。
张弃并不是那种求全责备之人,他一直坚信世上本就没有那种十全十美之人,这次之所以发火,实在是因为他来自华国现代,对当时华国官员那种官官相护的现状,还有监察力度不够等现象,在心底里有着一份憎恶之情,待到头一次听闻在自己的管制之下,还有人徇私枉法,想不发火都难,要是王全那时就在张弃眼前,可能连辩解的机会都不会留给他,就被张弃给处置了。
但经过这几天,张弃心中的火气已经渐渐消逝,这时见这城府倒是被那王全治理得井井有条,也没有听闻王全再有什么劣迹,自然也就不再想什么惩罚之事了。
这几日,张弃也思虑的清楚了一些,这个世界与华国古代极其相似,崇尚的就是节、义、礼、智、信,和西方人不同,宋人更注重的是情义,家族在宋人心目中的地位有时更在国家之上,这可不是什么一时半会能改变得了的事情。
这是华国和这个时代的大宋都无法改变的一个死角,吏治败坏也大多来源于此,张弃自认为自己现在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来解决这样的一个千古痼疾,既然这样,为了这样意见小事,处置一个地方大员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既然放下了心事,张弃不免有些厌烦这样嘈杂的场所,但是,多年生死搏杀中历练出来的敏锐的直觉还是让他发现了吴断偷偷瞅过来的的眼神。
从一入座,张弃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好像有许多心事的年轻人,但凡经过磨难洗礼之人,形之于外的气质就是你怎么遮掩,举手投足之间,也会让人将你与那些生活在平静中的人们分开。
苦难有些时候也并非坏事,它能将一个本来怯懦的人变得英勇无畏,也能将一个木讷之人变得圆滑练达,它就像一块试金石一般,心志坚韧之辈自此便如宝剑出匣,必是锋芒毕露。
吴断就是如此,两年的时间虽是不长,但经此历练,心志实是已经有异与常人,虽现下天下大乱,遭遇比他还惨的人所在多有,但有他这般韧性的却是不多,能像他这样遇到张弃这样的贵人的人更是万中无一。
张弃是什么人?是经过严酷训练的最精锐的战士,这些年又统领群雄,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过,就算是象方正,黑牛这般桀骜难驯之辈在他面前也是战战兢兢,不敢有丝毫大意。
只要稍一注意,吴断这点小心思那里瞒得过张弃的眼睛,这时见吴断有些坐立难安,张弃也正无聊的紧,于是微微一笑,淡然说道:“小兄弟,看你不像北疆人士,家住哪里啊?”
旁边侍立的方正却是一惊,凝目向吴断望去,心下却是大叹这个小子真是好运气,他跟随张弃日久,知道自己的这位主子不善言谈,对待属下发号施令也只是只言片语,简短有力,这时却主动找人攀谈,对面这个小子虽是有些与众不同,但在他看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但运气到了还真是挡也挡不住,这时只要稍微顺了主子的脾气,日后前途当是不可限量。
吴断心中万千念头一闪而过,但这时却是容不得他有半点迟疑,其他几个人想谈甚欢,丝毫没有注意身边的这位已是为自己日后的前途狠下心来要搏上一搏。
“大……哥请了……”这大哥两个字一出口,方正心下就已是暗自羡慕,这小子倒是乖觉,就凭这两个字,日后的好处就少不了他的,这倒不是说方正为人有什么不妥,方正之前跟在李维身边之时,总觉得李维将自己当作他手中的一把利刃,丝毫没有重用的意思,就算他立下再大的功勋,也不能想其他的人一般享受封赏,场次以往,有些心灰意冷,这才有了猴类隐居之事,但待得降了张弃之后,的张弃重用,与他人一般无二,有功封赏,有过亦罚,这才安了方正之心,现时地位犹在黑牛之上,这功利之心人皆有之,却也怨不得他存了艳羡之心。
异世之铁血枭雄第四卷血色残阳第一百二十五章能吏
先不提方正心中所想,那吴断努力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这才接着说道:“小弟祖籍川州山南府吴县,到北疆也刚一年多的时日,也不瞒大哥说,小弟家中是遭了横祸,家人皆已在劫难中丧生,只剩了小弟一人活在世上,现在暂时寄居在叔父府上,这次到这里来也是觉得身为男儿,不能整日无所事事,想要进学院当中修学,日后也好在这北疆找上一份差事,不再依靠叔父的接济罢了。”
说到这里,他确实动了真情,想起这几年的遭遇,脸上不免带出了悲戚之色,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了起来。
张弃却是毫不在意,他自己自小便是孤儿,后来遭遇之惨可非这吴断可比,再说经过这些年的铁血生涯,早就已经将心志磨练得坚如铁石,别人的性命在他眼里便如草籽一般,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打动张弃岂不是和笑话一般。
要不是实在无事可做,以他的性子,又怎会搭理旁人,脸上神色不变,只是漫不经心地问道:“小兄弟今后如何打算?”
张弃虽是问得毫不在意,但听了这话,吴断却是心中一阵大喜,他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于是,赶紧说道:“不瞒大哥说,小弟本想从军,听闻燕王爷尽集北疆精锐于草原,看来不日就会出兵,小弟虽是自幼读书,但家遭横祸之后,这才知道,书生实在是百无一用,上不能有助国事,下不能保全家人。小弟并不是怕死之人,本想在军中立些微劳,哪怕是战死沙场,也不枉了这男儿之身,奈何这小弟还有些自知之明。那‘从军三事’实在不是小弟这样的身子骨可以承受得了的。也就绝了这样的心思……不过……今日见到大哥,才知世事难料,也许……大哥能……”
这时其他几个人也转眼望了过来,他们虽是没有仔细听,但近在咫尺,两人的只言片语还是能听到的,到了这时却都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都停下交谈静静等待着张弃的答复。
吴断心中也是紧张得要命。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摆在面前,只要对方一点头,自己的愿望就能达成,离复仇也就近了一步,这时天气虽是还有些发凉,但汗水却是不由自主自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张弃扫了他一眼,他也不是那种故弄玄虚之人,做事一向干脆利落,既然是他挑起的话头,自然就有交代,于是回头对方正道:“去,拿你的腰牌给那个黄亮看,就说是我吩咐的,将他送入军中……”
张弃这时犹豫了一下,又指着那醉倒在桌上的李义说道:“这个小子说起话来倒是慷慨激昂,就是不知本事如何,也一并送入军中,告诉他,狠狠地操练他们,要是有人受不了,叫他看着办……”
说到这儿,回头盯着吴断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北疆军中每年新兵营都有死伤,也不多你一个。”
吴断听了脸色一白,但究竟是经过了磨练,这时却是激起他心中的一股狠劲,咬牙道:“谢大哥成全,他日必有所报就是。”
张弃笑道:“也不要你报不报的,若是你今后能立些战功,看你模样,也有家仇在身,我答应你,若是你侥幸未死,再见我的时候,我就派人帮你报了家仇如何?”
吴断闻听此言却是将眼睛瞪得溜圆,大声道:“此言当真?”
“哼,我手下尽多敢死之辈,杀些人实在是再轻易不过,骗你作甚?”
吴断这时却是站起身来,跪倒在地,“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这才起身归坐,再也不发一言。
张弃这时眼中才微露欣赏之色,脸上也带出了些许笑容。
其他几个人却是目瞪口呆,这里除了张燕之外,可都是地地道道的北疆人士,自然知道北疆军规之严,别说随便往军中安插人手了,就是军中的大厨许多人挤破了头也休想当得上,几个人心中暗悔自己真是有眼无珠,对吴断两个人的好运是又羡又妒,但这时说什么也是晚了。
在这样一个时代,依附强者,以取得进身之阶,这是人们根深蒂固的思想,其实说难听一些就是攀附权贵,毕竟那些自命清高、粪土王侯的人是少数,谁不想一步登天,颐指气使,光宗耀祖,在这个时代,虽然这样的事大家说起来都有些看不起,但人们在心里还都是羡慕得紧的。
但世事就是如此,机会稍纵即逝,就看各人能否把握而已,张弃站起身来,对有些意犹未尽的张燕道:“我吃的差不多了,你若是还想待会儿,那我就先上去了。”
张燕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已经自觉不自觉地将张弃视为依靠,见他要走,赶紧站起身来向几个人一抱拳,“几位恕罪,小弟长途跋涉也有些乏了,改日再和几位相聚。”
正在这时,楼梯却是“噔噔噔”一阵大响,小天星在前,一个奶妈和两个侍卫在后,从楼上走了下来,说走有些不怎么确切,由于楼梯有些高,小天星身矮腿短,却是一阶一阶蹦下来的,到了一半的时候,她蹲下身,顺着楼梯扶手的缝隙向大厅之内一阵张望,待看到张弃的时候,这才一声欢呼,急急赶了下来,到了最后一节楼梯的时候,还绊了一下,一跤摔在了地上,她倒是没怎的,但身后跟着的几个人却是大吃了一惊,赶紧上前将她扶了起来。那个奶妈更是一阵嚷嚷,双手一阵乱摸,嘴里还不停问着摔到哪里没有。
两个侍卫也是有些手足无措,脸色发白。这位主儿可是燕王长女,在众位燕王妃面前又极是受宠,这要是有个好歹,脑袋还要不要了。
小天星自小就健壮得很,摔这一下着实不算什么。挣脱了奶妈,急急向张弃跑了过来,看到她的客人都是一呆。
小天星看样子是刚洗过澡。乌黑的短发还滴着水珠,身上穿着一件百花罩裙,长得又是粉雕玉琢一般,阳光照在刚洗完的小脸儿上,更显肌肤晶莹剔透,配着一双乌黑纯真的眸子,小小年纪就已经有了她母亲的几分神韵。
看到她的人都是心中暗赞,这是谁家的千金,这么小就已是如此,长大了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
小天星离着张弃老远就脆生生地喊了一声:“爹爹。”
让众人目瞪口呆的是,小天星跑到张弃面前,竟是纵身一跳,手脚麻利地借着张弃的力气爬上了张弃的肩头,稳稳当当坐了下来。期间伴随着仿若黄鹂出谷的清脆笑声,当真如精灵一般讨人喜爱。
张弃的脸上也是露出少见的温柔之色,拍了拍小天星的小腿。
张弃带出来的亲卫等人自是已经司空见惯,毫不惊奇,他们都是在燕王身边多年,这位小祖宗是燕王独女,在燕王府中就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又得燕王宠爱,无法无天的事做的多了,这样的情景已是不知发生了多少回。
其他人可不知道这些,这个时代最讲究的就是严父孝子,抱孙不抱子,儒家经义中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间的分野虽还没有发展到极致,但让自己的女儿这样放肆,坐在自己的肩头的事情还未曾听说过,一些读书人已经开始摇头嘀咕什么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之类的话了。
张弃是什么人,这些东西哪里能约束得了他,旁若无人间,一边回答着天星的童言童语,一边缓步向楼上走去。
“爹爹,我不要上楼,我要出去玩儿。”
张弃的脚步一顿,小天星已经四岁多了,着实让他放纵得有些野性难驯,这倒也怪不得张弃,他自己就是孤儿,小时候就没人管教,要不然以一个几岁的孩子怎敢拿刀杀人,自然,对自己的女儿也是毫无办法。
他的几个夫人就更别提了,几个人整天围在小天星的身旁,生怕冷着饿着,比之张弃还要不如,府中的下人们更不用说了,这可是燕王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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