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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之旅-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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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牛?”我忍不住嘀咕了一声。但下面的内容直接让我无语。
  据前方传来消息,考古学家们至今仍然无法进入秘境,连军方的直升飞机也无可奈何。飞机一旦驶进里面,导航信号便会中断,甚至还会发生程序错乱,科学家怀疑是因为异度空间的力量所致。
  关于异度空间,一直是个争议不断的话题。有一种说法是说两个空间重叠,譬如说现在发现的秘境是一个空间,它和我们所在的空间重叠,因为某种原因而显现出来,所以原来普通的山脉才会出现如此奇异现象。此种说法与多元宇宙论异曲同工,倒也有些道理,但仍然无法让大家心服口服。此次发现的秘境,或许能为科学家们解开一些迷题。
  我惊愕地张了张嘴,想要发泄点什么,却发现此时口干舌燥,急忙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冷开水。理了理有些短路的大脑,这才说道:“乱了,乱了,这世界要变了。”随即又苦笑了一下:我这是莫名其妙的在说些什么啊?
  “咕咕……”肚子强烈的抗议着。我一把捞起床头上的闹钟,想要看下时间,没想到这破闹钟早就停止了工作。我只得无奈地拿出老式的黑白屏手机,随意瞟了一眼,已是下午一点钟。苦涩地笑了笑:我今天的生活还真是“跌宕起伏”。
  摸了摸干瘪的钱包,我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张银行卡,这可是四年来我省吃俭用存下的几千块钱,以防不备之需。今天我想要犒劳犒劳自己,因为我已经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秘境探险。
  我活在这世上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因为那该死的宿命,使我不能和正常人那样拥有朋友和亲人。毋庸置疑,我至今仍然是打光棍,别说我不想害人家,有没有人喜欢我这可怜虫都是个问题。
  四年了,一直过着几乎孤立的生活,让我生不如死。一个人他可以一无所有,但他不能缺乏信念,缺乏坚持不懈的毅力。我自信我的毅力还是蛮强的,可是缺乏的就是信念。
  踏着昨日的足迹,一点一滴地走向明天。每天都过着兜圈子式的日子,茫然的如一具行尸走肉般。与其过这样的生活,还不如疯狂些的好,所以我才决定要去探险。那地方既然这么神秘,或许能让我找到破解宿命的方法,让我“重新做人”。万一不小心挂掉了,那也只能对不起哥哥临终的遗言了。毕竟,机会是留给永敢去追求的人,你一天坐着不动,难道会有机会找上门不成?当然,凡事无绝对,但这种事你连做白日梦也未必能碰上。说绝一点,是无异于痴人说梦。
  在出发之前,我得做一些准备工作。首先,我需要关于秘境所处地域的大概资料和地图。其次,要弄一套现代探险装备。前者倒是容易办到,而后者凭我那几千块钱的存款根本远远不够,不过我早已想好了解决方法,只等今天下午将事情安排好,晚上便着手去办。
  找了个普通的餐馆,点了三菜一汤,我都不知道为啥要点人们经常挂在嘴边的“三菜一汤”,想起来还真是有些忍俊不禁。不过普普通通的三菜一汤,就算犒劳自己,也未免太寒碜了些。但我一向奉行“酒肉穿肠过”的原则,有钱消费是享受,没钱就罢了。
  在店主目瞪口呆的表情注视下,我风卷残云般横扫了桌上的三菜一汤和送上来的一大钵饭。没办法,谁叫菜钱太贵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我当然要把它们全装在肚子里。
  吃完饭后,到书店买了一份地图,我便寻找一家网吧上网去了。上百度查了一下关于秘境的资料,没想到一搜竟搜出几百万篇来,不过都是些以讹传讹、添油加醋的东西,上面的言论简直是惊世骇俗,把事实真相搞得面目全非。我一下就失去了看下去的兴趣,只好查查迪庆的真实情况了。以下是从百度百科上整理下来的,并加上我的一些说明。
  迪庆藏族自治州位于云南省西北部滇、藏、川三省区交界处,境内有著名的香格里拉、三江并流等风景区。三江分别是金沙江、澜沧江、怒江,以上是按东到西方向排名的,而金沙江相信大家也熟悉,它就是长江的上游。
  迪庆地处青藏高原东南缘,横断山腹地,值云贵高原向青藏高原的过渡带,因此这里地貌独特:有古高原面,也有大山、大川、大峡,是世界著名景观三江并流的腹心地带。
  考古学家告诉我们,迪庆一带应为中华古老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境内多处发现的旧石器遗址为该说提供了有力的证据。境内维西戈登新石器遗址为约在七千年前,生活在迪庆的先民留下的足音。而境内发掘的石板又是2400年前生活在境内两江沿岸先民留下的印记。
  正因为上述的诸多原因,在其境内出现神秘地域也是情理之中。况且像这种奇险的地方我一直情有独钟,比如神秘的雅鲁藏布江大峡谷,贵州境内被誉为“地球上最美丽的伤疤”的马岭河大峡谷等等。都是我神往已久的奇地。而今发现的秘境大概范围便是处于澜沧江与怒江之间,这也是我想要去探险的原因之一。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寻找破解宿命的方法。
  想到这些,我竟坐在电脑前发呆了,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用双手揉着太阳穴,习惯性的甩了甩头,才从幻想中回到现实。关于秘境的资料基本没什么可查了,接下来我便上百度贴吧查找现代探险装备,隔行如隔山,我对这些不怎么了解。
  看着余额还多,我也懒得去退钱,便玩了一会网页版的三国杀(游戏),直到五点钟才从网吧走出来。从一家小饭店随便炒个饭打包带走,我便又回到狼籍不堪的老式公寓里。
  望着斑驳的墙壁和粗糙的地面,还有破旧的木桌上那冒着一丝丝热气的饭盒,我不禁又苦笑起来。人家厕所里的墙壁还光可鉴人呢,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不过光棍汉的日子就是好打发,随心所欲,没人来干涉,只要自己过得去就好。还是那句话:有钱消费是享受,没钱就罢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双手枕着头,想着即将要到那神秘莫测的地方探险,既有一丝兴奋又有一丝茫然。兴奋那自然是该死的好奇心在作祟,难怪人家会说好奇心害死猫咪。而茫然的是此次前路莫测,搞不好还真要落个“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下场。
  我用力的拍了拍头,既然想不通,索性不去糊思乱想了,那样惟有徒生烦恼而已。
  晚上七点半,我又站在熟悉的公交车站台。晚上坐车的人丝毫不比早晨少,不过我很幸运的放弃了一辆拥挤不堪的车,而等到下一辆时人少了很多,还有着空座呢。我此去的目的就是弄装备,确切的说,是厚着脸皮向人家讨要。
  一年前,我在夜市里救了一个人。当时看到两个人提着刀追着他打,我还以为又是一起抢劫案,便出手把他救了下来。忘了交待,我父亲早年为了谋生计,曾四处云游,其间学到了一些武艺。我小时候便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的要他教我,父亲拗不过我,便尽数传给了我。由于对武术的浓郁兴趣,我也练习得非常刻苦。在拥有强健体魄的同时,也锻炼了我的忍耐力与坚持不懈的恒心。
  闲话少说,当我把那个人救下后,发现他已身受重伤,便急忙背起他往医院赶去。某一时刻,我突然感到后颈被一块薄薄似硬片的东西顶着,心里不由一阵发凉。难道这人是个忘恩负义的孬种,想杀我不成?就在我心里不停的计较着得失时,那人嘶哑的弱声道:“这是银行卡,密码是541886……”
  听到这句话,我紧绷着的一颗心才放松下来。不过这人也太有魄力了,尽连银行卡密码都能说给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听。
  我并没有因为他将密码告诉我而有丝毫的感动,古井无波地接过卡,暗暗记住了密码,继续闷头赶路。并不是我贪婪,我只是不想自己惹麻烦而已。这年头,好人未必有好报,坏人也未必有报应。所以要当好人,得看情况和做法得当才能成功地当好人。曾经有一个女孩把一位被车撞的老人送进医院,结果由于找不到肇事司机和生活上的困顿,其子女竟然一口咬定肇事者就是那女孩,赖着善良的她要医药费。我可不想当那种含冤莫白的冤大头。
  还好这位仁兄好像并没有什么亲人,于是我便冒充他朋友帮他把一切住院手续搞定。查了下卡上的余额,我不由得咂了咂嘴,上面竟然惊人的有二十万之多,这让一直过得窘迫非常的我大大的惊讶了一把。但我绝非是贪不义之财的人,毫不客气的说,要是我要贪的话,我人早没踪影了。
  在他出院后,我把卡交到他手上,两人却都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谈钱的问题,他自己找个时间去查下余额不就知道了。他这般毫不做作的豪迈风格还真对我的脾气,如果此时谈什么钱之类的我肯定会心生芥蒂。
  “兄弟,我比你年龄大,不嫌弃的话喊我一声龙哥好了。”他平淡的说道,没有一点因为从鬼门关走回来而感到高兴的样子。这一点不禁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龙哥?这称号也太俗套了吧。”心里虽然这般想着,可我嘴上还是说道:“嗯,龙哥!叫我楚老弟或老楚好了。”
  龙哥笑道:“呵呵,那我便厚颜叫一声楚老弟了。今个儿哥高兴,走!陪我喝几杯去,不介意吧?”
  盛情难却,再说如果扫了他的兴致,我并不认为他会高兴,所以我干脆也豪爽一把地点了点头。
  瞧得我答应,龙哥哈哈笑道:“楚老弟还真是爽快,我喜欢。”随后他便找银行取钱去了。
  在他把钱取回来后,我发现他看向我的眼神里少了一分戒意。显然他看到里面的余额除扣去医疗费和生活用费外,并没有什么变动,所以与我之间那仅存的一道隔阂也消失了。而他也没像别人那样拿钱来感谢我,或许他相信就算给我也不会要吧。这一点倒是搏得我的几分好感,太矫情的人我不喜欢,有些人明明知道别人不要,却要装腔作势一番。而龙哥明显是个老油条,在这些事情上处理得特别好。
  我打趣着道:“密码改了没?”
  龙哥哈哈一笑:“难道你还想从我手中把卡抢走不成。”
  我们俩都知道这是玩笑话,并不会因此而产生什么误会,果然和聪明人打交道要轻松得多。虽然我猜测眼前的男人不简单,但在酒店的包箱里他所告诉我的一切,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江湖”上一些帮派老大都喜欢自己的称号里带个“龙”字,而眼前的男人也不例外,有个叫“飞龙”的绰号。没错,他确实是黑帮老大,但明面上却是一家铝厂的董事长。我救他的那晚,他们在和别的势力做交易,没想到自己人发生内讧,而导致黑吃黑的后果。由于准备不足,才会发生我所见到的那一幕。
  飞龙知道我身手不错,席间也频频的委婉而隐讳地提出拉拢之意,不过我对这东西实在是没一丁点兴趣。好歹我也是救过他的性命,所以他也不怎么强求。其实我还隐瞒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还练有一手飞刀绝活,公寓里几块千疮百孔的靶子便是证据。要是飞龙知道这一点,一定会大感惋惜。
  在临别时,飞龙把厂址告诉了我,叫我有事便去找他。我笑道:“你不怕我去告发你么?那样应该能拿到一笔不菲的奖金。”
  他拍着我的肩膀道:“我相信楚老弟不会,我卡里的钱应该不比那劳什子奖金少吧。”
  我们四目相对,笑而不语。
  时隔一年,也不知飞龙那家伙现在过得怎么样,或许在处事上更加圆滑稳重一些吧。坐在公交车上,我回想着一年前那个有趣而成熟的男人。暗暗祈祷着他一定要在原来那个地方,否则我的计划便要泡汤了。
  公交车此时已到了郊区,我下了车后,来到一座规模还颇不小的厂房前。现在已经八点半,不过保安室的灯还亮着。我抬脚朝那边走了过去,马上便有人朝我喝道:“你干什么的?”
  我答非所问:“龙现九空。”
  那人愣了一下,随即说道:“虎啸山林。”
  我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看来没有走错地方,这些都是飞龙派的人,否则不可能知道暗号。深吸了一口气,我平静地道:“东海龙王在家吗?”
  “没在!”那人淡淡的话语里没有任何表情。
  “是不是去找西北虎打架了?”我并没有半点急躁,不紧不慢地道。
  那人冷漠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作了个请的手势,道:“先生请!”我走进了保安室,说道:“劳烦兄弟给龙哥打个电话,就说楚老弟求见。”
  那个保安很快便和飞龙通了电话,然后口中一迭声唯唯喏喏的称是。随后对我说道:“先生请跟我来。”
  在经过许多道“关卡”后,我们来到一间豪华的房间里。
  水晶玻璃桌旁的主位上坐的自然便是飞龙了,而两旁的真皮沙发上却空无一人,只是在玻璃桌两边分别笔直的站立着两个一身黑色西服的大汉。如今的飞龙,越发的盛气凌人了。
  我打了个哈哈道:“龙哥,别来无恙吧!”
  飞龙笑道:“哈哈,楚老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靠!还寒舍,那我住的是茅厕啊?我似笑非笑地道:“西北风。”
  “莫非是楚老弟想通了,想来跟老哥我干一番事业不成。放心,有我吃的,绝不会少你一口。”飞龙依然坐在座位上,并没有站起来迎接的意思。
  “好意心领了,不知龙哥可否借一步说话。”我神色不变地道。
  飞龙把手挥了挥,对着一干手下说道:“你们先出去吧。”
  “是。”五个手下齐齐地应道,并随手把门关上了。
  “坐。”飞龙对我说道。
  我毫不客气地坐在真皮沙发上,其实这本来不算什么大事,但我还是让飞龙把手下给叫了出去,就权当是为了我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心吧。
  “龙哥,我想请你帮忙做一件事,这事对你来说或许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是我就没这般能耐了。”我缓缓地开口说道。
  飞龙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除了我的生命和产业外,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如果你救我然后又让我去死的话,对我来说等于没救。”
  他这话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我笑道:“龙哥真是至情至性之人,你这话我明白。我楚子虚自然不是那种救了别人后要别人去死,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你的命是我捡来的,现在还回来吧’的人。”
  飞龙赞同地点点头,说:“闲话就不多扯了,需要什么帮助就直说吧。”
  “呃,就是上面这些东西,应该能帮我弄到吧。”说完我把一张清单送到他手上,那是我从网上抄下来的现代装备,并加上我想要的一些材料。
  飞龙大致看了一眼,说:“我道是什么麻烦事,就这点破事,交给我好了,包你满意。”
  “四天能全部搞定么?”我询问到。
  “没问题。”飞龙一口答应到,随后又问,“吃饭了没?我叫人给你做,今晚就睡在这里好了。”
  我摇了摇头,道:“来日方长,明天还得赶往老家一趟,等回来后再与龙哥喝酒吧。还有,等装备弄齐全后,能找人给我运到目的地么?”
  飞龙有些失望地道:“那也随你,不过说好了,回来一定要好好喝几杯啊。你要运到什么地方?”
  我淡淡地答道:“云南迪庆。”
  “应该能帮你运过去,我送送你吧。”随着飞龙的话语,我也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就到了厂房的大门前。临走时,飞龙突然问了一句:“你到云南迪庆干嘛?”
  我毫不犹豫地答道:“秘境探险。”
  随着一声淡淡的话语,我钻进了出租车,难得奢侈的打了一回的,不过这钱还是飞龙预先付好的。





    第一卷 宿命牵绊 第四章 出发前夕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0…31 14:15:25 本章字数:4500

回到公寓时,已是十点钟。今晚吃的炒饭也已消耗得七七八八,还好此次运气并不怎么差,公寓楼下的小卖部还没打烊,我便买了一桶酸菜牛肉泡面和一根火腿肠当作夜宵了。
  吃完夜宵,我随随便便地收拾一些回老家必备的物品。衣物肯定是不用带了,因为第四天我就要回来了,所以只带些平常起居用的物品。
  忙了一天,身体早已疲惫不堪,但因为大脑兴奋,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良久也未能入睡。这四年,我除了清明节回去拜祭亲人外,就不曾踏足故土了。明天的事谁也无法准确预料,此次远行,或许再也回不来了,也不知在那种情况下是否能在另一个世界遇到亲人,所以我当然得回去凭吊一番。
  这一夜,虽然入睡时可能已是凌晨两点钟,但我却睡得格外的香,或许是因为将心里的负担释放掉一些的缘故吧。不管如何,我此次奇异的旅程,要么让我摆脱宿命,要么就是要我的命,有时死也算是一种解脱吧。
  其实一个人只要他放开了,他就敢大胆地去做很多事,甚至死也不足惜。所谓的不成功便成仁嘛!
  灯火辉煌的大道,纸醉金迷的娱乐街,在夜市的映衬下,夜沉得更寂寞。带着一丝自慰的因素,我在梦境里构建未来的美丽蓝图……
  翌日早晨,一阵不和谐的曲子从我的枕头下响起,格外的刺耳。我睁开双眼,无奈地把手机掏出来,关掉了那让人厌恶的铃声。闹钟坏了,我只能用手机设闹铃,但这种老式手机铃声是自带的,那旋律比三岁小孩糊乱吹口琴所发出的音律好不到哪里去。
  虽然今天不用担心迟到,可我却不敢睡懒觉了。因为我还得到县城去转车,发往老家方向的车次有限,一旦迟了的话,到时就算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也没车可坐。
  勿勿地洗漱完毕,背起背包,我便往客车站赶去。现在的客车站已不像春运时期人满为患了,也用不着排队购票,这倒是帮我节省了很多时间,毕竟回老家是越早越好。
  沿途自然没什么风波,只是那崎岖而蜿蜒绵长的盘山公路,使汽车颠簸个不停,把我折腾得不轻。好在我的身体还算强壮,只是稍稍休息下便从眩晕状态恢复过来了。
  客车的终点站是在乡里,因此我还得花两个小时步行到村庄,那是在正常的步行速度下。当然,我可以选择快速步行或雇一辆摩托车,但好不容易才回到阔别已久的故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想好好地观赏故乡的山水。
  在回去之前,我得在乡里采购一些东西。正值今天赶集,乡里的街道上商贾云集,有本地的,也有从各处赶来做生意的小贩。街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挥汗如雨。因为这里每隔五天才赶一次集,不管是做生意的还是买东西的,都集中到今天来了。
  我所要买的东西也不多,就是祭祀用的鸡、糯米、酒、蜡烛、纸钱、香。另外糯米得多买点,听说糯米对制服僵尸有奇效,可能在秘境中会用得到,况且这里卖的糯米不会像城里的奸商在里面掺大米。
  等得将物品都购买完毕后,已到下午五点钟了,我这才提起大包小包的往家里赶去。
  走在乡间小路上,轻嗅一下泥土和草木的味道,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倾听着夏虫的鸣叫和草簌声,这一切都令人心旷神怡。
  翻过山头,一幅美丽的景象出现在视野中。
  余晖似金,炊烟袅袅,缭绕着古朴的村庄。远处的山峦,笼罩着层层暮霭。村庄下的河流,如一条玉带般的缠绕在山脚下。苍山翠林,构成一副伟岸的身躯。清流汩汩,似少女般靓丽的身影。
  我如痴如醉地把这一切尽收眼底,轻松地走下山头,河的对面便是村庄了。
  在路上遇上一些老乡,瞧得他们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我自然也懒得跟他们打招呼。用自己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可不是我一惯的作风。或许四年前对于别人的嘲讽,我还有些愠怒,但现在顶多只是令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罢了。
  他们想让我生气,我偏不生气,我为什么要听他们的?有些人,你越跟他辩,他就越来劲。对付这种人,要无视他!他说累了自然不说了。
  看这些人的样子,明显和四年前一样把我当瘟神,说句不客气的话,他们的某种封建思想只能带入棺材才会彻底消失。
  懒得理会他们了,我在河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后,才不紧不慢地往家里走去。虽然现在是夏末,但家乡的天气就是爽,一年四季除了冬天外都可以到河里洗澡。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屋里没有预想中的布满灰尘,这个猜也猜得到,自然是我姑姑的功劳了。想到这里,心中缓缓地淌过一股暖流,一种久违的幸福感在心田荡漾。
  现在已是傍晚,老屋的光线并不太好,我从背包中摸出在集市上买的蜡烛点了起来。然后从屋檐下的废柴堆里捡些还没腐的木头来生火,也不是因为冷,就是想让这屋里有点烟火而不至于太冷清罢了。
  生好火后,我又从包里掏出些快速食品准备充饥,突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若非是因为屋里太安静,还真听不到。
  “小林子,是你吗?”姑姑一直叫我小林子,因此我不用看也知道是她。大概是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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