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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秘录-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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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之前已经见识过一次,但此时再见,还是忍不住惊叹,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果然博大精深,我甚至有种拜他为师的冲动。

PS:百万字了,庆贺一下,向一直以来支持刀刀的书友们致谢,九十度鞠躬。

感谢大家对我的鼓励,谢谢支持正版的书友们。凡今天留言的全部回复,当然,如果你留的是呵呵等字眼,我就不回复了,我总不能也呵呵吧,否则其它人逛进来,看我们一帮人在这里呵呵,多丢脸。

第三十九章味道

紧接着,他夹着燃烧的符纸,快速在自己额头和双肩各点了一下,三下之后,符纸燃烧殆尽,纸灰却仿佛有生命一般,围绕着鬼魂陈飘飘洒洒落下。

紧接着,我便发现,刚才还面色苍白的鬼魂陈,瞬间显得精神焕发,他目光中精光闪闪,跟着起身。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执勤警戒的人突然喊道:“前面……快看!”

跳动的火光中,前方的黑暗处,一个黑沉沉的庞然大物正朝着我们靠过来,一开始我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待它越来越近,慢慢显出轮廓后,我才发现那是一艘船,而且是一艘和我们一模一样的船。

船笔直的朝我们靠近,为了避开它,开船的两个人不得不费力的将我们的船往右移,须臾,它到达了与我们齐平的位置,这时我才发现,船上一个人也没有。

很明显,这就是大伯当时开走的那条船,在大伯离开后,船便顺着水流自己往下游,或许会回到原来的位置,这种设计,大概是这里的建造者有意而为之。

鬼魂陈打了个手势,他的手下立刻扔了一根绳子,并且几个人跳到了那一艘船上,阻止了船向下滑的移动方位,他们开始在船内搜索,片刻后,有人惊叫道:“老大,这上面有弹痕。”

弹痕?

鬼魂陈神色中也透露出一丝惊讶,我问道:“我大伯身上有带枪?”

他摇了摇头,神色显得深沉,淡淡道:“他身上什么也没有。”

那也就是说……开枪的不是大伯,而是有人对船上的大伯开枪!

靠,是谁?

我脑海里迅速掠过几个人,贪污肚、堪舆师、或者王哥?

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入这里的?

须臾,那几人跳了回来,摇了摇头,表示没有收获,鬼魂陈道:“注意警戒,前进。”放开了那艘船,任它随流而下,我们则继续逆流而上,但刚才轻松的心情现在已然不在了,老吴和大腿两人走的挺近,凑在一起不知在商量什么,我心说:难不成老吴又想将大腿发展为他的盟友?那可够呛,大腿是鬼魂陈的死忠派,他这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这时,小黄狗起身走到船头,突然打开了一盏探照灯,我们关掉灯本是为了节约电源,他突然开一盏大功率的探照灯,让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一花,但也没人敢说什么,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明晃晃的前方,道:“干嘛?”

小黄狗还在为衣服的事情不爽,拍开我的手,不冷不淡的说道:“咱们不熟。”

我道:“行了行了,我刚才是事出有因,向你赔罪,你要是实在不爽,打不了我把衣服给你,我自己裸奔成不?”

打了个喷嚏,小黄狗搓了搓鼻子不搭理我,但我察觉到,他的神情有些严肃,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但他又不肯说,我便耐心等在旁边。

须臾,小黄狗眯着眼道:“我闻到前方有一种味道。”

小黄狗的鼻子很灵,什么药材,一嗅便可以分析出成分,但我现在听他的口气,他似乎不能断定是什么味道,于是我没有打扰他,任由他站在船头细细辨认,期间蛮子手里拿了块肉干过来给他送吃的,我道:“你们当家的正在办事,肉干香味儿太浓,会影响他的嗅觉。”

蛮子一愣,道:“那我先离开。”

“不用。”我阻止他,拿过他手里的肉干,道:“我勉为其难替他解决了。”

蛮子脸一黑,一幅吃了苍蝇的表情,僵着声音道:“孙先生,那真是辛苦你了。”

我挥挥手,示意不客气,一边吃一边注意小黄狗的动静,就在这时,他脸色一变,失声道:“是尸体的味道。”、

“咳咳。”这正吃着饭呢,说什么尸体。我被呛了一下,边咳边道:“尸体……我、我怎么闻不到。”

小黄狗翻了个白眼,将我手里的肉干夺过去,直接开始往嘴里塞,我一时不知道究竟该抽他,还是感谢他不嫌弃我的口水。

我道:“你确定?”

小黄狗道:“我们离它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但就在我们前面,味道若有似无,提醒他们小心。”我点了点头,将小黄狗的话转告给了鬼魂陈,鬼魂陈给大腿使了个眼色,大腿便将消息传递给众人,一听说前面有尸体,一帮人立刻跟打了鸡血一样,他们这帮人不怕死人,怕的就是未知事物,能在这种时候见到一具尸体,就意味着有人打了头阵,从尸体上,或许可以得到很多线索。

这条地下河挺长,再加上是逆流而上,因此我们的速度很慢,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小黄狗喝道:“就是这里!”

很显然,有尸体的地方到了,我们立刻打开探照灯,照向四面八方,但周围都是黑漆漆的石壁,哪有什么尸体?

查看了一圈,众人看向小黄狗的目光充满了怀疑和不屑,大胸等人更是一脸被耍后的恼怒表情,如果不是有鬼魂陈在场,这小子恐怕会直接撩枪不干了。

但不知为何,我却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因为根据刚才带着枪痕的船只来看,大伯显然被人开枪攻击了,紧接着,小黄狗又说有尸体,一切似乎都预兆着大伯已经遇难了。

我心情忐忑无比,这一刻,真希望确实是小黄狗的鼻子出了问题。

鬼魂陈似乎挺信任小黄狗的,他并没有因为什么都没有发现而放松,而是打了个手势,我发现他下达命令时,大多都是用手势,而且很多手势都是我没有见过的,大概是他们这个组织内部的通讯方法。随着鬼魂陈的安抚,他手底下的人压下不满,重新开始警戒起来,几盏明晃晃的探照灯照来照去,却依旧什么也没有。

然而,就这时,寂静的地下河里,突然传来了一种喀呲喀呲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用手指甲刮玻璃一声,声音十分刺耳。

声音是从我们船的底部传出来的。

船底有东西!

一船人面面相觑,鬼魂陈指了指大胸,做了个下水的手势。

大胸脸色阴沉,显然不太乐意,但他不敢公然和鬼魂陈作对,目光一转,突然停留在我身上,压低声音道:“老大,我看不如让这小子下去,他这一路上太清闲了,也该做点儿贡献才对。”

清闲?你他妈哪知眼睛看到我清闲了?你这个祸害,当初我背人的时候,真不该把你背出来,现在真是自找罪受,我还想说什么,鬼魂陈看向我,做了个下水的动作。

我一愣,心说不是吧兄弟,看在我忍辱负重为你偷药的份儿上,你也不该这么对我啊。

这时,鬼魂陈又道:“你们一起。”大胸无可奈何,但非要拉一个垫背的,于是我们只好带着武器跳下水,入水前,我特意将自己的干衣服脱下去,衣服一沾地就被小黄狗拿过去穿着身上,嘴里还说道:“放心去吧,我帮你保管。”

卧槽!

从船上跳下去,冰冷的地下水瞬间让人浑身打颤,十一月份的季节,能有我这份勇气的人实在不多见,我水性还算不错,下了水很快稳定下来,手里拿着匕首,眯着眼去看船底,大胸在我右侧,我们一起朝船底游过去,腰间插着水底冷烟火,绿蒙蒙的冷光,将周围的一切都照射的阴惨惨的。

在这片惨淡的光线中,我发现一个人形的东西,正附着在我们的船底,那是一具青铜色的盔甲。

我只觉得脑海里嗡鸣一声,立刻联想到了大伯在将军洞的遭遇,这里……怎么会有盔甲?

就在这时,那具盔甲似乎承受不了重量,开始倒栽着往水里去,这一瞬间,我看到了一张通红的扭曲的脸,但只一眼我也认出来,是大伯!

我靠!

如果不是因为在水底,我真想骂娘。

我也顾不得什么诡异,什么危险了,立刻冲上去接住了大伯,真***沉,我抱着冰冷的窥见往水面上窜,真不明白,大伯怎么会把这玩意儿穿在身上。

见我一下子抱着个盔甲钻出水面,船上观望的人也显得很错愕,我叫道:“快,拉我们上去。”

大胸钻出水面,骂道:“姓孙的,你发什么疯。”

我没搭理他,带着大伯上去,众人一见盔甲里还套着一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立刻愣住了,大腿一瘸一拐的凑过来,道:“就是这东西在捞我们的船底板?这、这人怎么长的像孙老爷子?”

什么叫长得像,根本就是。

小黄狗差点儿没蹦起来,道:“怎么会这样。”他立刻伸手去摸大伯的脖颈,探了探脉象,道:“还活着,但有溺水的征兆,快,把这幅盔甲弄下来,做排水处理。”

我和小黄狗七手八脚去解盔甲,但摸了一半却惊讶的发现,这个盔甲竟然是一个整体,根本没有办法打开。

那大伯是怎么进去的?

这时,我注意到了大伯的手指甲,他的手在流血,指甲磨损很严重,很显然,刚才是大伯在抠船底,或许是他出了什么意外,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引起众人的注意。

试想一下,如果他刚才没有捞船底,那会不会就带着这一幅沉重的盔甲淹死在水里?想到这儿,我顿时感觉一阵后怕,心说大伯啊大伯,你能在这种关头恰好遇上我们,真可谓是福大命大了。

第四十章卸甲

此刻我就穿着一条内裤,冻的浑身发僵,僵硬的手指在大伯身上摸索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打开盔甲的地方,鬼魂陈蹲下身,顺着盔甲摸了一圈儿,眉头微皱,显然也没有找到窍门。

就在这时,大伯突然睁开了眼,赤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上方,瞳孔涣散,也不知在看什么,我连忙道:“大伯。”叫了几声,他没有反应,似乎还是没有意识。

然而,就在这时,我发现大伯的嘴唇一直在动,乍一看,可能会以为是因为寒冷而打颤,但我瞧出来他似乎是在说话,便俯下耳朵在他嘴唇边上:“不……虚……里面……动……有……”模模糊糊几个音节,我根本判断不出他究竟想说什么,但很明明显,大伯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就在这时,小黄狗突然笑了一下,道:“哈,找到了。”

什么?

我转头一看,发现小黄狗的手,正按在大伯的熊口处,那地方有一个兽头,而且随着小黄狗的动作,盔甲上方的兽头竟然慢慢移动起来。

靠,这也太先进了,连盔甲都有机关,究竟是谁这么吃饱了没事干啊。

我紧张的盯着小黄狗的动作,就在这时,鬼魂陈突然按住了小黄狗的手,沉声道:“别动。”接着,他指了指大伯,道:“你么看。”

这时我才发现,大伯的领口处,竟然在流血。

不对,我刚才将他捞起来的时候,那地方并没有受伤,而现在,从盔甲的边缘,竟然有血渗出来,怎么会这样?难道和胸前的兽头有关?

鬼魂陈推开小黄狗的手,自己覆了上去,但不同的时,他一手按着兽头,却俯下脸,耳朵紧贴的兽头的位置,似乎在聆听什么动静,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十分专注的轮廓,紧接着,他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放开兽头,支起了身。

我道:“有什么发现?”

指了指盔甲,鬼魂陈道:“可以通过这个机关打开,但打开的时候,前面的盔甲会向下压,就像弹簧一样。”

“那又怎么样?”小黄狗道。

鬼魂陈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怎么样,只不过,盔甲内部的前方,有类似铁钉的东西。”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明白过来了,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这样一来,如果我们通过机关打开盔甲,那么盔甲前方的利器,就会穿透大伯的血肉,如果利器足够长,甚至会直接穿透内脏。

大伯脖颈间渗出的血,或许就是因为小黄狗刚才妄动了兽头,使得利器扎入的原因。

一时间,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能说出解决的办法。

一旁的老吴这时说道:“我到有个想法,可以一试。”

我苦笑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别卖关子,快说。”

老吴道:“这种盔甲其实是古代处罚逃兵的一种刑具,既然是刑具,就有取下来的办法,除了兽头上的机关,也可以从这个部位下手。”他指了指大伯的头。

小黄狗道:“不错,这个头盔和盔甲是可以分开的。”

老吴点了点头,便道:“古代的锻造工艺有限,这盔甲是靠机关组装起来的,但只要是组装,就有链接处,这种盔甲是从上至下链接的,咱们先将头盔取下来,然后顺着肩膀头盔的链接处找,应该可以找到一些线索。”

小黄狗是个行动派,他立刻摘下了大伯的头盔,大伯整张脸都录露了出来,我一看就觉得心酸,平日里大伯是多么精神的一个人,怎么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为什么玉佩没有压制着那个东西呢?

大伯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在我们商议好对策之后,他的嘴唇也不再抖动了,直睁着眼睛,通红的脸即使没有表情,也显得很狰狞。

这么精细的活儿,我也不会干,便凑在一旁看,由鬼魂陈接受,须臾,鬼魂陈道:“找到了。”他试着伸了伸手,随后皱了皱眉头,道:“里面有一块比较严重的伤,手指伸不进去,你的豹子呢?”

“豹子?”我愣了愣,这才想起孙金金不见了,自从遇见鬼魂陈等人,后来一连串事情砸下来,我都顾不上它了,鬼魂陈突然这么一说,我才问蛮子:“我的豹子呢?”

蛮子摊了摊手,显得很无奈,道:“孙爷,你走的时候把它托付给我,我没亏待它,不过后来听说了后面的情况,我觉得带它进来即麻烦又不保险,所以把它留在外面了。”

我一听,顿时寒毛都炸了,眼见我要发飙,蛮子急忙补充了一句:“我们留了食物和水源,还给它做了一个窝,你放心吧。”

我心知蛮子说的是事实,在这个各顾各逃命的地方,确实没有谁会有精力去照顾一只小豹子,但愿孙金金放聪明一点,待在盐碱地里哪儿也甭去,一但出来盐碱地,它的生死,我就真的无能为力了,想到它惨死的老妈,我忍不住叹了口气,问鬼魂陈道:“你怎么突然想起它?“

“里面有一根线,只有它的爪子能勾上。”

我道:“用工具行不行,我记得我们有探爪。”

小黄狗在一边说风凉话的,道:“你傻啊,盔甲贴的很紧,探爪坚硬,而且弯曲弧度大,根本伸不进去。”

这样看来,必须要找一个柔软又异于控制的东西,难关鬼魂陈会突然想到孙金金,但现在没有孙金金,又改怎么办?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试着伸进鬼魂陈所说的地方,确实摸到了一根线,但线是在肩膀处,我要想将线拉下来,手指就必须反抠下去,这个恐怕连鬼魂陈都做不到,毕竟我又不是变形金刚,关节没办法反折,唯有细弱的兽爪,顶端自带弯钩才可以办到。

蛮子见此挺内疚,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就将那豹子带下来了,现在怎么办?”

我低头思索,忽然灵机一动,道:“我有办法,咱们自己做一只兽爪就行了,有没有粗铁丝,给我搞一点儿。”

蛮子从装备包的绳索上见下了一截,我将铁丝缠在中指上,顶端做成弯曲的兽指爪状,小黄狗一看,似笑非笑的说道:“看来你还是有聪明的时候。”我没心情搭理他,将手指沿着脖颈的边缘伸进去,试了大概十多下,总算勾住了那条线,随后手指往外一拉,明显可以感觉到里面的线在变长,就像人们解开一个蝴蝶结时一样。

紧接着,一截金线被带了出来,肩膀处出现了一个裂缝。

我们顺着这个裂缝继续往下掏,又出现了同样的线头,我也算有经验了,跟着层层往下开,不断有金线被我掏出来,大约掏到腰部的位置时,鬼魂陈道:“够了。”

紧接着,小黄狗小心翼翼的将盔甲的上半部分掰开,露出了大伯的半个身体,上面果然血迹斑斑,全是被利器扎出来的,鬼魂陈立刻双手架在大伯腋下,将他从盔甲中往外拖。

做完这一切,小黄狗立刻开始检查大伯的伤势,幸好在小黄狗开机关时鬼魂陈阻止的早,利器扎的并不深,都只是皮外伤,就跟被钉子浅浅的扎了一下差不多,离致命还差的远,只是疼确实肯定的。

不过看大伯现在的状况,似乎连疼痛的感觉不到了,他即使被我们拖出来,也依旧一动不动,身上的衣服**的,冰冷刺骨,皮肤冷的跟死人一样。

我冲小黄狗摊了摊手,示意他把抢夺过去的衣服贡献出来,小黄狗还算有良心,爽快的脱了衣服给大伯换上,我们处理好大伯的伤势,又在甲板的避风处腾了个地,将一切的能办到的保暖措施都用到了大伯身上,又喂了他一些食物和消炎药,剩下的,就得看大伯自己了。

期间,我搜了大伯的身,他那块一直带着的玉佩不见了。或许,这就是那个东西被放出来的原因。

船依旧在前进,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太多,小黄狗则颇有兴趣的在研究那套沾满大伯鲜血的盔甲,这个东西显然不是大伯自己穿上去的,那么是谁把他逼到了这个地步?

朝着大伯开枪的又是谁?

我看向在黑暗处沉睡的老头,心里虽然疑惑重重,却知道他无法跟我解释了。说实话,我此刻的心情很压抑,在一年前,我还是个欢乐的2B年轻,大伯也身强体健,没想到经过这一年的折腾,我们都变得有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说兔死狐悲也好,说害怕也好,我只盼这次是我们最后一次寻宝,事成之后,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再也不要卷入这堆破事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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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地下瀑布

船继续前进,而小黄狗所说的尸体也一直没有出现,我怀疑他是不是鼻子出了什么问题,就在这时,我们的船身突然剧烈摇摆起来,撑船的两人显得很吃力,其中一剃着平头的汉子说道:“水流突然加剧了,怎么回事。”

和他一起撑船的人说道:“会不会是前面有石头之类的,水流在遇到石头的阻隔后,流速会变大。”

“鬼知道。”平头汉子显然对于撑船这项工作很不满,接着便没有说话,我的警惕性也算高了,这一年来遭遇了太多的不同寻常,因此这突然变速的水流,让我无法安心,我感觉自己现在就是有一种强迫症,看到什么不对头的东西,就一定要搞明白,否则心里就会忐忑不安,害怕出现什么要命的变故,这一年来,我已经见过太多人因为没有警惕性而死亡了。

随着平头不满的抱怨,我站起身,拿了一只探照灯走到船头,开始查看前方的环境,不管是真有石头也好,还是有其它事情,总之不弄出个一二三来,我心里就不踏实,总觉得哽的慌。

前方的水流变得很混乱,似乎在更远的地方,有某种巨大的力量在推动一般,水在不规则的石壁只见回旋,甚至还形成了许多散布的漩涡,这使得行船难度大大增强,甚至两个人已经显得有些吃力。

鬼魂陈又调了一个手下过来帮忙,船身勉强被稳住了,只是我们的行进速度变得更慢,黑沉沉的地下河里,冰冷的暗风刺骨,固体燃料也显得有气无力,被炙烤着的衣服,冒出白蒙蒙的雾气,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着一种疲惫的神情。

这种神情中,又夹杂了很多其它的东西,这些东西是在一个寻常人脸上所看不到的,似乎是认命,显得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不知何时,鬼魂陈也走到了船头,双手环胸,目光平静而冰冷,直直的注视着前方,显得极为从容,似乎前方哪怕有刀山火海,也不足以动摇。

这种霸气侧漏的感觉,实在让我羡慕嫉妒恨,就在这时,鬼魂陈突然咦了一声,冲我招了招手,我心说凭什么你一招手我就得过去,老子又不是狗,但脚却不受控制的开始移动,我估计这就是所谓的气场,像我这种小人物,只有被气场操纵的份儿。

我靠近之后,鬼魂陈并没有干别的事情,只是将我手里的探照灯拿过去,并且将光线打到了左侧,那是和我之前相反的位置,之前我一直是将光线打向右侧,这并没有其他原因,仅仅是下意识的一种反应。

随着鬼魂陈光线的移动,我突然发现,在左侧的石壁上,似乎爬着什么东西,但由于船和它还有一定的距离,我一时也看不清,那东西发黑,又有些发黄,像是某种大型的爬行动物。

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现在一直是枪不离身,立刻抬枪对准那东西,由于我的举动,其余人也警惕起来,纷纷拿着武器起身凑到船头。

随着距离的拉近,我们逐渐看清了那东西的真实外貌,并不是什么大型爬行生物,而是一截镶嵌在石壁里的栈道。

栈道原本应该是黄色,大约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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