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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长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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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炀一路走一路尽量回忆着开心的往事,比如自己第一次来看这套房子时,从社区东南大门外一家船舶租赁公司里租了一艘汽艇,开着跑了一百多海里去看黄渤海分界线,大自然鬼斧神工,当真是神奇无比,一条妩媚的“S”形长弯银蛇一般扭动在水面上。将黄海和渤海一分为二,东边是黄海,西边是渤海,连水质颜色都能看出分别,却如此和谐统一的荡漾在一起。
骆炀忍不住联想到了穆晗,她与自己之间应该也有一条这样的分界线。随便什么人一打眼都能确定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同一世界的人,他们却能彼此独立又彼此宽慰的融合在一起。
虽然,穆晗不一定这样认为……骆炀撇了撇嘴,他永远搞不清女人的想法,尤其是穆晗这种高智商、高情商的女人。她似乎没有什么扛不住,没有什么看不透,没有什么断不明。却总让自己觉得心疼。
骆炀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一夕之间,所有急需解决的问题接踵而至,如何潜入季刚家?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有没有必要?会不会打草惊蛇?
还有更现实的,自己恐怕马上就要面临文钺的盘问。这两天跟踪岚的情况如何?有没有什么异常发现?今天为何突然放弃任务回了自己家?乔妆这厢的消息来源等等问题应该怎么回答?
骆炀觉得自己麻烦大了,早知道这样就不应该急着给文钺打电话。可惜事已至此……正巧脚下踩到了一枚石子,硌得脚窝生疼,骆炀气不打一处来,上前踢了一脚,随着石子滚向了道路尽头。他突然瞪大了眼睛,前方路口转弯处唰的一片雪亮,骆炀将手伏在额头上。搭了个凉棚,眼见着一辆白牌车变灯转进了弯道,向自己方向行驶过来。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白牌来这儿,除了穆晗的车还能是谁的?!
文钺还真是有办法。明明说是去监视穆晗,怎么还正大光明的开着被监视者的车跑到这儿来了?!骆炀迎着车头举起手。交叉双臂挥舞着。车越行越近,骆炀微眯着眼睛躲避着耀目的车灯,却依稀看到副驾驶座上也有人影,难道……连穆晗也跟着来了?文钺这是什么意思?车已经到了跟前,骆炀随即低下了头,因为心有不甘还朝地跺了两脚,看来那些难缠的问题自己只能装傻卖呆、随机应变,事到临头再想办法应付了。
文钺显然看到了自己,却没有下车,穆晗贴心的熄了车灯,打开了车窗伸出头来:“不请自来,欢迎吗?!”
“你肯来,我自然举双手欢迎。”骆炀笑着。
“你的意思是不欢迎我来?”文钺打岔道,“要是用不着我,尽管实话实说,我赶紧回家睡觉去,绝不当第三者插嘴。”
“你最近怎么了?变得油嘴滑舌的。”骆炀走向车后座,“有要紧事,回家再说吧。”
“油嘴滑舌?油头滑脑?”文钺笑了起来,“天生一对,地设一双!”
“这话什么意思?”骆炀坐进后座,“你又叨念什么呢,啰嗦鬼附身了?!”
“附身?!”文钺再次大笑起来,“什么叫心有灵犀?!见识了!”
骆炀被文钺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穆晗也没有吱声,只是顺手打着了车灯,继续向着骆炀家开去。
“怎么了?什么要紧事儿?”文钺反转身子看着骆炀。
“我可能看到乔妆了。”骆炀老实答道。
“乔妆?!”文钺吃了一惊,“在岚那儿?露出马脚了?!”
“不是,”骆炀摇了摇头,“穆晗,季刚这个名字听着熟悉吗?”
“季刚?!”穆晗也吃了一惊,“在他那儿?乔妆去找他了?!”
“你认识这人?”文钺和骆炀几乎异口同声。
“‘作乐’酒吧的老板,是个静吧。齐沁和乔妆都是那里的常客,我也跟着一起去过。但是,我和乔妆跟他不算太熟,只有齐沁与他往来比较多。”
“齐沁的朋友?!”文钺沉思道,“他们之间具体有什么关系?你们近期还去过酒吧?!”
“没有,”穆晗停下车,她看到骆炀家车库门口停着一辆车,而且并不是骆炀的座驾,“怎么还有别的客人吗?今天是准备开派对才邀请我们来的吗?”
“也不是外人,”骆炀瞟了文钺一眼,“你也认识,嫣红介绍的——大夫。”
“大夫?”文钺愣了,“他来做什么?”
第一百四十六章 讨论方案
“大夫还能做什么?进去顺道右转,” 骆炀指引穆晗将车调头转进门前花园一棵巨大的木芙蓉树下,“放这里好了,走时好调头。”
“你家有病人?”文钺没听明白。
“你家才有病人!今天我行大运好不好?!”骆炀推开车门,“巧合多得不得了,大夫被季刚请去给人看病,碰巧被我碰到,那病人看起来长的很像乔妆。所以大夫走时我特意在半路拦住了他。灌了他不少酒,想通过他知道病人的消息,谁知道他嘴巴那么紧,只说可能是车祸,别的什么情况也没透漏。”
“那你的意思是……”文钺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呢?”骆炀瞄了文钺一眼。
“巧合多的不得了是什么意思?”穆晗熄了火,加入了讨论,“你家有两间车库,别告诉我碰巧季刚现在也在你家做客,所以你叫我们来套他的话?”
“那就不叫巧合,叫惊吓了!”骆炀接过话,“我担心季刚已经发现我在查探他家的病人了。”
“不是你亲自去他家敲门告诉他的吧?!”文钺一脸不悦,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要是反过来先被对手摸清了门道,那就不好说了。
“我又不傻,”骆炀听得出文钺话里话外的讽刺,“我……”
骆炀想反驳,却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说下去,因为自己要辩驳的内容一定会涉及到梓潼引发的那些麻烦,而这些都是自己不能透漏给文钺和穆晗的秘密。
“你,你什么?说不出来吧?!”文钺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是个猪脑子!我让你去做的正事做好了没有?”
“那个……”骆炀瞥了一眼穆晗,接着又瞥向文钺,用眼神请求着他能不能不要当着穆晗的面挑起这个话题。
文钺心领神会,匆忙改口问道:“你跟乔妆并不熟。怎么能确定现在在季刚家里的那个病人就是乔妆?”
这个问题也不好回答,自己不想好一整套说辞还不如不说,要不早晚会露出破绽。骆炀定了定神,“咱们还是先进书房再详谈吧,进客厅时要小心,大夫在沙发上,好在已经睡着了。”
三个人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经过了玄关、客厅,黑暗中的三个人就像做贼一样,连口大气也不敢喘,直到进了书房。关紧了房门,按下了暗锁,打开了壁灯。三个人才各自松了口气,禁不住对视着轻笑了起来。
“到底什么情况?!”穆晗沉不住气,“乔妆跟季刚怎么混在一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骆炀隔着书桌与穆晗和文钺遥遥相对的坐着,“你记不记得乔妆经常带着的一条钻石手链。上面还有个深色坠子的。”
“深色坠子的钻石手链?”穆晗沉思着,“你是说她从不离手的那一条吗?碎钻拼镶的细链,结扣的地方挂着一颗‘黑角珊瑚’?”
“黑角珊瑚?什么东西?”骆炀问道。
“据说是一种很稀有罕见的珊瑚,只在海南西部的海底岩石上紧密牢固的生长着。它们具有黑色的骨骼,却只能生长白色透明的珊瑚虫。那些珊瑚虫水泡一样附着分布在黑色骨骼表面,有的成型后形态像松树。被称为‘海松’;有的则像鞭角,在顶端形成螺旋,弹簧一般。”
“这种东西能做链坠?”骆炀怀疑梓潼看到的应该不是穆晗说的这种东西。
“急什么。听我说完,”穆晗继续讲道,“这种黑角珊瑚初出水面时,身上富有红、白、黄色的水鬼体,颜色鲜艳悦目。枝头的小叶还会闪闪发光,而且枝杈都还富有弹性。得离水一段时间以后。脱水的枝干才会变得坚硬如铁,同时也会变成黑铁的颜色,所以也有人将它们称作海铁树。它有一种神奇的特质,就是每到天快要下雨的时候,表面就会变得暗淡无光,并且能分泌出微量的粘液,就像一座微型的活气象台戴在身上。”
“有这么神奇?”骆炀不太相信,“那它到底是活的还是死了?”
“死的活的跟你有什么关系?”文钺插上话,“一条手链而已,问那么仔细干什么?要是你觉得自己看到的和穆晗描述的对不上号,不如你先说说你看到的那条手链具体是什么样子?穆晗也好有个精确的猜测方向。”
“其实也差不多吧,”骆炀敷衍着,他哪里见过乔妆的手链,还不是从梓潼那里道听途说来的。何况连梓潼本人都没有看清楚,自然也说不明白,“我的意见是……咱们直接去一趟,以你我的身手,全身而退并不难,费工夫讨论这个有什么意思。”
“还不是你们两个在这儿浪费时间,我可没提过什么手链脚链的事儿。”文钺撇的清楚,“不就是季刚家那个女人带了这样一条手链吗,用得着这么迂回吗?”
“你也主张去季刚家?!”穆晗摇了摇头,“没想到你也变的这么激进了。齐沁说过,季刚不是个普通人,你们确定要……”
“他的警惕心的确很强,”骆炀补充道,“所以我们现在需要的不是讨论去与不去,而是应该商量一下细节和退路。”
“季刚家的户型跟你家有什么不同吗?”文钺立即投入了状态。
“要去你们两个去,”穆晗妄想拖一拖他们的后腿,“我可不想跟着冒险,你们这是非法入侵,又是去季刚家,出了事谁也保不住你们。”
“户型应该差不多,就是方向相对偏转了四十五度。他家的大门应该是朝向东南,客房是临海的……”骆炀已经自动忽略了穆晗,完全没理会她的话。
“乔妆在哪个房间?”文钺也已经投入到细节中,根本没有将穆晗考虑进去。
“乔妆在一楼客房,也是临海的,就在季刚卧室的正下方。位置相当于我家现在的玄关……我这里直通出去就是小花园和大海,而季刚家直通出去则是临海的小型观景台和阳台。”
两个人都已经对自己视而不见了,穆晗无奈的趴到了书桌上,静听着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行动方案来。
第一百四十七章 深夜出击
虽然穆晗内心的确有种冲动,想跟他们一起帮助乔妆脱离目前有可能面临的困境,但她也一直在默默提醒着自己一定不能参与到文钺和骆炀的行动中去。穆晗很清楚自己跟文钺在乔氏的身份和工作内容是完全不同的。自己只能作为经济辅助或者坚强后盾,暗中进行幕后的供给动作,这样就不需要承担太大的风险,也不必经受太多的苦痛折磨。
随着自己对乔氏的了解越来越多,穆晗就越发清楚自己的能力多么微弱。蚍蜉撼树,一定没有什么结果。反而越是接近权利中心就越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眼前就有活生生的例子不是吗?穆晗突然间想到了禹筱,不知道她现在沦落到什么地步?吉凶未卜,生死不明,连一点风声也未漏过……
放着大学教授的优渥日子不过,却要去经历那种刀口舔血,提着脑袋过生活的历练,何苦?穆晗亲手将禹筱送去了紫夜,这让禹筱这个原本跟她毫无关联的人陡然增添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她因此受尽折磨甚至丧命于紫夜,就是自己把她送进了炼狱或是断头台。
穆晗不想再思虑下去,内疚和悔恨早已经纠缠住她的心。这些天她总是睡不好,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被严刑拷打的禹筱满身鲜血的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不要将她扔进魔窟里……还有小雅,梦魇中她被剥光了衣物倒吊在一间玻璃房间正中,数不清的男人拿着各式各样的刑具淫笑着围着她打转……
这个世界上,穆晗自认对得起任何人,却唯有禹筱和小雅……一个是无意、一个是有心,却都叫人再也放不下,是自己改变了她们的命运,害她们陷入了无尽的深渊。
这样的自己穆晗不喜欢。甚至怨忿,却又无能为力。
文钺和骆炀都是行动派,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已经商定好了行动的方式和路线,骆炀起身拍了拍穆晗的肩:“起来,咱们得走了。”
“我说过了我不会去,”穆晗直起身子,抬着头,很坚决的看着骆炀,“我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你们,但是我必须提醒你们:季刚不好惹。后果请自负。”
“这个你尽管放心,”文钺从旁打了包票,“万一出了事。责任我来承担,绝不会连累你。”
“听到了吧?!有什么责任文钺一力承担,”骆炀转向文钺,“看来有些人已经跟咱们划清界限了,那咱们也就别想着人家勉为其难送我们出去了。我这儿到东南大门也就三四公里。要不咱俩还是跑着去算了。”
“穆晗可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人,”文钺与骆炀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虽然人家看不上你小子这种做派,却不至于连送我一程也不肯。”
说罢便用讨好的眼神看着穆晗,静待着她的回应。
“真拿你们没办法。”穆晗无奈的答应着,“反正我回家也得走那边,顺路而已。并不表示我支持你们的做法。”
“那是自然,我们明白,”文钺与骆炀相视一笑,“你今晚从‘清雅居’离开之后就回家睡觉了,根本没有见过我们!车……是我趁你睡着了偷出来的。OK?”
穆晗瞥了文钺一眼,懒得再回应。只拉开了手包拉链,取出车钥匙隔空扔给了文钺。
“什么意思?”文钺一愣,却也顺手接住了钥匙。
“你偷走的车,我开着像话吗?” 穆晗低下头,“‘山风水榭’几步一个摄像头,你不要告诉我说别人都查不到,还是,你觉得我考虑不到这一层?”
“这么说,你应该已经想好对策了?”文钺低头摆弄着车钥匙上的白玉如意挂件,“愿闻其详。”
“没事都好说,”穆晗表情有些严肃,“你们要去自己开车去,我留在这里监视对面的状况。如果一旦发现出了什么问题,我会立刻向上头汇报,说你们约我来参加派对,中途把我打晕了……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的车不见了,你们也不知所踪。”
“好,一言为定。”文钺转身面对着骆炀,“似乎应该是你把我们骗来的,那么……大家要不要各自清理一下通话记录和短消息?”
文钺顺带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一点了,他瞄了穆晗一眼,“没别的问题我们就出发了?”
“等一下,”骆炀看着文钺欲言又止,“你能不能在门口稍微等我一会儿?”
“好。”文钺离开的同时替骆炀关上了房门。他心里清楚,也许骆炀有一些话想单独留给穆晗。
这也许就是走过一次鬼门关的人特有的谨慎吧,每一次离开都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穆晗,”骆炀有太多话想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僵持了片刻,却只说出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穆晗不明白。
“给你这把钥匙,”骆炀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把半个拇指长短的精致钥匙,“这里面有些东西是我欠你的,如果我出了事……”
“我不要,”穆晗坚决的摇着头,“你并不欠我什么,我不记得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即使发生了,也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骆炀抓住了穆晗的双手,他知道穆晗此刻能想到的只是那夜在“迷途”自己迫不得已的冲动,但是自己想告诉她、提醒她的,却是自己追随莫少卿多年,有意无意间对穆晗造成的一次次打击和伤害。如果自己不能再从中为她周旋,莫少卿一定会派其他人来对付她。至少在这之前要让她清楚地知道,莫少卿了解她多少事,又曾经对她做了些什么,哪些帐是她必须得跟莫少卿清算的,“穆晗,请你相信我,有很多事情并不是我能控制的。但是我必须得告诉你,我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你……”穆晗觉察到骆炀所说的话背后另有深意,可是这句“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却已经深深刺痛了穆晗的心。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临别一吻
穆晗早就考虑到会有那种情况,自己从商多年,不可能没得罪过人,更何况还有一个一直想清除自己的莫氏少东。他们其中任何一个都有可能用钱财名利雇佣一个甚至很多个逼不得以的“骆炀”来侵犯或是引诱自己,可是骆炀!他怎么能在自己说了心甘情愿之后,用这句不是心甘情愿当面打自己的脸?!是嫌自己伤的不够重,心还不够痛吗?!
还是非要在他鱼死网破之前,让自己看清自己不过是一个恬不知耻的贱女人,甚至愿意为一个企图强奸自己的男人开脱,甚至还觉得他并不是坏人,甚至还有可能爱上他?!只是因为他对自己有一时虚情假意的冲动吗?!
骆炀看到面前的女人脸色突然苍白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但是没有更多的时间解释了。
保险箱里有自己这些年积攒的大部分财物,虽然不算太多,以穆晗的身家背景未必能看进眼里,但也算是自己对她的一点补偿吧。里面还有一本自己这些年来记录的机密日记,相信穆晗看完之后会明白自己这些年的确有太多的情非得已,太多的迫于无奈,也一定会明白自己对她的爱,不止是愧疚、不止是怜悯,更是发自内心的深爱!
“我会想办法通知你这把锁所在的地方,如果……”骆炀表情一沉,“如果我又得再次离开很久……”
骆炀缓缓靠近了穆晗,他与她对视着,看到她眼眶中隐忍的热泪。再多的甜言蜜语,回忆起来,都抵不过如果二字。如果没有离开对方,没有松开彼此紧握的手……谁才是自己真正爱着的那个人,谁又是伤了自己的?
骆炀伸出了双手。他以为穆晗至少会允许自己给她一个临别的拥抱,或是再见的热吻,却万万没有预料到穆晗送上来的只有一记老拳,狠击在自己腹部。
“你……”骆炀吃痛捂着肚子,“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这么浪漫的场面……”
“你活该,”穆晗铁青着脸,“你的一场浪漫收费有多高昂?需要我给你开多少张支票,才能让你永远从我面前消失,让我再也不用看到你这张让人觉得恶心的脸?!”
“我恶心?!我哪里恶心了?!”穆晗的态度急转直下,逼得骆炀忍不住发起火来。“多少女人排着队想要我这把钥匙,你不稀罕就算了,还给我!”
“我拿着都嫌脏了自己的手!”穆晗猛一甩手冲着骆炀扔出了钥匙。不偏不倚正丢在骆炀右眼角上,骆炀吃了一痛,急忙捂住眼睛,却摸到已经有液体从眼角流出来。
“怎么了?”穆晗看着骆炀捂着眼睛蹲了下去,面目表情扭曲着。痛的已经说不出话来,“眼睛?是……打中了眼睛?!”
骆炀刻意压低的呻吟声传来,穆晗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怒之下闯了大祸,匆忙跪下去抱住了骆炀低垂的头,紧张的查看询问着,“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让我看看……到底是哪里痛?是不是眼睛。是不是打中了眼睛?!”
穆晗急的语无伦次起来,“你别不说话啊,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有没有事……要不要……”
“紧”字还没有出口。就被骆炀吞了下去。他狠狠的抱住了眼前的女人,让她再也无法逃开自己送上的热吻。骆炀完全不理会穆晗拼力直到无力的挣扎,他是如此贪婪,就像一只饥渴已久的吸血鬼缚在她的唇齿之间,意欲吸走她的灵魂。
这一吻来得如此突然。又如此缠绵悠远,穆晗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觉得大脑已经缺氧到晕头转向,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停滞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却赫然发现自己剧烈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已经驱赶着漂浮升空的**越飞越高,了无尽头……
“不要……骆炀……不要……”穆晗摇着头,试图摆脱骆炀的嘴唇,“求求你……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骆炀在穆晗的坚持下停止了进攻。穆晗抱着他的脸,心疼的仔细看着他的眼睛。右眼角上侧划了一道血印,微微有点肿,锯齿般的伤口,斑点状的血痕,已经延伸到白眼球,导致他整只右眼都布满了血丝。
“对不起……”穆晗轻声道歉,“你说你不是心甘情愿,我以为……”
“我是说以前我做的那些对不起你的事……”骆炀这才豁然开朗,原来穆晗方才介怀的, 是误会了自己这句话,“只有那天晚上,我是心甘情愿的……这样说,你总该满意了吧?”
“我有什么可满意的?!”穆晗又变了脸,“你以前还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文钺等不急了,”骆炀意识到情况不好,赶紧找机会开溜,他一边往门口退着一边嘱咐道:“那个钥匙你找一找,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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