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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于喀哈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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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的脸,那头长长的、密密的、发亮的头发。由于一条摔断的腿而在痛苦中度过的半年已使这个喜欢冒险的、恶作剧的孩子成熟起来。“希瑟,”我说,“听着,这并不重要,你是个人,即使你不得不做那种事,那种性交。你是一个马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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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个月的第一天。”祖母说。仲夏的一天。
    “我会还没准备好的。”我说。“你会的。”
    “我想和希瑟一起进入‘克默’。”
    “希瑟还有一两个月。也够快的。”祖母从来没用这种方式对我笑过,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好象我是个地位平等的人。
    我妈妈的妈妈六十岁,矮个,强壮,有~双犀利的、清澈的眼睛,以前是个石匠,现在是这个家族中的一个毫无疑问的独裁者。我,跟这个令人生畏的人是平等的?这是给我的第一个暗示:我可能正变得更象。而非更不象个人类。
    “我会很高兴,”祖母说,“如果你在‘隐居之地’中度过这半个月的话。但这也是你该做的事。”。
    “在‘隐居之地’?”我问,被惊讶所震动。我的家族哥哥姐姐们没有谁在他们的“克默”日之前被送到”隐居之地”去过。我有什么地方没对吗?
    “你们已得到一个很好的头脑,”祖母说,“你和希瑟。我希望有一天能看到你们有更聪明的头脑,养育更聪明的人。我们塞德人坐在这,在我们的家族中,并繁衍下去。这够了吗?”
    “他们在‘隐居之地’中做什么?”我问,而祖母坦率地回答:“我不知道。你自己去查明。他们会教你,他们能教你怎样控制‘克默’。”
    “好吧。”我快速地说道。我会告诉希瑟那些“内在的精神或力量或原则”能够控制“克默”。也许我能学到怎么做并回来教希瑟。
    祖母赞许地看着我。我已接受了挑战。
    当然在“隐居之地”的那半个月中,我没有学会怎样控制“克默”。刚开始那两天,我甚至认为我不能控制我的思乡病。我们那些温暖的、黑暗的、拥挤的屋子里,充满着谈着话、睡着觉、吃着东西、煮着东西、洗着东西、弹音乐的人,以及跑来跑去的孩子们,嘈杂声、家庭。从这些房子,我再穿过城市,来到一个巨大的、干净的、清凉的、安静的房子,房子里都是些陌生人。他们很有礼貌,尊重我。我感到惊慌。为什么一个四十岁的人,有超人的力量和坚韧的魔力,能光着脚走过暴风雪,能预言,有一双我所见过的最有智慧的、最平静的眼睛,为什么一个智者应该尊重我?
    
    “因为你是如此无知。”兰哈瑞特,这个智者说道,微笑着,非常的温柔。
    只呆了半个月,他们并没试图过份地影响我无知的天性。我每天练习几个时间的瑜咖功,并逐渐喜欢上它。他们对此很满意,并赞扬我:“在十四岁时,大多数人们都疯狂于懒散。”我的老师说。
    在我在“隐居之地”的最后的六、七天里,某些症状又开始出现了,头痛、肿胀及针刺股的疼痛,烦燥。~天早上,当我在我那间光秃秃的、平静的小屋里醒来时,我发现床单上沾上了血。我又惊恐又厌恶的看着那块污迹。我开始哭起来。我不得不把床单洗干净。我已油污、弄脏了这个地方,而这儿的每件东西都是那么干净、朴素、美丽。
    
    一个老隐居者看到我在洗衣房里发了疯似地搓着床单,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给了我一块肥皂让我把那块污迹洗去。我回到我的小屋,我已爱上了它,以一个以前从不知道任何现实的隐居的人的热情。我德缩在没有床单的床上,悲哀着,每隔几分钟就要检查一下以确信我有没有又在流血。我想念我的瑜咖功锻炼时间。这个巨大的房子非常安静。它的平和浸入到我的身体中。我再次感觉到了在我灵魂中的那种陌生,但它现在已不是痛苦;它是一种孤寂,象夜晚的空气,象西边那座山峰,在冬天的清澈中远远看上去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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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哈瑞特智者敲了敲门,走进来,看了我一分钟,然后轻轻地问道,“怎么了?”
    “每件东西都很奇怪。”我说。智者容光焕发地笑了,“是的。”
    我现在才知道兰哈瑞特是怎样爱护和珍视着我的无知。但那时我只知道以某种方式我说出了正确的话,并因此使一个我非常希望使他高兴的人高兴了。
    “我们正在唱歌。”兰哈瑞特说,“你可能喜欢听听它。”
    他们实际上正在唱“仲夏之歌”,这首歌持续了四天,日日夜夜。歌手们和鼓手们随意地降低和升高声音。他们大多数按某种即席演唱的音节唱着,只被鼓声和赞美诗书中的演唱指示乐节所引导,并与独唱者融为一体,如果有一个独唱者的话。刚开始我只听到一阵令人愉快的深厚的嗡嗡声。声音在一个安静的和难以捉摸的鼓声之上。我听着,直到我开始厌烦于听并决定我也能这么做。于是我张开嘴,唱着“啊”,并听到所有其它的声音也在唱“啊”,在我的声音之上或跟我的声音一起,直到我失去了我的声音而只听到所有的声音,然后就听到音乐本身。突然,一个银铃般的独声惊跳出来,在波浪一般的和声上奔跑着,然后又浸入到和声中消失了,然后又从和声中升出来……兰哈瑞特抚着我的手臂。该吃饭了,从三点钟开始我就一直在唱。吃完饭后我又回到小教堂去。在那儿,如果他们允许的话。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瞌睡。我有了一种突然的、用木完的活力,我睡不着。在小屋里我对自己唱,或者读他们给我的唯—一本诗集,并练习瑜挪,努力忽视在我身体中的冷和热。冰和火。直到拂晓到来,而我又能再去唱歌为止。
    
    然后仲夏的前夕到了,而我必须回家了,回到我的家庭和“克默”屋中。
    我吃惊的是,我的妈妈、祖母及所有的姐姐们都到“隐居之地’深接我。穿着正式的衣服,看上去非常庄重。兰哈瑞持把我移交给他们,悄悄对我说:“回到我们这儿来。”我的一家人把我游行过那些街道,在那个闷热的夏季早晨;所有的葡萄树都开着花,空气中充满了香味,所有的花园也开着花,结着果。 “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时间,”祖母明见地说,“对进入‘克默’而言。”
    
    在“隐居之地”呆了半个月后,家族的房子看上去非常黑暗,并且不知怎么被缩小了。我到处找希瑟,但这是个工作日,希瑟在车间里。这给了我一种令人愉快的假期的感觉。然后,在我们的楼厅中,祖母正式地送给我一套新衣服,每件都是新的,从靴子到顶篷。跟这套新衣服一起的,还有一个口头上的仪式,这是我的家庭自己的一个传统;语言都很古老和奇怪,一千年前的语言。祖母急促地把它们讲出来,好象用刀在戮石头一样,然后把那件绣着漂亮花纹的披肩披到我肩上。每个人都说:“哈呀!”
    
    所有的姐姐们,和许多更小一点的孩子们,转来转去帮我穿上新衣服,好象我是一个国王或者一个婴儿,而有些姐姐想给我建议———“最后的建议”,她们说,由于一旦你走进“克默”后,建议就是无礼的了。“现在你要远离那个老埃贝其。”她们中有一个尖声地告诉我。
    妈妈吼道;“别多管闲事,塔着!”然后对我说,“别听那笨蛋的。该打嘴的塔前!但现在听着,索吾。”
    我听着。古耶把我拉开其他人,严肃地有一些窘迫地说:“记住你第一次是跟谁一起这非常重要。”
    我点点头。“我明白。”
    “不,你不懂。”妈妈吼道,忘记了感到窘迫,“一定把它记在脑中!”
    “如果我,”我说。妈妈等着。“如果我走进去,作为一个,作为~个女人,我该不该——”
    “别担心。”古耶说,“在你可能怀孕之前,应该有一年或更长时间,现在这个时候不用担心。其他人会注意这点,只是以防万一。他们都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克默’。但一定要记住,你第一次是跟谁在一起!”
    “走吧。”多尔叫道。于是我们排成一列,走下楼梯,走过中心厅堂,人们在那儿欢呼道:“哈呀索吾!哈呀索吾!”厨师们敲着他们的锅。我想死。但他们看上去都如此快乐,对我如此高兴,为我祝福;我也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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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从西门出去,穿过阳光灿烂的花园,来到了“克默”屋;它是幢漂亮的建筑,雕刻着老式王朝风格的图案的中婚已被二千年的气候极大地磨损了。在红色石头台阶上,我的家人都吻了我,并说:“赞美那时的黑暗吧。”或“在创造的行动中赞美吧。”妈妈在我肩上使劲推了~下——他们把这个动作称作 “猛烈的促使”,为了好运气——当我转身离开他们,并走进门里时。
    
    看门人正等着我;一种奇怪的表情,背很驼,皮肤相当粗糙和苍白。
    现在我知道了他们一直在谈论的那个“埃贝其”是谁。我从没碰到过他,但我听说过他。他是我们的“克默”屋的看门人,一个半死的——也即,一个处于永远的“克默”中的人,象那些“外星人”一样。
    总有些人生来就这样。有一些可以治好;而那些不能或不愿被治好的人经常住在一个隐居地中,学习那些戒律,或者他们成为了看门人。这对他们而言非常便利。毕竟,其他还有谁愿意住在一个“克默”屋中?但这也有些弊端。你来到“克默”屋,为性作好了准备,而你碰到的第一个人是个完全的男性,他的外激素很可能就在这时就进攻你这种女性。有责任感的看门人,当然,能很好地远离那些没有邀请他们走近的人。但永远的“克默”也许并不能导致有品质的职责;你整个一生都被叫作“半死人”或“性变态者”也不会,我想。显然我的家人并不相信埃贝其不会让他的手和外激素来碰我。但他们是不公平的。他和其他任何人一样重视一个第一次的“克默”。他用姓名来迎接我,并指示我在哪儿脱下我的新靴子。然后他开始说一些古老的欢迎词,沿着走廊在我面前倒退着;我第一次听到这些话语,而我愿意再听如此多次,再听如此多年。
    
    你现在穿过地球。
    你现在穿过水。
    你现在穿过冰—
    而这个令人欣喜的结尾,在我们走进中心大厅时:
    一起,我们已穿过了冰。
    一起,我们走进家族之地,
    走进生命,带来生命!
    在创造的行动中,赞美!
    这些话语的庄严感动了我,使我分散了那些强烈的自我意识。就象在“隐居之地”中一样,我又感觉到成为一种比我自己更古老、更巨大的东西的一部分时那种熟悉的宽慰,即使这种东西对我而言是陌生的和全新的。我必须把自己交给它,并成为它使我成为的任何东西。同时我也非常敏感。我所有的感觉都异常敏锐。我意识到任何东西,那些美丽的兰色墙壁,我的脚步的轻盈与活力,光光的脚板下的木头质地,那个欢迎词的声音和意义,以及这个看门人他自己。他迷住了我。埃贝其当然不英俊,但我还是注意到他的相当深沉的声音是多么的和谐悦耳;那些我曾经认为是苍白的皮肤也更加富有吸引力。我感到他是被诽谤了,他的生活一定是一种陌生的生活。我想和他谈话。但当他站在中心大厅的门道上,站在我旁边,完成了他的欢迎时,一个高大的人大步走过来热切地迎接我。
    
    我很高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他是我的家族的主厨,喀瑞德·阿瑞其。象许多厨师一样,他也是个狂热的和冲动的人。他早就注意到了我,经常以一种开玩笑的、挑战的方式专门给我一些精美的食物——“给你,丫头!在你的骨头上添些肉!”而现在我看到的喀瑞德:没穿任何衣服。这种裸体不象在家族中的任何人的裸体,它是一个有意义的裸体——他木是我以前看到过的喀瑞德,他已被加上了一种巨大的美———他是“他”——妈妈已向我警告过他——我想抚摸他——我害怕他。
    
    他把我抱起来,紧紧压在他身上。“放开她。”看门人对他说,而其他一些人也从房间里走过来。这些人我看上去只象一团团模糊的光,充满了阴影和薄雾。
    “别担心,别担心。”喀瑞德对我和他们说,带着他的艰难的笑容,“我不会伤害我自己的人,不是吗?我只想成为那个给她‘克默’的人。一个女人,一个地道的塞德人。我想给你那种快乐,小索吾。”他边说边脱我的衣服,用他那双又大又热的手很快就脱下了我的披肩和衬衣。看门人和其他人在边上看着,但没有干预。我感到毫无保护,感到无助和羞辱。我挣扎着,挣脱出来,试图去捡起并穿上我的衬衣。我颤抖着,感到极度的虚弱,几乎站不起来。喀瑞德笨手笨脚地帮助我,他的发热的、充满活力的皮肤靠在我的皮肤上,一种美妙的感觉,象阳光,象火光。我更紧地靠着他。“现在,”他说,“唉,你这个美人,唉,你这个索吾,这儿,把她带走,这不会有用!”他从我这儿退开,笑着,但真正是感到惊慌,他的小便的东西令人惊奇地挺着。我半裸着站在那儿,在我橡胶似的双腿上,迷惑着。我的眼睛充满雾谒,我看不清任何东西。
    
    “来吧,”某个人说,并抓住我的手,冰凉的、轻柔的手,完全不象喀瑞德那么火热。她来自于某个其它的家族,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在这个灰暗、模糊的地方,她看上去就象金子一样发亮。“嗅,你走得这么快。”她笑着安慰地说道,“来吧,到水池里,轻松一下。喀瑞德不该那样向你扑来!但你很幸运,第一次‘克默’就作为一个女人。在我开始‘克默’作为一个女人之前我进入过三次男人‘克默’,它使我如此疯狂。别担心我——我会说喀瑞德的.影响是决定性的。”她又笑了。“嗅,你如此漂亮!”她低下头,舔了一下我的乳头,在我知道她正在干什么之前。
    
    我走出水中,擦干身子,感到悲哀和害羞,感到被抛弃,但仍然对我的身体刚才所发生的事感到极大的兴趣。它如此充满活力,如此惊心动魄,以至于塔的粗糙也使我高兴得发抖。有个人已走到我旁边,他一直看着我和我的朋友在水中玩。现在他就坐在我旁边。
    他是个比我大几岁的同家族人,阿瑞德。去年我和他一起在花园里工作了整整一个夏季,而且我喜欢他。他看上去象希瑟,稠密的黑发,长长的薄脸庞,但他有种闪烁,有种光辉,他们这儿的人都有—一所有的“克默”者,女人们,男人们——我从没在任何人中青到过的那种充满生气的美。“索吾,”他说, “我想——你的第一次——你愿意——”他的手已经在我身上了,我的手也在他身上。“来。”他说,而我跟着他走。他把我带到一间美丽的小屋,屋里只有张宽大的床,以及在壁炉里燃着的一堆火。阿瑞德抱着我,我也抱着他,然后,在我的双腿间,然后,头朝下地滑落,滑过那道金色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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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晚上,我们一直在一起,除了大量作爱外,我们也吃了大量的东西。我从没有想过在一个“克默”屋中会有食物,我一直认为除了作爱以外你不许干任何事情。这儿有许多食物,也非常好,陈放着以便你能在任何你想吃的时候吃到。酒要受限一些;管酒的那个人,一个半死的老女人,一直用她那双狡猾的眼睛盯着你,而一旦你表现出任何开始变得疯狂或愚蠢的迹象,便不会再给你一点啤酒。我并不需要更多的啤酒。我并不需要更多的作爱。我已经足够了。
    
    我所有的时间,所有直到永恒的生命,都相爱子阿瑞德。但阿瑞德(他比我早一天进入“克默”)睡着了并不愿醒来。而一个名叫哈马的使人惊奇的人在我旁边坐下,开始谈话,开始用他的手以最美妙的方式在我背上上上下下地抚摸着,于是不久我们便更深地缠在了一起,便开始了作爱。而和哈马一起眼和阿瑞德一起是完全的不同,于是我认识到我爱上 了哈马,直到建哈达加入进来。而从那以后,我认为我开始明白我爱他们所有的人,而他们也都爱我。这是“克默”屋里的秘密。已经过去五十年了,而我不得不承认我不能从我的第一次“克默”中回忆任何人;只有喀瑞德、阿瑞德、哈马和捷哈达,以及老吐班尼,那个我所认识过的男人中最最熟练的情人——在后来的“克默”中我经常碰到他——以及贝瑞,我的金色的鱼,和她一起,我结束在昏昏欲睡的、平和的、极乐的作爱中,直到我们俩都睡着了。而当我们醒来时,我们不是女人。我们不是男人。我们没有在“克默”中。我们是非常疲倦的年青的成年人。
    
    “你仍然很漂亮。”我对贝瑞说。
    “你也是,”贝瑞说,“你在哪儿工作?”
    “家俱车间,在第三区。”
    我试着舔了一下贝瑞,但这不起作用了;贝瑞退了一下。我说:“对不起。”然后我们都笑了。
    “我在与收音机有关的行业,”贝瑞说,“你想过试试吗?”
    “做收音机?”
    “不,广播。我主持四点钟的新闻和天气预报。”
    “那是你对我敬畏地说。
    “什么时候到塔这儿来,我会带你参观一下。”贝瑞说。
    这就是我怎样找到一个我终生的职业和一个我终生的朋友。正如我回到家族时所努力告诉希瑟的一样,“克默”并不完全是我们曾想过的那样;它复杂得多。
    希瑟的第一次“克默”是在秋季的第一个月的第一天,一个只有月亮的黄昏。家族中的某个人把希瑟作为一个女人带进“克默”,然后希瑟又把我带进去。那是我第一次“克默”为一个男人。我们一起从没有怀孕,作为表姐,以及某种现代的顾虑,但在每个有月亮的黄昏我们都作爱,这样过了好几年。后来希瑟又把我的孩子,塔默尔,带进了第一次“克默”——作为一个女人,象一个地道的塞德人。
    
    再后来,希瑟走进那个古老的隐居地中成了一个隐居者,现在成了一个智者。我经常到那儿去,去加入其中一个圣歌,或锻炼瑜林功,或只是参观,而每隔几天希瑟都要回到家族来。我们一起交谈。过去的日子或新日子,“索默”或“克默”,爱就是爱。
    (全文完)
    本文由sirius录入,转载请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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