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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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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人都投了3万元了,这谁能帮你们啊,散了吧。”这时候民主党“夸胜队”出来游街了,被狂胜刺激的肾上腺素充满了他们的身体,为了夸胜方便,方秉生提议改造马车,上面建个平台,他们五个人就不眠不休的监督改造了马车。
仅仅一个晚上,专用于选举的新双层马车就出现了!而这个建议方秉生晚上8点在酒桌上才提出来,晚上9点,本来都要睡了,县城最好的木匠铺子师傅一听是民主党找他们,二话不说带着工具和徒弟们就去了,不要钱,白给你们干,我买了你们的彩票!
他家邻居是油漆铺,晚上11点才带着意犹未尽的满足掂了壶酒从三一广场起哄、嘲讽商会傻蛋回来,一听隔壁木匠老婆说了这事,主动拉着最好的漆去了,你需要上漆吗?交给我,我最爱民主党了!!!一夜之间,县城里多了辆双层马车,最好的木工不要讲了,平台上栏杆都被油漆工精心手绘满了蛤蟆和铜钱纹路,漂亮至极。
前面鞭炮齐鸣、鸣锣开路,两侧蛤蟆大旗和民主党口号大旗跟随,方秉生和民主党四个候选人就站在二层平台上,朝着下面的百姓挥手致意,昨夜每人都喝了一斤白酒一斤红酒外带一夜没睡的他们人人神采飞扬。这辆所经之处,人人大吼叫好,无数人主动跟随。
口号震天响:“钟家良千岁!钟家良长命百岁!”“民主党必胜!必胜!必胜!”“为民做主!让民发财!你们好样的!”“方先生威武!马戏团威武!铁路公司威武!”几天前,就是这些人把钟二仔家砸了个稀巴烂,今天他们变了颜色,变成了民主党的铁杆拥趸,因为他们赚钱了。
有老大妈冲进队列给赶马车的车夫和扛旗的鸦片馆跟班塞鸡蛋,有扛着茶摊子的茶贩大吼:“支持民主党的喝茶不要钱!今天高兴,白送你们!”有留着辫子手揪袍角的老年人冲过来,对着平台上的方秉生大吼:“方先生!你好样的,你对咱县四个候选人的贡献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然拿不到党证,但我内心也是个铁杆民主党了!投完票后,一定拿赢来的钱坐你们的火车从海京坐到赣州来回坐三趟!”
“好好好,感谢这位老先生!方某感激莫名!”方秉生站在平台上朝着老先生抱拳作揖,他四面看了看,只见跟着自己“夸胜队”的百姓已经自发的连上长长一溜街,人人满面红光、替他们狂吼胜利口号,车队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沸腾。
“这选举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选举连带刚开始的时候,这群傻货都是宁死不掺和啊,有点匪夷所思啊!”方秉生自己偷偷的琢磨,但自己也投了两万这个事实又闯了进来,方秉生心肝一疼,咬牙大吼起来:“投我们的票啊!咱民主党必胜了!赢光那群猪的钱!”
民主党“夸胜队”特地得意洋洋的经过三一街,有意无意的宛如驱散猪狗那样驱散了还可怜巴巴等在衙门口的商会支持者人群。他们留下一地的鞭炮、得意的狂吼、以及跟随者们对这群败犬的冷嘲热讽,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剩下的是一地鸡毛那般的输了的赌徒们。
看着人家得意洋洋,而从《宋商经济报》事件后那几天到昨天,是自己得意洋洋的嘲讽买民主党彩票的家伙们啊!是自己跟着商会的宣传马车围着县城里外转三圈声嘶力竭的夸胜啊!一夜之间就掉了个个啊!而且不少人是反复换马已经完全被陷进去了。
最开始买了一点民主党彩票,后来商会出动几千元买彩,他们被吓傻了,回过味来就买商会;钟家良出手后,又换民主党押;基督徒大侠以及《宋商经济报》事件后,再次换了商会。问题是每次都觉的彩票砸自己手里了,损失一定要拿回来!要换马不能单单挽回损失啊,还要盈利啊!就拿原来投注的三四倍买新马,可是指数级的投注增加啊!几次捣腾,钱就花得不知道多少了!!!
原本挺节俭的,花一分铜币都要货比三家,初买彩票觉的自己买两块银元都太奢侈了,现在呢?不知不觉的就陷进去了,到了后来,一次花几十块银元买彩票都是常事了,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了,甚至有人很穷却拿全部积蓄上百块银元押商会回本并盈利了!连棺材本或者自己结婚乃至于给儿子娶媳妇的钱都押上了!
这又完蛋了啊!很多商会支持者都哭了出来,有人坐在马路边上就公然啪啪的抽自己耳光。有人就泪流满面的又把一把彩票拿出来,挤到坐在宣化坊下面石墩上瞪着衙门大门的商会候选人面前,求他们再买回去彩票。
要是上上周,也许买回自己彩票有点可能,但现在半个县城的人手里都拿了他们的彩票,很多人不仅上了全部积蓄还借钱买彩票赚快钱,这倾家荡产也不可能买得回自己彩票啊。
虽然看很多人衣衫褴褛是穷人、又泪流满面的请求,满嘴都是基督徒要爱人如己救人危难的正确言语,但张其结几个候选人红着眼睛也不敢答应:你买回一张,立刻就会有成千上万张扑过来让你买回,这会死人的。
看越来越的人围过来,手里拿着彩票又想玩输了就不认那一套,商会四个人眼看情势不妙了,也不敢再在人群里呆着了,落荒而逃进了教堂,而他们的追随者立刻蜂拥而来,又团团围住了教堂。随着很多人在台阶上痛哭流涕求里面的大人物们买回自己彩票,越哭越哀伤,其他人也被哭声影响得恨不得去死,随后商会支持者分成了两派。
一派还有希望,反复呼求要大家连成一条心,死活的在投票时候投商会四个候选人,只要能成议员,以彩票销售数目论英雄的《民意奖》不敢保证,但《伯乐奖》可以挽回一半损失!就是一个众志成城,殊死保卫选票不要分散!
另一派输急眼了,绝望了,并不信任其他人可以这么团结的用票推上候选人去,眼看看长老会对民主党的银弹攻击毫无办法,开始破口大骂起来:就是说你商会几个混蛋没有本事,你干嘛掺和选举?谁妈的让你们和民主党那种大豪强斗呢?自不量力!异想天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自己想死就去好了,干嘛还忽悠我们跟你们去死?
接着,绝望的一派把气出在对面那派身上,你打死张其结这种财主也不敢,你又没脸见老婆孩子了,只能骂对方这些和自己身份一样的平民了。对面其实也一样悲痛难抑,都在火头上,自己都输成这样了,哪里还容得下人家再骂自己是商会狗腿子。
当即就和对面那派驳火了,大骂对方是:利欲熏心、谁也没拿枪逼着你买商会彩票吧?现在狗急跳墙反过来咬人是什么意思?以前咱们要赚钱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骂人?两派越吵越生气,旁边“赎回派”的嚎哭又搞得自己心烦意乱,一肚子丧气无处发泄,骂了几句就想动手打了。
双方都想动手,昨天还是勾肩搭背一起讴歌商会的好兄弟,现在就简直是剑拔弩张不共戴天的仇敌了。眼看就要变成大斗殴,教堂里的李医生和侯长老他们赶紧出来维持秩序,苦不堪言。缩在教堂里,靠持枪工人民兵守卫的商会四个候选人更是苦不堪言。
坐在礼拜堂的最前排椅子上,看了前面墙上的“以马内利”四个字一眼,范林辉当即就嚎啕大哭起来,张其结坐在他后排,但是一句话也没有劝,只是把额头靠在前面椅背上,一声不吭。他旁边的李广西在抽泣,旁边的王鱼家嘶哑着嗓子反过来劝李广西:“没事,败就败了,咱们也算尽力了。若我们尽力了,神不许成功,我们也可以交代了。”
李广西没有再反唇相讥,而是扭过头靠在王鱼家肩膀上大声哭了起来。这样过了整整一个小时,直到前面的范林辉再也哭不出来了,变成打嗝一样的啜泣了,张其结抬起头来,眼圈也是红的,他敏感的用脚盖住自己地板上泪痕,扭头问毫无表情的王鱼家道:“鱼家,我们也尽力了,我们也祷告了,为什么神不救我们?”
“不要埋怨神。祷告祂肯定听了。要不,是时候不到;要不,是以此事来试炼教育我们。”王鱼家说道。“教育我们?教育什么?”李广西从王鱼家肩膀上抬起头来,后者赶紧活动活动了酸疼的膀子,他一个小时没敢动。
“我们太贪婪了,想拿西洋捐官,不是为神,是为自己的荣耀。”张其结靠住了椅子背,长出了一口气,叹道:“除了鱼家,我们都是自己追求从人而来的荣耀,却漠视神的荣耀。即便我们当上议员,也是想别人高看我们。其实呢,即便一个乞丐,耶稣一样爱他,并无所谓他是否荣华富贵。”
“是这个道理,但是民主党他们不也一样吗?”李广西叫道:“议员总是让人去当,不是吗?凭什么他们去,我不能去?就因为我们没后台吗?”
张其结摆了摆手说道:“我们都陷得太深了,看看人家鱼家,这才是基督徒的做派。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输就输了吧,我算了算,这把我可能要输7000银元左右,也差不多就是我三年来偷藏的十一奉献。我从来没交足过。神抽了我一个耳光。”
“你十一奉献这三年也捐过几千元了啊!你原来赚那么多钱啊!”李广西、王鱼家乃至前排泪眼婆娑的范林辉异口同声的叫了起来。
“我开纺织厂当然赚钱,开厂的时候,最大产棉国美国内战结束了,棉花大降价,东亚经济形势又很好,棉纱和棉布都供不应求!还通了火车!这几年,搞纺织的,闭着眼睛就赚钱!”张其结摇了摇头,却没有喜色,他缓缓的说道:“本来都是神给的,我还对神藏私,也该我倒霉,祂对我这么好,我还不满意!我真混账!一会我回去查账,把亏欠的十一奉献补上。”
“你要再拿7000元出来给教会?”三个人惊异的叫道。“嗯,钱无所谓了,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何必拿钱赌博?早给教会帮助穷人不好吗?李医生不一直想把诊所变成医院就是没钱吗?现在我交双份好了。”张其结悻悻的说道。“老张,你好样的!”王鱼家对张其结竖起了大拇指。
而范林辉和李广西又羞愧又有点不想接话茬一般都低下了头,毕竟他们赚钱都很多,又不想让别人对自己的数额乘以10就能估算自己的收入,哪怕李医生侯长老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新教也不逼迫交足,自己喜欢交多少交多少,所以除了王鱼家,谁也交不足十一奉献。
空荡荡的礼拜堂里静了好一会,李广西的声音回荡了开来:“老张,纺织厂好做吗?你看我要是投资自己建个纺织厂,你觉的怎么样?”范林辉扭头大叫:“你这人!老张刚把家底曝出来,你就想上了?这不是要给老张刺刀见红的竞争吗?”
“我也没说开在本地,我可以开在惠州城啊!”李广西仓皇的辩驳,气急败坏的叫道:“以前我觉的老张和我赚的差不多,现在才知道我可没老张有钱,这把选举,我输了不少钱啊。”王鱼家则问道:“老范,我虽然不如你们有钱,但这几年,我十一奉献和老张数额是一样的,我没有瞒报上帝过。你们交足补齐嘛。”
范林辉深深吸了口气,想了一会说道:“现在我想死的心都有,唉,以后再说吧。”接着一拧脖子指着张其结和李广西略带讽刺的说道:“再说这两位都是大老板,平常忙!咱和你鱼家虽然也忙,但能跟着李医生他们下乡帮忙的时候,就从没推脱过!动不动在乡下呆一周乃至上月,这付出的时间也算奉献吧?李医生就是这么说的!”
接着用泪眼略显喜色的对张其结说道:“老张,说不定你交齐了十一奉献,神就派大侠帮助我们呢。”李广西刚刚被范林辉抢白,此刻立即抢白回去:“就看着人家交钱你讨好,你不交?”范林辉有些尴尬的还没回话,礼拜堂大厅紧闭的大门被推开了,范林辉小舅子瞪着两只泪眼大吼:“姐夫!张长老你们,过来看啊!有人来了!”
几个人疑惑的走出礼拜堂大厅,到了教堂门口一看:三一广场上已经是人山人海了,一支浩浩荡荡的满清官吏出巡队伍正敲锣打鼓,穿开人群如同穿过海潮的鲨鱼,耀武扬威的直朝教堂而来!
156、德儿子日
站在教堂台阶平台上,居高临下看着那支打扮怪异的队伍,几个人全惊得合不拢嘴了,全想起儿童时期和青年时期的情景,那时候这里还是清国的天下,还见过这种服装和场面。不过龙川是个小县城,最场面的就是县令出巡,但和眼前看到的相比有点寒酸,作为小地方的人从生下来开始,实在没见过这么多的官差跟随的清国官吏,这尼玛是个大官啊………满清大官。
咦,现在不是神皇的天下吗?怎么出来个满清大官?广场上也没有准备互殴的友军了,全闪在一边看这奇景,在台阶上甚至可以看到民主党新做的竞选双层马车也停在了“神就是光”的石碑外面街边上,几个候选人手搭凉棚朝这里张望。
龙川是小地方,清国时候也没有见大官的机会,现在一个清国道台鸣锣开道、虎头牌如林、大官戴着墨镜坐在肩舆上不停挥手示意、下面的跟班歪戴着宝塔红缨凉帽、手里提着西洋公文包跑着,前面开道的杀威棍官差辫子后还背着银色步枪,更可怕的是这只官差队伍里除了汉人还掺杂着大批人高马大的洋人,这太稀罕了,这太威武了,别说现在已经是神皇天下,即便还是满清时候,估计百姓们一样傻眼。
“这是怎么回事?”范林辉惊得合不拢嘴。“看起来是清国官员,来龙川干嘛?来参观选举吗?”李广西疑惑的说道。王鱼家指着队列两边说道:“肯定就是参观的,看见没有,老欧和秘书官都跟着呢。”
大家仔细一看,果然,龙川治安官们分成两列跟着队列跑,一边驱散百姓让道路畅通,一边隐隐的有保卫那大官的意思。欧杏孙就满脸堆笑的跑在那大官轿子一边,不小心踩到了对方的靴子跟,还赶紧惊骇的赔礼道歉。轿子另一边跟着跑的竟然就是赵金大法官的秘书官,他也一脸的堆笑,明显是巴结。
队列直直冲到教堂台阶处才停下来,随着那清国大官在大法官秘书官搀扶下慢慢爬下来肩舆,原本消失一小时的记者们此刻才扎堆冒了出来,嚎叫着朝前挤和维持秩序的警官搅成一团,要不是龙川治安官揍过这群亡命之徒,记者们害怕龙川土鳖警官,估计这些警官肯定要被踹飞。
台阶上不知所以然的四个候选人连同他们的跟班和工人茫然的看着这个叉着腰头仰到天上去、转着下巴用墨镜看人的家伙,只见随行的大法官秘书指着他们对他说道:“就是他们几个,幸好都在这里。”“好好好!”那满清官员发出一阵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怪笑,就这样叉腰仰着头爬台阶了。
台阶上欧杏孙苍蝇一样围着郑阿宝和秘书官转悠,想靠近又不太敢,就腆着脸陪笑拍马屁,还拍错了:他拍着自己的警枪道:“宝少爷啊,虽然警枪,全国治安官都是皇恩军械的,但是我们的武装带全是你们生产的,谁天天用枪啊,但天天都得穿武装带啊。”
说着还解裤子一样翻着自己的腰带,把上面的《兄弟》商标露出来,嘴里叫道“我儿子可喜欢你们兄弟公司了,我们家两条猎枪全都是你们的……”
当然他这样的小角色,对方眼皮都不翻他一下,更何况这个傻逼满嘴都是在治安系统警枪警械大竞标中输给皇恩这件丑事,郑阿宝对苍蝇一样的对欧杏孙视而不见,对搀扶自己上台阶的秘书官道:“这点事,我半小时搞定!然后找你们大人喝酒去!好久没见!你们吃什么?”
“什么?就吃衙门食堂。”“这怎么行?中基不要太清正廉洁,雇个厨师又不是雇不起。”说到这里,这大人在台阶上停住脚步,转身挥手朝自己队列叫道:“弗朗索瓦!出列听令!”
立刻那群满清官差里一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扔了手里写着“回避”的虎头牌子,唰唰几步上了台阶,在郑阿宝面前单膝跪地,举着两个马蹄袖拍了拍手,算打千了,抬起头来叫道:“大人,有何吩咐?”秘书官和台阶上面几级的商会候选人都看得清楚,人人目瞪口呆,这家伙是个洋人啊!虽然留着乌黑光亮的辫子,但手上连汗毛都是焦黄的。
郑阿宝扭头对秘书官介绍道:“这是我的法国厨师,做得一手好法国菜。”然后他对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弗朗索瓦叫道:“弗朗索瓦,一会你跟秘书官去衙门,看看有什么材料,替我们准备场法国菜吧。箱子里两瓶红酒也替我给小金带去,午饭一人一瓶喝完,让他等着钻桌子底吧。”
弗朗索瓦赶紧利落的叫了句:“嗻!大人!”然后索索的下去,跑到运行礼的马车上拿红酒去了。“哎呀,这不好吧,您太客气了,大人知道您来了,高兴都来不及呢,还拿什么酒?再说大人酒量也一般……”秘书官陪笑道。虽然面前这个家伙不是官员,连贵族都没混上了,但其实势力大得吓人,普通官员见了他都得低声下气。
他不仅身有皇宠,掌控关乎国家安全的军火工业,财大气粗,和外交部、陆军、海军、机械、冶炼专家们好得穿一条裤子,官场人脉非常吓人。就比如他发达的时候,正是赵金大法官当御前童子军的时候,所以他和那几批童子军军官都是哥们,这批人都经历过“海京骚乱”,若还活着,都是系统里飞黄腾达、前途无量的年轻精英,就比如赵金大法官。
他和赵金中基也是铁哥们,因此秘书官见了这位大人的好友、宫廷宠儿、商界大亨,也得跟班一样伺候着。一点官威都不敢露,反而开始夹起尾巴做人。果然郑阿宝嘴里啧了一声,对秘书官说道:“小李,你别这么多事!我和你老大是兄弟。你多嘴多舌干嘛,喝杯酒都不行?一会带弗朗索瓦做菜去!”
说着他们已经到了台阶上,看着闪在一边莫名其妙有点害怕的四个商会候选人,郑阿宝指着他们问道:“这就是那四个候选人?”“是啊,就是他们。”秘书官侧对郑阿宝,手上的白手套划了个弧线,指着了四个大眼瞪小眼的家伙。
郑阿宝啪的一声甩开手里的折扇,大踏步走到四个呆若木鸡的候选人面前,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用扇子在胸口扇着,非常大声叫道:“哥几个认识我吗?”从张其结到李广西到范林辉到王鱼家,愣了好一会,然后同时头摇得像拨浪鼓。郑阿宝啪的一声合上折扇,转身对台下人头涌动的记者们,用扇子头指着张其结他们大叫:“看!多土的土鳖啊!”
台下记者哄然大笑,龙川本地人莫名其妙。郑阿宝大吼一声:“小子们,把大人我的两个名牌扛上来!”两个两跟班从车上取下两个牌子,宛如手里握着长矛的士兵一样,低着头冲上了台阶,在郑阿宝身子后威风凛凛的立住,这才一左一右高高竖直了人高的大牌子。整个广场发出一声嘘,这倒不是鄙视,而是看见那人背后两个大牌子,太多本地人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郑阿宝在牌子中间得意洋洋的叉腰鼓肚,看起就是明目张胆的炫耀。“哎,别害怕,这么多人呢,还是大白天,咱也不是吸血鬼,四个老实人,过来自己看!”看旁边畏畏缩缩的张其结四个人盯着广场里的人那惊骇脸色莫名其妙,郑阿宝让他们过来自己看。四个人犹豫了一下,先对郑阿宝作了个揖,下了两级台阶,绕到郑阿宝下面,一起仰头看牌子上的文字。
《大宋兄弟军火公司郑总裁慕圣》《钦办大宋自由党郑主席慕圣》李广西就是做机械的,大宋机械会的会长就是郑少庭,郑阿宝亲哥,当然以他小县城的机械从业者的身份是没机会见会长真人的,看到这两块牌子他第一个反应过来,战战兢兢的指着上面那得意洋洋的满清大人叫道:“您……你……您……兄弟军火的宝少爷?”
“宝少爷?大军火商?”张其结几人面面相觑。王鱼家最实在,指着第二块牌子问道:“宝少爷,这个自由党是什么?您找我们什么意思?”郑阿宝手臂一抬,肩、臂、手、扇子成了一条标枪般的直线指着了远处看热闹的民主党竞选马车上的蛤蟆旗,大叫道:“哥几个,知道你们被那蛤蟆打得溃不成军!陛下委托我成立民主党之外第二党,自由党!你们想跟我混吗?”
台阶上的张其结等人还有点晕,没搞清状况。而台下的记者们已经山崩海啸的大喊起来:“加入啊!加入啊!”“快点!你们就是自由党了!”“你妈的愣着干嘛!你们这群土鳖!换了我早上去抱宝少爷大腿哭王师了!”
郑阿宝看了看还在发傻的几个人,仰面哈哈大笑,大声叫道:“我命令你们加入!谁敢不加入,老子把你们塞炮膛里打个天女散花!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的人了!我罩着你们!”记者顿时又跳又叫的鼓掌起来。秘书官走下台阶,对四人解释了一番,四人顿时如梦初醒、狂喜难抑!加入自由党?这天大的后台啊!一点也不亚于民主党的钟家良啊!
在郑阿宝下面台阶上,当着几乎整个县城的人,四个候选人泪流满面抱在一起,王鱼家高举双手仰天大吼:“第二次祷告应许!感谢吾神!哈利路亚!”原本死的心都有的商会支持者互相询问,也明白了事情,有人立刻跟着流泪大吼:“哈利路亚”,很快广场上哈利路亚响彻云霄,真的是流着泪欢呼,再一次起死回生了啊。
当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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