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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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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生出来的孩子?这不是给脸上抹黑吗?

而且她既然这么不检点,随便就和他上床,这种女人留在身边敢放心吗?纳妾都犯不着。钟二仔就不想理王秀珠了,还想掏几十元打发了这个玩腻的女人算了,让她不要到处乱讲。然而王秀珠此刻谋求的已经不是名分问题了,她谋求的是保住性命。

在满清传统文化里,家族处死王秀珠这种伤风败俗的人是合法的,浸死的时候,围观者,那成千百的人还会鼓掌叫好。这就是满清式官府行政力的补充………来源于儒家的家族奴隶制的宗法制度。所以王秀珠在生死攸关之际,也顾不得脸面了,和情郎撕破了脸,宣扬:若是钟二仔不救她,她就去衙门告钟二仔。

钟二仔也吓尿了,他也是外地来的,人生地不熟的,打起官司来,或可能赢,但刚来龙川鸦片馆就职没几天就被一个大肚子告,这在公司里还怎么混?谁不知道钟家良是帝国大大的忠臣,事事都跟着朝廷走,虽然不是官吏,但比官吏还忠心耿耿。海宋又是以神立国,出了这事,别说职位没了,说不定坐牢呢。

无奈之下,钟二仔只好去找本地的豪强来解救脱困。找的就是来之后结交的好朋友,当地黄姓大户。没想到黄姓大户没有像钟二仔想的那样:给点钱找个苦力去认了这个奸夫的名头,他另有所谋,谋的就是李医生。虽然当年是李医生用西医治好了他家里大大小小很多人的疾病,但是现在黄大户不仅不感激李医生,相反非常仇恨这个人,因为这个人骨头里透着邪气。

龙川位于粤赣交界之处,算个穷乡僻壤,是惠州府的附庸,没有特别的军事价值,属于惠州降它就降、惠州反它就反的完全无力量的地区,因此神皇入粤并没有扫过这里的宗法大族,因此相比其他被血与火扫荡后的地区一片狼藉不同,这里还保存着几个满清就有的大户人家,别人看这里是保守,他们看叫做正气犹存,当然是儒家的正气,黄姓大户就是儒家正气的脊梁之一。

李医生确实医术精湛,让只见过中医坑蒙拐骗的他们觉得是扁鹊再世华佗重生,但是李医生是借着医术在传道。要是说早就有的天主堂,黄姓大户没说的,这就是赵三桂也信的皇家宗教,后台是强国法兰西,后台钢钢硬,连主事神甫就是个黄发碧眼的法国人,因此他们没胆去撩天主堂。

但是他们不明白李医生这样一个纯种的中国人也能搞出一个破破烂烂的教会呢?他们教的教会不像天主教那么富丽堂皇,看一眼外墙雕塑就吓得腿软,他们的教会是寻常租赁来的四合院。他们的牧者也不像天主教有华丽的制服,拿着黄金白银的祭器,举手投足威严十足。新教教会牧者就是李医生这个一看还以为是穷秀才的医生,讲道就是穿着布袍干巴巴的讲经。

而长老会明显比天主堂有活力,因为李医生拼命的拉人入教,但是他都拉了些什么人啊:码头苦力、前黑帮成员、吸鸦片破产者、被打折手无法行窃的小偷、乞丐乃至于年纪太大没有顾客濒临饿死的娼妓,几乎整个县城底层的人渣。

这些第一批信徒莫说黄姓大户这种百年来傲视龙川的上层人看不起,平民看不起,乃至于人渣内部都看不起他们,他们很多都丧失了谋生能力,一坨屎都比他们值钱。然而就是这种人渣中的人渣,李医生欢欢喜喜的聚敛了他们,在他的四合院里组成了一个百姓氏的大家庭,大家团结互助、亲密无间、勤奋工作、同舟共济,一起努力在对耶稣的赞美诗中活了下去。

这难道不是另一种丐帮组织方式吗?这不是丢人现眼吗?黄姓大户越来越讨厌这伙长老教教徒,很长时间都怀疑他们是一种白莲教形式的邪教。然而他们求教见过世面的人,却得到了不想听的答案:这就是正宗的基督教教义,传说中打遍全球无敌手的强国国内就是这种垃圾人渣结社吗?孔曰富贵在天………这伙人渣明显都是老天抛弃的啊,耶稣会在乎这些天杀的王八蛋?黄姓大户不信。

然而李医生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连他们几家都受了影响:他们的仆役、佃户甚至于他们年幼的子女都信了李医生的传的教或者表示极大的好感。慢慢的,县城被李医生割裂了,儒家精英们带着恐惧和极大的不信任,看着这个掌控别人生死的神医拯救越来越多他们鄙视的人。

而且这伙人好像也觉的是个人了,看他们的眼神都变了,不是以前那种流浪狗看见人的眼神,一个个貌似很无礼对着黄姓大户笑,你凭对我笑呢,你配吗?黄姓大户早就想找个机会制止这种上下尊卑乱了的情形。问明白王秀珠正死咬着牙不说孩父亲是谁,黄姓大户觉的惊慌失措的钟二仔正好给了他一个石头。

可以砸死李医生不是目的,是砸死卑贱者的主………耶稣。他们对王秀珠说:“你就去说是李医生的种,他就住在你家隔壁,而且还经常跑你家给你父亲看病吗?这关系他脱不了了。而且他是神医,衙门的县官和官差见了他都客气的不得了,你说是他搞大你的肚,整个县城没人敢动你一根指头。”

结果年少无知的王秀珠在钟二仔和黄姓大户的威逼利诱之下,第二天对父亲说了:“孩子的父亲就是隔壁李医生。”她爹立刻就垮了,貌似一秒钟之间就衰老了几十岁,然后这个中年男站起来,狂怒的撕碎了李医生送给他的“信耶稣得永生”的条幅,怒吼着:“这是畜生啊!枉我还这么信任他,我有眼无珠啊!人渣败类披着人皮的鬼。”

说罢一脚踹倒王秀珠,拣起一把菜刀就杀到隔壁去了。李医生家里可不是他一个人,到处是人,他开着诊所、无偿教人医术、教小孩识字、免费给无家可归人住的,因此四合院里有实习护士、学生、乞丐、病人,满登登的全是人,王老爹操着菜刀杀进去,自然是鸡飞狗跳的一通纷乱,大家很快制服了这个无力的鸦片鬼。

然后问问,这位发狂了,在龙川县,想杀谁也许都有点道理,但惟独杀李医生没有道理。但一听是李医生搞大了我女儿肚子,大家全傻了,站在诊所门口莫名其妙的李医生也傻了。

当时是助理护士的席向道是李医生的第一个信徒,虽然算是老的信徒了,但也没几年,肚里全是火气,当即扔掉手里的手术器械指着王老爹鼻吼叫道:“你放屁!李医生去哪里我大部分都跟着,哪里有这种事,你诽谤李长老,我要去衙门告你。”

旁边的王鱼家原来也是家贫如洗,家就在一条破船上,因为口拙从惠州一个西洋式画廊被解雇,也信了李医生加入长老会,他也跟着席向道指着王老爹后面泪如雨下的王秀珠叫道:“什么……什么李……什么李长老!谁不知道你女儿天天……天天和那个……打情骂俏……我看……我看……是那个……那个钟……”

听到这里,在老爹后面站着的王秀珠浑身哆嗦了一下,接着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嚎叫起来:“就是李约翰,就是李约翰,就是李约翰。”她爹哭着大吼:“李约翰你这个畜生,昨天你还假模假样的不许我浸死这个淫货,你这个人渣,你怎么能这么坏啊……天啊……老天爷啊,你劈死他……劈死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李医生看了看尖叫着的王秀珠,伸手制止了身边两个弟兄马上要开始的叫骂,他对着王秀珠招了招手,说道:“王姑娘,能不能谈谈?”没想到这个人还这么心平气和的这样说,王秀珠停住了尖叫,不知所措,被几个人架住的她爹扭头冲她吼叫道:“不要脸的贱货,你相好叫你呢,还不快去?”

王秀珠看了看李医生那个眼神,不敢违逆,走了过来,她和李医生外带席向道、王鱼家在用做治疗室的小屋里呆了一分钟就出来了。李医生看着满院的人以及正走进来的治安官,他看了看哭得浑身发颤的王秀珠,对怒目而视的王老爹说道:“你说的是,王姑娘和她肚里的孩子,我会看顾好的。”

所有人都愣了,包括王秀珠,所有人都怔怔的看着李医生。“你这个人渣!”王老爹哭着指着李医生大吼。“您?你能做出这种事来?”有信徒难以置信的大叫。“草,我受骗了。”有人转身推门走了。“啊啊啊……”治安官打扮的欧杏孙嘴巴都合不了,肚里大叫:“这小真够花的啊!”

而他旁边的王鱼家嘴都合不了,看着李医生如同梦游那般。旁边的席向道拼命的跺脚,连声叹气,接着他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慢慢的蹲在了地上,开始抽泣。刚刚在治疗室里,王秀珠并不理几个人的询问,而是上来就一手拽住李医生的袍角,流着泪大叫:“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

李医生点头说道:“没事,我宽恕你了。告诉我,为要这样做呢?”听着这温柔的话语,王秀珠软在了地上,仰头看着那男子叫道:“不要怪我,你要是不认,我就要死啊!救我的命。”深知她家的内情,王老爹真会杀了王秀珠连带她肚里的孩子的,李医生看着痛哭流涕的王秀珠说的是:“我要是不帮你和你的孩子,谁还能帮你呢?我认了,就说是我的。”出去治疗室,李医生就认了。

王秀珠没有死,因为李医生的影响力太大了,即便有人讨厌他,也不讨厌他的医术,王秀珠老爹不敢再要求杀死伤风败俗的女儿,其他德高望重的宗族缙绅也不敢对李医生这种人下手,相反他们巴不得李医生和王秀珠长命百岁,好羞辱基督信仰。而这件伤风败俗的事被指望李医生随时帮忙的县令给压了。

王秀珠老爹认了,因为这个便宜女婿肯负责总比没有男人认的野种强,但他很快就病重去世了。王秀珠本来应该在生下私生子后,找个婆家,但她却改变了主意,谁也不嫁,她选择了惨烈的一条路:未婚生下了李主儿,交给李医生,然后和李医生再无来往,彻底堕落成了暗娼。

李医生朝总会交代了此事:甘愿为了救王秀珠和她肚里的孩子牺牲掉的名誉,因为个人名誉乃至教会的名誉和发展在李医生看来,不如王秀珠两条命重要,不舍己为人如何效仿耶稣基督的榜样?对此,长老会总会调查后同意了,因此李医生的治理长老头衔被撤销,破例不开除教籍,降格为平信徒,继续用医术传道,总会另选治理长老派驻龙川牧养教会。

并且本着保护王秀珠母女的目的,知道实情的席向道和王鱼家都说了会保守秘密,直到神隐秘的旨意行到,给予这件事本来真相的时候。对于龙川县大部分人而言:李医生因为是个单身汉,还背着药箱到处走街串巷,确实可能和王秀珠有关系,而王秀珠的一口咬定,李医生的默认,外加黄姓大户和钟二仔得意洋洋的四处宣扬此事的推波助澜,让这件事看起来是板钉钉的。

因而这件事龙川人真以为是李医生和王秀珠有私情,都不知道实情。因为母亲不管,李医生就一言不发的承担起了抚养李主儿的重担,从襁褓时期抱着她四处找奶妈喂奶、换尿布洗尿布开始,像亲生父亲那样抚养李主儿。而李主儿已经长到六岁半的今天,这个惊天秘密,突然在全城人面前,被王秀珠揭破了。

182、时机

王秀珠讲得时间不短,并且略过了龙川本地人人皆知的事实,以当年那一天诬陷李医生为主,台下的人听得屏气凝神、呆若木鸡,但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方秉生反应过来,不是被这骇人听闻的事件惊醒,而是被身边的吵闹惊醒。他扭头一看,李猛和庄飞将正一左一右的把烂泥一般的钟二仔从地上拉起来,那人嘴里不停的喃喃着:“她胡说……她胡说……”

作为鸦片馆的资深员工,李猛估计听过风声,对这事有点心理准备,没像旁人一样被震傻,他摇晃着钟二仔的前襟,低声吼叫道:“你妈的别装死!说点什么啊!”彷佛被一发炮弹砸进壕沟的士兵,方秉生摇晃着满是土的脑袋,从满耳的轰鸣中清醒了,他抬头出战壕朝前眺望:

只见台子上的小姑娘,也被母亲的嚎哭吓住了,她两只手撑住抱着她的父亲的脸在疑惑的问着什么,从她那有些惊惶的神情,下面的人也能猜出她肯定在问:“娘亲为啥哭呢?出什么事了?”

她那便宜老爹………李医生,表情不比王秀珠和钟二仔好多少,一边焦灼的看着怀里的女儿,用手捂住对方的后脑勺把她摁在自己怀里,如同一个在炮弹横飞的战场中保护女儿的父亲那样,一边皱着眉头朝身前跪地背对他的王秀珠说着什么。也许是不满她把这些丑事当着女儿的面说了,不,肯定是这样的,因为看旁边装糊涂的郑阿宝的举动就知道了。

郑阿宝一个箭步冲上前,满脸堆笑的和李医生说了什么,一边伸手从他怀里抢过李主儿,转身招手,立刻台下保镖飞奔而来,郑阿宝蹲在台子前边缘,把手里的小姑娘递给保镖,保镖抱着小孩飞一般的遁去。

这王八蛋知情!不,就是他搞出来的这一出!………这番话在方秉生心里回响,如被雷劈那样,一瞬间,他从一个听到某地区八卦的路人被劈回了身兼重任的选举教头的身份,那么是非他并不考虑,他考虑的是自己的屁股、自己的山头、自己屁股下的这条船,马上他明白了,对方出了毒招!

念及此点,方秉生嘴闭上了,忍着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子,也不顾不得失礼到以下犯上了,一把拽住身边撑着双拐站着的目瞪口呆大法官,一下把他扳转过身来,指着台上大吼:“大人!他们在造谣,诽谤我们的候选人!!!”大法官被他暴力的举动弄得傻了一下,接着这位贵人脸上浮现出一层红晕,那是愤怒,他一下挣脱开了方秉生的手,大吼道:“你丫闭嘴!”

说罢,大法官原本想继续扭头听内容,但是方秉生的无理举动也惊醒了大法官身后的秘书官,哪里容许这种傻×猛地拽自己的主官?他跟着从后面猛地一推方秉生,自己从欧杏孙身边踩上椅子,一脚跨过前排椅背,跳到了方秉生和大法官之间。

因为手下的混乱举动,大法官看到了自己身后一排瞠目结舌的缙绅,里面就有代理局长欧杏孙,这个外地来的大人哪里知道本地的秘密,看到欧杏孙,大法官眼睛一亮,不顾自己可能随时跌倒,伸手过去,拽住了欧杏孙的前襟,大声叫道:“这是怎么回事?!”

欧杏孙没想到大人突然这样质询自己,他自己也正被这秘密惊得五雷轰顶呢,看着大法官一脸惊疑交加的表情,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也不晓得……那个暗娼竟然不是李医生的……李医生他……”“暗娼?那女人是暗娼?”大法官身体已经失去平衡,但任由全部身体重量压在小秘书官身上,拽着欧杏孙的制服不撒手。

“是啊……啊!李医生竟然是清白的……”欧杏孙被大人拽着,汗如雨下,结结巴巴的说不明白。“那李医生到底是干嘛的?是医生还是什么长老?到底怎么回事?!”大法官怒吼起来。这时,旁边的张其结说话了,他说道:“李医生原本是我们长老会的治理长老,因为被奸人构陷,为了王秀珠母女的性命,认了这件通奸构陷,被贬为平信徒,但是依旧用医术服务百姓,仅此而已。”

这番话说得是不急不躁,前因后果一目了然,大法官放脱了欧杏孙,撑起残疾的身体,转头看向自己身边另一侧的张其结,难以置信的问道:“这李医生认了通奸构陷?他原来就是长老?这是真的?”

方秉生已经急得五内俱焚了,要是任由对方“造谣”,这可不是上周的骚乱,这是涉及死刑的超级重罪了,而这个嫌疑人是他的候选人,他猛地朝前倾身,一手越过大法官身体朝前猛打,像拳打又像猛推,想弄开“造谣”的张其结,嘴里大喊:“大人他们在胡……”

然而他没触及张其结呢,就被他和大法官之间的秘书官、一手推在下巴上推开了,接着秘书官飞起一脚,正正踹在方秉生的西装胸口上。这一踹是大人们对平民的踹,因此毫无顾忌,好狠。

方秉生是个文人,可没练过什么马步,下盘不稳,一脚就被踹得倒飞出去,连带后面的庄飞将、李猛、钟二仔,四个人摔成一堆,林留名想躲开,后退一下绊在椅子上,整个人连带一张三人座后背椅一起摔到后一排去了。“你这混账想死啊!”扶着大法官,勃然大怒的秘书官朝着人仰马翻的一团人大吼起来。

台下的大法官没有管周围的鬼哭狼嚎,他转过头,定定的看着台子上一脸愁云的李医生。李医生看着女人因哭泣而耸动的肩膀,他叹了口气,抬起头,看向台下的人群,人群立刻都安静了。他抬起手,指着第一排站着的席向道,喊道:“席弟兄,你?”席向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叫道:“不是我!今天早晨王姑娘托我转交你一封信而已!”

说罢,他仿佛想起了什么,朝前走了两步,转过身看向第二排的一个人,李医生也在看向那里,所有人跟着两人的目光都看向一直安静的大法官的左翼………那一排自由党候选人。果然如同猜中了一样,一直沉默的王鱼家往前略微走了半步,肚子靠住了前排椅背,略略的和第二排的人拉开了一个小距离。

他在万众瞩目的寂静之中,仿佛身上没有什么压力,仰起头,和李医生对视了一会,大声道:“李长老,没有错,是我说的。但是,我在神面前说我要保密的时候,有个条件,那就是神的旨意到来之时就出来做这件事的见证。我认为时候到了。”

“以马内利!哈利路亚!”王鱼家说罢,朝着李医生深深的一躬身,那是鞠躬致意。李医生在台子上愣了片刻,猛地跺了下脚,朝王鱼家吼叫道:“我不知道王弟兄你为什么这样做,就因为你们在竞选吗?你知道这会让这些人陷于何等境地吗?”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适时吐槽的郑阿宝此刻立刻窜上来,仿佛在和李医生对话,但他的声音实在大,大到仿佛故意那般,他在大叫:“李长老,我佩服您!我也知道您爱您的女儿,不想把主儿小姑娘的亲生父母陷入这般境地!但是一来基督徒不可撒谎,二来我想您爱耶稣胜过爱主儿、爱主儿亲生父母………这是耶稣的诫命!您这样一位伟大的基督徒不会不践行此点!真相与对女儿的爱都重要!”

说罢,他转身朝台下大喊:“若是你们不信,他李长老和京城总会有信件往来汇报此事,查京城长老会存档一定有!时间就在1864年!”郑阿宝如同“搅屎棍”一般的搅局让台下立刻大哗,无数人瞪大眼睛张着嘴在问:“真的是这样吗?”

“你们还等什么?”郑阿宝振臂大呼,他指着台下脸上又是土又是汗、眼珠子都要爆出眼眶的钟二仔大吼道:“还不抓起那个构陷长老的人渣来?”他旁边的李医生看着在自己脚下跪地抹泪的王秀珠叫道:“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你知道不知道,帝国会绞死你们的,我不想让主儿失去亲生父母,这没有必要!”

王秀珠在地上跪着转身,仰起头看着李医生,泪眼婆娑的说道:“主儿就托付给您了。大恩无以言谢,感谢您,感谢耶稣基督。”“唉!”李医生无奈的转过脸去,狠狠的一跺脚。台下,欧杏孙被秘书官连拉带踹的清醒过来,但是虽然屁股上挨了踹,他却没有看要他去抓的钟二仔一眼,他着魔一样翻过椅子背,走到台子下,爬上台前的梯子。

随着这个代理局长梦游一般慢慢的踩梯子,台下的人再次安静下来,大家都屏住呼吸要看他要和李医生说什么。欧杏孙爬上一半木梯,上身才超过台子就停住了,他就这样踩在半截梯子上,伸出手去,彷佛在请示父亲或者皇帝那样朝台子上的李医生问道:“李医生啊,我不管别人胡说八道什么。我就信你,就信你。我信你从来不说假话,说一就是一,你说说,这些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李医生看着欧杏孙,在全城人鸦雀无声的期待之中,再次叹了口气,说道:“真的!”全场安静了三秒钟,接着惊呼声、辱骂声惊涛骇浪一般掀了起来。郑阿宝一个箭步抱住了李医生,死死的抱住,接着当众嚎哭起来,大喊:“我尊敬您!您太伟大了!耶稣基督啊!阿门!感谢神!您太伟大了……”

台上郑阿宝真的泪流满面,台下他的随从热火上燎的或者拉醒或者推醒甚至于是掌掴醒一个又一个的记者,叫着:“尼玛!快拍照!”、“尼玛!赶紧上!采访啊!”全场乱成一团。

治安官在欧杏孙带领之下梦游一般,从台上请下证人李医生,带走了嫌犯王秀珠,从台下逮捕了烂泥一般瘫软的钟二仔,推开重重的记者包围,前往治安局。大法官铁青着脸,并不回衙门,也跟着去了治安局。

台子上的郑阿宝不舍得下台,他对着台下一片混乱变成了上蹿下跳的嚎叫:“啊?民主党选了什么人渣啊?”“撒旦附体啊!竟然攀诬本地最良善的传道士!”“神啊,求你按公义惩罚这群小丑吧!”

台下,惟独和周围混乱格格不入的就是民主党,是因为别人都是震惊和愤怒,他们是惶惶然。几个人聚在一起气急败坏的商量。怎么办?怎么办?”李猛高叫着。“到底是不是真的?”西装上带着个鞋印子的方秉生高叫。三个本地候选人都默不作声了,旁边的鸦片馆王经理才来四五年,年头还不如钟二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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