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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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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个鞋印子的方秉生高叫。三个本地候选人都默不作声了,旁边的鸦片馆王经理才来四五年,年头还不如钟二仔长,不停的擦汗,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妈的!你倒是说话啊!”方秉生一把揪住李猛,以瘦弱的身体硬是拽得人高马大的李猛晃得如同风中的树叶,而且撼个不停,李猛苦得差点掉泪,但宁可被晃就是不说话,两人晃了几分钟后,大家觉的不是个事,才上去劝开两人。分开气喘吁吁的方秉生,年纪最大的庄飞将咳嗽了几声,说道:“钟二仔年轻,肯定有点好色……”

“你傻逼啊!”方秉生竖起眉毛指着庄飞将鼻子大吼道:“好色好成这样?你知道不知道要是属实,这家伙捅了天大的篓子!!!”庄飞将被抢白,低下头不敢说话了。“到底他妈的是不是真的啊?”方秉生叉着腰咆哮着吼道。

“是不是真的?”一个记者的脑袋从方秉生肩膀上伸出来问道,因为身材瘦小他没挤进去同行们围着治安官他们,就过来骚扰民主党了,下场就是被山鸡直接拽下来,一脚踹飞了,一直飞了三排长椅才摔在地上。

“也许,可能吧,我听过类似传闻……”林留名无奈的出头说道,其他两个候选人也低下了头,等于默认。他一说,本来气势汹汹的方秉生立刻傻了,不是凶暴,而是傻了,他从心里期望有人说这不是真的。“怎么办啊?方先生,您得出个主意啊!”安静了半分钟,李猛第一个恬不知耻的抬起头,泪汪汪的问道。

“擦!我唉!!!”方秉生仰天长长叹了口气。“方先生,您得说话啊!”林留名也哀叫恳求道。“拿钱来!”方秉生低下头,朝着鸦片馆王经理叫道:“你身上带着多少现金?”“您什么意思?”一群人问道。“妈的!还有什么意思!拿去给欧杏孙!以便在治安局见那个婊子!让那婊子改口!”方秉生气急败坏的叫嚷道。

183、洗礼

钟二仔、王秀珠连带李医生三个人被治安官团团簇拥着弄进治安局,大法官随后风风火火的跟了来,一进治安局,就看着过道里塞满了跟来的记者,他们堵着几个办公室门口,沸水一样翻腾着,旁边站着的是那些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的警官,目瞪口呆的看着。

“赶紧把记者都赶走!”大法官狠狠的用自己的拐杖锤着地叫道,立刻身边的士兵把枪往后背背,连拉带扯的把记者都赶进大厅,接着踢出治安局。因为人数实在太多,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记者闻讯赶来,秘书官索性让手下把治安局大门关上闩住,这也算是龙川这个治安局自建成以来破天荒的头一遭。

赶走记者,大法官急急的进了欧杏孙办公室,屋里一样满满的人,全是警官在围着钟二仔,有点不知所措。王秀珠是羁押去了女子监室,李医生也被请到了另外办公室喝茶,焦点人物钟二仔被弄到了欧杏孙办公室,但他被这飞来的横祸吓坏了,又是哭又是闹。

他原本是县城的一等一的人物,有钱有势的,因为广场里发生的事太过匪夷所思,大人物又很多,郑阿宝指天嚎地的要逮捕钟二仔,大法官也下令抓人,但是警官们实在没有心理准备,仓皇的把他从广场上弄来,小地方警官也没遇到过这种事,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看着钟二仔坐在人群中间的凳子上嚎啕大哭,又连呼冤枉,这有头有脸的绅士,总不能像小流氓一样二话不说抽几个嘴巴子吧?

欧杏孙犹豫了一会,站到钟二仔身边,一手扶着他的肩膀,连连问:“钟先生,王秀珠说的是真吗?真的?”但是钟二仔根本没有理他,一味的哭叫:“那贱人诬陷我!那贱人诬陷我!”正在龙川本地警官对今天的事,觉的又疑惑又恐怖又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大法官进来了。

一见大家相面一样的围着钟二仔,这个贵人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欧杏孙叫道:“混账!还不开始看证据?”“证据?什么证据?”欧杏孙放下敬礼的手,惶恐的请示道。“你脑子里进水了?脱他的裤子,看看有没有痣啊!”大法官叫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欧杏孙仓皇的再次一个敬礼,伸手去解钟二仔的西洋式腰带,但是钟二仔一手扣住了腰带扣,弯下腰死命挣扎,他一弯腰欧杏孙这方面自然吃亏,死死解不开,两个人就好像在拽起了腰带。看着钟二仔和欧杏孙拽腰带,还不忘抬头大喊:“我冤枉啊!大人!”大法官怒不可遏,大叫一声:“废物啊!”

说罢往前跳了一步,站到钟二仔面前,一手揽住旁边秘书官的肩膀,保持住了身体平衡,接着另一只手抡起自己拐杖,狠狠往前一捅,钝面铁锤一般猛地撞在钟二仔脑门上。钟二仔惨叫一声,连人带椅子朝后倒在地上。看大法官突然动粗了,龙川警官们都惊呆了。“还不动手?”秘书官也大吼起来。

猛可里大家同时回过神来:搞了半天,大法官恼死这钟二仔了,这小子看来是要完蛋啊!念及此处,大家再也没有刚才的一团和气和不知所措,一拥而上,摁住钟二仔,结果用力太猛,腰带扣的齿陷进了腰带里,还真解不下来了。然而说是迟那时快,警官们只犹豫了一秒钟,有人撑开钟二仔的裤脚,用力一撕,从下往上扑哧一下整条裤腿给撕开了,一直撕开到大腿根。

另一条腿的警官一样如法炮制,另一条裤腿也给撕开了。“大人请看!”汗流满面的欧杏孙站起身来,一脚踩住哭都哭不出来的钟二仔肚皮,其他一群警官把钟二仔好像五马分尸那样大腿岔开,把那大腿根里的东西让大法官看清楚。果然有铜钱大的黑痣。

“擦!果然有!你这撒旦!竟然敢构陷传道士?收监!”大法官咬牙切齿的骂道。说罢转头又问:“此案里不是还有个姓黄的吗?立刻抓捕!”“大人!抓不了了……”欧杏孙立正敬礼道。“怎么回事?”大法官问道。

“三年前因为煽动铁路民乱,黄氏家族五个成年男丁是主犯,都被枪决了!剩下的女眷和小孩,因为本地死了人的人家天天找他们麻烦,实在呆不下去了,不知道搬家到哪里去了。”欧杏孙叫道。大法官吃了一惊,接着恨恨的说道:“倒便宜这些人渣了。”

听到这句话,一群警官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去看被自己摁在地上默默流泪的钟二仔,肚里都在想:“不会吧?昨天还趾高气扬的钟先生,怎么看起来今天就要玩完了啊?我不是在做梦吧?”“

那个李医生……不,让人敬仰的李长老在哪里呢?我想去拜见他一下。”大法官变了一副敬佩不已的表情,语调都客气的很。“在隔壁喝茶呢,这边请!我带您去!”欧杏孙赶紧领路。“你们县城出了个了不起的人啊。”大法官感慨的说道。

大法官去拜见李医生,已经崩溃掉的钟二仔拖着拖把一般的裤子被收监之后,警官们一边听着大厅正门里记者们拍门声和鬼哭狼嚎,聚成一堆堆的难以置信的议论:“听说了吗?大法官自己动手揍了钟二仔,这看来钟二仔要完蛋了啊?”“哎呀妈啊,法典里我查到了:渎神罪!我擦,我们这小地方能出渎神罪?”

“渎神罪系列可以处死的!你不要吓我……昨天钟二仔不还意气风发的吗?”“今年三月,你法律科目怎么考过的?渎神罪都不清楚?而且这小子犯得是重罪,定然小命不保了!”“我还以为就是个诽谤罪加通奸罪或者行为不捡呢……”

“通奸是不假,诽谤也是不假,但他们构陷的是李医生啊!李医生当年可是传道士啊!”“不会吧?昨天还是知名绅士,今天成死囚了?”“大法官可是虔诚基督徒,看大法官那火气,钟二仔凶多吉少了……”

大家议论纷纷,有个警官就听着自己身后办公室里咚咚的响,他惊疑的回身打开门一看,窗户外面李猛正一脸焦急的敲窗户呢。“你们竟然大白天闩门?治安局闩门?”李猛从窗户里跳了起来,又无奈又焦急的说道。“记者太多了,大法官让闩的……”那警官解释道。

“那个你们局长呢?我有急事!”李猛打断了对方的话,急吼吼的说道。看了一眼满脸焦急的李猛,警官的眼神里有点幸灾乐祸,他说道:“看在咱们是老朋友外加我手里有你三十张彩票的份子上,奉劝你一句吧,钟二仔这事找谁都没用了,大法官在这里,这么多记者在这里,还是广场上曝出来的……”

“谁来说钟二仔这事啊!赶紧帮忙,老王!把老欧叫过来!”李猛伸手进裤袋攥紧那里的一叠钞票大吼起来。钱能通神,欧杏孙本来一看见李猛就好像见了死人一样,立刻满脸都是晦气,但是听李猛不是来走钟二仔这条线,只不过要见一下王秀珠,欧杏孙脸色才好看一点,不过还是满嘴都是拒绝。

“就一分钟!就一分钟!”李猛哀求道。知道他要干什么,也知道大法官就在身后隔壁的隔壁,但是掂量一下手心里那卷带着李猛温度和汗液的厚厚钞票圆筒,欧杏孙答应了。

欧杏孙和李猛二人在自己的楼里如同做贼一样,急急的跑过过道,到了走廊末尾的女子临时监舍,通过了看门的人高马大的监舍婆娘,欧杏孙停在那里聊天,李猛继续前奔,背后传来那婆娘不解的询问:“我说欧局长,你们怎么把那小婊子抓了?李医生的面子都不给了?”

“傻婆娘!你知道不知道刚刚在广场的事?”欧杏孙叫了起来:“好吃好喝斥候着,千万别饿着了、吓着了,什么事立刻回报我,否则我打断你的腿!”李猛冲进监室,一眼就看到王秀珠坐在牢笼后面等着做笔录,她披头散发,眼睛还是红肿,听到有人进来了,抬头一看,却发现是李猛这个绝对想不到的人,不由一愣。

一个箭步冲过去,李猛怒不可遏的指着笼子里的王秀珠吼叫道:“你这个婊子胡说八道什么?你知道不知道今天你闯了多大的祸?我恨不得掐死你!”王秀珠别过脸去,不去理他。

李猛手指爪子一样在空中对着王秀珠脖子狠狠的掐了掐,终于放了下去,他不甘心的叹了口气,狠狠一跺脚说道:“好了!我们知道肯定是郑阿宝买通你的!他给你多少钱?我们给你双倍!只要你改口供!你不是露水丈夫很多吗?不管你说孩子父亲是谁的,总不要牵连到我们身上!快点答应!”

“滚啊!滚!”王秀珠突然扭头大叫起来。李猛吓了一跳,看王秀珠不吃这一套,他狠狠的咬牙,脸上撑起一个艰难的笑容,腔调也换了谆谆善诱的:“王姑娘,我知道你这几年很艰难,心里有气,但是钟二仔也没怎么你啊。看在小主儿的面子上,你何必亲妈亲爹一起往黄泉路上送呢?”

说罢看王秀珠不吭声,他走近一步,用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好不好?改口?我们给你大钱……”“滚!你这人渣!”王秀珠发怒了,她站了起来,在笼子里昂首看着李猛,指着他叫道:“你说我婊子?露水丈夫多?老娘连你下面什么样的也见过!信不信老娘把你也拖下水来??”

“你?!!!”李猛如同心窝里挨了一记锤子,往后猛退一步,一个踉跄,差点自己绊倒自己。“你疯了……你疯了……”李猛指着王秀珠嘴巴都合不上了,脑门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全是吓的。“还不快滚!信不信我叫人了?”王秀珠吼叫道,接着大喊起来:“李猛也上过老娘!李猛……”

“别!别!别!姑奶奶,我求求你,别喊了,您和钟二仔的私人恩怨,和我无关!我错了!我错了!我马上滚!”李猛仓皇转身,一头撞在了房门门楣上,连惨叫也不敢,捂着脑门在背后王秀珠疯狂的大笑中踉踉跄跄的逃出了监室。劝说失败的李猛捂着脑门悻悻的窜了回来,脸色又青又白,喘着粗气,梦游一般的走之字形路线,想找个办公室让他跳窗户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梦魇。

但是一群警官拦住了他,纷纷大叫:“李猛先生,我买了不少钟二仔彩票,他这样了,我那彩票算怎么个回事啊?”“我哪里知道啊?求求你们了,各位大爷!我心脏疼,我需要回家歇歇,饶了我吧!各位大爷、爷爷!”李猛团团作揖,唉声叹气。

下午两点,李医生录完了口供,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也想见见王秀珠。自然立刻得到许可,还是欧杏孙满脸堆笑的护送前往,亲眼看到大法官满怀敬意和李医生握手,甚至感动落泪,李医生身份在欧杏孙眼里已经到了最尊贵的地步,他想干什么都行,至于羁押嫌犯的监管条例对于龙川小地方警官也不是那么有所谓。

王秀珠也完成了口供,只不过她、钟二仔二人作为涉案嫌犯的待遇和李医生不同,李医生随时可以离开治安局,他们都将被羁押,直到案件结束,并且因为已经涉嫌渎神大罪,案情特别严重,不许保释。看到李医生来了,王秀珠不复几个小时前对李猛的鄙视和不屑,她立刻站起来,然后又羞愧的转了半个身子,不敢直视李医生。

李医生叹了口气,问道:“王姑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王秀珠沉默。“你这样做,主儿的亲生父母就都可能……我怎么和她解释这一切呢?”李医生摇了摇头,满脸都是伤感,他抬起头问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在选举,就找到你了,给你钱了?”

“不是的!”王秀珠着急的抬头看了一眼李医生,接着又马上低下了头,小声说道:“王鱼家和那个京城来的大人物,他们昨晚确实找到我,那个宝少爷说给我很多钱,让我做这件事,但是我没有要。”说着,她停顿了一会说道:“我是很想要的,很多的钱。但是我觉的要是收了钱,再来还您清白,那我怎么赎罪呢?所以我没有要,对不起您了。”

“你要那么多钱干嘛?你明白你现在可能性命都要不保了!”李医生又伤心又无奈的叫道。“因为您想建更大的医院,您不是需要钱吗?”王秀珠胆怯的说道。

李医生顿时语塞,他想说什么,但是王秀珠打断了他,她说道:“您不要为我难过,我这种女人,有这种命运我是感到神是公平的,这是我该得的。主儿就托付给您了,另外今天早上托席长老转达给您的是我的积蓄,247元,是我奉献给教会的,您不要嫌弃钱脏,我只有钱可以拿来奉献了,没有干净的身体和灵魂给您和教会,哦,是给耶稣。”

眼泪流了出来,李医生哽咽了一下,说道:“王姑娘,没有人嫌弃您脏,我们都是罪人,所以主耶稣才用祂的宝血来拯救我们。”“耶稣我不认识,但您真是好人,我想耶稣也是和您一样好吧?”王秀珠在笼子里仰起头,泪水顺着眼角流下,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让它们闭上,满是眼泪的眼睛看到的是头上那个小窗户里透进来的温暖的光线。

“王姑娘,你从这半年来教会聚会,我就看到你了,我觉的很好,你可以被拯救,耶稣不会嫌弃你,就如同祂不嫌弃我那样。只要你脱离罪过,真心悔改,耶稣爱你爱我爱我们,都是弟兄姊妹,比血缘的弟兄姊妹更亲,在天国是一家人。所以你没有必要用这么惨烈的方式来赎罪。向耶稣祷告,祈求祂的宝血遮盖你的罪过,你的罪就已经赦免了。”李医生慢慢的说道。

王秀珠摇了摇头说道:“李医生您知道我为什么这半年突然开始去教会吗?因为我发现这世上都是丑陋和罪恶。我年轻的时候,脾气很犟,我觉的龙川人都把我看做婊子、看做不要脸的女人,我就不要脸给他们看!

虽然生过孩子,我年轻,我长得也算漂亮,而且他们都以为我和您有关系,所以县城里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来我的床上把他们恶心的身体露给我看,他们真恶心,从里到外和我一样丑陋。”

“我放荡堕落起来,虽然痛苦,但总是有钱赚,我花天酒地、漂亮衣服、昂贵首饰想买什么买什么,这快乐掩住了我的痛苦,我那时候觉的这样的生活还不坏……”

“但是我年纪大了,自从我二十岁后,他们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觉的我人老珠黄了,他们去糟蹋更年轻的姑娘,把我像一只破鞋那样抛弃了。我客人们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越来越少,我慢慢的赚不到那么多钱。

她们和他们都告诉我,我年纪大了,只有三条路:要么找个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嫁了;要么降低标准,去接那些苦力、流氓、脚夫的客,变成一个路边拉客的最低级暗娼;要么就去买小姑娘,养几年,自己做老鸨,顺路找个孩子养老……”

说到“养老”,王秀珠彷佛被撕开了伤口,她叫道:“我也会老,我需要人养老,我也需要赚钱,但是我每次去东江边想买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我的主儿,我不想主儿长大之后也做这么不要脸的勾当,所以我就是狠不下心去买几个女娃子,她们也有娘亲她们也是别人的心头肉啊……”

“我已经是个老 妓了,既不想随便倒贴嫁了也不想当路边野鸡,又狠不下心去买别人的女儿作孽,我才愕然发现,以前的快乐和荣华不过是水花镜月而已,他们不过是爱我的身子爱我的容貌,没人真的爱我的人关心我的灵魂,我越来越痛苦,晚上哭醒,就去了你们的教会。你们都是好人,我真羡慕你们的喜乐和平安……”

王秀珠抬起手擦了擦眼泪,转头看着李医生说道:“这半年我听了您所有的讲道,我也想耶稣来爱我,您说要悔改,不能只在嘴上悔改,要在行动上远离罪亲近神。我对您做了这天地不容的恶事,我知道您不在乎世间的虚名,但罪是我犯的,我要如何悔改呢?所以即便王鱼家长老他们不来找我,我很快也会在众人面前替您洗清这不白之冤,希望耶稣能宽恕我的罪。”

“阿门。”李医生缓缓的说道。“李医生,我听说死囚处死之前都可以忏悔,我这就算忏悔了,另外我还有个请求,能不能我也洗礼成为基督徒?”王秀珠转过身子来,两手抓着栏杆焦灼的询问。“你当然可以,主耶稣爱你。”李医生两行眼泪流下来,抬头看着头顶上的小窗大声道:“赞美你!我的主!您的爱何其深远,你的荣耀何等伟大!”

这天傍晚,在警官、自由党人、李医生等人的注视下,现任治理长老侯长老为王秀珠在监室施以洗礼,她正式宣告自己接纳主耶稣基督为主,成为基督徒。

184、锤子与油漆

突然,民主党一个强力候选人被爆出大罪在身:婚外情、诱奸、构陷、诽谤、抹黑传道士名誉阻碍福音等,条条都是了不得的大罪,这些罪放在小民身上都受不起,更何况是放在目前已经全国闻名的民主党最年轻、后台最硬(钟家良亲戚)、得彩票最多最多的钟二仔身上!

正所谓光明与黑暗不可相交,黑暗有多深,光明就有多亮:和钟二仔的丧心病狂相比,龙川也同样出现一个有着耶稣光芒的伟大人物,那就是为了一对母女的性命、任由别人讥讽嘲笑鄙视、继续默默为龙川人服务、忍辱负重六年不置一词为自己辩护的李医生!

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龙川不再占领全国所有报纸头条是不可能的。记者们再次疯狂了、越来越多来看热闹或者选举一日游的外地人也疯狂了,漫街都是脸上呈现酒醉状癫狂的外地人,他们拉住目瞪口呆议论着的本地人就开始问各种问题,然后又去冲击着治安局、钟二仔家、教会里其实不知情的各种人员。

三一广场上郑阿宝早已不见踪影,他一枪爆头后回去看图纸了,只留下自由党等人对着身边围了一圈又一圈的记者、居民、游客在潮水般的问题中反复的宣讲着李医生的伟大。

治安局门外闻听噩耗刚赶过来的是哭哭啼啼的钟二仔妻子,她带着几个丫鬟家丁在人满为患的治安局那条街上一边嚎哭前行,一边逢人就问:“出了啥事了?我老公真在局子里呢?方先生、李猛叔叔他们呢?”收获的却是一阵阵的嘘声和幸灾乐祸的大笑,还有越来越多不屑的喝骂。

方秉生他们无法帮助钟二仔老婆,因为连她老公都帮不到,他们灰头土脸惶惶不可终日的挤在火车站的内部电报室内,在旁边陆站长惊疑的眼光中,流着汗瞪着发红的眼珠子朝着京城发出急电。

几个小时后,民主党钟家良的老巢内,本来一片喜气洋洋的局面,昨天回来的易成把如何让郑阿宝吃瘪,还给他砸屎这些事绘声绘色的朝着老板、同僚讲了一遍又一遍,听到这个小流氓被整成那样,大家笑得今天周一还在肚子疼。

然而肚子还没恢复,大家还坐在会议室里,带着笑在商议如何在报纸上宣扬和稳固自己的胜利,一个火车站的经理汗流满面的把龙川来的最紧急电报递交到了钟家良府上。一看内容,一群人全部傻眼了。钟二仔突然被陷入了滔天大罪之中!看着被请过来的钟家良盯着那电报文眼珠子都要舔到纸面上了,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好久,钟家良抬起头,眼珠子依旧鼓着叫了起来:“郑阿宝陷害我们?钟二仔被指控超级重罪?已经被羁押?形势不利?怎么回事?昨天不还好好的吗?!!!”说罢,他用电报文指着旁边低头不语的易成,难以置信的叫了起来:“易成,郑阿宝他这样也行?我们这是选举,是费厄泼赖,他怎么能把人往死里弄?”

易成抬起头,钟家良这才发现刚刚低头的这个军师不是平时波澜不惊、肚里打草稿的做派,而是他也满头是汗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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