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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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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翁拳光这一次却是震住了郑阿宝,他的意思很明白:你小子不是打破自己的头攀诬我吗?老子捅自己一刀,这你能怎么样。闷哼一声,翁拳光满头是汗咬着牙猛地一抬手,捅进大腿里的刀子又被拽出来了,这次是血花四溅了,从栏杆上抽回血淋淋的腿来,翁拳光流着汗,强忍剧痛的他浑身颤抖着看着郑阿宝笑了笑,一抬手把血淋淋的刀子扔到郑阿宝脚下。

对面一片惊呼,文职随员包括郑阿宝都煞白着脸朝后跳,躲着那把在地上打滚就带出了一片血迹的刀子。“怎么样?宝少爷?我打了你的头,你捅了爷爷的腿。”翁拳光单腿立在地上,两手摁着血流不止的大腿拧笑起来。但是那把一直朝郑阿宝滚的刀子被一只皮鞋踩住了,那是保镖,文职人员害怕,但保镖可不在乎这些玩意,他们入职前混江湖的经验和地位不会比翁拳光差。

停住了刀子,那个保镖把皮鞋轻轻的从刀柄上挪开,蹲下去仔细看了看血糊糊的刀子,掂着手枪抬头对翁拳光冷笑道:“翁堂主,您这刀子上怎么刻着个‘龙’字?另一边是‘川’字吧?听说龙川好刀都是龙川老唐铁匠铺买的,都刻着‘龙川’做商标,您这玩意上有标记,你想诬告我们宝少爷?现在这刀子的刀鞘肯定就在您绑腿里吧?”

郑阿宝听清楚了保镖的话,又猛地冲回来,抬头指着目瞪口呆的翁拳光叫道:“傻B,你匕首上有标记还敢陷害我?他绑腿里肯定有个插匕首的豁口或者刀鞘,抓住他,让治安官记下来,做掉他。”

情况让摁着巨疼无比大腿的翁拳光又气又恨:他身为黑老大,带着的匕首当然不能有个人标记,但是他用的刀肯定是世面上最好的,龙川最好的刀就是老唐一家做的,他自然是买的,那一家从菜刀到砍刀都刻着“龙川”做标记,所以拿了他的刀捅人,谁也不知道是谁,很安全。

问题是郑阿宝这伙人是京城来的,他们和龙川堂的关系不是本地黑吃黑,而是要分里外。有人被一把老唐的匕首捅了,兄弟军火都是京城人,虽然有可能是他们买了或者得到老唐的刀,但总归在情理上就有点无关的意思。

“傻B谁和你文斗?我就是要告你而已!你白捅自己一刀。”已经满脸是血的郑阿宝大笑起来,然后指着单腿朝后跳的翁拳光大叫:“快摁住他,治安官呢?救命啊!我尼玛要死了,救命啊!”

现在眼看兄弟军火的人气势汹汹又要扑上来抓住自己,那匕首的刀鞘还真的插在自己绑腿里,要是被逮住,等郑阿宝诬告自己先打人又自残,自己真有理说不清了。翁拳光悲愤之下,大吼一声,转身面向栏杆侧面的粉墙冲去,也不理伤腿了,几步冲到墙边,伤口上喷出的血溅了白墙满是血点,然后把头朝后猛仰,脖子一甩,前额彷佛锤子一样撞向了白墙。

“咚”的一声巨响,估计整个治安局都能听见,吓得郑阿宝都抬起手臂在面前彷佛防卫什么炸药爆炸一样。等他放下手臂,只见那边翁拳光已经转过身喝醉了一样踉踉跄跄的朝着他走过来了,额头上也是血流满脸,他自己撞的,翁拳光看着郑阿宝得意的笑:“哈哈……最多算互殴……”

“互殴?互殴尼玛啊!”郑阿宝看着翁拳光走路摇头晃脑、摇摇晃晃、眼睛闭着,估计暂时还没从脑袋撞墙那一下里清醒过来,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手摁在了翁拳光胸口,咬着牙猛地往前一推。翁拳光脑袋里还在金星乱晃,脚步发飘,哪里能挡住这猛力一推,身体跟着就朝后飞去,但是后面就是楼梯栏杆,朝哪里飞?

一声惊叫,翁拳光一个倒栽葱从栏杆上翻了下去,哐当一声直直坠下三楼,摔在了二楼楼梯上。郑阿宝追过去,手扶栏杆,俯身下去,只见翁拳光脸朝下躺在楼梯上一动不动,只有一只脚还在打颤。而二楼的人今天早被欧杏孙调走了,藏在二楼的也都是他的人,没有欧杏孙招呼,压根不会出来,所以尽管两拨人搞得动静不小,但即便翁拳光撞墙和坠楼,二楼三楼还是静悄悄的,不见人影。

郑阿宝看着楼下生死不明的翁拳光,叫了句“天助我也”,还拍了下手,但等他微笑着扭回头,发现眼前都是脸色发白的手下,大家都被他这一手吓坏了,包括保镖在内:来的时候说碰瓷,但是这老板差不多是要杀人啊!不,说不定已经杀人了,这家伙太心黑手辣了,是人吗?

郑阿宝光看手下那些眼神和瑟瑟发抖的身体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他伸手擦了一下糊住眼睛的血,冲手下大叫:“那孙子还活着呢,你们抖个屁,还愣着干什么?翁先生失足坠楼了,赶紧叫欧杏孙出来,老欧你别装死了,滚出来,滚出来,我郑阿宝叫你。”

一下子,楼梯口斜对过的门就开了,欧杏孙背着手走了出来,眼睛故意盯着门对面的白墙,彷佛不知道发生什么一样,威严的叫道:“出什么事了?”接着才一瞥看到了兄弟军火的人全呆呆的看着他,没看到翁拳光,他立刻卑躬屈膝下去,连警帽都立刻摘了,伸头看了看笑道:“咦,各位没搞啊?老翁人呢?我听见他上来了啊。”

治安局门口,血干了糊在脸上的郑阿宝正对着站满了台阶的记者侃侃而谈:“……我今日来找欧探长办事,恰好遇到了翁先生……我们就有说有笑的一起上楼……我在他后面不小心摔了一跤,磕在楼梯围栏上,就是这里,看,都是血……手下把我拖上三楼包扎……

不知道为什么……你知道我们选举压力都很大……三楼的翁先生看到这一幕突然发狂了……大吼‘和我无关’、‘有鬼’什么的……抽出自己携带的刀来,先捅了大腿一下,然后怪叫着转身跳下了三楼楼梯……事情太快,我们根本来不及阻止他……”

说到这里,郑阿宝满脸遗憾的摇了摇头,抬起饱含热泪的双眼,对着记者哽咽着说道:“我们都知道翁先生是个热血好汉子,非常容易激动,他不是自己说他那次见了清军探子一激动就挥刀杀进去了吗?大约为了第一次选举压力太大,一见血情绪失控了,比如我也一样,看看我的黑眼圈,我连续失眠一周了,昨夜眼睁睁的躺到天亮……

幸好,被我们以最快速度送他进了龙川红十字诊所,据说翁先生自残刀伤不深,从三楼跳下去也仅仅摔断了一条左腿,伤了额头,虽然还在昏迷,但生命无碍。尽管李医生不在,但听说他培养的护士都是医疗高手,治疗刀伤和骨折都没有问题……但是我还是要呼吁,让我们为翁先生这位亲爱的弟兄祷告,求耶稣保佑他顺利康复……具体情况可以问欧局长,他亲眼目睹一切。”

和郑阿宝并肩站着的欧杏孙制服笔挺,再次武装带、警枪、局长徽章全挂着,手上也没忘了带白手套,一直满脸微笑的听着,时不时的扭头看一下身后门口,直到他心腹带着满手的白漆出来,对着他做了个“ok”的姿势:刚刚背后治安局三楼上,欧杏孙心腹们正和兄弟军火职员发了狂一样的粉刷翁拳光自残的白墙,力求一点血迹也不要留,一定要把现场全破坏了。

现在听郑阿宝提到他,得意洋洋的欧杏孙看到那么多记者激鸭鹅一样把脖子扭转向了自己,下面大盒子的照相机也在被搬来,他背着手昂首挺胸,用白手套握拳在嘴边,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这才说道:“这事是个悲剧,但和宝少爷等人无关,我亲眼目睹。事情发生时候,我恰好就在三楼等宝少爷一行,突然我听见有人大叫‘救人’,推门出来一看:

宝少爷坐在地板上,兄弟公司职员围着他替他止血,而几米外的翁拳光大吼着先一刀捅了自己,又拔刀扔了,然后仰身跳下楼梯栏杆,好像着魔那样……然后我立刻检查了宝少爷和翁拳光的伤势,以最快速度送翁拳光去诊所,并且还替他派出警官找回了还在县城的5个护士,放心吧,咱们李医生了不起,他手下护士接骨什么的也没问题……”

还没说完,就听街上一声枪响,欧杏孙和郑阿宝都吃了一惊,挤满台阶黑压压的记者同时转身看去,只见宋东升把袍子掖在裤腰带里,呼哧呼哧跑过来,手里举着一把冒烟的手枪,他七八个手下连滚带爬的貌似要阻止他,但是宋东升貌似愤怒的公牛,用枪柄打倒了一个,一脚踹翻两个,直直朝着治安局台阶冲来。

当着几十个记者的面,宋东升在台阶下停住脚步伸出手枪瞄准了郑阿宝,声嘶力竭的大吼:“郑阿宝,你这个人渣,我今天打死你。”虽然翁拳光还在昏迷,无法问话,但猜也猜得出来:翁拳光舍命一样从郑阿宝手里抢回候选人帽子来,没让对方敢以某种法子攀诬他。

但是他震骇之下反应过激,插了自己一刀,还如同贞女遭强暴一般,从楼上跳下来,把自己腿摔断了。贞烈是够贞烈的,问题是他腿断了,还怎么竞选?谁知道他要昏迷几天、卧床几天?即便马上就醒了,天天让人抬着他演讲?还有一周,竞选阶段就要结束啊!这个候选人几乎被郑阿宝这个人渣玩报废了。

看着怒发欲狂的宋东升,保镖、治安官纷纷拔枪相对,眼看说不定就要驳火枪战,记者们发出一阵怪叫,在台阶上四散而逃,只有以《海宋选举报》为首的七八个亡命之徒迎着宋东升跑了过去,大吼:“宋先生,别急,开枪前爆个料啊!那样才死而无憾啊!给遗书也行啊!”

郑阿宝看着台阶下拿枪指着自己、却被手下和记者围了个水泄不通七抓八挠站立不稳的宋东升,满脸是血的他大大咧咧的站在台阶最上面,面对宋东升手里指着自己来回乱晃的枪口,毫无惧色的依旧一手叉腰,手臂劈开畅怀的西装,脸斜斜仰视上方,深吸了一口雪茄,对着天空缓缓的吐出一条长长的白色烟龙。这雪茄是他刚刚两眼垂泪呼吁给翁拳光祷告后就抽出来点上的。

245、硝烟

面对枪口,郑阿宝叉着腰拿雪茄点着台阶下的宋东升,大声叫道:“宋先生你的马容易激动,你也容易激动吗?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自己跳下去的,还是我给送到诊所的。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拿枪指着我算什么道理?

选举本来就是文斗,不是耍横,你别忘了你我的身份,咱们是帝国最成功的商人,代表精英的责任,你这样动不动就呼天号地的做出不符合身份的事,我想,你老板李玉亭要是在这里,肯定会心痛的吧?他怎么教育你的?”

闻听这话,一直在对抓着自己阻止自己的手下大吼:“闪开,让我毙了他。”的宋东升终于不再激动了,郑阿宝意思是暗示:我们杀的是马,不是杀将。要是敢开枪射击郑阿宝,第一个想要他命的不会是兄弟军火,而是他自己的老板李玉亭………这公司有可能被他一枪毁了。而且他这辈子都要完了,帝国和精英也不会放过他的。

“你这个人渣,我不会放过你的。”终于垂下枪口,宋东升带着哭腔对着台阶上居高临下的郑阿宝大吼起来,吼完,他就转脸朝来路跑去,路上停顿了一下,再次仰头狂吼声,整条街的人都听到了他的这声嘶吼:“翁拳光你这个白痴。”

看着匆匆跑开的宋东升背影,台阶上的郑阿宝叼着雪茄一脸无辜的摊开双手,表示对他辱骂自己和翁拳光的话不知所以然。接着他看着身前再次聚拢起来的记者,笑道:“虽然翁拳光先生还是候选人,但是我们在选举啊,咱们不能耽搁朝廷的事啊,翁先生腿断了,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嘛,他没法竞选了,说不定赶不上。

我们可以更加的为民做主为民得利,所以我们自由党从今天开始兑换翁拳光的彩票,一分银子一张,你没听错,一百张翁拳光换一张张其结。要知道,翁拳光先生和皇恩是匹不合群的马,没有什么朋友,没有什么党,孤零零的竞选,勇气实在可嘉……但,这样做是愚蠢,而愚蠢,压根就不值钱值钱的。只能是军团作战的,我们自由党和民主党,这次是,以后也是。”

在郑阿宝带着满脸血就立刻举行新闻发布会的时候,民主党方秉生、山鸡和几个候选人和记者正在一艘小游艇上,优哉游哉的在东江上钓鱼取乐。这游艇是免费的,一听是民主党要用,翁拳光立刻让人把小游艇免费给他们玩,还附送一些水果和酒馔外加本地一个好厨子,毕竟宋东升在巴结民主党嘛,否则谁敢独自一派和郑阿宝那种疯子斗。

昨天太上皇钟家良派来的监军兼主帅不知道什么事,匆匆的返回京城了,方秉生琢磨着自由党主要在内斗,貌似也没什么大招了;而且这两周大家战得太激烈,都累得要死,不如趁老板不在的时候休息一下,于是以公关大报记者的因头出来游玩。当然经费都记在选举账目上,会由钟家良掏腰包。自然大家都感激方秉生坏了,兴高采烈的就去东江玩了。

打算钓鱼现做吃全鱼宴、喝个痛快酒,玩到傍晚再说。这次垂钓可真爽,船上有遮阳棚太阳晒不到,大家都坐在那里,脱了鞋子,一边赤脚伸进江里,一边拿着鱼竿钓鱼,有说有笑,还有仆人不停的送吃的喝的,水果和酒都泡在了船上自备的水缸里,拿出来的时候都是凉丝丝的。厨房里厨师把钓上来的鱼直接去鳞去内脏,就等着一会来个全鱼宴。

没想到中午11点的时候,游艇上众人正在遮阳板下赤脚垂钓的时候,岸上跑过来了陆站长,又是跳又是蹦,又是两手握成喇叭狂喊。一直喊了十分钟,才被林留名注意到,站起来绕到船的一边,看见了正对他跳着疯狂挥舞双手的那蓝色制服。

方秉生等人的船还没靠岸,陆站长就心急火燎的穿着裤子皮鞋淌下水来,呼哧呼哧的一直走到齐腰深的地方,手握着船舷就大叫:“方总赶紧回城,据说郑阿宝灭掉了翁拳光,翁拳光已经被整得昏迷不醒,躺在诊所里了。”“你说什么?”方秉生本来还想摆个架子,一听这话,惊得扑通一下两腿跪在了船头,伸手握住了陆站长的领子,难以置信的问道:“真的吗?怎么回事?”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听说翁拳光老婆和宋东升也吵翻了,情急之下,下了龙川堂江湖告急令,准备召集人马宰了郑阿宝。但别说龙川堂群龙无首,即便翁拳光和山猪都在,谁敢得罪郑阿宝?怕去送死,混帮会的大人物以各种借口全跑了,全买火车票,现在齐刷刷的坐在候车室,就等第一班火车来就溜。

我听着他们在激烈的商量到底是走,还是干脆去朝官府举报师母。而且三一广场黑压压的人,自由党顶着大太阳全体都去了广场,还有记者,郑阿宝说还有大事通告。”陆站长站在齐腰深的水里叫道。

“翁拳光被弄得昏迷?这怎么可能?他不是练过的吗?”方秉生大吼大叫着,也不管什么风度了,提着皮鞋,站起来朝水里一跳,哗啦哗啦的趟上了岸,一边坐在泥里穿皮鞋一边扭头朝岸上看,大叫道:“小陆,你没有弄个车子来吗?”

“哎呀,方总啊,我得知这种事真的没想到搞个马车来了。我弄了个人力车就心急火燎的去码头找你们了。你们也没说在哪里钓鱼,只知道肯定在江边,然后我就顺着江岸一路跑,人力车被我留在码头了。”陆站长在水里叫道。“擦郑阿宝这个小贼啊!小陆,你立刻回火车站朝钟家良发个电报报告。”方秉生也不管什么车子了,穿上皮鞋,对着县城方向撒丫子就跑。

民主党一伙气喘吁吁、汗流满面、踉踉跄跄的冲进人山人海的三一广场上的时候,人群已经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叫好声。累得走不动路的方秉生被山激扶着,死命的挤进人群,只见自由党高台上可见的只有两个人:郑阿宝和张其结。郑阿宝满脸都是干涸的血,显得非常怪异和可怕,在张其结身后来回踱步,虽微笑不止,却如一头可怕的老虎。

而台子前的张其结满头是汗,激动得浑身都在发抖,不停朝台下的人群握拳大吼,辫子在身后都被扯得飘来荡去。方秉生等人挤近台子前,清晰的听到了张其结的话:“想想,假如龙川再有一条铁路我们就不是十大模范小城市,而是中等城市。一条铁路就这么有钱,让龙川发展起来,假如两条呢?假如龙川是枢纽呢?人人都可以得利。

我们子孙后代就是富县城出去的,咱们比河源人都要高一头,以后咱们找了河源女婿,他们都要说是高攀我们。老张你问我要多少钱?这我不知道,只要我们当选,因为有宝少爷,他这么厉害怕什么?不会缺钱,我有多少钱就投多少钱,看报纸了吗?宋右铁电前日股价几日之内翻了一倍,咱们入股是一两变百两啊!”

听着张其结这煽动性很强的言语,又看着台下那些龙川人一脸痴迷的表情,方秉生眼睛迷乱的眨了眨:“这自由党满嘴说铁路干嘛?这不是我们宋右铁电或者说是民主党的吗?”

说着,张其结从身后仆役手里拿过一摞传单,以射炮弹一般的力道猛地撒出高台,一时间人群如入网的鱼群般猛地跳动起来,人海沸腾了,无数只手伸手去抢漫天的传单。李猛个子高,跳起来抓到一张,立刻交给方秉生,方秉生拿过来一看,眼珠子差点没弹飞自己眼镜,上面赫然写着《自由党代民朝陛下呼吁:自筹资金启动龙梅支线》

这铁河明明就是等于我们宋右铁电垄断的,你们怎么可以自筹资金?朝廷给你政策了?工部许可了?你们这是要砸我们的饭碗,你们丫的简直目无朝廷。事实上虽然是翁建光的心腹,但是方秉生对京城这几天发生的大风暴一无所知,翁建光压根就没告诉他,这是因为事情刚开始,翁建光还不想撤回方秉生,再说选举马上就要结束,假如这个节骨眼撤回方秉生,那完全就是得罪钟家良了。

在京城那边,钟家良正考虑以在铁河跃进中会声名大噪的宋右铁电增加自己民主党的筹码,而翁建光同样希望以选举中民主党的声势增加己方在铁河跃进中的筹码。双方虽然已经有了点猜忌和裂痕,但彼此都装着不知道,因此远在龙川的方秉生就什么情报和信息也没得到过。

但一瞬间方秉生就明白了这事的严重性,他又难以置信又惊骇的抬起头来,只见台子上郑阿宝推开张其结,自己站到了人群面前,拇指伸开倒戳着自己胸口大叫道:“你们总该认识我吧?我说话有没有份量?

现在龙川人就可以认购资金,一元起步没有上限。而且我以兄弟军火工厂为据点,接纳全国各地的一切集资,不够的钱,我替你们包了。但是我只怕要集资的人太多了,钱多得用不完。但放心,哪怕筹集到了一个亿,你们龙川人的钱一定入股一定优先使用。

只要皇帝许可,我们立刻就修。所以钱计入原始股份,你就拿到了股票。可以交易可以坐地分红。看海赣线这么兴旺,你们是有赚无赔。假如我郑阿宝办不成事,集资的钱原封不动退还,按时间奉还银行利息。有意的立刻来签合同,契约集资处我已经请示了大法官,大人同意了,就设在衙门前院门房。”

一席话,人群静了片刻,压抑兴奋的思考,让粗重的喘息声如同风一样在广场上盘旋而起。张其结再次走上来,抽出一份纸对台下叫道:“这就是我和宝少爷拟定的合同,我第一个签约了,我入股3万银元,这是我把银行里的闲钱都提出来了。这种好事,我有多少闲钱就全投进去。

我是龙川第一个起西学作坊的、第一个买铁路附近地皮的、第一个起西洋大工厂的、第一个主动报名竞选议员的,我四个第一都发了。这次我还是第一,第一个民间集资入股的,我做第一的事错过吗?跟着我张其结走才能发财,这是假话吗?”

这话和他个人经历对龙川人实在煽动力太大了,立刻就有人大叫:“我签,但是等我一小时,我去银行拿钱。”人群一片骚动,很多有钱人和记者都朝前挤去,想问问具体事情。

方秉生已经急了,他猛地踩在山鸡身上,对方心有灵犀的抱起了他,让他高高再上,然后方秉生对着高台上的郑阿宝和张其结用上最大嗓门大吼道:“你们住手,这是非法集资啊!什么政策允许你民间修建铁路了?抓你坐牢信不信啊!”

一席话广场安静下来,郑阿宝看到了窜出人头海的方秉生,咧开嘴笑了,他走过去,站在台子边沿,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指着怒目而视的方秉生,很悠闲不以为意的模样,大声回答道:“什么非法集资?选举前几年有吗?现在不也选举了吗?为什么选举?不就是让民意上达天听吗?不就是民选官员为民做主吗?不就是朝皇帝和朝廷反映民间疾苦和民间诉求吗?”

说罢,郑阿宝转过身,面对人海,摊开手,大声叫道:“父老乡亲们,咱们在选举啊!选举是陛下赐予的啊!是全国轰动啊!咱们的要求几个小时内就传遍帝国,一个小时内就上达朝廷和陛下耳朵中,我已经通过衙门电报朝陛下发出要求。天塌了个高的顶着,怕什么?是我替你们扛着。

有钱你们赚,有风险我来扛,反正你们的一文钱都不会有危险。而且陛下可是最爱你们龙川人了,你们每个新闻他都看啊,听说还哈哈大笑,李医生可是面见圣君了啊!假如你们踊跃支持,狂热拥护,圣君知道龙川人想修这个铁路,再说又不要朝廷的钱,多好的事啊!

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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