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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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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僵直了好一会,才讪讪的自己放了下去。
旁边的秘书拎着茶壶目瞪口呆,暗道:“这人面相忠厚,难道内心诡诈?看穿了老板的伎俩,这话故意来羞辱他的?不对啊,内心诡诈怎么敢这么羞辱老板?这当面说在脸上啊!”
和席向道有说有笑的“羞辱”了郑阿宝,王鱼家笑嘻嘻的回过脸来,对郑阿宝做了个揖说道:“宝少爷,多谢你通知我这事,我真是感谢神的恩典。那么您还有事吗?能送我回去吗?”
强压着抽出围栏下的远射后膛枪一枪打死这个乡巴佬的心,郑阿宝咬了咬牙,坚强的继续把老失足妇女的浓妆又糊在了面皮上,满脸笑着说道:“王长老,你看我这次不光请你来,还请了席长老来,其实不止你玻璃厂一件事。谁不知道你虔诚基督徒啊,别说玻璃厂,就算个金矿,我给你炸了你也不放在心上啊。这是小事,我还有大事想和二位商量。”
“什么事啊?”王席二人一起问道。郑阿宝把糊住脸皮的“陪笑浓妆”一把扯下来扔进了背后的东江,伸头凑过来,贼态兮兮的压低了声音,说道:“张其结可能要下地狱了。”“老张?地狱?”王鱼家闻言愣了片刻,接着猛地一反手抓住了郑阿宝肩膀,吼道:“你怎么老张了?你又让他做什么了?”
又抓又吼的,这一下太惊人,敢这么对郑阿宝的人,放眼整个帝国,一双手就能数得出来。旁边的秘书唰的一个撤步,这方便他把手里的茶壶扔了空出手来,保镖也从舱室船尾和船头两边一起伸出头来,但是郑阿宝高高的朝他们伸直了手臂,意思是:“没事,别动。”
然后那手臂曲了下来,小心的在抓着自己肩膀的王鱼家那只手上轻轻拍了拍,说道:“王长老,别激动,他做的事,你都知道,还是潘近星那点事,我们慢慢谈。”听到这个,王鱼家放开了手掌,瞪着郑阿宝慢慢坐直了身子,旁边的席向道凑过来问道:“怎么回事?老王,老张没危险吧?”
“没危险,没危险!”郑阿宝也坐直了身体,端起茶杯,用黑眼圈横了一眼王鱼家,喝了一口茶,这才一抬下巴,说道:“王长老,说实话,自从你那天突然宣布退出自由党之后,咱俩其实没机会好好聊聊。都怨我,失眠,压力太大,事情太多,是我不对,神,宽恕我这不仔细的过错吧。现在我想问问你王长老,你退出自由党理由是什么呢?”
王鱼家搓着牙花子没有接话茬,反而朝郑阿宝正色道:“宝少爷,你先告诉我们老张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不是傻子,没有事情,你不会这样客气的找我。”郑阿宝眼珠子在王鱼家身上蛇舌一样游荡了一圈,阴笑一声,说道:“王长老,要谈张其结,先谈谈你自己为什么退出自由党。这不是我闲聊,我也不会大张旗鼓的请你来这里,然后闲聊。请吧,我的王长老。”
王鱼家想开口,但结巴了一下,接着他指着旁边竖起耳朵的席向道,问郑阿宝道:“那天在办公室,我手按圣经发誓了,不泄露那谈话内容,现在老席在这里,方便说吗?”郑阿宝咧嘴一笑,说道:“我要是不信任席长老,我不会请他过来,你就随便说吧。”
“哦,我忘了宝少爷是拿法律跳绳的,讲人证物证,我们空口无凭随便说,说了也白说。”王鱼家罕见的刻薄话,让旁边的秘书手哆嗦了一下,然后这个鹅一样的男人耸了耸肩膀,大大咧咧的说道:“我为什么退出自由党?宝少爷,您这是明知故问,那天是张其结亲口说潘近星找他来了,就是岸上那个清国人。但是事情发展成这样,我还能和你们在一起吗?”
“吓,老张亲口说过潘近星就是他赢钱的那清国人?”旁边的席向道吓了一跳,他瞪大眼睛看着都有些不以为意的郑王二人,喃喃道:“我还以为你是被潘近星说服了呢。”
王鱼家等席向道说完,有些激动起来,他两手虚握成拳头同时敲打着自己胸脯朝郑阿宝说道:“宝少爷,我是从心里服膺自由党成立宗旨的自由自由,消灭魔鬼的自由,就是要消灭百姓、大家、权贵犯罪的自由,把大家都关进耶稣基督的笼子。
大家情同兄弟姐妹、团结一心、友爱互助。而且大家都是大宋本土的商人,我们组党团结起来,对内可以防范刘国建、翁拳光这种黑白权力人物侵害我们无权无势的商人利益,对外可以抵抗列强的商业竞争,毕竟我们宋人也要吃饭,大家都要对得起自己的天职,这多好的事。”
说到这里,王鱼家重重的叹了口气,手臂伸开,再次肆无忌惮的指着郑阿宝鼻子叫了起来:“但是你和老张在做什么啊?你要消灭大家的自由,让大家进入自己的道德笼子,然而你和老张两人肆无忌惮的无法无天,公然说谎,颠倒黑白,还要灭口杀人。
你们哪里不自由了,你们简直自由到在笼子上跳西洋舞了。这种无法无天的自由,是下地狱的自由,我不能和你们同流合污,我想加入的是灭自由党,而不是你们这种名副其实的自由党,这是地狱党,撒旦党。”“吓!灭口杀人?”旁边的席向道眼珠瞪得更大了,嘴都合不上了。
“没有,没有,席长老和王长老都误会了,那只是一种说法。看看,潘近星和黄老皮不都是活蹦乱跳的吗?刚刚潘兄弟还追着我要鱼来着。”郑阿宝这一次立刻扭头满脸堆笑的朝席向道否认,借机造出了个喘息之际,把被指着鼻子狂骂下地狱的愤怒强忍了,即便最不信耶稣的人,他也隐隐怕这个啊。
理顺胸口的恶气,郑阿宝小心往前弓腰,手迅疾而轻柔的拉住刚刚指着鼻子的那只手,宛如法国帅哥拉住法国少女的手那样,他看着有些吃惊的王鱼家,用最诚恳的语调说道:“王长老,我错了,我承认我错了,我犯罪了。昨晚我其实跪地祷告一个小时祈求神宽恕我的罪行,这里我也求你宽恕我的罪和我的过犯。王长老,回来自由党,好不好?”
回来自由党?一听这话,王鱼家和席向道都愣了,王鱼家连被抓着的手都忘了放下了。郑阿宝不待对方说话,左手换右手,把抓对方的姿势从非礼变成了握手,好像弟兄那般,他握住对方的手轻轻摇着,再次恳求道:
“王长老,我太佩服您了。真金要火来炼,您真是我见过的最接近真理的基督徒,我这个人,您懂的,太忙了,天天忙事业忙为皇帝效忠,以致于疏忽了自己的灵魂,我错了,我认错了。但是一个教会、一个党派、一个帝国,没有头是不行的。
这个头得是像您这样的人,就比如您在岸上所言,必须有人来做光做盐,必须有人要来为神献身,必须有人要来求来神的恩典,因为黑暗和邪恶这撒旦无时无刻的要来侵蚀我们脆弱的内心。一句话,自由党离不了您,您来打造自由党的笼子好不好?只要您回来,我愿意第一个进笼子。”
“你?自由党?我?”王鱼家结结巴巴的说着,但表情真没一点动心的样子,倒不如说羊看着狼指天发誓的说:“我这次真的不再咬你了”那副表情,郑阿宝这个人在他心里简直如炸药一般,威力大到别说能影响他,你连他下一步想干什么都不可能猜到。
看对方还处于丝毫不动心的阶段,郑阿宝加大了手上的力量,现在是紧紧握手对方了,显得自己很坚决下了决心,他叫道:“王长老,您要是不信,我马上就签署文件,朝报纸公布您被我作为龙川自由党……不不不……是惠州府自由党分部的纪律委员会总长好不好?您掌握生杀大权,就像督战队一样,谁做的不好,你有权开除对方党籍。”
说着,他摇晃起对方的手来,哀求般叫道:“您喜欢自由党宗旨,我难道就不喜欢吗?但是您也知道圣经上保罗说:我心里有良善,但我行不出来,求您可怜可怜我这个可怜人吧!我真心要把自由党变成我们宗旨说得那样,也必须那样,因为这是陛下为我们设定的。我个人做不到,非得您这种人来当鞭子抽着我这种猴子进笼子。我们自由党就是块腐肉啊,您这块盐一定要帮忙啊!”
眼看这个帝国精英不仅封官许愿,后来竟然彻头彻尾哀求起来了,连称呼都从“你”变成了“您”,大家都目瞪口呆,王鱼家愣了一会,抬头说道:“宝少爷,你圣经读得不错啊。”
郑阿宝呆了一下,眼睛一亮,心道:“挠到这混蛋痒痒内了?”他立刻叫了起来:“那肯定的,我有空就去和京城牧师导师们聚会,听道,我自己也读经,很刻苦就是啊,您知道,圣经说得都是真理,但我是凡人,做不到啊。”旁边席向道点头道:“靠人自己得救是做不到的,所以要靠耶稣宝血救赎。”
“对对对席长老知道我的苦啊。”郑阿宝连连点头,又急着辩解道:“我平常工作都是和洋人竞争、和清国人做生意,都是你死我活的生意,而且很多人都不是基督徒,做事完全没有套路,全是在笼子外乱跳的猴子,一个比一个心黑手辣,我慢慢的跟他们学坏了。”
接着又抬头对席向道和王鱼家同时说道:“耶稣说灯台不能放在床下,要拿到台子上照到更多人。王长老这么好的基督徒,当然是光,我不是光,但我可以做黑黝黝的灯台啊!王长老您想想,你借着自由党这个灯台,完全就可以传道啦,说什么话无数报纸会抢着给读者报道。
你在岸边只有100人听道,在我们自由党会有100万人听你说话,这不就是耶稣的美意吗?是,我是不好,犯了不少错,但是你想想未来要加入自由党的一千个商业精英,他们难道不需要您来讲道劝导甚至阻止他们犯罪吗?对我们这群大商人而言,法律没有用,党章没有用,什么规则都没有用。
我们都很聪明也很有实力,可以随便跳过去绕过去,逃出笼子,这种时候就需要王长老您这种人力挽狂澜,以身子做门闩,以对神的忠贞、以不可被收买的道德来焊上笼子的铁门。您这不是为了我,是为了自由党、为了商人们,为了天下人啊!求您回来自由党,把自由党变成一个巨大的教会吧!这样,耶稣也会欢喜的啊!”
席向道听郑阿宝说得很在理,他比较在乎传道效能,看郑阿宝诚意十足,转头对王鱼家说道:“既然如此,你不妨加入,听起来可以帮到很多人呢。”王鱼家已经被郑阿宝说得动心了,他想了想,挠了挠头皮,呲牙道:“那潘近星怎么办?他可是一分钱都没拿到呢。老张悔改了吗?愿意重新相认潘近星吗?”
看着郑阿宝听到这个问题一愣,突然没话说了,王鱼家借机把手抽了出来,点头道:“宝少爷,你说你认错了,但是你懂,我们基督徒悔改可不是嘴皮子动动就可以,必须行为上也弃绝罪恶。潘近星的公平得不到解决的话,我不能认为你悔改,我不会回去自由党。”
“幸好我猜到你会这么说,否则突然听见你这么大大咧咧爹一样和我说话的话,我会想一枪打死你。”郑阿宝眨眼看着王鱼家在肚里暗想,他沉默了一会,摊开了手臂说道:“王长老,潘近星这件事,我是怂恿过老张,但是你也懂的,这件事里主导不是我。
我只不过是提供了一条路,真正做出选择的是张其结。他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他不真心悔改,我无能无力,我可以拿枪指着他或者自己作证还潘近星公道,他也许立刻就能给钱,然而对张其结自己心里的罪却是无关的,因为他的心没有悔改。”
说到这里,郑阿宝朝秘书要了一根雪茄,重新恢复了刚才悠闲的姿势,背靠着围栏上,点上火,抽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烟,才看着聚精会神的二人阴森森的说道:“我要谈的第三件事:就是如何拯救张其结的灵魂。”
250、灵魂
张其结的灵魂?一听郑阿宝说得这么郑重,王鱼家和席向道都傻了,然后同时张嘴想问,但是郑阿宝抬手做了个阻止的手势,制止了对方的问话,意思他懂以及他还要继续说。扭头看了看船舷下波浪滚滚的绿色江水,郑阿宝胳膊伸过围栏,手一松,只抽了一口的雪茄就掉进了江水。
水里嗤的一声后,他才转头,危膝坐好,正色说道:“我们都知道基督是诛心的,耶稣说过一个人看见女人动了淫念,哪怕他没有动手,只是心里想,他的罪就定了。而上帝又给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自由选择的意志,面前总是有两条路,一条宽阔的,通向灭亡;一条狭窄的,通向永生;人要自己选择,选择之后,结局也定了。
不错,我一手遮天,我可以搞定人证物证,不客气的说,我也能影响大法官的看法。在潘近星事件上,我是操控了法律,法律奈何不了我。但是我不是神一样全能的,我能操控富贵、操控人证物证、操控法律、操控权力、操控舆论,但操控不了人的良心。
天良就在我们每个人心里,事情怎么干是对的,我们其实每个人都知道。这样对付潘近星,你以为我心里会不知道错的吗?我被利益蒙蔽了心,灭掉了天良,走上了错误的道路。然而在潘近星事件里,罪孽最大的不是我这个……这个……这个败类,而是张其结。
我仅仅是提供了武器,我没有捆着张其结,我只是给他提供了另外一条路,他自己选择上来了。假如张其结和你王长老一样坚决,只看真理和天良,不在乎名利不在乎穷困,可能你也不怕死,那么就算我是魔鬼自己,我都奈何不了潘近星一根汗毛。
假如张其结和你王长老一样坚决,真相会被揭露、受害者会被弥补、天良和正义得到彰显。法律算个屁,金钱、权力和精明可以把她当婊子玩,但信仰和天良谁也玩不了,因为你为了耶稣和天良连死都不怕,魔鬼就要朝你低头,魔鬼朝你的信仰和天良低头。
这样的基督徒多了,各个层面的官民处处不是魔鬼的奴隶,而是处处都是和魔鬼开战的战场,这样才能组成清澈如水般的文化,才能有清洁的法律,才能有强大的帝国和幸福的人民。一句话,帝国和社会各个层面不能靠金钱、暴力和权力来构建,而是要靠更强大的信仰来构建。”
谈到这里,郑阿宝抬眼看了看听得聚精会神的席向道和王鱼家二人,脸上恢复了谦卑的表情,柔声问:“我说的对吗?”“对对对您可以去讲道了,没想到啊!”席向道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了,实在没想到这个匪徒一样的权贵竟然懂的这么多。
郑阿宝咧嘴一笑,摇了摇手说道:“大部分不是我说的,是浸信会的洛克牧师,也是咱们大理寺(最高法院)里的一名美裔宋籍的大法官,他说的。皇帝经常听他讲道,也是朝廷司法大顾问,有一次在宫廷里听到他高谈阔论,我就给死记硬背下来了,回去想想,真不错。”
然后他一摊手,脸色忧伤的说道:“也就是说:潘近星事件里,最大的关键是张其结。而且不是他这个人,是他的心灵我……我不是李医生……我也许可以以威逼利诱,让某人做我想要的事,但我对一个人的心灵无计可施。”“你宝少爷都想改弦易张重新补偿潘近星了,老张肯定也会同意的吧?你和他讲讲啊,你们口才都这么好。”王鱼家想了想问道。
郑阿宝摇头叹了口气,指着王鱼家说道:“还有个事,范林辉去京城找李医生了,就是为了你和老张翻脸的事。李医生已经给张其结回电报了,里面内容是什么也不需要说了,但是他把电报掖在裤兜里,坚定不移的要趁着周日礼拜日违规召开教会投票,把你赶走,这可不是我唆使的啊。
而且去巴黎银行举报引起你封厂的也是他,我可不知道你有银行贷款,即便知道,我不是担保人,也无权朝银行举报。他自己干劲太高了,把你当敌人,非要赶尽杀绝而后快了。这种情况下,即便他因为怕我,给了潘近星钱,他的心会服吗?他还要下地狱。”
一席话说得王鱼家瞠目结舌、哑口无言,旁边的席向道低了头,两手握拳在胸前,闭眼小声念道:“主啊,请你救救张弟兄吧……”看着两人无言,郑阿宝手一抬,彷佛在赶走什么不起眼的飞虫,以一种随便但却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王长老,我看你还不了解你的老伙计张其结。我说句大话,因为我是做生意的,像他这种基督徒,见过的太多了。他太好胜,太向往名利,在侍奉耶稣上,顺风顺水的时候他特别积极特别虔诚;一旦遇到神试炼他或者魔鬼试探他,立刻就被打回原型。
这不是我胡说,江西赣州贵格会牧师私募信徒的钱炒股,全部赔光,信徒平日受他教诲,以致于没有打官司,直到宣教司介入,此事曝光;京城天主会一位神甫猥亵男童,也被逮进了监狱;桂林有个已经结婚的牧师还和信徒相爱,事发后,女孩自杀,他被当地人开枪打死……
连这些人都可能抵抗不住,张其结抵抗不住很正常,他看到权势富贵眼睛都红了,我太熟悉这种眼神了,简直如热切期望的学徒那样,可是他好像不知道即便到了我这个阶层,一样遍地魔鬼淫欲,一样痛苦,和他天天自嘲的‘县城小财主’阶层痛苦和烦恼在性质上是一样的。
人是不可能通过灵魂外的什么玩意得到持久快乐的。否则我都这么成功了,我天天失眠干嘛?以前我在制造局当学徒的时候,满是老鼠跳蚤的猪圈一样宿舍里,我睡得和死猪一样,太怀念了!”
说到这里,郑阿宝无力的问道:“我要说张其结这个人这十年太顺,以致于没有受过什么灾难试炼,所以没有坚强的心志,他信的神其实不是耶稣,而是钱和官。你们说我说错了吗?愿主宽恕我这样说。”
席向道和王鱼家表情凝重的互相看了一眼,但却没有说话:随便在背后这样议论一位弟兄是非常危险的,容易给自己招来罪,然而他们的眼神却显示自己同意郑阿宝的看法。
“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听着您好像不打算帮潘近星这件事?”席向道问道,他都看出来郑阿宝要的不是改正潘近星这件事,而是彻底和这件事切割掉。 郑阿宝看着两人,咬了咬牙,下了决心,说道:“张其结已经不适合再在自由党里了,他必须离开我党在你们教会自己反省。我要给他这个挫折,他的位置我要交给你王长老,不管再花多少钱,我都要捧你上位,你要做我党的光。”
这就是要摧毁张其结了,王席二人一起大惊失色,虽然知道张其结这么疯狂的跟随郑阿宝追求名利不对,但在心里却还是受不了他的沙滩城堡被郑阿宝一脚踹碎。
“就算老张在潘近星这件事上做错了,你也参与了,宝少爷。你应该和老张一起朝大家说明真相,一起悔改。把责任都推给张其结,没有你这样做的。”王鱼家也急急的说道。“对啊!对啊,您这样做,岂不是什么罪都没弥补,就光是老张竞选失败了吗?”席向道也跟着叫道。
这个问题打中了郑阿宝七寸,他绝对不想也不敢在大众前面认错,作为名利场上的战士,他习惯于推卸责任抢夺功劳,不过这个问题也是不可避免会被提出来,因为假如对方可以被张其结灵魂这个只有基督徒会在乎的理由说服的话,他们也一定在乎公平、真相和自己的灵魂。
郑阿宝想了一会,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满脸高深莫测的笑容,他扭头看了看四周,彷佛在茶馆里小偷想下手那样表情,貌似是确认船在江心………除非是凌波踏浪的迷信邪灵,无人可以听到他要说的秘密。然后他才大摇大摆的朝等待的二人说道:“两位不要害怕,我要告诉大家一个秘密:我和范林辉都肩负宣教司特别使命,一句话,我们是同志,都是朝廷的探子。”
“什么?老范是探子?”这下子真震了王席二人,两人眼珠子差点弹出来,同时前扑身子,让桌子咚的一声撞上了竹子围栏,差点给戳到江心里去。郑阿宝一拍桌子,叫道:“没错!我们都是探子,我是上校级别,他是我在龙川的联络人,官拜上尉情报员。我们这次任务目的就是监控选举,朝陛下直接汇报一切选举情报。”
咚的又一声,竹子围栏已经被桌子顶弯了。旁边拿着茶壶的秘书转过身去,脸上这才释放出差点没忍住的笑………这当然都是郑阿宝胡说八道。但是不这样干,估计没法切割张其结、自己还能脱身、还能说服王鱼家,所以他竟然冒称探子了,这样他可以把谎言说圆了。
那边郑阿宝已经抬起下巴,很傲然的样子,就好像地摊小报里最喜欢说的拔枪乱射海盗的朝廷探子那副做派,他仰着下巴,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说道:“所以龙川一切情况,陛下都知道,包括潘近星。
你们以为黄老皮现在在河源监狱了吗?错了,他们已经被我们直接送进京城,接受我们宣教司总部讯问了。张其结所有情报陛下也知道,范林辉特工表面上是去京城找李医生,然而实际上,他是去朝宣教司总司汇报具体情况。”
“不可能啊,我认识老范这么多年了,他连京城都很少去啊,天天说要去京城赛马场过过洋瘾什么的,他怎么可能是探子?”席向道锤着桌子大叫道,“没错!他家的枪买回来都没拆过封呢,你说他拿枪打过,我都不信。天天在龙川呆着,他什么时候当特工啊?”王鱼家也叫道。
看对方真以为特工都是要拿枪打人的一群土鳖,郑阿宝表情装得更加肃然了,还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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