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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1神圣冲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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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秉生知道老大身边都是汉奸秘书和人渣文人,哪里还需要他改,现在既然发来,肯定那几个所谓喝过洋墨水的翻译士早给他修饰过了,不过是炫耀。但是老大炫耀你也得听着,方秉生死命的在脸上挤出一个微笑,说道:“长篇叙事诗好啊,老大可不常写的……”这马屁拍得他自己胃里都泛酸水。
方秉生毕竟是儒家八股训练起家的读书人,诗词押韵虽然在文盲、半文盲眼里如同天书,但在方秉生这种儒家眼里简直就像英国人看二十六个字母一样简单,因此诗词不管写得如何难看,如何无病呻吟,如何空洞无物,但是总是不会出韵。但是皇帝,好么,愣是先把“斯文”踹倒在地,然后再把皮鞋脚后跟踩到“斯文”脸上狠狠拧啊!
大家都公认海皇极其聪明,不全是朝廷自吹的,虽然他们吹嘘起到了很大作用,外国人也认为这家伙真聪明。人一得意就翘尾巴,这个粗人打仗很厉害、外交很精明、西学很精通、搞经济很来手,但是还不知足,愣是要亵渎中文诗词,不知道哪天闲得没事,自己咬着笔杆子吭哧了半天,写了几首号称“新体诗”的他自己所谓的“诗词。”
十年来共有三首惊天地泣鬼神的新体诗御作问世:第一首《黑眼睛》:哦!!!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来寻找光明!神啊,救救我吧!第二首《满清毒草》:哦!!!高贵是高贵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哦,以上都是满清毒草!我们的高贵就是耶稣!阿门!第三首《耶稣的感觉》:哦!!!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没错!这就是耶稣给我的感觉!
这玩意能叫诗词?要不是看对方是皇帝,方秉生咬牙切齿想操刀劈死他全家!但是人家是皇帝,全朝廷当宝贝供着,光皇报社论就发了好几篇,主题就是:我们伟大的神皇不仅是杰出的基督徒、军事家、经济学家、西学家、教育家、发明家、服装设计家、艺术家、运动家,而且竟然还是伟大的诗人、文学家!然后就鼓吹新体诗文化运动,和满清文化决裂!该运动口号叫做“我写我心!让押韵滚蛋!”
而且第一首新体诗号称代表了新中华基督徒的心声,科举年年考这首诗的涵义,都变成八股一样的东西了,考生都很高兴:科举国文不是百分制了,而是九十分制了,因为这首诗的题目肯定占十分,铁定的!估计光这几个社论就好像大炮乱轰一样的有威力,肯定气死了一大批还幸存的儒生,随了海皇的心意了。
方秉生想了想,把那造反的刀掖在铺盖底下,毕竟他也是洋奴了,皇帝喜欢的肯定就是对的,不对也是对的。不幸中的万幸就是皇帝实在太粗了,文化修养实在太差,想扒李白杜甫白居易祖坟有心无力,十年来他吭吭哧哧的其实就编了上面三首。
前年听翁建光说海皇不仅写了所谓的“诗”,还居然要进入“词”领域,方秉生立刻大惊失色的询问海皇“新宋词”的进度。翁建光挠了挠头皮说:“陛下打算写首《沁园春雨》……”方秉生肚里暗想:“哦?了不起啊,陛下居然连词要有词牌名这事都知道了!!!不过他也就能整个词牌名吧?”果然,听翁建光讲海皇只写了第一句就遇到了“创作瓶颈”:“南国风光,千里洪流,万里雨浇”后面写不下去了。
“这尼玛描写发洪水的事吗?”方秉生肚里大叫,嘴上却问:“这么好的词,怎么不写了呢?”“陛下很明确的说他当年写过,但是忘了!只记得第一句。不过就算第一句这十二个字也太棒了,多有感情!后面的忘了真是太遗憾了!不过陛下虽然是我中华两千年来第一大才子大诗人,但事情太多了,公务繁忙啊,影响创意灵感啊。”翁建光满脸崇拜、满嘴都是“创意”、“灵感”的西洋新词。
听到这个“噩耗”,方秉生重重的叹了口气,满脸遗憾的摇着头,心里却嚎叫道:“他要是能整出完整的一首词来,哪怕不押韵,我尼玛立刻出去吃十米长的铁轨!”他倒不怕海皇请枪手,以致于让他吃了铁轨,因为敢于把那三首不知什么玩意的东西套上“诗”的名头、并满报纸宣扬的家伙,这不要脸的水平得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到了霸气的地步!散发着这种“霸气”的人怎么会请枪手?更况且枪手绝对写不出来海皇那种东西来,因为会写得比他好,起码会对仗和押韵吧!!!
但是不管皇帝在诗词方面如何“霸气侧漏”,对于方秉生而言,儒生不能和钱过不去,更何况什么押韵,滚蛋去吧,大不了老子不看报纸这一段;更况且海皇那个粗人在扒诗人祖坟方面战斗力很有限、很有限,谅他也折腾不出更多的来。
然而就算跳过报纸,新体诗也没放过这个儒家才子,他们老大翁建光也算是皇帝眼里的民间知名人士,有机会面见圣君,不知道皇帝怎么忽悠这个半文盲同志的,没几天,这个自学脱盲没几天的大老板也开始写“新体诗”和陛下“唱和”了。不仅写,而且到处发,这还不过瘾,往报纸上发!
翁建光这么有钱有势,又搞电报又搞铁路,乃是大宋风云人物,办报纸的那群儒家败类卖国贼人渣都求着他发诗呢。两个大报的副主编为了抢夺翁建光的诗词首发权,甚至在他家门房里打了起来,翁建光得知后装模作样的摇头叹息:“咱们都是文化人,何必呢?”
在方秉生的眼里来看,老大他在报纸上和海皇、朝廷里西学败类、民间人渣互相写新体诗、互相点评、互相吹捧,是为了达到气死海宋所有幸存儒家的险恶目的。老大也许都是东厂宣教司的人体兵器了!比如翁建光做的最得意的这首《白头发》:“哦!!!岁月给了我白色的头发,我却用白头发来换取白银。哦,何等无聊!银子有什么用呢?哦,我不要白头发!”
这首诗方秉生也参与过“构建”,只是翁建光觉得方秉生写的太文雅,“不够韵味,居然还有对仗”,嚓嚓的把貌似祖坟被刨了一样表情的方秉生一胳膊杵走了,愣是选了一个连押韵都不懂的海游士当枪手,抄着海皇的《黑眼睛》写出了这儒家大杀器。海皇亲口大加赞赏《白头发》,御笔亲批:“老翁写得好,感情充沛,真情流露!人生很短暂,拜金很无聊!”
最无耻的是,陛下悍然让皇报发了这评论!让文学老青年翁建光一夜成名!翁建光得意之下,写诗的劲头更足了,天天自己写,都把自己完全脱盲了,连标点都会用了。不仅如此,办了个新体诗诗社,匪号《白头发诗社》,自己掏钱刊印自己的诗集《哦!!!我的白头发》,不仅朝全大宋放毒,还找翻译士翻译,自掏腰包出英文版、法文版,朝英美法等国放毒,连洋人都没有放过!
得意之余,甚至把自己名片第一个头衔改成了:“大宋著名诗人”!这大宋著名诗人翁建光大杀四方后,还不忘把诗集签名后赠给各个下属。方秉生收到诗集后,为了巴结老板强忍着吐血连夜看完,因为可想而知,“大宋著名诗人”在第二天,肯定会装作不经意的模样窜到你的办公室里,东拉西扯之后,以不以为意的口气问你:“小方啊,看我诗集了吗?我感觉写得还是比不了皇帝,还有缺陷,你给我提点意见吧,我好修改修改。”
给他提意见?你活腻了吧?!你想被发配到龙川当铁轨巡路工吧?这是马屁时间!但是,这,这,这,不熟读他的新体诗你怎么拍马匹啊?被翁建光诗集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方秉生,强忍呕吐和吐血的冲动,第二天坚持上班,下马车进公司的时候是扶着墙走进去的。但是他的一个同事,从上海过来的一个满清才子请了三天假,听说假条上的原因是:夜里加班太过劳累、咳血了。
翁建光经常在高级经理会议上大讲特讲:“钟家良是皇帝的麻友,咱是皇帝的诗友,麻将只是娱乐,而我和皇帝……啧啧啧……那简直是灵魂上的共振。啧啧啧,知道什么是共振吗?小方,给我拿两个音叉来,就在我包里。看什么看?你手里拿的那个大叉子就是!看看,你是我副总,居然连音叉都没见过?唉,西学是永无止境的,你们啊,不要放松,都要g00dg00dstudy!”
连钟家良这个西学汉奸先锋队队长都对翁建光的诗作嗤之以鼻,有一次刚把猪肉扔厨房里回来的方秉生偷听到钟家良在客厅里对客人大吼:“去他麻麻的吧!两个粗人!还尼玛诗友?!”连钟家良都有资格骂,因为虽然他当年是败家小开,但毕竟是满清的小开,谁没学过儒家那一套,文字功夫虽不足,但也把翁建光这种儒家杀手比到泥里去了。
但不管他写的是什么玩意,毕竟是老大,为了升官发财,一定要和老大“共振”!!!方秉生微微屏住呼吸,确认自己心跳正常,不至于晕过去,然后吐出一口气,对王经理说道:“念吧。”王经理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瞪出来盯在电报纸上,嘴巴窝成了鸡蛋形停顿了三秒钟,然后大吼一声:“哦!!!”“尼玛!我就知道第一个字肯定是‘哦’!”方秉生脑袋轰的一声,手一下摁到了桌子上。
035、玩你?是为了你的面子
因为是公司大老板的电文,王经理不敢不好好念,不仅好好念,还妄图念得比较符合老板的气势。那个“哦!!!”字虽然听起来,就让方秉生这种儒生有想打爆该人狗头的冲动,但是对于念的人而言,确实很提神,“哦”字一出,简直如同扒光了裸奔一样,都扒光了,奔得自然肆无忌惮了。所以念完“哦”,立刻王经理抑扬顿挫起来,连空着的手都不由自主的握成了拳头,摇来荡去,脚尖都时不时的下意识踮起来。
“哦!!!我伟大的普鲁士,我要为你写一首诗!一首优美的诗!!!你这站在欧罗巴十字路口的可怜人儿啊,恶邻、小丑、强盗、泼妇在你院子里四处游荡,他们偷鸡!他们摸狗!你那窄窄的小身板上到底挨了多少刀啊?!但是!!!血流干了,不过几道疤,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口大!你咬紧了牙,你磨亮了刀,你勒紧了裤腰带,你提刀去砍法兰西这小丑……”
“慢!慢!慢!”办公桌后方秉生皱起了眉头,打断了王经理的抑扬顿挫,对方满脸红光,一手拿诗、一手握拳、踮着脚尖不解的看着方秉生,看那意思,还想继续发泄。
“咋了?咱们公司姓普的被人砍了?哪个帮会干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山鸡眼睛眨来眨去,没听懂啥意思。“谁翻的电文?翻错了吧!”方秉生指着王经理继续道。王经理一愣,脸上红晕消退了,终于从“新体诗”的附体下爬了出来,“啪嚓”一声,两脚皮鞋鞋跟同时落地,急急的跑到方秉生身边,把那电文递给他看,说道:“不会啊!我们几个老手翻的,我还复核了两遍,不会错。”
方秉生伸手摆开那被龙川电报局的汗水和辛苦弄得皱巴巴的电报文,说道:“咱们老大,最爱法兰西,天天骂普鲁士是跳梁小丑,怎么在诗词里又转向了?你们没有把‘法兰西’和‘普鲁士’弄反吗?”王经理立刻把电文铺到桌子上,手忙脚乱的抄出一本字典码本,对着每个文字上的四个数码查了起来,很快他抬起头来说道:“方总,没错,老大确实是说了‘法兰西这小丑’。”
“哦?”方秉生惊异的坐了下来,自己抄起电报文就看了起来………这“优美的”“长篇叙事诗”确实是表达了为普鲁士砍死法兰西小丑的欢欣雀跃之情。“这?这?这?”方秉生张大了嘴巴,暗道:老大鸦片又中毒了?
法国和普鲁士是死敌,近年来普鲁士飞速崛起,作为全球第二强国,欧洲大陆第一强国法国,拿破仑三世是见不得自己邻居里出了个普鲁士这种人的。普鲁士的铁血宰相俾斯麦一心想统一除奥地利以外的所有德意志的小国家,但有四个小国挨着法兰西。欧美强国都是恨不得没事都出去打仗的,你要去他家门口拿东西,还指望他不干涉?
更何况是拿破仑三世这种狂人,恨不得一夜之间恢复他叔叔拿破仑的伟业,他老婆当时就直言不讳地说:“不发动战争,我们的儿子怎么当皇帝?”拿他门口的东西?你刚出门,他就拿刀削你了。这样一个人,当然不会坐视普鲁士的强大而不顾。他曾露骨地表白,“德意志不该统一,应分成三个部分,南北德国应该对立起来。这样法国才可以从中渔利。”
只有竞争者不能强大,互相掐,邻居才好渔利,这道理全世界的君主和外交家都懂。普鲁士也懂,明白自己想发家致富,不过了欧罗巴第二堂会法兰西会这一关是不可能的,所有的地盘、女人、银子,都是拿砍刀劈出来的。德国总瓢把子俾斯麦也早做好了和法兰西会的大当家仑哥来场英雄会的准备,到时候不仅抢走自己的东西,连带仑哥手下两条红灯区一起抢走,就是法国离德国最近的阿尔萨斯和洛林两地区,矿产资源丰富,超级大肥肉。
两边都想打,只缺一个借口,但是各个君主缺钱缺兵,永远不缺借口。这借口就是1868年西班牙堂口内乱,瓢把子伊沙贝拉大姐避风头去了,西班牙堂口群龙无首,俾斯麦想让自己老大的表兄接任总瓢把子,法兰西仑哥自然不会同意,若是俾斯麦得逞,那就是表兄两个卡住仑哥的东街和南街了,一旦械斗就是被围攻的份。所以仑哥就让人传话给德国老大,意思是:为了江湖的和平,为了帮会的未来,这事,不好办,你还是退一步吧。
德意志大当家的德皇是富贵出身的,是个小开,不是要出人头地、天天掂着刀想砍地盘的狠人,很客气,他就让俾斯麦给仑哥回话,他的原话是:“既然仑哥不同意,我们慢慢商量。”本来事不大,但俾斯麦使了个坏,故意添油加醋,结果给仑哥回的话是:“俺们家老大说有什么好商量的?阿仑算个鸡巴!”仑哥自然大怒,点起一票小弟,在1870年7月对普鲁士堂口开战,号称:“我们这只不过是到普鲁士堂口作一次砍刀散步而已。”俾斯麦阴笑:“就怕你阿仑不来呢!”两边自然就打起来了。
海宋这边朝廷自然是支持法国的,想支持普鲁士也没门,普鲁士在远东根本没有势力,谁会支持一个缺席的家伙?宋奸还是宋傻啊!宋右铁电老大翁建光更是法国的铁杆拥趸,原因很简单:法国给他铁路借款了,法国给他提供技术援助了。最关键的:法国本身就是铁路大国。海宋若要效仿法国,肯定要发展铁路啊,那他翁建光还不发达了?
但谁能想到这个从朝廷到草民都满心敬仰的全球第二强的仑哥被人轮了!!!!普鲁士赶紧利落的把仑哥的人打出地盘,紧跟着咬着法军进入法国家里打仗,色当会战,连仑哥都成了战俘!真是:江湖风波恶,风水轮流转啊。
听到这个消息,老大翁建光瞠目结舌,方秉生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好久才想到:“这些国外的强国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二哥说做就做掉了?简直是老大轮流做啊,比黑道火拼打得还惨烈、局势变化如风啊!”
不过翁建光震惊之后,继续狂热的支持拿破仑三世,道理很简单:法兰西大堂口巴黎群龙无首,暴民起义作乱,自立为王,他们烧毁天主教的教堂、没收教会地产,枪毙他们定的内奸(法奸),还绑架了包括巴黎大主教乔治·达尔博伊在内的五十个宗教大人用做人质。
要知道海宋皇帝自己就是天主教的,巴黎暴民玩得这一出,他可能支持吗?海皇吓得面如土色,好几天都满面忧色。大家都知道他怕什么。翁建光自然紧跟皇帝脚步。他也知道拿破仑三世已经玩完了,但是他存了另外一个念想:要是这群暴民真成功了,那岂不是说朝廷定然和法兰西断交?岂不是说法国仑哥借款一个子也不用还了?
所以他白天破口大骂巴黎暴徒,晚上又和朝廷高官一起吃喝祷告:盼着暴徒成功,法国贷款就是咱们的了!然而,暴徒坚持了几天就灰灰了,翁建光只好天天继续跑朝廷,希望看看法国铁路借款有没有可以不还的或者拖欠的。
“拿最近报纸来,我看看为什么。”方秉生看着老大的电文对王经理下令道。“报纸很多,这个?全找来?”王经理扭头看了看办公室一角一人高的报纸,满脸苦色,这里可是邮局,不缺报纸。“不,就拿这两三天的,有关于普鲁士和铁路的报道。”方秉生说道,反正老大就关心铁路,他改弦易张捧普鲁士,肯定就这两个词。
那边山鸡长吁了一口气,瘫软在沙发上,满眼都是喜色,看那意思是逃脱了新体诗一劫。方秉生看着山鸡,肚里也笑,暗道:“你小子还不得谢我?要不是我见机快,咱们还都得受折磨呢!这老大的《哦!!!普鲁士》可是写了三页的!!!”
很快报纸就找来了,方秉生抽出一份皇报,一眼就看到了他要找的文章,因为这文章标题里有“普鲁士”,文章里也大段大段出现了“铁路”。题目是《关于普法战争的分析………我国驻普鲁士观察员庄高骑男爵》。方秉生读了几段,就明白老大为啥变性了。这文章是随普军军队的战争观察员军人写的,估计是时间过去够久了,朝廷终于可以从搜集的情报里给这次让整个宋国人眼球掉了一地的普法战争来个盖棺定论了。
虽然这文章主要从军事角度论述双方的胜负原因,但是大量提及了铁路。里面提到普法战争中普军在武器方面不具备优势,其列装的步枪射程只有法军新式步枪的二分之一,法军还有赛电枪之类的秘密武器,之所以普军可以战胜法军,其中一点就是普鲁士高效率的使用了铁路。
1870年,即普法战争爆发的这一年,法国铁路长度虽已达17924公里,而这一年普鲁士已有铁路21471公里,法兰西不仅长度少于普鲁士,而且建设速度也低于普鲁士。当法国的各大干线通车时,德国的主要铁路已经营运十年了。对于使用火车线调度和后勤运输的效率而言,法国远远不如普鲁士,以致于在攻入法国境内后,在火车站附近的仓库里,后勤压力很大的普军找到大量来不及分发的法军军需品。
“铁路加强了普鲁士的战略地位,使它在经济上的发展更加迅速了。在同丹麦、奥地利和法国作斗争的决定性时刻里(指1864年普奥对丹麦的战争,1866年的普奥战争和1870年的普法战争),也曾显示了这一点。”
“怪不得!既然全球第二强国宝座已经易主,那么还学法兰西干嘛?拿破仑三世都变成阶下囚了,谁知道会不会穿上狗皮袍子脚上带着铃铛为俾斯麦跳舞!学普鲁士啊!但要学普鲁士的话,朝廷就得修铁路!而且还得狂修!不仅要狂修,还得给铁路公司拨更多的钱,来提高运营效率!”方秉生恍然大悟。
但是看了看文章里可怕的阿拉伯数字个数,方秉生又轻轻吐出口气,虽然他早就知道,但每次看都会震撼:看这些妖魔般的西洋强国的铁路里程,都论“万”啊!我们虽然是全大宋、不,全东亚最大的铁路公司,连人家零头都没有!“哎,要是有一天,我们宋右铁电也有一万公里铁路,那我会是什么样子?”
方秉生眼光迷离起来,一开始眼前出现了金山,后来金山变成了金色的沙路,通往高高的蓝宫,自己一身清国一品大员的穿戴,傲然前行,在龙椅前停步,他深深躬身看着那黄色粗布袍子和下面翘着二郎腿的皮鞋,朗声叫道:“铁路大臣方秉生参见陛下……”
“方总?方总?”王经理小声的叫声把方秉生从白日梦里惊醒了,他惊慌的往后倒了倒身子,靠在了椅背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边遮羞的说道:“一直忙,有点累。”一边装模作样的翻了翻眼前的翁建光电文,让那些可以催人血要人命的新体诗快速从眼前飞过。一直看到最后,那一串铿锵有力的叹号,才确认翁建光除了给他们两个兔子的嫌疑以及杀人的新体诗外,啥命令也没有。
“这玩人的吗?没事干发电报玩?一下就耗去我们三个小时!老大啊,谁有你诗兴那么勃发啊,我们还要干活呢!”方秉生在肚里大骂翁建光无耻,骂完这才抬起头笑道:“好,翁总的电文我看完了,辛苦你了。”王经理点了点头,又递过一页电文来,说道:“除了明电外,这还有翁总给您的密电。”
“我擦!你有密电给我!你还发什么狗屁问候和新体诗啊!你他麻麻的!”方秉生只觉的头一晕,自己眼镜当啷一下掉在桌子上。他手忙脚乱的捡起眼镜戴上,接过王经理手里的电报文一看:好么,密密麻麻的数字,不是密电是什么?
“山鸡,老大有密电给我,你出去找个地方歇会,我干完找你,王经理你也忙去吧。”方秉生打发两个手下离开,翻译密电的时候,是需要保密的。山鸡闻言神情一振,满脸都是喜色,给方秉生作了个揖,皮鞋啪啪的一路小跑着出去了。看得出他早厌烦了,能出去真是上帝赐福啊。
赶走两个人,方秉生铺开密电开始翻,先查看了第一串数码:这代表着密码本是什么。标号是8787,看到这个编码,方秉生松了口气:虽然很机密,但不是最高机密。看完,他从口袋里抽出一个牛皮做封面的小书来,上面四个金光大字《马太福音》。
托印刷术进步的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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