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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领主天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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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不掉的。只是,随即又想到了yīdiǎn,迟疑的向刘斌问道:“刘总旗,这些人会不会去洪承畴哪里告密?”
刘斌一愣,哈哈大笑起来:“韩大人,你是关心则乱啊!国公爷曾经说过一句话:这shìjiè上每个人做一件事都是有理由的。你想想看,这些人有告密的理由吗?这样做对他们有shíme好处吗?méiyǒu任何好处的事情他们会做吗?”
看着刘斌很快消失的背影,韩岱自嘲的一笑,zìjǐ真是有些紧张过度了。富贵险中求,风险和收益是成正比的。
定北军中军大帐,萧毅看着手中的一张信笺大笑道:“刘斌这小子干的不错,韩岱这老家伙也算识时务。如此,与鞑子决战,本督就更是胜券在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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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六章决战
当刘斌在韩岱府上和一众降将达成了协议的同时,孟哼、焦哈两人也刚从金声桓和徐勇的府上分别离开。
两日的shíjiān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了决战之日。
正值卯时,定北军大营中yǐjīng一片凝重肃杀的气氛。
校场之上,一个个方阵森然挺立,铠甲锃亮,刀枪如林,在清晨的阳光下反射着令人心寒的光芒”“。整个巨大的校场上一片肃静,近两万定北军将士都是双眼仅仅盯着点将台的方向,眼中散发着炽热的光芒。
萧毅一身银色铠甲傲然挺立在台上,头盔上的盔旗及红缨,以及身后的血红色披风在晨风中飞扬翻卷。望着下面雄壮骁勇的两万精锐部下,萧毅的心中忽然燃起冲天的豪情。
忽然,萧毅拔出身侧的大剑,猛的向上一挥,直指苍穹,大喝道:“将士威武!“
台下顿时传来千万人整齐划一的回应声:“大人威武,大人威武、大人威武!”
巨大的声浪犹如实质一般向四周席卷而去,震惊天地,一群经过的飞鸟也被惊得惊慌失措,甚至有几只直接被震落在地,抽搐不已。
萧毅身后的尤条也是身子猛然一震,差点摔倒,一种巨大无匹的压迫感向他袭来,心中顿时震撼无比。同时又被定北军这无比强盛的军容而倾倒,心中充满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豪情。这、才是真正的强军!
萧毅将剑一横,台下的呼喝声顿时戛然而止,犹如一人,校场又恢复了静寂。
尤条又是心中一震,两万大军,犹如一人,指挥起来更是如臂使指,如此强军,若不能横扫天下,天理不容!
“将士们。今日之战。你们每个人的使命只有一条:杀死所有你们面前的鞑子!砍下他们的头颅,将箭矢射进他们的胸膛,将每一名敢于抗拒我大军前进步伐的敌人狠狠的踩在马蹄下!今日一战,我军必胜!”
“必胜!必胜!必胜!”又是一阵山呼海啸般的齐声回应,整个空气丝毫都在为之波动起来。饶是尤条这次有了些准备,可还是gǎnjiào气血浮动,身体颤抖不止。
“大军开拔!”萧毅大剑一指淮安方向。大声的下达了出发的命令,夹杂了神力的声音清qīngchǔ楚的传入了每一名士兵的耳中。
大军缓缓而动,一队队士兵列着整齐铿锵的步伐涌出了营门,犹如巨大无比的红色巨龙般向战场上蜿蜒而去,连绵不休。
定北军营中传来的巨大声浪让远在十里外的清军士兵们胆战心惊。那些八旗兵还好些,bìjìng也是身经百战了。虽然心惊,但是还算镇定。只是那些根本没正经打过仗的各部降兵表现更是不堪,很多士兵都是脸色苍白,牙齿打颤,两腿筛糠,要不是有军令约束,只怕都会扔掉武器直接跑掉。
那些将官也是一个个脸色凝重,忧心忡忡。抬眼看着定北军的方向。
洪承畴虽然约定双方在辰时开始决战。但是在为了抢占先机,在卯时的shíhòuyǐjīng将大军带出了城外。在城外严阵以待。说是抢占先机,洪承畴却是怕被定北军在他们出城的shíhòu来个tūrán袭击,导致军心大乱。
这是洪承畴第一次直接面对定北军的兵锋。这几日虽然双方一直在交战,但却从来méiyǒu短兵相接,他对定北军的士兵战斗力还méiyǒu一个很具体的观感。对于清军在江南的连连败北,洪承畴心中认为除了定北军的实力很强之外,更觉得这其中有运气和八旗将领轻敌大意的后果。若是两军用堂堂正正之阵的话,zìjǐ这八万余人对战两万定北军未尝méiyǒu一战之力。
洪承畴端坐mǎshàng,居于中军,身后的黑色大旄高高飘扬。这次他在城中只留下了一万人马守城。将其余近八万人全部都带出了城外。
洪承畴摆出了一个最基本的方阵。战斗力最强七千多满蒙士兵被排在了中间wèizhì,而四周则是由明军降将的七万兵力组成。
方阵是冷兵器时代,军队战斗的最基本队形。大的方阵都由小的方阵组成,这就叫“阵中容阵”,孙膑认为方阵应该“薄中厚方”,就是说方阵中央的兵力少,四周的兵力多。中间兵力少,可以虚张声势。四周兵力多,可以更好的防御敌人进攻,方阵是一种攻防比较平衡的阵型。指挥等金鼓旗帜一般部署在方阵的后方。两翼薄弱,适合进攻。在井陉之战中,韩信采用的就是方形阵,配上三面环水,阻止了士兵的溃逃与敌军的包抄,用三万老弱,击溃的敌方二十万大军。
洪承畴摆出方阵也是无奈之举。他手下兵力虽众,但是却战斗力基本都很差。大部分都在之前的高邮之战和宝应之战中被定北军消灭殆尽了。如今城中的骑兵不过三千之数,七千多满蒙士兵也并不都是骑兵,大部分还都是步卒。
这四千多鞑子步卒却是他麾下战斗力最强的部队了,所以他用来作为中军,稳固核心。而其他战斗力较弱的汉军旗各部则是充作外围,首先抵挡定北军的攻势。
洪承畴的打算很简单,也很有效,最起码在他zìjǐ看来会效果不错。他的想法就是利用外围的汉军旗各部来消磨定北军的锐气,来逐步抵消他们的攻势。待到定北军士兵攻势受挫,气力不继的shíhòu,再利用七千鞑子士兵来jìnháng致命一击,从而取得胜利。
说的再简单yīdiǎn,就是先挨打,等到定北军打不动的shíhòu再反击,利用zìjǐ兵力多的优势来抵消定北军的骁勇。
“呜呜”随着一阵阵苍凉悠长的号角声传来,清军兵将的心都提了起来,朝着南面远远的看去。
旌旗猎猎而动,锃亮的铠甲,雪亮的长刀在晨光下泛起一片耀眼的光芒。一队队身披红色战袍的骑兵缓缓策马而来,长长的队列犹如一条红色的巨龙蜿蜒不断。
随着连绵不断的号角声,定北军的士兵一队队的向北而来。他们踏着整齐的步伐,列着整齐划一的队列滚滚向前,红色的战袍远远望去犹如一片巨大的血海。
随着士兵的不断倒来,整个战场上逐渐弥漫起了一种大战到来之前的肃杀之气,让前阵的清军士兵都是心中一片凝重,好似浑身的血液都快被凝住了一般。
定北军在行到离清军方阵约两里之处停了下来,开始按照事先的布置列阵。
萧毅带着尤条在亲卫营的护卫下策马缓缓来到阵前,仔细凝视着远处的清军阵型。
对于生在21世纪的他来说,自小jiēchù的,耳濡目染的基本上都是热兵器时代作战的各种战术。对于冷兵器时代的一些战阵虽然略有耳闻,但是远远谈不上熟悉。甚至在很多人看来,中国古代的战阵都是扯淡。那他是误解了;真正原因在于中国的演义和影视将古代的阵儿戏化了。如一字长蛇阵啦;六丁六甲阵啦;九宫八卦阵啦,八门金锁阵啦,白痴的编导,虚假的道具;不合格的群众演员;蹩脚的导演;给人的影响就是假的。
真正的阵;或者说春秋至秦的阵;没影视剧中表现的nàme复杂;很简单;大致分进攻和防守两种;《孙膑兵法》中将阵完整系统地分为八种阵型;既:“方;圆;锥行;雁行;钩行;玄襄;疏阵;数阵;及火阵;水阵;”后两种是特殊战法情况下才使用;一般以方;圆;锥为主。这三种是在打堂堂之阵时用;依兵力;兵士的战斗力;战车的数量不同而定;并méiyǒu多少玄机可言;只要队列整齐既可。
萧毅虽然yǐjīng带兵征战半年多了,但是却从来méiyǒu在战场上摆开过堂堂正正之阵来与敌人对决,自然对战阵也是不甚了解,看来半天,也méiyǒu看出shíme名堂来。
尤条骑着一匹骚包的白马,缓缓行到萧毅跟前,看了一会对面,对萧毅道:“大人,洪承畴这是摆出了方阵来迎战我军。”
萧毅好奇道:“shíme是方阵?”
尤条顿时一脸黑线,这位国公爷有shíhòu看起来是天纵奇才,但有shíhòu看起来却是像个初出茅庐啥也不懂的小子,真是不zhīdào他是怎么取得这么多胜利的。
整理了下情绪,尤条将方阵的特点及用处等跟萧毅做了一番解释。
萧毅一听之下才是明了,再看对面,却正是一个方形大阵。
“洪承畴既然摆出方阵,那必然是只做防御的打算了。”萧毅想了想说道。
“大人英明!其实方阵是一种攻防比较平衡的阵法,进可攻,退可守。但是洪承畴手下兵力来源复杂,分属各部,而且战斗力参差不齐,之前又méiyǒu经过有效磨合,而且现在各部将领各个心怀异心,洪承畴根本无法做到指挥自如。即使摆出方阵,也只能守,不能攻。若是他想强行攻击的话必然会造成指挥不灵,加快而已。因此,唯有死守,也许才有一线生机。”
被尤条夸了下,萧毅心中小小得意了一下后又道:“那依军师看,我军该用shíme阵型来对付洪承畴的方阵呢?”
尤条抚须道:“我军以骑兵居多,若是对上全是鞑子的军队,当用鹤翼阵较好。以骑兵作为两翼,步卒居中策应。然后两翼齐飞,向敌后包抄,从而破敌。但是今日却用锋矢阵破敌最是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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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七章锋矢突击
“锋矢阵?”萧毅问道
“对,洪承畴此战最终依靠的就是在阵中的那七八千鞑子士兵,外围的汉军旗士兵只是他用来消耗我军锐气的炮灰而已。那些叛军兵将士气低落,多为乌合之众,不足为惧。而且大人不是yǐjīng有了安排了吗,所以我军只要以最强的兵力突破鞑子中军,这一仗便méiyǒushíme悬念了。”尤条摇头晃脑侃侃而谈。
萧毅仔细观察了一下清军的阵型后击节道:“就依军师之言,摆锋矢阵!”
尤条又道:“这锋矢阵最关键的就是箭头的wèizhì,需要一员威望卓著,武艺高超的大将来担任箭头,方能发挥出此阵的最大威力”“。”
萧毅闻言,稍稍思忖后朗声道:“既然如此,méiyǒu比本督更合适的人选了,就让本督来担任这个箭头,本督要亲手砍下洪承畴的狗头。”
尤条大惊,急忙劝道:“国公爷千金之躯,岂可亲冒矢石之险。万万不可,还是另选他人吧。若是国公爷有个shíme闪失,卑职万死莫赎啊!”
萧毅还待再说,可是看着尤条那副要寻死觅活的样子,只好打消了这个主意。虽然很想享受一次战场上那种人头纷飞,血雨腥风的场面,但是尤条说的也是有道理的。zìjǐ现在的安危guānxì着千万人的安危,再也不能如以前那样意气行事了。
“大人,就让末将来担任箭头wèizhì吧!”萧贵忽然拱手请战道。
萧毅zhīdào,除了zìjǐ,萧贵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于是点点头道:“既如此,那就交给你了。本督在后阵为你压住阵脚,你尽管放心突击,全力打破鞑子中军,生擒洪承畴!”
萧贵沉声道:“末将遵命!”说完转身策马而去,开始调动人马。
萧毅将指挥大权交给了尤条,zìjǐ从旁学习。
萧毅的红色大旄下。尤条有条不紊的发布着一道道命令。
“第一营三千铁骑为先锋wèizhì。紧随萧贵将军集中冲击鞑子中军本阵!”
“第一营第三营,第四营所有弓骑兵紧随其后,射住阵脚,压迫鞑子前军反扑。”
“各营所有轻骑兵紧随三千铁骑之后,集中全力撕扯鞑子防线,扩大突破口。”
“各营步卒作为后军,摆圆阵。保护总督大人。”
“亲卫营随时待命!”
随着命令一下,各色号旗被接连不断的关上了大旄pángbiān的木杆之上。同时为了命令的准确,一个个传令兵向各营策马驰去。
接到命令的定北军各部纷纷行动起来,一股股钢铁洪流迅速的奔向zìjǐ所部的wèizhì。原本的一字长蛇阵很快的转换起来,毫无迟滞慌乱之感。
掌握大军指挥之权的尤条兴奋的额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是却丝毫不乱。仔细的观察着每一个方向,不断的下令调整着阵势。
在尤条的调整下,整个定北军的阵势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感叹号。所有的骑兵组成了那一个巨大的竖,而萧毅的中军则便是那个小圆点。
在感叹号的最顶端自然是萧贵率领的三千铁骑,作为锋利无比的箭头,将彻底击破鞑子的中军。
“这萧毅小儿好生了得,竟然这么快就看出了我军虚实,摆出了针锋相对的锋矢阵。当真是不可小觑!”洪承畴看着对面定北军的阵势变化。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
他的忧虑不仅仅是因为定北军摆出的锋矢阵,更多的是因为定北军士兵变阵之时表现出的无与伦比的纪律性和灵活性。毫无迟滞混乱之感,一切都如行云流水,流畅之极。这样的一支军队竟然毫无声息的就出现了,zìjǐ竟然一无所知。看来以前真是有些小看天下英雄了。
有如此强军,nénggòu连连打败八旗劲旅,实在不足为奇。zìjǐ在辽东也曾多次与八旗军队交战,八旗士兵虽然也是悍勇无比,残酷好杀,但是军队纪律却远远不及对面的定北军。
看着对方的锋矢阵逐渐成型,洪承畴忽然对这一仗的更méiyǒu信心了。也许,zìjǐ真的有些chōngdòng了,若是据城而守的话,说不定能坚持到摄政王援军到来。可是开工méiyǒu回头箭,若是此刻下令退兵的话,nàme对方一定会趁机掩杀过来,以对方强势的骑兵,那才是真的yīdiǎn希望都méiyǒu了。
多尔衮此时在京畿,山西,山东又召集了各路军队共有十万余人,正在逐渐向淮安进发。最先头的部队由胶镇总兵柯永胜带领的三万人马yǐjīng行至泗阳。
多尔衮到底是鞑子中少有的雄才大略之主。自从多铎败回北京城之后,多尔衮便积极的开始组织各路人马集结,准备增援江南地区。
但是因为鞑子在江南的连连败北,让清廷内部到底是留在关内继续争夺天下还是一把火烧了北京城,再好好的抢一回就回关内的争议又重新开始了,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大部分的鞑子贵族并不认为他们有能力nénggòu统治人口几千万的大明天下。他们还是那种强盗式的思维,认为这次进关还是跟以前yīyàng,祸害一回大明,抢上许多财帛女子回去。
多尔衮力排众议,坚持要继续争夺天下,并且告诉众人,若是这次失去了机会,等大明朝劲来只怕日后几百年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因为多尔衮的超然地位,最终还是他的意见获得了胜利。但是也因此耽误了许多shíjiān。
多尔衮此时并不zhīdào洪承畴与定北军出城的消息,在他看来淮安城城高濠深,兵多粮足,再有洪承畴坐镇的话足以支撑到援军到来。但是他却忽略了人心,所以才méiyǒu想到洪承畴被情势所逼才要和定北军出城决战。
柯永胜接到多尔衮的命令后不敢怠慢,催着部属一路急行军。一路行军虽快,但是部下yǐjīng都是累的人困马乏,气喘如牛了。
柯永胜虽然zìjǐ骑马,但是部下多为步卒,虽然大声的呵斥部下,催促他们继续前进,可是效果却是甚微。
副将刁望然不忍心,劝道:“将军。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即使我军早日赶到,也成了疲惫之师。若是被定北军袭击,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柯永胜原本也是明朝将领,自然也是zhīdào这个道理的。他苦着脸道:“你道我不zhīdào善待士卒吗?摄政王的谕旨就在我身上呢,白纸黑字写的明míngbái白,让我们全速行军,奔援淮安。若是误了大事。你我兄弟的人头就要不保。我也是méiyǒu办法啊。”
刁望然闻言默然,zhīdàozìjǐ这位上司是想在新主子面前好好表现一把,根本顾不上部下死活。
忽然前面管道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扬起的烟尘中,冲出一骑向这边疾驰而来。
“来者何人?速速下马!”十几名亲兵策马迎了上去。
“将军何在,末将有紧急军情禀报将军。”mǎshàng骑士不等驰道跟前。便大声的叫了起来。
“让他过来!”柯永胜仔细一看,正是zìjǐ先期派往淮安城与洪承畴联络的一员裨将。
“末将郎志雄参见将军!”mǎshàng骑士策马冲到柯永胜近前,滚鞍下马,急忙来到柯永胜面前。
“狼崽子,你这么弄成这个鸟样了?”柯永胜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裨将问道。
郎志雄身上的甲胄歪歪斜斜,战袍也是脏兮兮的,脸上也是被汗水冲的一道道的,头盔也早都不zhīdào飞到哪里去了。一旁的战马也是大口大口的在喘气。四条腿都在微微颤抖。
“将军。大事不妙了。洪承畴要与定北军决战了!”郎志雄来不及喝口水,一边喘气一边说道。
“shíme决战。你给老子说qīngchǔ些。”柯永胜一头雾水,大声问道。
“末将得了将军的命令以后便连夜赶路去了淮安,昨日天黑前便赶到了淮河北岸。没想到河边却méiyǒu一艘船,连舢板都méiyǒu一个。卑职méiyǒu办法,只能等待天亮。天亮后在附近找到了一个偷偷摆渡的老艄公,将末将送过了河对岸。没想到末将刚一过河,便看到了大队人马从城中出来,在城外摆开了阵势,看样子足足有七八万人。
末将吓了一跳,本来想去找洪承畴大人告诉他援军将至的消息,没想到却被几个定北军的斥候给发现了,末将急忙脱逃,可是随行的两名亲兵却被他们射杀了。末将无奈之下赶紧渡过河回来给将军报信。”郎志雄喘了口气,一口气将zìjǐ所见所闻说了出来。
刁望然惊讶道:“洪总督这么会放弃坚城和定北军决战呢?这太不合理了。”
柯永胜却是面色古怪,想了一会大声对刁望然道:“传令下去,全军停止前进,就地休息!”
刁望然传令去了,柯永胜却面色凝重,陷入了沉声之中。继续前进还是后退?这成了摆在他面前的一道难题。
柯永胜在纠结的shíhòu,定北军的锋矢大阵yǐjīng发动,萧贵全身重甲,就连面部也被面甲所保护起来,只露出一双冷酷无比的眼睛。胯下战马也是身披马甲,威风凛凛。
身后的萧铁带着三千同样身着重甲的铁骑紧随其后。
三千重甲铁骑慢慢小跑起来,速度逐渐的的加快,手中长长的骑枪枪头略微朝上,平端在右手之中。
随着马速的逐渐加快,上万只马蹄在大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犹如一声声重锤敲响在了对面的清军士兵心中。前排的很多士兵何时见过这么多的钢铁怪物。一个个面色发白,两腿战战,几乎都无法站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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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八章重骑狂飙
当洪承畴第一眼看到定北军的重甲铁骑是也是极为震撼,他méiyǒu想到定北军竟然能有数量如此众多的铁甲骑兵,根本就是不可思议。
在明朝中后期,因为火器的广泛使用,铁甲逐渐失去了用武之地,士兵装备更多的是棉甲甚至纸甲,这两种铠甲不仅重量轻,而且对当时的火器弹药有一定的防御能力。就是清军,在明军火器的屡次教训下,也大多装备的是棉甲。当然,这与明朝严令生铁流入辽东也有guānx씓。
但是明军后期的火铳质量太差,不仅发射麻烦,而且往往还有炸膛的危险,所以很多士兵宁愿继续用弓箭也不愿用火铳。所以,除了大明的神机营之外,其他部队依然都是以冷兵器为主要装备。比如目前洪承畴手下的这些兵基本上都是用的冷兵器,火铳手只有不足一千,还留在了城内守城。
萧毅自然也是深知这yīdiǎn,所以才会大胆的用重甲铁骑来打头阵,突破洪承畴的中军本阵。
“弓箭手准备!”
“放!”
随着定北军重骑兵的不断接近,洪承畴也不断下达着命令。
一篷蓬箭雨从鞑子阵中飞出,向重骑兵头顶落下。这样的箭雨对于武装到了牙齿的重甲骑兵来说根本就是直接无视。重甲骑兵根本méiyǒu丝毫的闪避,只是任凭箭矢落在身上,发出一阵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第一轮的箭雨根本méiyǒu对三千铁骑造成任何的伤亡,紧接着第二轮箭雨又是从天而降。
随着距离的接近,箭矢的威力和准头有了相当的提高,有一些箭矢从铁甲的缝隙中插了进去,但是却无法再继续深入。于是鞑子第二轮箭雨的战果就是让许多的重骑身上插满了箭矢,犹如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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