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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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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他之前跟我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这让我不得不浮想联翩。
我揣好钱,谢过那个保安师傅。因为他没收我的钱却让我进去了,好人啊。
我先绕到左侧的小巷子里,仔细看了看这栋楼,也许有先入为主的原因,这种破旧的程度让我猛然将其与鬼联系在了一起,小巷子里停了些车,有个天主教的基建办公室,估计是早年打算修缮的时候留下的。这栋楼看上去总共只有三层,一层的空间最高,二层其次,三层就好像是一排小阁楼的样子,外表破旧,几乎没有一扇窗户是完整的,而且当我绕到后边,举着相机开始拍的时候,从相机的镜头里,我亲眼看到了一块玻璃的掉落,随之发出一声哐当的响声。
我得说,这个声音吓了我一跳,于是我对准那个窗户猛照了几张,这个转角的地方比较像是一个L字形,所以风特别大,所以刚刚那块玻璃也有可能是因为风吹的关系而掉落的。而在小巷子的尽头,是一排看上去装了门的屋子,从屋子的摆设来看,应该是有人居住过,接着我发现在屋子的小窗台上,几乎每一个都摆放了一个小镜子,镜子的方向都是朝着那栋老屋的。
在我们中国有一个习俗,特别是这种老街道里,人们喜欢在门口挂上一面镜子,称之为“照妖镜”。当然妖和鬼都属于非常态存在的东西,所以作用也就差不多。那是因为有些迷路乱窜的小鬼有时候会无动机地进入百姓的家里,有些甚至赖着不走了。于是老百姓把镜子挂在门上,是为了让鬼怪进屋之前先看到自己的模样,于是被自己吓到,也就不敢进屋了。而很显然,这里的这些小镜子,就是拿来作为这个用途的。
巷子里的风很大,我耳朵里全是那种风刮过呜呜的声音。我又来来回回拍了很多张,手机相机换着拍,接着我重新绕回院子里,朝着西侧那栋楼走去。一点不吹牛的是,我在路过门口那颗老槐树的时候,一个影子一闪,我赶紧看过去,发现西侧楼里二楼到三楼之间的楼梯上,有一个深绿色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我当时很紧张也很奇怪,因为我不是阴阳眼体质,我甚至八字还比较硬,除非是一些厉害的鬼故意想要让我看到,否则我是很难亲眼看到这些东西的,我对它们形态的了解,大多数都来自照片和别人描述。所以在突然看到有东西在这栋老房子里动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很害怕的。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要是真遇上了我也只能逃跑,大不了就念咒保护下自己,肯定不是它们的对手了。于是我朝着那栋长条形的西楼走去,没几步,我就发现了墙根的地方,有一个大大的豁口,看上去很像是北方的地下室通风口,于是我凑到那跟前一看,里面黑漆漆的,除了一些掉了油漆且破旧没有玻璃的格子窗以外,地上有些什么也看不清楚。于是我蹲下,朝着豁口里找了几张相,却突然注意到,在那豁口附近,有一个大约一指长的铁定,藏在杂草里,钉在那个豁口外面的一侧上。
我用手摸了摸那个铁定,上边除了锈迹斑斑以外,在靠近钉头的附近,有一圈被缠住的绳子,绳子是红色的,已经断掉了,绳子底下的铁钉部分应当没有被锈蚀,但是从绳子的颜色来看,应该至少也是好几年前的东西了,这种钉子结绳的办法我太熟悉了,是为了堵住一个通道,在玄术上,叫做“结界”,我们一般称之为“结阵”,所以当我找到了这根钉子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去找豁口另一侧的杂草里,是否也有一根钉子。果然,找到一根一模一样的,这说明先前是有人在豁口的两侧用钉子把绳子连了起来,这个目的,是为了阻止豁口里的东西到外面来。这说明,在我当天去之前很久,就已经有人来这里动过手脚,而这种手脚的方式,就是在表面,这里边有东西!
当时我心跳非常快,我似乎是得到了一个证据一样。我转到西侧楼的入口处,门口没有门,而是用一块木板格挡,心里默念壮胆咒以后,我趁着保安不注意,钻进了楼里。
一层空荡荡的,地上全是杂物,还有些断裂的窗户和玻璃渣。耳朵里全都是风灌进屋子里那种诡异的响声,尽管外面阳光明媚,但是屋里还是透着一股阴冷的感觉。我蹑手蹑脚的走着,尽可能把脚步的声音放低,很快我就找到了通往二楼的楼梯,是那种木质结构的楼梯,连扶手也是木质的,楼梯呈Z字形,每一个拐角处都有一个木栏杆,上边有球状的抓握处。奇怪的是,楼梯楼板和栏杆上都是布满灰尘,唯独那个抓握处的地方,却干干净净,好像刚被谁扶着上了楼一样。
这还不算什么,我不敢上楼去,因为我害怕我重大150斤的体重会造成垮塌事故,那样我明天也许就登上北京当地报纸的头条了。也许标题会是《外地男青年危房游玩造成垮塌死状可怕》之类的。于是我踮着脚,想看看楼层之间的楼板上到底有些什么,结果这一看,还真是吓了一大跳。
地上全是那种白色微微泛黄的圆状小纸片,每一个纸片的中间都有一个正方形的小孔,这玩意我认识,这是北方人,尤其是老北方人,告慰亡灵的时候,撒下的纸钱。
“你在干什么?”
冷不丁我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赶紧慌忙转过头去,在屋子外面,那个保安站在太阳底下,也就是我先前找到的那个豁口不远处,正隔着屋子的外墙上的窗户,冲着我喊话呢。于是我结结巴巴的说,没什么,我就来看看,我不会上楼去的。那个保安师傅冷冷的说,是你说你不进屋子我才让你进来拍照的,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呢?都跟你说了这房子是危房,要是垮塌了谁来负这个责任?我说不会的,我就看看,这没什么关系吧。我听得出那个保安师傅的口气有点不好,于是我的痞劲也上来了,也就有点不开心的说道。如果真是危楼,那你们也应该用脚手架什么的围起来,否则别人进来了怎么办。要不然就是这房子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你才这么紧张的是吧?那个师傅说,谁跟你说的这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这里面就是个空房子,什么都没有!你快出来吧,在外面拍我不拦着你,里面不让进。我问他,为什么不让进,他告诉我,领导说的。
于是我只能出来了,就在我迈出屋子门口的木板的时候,有种凉意袭来。
我里面穿的是保暖内衣,然后穿了件卫衣,卫衣的外面是羽绒服,按理来说,我的身体除了暴露在外面的部分会觉得冷以外,其他地方不应该觉得冷才是。但是那一刻,我分明就觉得一股冷意,在我右手的手肘到肩头这一段,贴着肌肤的游走着。这就跟以往见鬼的时候很相似了,因为鬼给人带来的那种寒意,一般不是出现在体表,而是由内而发,那种寒冷的感觉是直接由肌肤传递给大脑的。我不由得回头一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于是鼓起勇气,拍了几张照片。
出楼以后,我又在楼的周围胡乱照了些,这才跟保安师傅打了个招呼,然后离开了那里。
我一路走,一路思考,一路翻看着照片,在其中的不少张当中,我用单反相机放大的功能,清晰地,看到不止一个人。从第一张到最后一张,几乎贯穿了我拍摄的所有照片。当然并非每一张都有,也有可能是我没有找到。其中一个是女人,其中一个很像是个小孩子,而那个女人,正好就是之前我想看却没看到的,那个墨绿色的身影。最离奇的是,竟然分别在两栋楼的照片里,我都找到了那个很像小孩子的东西。我虽然无法确定那一定就是“鬼”,但是我知道,这栋楼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顶着烈日,却吹着寒风,我心里犯了嘀咕: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第一百一十七章槐树
从朝内81号的门口出来后,我本来应该直接回去酒店的。因为我估计我没办法从那个保安师傅口中得知任何有价值的故事。我甚至在想,他们既然常年在这里职守,而且还肯定是有夜班的,虽然并不是怪事都一定发生在晚上,只是因为晚上漆黑一片显得特别吓人而已。所以按理来说,他应当知道不少事情才对,不过看他的态度,已经之前我没有遵守规矩自己跑楼里去了,想必他就算知道点什么也不会告诉我,更不要说他上边的领导也一定打过招呼。
但是要我就这么回酒店,我还是觉得很不甘心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拉屎拉到一半,却被一些原因莫名打断了,造成你即便心里渴望继续拉下去,却不得不起身愤恨地冲走一样。于是我出门右拐后,找了一家云南夫妻开的小餐馆,随便点了点东西吃,一边吃一边思考着。
餐馆里坐了好几个人,都是各聊各的,吧台里那对云南夫妻也正在用自己家乡话说着,虽然在云南呆过那么长时间,多少能听懂一些,但是无非就是一些家里琐碎的事情。我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手机和相机,那时候应该是上午10点都还不到。这个时候一个发型很像刘胡兰但是全是花白的,身材矮小,有点驼背,围巾包住了她的整个下半张脸,身穿深蓝色棉袄棉裤,连鞋子也是那种棉鞋,全身素净,唯独那根红色碎花的毛线围巾特别抢眼。虽然看不见面孔,但是我从样子上来看能够分辨得出是一个老奶奶,她好像熟客一样,直接走到吧台前的那对夫妻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老板娘就弯腰到吧台底下拿出一个编织袋,我仔细看了看,编织袋里全是油壶、矿泉水瓶子等。接着老奶奶拿起那一大袋子瓶瓶罐罐,转身就出了店门。在店门口,尽管有棉布遮着御寒,我还是听到一阵卡卡擦擦捏扁矿泉水瓶子的声音。想来是因为瓶子空心的占地太大,老奶奶要把它们挤压一下,方便带走。
那种咔嚓声持续了挺久,从那一大包东西不难看出。我的东西也吃完了,就叫来老板娘结账,结账的时候,我刻意用云南话跟她说话,没准她还能给我少几块钱。云南话和贵州话四川话其实相差并不算很大,也就是些口音的问题。于是我就问那个老板娘,是不是天天都有这个老奶奶来收废瓶子啊,她说是的,都好些年了,这里开店的几乎都是外地人,看这个老太婆这么大岁数了还收这些废品也挺可怜的,反正大冬天的谁也没心思自己集齐了拿去卖,卖也卖不了几个钱,就当是做个善事,送给老太婆了。我点点头,接着问老板娘,这老***儿女呢?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老靠这个维持生活可不行啊。老板娘哈哈一笑说,这老婆婆是本地人,有没有儿女就不知道了,反正听口音是那种北京天津杂合的那种口音,也不知道住在哪,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看老板娘有点警觉了,于是就说北京话和天津话虽然是一个语系的但是很不一样啊,哈哈哈,就这么就把话题给叉开了。
结账以后,我出了门,心里寻思着是不是该在这附近打听下,眼看那老奶奶在门口踩瓶子都好一会了,于是我就站的远远的,看着她踩。她弄完以后,把那些踩扁的瓶子全都装进编织袋里,然后把编织袋在手上挽了挽,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还带了一双红色露指的毛线手套,虽然看上去和重庆这些拾荒的老人有些区别,这个老奶奶穿得也没那么邋遢,倒是有点脏兮兮的。接着老奶奶拎着编织袋,就开始朝着东面走去。
东面就是我从朝内81号出来的地方,于是我就缓缓在后面跟着她,这一路挺多小餐馆的,有河南菜,有山东菜,还有回菜等,就这么一路走一路收一路踩,磨磨蹭蹭的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走到朝内81的门口,我注意到她朝着我当初走出来的那个门内张望了一下,接着转身进去。
我当时心里一紧张,难道这个老婆婆就住在这里面?于是就抓紧加快走了几步,却发现他在进门后不远的地方,从地上捡起一个矿泉水瓶子,还有个好像是牛奶盒子的包装纸一样的东西,然后对着岗哨亭的方向扬了扬下巴,意思是谢了啊哥们儿,然后就走了出来,出来以后,她还下意识的朝着朝内81号东侧的那栋楼仰望了几秒钟。
我心里突然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不能说是感觉,或者说是直觉更妥帖,我总觉得这个老人似乎是知道点什么。于是我脑子里开始分析一种情况:
假如这个老婆婆家就在北京,我想很少有这么不孝的儿女肯让自己的老娘,在寒冬里出来拾荒,尤其是那几天我在北京还恰好遇到三十五年来的最低气温,零下十五度。再加上先前餐馆的老板娘告诉我,这个婆婆的口音有天津的味道,这说明起码在这个老奶奶语言系统形成之前,她是生长在天津的。也许是后来来了北京,随之口音发生了一些变化,如此说来,她应当就是一个孤独老人,就算是有老伴儿,但是应该是没有儿女,或者说是儿女都不在这里。从老婆婆的穿着来看,她并不像那些乞讨者一样,穿得破破烂烂,衣服虽然谈不上什么新潮,但也是老人的基本装扮,尽管有点脏,再加上围巾和手套,在全身一搭,很明显就看得出那是新买的东西,这说明这个老奶奶还是有点不多的钱用来给自己御寒什么的,那么就表示这个老奶奶除了收废品能够挣点不多的钱以外,也许还有政府的救助金之类的。再一个,这个老***岁数估计应该在70岁上下了,身体的苍老注定了她没有办法走很远的路去收瓶子,云南菜老板娘也说这个老奶奶每天都来收,那表示这附近应当有一个废品收购站,而且这个老***家住的离这里不算远才对。如果一住就是几十年,那么她会不会知道点关于朝内81号那些沸沸扬扬的传说?
想到这里,我立刻又兴奋了。于是赶紧骄傲扬起我的手机,用最快的速度寻找到这方圆几里地里的废品收购站,果然有那么几家,于是踹好手机,继续跟着老奶奶磨磨蹭蹭的走着。
在路过朝内81号,还没到那个X型的天桥前时,那个老奶奶开始左拐进了一条支马路,继续一路收一路走,时间就这么混到接近11点的时候,我才看到老奶奶朝着北面南门仓附近钻进了一个小胡同,那个胡同入口非常窄,两侧的墙根都有被人扫到一边的积雪,周围的房子相对比较高,所以这个小胡同里的光线并不算很好,我站在胡同口看着老奶奶,走到快尽头的时候,撩起衣服,从腰上扯出一根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绳子,绳子上栓了钥匙,接着她打开了门,把那些收来的编织袋站在门外一下扔了进去,接着人也钻了进去。
我退到马路边上,打开手机地图,定位自己的位置,加入我面朝正北的话,那个朝内81号,就在我的右侧身后,也就是我的东南方大约几百米的样子,不过由于高房子的关系,我看不到。
于是我心里开始想着,我要怎么才能开口套出这个老***话来,假如我直接问她,她见我一个陌生人,不见得要开门,而且我这么一个口音极重的重庆人直接问她关于朝内81的事情,就算她真的知道点什么,也未必就真的肯告诉我,我也不认识这里任何一个人,想要找人帮忙几乎就是不可能的。想来想去,我痛下决定,抬头仰望天空,让我的下巴从围巾里伸了出来,我悲悯的叹息着,痛苦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先前打算给保安的钱,然后找最近的一家小卖店,直接买了一箱矿泉水。
作为重庆人,我还是选择了支持娃哈哈这个牌子。
剩下的几分钟时间里,我自己猛然灌了大半瓶,然后把剩余的全都倒在了树桩上。也许从我身边经过的行人们会投射过来异样的眼光,我浇树还不行么,要保护环境,我们只有一个地球。
我把所有的瓶子用那个纸箱子装好,把单反相机藏在羽绒服里,抱着箱子,鼓起勇气敲了敲胡同里侧的那个门。门洞上有个半块砖大小的小豁口,里面冒出来一点烟雾,看样子是老奶奶已经在开始准备午饭了。没过一会老奶奶打开门,我立马就像个赔笑的妈妈桑一样,笑着跟老奶奶说,老奶奶,这儿有些瓶子,要不您就拿去吧。
老奶奶显然是很高兴,于是走出门来,笑呵呵的结果我手上的箱子,当着我的面,就开始在门口踩着。她一边踩,我一边问她说,老奶奶,您家就住在这儿吗?她说是的,我说是租的房子还是买的房子啊,她说是很多年前分到的房子,我说那您的意思是您住这儿很多年了吧?她说她20岁嫁人就来了北京,她是天津人,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我说那您孩子呢都没在北京吗?老奶奶说,孩子都死了。
大冬天的,她这么冷静的说出这句话来,我确实有点意外。不过我知道很多事情都是人无法改变的,既然她自己已经能够这么冷静的面对,那我也没理由多问什么。只是为了找个话把这个话题给结尾,我问她,那您今年多大岁数了啊?孩子哪年去世的呀,她说她已经73了,孩子是个工人,20多年前就死了,死于一场发生在北京的动乱里。我知道那件事,所以我马上就闭嘴不说了。我又问老奶奶,那您老伴儿呢?她说也死了。我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说,那您不是一个人生活?没别的亲戚了?
老奶奶把一个瓶子扔到地上,还没踩,她抬头看着我说,没亲人了,就靠捡点东西卖,街道每个月会给点救助金,自己这个房子不用房租,也没人来买,家里的暖气煤气都是社区给安上的,自己一个月就给点电费,也不多,勉强活得下去。
我伸头朝着屋里张望了下,发现进门就是做菜的地方,再往里就只看见一张床尾了,连窗户都没有。心想这也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但是既然我是来问她事情的,显然这点瓶子还不能打动她。于是我再忍痛摸出50块钱,还有身上那些剩下的块块角角的,还有硬币们,都一起递给了老奶奶。老奶奶先是有点惊讶,然后还是接着乐呵呵的收下了,于是小胡同巷子里,接着传来一阵踩瓶子的声音。
我鼓起勇气问老奶奶,老奶奶,那个81号的老房子,你熟悉吗?她楞了一下,看着我说,熟悉呀,怎么了。我说我是外地人,这次对这个房子就是慕名而来,有很多中说法,你能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事情吗?
我问出口了,于是等待着。等待的结果无非就是告诉我或不告诉我的区别罢了。我看老奶奶没有说话,于是跟他说,其实来您这之前我已经先去那地方看了看了,发现这地方确实跟很多网友说的一样,透着一股邪乎劲,我还在老屋里面发现了钱纸,这要是正常房子谁会这么干呀?老奶奶又一次把瓶子扔到地上,然后对我伸开手掌,那意思似乎是在说,你稍微等等我。然后转身进屋,把煮在锅里的煤气给关了,然后从门背后拿出两个方方正正的小凳子,小到我只能有一半屁股坐在上面。接着坐在我面前,跟我说,这个地方啊,发生太多事了。
在来这里之前,我其实在网上做了功课。虽然版本很多,但是大多不算真实。纰漏太多。这个老房子是清朝末期建立的,当时是皇上给英国人还是荷兰人修的教堂,但是后来因为战争的关系就停工了,一直到战争结束,这里被北洋政府接为军管,由于是教堂的前身,还是依旧给了好像是一个奥地利还是匈牙利的教会,可是也没过多久,小日本又打起来了,于是这个地方一度变成那些难民灾民的庇护所,因为战争公约上说明了外国的宗教场所和学校是不允许攻打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面对的是日本人,尤其是一群挺着刺刀,受军国主义影响的日本军人,于是这个地方很快也被攻陷,传教士和神父纷纷逃难,而那些在里面避难的中国人就不知道是什么下场了,查不到任何资料。估计也都好不到哪去。日本侵略时期这个地方一直是一个富商、名流、汉奸的聚会场所,据说是开过夜总会,日本人投降以后,这里再度被军方接管,成为一些军官的官邸。
唯有这一段,跟网上的传闻非常类似,说这里曾经住了个军官的姨太太然后自杀了,于是有人就听见女人的哭声。
我不知道这个传闻是从哪冒出来的,但是既然这栋老房子曾经有过作为官府的前身,那么也许这样的说法也就不是空穴来风,不过当时虽然国民政府在南京,山高皇帝远管也管不着,但是国民党军官纳妾,这是要杀头的。所以姨太太一说,其实不太靠谱。我在网上查到的资料说,后来是因为傅作义开城投诚,国民党军官门就带着家眷逃离去了台湾,这个地方就再度荒废,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上吊自杀的事情。
接下来,老奶奶跟我说,她是1959年的时候嫁人来了北京,当时这里依然是荒废的,门口全是摆菜摊的,而且当时这栋楼还有个围墙,不让人进去。但是后来一度又成了一家医院,而这家医院没开多少时间,也人去楼空了,甚至还有政府单位选址在这里办公过,但是都没能坚持多少时间,到了70年代的时候,这栋楼就彻底荒废了。然后差不多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这栋楼闹鬼的说法就开始出来了。
我问老奶奶,那当时的传闻都是怎么传的,老奶奶说,当时周围还没这么些高房子,差不多就像是我们胡同这种高度,所以远远就能看见那栋楼,那栋楼当时在附近都算是高楼了。于是在某天晚上有个醉汉在附近溜达的时候,听见老屋侧面顶楼的窗户喀嚓喀嚓的响,于是就抬头看,据说是当时还看不清楚,乘着酒意就翻围墙进去了,摸索到顶楼的阁楼里,就发现顶楼横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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