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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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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响,于是就抬头看,据说是当时还看不清楚,乘着酒意就翻围墙进去了,摸索到顶楼的阁楼里,就发现顶楼横七竖八的堆放了很多张医院的那种床,然后有个人影,悬挂在房梁上,那喀嚓喀嚓的声音,就是风吹动那个人影,人的脚踢打到窗户发出的声音。
于是这么着,这个“军官姨太太”的传闻就出来了。而老奶奶还告诉我,当时这里是医院的时候,的确是吊死过人,死者是另外一个死者的家属,本来是因为孩子生病,当时的人医疗意识还不如现在这么强烈,以为小病拖着拖着自己就好了,结果孩子给拖成了大病,母亲送孩子来的时候已经无力回天,后来医院抢救孩子没效果,孩子死掉了。母亲因为伤心过度而选择了在阁楼上上吊自杀。
听到这里,我算是明白了,今天我相片里的那个小孩和女人,八成就是当时死掉的那对母子,而且跟那什么姨太太无关,可是我非常不明白的是,这都几十年过去了,在北京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为什么这一代就留了这么个破房子,又不开发利用,又不观光旅游的,而且我还特别注意到了,朝内大家是连通东四和朝阳门之间的这条路,属于东城区,如果北京以故宫为东西分界线的话,西边全是政要和军队,东边就全是富人区,按理来说,这临近皇宫的地方就算不开发成富人区,起码也得是个CBD吧,怪就怪在这一代朝西是**和故宫,自然不可能开发,自古以来就有这么繁荣发达,朝阳门也是什么SOHO啊高楼林立,往北东四十条还有个南门仓撑住,也算繁华,往南是王府井,建设的也是国际水准,就唯独这么一条路,在毗邻故宫的地方,却整的有点没京城的档次,说得不好听点,连重庆的街道都比这儿好,给人感觉像是在城郊。这不应该啊,所以这个地方应该是早有人盯上了准备开发才对,但是这么多年来迟迟没动,却把地方荒废着,还特别雇人来看守,这不是显然有问题么?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老奶奶,这是我的习惯,当你需要在别人嘴巴里套出点什么话来的时候,你就需要把自己的一些“拙见”告诉别人,让别人来推翻你的说法。这个就跟蒋经国当年扶植一个政党来和自己做对,来跟自己竞争是一个道理。果然我这话一说出来,那个老奶奶就跟我说,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啊,这里都说开发开发说了几十年了,每次开始动工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出点事故,要么就是工人失踪了,要么就是机器失灵了,再加上周围老百姓把那些传闻一加以烘托,谁都不敢了。难得遇到几个财力雄厚的大建筑商,还专门请了师傅来这里做法事什么的,但是还是没办法,最后就把这地方的产权交给了天主教协会的手里,让他们自己来定夺这个地方的归宿。后来天主教学会的人也大概是因为遇到一些无法解释也没法解决的问题,于是就以“修缮费用”过高,而荒废至今。这么多年来,这个地方除了承拍了几个电视剧以外。大部分的时间就用作临时停车场了。
我问老奶奶,那附近还有人住吗?她说以前还有,现在几乎没有了。我问他那些看门的人他们都不怕吗?老奶奶说,为什么要怕啊,那里面的鬼我都见过,它们出不来,不会出来害人的。我一听,激灵了,我说奶奶你赶紧跟我说说,老奶奶很得意,她问我说,你刚刚说你看到的那些纸钱,还记得吧?我猛点头,她说那些之前都有人定期请道士来做法,定期要撒的,这楼里的鬼除了刚刚我说的那对母子外,估计还有别的,只是一般很难看到,最近几年,很多人去那里探险,这样一般是看不到它们的,他们害怕人多,而且还出不来,这也是为什么人少的时候比较容易看到。
我说你是什么情况下看到它们的,老奶奶说,几年前的一天她去帮81号楼附近的一个楼道打扫卫生,作完活儿的时候,她就去楼顶透透气什么的,那个楼顶就能够清楚的看到81号东侧那栋楼的侧楼,他上去以后也是跟大多数人一样,心里想着那个传说,然后眼睛打量着这个老房子,但是却看到侧楼地下室的通风口那儿,有个小孩双手十指趴在口子上,然后远远的看着她,她当时也害怕,但是看那孩子的样子,似乎是很孤独的感觉,就是那种想出来,但是却又害怕,好像有什么铁链把它给拴住了一样,囚禁在里面,当时也是个大白天。后来几次,老奶奶都在那个楼顶上看到了那个小孩,当然也看到了那个女人。
我打断她说,那个女人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她想了想说,绿色,我想,这就没差了,肯定就是我拍到的了。于是我从羽绒服里面摸出相机来,把那张我觉得最明显的照片发给她看,我问老奶奶,你当时看到的是不是就是这个小孩儿?她仔细看着我的屏幕许久后说就是他。
那个小孩,在后来我回了酒店以后,曾经用美图秀秀等工具曝光加亮,它给我的感觉,虽然非常模糊,但是很像是《咒怨》里那个学猫叫的“俊雄”,甚至连肤色也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俊雄是有眼睛的,而我照片里的这个小孩只有一个空荡荡的黑眼洞,没有眼仁。而那个女人说实话我也没能看清她的样子,只是让我找到一个尖尖的下巴,也许是偏颇了点,甚至有可能是我下意识的把那些随机而成的图片想成了鬼的模样。这点,还是交给时间来说明吧。
老奶奶说,后来有一次,她也去了楼顶,然后也看见那孩子了,这都是好几次见到它了,于是她就把自己吃剩下的一个梨子核,朝着那个通风口的地方扔去,一落地的时候,那个小孩就消失了。等她再看的时候,小孩又趴在那儿了,但是地上的梨子核不见了。我惊呼道,有这种事?你不是说它们出不来吗,怎么还自己出来捡了?老奶奶告诉我,这个她也不知道了,总之那以后她常常就去那楼顶上扔东西,直到后来变成停车场,停满了很多高级小车,人家打了招呼,不让她再扔了,害怕砸到车,而且要是一不留神摔下去怎么办,于是她就没再扔过了。
老奶奶大概是看我一脸的惊讶,她告诉我,小伙子,你不要害怕,它们出不来的。而且那个小孩除了样子有些吓人以外,它看上去就像个普通小孩。我说您这话是什么个精神啊?她说,你想想啊,如果你小时候让爹妈给关在家里,你只能从窗户那儿看出去,看着别的小朋友在院子里玩,晒太阳,你会不会觉得很孤单呢。我点点头,心想也是,不管是人还是鬼,终归对自由是渴望的。这也是为什么我看那个相机的小孩,虽然看不到眼仁,但是它的表情好像是一副我很想要出来玩,但是我却很害怕的感觉。
我问老奶奶,那为什么它们出不来啊?是之前有什么师傅压住它们了吗?老奶奶说,师傅这么几十年来了不知道多少拨了,都是满怀信心的来然后沮丧的走,很多人也都在传言,说师傅打不过小鬼之类的,但是我都在这儿生活了几十年了,不懂抓难道还不懂看吗?你今天去的时候注意到了吗?那院子里是不是种了些树啊?
我说是啊,那树上还结果呢,一个个黄灿灿好像柿子一样,那是什么果子呀?能吃吗?老奶奶说,以前那里的树上是不长这样的果子的,是后来彻底荒废以后,那些树一到冬天就挂满这个果子,不光树上挂,连长了藤蔓的墙上都挂,关键还是在于那个树,你认识那是什么树吗?我告诉她,我认识啊,槐树啊,北京不就是喜欢槐树吗?老奶奶神神秘秘的问我,那你想过没有,槐树的“槐”字里,为什么有个“鬼”字?
老***这句话,就好像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我的后脑勺上,让我先是一片空白后,接着立马回想起一些关于中国人造字的典故。
我记得以前说过,头一晚我去的景山,其实是崇祯皇帝上吊而死的煤山。而崇祯皇帝就是吊死在一个桂树上的。“桂”字的右边是个“圭”,“挂”字也是,所以在古代,“桂”和“挂”其实意思在某些地方是相同的,但是却没有个专门的解释来说,为什么古时候上吊的人,都会不约而同的选择“桂树”来“挂”着自己。同样的理由,大家都认识“槐树”,却很少有人想过,为什么“槐”字是一个“木”和一个“鬼”组成。早年曾经听师傅说过,人死后身体化为土,而魂归祖。这意思是说,人的一生虽然是最高级的生命,但是却和树木是一样的,树叶落下,那叫做归根。换成五行上的说法,鬼属阴,而五行里属阴的就是水,而水生木,土却克水,树种在那里,其实是因为鬼(水)与之相生,而鬼(水)却和种树的土相克。这里的槐树原本就有聚阴的效果,槐树在古时候就称之为“鬼树”,一般来说,在寺庙和坟地里生长得最为旺盛,槐树本身也是属阴的,所以才在鬼(水)、土地、槐树之间,成了一个“阴、阳、阴”的五行卦。送葬避槐,也就是因为这个道理。这也是为什么这里的鬼魂全部都走不出去的根源!
而这个地方我仔细回想起来,进出的大铁门占金、槐树占木、鬼占水、暖气炉和电线占火,土占土,这个地方连鬼自己本身都成为五行阵的一个必然要素,想要彻底驱散,恐怕只能把这个地方彻底摧毁才行。
我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担忧,因为始终让这些鬼呆在里面,永远不解决也不是个办法。而我现在能想到的几个办法,一是请高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进去就开打,直到把这地方收拾得干干净净,但是这么多年来,帝都里没师傅敢这么做,只敢小打小闹的打个绳钉,稍微克制克制,而不敢贸然送走,这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具体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另外一种办法,就是推到老槐树,拆掉铁门,破坏线路,把鬼给放出来,让它们飘啊飘的就自己走掉了,但是这样一来也许还会危害周围的百姓。于是我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奶奶看我摇头,说你在担心什么?我说这地方不解决难道就这么一直僵持着吗?老奶奶说,要不了几天啦,就会解决了。我一听,问她,为什么这么说啊?她告诉我,目前朝内正在修地铁六号线,在朝内81号附近就有个站,早几年规划的时候,周围的人就在说,把地铁线通过这个地方,其实是在“破”这个地方的风水,地铁站的建立,会相对使得这个地方的人气更加旺盛,因为据他所知,那附近还不止朝内81一个鬼楼呢,所以是需要活人的阳气来和死人的阴气相互抵消,最终让它们自己消散。而且据说当初看过地铁站建设图的人说,地铁站的几个出入口,已经由这附近天桥的X型,变成了佛家的“卍”字形,除了破了这个地方百年来聚集的阴气,还是为了一定的震慑作用。
我在那听得瞠目结舌,老***瓶子也踩完了,在老奶奶临进屋之前,我拉住老奶奶问她说,那老奶奶,这个地铁到底什么时候开通?她说,就这月的28,或者30号吧,没几天了。
老奶奶进屋后,我走到胡同外面,把老奶奶跟我说的这些话仔细捋了捋,发现还好像真是那么回事。我作为一个第一次到这里来且全身不带任何法器的人,空凭那几句壮胆咒,是绝对不足以引得那些鬼魂现身的,但是我这次却拍到了不少,而且在我看来,也许是臆想,但是也有可能是它们在自从我踏进朝内81的时候,就一直盯着我了。
它们想要我干什么,是看我究竟搞个什么名堂,还是希望我来带走它们呢?会不会是它们其实早就知道,自己在这里留存了几十年,此时此刻,已经到了最后的几天了?几天以后,它们将消失成风,世界上从此将不会再有人知道它们曾经活生生的存在过?
对不起,我无能为力。虽然方式不同,终究是殊途同归,几十年前你们就应该离开,逗留了这么久,也是时候了。希望今天的更新结束以后,依旧生人勿扰,让它们安静过完这些天吧。
回了酒店后,我的心情很激动,于是发了一条微博,却被人在微博的照片里,找到了一些连我自己都没发现的端倪。接着我开始用软件处理我拍回来的那些照片,虽然看得我触目惊心,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害怕。只是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在我看图看到一半的时候,我的电脑莫名其妙的坏掉了,怎么都开不了机。我本来也没在意,打算回了重庆后再说。于是收拾东西准备退房,下午和几个北京的朋友去了趟故宫,净指着那些锁上门的地方钻,企图在里面发现点昨晚先生不肯告诉我的秘密,但是故宫这种地方,百分之两百都是高人动过手脚,但凡你能走着去的地方,是绝对没机会让你看到什么新鲜东西的。所以那一趟,虽然拍了不少照片,但是却还是空手而归。唯独让我觉得可疑的就是太监的净身房外的一道铁栏和两层活人把守,以及在西宫中那个栓了铁链,压在井口的石壶。
非常丢脸的是,当晚我飞回了重庆,原本回到家里的时间就很晚了,我竟然在那一夜睡梦中,史无前例的遭遇了一次“鬼压床”。害得我赶紧自己破了它,光着身子在床上打坐方才消退。
李诣凡遇到鬼压床,你们还听过比这更好笑的笑话吗?
第一百一十八章公车
2006年年底,因为跟彩姐开始确立了恋爱关系,并且我发现她并没有像其他很多女孩子一样,往往在谈及我的职业的时候,会表现出一种不愿意深交靠近的姿态。她的原则是,只要自己选择了,其实就是选择了这个人的全部。那时候的彩姐,还是个嫩嫩的大学生,能够有这样的觉悟,我心里还是蛮感激的。
于是在很多次她试图想要我来证明我是能跟鬼打交道,而并非口头上说说而已的时候,她就经常会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当然有些问题我是知道个大概答案的,但是有些问题完全就是她从什么垃圾鬼片里看来的桥段,弄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直到有一次,她跟我说了一段她们学校老师的事情,这才成为了她第一次如此近接近到我们这行的一次经历。
那时候我跟她的交往时间还很短,双方都还算不太了解对方,对于各自的生活,也大多只是从自己口中的言语上来跟对方说明。例如她会跟我说什么学校发生的趣事,又有几个男生偷偷暗恋她一类的,我则会告诉她,我今天接了个什么单子,这个单子值多少钱。总体来说,她虽然不喜欢我的职业,但是她会因为我的关系而去忽略我的职业。不过在交往最初的那段日子里,我觉得她还是对我有些怀疑,否则,也不会在刚认识我不久的时候,就把她的老师塞给我。
那个老师和我见面就是彩姐安排的,这也是她带给我的第一个业务,当然,我是指免费的那种。那个老师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齐刘海,长直发,猜得出她平时是戴眼镜的,因为她见到我的时候并没有戴眼睛,而鼻梁上靠近眼睛的地方有两个深深的印记,一看就是眼镜架给压的。坐在麦当劳里面,周围吵吵闹闹的,她却显得十分憔悴。加上那一身黑色的高领毛衣,看上去还真是挺像贞子的。在赴约之前,彩姐在电话里告诉我,这个老师是她大学的班导师,虽然不教书,但是主要负责同学们的纪律和学习情况,大概属于辅导员那一类的。家住在沙坪坝杨公桥附近,半个月以前也就是我刚跟她交往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坐车回家出事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好。
男人嘛,在自己的女朋友面前,总是要打肿脸充胖子的,所以我想那天我的脸一定很胖。因为我没等彩姐在电话里跟我把事情交代清楚,就拍着胸口答应说,你放心,这事情交给我,保证给你解决得妥妥当当的。
问题在于,当时我真的认为不算什么大事。
在麦当劳随便点了点东西吃,彩姐也跟我介绍了这个姓韩的韩老师。我简单安慰了她几句后,请韩老师把自己遇到的事情告诉了我。
韩老师说,因为家离学校挺远的关系,而且自己每天下班以后还得到公婆那里去接孩子,所以她每天下午下班后,都是一定先坐车到江北阳光城,然后在公婆家吃饭,接着把孩子的作业辅导完成后,然后带着孩子坐车从江北回沙坪坝,但是就在半个月以前,那天晚上孩子的功课特别多,她就心想要是实在很晚的话,就让孩子住在爷爷奶奶家里,第二天就直接去上学,自己把孩子的功课辅导完了以后再自己一个人坐车回去,于是那天,她在公婆家呆的时间就稍微久了一点,出门准备坐车的时候,已经临近夜里12点。
我问韩老师,12点你才离开,那你孩子不是那时候才睡觉呢吗?这么小的孩子睡晚了可不太好。韩老师露出一副焦急且又有点不耐烦的样子,眉头一皱说,当时哪想到那么多,孩子的作业做完了都比较晚了,然后她既然打定主意今晚不接孩子回沙坪坝的话,就索性在公婆家帮着做做家务,然后把孩子哄睡着才离开,而就恰好是那天晚上出了事。
我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说,因为当时时间比较晚了,很多车都收班了,而从江北打车回沙坪坝的话,还是比较贵的,于是她就选择了坐那种定线车。恰好那一趟车,是个收班车。当时上车的时候她也没有细想那么多,车上也稀稀拉拉的坐了些人,但是玩手机的玩手机,打瞌睡的打瞌睡,基本上除了司机按的喇叭声外,就没了别的声音了。
韩老师告诉我,起初还一切好好的,直到车过了石门大桥,开始经过汉渝路路口处的那个下穿道的时候,怪事就发生了。因为车里没有开灯,而隧道的灯光是那种昏黄昏黄的,由于车子外面的光线比较强,所以车内就更加看不起。而自打车子钻出那个洞口,韩老师就注意到,原本车上坐着的那些人,玩手机的打瞌睡的,突然都直立着坐了起来,全都一个表情一个神态,两眼木讷地看着车头的方向,甚至连司机都是一样。韩老师说,当时她有点诧异,于是就转头去看,结果坐在她身后的那个乘客也和其他乘客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而且她身后的这位比较容易看清,她告诉我,那些人的脸色全都变成了白中发青的样子。
她一面说,我一面脑补。但是我天生是个对色彩不怎么敏锐的人,所以她突然跟我形容颜色,我还一时确实有些反应不过来。她见我愣了,于是着急地一拍桌子说,哎呀!就是死人的那种脸色!
噢~~原来是这样。
我赞叹道,但是显然我的赞叹没有任何讨喜的效果,反倒招来了韩老师甚至彩姐那种略带不信任的眼神,那眼神似乎是在说,哥们儿你到底能不能行啊,你该不会是把我们骗到这来忽悠我们的吧。
于是我捏着拳头凑到嘴边咳嗽了两声,然后快速在脑子里得到一个结论。这个结论虽然不是普遍现象,但是很多地方很多城市都发生过,本身无害,也没什么可稀奇的。于是我告诉韩老师,你估计是因为坐到收班车,车上的乘客不见得都是人啊。
有这样一种情况,很多地方的收班车上,驾驶员都会在最后一排座位的座位底下放上一把扫帚,而那一趟车如果不是必须的话,一般是不拉乘客的,不止公交车,甚至连轻轨地铁,或者出租车都是这样。我有好几次都在凌晨打出租车,看着它们挂着空车的灯,但是丝毫不理我伸出的**的手,直接从我身边呼啸而过。末班车有一个不太好的现象就是,容易被一些搭“顺风车”的鬼跟上。于是司机在末班车的时候基本上是不会跟乘客交流的,如果你上车打卡或是投币,自己坐下默默到站就好。而每行都有忌讳,这种忌讳几乎个个城市都有,一问便知。而那把放在座位底下的扫帚,是司机到站以后,打扫车厢用的,而他们用扫地的动作,往往口里还要念叨着,到站了啊,下车了啊,别在车上过夜啊等等之类的话。这样一来,车上的鬼们就会下车离开。
我把我的这个结论告诉了韩老师,韩老师轻轻点了点头,看来我说道她心坎上了。她告诉我说,当时她就觉得不对劲,于是在车到了三角碑附近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下车了,宁可剩下的路走着回去,也不要继续呆在那个车上。她还说,下车后车子启动,她甚至还看见靠近车门这一侧的那些乘客,都转头望着马路边的她。她坦言,那也许是自己的错觉,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很可怕。而且在那天回家以后,她就把这件事打电话告诉了自己的一个闺蜜,闺蜜告诉她的答案,和我说的差不多是一致的,就是末班车的问题。
我点点头,意思是既然你知道了你干嘛还要问我?她说,可是从那天晚上开始直到见我那天的头一晚,虽然她尽量避免了再坐末班车,但是每天晚上睡着以后,脑子里都会反复出现一些人脸。我一听来劲了,我问她,什么人脸,是不是当时那个末班车上的那些人?她说她想不起来了,似像非像的,而且那个梦还特别诡异,就好像她自己站在一个地方没有一栋,而那些人的脸就好像走马灯似的交替在她眼前从右至左的平移,没有固定的顺序,反正就是这么一直不断的循环着,而且在梦中她并不觉得害怕,只是每次当这个画面中断的时候,她也就醒了过来,而这个时候往往都是早晨天亮的时候了。
我问她,那你的意思是,这样的梦就这样重复了一整个晚上?她点头说是,我说你等我会,我好好想想。
我想这样的情况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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