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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年猎鬼人-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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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不过据说这种生物很多年前就已经绝迹了。而在太平洋和印度洋地区,则有一种称之为“儒艮”的动物,也就是俗称的“海牛”,它们本是陆生动物,但是深知水性,而且有种天生的友善,就跟海豚一样。当有船只靠近的时候,它们就会发出一种喉咙里的共鸣音,而在我们人类听来,这种婉转的声音很像是一个女人在唱歌,于是它也就成了“美人鱼”的一个原型。但是这种动物本身是无害的,只是在多年的传诵过程中,给它加上了一种神秘的色彩,例如有世上最美丽的容貌,却同时拥有最冰冷的鱼尾等。而在我们亚洲的日本,也有一种称之为“河童”的怪物,传说它就是个小孩模样但是是个秃子,头顶有个凹坑,像个碗一样里边装满了水,也是喜欢在夜晚模仿孩子的哭声而吸引人到水边,一旦头顶的水溢出,那么它就会死。而在我们中国尤其是我们玄学上来说,水鬼恐怕是唯一仅有的拥有实体形态的一种鬼魂。说是鬼魂也不全然,毕竟它有了实体。但是它却极轻,就像是一个气球里,装的并不是气体而是灵魂能量一样。一般出现在死过人的水域里,和诸多传说一样,靠的是用迷惑人的手段,伤害人命。是一种全然无益的鬼魂,并且是草包一个,因为水原本是至阴之物,对灵魂原本有一定的禁锢作用,水鬼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不断的害人,每害死一个人,就换上新的躯体,如此反复。所以对付它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烧,才能彻底消灭。
如果真的如林老师所说,是个水鬼的话,那我还真是应该兴奋一把。因为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真的水鬼,只是我知道对付它的办法而已,却一直没有机会实践一下,但是从林老师说的那些我却觉得有些不对,第一水鬼一般是出现在那些水草茂密,且人不算很多的地方,例如山沟农田等,出水鬼的水域就一定会生水蛇,但是很显然,这个小区是才修建没有多久,底下的这个水库也是人工的,周围住户密集,这样的地方水鬼躲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出来随便害人?再者,根据林老师的描述,我自己用手比划了一下尺寸,那个黑影起码是个成年人的体形,而水鬼基本上都是小孩子大小,这点差距也实在是太大了。但是我也无法轻易否定这个说法,于是我告诉林老师,你现在带着我去那湖边转一转吧。
出门后不久我们就走到了湖边,开发商因为想让房子卖的更好的缘故,特别在这湖的周围修建了一条健身小路,我带着罗盘沿路走着,企图通过罗盘来找到点蜘丝马迹,却一点都没察觉到异常,倒是这个湖还是挺漂亮的,就是夏天肯定非常滋生蚊子。走了一圈,我非但没有发现任何灵异的反应,我甚至连水鬼磨爪的爪印都没能发现。因为根据以前前辈的说法,水鬼会在四下无人的深夜里,偷偷到岸边磨爪子,就跟那耗子要磨牙齿一样。那么基本上就可以排除是水鬼这个选项了。虽然有些失望,因为我一直很希望自己能亲手抓住一只水鬼。接着我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而且这恰好是先前我和林老师对话的时候,一直忽略的问题。且不说到底是不是水鬼,如果闹鬼的话,那么至少这里应该是死过人才会有鬼,我却一直忘了问问林老师。
我问林老师,这里最近有没有死过人,我说最近几年的时间里。林老师说,死过啊,就前几天才刚刚淹死一个。我有点不高兴的说,那你刚刚怎么不告诉我这些,她说你不也没问吗?于是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而问她,死的是男是女,是不是你们小区的。林老师告诉我,这些她就不怎么清楚了,她倒是听到小区里的人在议论,说是淹死了一个大学生,后来警方在这里打捞了很多天,却始终没能找到尸体。我说你是在什么情况下听到这个消息的,她说是前几天下课回家的时候,小区里的保安在说。我说那好,你带我去找找你们小区的保安。
我这个人,做事情喜欢凭着三分判断、三分猜测、三分直觉、一分运气来的,因为我觉得在同一个时间段发生的哪怕看似毫不相干的事情,也许把它们放在同一个大环境下,你能发现点其中的端倪来。我得承认很多次我都是在走错了路的情况下,因为一些偶然浮现的线索才找到问题的根源。所以当林老师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虽然没办法把“淹死人”和“撞到鬼”联系在一起,但是我必须弄个明白。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当我们一走进保安室,我刚开口询问这湖里淹死人的事情的时候,小区的保安队长就一脸不耐烦的说:
“朗格还在问这个事哦?不晓得不晓得,你要打听到外面去打听,学校和警方都是打了招呼的,这件事情不能随便乱说!”
我问那个保安队长,我说,那你起码告诉我一下,是哪个学校的学生?这样我也好到外面继续打听啊。保安队长依旧不耐烦的说:“哎呀老师,你豆不要为难我们勒些打工仔了嘛,我们撒子都不晓得,晓得也不能说啊!”说完就把我们朝着门外推。我看他咬得很死,也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于是就对他说,那好吧,我自己去打听,祝你升官,出入平安。
出了保安室,我有点觉得这件事恐怕不简单,却让我有了探知下去的**,我甚至忘记了跟林老师加价,于是我表情凝重地问她:
“林老师,你们这附近的学校,麻烦你全都告诉我一下。”
第一百二十章湖心
林老师想了想说,这附近学校还是不少,但是既然听说淹死的是一个大学生,那么就可以把幼儿园到高中都排除掉。这附近就四所大学,东面是一所民营大学,隶属于重庆某外语学院的二级院校,西面也是一所民营大学,但是据说那所大学里从小学到大学是直通车式的教育模式。北面是一个中专资质但是有五年制大专的联大,南面就是她任职的那所政法大学的渝北校区。林老师还告诉我,如果这个湖里淹死了一个大学生,若是排除那些很远专门跑到这里来玩的学生之外,她所在的那所政法大学是没有学生在这里淹死的。因为她自己就是教职员工,学校要是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们是肯定会知道的,而一直没听说,这就说明这个淹死的学生绝对不是她们学校的。
我说那就再排除一个,你说这剩下的三个学校里,哪个学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林老师想了想说,那个联大稍微远了点,所以应当也不是那个学校,而那个东面的外语学院和西面的民营大学都挺近的,所应该是这两个学校里的。我说那好,咱们去这两个学校看看。
林老师的小区出门后不远就是去那所外语学院的小路,所以我们就优先去了那所学校里。经过一段非常长且迂回的折叠弯道后,我们终于在山脚下找到了这个学校的大门,原来是一个挂靠在外语学院旗下的翻译学院,学校的建设还是非常漂亮,而且楼都挺新,我向很多同学打听了学校是不是最近有学生发生了意外,但是答案都是没有,学校只是偶有在校外的荒地上有学生被杀,或是女学生遭遇民工强奸等这些无聊的传闻,倒还没有一个告诉我学校近期有学生淹死。不过这个学校拥有一个非常装逼的大门,多达18根的柱子撑起一个月牙状的天顶,相当气派。不过这个是否在建设之初出于风水的考虑,我就不太清楚了。
于是我们接着去了宝圣湖西侧的那个学校,这次震撼我的并不是这个学校的校门,而是隔着校门看到,那个大得有点让人咋舌的广场,旗杆上飘着三面旗帜,一面中国的,一面学校的,一面澳大利亚的,我不明白为什么要挂个澳大利亚的国旗,难道是因为世界杯的关系,而校长是澳大利亚队的球迷吗?于是我和林老师从校门左侧的那个小门进去,却被门口的保安给拦了下来。我告诉那个保安,说我们进去就想跟学生打听点事情。那个保安态度极其嚣张,一面上下打量我,一面说学校不让闲杂人等进去。我一听就有点生气了,我说你哪只眼睛觉得我是闲杂人等了?他说你是不是记者?还是学生家属?我说我都不是,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你这儿是大学又不是小学,你害怕我进去屠杀学生啊?那个保安不说话了,只是用那种不友善的眼神看着我。接着低头跟另外一个坐着的保安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对我说,请你们离开,今天学校不让人进去,你要是继续纠缠,我就报警了。
哎哟我靠,还第一次有人用报警来威胁我呢,我一听就来劲了,一把推开他的手,直接钻进了保安室,然后一屁股坐在他的桌子上,接着把一只脚重重踏在桌面上,我笑嘻嘻的对他说,你报吧,我在这儿等着你。说完我就拿出电话,作势好像要打电话叫帮手。那两个保安相视对望了一眼,然后对我说,老师,你要是进去找我们领导有事,你可以给领导打电话,或者我们帮你通报一下都可以,今天真的没办法放你进去。我说,我找你领导?我找他干什么?我来上大学吗?你们职责所在,不让我进去也就算了,你今天必须把那句“闲杂人等”给我说清楚,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就来跟你说清楚。
大概是我本身也是流里流气的样子,那两个保安估计以为我是什么社会上的小混混,也有点怕我的样子。就在这个时候,我注意到他们保安室的一角,放着两个篮球比赛的计分黑板,其中一个写着“谢绝记者采访”,另一个写着“禁止下湖游泳,后果自负!!”,两个感叹号,说明领导的态度是坚决的。而这两块牌子,就说明了那个溺水身亡的学生,正是这所学校的。
于是我问那个保安,我说既然你不让我进去,那我问你几个问题好了,问完了我就走。那很嚣张那个保安问我,你想问什么。我说前几天淹死的那个学生是不是你们学校的?他没有回答我,而是说,老师,这些问题我们不晓得。他的逃避回答,其实就等于是在跟我承认了。我想那好吧,现在时间也差不多到午饭时候了,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在外面等就行了。于是我跳下桌子,准备出去,临走前,我摆了个诡异的表情给那个嚣张的保安,接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林老师对我说,要不咱们就别耽误时间了,你还是跟我回去先把房子弄干净吧,先前都找了好几个师傅来了,都是给我点符,然后念咒语什么的,我觉得还是不放心啊。我告诉她,你不要着急,要是待会问问那些出来吃饭的学生,他们有人能够确定溺水的那个就是他们的同学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我就想法子把那个学生给带走,你们家自然也就安全了。
林老师拗不过我,只能陪着我在那等着学生们下课。当学校的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很多大学生都走出了校门。这个学校的学生还是有点不同,尤其是女孩子,长得真是好看,比起其他学校的学生妹妹要稍微看上去成熟一些,林老师告诉我,这个学校因为是民营的关系,学费其实很高,很多学生考到这里来,其实就为了混个大学证书,教学质量还真是不怎么样,而且录取分数非常低。
这些我到是没什么兴趣知道,我在注意那些出来的学生。我看准其中一个,然后拉着林老师走到跟前去,我问那个学生说,这位同学,能不能跟你打听点事。那个学生看着我,有点戒备的说,你要问撒子,快问嘛,我、我、我还要走网吧。
我问他,前几天你们学校淹死的那个学生,你认识吗?
这就是我惯用的伎俩了。当一件事情判断到六七成的时候,我再需要跟别人求证剩下的几成时,只需要把先前的“猜测”当作是“证据”,这样往往能够最直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例如我这么问了,如果淹死的学生不是他们学校的,他一定会跟我说“我们学校没淹死学生呀”,或者“我不知道这事呀”,一类的答案,这样的话,相当于我得到一个“死的不是这个学校”的肯定答案,相反的,如果同学们的回答是“我不认识那个学生”或者是“学校不让我们说”这类的答案,那么这件事就可以直接跳过,到达刨根问底的地步。
果然,当我这么一问的时候,那个同学竟然出现一副极其悲悯的脸色,他告诉我,那个淹死的学生虽然他不认识,但是确实是他们学校的学生,而且还是刚刚大一的学生,根据大家的传言和警方公布的调查结果,这个男生是因为天气太热而擅自到宝圣湖里游泳,结果就被淹死了。
我点点头说,嗯,发生这样的意外确实很让人难过。那个同学就跟我说,其实这个意外吧也怪不得别人,毕竟是自己造成的,但是校方对待这件事的处理方式让全部同学都很难接受,出事的当天,校方立刻通知人写了块通知,说是禁止到湖里游泳,后果自负,但是落款的时间却是在事故发生之前大约半个月。那个同学跟我说,这都他妈骗谁呢,油漆都还没干呢,出了事才来这么警告,没出事的时候那些当官的一个个都吃屎去了吧。
那个同学的口音听上去有点像是北方人,所以这番话在他口中说出来,显得特别有喜感。我问那个同学,出事的学生家长难道没有来向学校问责吗?因为这是由于学校没有提前做好警示工作才造成的呀,那个同学说,家长来了的,先是跟学校理论,要学校出钱请打捞队打捞,但是学校觉得这个是学生的个人行为,于是拒绝出钱,家长方面就通知了媒体来曝光,但是媒体来采访以前,可能是被校方事先买通了线人,提前通知了学校,学校才赶紧立了一块警告牌在校门口。那个同学跟我说,学校的做法简直太混账了,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学校的学生啊,你出钱打捞了又能怎么样,让人家死在里面,现在都还没捞起来,有这么对死人的吗?
我点头,大学生的觉悟就是高。那个同学跟我说,大哥你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我要去打传奇呢。我说哦好吧你去吧,谢谢你了同学。
随后我又随机问了几个学生,得到的答案几乎都是一样的,同学们除了好不避讳的承认那个学生是自己学校的以外,还都在不同程度上表达了对学校处理态度的不满,而且学校还专门通知到每个系每个班级,要学生们不要对外多谈这件事,可是学生们显然不买学校的账,据说不但见人就说,还添油加醋的说,甚至还有人在网上发帖,呼吁社会的关注与同情。所以在问完这几个同学以后,我基本上理清了一件事。
这个淹死的学生估计就是那个在湖心跟林老师儿子招手的人,他死亡的行为不是自杀,但是依旧是属于枉死。再加上死在水里,这说明他的灵魂是没办法自由离开的,我还问了林老师,在那之前这个湖并未发生过什么溺水事件,这就说明这片水域里唯一的鬼魂,就是前几天死掉的那个学生。
但是为什么他要招手叫林老师的儿子去玩,这种行为原本已经是在害人了,我却还没想明白,只能大胆的猜测,这是这个学生的鬼魂正在变成水鬼的一个过程,就像西方传说里,吸血鬼必须吸上第一口人血后,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吸血鬼。而且我的这个猜测并非胡乱猜测的,毕竟这个孩子的尸体依旧还在水下,没能被打捞起来。
由于我是肯定没办法亲自下水去找尸体的,我也不会干这样的事,所以要解决掉水里的这个鬼魂,我就必须从湖水的源头来想办法。几经打听以后,在出了那个学院大门后右转有条林荫小路,走到尽头后再右转,走了差不多三里的地方,终于找到一个水坝,而那个水坝的一侧就有水流进来,想必这个地方就是源头所在。
我走到那个源头处,扯下我腰包里面内衬的一层绸纱布,对折数层,把坟土和米粒混合,然后包了起来,接着用红绳把小布包扎好,拴在流水进口处,好让流进湖里的水都有符米和坟土的功效。接着我再在围绕湖心的几棵树的树根上,分别刻下了符咒。这次刻下的符咒样子很像中国最古老的象形文字,其实是来自道家的符咒,意思在于聚集五行的力量,把这个结界范围内的阴气都给逼走,和我们净化凶宅是差不多的意思。然后我在湖边找了一块砖头,用小刀在上面刻上一段经文,接着把砖头狠狠的扔进了湖心里。
林老师问我,这么做是在为什么,我告诉她,首先吓到你的那个鬼虽然无法确定他的动机,但是有一点我们必须明白,那就是他不能再继续呆在这个湖里。我刚刚刻下的咒文是为了让他感受到越来越重的压力,要他速速离开。而且要不了几天他的尸体应该就会自己浮出来了,我估计这孩子溺水的原因,应该是被水草什么的给缠住了,毕竟这个湖并不大,换我的话游好几个来回都是没问题的,我刚刚丢下去的那个砖头,也是有一定震慑力的,他的尸体应该很快就被找到,在那之前你最好还是暂时别住自己家里,因为目前看来那家伙就认准了你们家了,但是我很惭愧,我找不出他这么做的确切原因。总之你先避开几天,等到尸体打捞走了,49天之期内,灵魂也会跟着尸体走的,至于要不要去自己该去的地方,那还得看孩子家人的处理方式了。
林老师点点头,对我说,那你的费用我能不能等到事情圆满解决以后再给你结算?我说那不行,你起码还是给我点预付款才行。
大约一个礼拜后,我接到林老师的电话,说孩子的尸体在它们小区的一个装饰桥下被发现,是自己浮起来的,已经泡成一个水大棒了。警方通知了家属,已经把尸体运走了。林老师问我,是不是现在家里就安全了,可以回去住了,我告诉她是的,同时你也别忘了把尾款给我结算了。
在这件事情以后其实我思考了很久,首先我姑且不去讨论民营教育和国立教育有什么区别,单单是教书诲人,为人师表来说,一个学校都不该逃避自己对学生监管不力的责任,既然学生的家长们把钱给了学校,除了学知识,还要学做人,而做人,就是这么个做法的吗?学生不是商品,更加不该沦为那些所谓的民营企业家们办学盈利的工具。
后来我仔细上网查了查这个学校,总算明白,这个学校是和澳大利亚某公司合资兴建的,所以作为半个假洋鬼子,还是得在我们的国旗边上挂上半个地球外的人家的国旗。而且师资队伍几乎都是社会散招的毕业生来当大学老师,这当中恐怕真正的老师没有几个,而大名鼎鼎的却是它们的院长,打着民营企业家的旗号,高举高级教授的头衔,却是个上了重庆政府黑名单的“老赖”,老赖,就是敛财过度,且付出回馈社会很少,并且长期拖欠政府和国家财产的人。如果这样的人和这样的师资队伍都能教育出大学生来,那我还真是没什么话好说了。
几年后我听说,这个学校倒闭了。也不能说倒闭,而是被收购了,变成了另外一个学校的二级院校。而收购这所学校的,正是林老师的那所学校。
第一百二十一章僵尸
2011年的4月里的一天,原本那天正是阳春里明媚的日子,但是我那美好的一天被一通电话而彻底扰乱。
“喂,老李啊,你在不在啊?”
“我不在!”
“不在你他妈还回答我?”
“我不回答的话我怕你以为我在。”
“行了,跟你说正事。”
“你有啥子正事啊?你成天除了吃喝拉撒睡还有别的事好干吗?”
“我靠,说正经的啊,我想跟你借点东西。”
“不借!”
“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了你再说啊,你个***。”
“我要是***你就是日狗的。”
“好哇我要给小妮子说你骂她是狗。。。”
。。。。。。
没错,这就是我命里的一大魔星,胡宗仁老师。
自打那一年的一月和二月我俩相继结婚以后,他就一刻也没有消停。也许是因为付韵妮依旧住在付强的老房子里,而那里的条件也实在是寒酸了点。胡宗仁不是本地人,所以也是租房子在住,所以从某种程度上刺激了胡宗仁一定要在重庆买房的决心,时下的重庆房价正因为调控的原因而上下起伏,均价也在8000一平左右,于是胡宗仁开始没命地接单做业务,并且还从我和司徒师傅的手里分别捞到不少以前的人脉关系。司徒师傅岁数大了,原本年轻的时候就没享福,到了老年才发现原来上帝装错了灵魂,让他爱上了一个瘦骨嶙峋的白净老道士。在重庆有句老话:“老头儿老头儿,经蹦的鲫壳儿。”经蹦,就是指精力旺盛,老当益壮,鲫壳儿就是鲫鱼,是一种死到临头还会拼命挣扎的动物。所以用这句话来形容司徒师傅跟铁松子,我想无疑是最为合适的。而我则因为起初刹无道的关系,其实渐渐产生了厌倦。再加上结婚后虽然生活状态一如既往,却始终觉得我应该对家庭担负起更多的保护责任。毕竟我跟付韵妮和胡宗仁两口子不同,她们两个都属于没心没肺的,而且都身在此行中,在工作之余的共同话题还聊得蛮多的。但是我却是尽可能的不让彩姐知道我的工作有多么凶险。
所以在结婚以后,我下意识的推辞了很多原本找到我的业务,都丢给了胡宗仁和司徒师傅去处理,那段日子,我过得浑浑噩噩,钱是少赚了不少,但是却换来一份难得的安静。
所以当胡宗仁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又意识到他有钱赚而我没有这个问题,这让我非常不爽。
“我遇到点麻烦事,需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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