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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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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花子,挤出几分笑容来替朱治说项道。
“那是自然!自然!”刘繇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这回的的确确是真情流露,不带一丝做作之意。也使得一直在小心留意的朱治又放心了几分。
“既如此,奉孝!你既掌主公陷阵营调兵虎符,就委屈你且同正礼兄悉心布置一下。切切要保证张英将军顺利得出!那孙伯符但有察觉,可便宜行事!”秦旭一如既往的在朱治面前扮演着甩手掌柜的角色。甚至还故作疲倦的打了个哈欠,满脸不耐烦的模样。
“诺!”
听着秦旭话里行间对孙策的轻视,朱治也不知道是该愤怒还是兴奋。眼见着秦旭果然如同所料的将大权下放。而且委了有招揽自己意思的郭嘉和明显已身在彀中的刘繇。全权处理此事,简直就是天赐良机。朱治都仿佛能预见到届时秦旭这两万精锐大军在孙策同张英的里应外合之下,灰飞烟灭的情景了。
秦旭的不闻不问,刘繇不似作伪的“热情”加上郭嘉就差明言招揽的期盼,让朱治放下了最后一丝疑惑,带着强压着没有表露出来的满腹欢喜,回转到了曲阿,本是一日的路程。愣是让朱治只用了大半日便到了,急着便把此事全程告知了孙策同周瑜。
“公瑾。看来你太也高看了那郭奉孝!想那吕布何等样人物,若是真有才智之人,缘何会真心投效与他?前番好容易得了个以文得名,称量天下的孔文举,都被吕布尊为青州治中了,到头来不还是反了他去?反倒还不如个行了叛逆之事的袁公路有人缘呢!盛名如斯的秦仲明是这样,被推为青州谋主的郭奉孝也是如此,看来此番是天助我孙家成事啊!”正在整军备战的孙策闻听了朱治回报,登时大喜,当下便要让朱治安排张英“好命”逃脱之事。
“伯符且慢!”周瑜苦笑的看着乐天的有些过了头的孙策,说道:“便是果然是瑜错看了那二人,此事也须急不得。张英将军可是被打了八十脊杖,虽说只是做戏,但也是血肉模糊,这几日间便是稍有挪动,也是不易,如何经得住这般折腾?而且,君理已然同那秦旭、郭嘉等明说了,此番乃是因其听说了刘繇也至,心念旧主,又被主公寻个小事责打了一顿,才背着私下与之联络,若是这般轻而易举的便送上门去,岂不是把柄倒持,自己露出破绽来么?急不得,急不得!”
“公瑾说的着实有理!”朱治听了周瑜一番话后,也是点头不已,对又略有些失望的孙策笑着说道:“主公莫要烦闷,不过就是多费一些功夫而已。现在张将军就算是能被刘繇采信,若是时机不对,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倒不如周密策划一番,务求一击得胜。届时说不得就要赖主公勇力,率我江东儿郎,将意图染指扬州的吕布军赶出去。让朝廷知道唯有主公才是镇守江东六郡的最佳人选。”
周瑜虽然同孙策结成八拜之交,说到底却多是彼此意气相投,在“哄人”方面,还是没有当年同孙坚共事过的朱治得心应手。
“这等事策就拜托公瑾和君理了,待此计成出兵时,再说与某听吧!”孙策被两人说的兴致大减。秦旭兵多,又占着大义,不能轻易开战将自身退路封死,想出个计策欲一击功成,又有这番那番的意外需要防范。再加上袁术屯兵两关,意图不明,这让在江东战场上连战连捷的孙策有些郁闷,索性也“学”秦旭一般,做起了甩手掌柜。
“诺!”周瑜同朱治见孙策郁闷的样子,也唯有相视苦笑。知道这次怕是这位江东小霸王打得最憋屈的一场战役了。莫名其妙的被“讨伐”,稀里糊涂的被“调解”。诡异之极的“三足鼎立”之势,还没弄清楚究竟如何呢,便已经身在局中抽身不得了。别说是已经习惯了势如疾风闪电。横扫江东的孙策了,便是自己两人也觉得甚是棘手。袁术公开称帝,已无退路,虱子多了不痒,自然是没什么;可孙策却还是在袁术未反时表奏朝廷所封的殄寇将军领吴郡太守,除非是铁了心的和袁术一条道走到黑,或者向朝廷“证明”自家的实力依然不容小觑。使朝廷心生顾忌,才可再依大江之利,固守东南。否则。对明面上奉了朝廷之命而来的秦旭,孙策是打又打不得,俯首听命又不甘心,只能躲着这么干耗。
不说江东这边因为欲对秦旭大军使计。到头来孙策郁闷不已。周瑜疑虑重重,朱治费尽心思布置;便是据守丹阳的袁术这么也是不怎么好过。虽然僭位仲家皇帝,但被遥封为“太子”的袁耀现在正在许昌受苦,若不是靠着有着四世三公名望的袁家的余威,说不得早就被斩了祭旗了。后继无人可是这个时代的大忌,袁术每日只盼着他这真命天子能够快速的扫平了“叛逆”,杀奔许昌救出宝贝儿子袁耀,顺便将刘协赶下台去。成为真正的九五之尊。
可眼下别说攻打许昌了,有秦旭和孙策两军诡异的对峙。袁术现在能不能出的去丹阳还是两说。再者丹阳虽然善出精兵,但境地多山,比之之前青州之贫瘠也不遑多让,若不是占据了豫章一部,说不得连这强行征集来的“丹阳兵”的口粮都是个大问题。而且前番来投效的严氏父子的万余兵马也被袁术虢夺了过来,多了一万多张嘴要吃饭,袁术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本是有心听从雷薄、李丰的建议,先去向周边民众“借”一些应急,可唯一能出丹阳的萧关和涪关不单自家兵力把守,秦旭同孙策的大军也自堵在了关口,偏偏秦旭和孙策之间只是颇为暧昧的互相“试探”一番,便自没有了动静,袁术也不可能傻到去主动撩拨这两人的注意力,凭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无奈之下,也唯有每日苦求自家的“天老子”让他这仲家天子能好过一点。
江东的局势一时间陷入了诡异之中。秦旭、孙策、袁术乃至于刘繇,都有自己内心深处的小算盘,都在等着这微妙平衡的破裂之机。而就在这个时候,本来说好了三日后便来向刘繇归复,却又被朱治借口伤势加重难以起行的张英,终于在秦旭、郭嘉、刘繇三人各不相同的目光中,被派去“营救”的司马冒等陷阵营兵士半途就给弄了回来,随之而来的,还有百余据说是同样怀念当初刘繇治政“清明”、“无私”的高尚品格,难以再忍受孙策的苛刻之治张英麾下兵士。“据说”,也就是因为有这百余人的护送,重伤在身的张英,才能顺利的在半途中,就碰上了正巧欲随着朱治共同寻救的陷阵营兵士。
“哎呀呀,张将军!这……这孙策也忒狠了点吧!”眼看着被抬进来的张英遍体鳞伤的样子。本来早就知道了这不过是孙策军中那周瑜小儿的一计,而且对陷阵营竟然好巧不巧的能在半路上救下了因为“独自”脱逃而被追杀的张英一众,也颇感这戏码的拙劣可笑,可刘繇在亲眼见识了张英血肉模糊的脊背时,也不由得当真涌出了几分悲伤之感。毕竟当初在曲阿城被孙策、吴景等人里外夹攻而破时,全赖张英舍命相救,才没有令刘繇命丧于彼;救命之恩,袍泽之情,背叛之事,集中滋味在刘繇心头盘旋,使得紧握着张英微微颤抖手臂的刘繇,也差点没有落下泪来。
“刘使君对某家主上殷勤之情谊,便是小的看了也是感动的紧。好在主上现在已然见到了使君,家小也被安置于妥当之处,处境已然无恙,只待将养些时日,将家小接了过来,便可继续为刘使君效死了。”见因为刘繇的“真情流露”,一直趴在竹排之上佯装人事不省的张英竟然有些要动弹的迹象,唯恐这步最难之棋万一走错,让刘繇或者秦旭、郭嘉等人看出什么端倪来,那他朱治可就是老孙家的千古罪人了。当下赶忙趁着张英还没有开口,便急忙说道:“刘使君容禀,我家主上本就被那孙策打了足足八十脊杖,本意是要活活打死我家主上以为训诫,以绝了曲阿人对使君‘仁政’的怀念。不过好在忠义之士必有天佑,那行刑之兵士,乃是之前受过我家主上张将军恩惠之人,在执行脊杖时留了手,这才保全一命,可也是身受重伤,只凭着对刘使君你的一片复归治下之忠心,才强称到见到使君当面,但这会子却正是伤情最不能轻动之时,还望刘使君稍稍延后,再令我家主上行拜见之礼。”
张英这话与其说是说给刘繇听,倒不如说是就是说给俯在竹排之上的张英说的。话里隐隐之意就是想要告诉刚刚“无意”中被刘繇的“真情流露”差点露馅的张英,你的家眷老小现在可都是在咱家主公的监控之下,倘若胆敢有什么异样,说不得老张家从此就要灭族了。直逼的张英本是因为见了刘繇当面而脸上颇有愧疚之色,却也不得不将脑袋深埋在竹排之上,索性是装起重伤昏迷来躲过这场尴尬了。
“将两位张将军妥善安置,这些随之而来的义兵,皆是正礼兄最“忠心”的班底,也要好生款待。”一直在笑眯眯的看着张英身负“重伤”也要来投刘繇,而其手下也皆是忠心“护主”舍命相随的“义士”,秦旭一副好客的模样吩咐说道,甚至还特地给这些来“投效”刘繇的兵将们专门在营寨中划拨了一块区域屯兵。秦旭虽然年轻,却是这军中首要“长官”,这等热情之举,却是让连同朱治在内的所有“义士”皆是感佩莫名,只道秦旭未能识破其身份,乃是真心相待,嘴上也是没口子的称赞秦使君仁义过人之举,反正不花钱……
ps:紧赶慢赶终于还是赶不上了啊……郁闷!这个月的全勤堪忧啊!万恶的资本家,我讨厌加班!
第三百六九章自己挖坑自己跳(上)
因为秦旭、朱治之间其实彼此间各有所图,在吩咐人划出营地给张英养伤安置之后,一副甩手掌柜模样被捧爽了的秦旭,此番也着实在人眼中成了大方之极的地主。不但先替吕布大肆许诺了厚的冷人咋舌的封赏,而且在郭嘉、刘繇的配合下,双方默契的且放下了各自的“官职身份”,虚与委蛇的热情寒暄声不断,气氛倒是着实热烈的紧。
而“好客”的秦旭此番现在在朱治的眼中,几乎已经可以算是汉末版本“人傻、钱多、贼好骗”的典型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看来果然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想这秦旭这两年来做出这么多名动青兖徐豫四州的“大事”来,似乎允文允武的出尽了风头,年纪轻轻便已封侯,身为九卿之一领徐州刺史了,其中若有内情,说不得便是吕布为了抬举自家女婿而使人造势所为。
什么两千残兵破四万曹军精锐,什么逼降百万黄巾,什么坐领徐州,什么单骑下潼关,本就认为这中间颇有可推敲之处的朱治,见了秦旭本尊竟是这副模样,更加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看来吕布军中之人也不过如此!想来也是,就吕布那狼藉的名声,真有才学的世家子弟,缘何会投效他这么一个寡恩少义,子烝父妾的莽夫?
只看那号称吕布军谋主的军师将军郭嘉郭奉孝,如今看来其实也不过如此。再以智计而得吕布信重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被自家军势谋主周瑜耍的团团转么?说到底在朱治眼中,吕布军有如今的际遇。也不过是得了天时,加上几分运气,才能如此。
倘若自家少主也有这番机缘……。朱治克制着自己不去想美事,本是打着处处小心的心态,不知不觉间逐渐有些松动了。
“看你们还能笑的何时吧!”本就是因为秦旭言语中对孙策“不敬”,惹得老大不快的朱治,眼见着秦旭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竟然不顾身份的热情招呼着护送张英来此的“义士”,那之前还被周瑜有几分忌惮的郭嘉。也仿佛大事将成一般,脸上带着明显故作矜持的微笑,还有那被自家少主用计轰出曲阿。赶离扬州的刘繇,看那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朱治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心道也不知道几个时辰之后,这帮人还能不能笑的出来。
有了这先入为主的印象。朱治也逐渐被秦旭众人的热情烘托的放下了心来。想来也是。张英背上那几可见骨的伤势可是做不了假,便是连秦旭大军中随带的医士,也惊呼好重的伤势,能撑到现在简直就是个奇迹。而且,此番周瑜的用计也占了道义的制高点,任谁见了为了故主之事被打成这般血肉模糊的样子,也绝不会等闲视之不理。
更何况张英此番所为的这位“旧主”,当初可是被人里应外合硬生生的给赶出了治所的。生受了这般屈辱之后。此番来本就是挟怒而来,得见当初救了自己性命的忠义旧臣为了重归麾下。竟然受了这么大的罪,若是还有怀疑之意,恐怕谁人听了都要说上一句当初被轰走乃是活该了。
自以为终于看破了秦旭、郭嘉、刘繇心事,在一开始面对秦旭众人这般“热情”时还尚存了几分警惕的朱治,也终于自行脑补,将这归结于这帮人是为即将要大功告成而喜形于色了。
朱治很得意,眼看着张英被人小心的抬进了秦旭亲自划定的,靠近后营辎重的营区。朱治嘴角弯的更厉害了。说来张英这回挨的这顿打,着实也被他用了心。既看上去很是慑人心魄,刺目的白骨配上同样白惨惨的面容,很是渗人。但实际上,能被出身都尉的朱治选中,执掌刑罚的人,手下当真是有几分“真功夫”的。别看肩胛处已经见了白骨,但实际上并没有伤到根本,敷上了行当里秘传的秘药之后,修养了这几天,张英除了稍感疼痛之外,并不影响受刑之人的正常“行动”。
比如,杀人放火!
朱治并不打算杀人!虽说这年头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刺杀敌对方最高首领也是常有之事。但一来在周瑜为孙策谋划的战略布置中,甚至之前还有过要同吕布军交好的打算,还主动退出了同吴郡毗邻,只隔一条大江的徐州同广陵郡边境三十里,以示诚意。如今虽然两方有开战之意,但周瑜仍不打算在袁术尚有一战之力,扬州腹地的“危险”没有完全消除之前,就同据有青徐二州的吕布军彻底翻脸,弄的不死不休。若此计得成,一场能令吕布军损失不大的战败便是刚刚好,过犹不及了。
其次朱治也是曾经在孙坚麾下一同经历过战阵的,一双在处处充斥着莫名危险的战场上锻炼出来的眼睛,很容易便对秦旭身边那高壮的如同铁塔一般黑汉所“吸引”。这人给朱治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让朱治不敢确定倘若真要有所动作,得“花费”多少性命才能闯过这黑汉一关,成本太大了。再说此番为了不令秦旭众人起疑心,不过就带了不过数十人而已,能不能近秦旭身还另说,实不足取。
如此既然杀人不行,那就只有放火了!如今时节,寒意渐退,春来不远,江东临江之地更是多风季节,最适宜操作这等勾当。再者秦旭此番所带大军多为北地、中原子弟,很多人是第一次来江东,为了让这些兵士习惯江东多变的气候和天气,行囊中皆为这些兵士配备了毛毡、草席等御寒避雨之物,却恰恰正是极好的引火助燃之物。更别说秦旭此番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知道江东实况,竟然还带了五千骑兵来。这五千余匹战马,在朱治眼中,战阵之功用怕是发挥不出五成。但却是能帮自家一个大忙!
倘若这把火成功的被放起来,几乎可以预见的是,不论多么精锐的兵士,在滔天的大火、惊马的招待下,引发营啸已经是板上钉钉之事了。想当初那秦某人不是号称仅凭着两千新降之兵引发的营啸,就将曹操四万精锐击溃了一半么?这回也该现世报,尝尝自家兵士营啸。弹压不住的滋味吧。如此一来,便既能达到预期中大胜的效果,又能少造杀伤。不触及吕布的底限,当真是一举数得之事,何乐而不为?想到得意处,朱治竟是再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君理为何发笑啊?”张英被抬去了营地。随行的“义士”也跟去贴身“照顾”,朱治却是被表现出强烈的“招揽”之意的郭嘉给留了下来。刚刚朱治想美事走了神,此刻听到了郭嘉略带狐疑的问询,心中登时一惊。
“啊!让郭将军见笑了!”朱治的脑子转的飞快,见一惊遮掩不住,索性就将满脸都堆满了笑容,说道:“此番见小的主上能够顺利脱离‘虎口’,又同主公重逢相聚。小的乃是为主上终于得偿所愿而欣喜,一时难以自持。让郭将军见笑了!”
“君理对某不必如此谦称!”郭嘉十分痛快的便接受了朱治的这个解释,笑着对朱治说道:“某观君理,不论相貌、气度上都同那些闲人、门客迥异,当是有大才华藏于胸中,此番张将军得归,君理已然尽了臣子之责,不知道当初郭某的提议,君理考虑的如何了?”
“这个……”当初的提议?朱治猛然想起之前自己第一次来献上诈降书,准备离开时,郭嘉突然表现出来的招揽之意。本以为不过是这郭某人一时心血来潮,再加上周瑜的分析,已然让朱治“确认”了那不过是郭嘉意图图谋插手扬州事务,想要寻找一个“代言人”而抛下的“可有可无”的橄榄枝而已。没想到这当口又被郭嘉给提了出来。毕竟此番目标不过是要使“照顾”张英的本部兵士进入秦旭军营重地而不被起疑而已,朱治当初在同周瑜说过之后,就没有再把已经被孙氏看低了的郭嘉的话当回事,此番被郭嘉猛然问起,登时一愣,顿时做出一副更加谦卑的神态,颇有些为难说道:“郭将军,适才您也看到了,小的主上宁肯受这么重的上,犹自不忘旧主,小的……小的感念郭将军看重之恩,只是……”
“罢了罢了!郭某不过是爱惜君理胆量,才有招揽之想,绝非是那种迫人做出背主之事的恶人!既然君理不愿,此事便到此作罢吧!”郭嘉一副强忍不悦的模样,干笑着挥挥手,看了看夕阳将要落山的天色,对朱治说道:“既然张将军须臾离不得人,那君理就快去吧!张将军若是醒来见不到君理这等忠义之士,想来也是不美。不过眼下天色已晚,军中禁令森严,还须君理遍告诸‘义士’,‘无故’万不可轻易出营才是!”
“小的记下了!多谢郭将军体谅!让郭将军失望了!是小的不是!”听郭嘉这幅吃味的口吻,朱治心中暗暗冷笑,面上却是一副诚惶诚恐的连连作揖不已,直到见郭嘉兴致缺缺的拂袖而去,才挺直了腰杆。
“哼!那秦旭果然是个不知兵的,竟然对军中之事如此儿戏,竟然将我等安置在其辎重库附近,倒是省却了我等好大功夫,现在你等且先回用过晚食后,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以图大事!”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在秦旭营中驻军探询的目光中,朱治目不斜视的回到了秦旭“胡乱”划拨给这帮人,临近辎重重地的营地之内。看了眼趴在矮榻上无人理会的张英一眼,朱治冲几名在帐中候着的校尉长揖到地,面色郑重的说道:“诸君,你等皆是当初主公宁可舍弃传国玉玺也要换回的忠义之士,现主公托付重任于我等,目前已经率领大军在此地往南二十里处等候我等消息,但见火光一起,只一炷香时间,便被杀奔至此,将假借朝廷名义,妄图染指我江东的贼子一举击溃,此番能否功成,关系着我江东存亡之事,我军生死,全赖诸君了!”
“将军放心!我等必将为主公大业效力!继之以死!”几名江东精锐校尉见朱治说的郑重,皆也是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之色,条件反射似的,低吼道。
“朱将军,末将能否求您一件事!”观看了这么一场忠臣死士的戏码,刚刚还趴在矮榻之上张英,在一众江东校尉离开之后,竟然坐起了身来,因为背上的剧痛,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嘴角,强抬起胳膊,勉强抱拳对朱治说道。
“哼!刚刚张将军可是差点就坏了某的好事!”朱治自然知道张英要说的是什么。不过现在张英的家眷老小都已经被控制在了吴郡之内,而且之前在秦旭军营门前之事,虽然让朱治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总归是没有让秦旭等人起疑,朱治本就是事事皆以孙策大业为重之人,大概是念在此番事过,张英日后也是同袍之由,冷冷的盯着犹在直冒冷汗的张英一眼,说道:“不过好在事情没有恶化到不可控的程度,且将你所求之事说来听听吧。”
“张某自知此番又犯下大错,但仍旧厚颜请朱将军开恩,切莫,切莫伤了主……刘繇性命……”张英跪倒在地说道。
“张将军倒是心念旧主的紧呢!这事……”说实话,单单从个人感情上来说,朱治是十分欣赏张英这个“请求”的。可当初刘繇“离开”扬州之后的作为,却是着实惹恼了孙策。若是人人都来这么一出,打不过跑了叫个厉害的人来打,什么时候是个头?这回是吕布,下回又会是谁?所以说不管是孙策的怨念还是周瑜的深思熟虑,刘繇必须是要死的,张英这个所谓的请求,怕是无法答应了。不过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若是因为张英不忿而出了岔子,着实有点得不偿失。朱治沉吟了片刻,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ps:一会还有一章奉上!
第三百七十章自己挖坑自己跳(中)
正所谓春寒料峭,因为临江的关系,江东夜色的空气中多了几分清冷湿润的感觉,让不怎么习惯江东气候的北地之人,多有些呼吸不畅的感觉。
四周静谧之极,便是连半身甲胄巡夜的兵士也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只有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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