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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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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黄祖看的清楚,这才仅仅是十余人手中杀器所造成的!也就是说,对方至少还有一百多次能够造成如此杀伤的攻击手段没有使用出来!一想到这,黄祖刚刚才收回去的冷汗,瞬间又留了出来,身子也堪堪向着围在自己前面的三面箭盾之后挪了挪。
轻敌了!正如之前甘宁所说,水上最好的作战方式乃是用轻便、实用、性价比最高的弓箭进行远程打击,才是战中首选。可一来是黄祖对于先登劲弩根本就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不清楚这大杀器的恐怖。而且在有几艘大船,一千多名兵士将牵招等人团团围住情况下,又有箭盾为抵挡,就根本没有将明显除了装填、射速都绝非水战首选的弩箭之外,没有其他防御措施的两百名先登兵士放在眼中。要不然一开始也不会还打起了劝降的主意,没有第一时间布置麾下兵士远程打击。而是做出了让手下兵士过船去抓活的的决意!要知道,一名或者的吕布军兵士,在刘表面前,怎么说也比死人有说服力的多!再者,作为一名常年的水上将军,对于站在对面船上,连动都不动的先登营兵士,一眼便能看出这些人似乎并不熟悉水战,这也是一开始黄祖能够在近前一眼看出对方绝非刘磐手下的江东水军的原因。一群旱鸭子,在黑夜江中孤船之上?这简直就像是在给他黄祖黄某人送功劳来的。心中狂喜的黄祖,压根就没有时间去细想,既然如此,怎么之前同样拥有斗舰之利的刘磐,会将这艘斗舰拱手相送给这些自己眼中的旱鸭子。
“哼!弟兄们,既然黄将军有心请我们‘做客’!咱们北地爷们儿,最讲究来而不往非礼也!也回赠一下,聊表心意吧!”见荆襄水军,竟然被十余具先登劲弩的威力,震得一愣,就连本是将黄祖重重围住,举着箭盾的兵士也因为己放“敢死队”死的太快而露出一丝疏忽,这等大好的机会,牵招怎么会大意错过。
“快!快挡住!”伤敌十指,不如断敌一指,这个道理再浅显不过,但凡读过些兵书之人,大抵都能了解这其中的微妙。抓住机会的牵连同身在局中的黄祖自然也不例外。在见牵招竟然趁着自家兵士为刚刚那番不能算做交战,只能算是被之前看做囊中之物的先登营兵士屠杀的战事一愣的短暂时间,将矛头对准了自己。虽然没有听到牵招那浓厚的北地方言所表达的具体意思,但心中的彻寒、身上的白毛汗,以及十余年战场经历造就的对于危险的直觉,令黄祖下意识的就察觉到了牵招的意图。脸色直接就白了……
ps:平安夜!祝诸君平安快乐!
第六百零三章声东击西,假道伐虢(十三)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今天黄祖算是有深刻体会了。原本是想倚众凌寡,仗着己方人多,想要将这些吕布军兵士生擒活捉,可谁料最后竟然将自己置身于对方那等杀伤力巨大的劲弩之下,眼看着几乎所有的寒芒都对准了自己,黄祖肠子都要悔青了。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刚刚那九十余人的死伤,已经充分证明了这帮人手中的大杀器,可是能够穿透箭盾依仗的存在。仅仅十余具击发,就让第一波攻势丝毫无功。黄祖可不敢保证虽然自己身前的三重箭盾,能不能抵挡住还剩下百余具先登劲弩的一轮袭射。更别说这些手持箭盾站在自己前面的荆襄水军兵士,可是同样目睹了先登劲弩威力的,同样被指着,肉眼可见,这些人的腿在发抖。
大意了啊!早知道如此,一开始就不该存了生擒的念头。围过来的三艘船近六百人,用弓箭招呼的话,只需一轮抛射,就可以让这不过两百人的吕布军兵士死无葬身之地!又何苦沦落到如今老命都握于他人之手,只要那为首的一声令下,就这么三五丈的距离,自己等人就算是想要躲都是难事,岂不凭白成了蜂窝?而现在,看那为首之人镇定的模样,怕是早就在夺了刘磐的斗舰,穿上了本军甲胄之后,就已经算计到眼下的局面了。端的是好心机啊!
“放下箭盾吧!敢问这位将军可否赐教名号?”黄祖也算是刘表麾下的一号人物,虽然现在的状况。让黄祖只觉得腿肚子转筋,可面上却还是强自做出一副镇定的模样,推开了挡在身前弓着腰的兵士。拱手对牵招说道。
“哈!你莫不就是当日横舟江中,向我丹阳郡炫耀兵威的黄祖么?倒是有些胆气!某乃征东将军、武亭侯领徐州刺史秦帅麾下,先登营牵招!”牵招并没有急着放箭,见黄祖“挺身而出”,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说道:“怎么,事到如今。难不成黄将军还有什么指教么?”
“先登营?先登营!”黄祖不是没有听过先登营之威名,只是时日隔的太久了,再加上先登营成建制后一直就在北方活动。很少在南方扬名,就算是有情报说是此番来江东御敌的秦旭,身边带着的护卫兵士,就是曾经打败过天下精兵白马义从的先登死士。但在荆襄诸将眼中。却是没有一个直观的印象,来确定这支担任秦旭护卫的兵势,究竟战力有多强。以至于黄祖虽然之前就大约猜到眼前这些人的“出身”,可当牵招自陈名姓时,话语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意思,似乎并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被这些人算计。
“黄将军若是无甚指教,是否是想要拖延时间么?”见黄祖只问了一句之后,便没有了下文。牵招嘴角撇了撇,又朝着黄祖旗舰后面瞟了一眼。眼眸中带着几分讥讽之意说道:“也难怪,若是某家同黄将军你互换了位置,在眼前的情势下,说不得也会尽量周旋,好等着手下兵士收拾好弓箭,将我等一网打尽。就算是这些人顾忌阁下本尊在我军弩箭射程之内不敢轻动,也足以赚出令其他从舰赶来救援的时间!某说的没错吧?黄将军!”
“你……你是如何……”黄祖顶着被一箭射穿的风险,充大尾巴狼一般站在最前,心中的确是存了几分想要破开眼前这必杀之局的心思。正如牵招所说,眼下虽然碍于舟船体积的原因,围在牵招等人所在舰船的荆襄斗舰只有三艘,可经过一波无用功似的“进攻”,却是已经在展示了先登劲弩的威力之后,将自己的性命完全暴露在了对方面前。其余两艘船只,还真就没法子不顾及他黄某人的性命而行强攻之事。黄祖也就只能寄希望于对方能够被自己软言所惑,给将要来援的本军其他舰船留下充足的靠近时间。这样的话,只需他黄祖吸引了牵招等人的视线,待其他舰只察觉了此处的异状之后,就凭牵招这两百来人,根本就不会有生存下来的机会。却不料,他这一番自以为精妙的谋划,竟然被牵招一口道破。
“哈!黄祖小儿,你这拖延之计,早就是别人玩剩下的,还是不要拿出来献丑了。”牵招身处仍旧数倍于自己的包围之中,脸上戏谑、杀意不一而足,却无一分惧色。身后的先登营兵士也全然将才手持弓箭,将箭头对准了自己的刘表水军视若无物。只等着牵招一声令下,便先将这刘表军麾下水军大将,射成筛子。
“牵招!今日某不察之下中你诡计!但你也看到了,某有斗舰之利,你手中利器虽强,却也轻易要不了某的性命去,而且凭你等区区百余人,在这大江之中,纵使肋生双翼,也断然是无法活着离开的。某敬你是条汉子,虽然份属敌对,但也不想就这样坏掉你的性命。”黄祖听了牵招的奚落之语,眼眸中闪过一丝羞恼之色,脸上却是仍旧强作镇定,虽然被船舷掩住的小腿筛糠似的难以抑制,但紧抓着船舷的双手,却是已经因为用力稳住而显得指骨发白,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既然卷入局中,当也知我家主公刘使君乃荆襄八骏之首,大汉一等的人物,又是皇族血脉最为正统的汉室宗亲,深得天下名望,众望所归。绝不是祖上不过区区一小吏的吕布,和家奴出身的秦旭轻易可比的。吕布军虽然现在强势,却是空中楼阁一般根基不稳,根本就难成大事!而且我家主公不忿于逆贼祸乱大汉,有匡扶寰宇,扫清**之志,素来最为敬重的,便是你这等舍生取义的汉子。不若暂熄了刀兵,倒戈了逆贼,顺天作为。某以家族名誉起誓,必然会在主公面前大力举荐与你!依你之能。和这杀器之猛进献之下,将来我家主公登基九五,你必然有从龙之功。就算是坐到吕布如今的位子,也不无可能!你是识时务的,看某这建议如何!?”
“唔?!这个……”牵招闻言,做出一副似乎有些心动的样子,本是对准了黄祖的先登劲弩也稍稍下移了一些。
“哈!牵招将军可是还有顾虑?无妨!既然今日将话说开,某也就不瞒你了!你有所不知,某这一路其实只是主公攻略江东大军的一小部分而已!早在你那上峰秦旭到扬州之初。我主刘使君,就已经派了三万大军,借道武陵山道。从庐江境内集结了不下三四万的联军,兵锋直指豫章郡!你道那秦旭,难不成会有通天之能,隔着近千余里的距离。援救豫章之事么?”见牵招语中似有松动之意。黄祖也是心中难得一喜。本来连黄祖也不指望这么三言两句就能说动牵招,牵招这么快就有“回应”,其实很难取信于黄祖。只是黄祖毕竟多少也是知道一些先登营旧事的,隐约听过先登营弃袁归吕的过程,是因为吕布几乎将没有先登劲弩的先登营全营杀了一半、俘虏了一半,才“被逼无奈”之下“曲身侍贼”的。设身处地之下,将心比心,又是在如今这几乎陷入了僵持的互控之局面。心中本就慌乱的黄祖,倒是因为牵招的这么一个表情安心了不少。
“顾虑?就是不知倘若真如黄将军所言。事后会不会在我等放下兵器之后,命人射杀我等?毕竟不管怎么说,你等在人数上,几乎是十倍于某!”牵招仍旧一副犹犹豫豫的模样,手中的先登劲弩放的更低了一些。更是向着身边的先登营兵士向下按了按手,示意同他一般,将弩箭准头压低一些。这些先登营兵士虽然脸上疑惑,不明白身为秦旭“死忠”的牵招,怎么就突然有了变节的念头。但出于军纪的严明,和对牵招的信任,虽然满脸的疑惑,但还是照办了。
“传令!收弓!”听了牵招所言和先登营兵士的动作,黄祖本来的五分疑心又去了一分。叫过身边传令兵士点火传号,果然,不过数息的时间,围着牵招所在斗舰的三艘荆襄战船之上,本是将弓箭对准了先登营诸人的荆襄水军,也学着牵招等人的动作,将箭矢准头下压了不少。黄祖满意的点点头,又见本是在外围成v字形列阵的自家斗舰,靠江南岸一边的三艘斗舰,正在悄悄的向着自己所在的地方缓缓而来,黄祖更是心中大定,对在他黄某人眼中正做困兽犹斗的牵招示意了一下,颇有些得意的说道:“牵招将军,这下你可放心了么?我荆襄之人素重承诺,我主也的确求贤若渴,牵招将军还不快快撤了兵器,弃暗投明,更待何时?!”
“弃暗投明!?黄将军说笑了!”牵招也注意到了正缓缓驶来的三艘荆襄斗舰,以及正在船头似乎被江上大风刮得忽明忽暗,正一闪一闪的气死风灯,眼眸中戏谑之意更浓,朝黄祖扬了扬头,在黄祖惊疑的注视中,笑着说道:“其实刚刚黄将军你这话,也正是你家牵招大爷想对你说的。识相的,快快弃了兵器,自缚来降,否则……哼哼!”
“哈!牵招小儿你莫不是失心疯了么?就不怕某麾下这九艘斗舰万箭齐发之下,你等一个个成为江中冤魂么!”黄祖就是再傻也知道刚刚怕是被牵招给耍了,只是自己仍旧在牵招弩箭的可控范围之内,除了惊怒喝骂之外,黄祖也是不敢稍有异动。毕竟这可是关乎自己老命的关键所在,以自己的身份和牵招这两百人换命,也许只有十年前黄祖或许会认为自己赚了,可现在……
“失心疯?九艘斗舰?黄将军,某奉劝你还是仔细数数吧!”牵招朝黄祖努努嘴。示意黄祖去看已经靠近,成将黄祖旗舰夹在中间之势的两艘斗舰船头之上那人,究竟是谁……
第六百零四章声东击西,假道伐虢(十四)
牵招的话黄祖很想嗤之以鼻。下意识的便认为是牵招困兽犹斗之下的“奸计”。就是想要乱自军军心,以达趁乱生事、脱逃性命之目的。毕竟大江之上不比陆上,随便能在什么犄角旮旯蹿出一支伏兵来,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就算是有黝黑夜色掩护,也绝不可能毫无征兆的,突然就冒出几艘伏兵船来。
再说了,真当大江霸主这个名号是白来的?那可是斗舰,正面战场之上,等闲三五艘这种江东大船,都未必能奈何得了船坚高大如斯的斗舰分毫,撞上就是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只看虽然不知刘磐那废物怎么就让人赚了船去,但看牵招原本所在的江东战船船头的破碎程度同斗舰毫发无损的船舷,就足以看出这中间所存在的不对等的巨大差距。
自军这边可是仍有九艘斗舰的!即便是被牵招狠狠的“耍”了一把,让黄祖脸上极不好看,而且现在他老黄的这百八十斤儿还傻不愣登的杵在先登劲弩的最有效射程之内,但黄祖在脊背生凉的同时,心中其实还是存着几分侥幸的。毕竟不管怎么说,目前不管是舰船还是人数上的九对一的绝对对比数,的确很容易让人生出安全感来。
只是牵招的话底气实在是太足了。能在如此“绝境”说出这番话来,要么当真是有绝对的秉持,要么就是得了失心疯。可看牵招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被逼疯的样子。黄祖不自觉的便随着牵招的话向左后方看了一眼。
“甘……甘宁!?”本来黄祖所在的旗舰同后面斜斜切过来的本军斗舰隔着尚有十余丈,这么远的距离,又是在黑夜当中。就算是有船首的气死风灯朦胧的灯光,也是怎么也看不清楚站在船首之人的面容的。只是那人一身的打扮也太过另类了点,至少在黄祖军中,等闲是没有人敢在战阵之上,身上还裹着华丽的锦缎披风,头上插着根雉鸡翎的。所以,黄祖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这般打扮之人。就是那位之前还一门心思想要“投效”自己,而被拒之门外的锦帆贼贼首,甘宁甘兴霸。
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见到甘宁。对于黄祖来说,着实不是什么好消息。黄祖登时变了脸色,双手紧紧握着船舷的木梆,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些不听使唤了。
甘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开始在甘宁“闯”过尚属刘磐所掌斗舰。带着数艘艨艟到黄祖所在后军扰敌时。黄祖还尚没有将甘宁放在眼中。仅可载三十人的艨艟,根本就和核载兵两百人的斗舰不在一个档次上,就算是甘宁趁着夜色遮掩,以及对大江航道的熟悉,半个时辰内的几次偷袭,已经给黄祖手下带来了近两三百人的伤亡,除了令黄祖在厌烦之余,下了加速追击。以图速战速决的决心之外,其实根本就没有让黄祖太过担忧这锦帆贼头儿。说白了就是轻视。一个几次三番托人求到自己面前的小小贼头儿,带着几艘小破船,千把支箭矢,对两千人的大军又能有什么大的影响?也就是想要舍生取义一般的拖慢一下自军的速度而已。会对剿灭江东水军有什么影响?直到现在,竟然在本属于自己麾下的荆襄斗舰之上,看到了甘宁的身影,黄祖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自己麾下有能人,已经生擒了这位为祸大江数年之久,却仍旧混的风生水起的贼头儿。
那么事实的真相就只有一个了。自己赖之以为根本,同时也是支撑起刘表军大江霸主称号的斗舰,如今至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被甘宁至少夺了两艘!
夺船?还有比这更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么?这个想法,甚至比刚刚见到甘宁那个让黄祖莫名胆寒的身影,更让黄祖难以理解。简直就没有可能么!什么时候艨艟能夺了斗舰,水贼能战胜水军了?而且一下就是两艘!
“看来这水贼头儿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啊!”见黄祖只看了一眼便怔住不言的样子,以及站在斗舰船头之上的甘宁那拉风的造型,牵招就算是再怎么看甘宁不顺眼,也不得不口说一个服字。更别说,甘宁此番也的确算是解了牵招的燃眉之急。天知道要不是牵招及时发现了甘宁得手的信号,还会不会有行此险招,当真敢拿两百陆上豪杰,水中实打实的旱鸭子,来同两千有斗舰在手,被称为大江霸主的荆襄水军玩这么一出置之于死地而后生的戏码。
“牵招将军好手段啊!难道是以为凭这三艘舰船,便可以扭转战局?就不怕黄某激愤之下,宁肯折了性命,也要同贵军玉石俱焚么?!”事情到了这一步,黄祖或许也知道就算是再怕估计也是无济于事了。声调竟然还较之刚刚平稳了不少。虽然本是紧扣着船舷关节都因大力而发白的双手,都快要捏到了坚实的木板里去,但至少脸面上,却仿佛又有了几分刚刚意图劝降牵招时的风采。
“咦!黄将军说的有道理啊!”牵招眼见着甘宁所控制的两艘斗舰,已经同发觉了异常,赶过来支援的黄祖斗舰,成包围反包围重叠之势,里一圈外一圈的纠结在一起的几艘斗舰,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左右顾盼同身边先登营兵士交换了个眼色,语带戏谑的说道:“多亏了黄将军大义提醒,这样一来,等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损伤,说不得还得劳烦黄将军开开尊口了!”
“你做梦!”黄祖的话言简意赅,几乎是嘶吼出来。牵招的话中之意不难理解。现在这种态势之下,最好的处理方法,无过乎让黄祖下令,其余荆襄舰只放弃抵抗,向江东军投降。一来能够兵不血刃得到整整十艘江东尚未装备的大型舰船,另一方面也可以起到震慑荆襄让刘表不至于那么嚣张的目的。但是,这是相对于牵招一方来说,若是换做黄祖,那就只剩下兵败求和的屈辱和乞怜求生的怂名相伴了。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气,这厮怎么着也算是荆襄第一战将,在荆襄水军中作威作福惯了,除了刘表谁也不服,若是就这么被牵招逼得下了这么一条军令的话,别说日后了,话从口出之时,就是他黄祖这张老脸彻底掉下之日。就算是黄祖没有那种视死如归的大丈夫气概,这等有身败名裂之险的事情,黄祖也是不肯去沾的。
“好!黄将军无愧荆襄第一战将之名!牵招佩服之至!”牵招却也不被黄祖的态度着恼。甘宁都已经率众登船,最大限度的缩小对黄祖身边人的包围圈了,牵招还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盯着如临大敌一般的留在黄祖身边的荆襄水军兵将,脸上带着浓浓的笑容说道:“黄将军勇烈让人钦佩,只是不知其他诸位荆襄豪杰,是不是也有同样的心思呢?这样吧,你们也看到了,的确,若是抡起兵力和战力来,我等的确不如荆襄水军多矣!而且若是开战,极有可能最后的胜利一方也是你们,这点牵某并不否认!可是……”
牵招话说到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下,一双虎目满含戏谑的扫视了一眼对面一副如临大敌状围在黄祖身边的荆襄兵将,慢慢说道:“你等刚刚也是看到了,仅仅十具我等手中的这先登劲弩,可就已经令尔等百人命丧当场。如今我等虽然身在万箭之下,须臾间便有穿心之厄,但就这么点距离,牵某奉劝诸位还想想,究竟是弓箭快,还是这先登劲弩的射速快的好!咳咳,是生是死,是荣华富贵还是愚忠这厮成为江中枯骨,其实皆在诸君一念之间呵!”
牵招充满诱惑的话乍听上去虽然有些危言耸听,但甚至包括黄祖在内,却是都确信,这话中的水分就算是有也是有限。毕竟刚刚那副十余具先登劲弩,直让顶着箭盾靠近的六队九十余名荆襄水军当时便被射落江中,生死不知。他们可不确定,就在这区区三五丈的距离之内,辗转腾挪不开的狭小船舷之侧,还有没有什么地方,能够让人躲开这等杀人利器的攻击范围。因而牵招的话音才刚落,黄祖一众人的脸色顿时变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特别还是在大难临头的时候。尽管在黄祖这水军主将受到威胁时,这些人要么没有躲开,要么碍于职责所在,举着箭盾围了过来。但当如今这等需要人在高压之下做出选择的时候,可就不是平日间说说为谁效死就能做出抉择的了。谁没个三亲六故,谁也不会平白送死。况且牵招话语中的挑拨之意思根本就没有瞒着掖着,就差直接说倘若跟着黄祖,就算是最终刘表水军依仗人数之利占据了上风,将这些人全部格杀,那这些人也当是给牵招等人垫背,但若是拿自家的主帅换军功的话……
汉末礼崩乐坏,最不缺的便是忠臣义士,豪杰君子!可话说回来,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义士可以陷之以礼,若是没有“欺君子”、“毁义士”的小人存在的话,所谓英雄豪杰,所谓忠义君子,也将不过泯然众人而已。显然,不论是黄祖,还是黄祖身边的水军兵将,也都想到了这一点,彼此对望时的眼眸中,也难免染上了一丝叫做“戒备”的东西。在牵招气定神闲的注视下,在甘宁略显古怪的眼神中,气死风灯朦胧的光线,终于不出意料的反射出了几丝寒光,正是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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