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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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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一点底都么有,见秦旭兴致勃勃,赶忙上前一步说道:“即便是刘表大军有异状,而且蔡中所部也是第一时间得知,但毕竟是三万大军外加近一万蛮兵,我等若是派去的人少了,或许就算是计成,对于现下我军守兵来说,也是元气大失,主公不得不防啊!”
“唔?!”牵招话说完,陡然发现秦旭像是在看怪物似的看着自己,忙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没见有什么异状,正待要继续劝下去,却只听秦旭笑出了声来,说道:“行啊!你同秦某也算是相识于微末,当日无名山谷约为兄弟,你就在现场,你告诉我,彼时曹操四万大军,三路夹攻,将我等困在了孤丘之上,远无援兵,近有强敌,随时都有被踏成肉酱的危险,那时,你怕了没有?”
“末将自然是怕的!”牵招讪笑了一阵,正色说道:“只是当时那种情况,末将并无其他选择,只能领着手下弟兄,随主公死战!万幸主公得天庇佑,天降神雷以助,所以我等才幸而脱难,这事末将一辈子也不会忘的!”
“那就是了!”秦旭示意牵招坐下,笑着问牵招说道:“那你说当时我等面临的是四万大军,现在外面也有四万大军!当时我等手下,连同彼时新附的两千泰山贼外,总共也只有两千余人,可最终的结果呢?!连曹操这等英雄自无名山谷之战后,再也不敢小觑我军!我等如今坐拥豫章城池,手中有了一万精兵,难不成还要怕了其才尚不如曹操百分之一的无名之辈?我知道你的顾虑,就不要多言了,秦某只问你,若是我执意只率先登营这近千兵士,出城好好教训一下蔡中这贼厮,你这先登营副统领,敢不敢随某同去!”
“主公不必说了!”见秦旭玩真的,牵招脸上纠结之色一闪而过,便被坚定的神色所代替,当即脸色一凝,单膝跪地在秦旭面前郑重其事的行了个全礼,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主公主意已定,末将何惜再随主公去让那蔡中小儿好生看看先登营的威力!”
“哈,主公好生偏向!莫非只有牵招这厮是主公麾下将领,麹某就要被主公舍在事外么!”秦旭正待扶目光决绝的牵招起身,麹义却是站在门口,语气中颇带不平的接口说道。原来麹义在见牵招急匆匆来见秦旭,就知道恐怕要出大事,便紧随其后而来,刚刚见秦旭在说话,为免失礼,并没有及时现身,待听秦旭竟然有要夜袭蔡中军营的打算,当下忍不住也出声应和说道。
“好!老麹来了,也就不必再让牵招去通知你了!拿我手令,命兵士抓紧歇息用饭,一个时辰之后,先登营全员集合,咱们去拜会拜会蔡中这厮!”秦旭嘴角含笑,说道:“趁这段时间我去同奉孝合计合计,要说若是空得了数万大军的俘虏,如何消化,也是个很棘手的问题啊!真是头疼!”
“诺!”麹义同牵招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秦旭这满满的信心究竟是从何而来,但自认识秦旭之后,就没有见过秦旭办过没有把握的事情,虽然对这次的行动,两人其实内心深处都没有太大的把握,但见秦旭如此信心满满,也是应和一声,便下去整军了。
第六百一九章声东击西,假道伐虢(二九)
豫章城外,蔡中军营当中。虽已近亥时,主军帐中依旧是灯火通明。原本早早就该安排了夜间防务,此时已该休息的蔡中,却是瞠着熬红的眼睛,盯着帐中诸人,眉头紧锁之中带着浓浓的焦急之色。
“将军,这消息属实么?莫不是对方故意散播的消息,就如之前有消息说黄祖将军此刻也在豫章城中一般,乃是意图乱我军心之举?”金旋看着在上座焦急不安,不似武将,倒像是个年轻酸儒的蔡中,干笑一声,说道。身为武陵太守的金旋是个矮胖子,在荆南奉行同武陵蛮交好之策,使得荆南四郡,特别是武陵郡,数年无甚大的战事,金旋这官做的也是极为滋润。同蔡中不同,金旋并不是刘表一系的死党,确切的说,他同刘表之间只是单纯的上下级从属关系,是直接被当初的汉灵帝任命坐镇荆南的官员,颇有种听调不听宣的意味。因而此番出兵,对蔡中这种说好听点叫做稳扎稳打,说不好听就叫贻误军机的打法,刘表军中将领颇有微词,反倒是金旋和被金旋请来的武陵蛮沙摩柯最为沉稳。此刻虽然蔡中急的满头大汗,但金旋却还能沉得住气的原因。
“故意散播消息?”蔡中登时一懵,脸上刚要升起几分宽慰之色,旋即便又沉了下去,苦着脸摇了摇头,说道:“金太守不必安慰蔡某。这次这消息乃是某派去同主公联络的六百里轻骑探马带回来的消息,是决计不会错的。再说,又有主公催促我军尽快结束战事的亲笔花押,这可是某来前同主公约好的秘押。旁人不可能模仿的了去,故而这消息必然是真。江陵、襄阳接连遇大部贼兵袭击之事,怕是确有其事啊!”
“那蔡将军之意我等接下来要如何应对?”金旋面色不该,只是沉重的点了点头,问蔡中说道:“使君此番传信将军,可曾有具体指示么?”
“唉!关键就是主公没有任何详细的指示,像是匆忙中只写了一句要蔡某尽快结束战事。便没有了下文,究竟是何用意,某却是有些琢磨不透了!”蔡中环视了帐中连同金旋、沙摩柯之内的本军主要将领。颇有些挠头的说道:“这尽快结束战事,是说让我等尽快攻下豫章,同黄祖那厮的兵力一起,夹击丹阳郡?亦或是令我等原路回转。撤回荆南境内?回援襄阳?这……这说的模棱两可的。可真真让人猜不透啊!这样吧,金太守是荆南老臣,不知有何策教晚辈?”
“那蔡将军是属意我等明日尽起三军,强攻下豫章县城?还是今夜开始就着手收拾行囊,灰溜溜的折返回荆南呢?”蔡中的话中难以掩饰的不决之态,让好脾气的金旋也觉得有些气闷,眼前这位三军主将,莫不是还要如同前段时日那般。非得得了刘表的确切指令之后,才敢有所动作?刘表的话稍一说不明白。这位年纪轻轻的蔡家子弟,就完全麻爪了?平日里金旋还不觉得,反正前去豫章城中规中矩的攻城送死的皆是蔡中所部,荆南郡兵和借来的山越蛮兵从不参与,不会伤及他金旋属兵的元气。倒是可以让这位明显看来就是来拿豫章郡刷名望、战功的蔡中自己玩自己便是。豫章城中满打满算不过一万两千余的兵力,别说是手头有四万大军,即便是减半,金旋也有把握在不大损自己实力的前提下,全身而退,因而对蔡中之前的路子丝毫不加指摘。可现在,就因为一封刘表语焉不详的来函,就让蔡中傻了眼,问计于自己这些人,明显就是他自己想不通刘表的真实用意,怕理会错了被刘表责罚,而找自己等人顶缸!好嘛,若是猜对了,这功劳自然是“朝中有人”的蔡中全领,若是万一猜不对,顶桩的会是谁?而且之前两军合兵时,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什么都以刘表的长线指挥行动,这回没辙了,需要人顶缸了,竟然自居晚辈起来?还要不要点脸了?想到这里,金旋心中就有些不太舒服了。
“我?我倒是觉得主公之言,似乎是想要我们攻下豫章郡,毕竟若是此时撤兵,那可是行百里而半九十,前面所做的一切努力,可就全都废了。”蔡中似乎并没有听出金旋问话当中的不悦之意,倒还真细细思量了片刻,说道:“可这消息中说,似乎有一股人数极多,且有极强战力的贼人,趁着主公的目光全部盯在了江东之时,竟然强行攻袭了江陵郡,并且剑锋直指本营襄阳。守襄阳的文聘将军手下可仅仅只有区区三千守兵,还要防备曹操和宛城诸贼,主公这才又将带出来的三万兵士匆匆带回。因而若是此番消息中主公的意思恐怕也是在担心突袭的贼军既然能在极快的时间内攻破本是该由黄祖那厮镇守的江陵重镇,会不会……会不会……啊呀!坏了!怎么忘了此处!”
“蔡将军想到了何处?莫非是……庐江!?”虽然蔡中行事有些谨慎过头,甚至还有些婆妈,但对于能让刘表“放心”将全军半数交至手中的蔡中,其实也真是有两把刷子的。之前只不过因为刘表语焉不详的只言片语究竟是什么意思,搞得头脑混乱,但被金旋这么一提醒,登时有些明白了刘表担忧的真正用意在哪里。
“不错!”蔡中猛的一拍案几,虽然理会到了刘表的真实用意,但却没有让蔡中有丝毫的兴奋之色表现出来,脸上甚至也因为着急而渗出了大颗的汗珠,说道:“庐江本是扬州所属,只是当初吕布军平江东时,被黄祖那厮趁机所夺,又加派了重兵把守,才没有让彼时已是力疲的吕布军一鼓作气拿下。本来平稳了这大半年,虽然有在丹阳郡驻守的臧霸贼子,时常挑衅,可却也是畏惧我军雄兵,轻易不敢造次。但现在……可就不好说了!”
“虽然说有小道消息说黄祖将军被人所擒,但这必然只是乱我军心的谣言罢了。想那黄祖也算是一员骁将,当初连孙坚都死在了此人手中,眼下有一万水军和十艘斗舰在手,就凭江东这些贼子,如何会当真得了手去?而且黄祖奉命所攻略的丹阳郡那边,不也是没有其他消息传来么,如此可见,必然是……”金旋听了蔡中所言,也意识到了此中的危险,脸上原本带着的轻笑,也渐渐被凝重所代替。语气中虽然犹自带着不太相信的意思,可却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底气十足了!
“可……可若那消息是真的呢?”蔡中终归是被刘表和蔡瑁看重的人物,这思路一顺下来,越想越是自觉十分有道理,脸色都有些发白了,见金旋说着说着语气中的强势越来越弱,声音也越来越小,脸上不由得涌出一丝苦笑来,说道:“若是黄祖那厮当真被人擒了,却被藏起来密而不发,丹阳郡外的那些我军士兵,是被人吓住不敢轻动;又有豫章城中诸人拖住我军。可这偏偏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重点是这些所有的行动,若皆是意在拖住我军攻势,其目的,就是为那支直到现在为止,其兵力多寡,来自何方皆不为我等所直的贼兵攻略襄阳作掩护的话……”
“唔!蔡将军可能想的多了!”眼见着因为蔡中所言,帐中其他刘表军中级将领的脸色都随之而变,隐隐有慌乱之色了,金旋好歹也是名义上刘表军的从属,赶忙出言安慰道:“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倘若真的有,那谋划出这等策略之人,已经无限接近鬼神之智了,又岂是这世上当真会出现的人物?依某看,使君既然给将军你有信函钧命,不管用意当真如何,我等皆要有所动作才是。至于对方究竟用意为何,但看主公还能有空闲给蔡将军你回信,足可见主公对于此事的把控岂是还是有所余地的。蔡将军放心,你想,若是当真如今局势有变的话,那豫章城中,无论是那徐州刺史秦旭,还是那郭嘉,可皆是智计超绝之辈,怎么会没有动静呢!”
“动静?什么动静?”金旋的话其实安抚的意味居多,用意就是不管事情究竟如何,他蔡中这个军势主帅也绝对不可轻乱。蔡中明白金旋所言用意,而且听金旋说话当中虽然乍听之下,似乎有不少牵强之处,但细细想来,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最后听到金旋所言若是此消息果然是自己所料想的最坏的结果的话,豫章城中必然会有所动静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里焦头烂额,却又同对方有什么关系,开口问道。
“蔡将军你想,若是那消息属实,这一切皆是有人谋划好的话,豫章城中必然……啊呀不好!”金旋是怕这数日来已经同自己所在这四万大军形成了日不死战,夜只袭扰“默契”的豫章城中敌军,倘若是真如蔡中所言那般是有所图谋的话,必然不会在得了刘表回军的消息后没有动作的,可正待金旋要对已经是心神大乱的蔡中解释其中关窍之时,冷不防突然听到了几声恍若雷霆的炮响,紧接着便是一阵阵不同于以往夜间“节目”的密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第六百二十章声东击西,假道伐虢(三十)
军帐外突然响起的喊杀声,让一众人乍然而惊。只看案几之上,酒觞中的水波轻颤的纹动,有经验之人几乎马上就可以推算出,来者必然是至少不下千人的骑兵,而且是已经进入了冲锋的状态。
若是白日布阵的情况下。说实话仅千余的兵马,就算是突袭,帐中人也不会太过担心。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至少每人都有数种方法可以在骑兵未与接阵之前,便将威胁消泯于无形。毕竟北人善骑,南人善舟之说绝非空穴来风,虽然豫章郡外地势也算平坦,但可供马匹长途冲锋以发挥最大杀伤力的先决条件,单单地形一项,就已是远远不如中原诸地的。也就是说,在人数占据绝对上峰,而对方骑兵优势被无限削弱的情况下,除非是傻子,鬼才会在江东之地除了长途跋涉用以代步之外,用骑兵冲阵的战法用于战事之上。贸然强用之的话,那纯粹就和找死无疑!
可若是条件限定于夜袭的话,就当另行别论了。近一个月来,蔡中大军同豫章守军之间攻防“默契”的达成以及对夜间动作的惯性免疫。使得蔡中每日费心布置下的轮值防御体系,和预期中的差距不可谓不大,只是侥幸于豫章城中可用兵士不过一万两千余人,料定对方绝不会轻易有所妄动,而使后方不稳,贸然行险致使有城池难保之危,才让蔡中即便是有心整治,也因为不欲背上个过分插手军务的名头。而在几次担心之事并未发生,选择了沉默。可现在,对方真来了。
对于豫章城中兵力的配备。在蔡中所部近四万围城大军中,并不是太难探查的事情。九千余来援守城的丹阳兵步兵守城,一千吴郡新兵协防,一千秦旭的先登营卫队,常备马匹据查大概在两千到三千左右。而能成建制形成攻势的,也就是今晚“来访”之人是谁,就不难判断了。
“敌袭!敌袭!”就在帐中人因这突发情况而下意识有一瞬间怔懵的同时。军帐外突然爆发出来的更加噪杂的嘶喊、呼号甚至惨叫的声音,使得场面愈发混乱了起来,乃至于前营这种骚乱的趋势。如同传染后散播的瘟疫,竟极快的向着本军将近二十里的联营蔓延开来。最坏的局面眼看已是不可遏制了。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听着帐外愈来愈响、几乎要波及本军全营的喊杀声,知道自己这回摊上大事儿的蔡中,突然发觉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似乎也被抽干了。只能求助似的看着帐中同样惶急欲去整顿本部兵士的诸将。急声问道。野战中最怕夜袭,往往会受到难以估量的损失。倘若是再有一方对敌经验不足的话,很容易会被来敌挑动营啸之危,昏暗中不辨敌我,从而牵一发而动全身,引得全军自乱,端的凶险无比。而且夜袭之事,不仅仅只是被劫营的承动方要面临兵心生乱之危。发动方若是准备不足的话,更是极有可能在兵力处于绝对劣势的情况下。全军覆没。因而此事虽说起来容易的紧,但当真用时,却是不得不慎之又慎。蔡中说到底虽然也有两把刷子,但此行却不过是被蔡瑁举荐,前来豫章镀金增加资历的,正面对战尚可中规中矩按兵书行事,一遭遇这突发状况,还是在兵士早就因为连续十数日的常规“骚扰”而防备心大减的情况下,要让蔡中短时间拿出个章程来,也的确为难了。
“哼!”正当蔡中无计,金旋踌躇,众将惶惶然不知所措之际,一声本是极轻的冷哼突然自军帐角落中传来,在这焦灼的气氛中,倍显突兀。
“是谁?!”或许面对豫章来兵,蔡中同帐中诸将惶急之下,失了分寸。可在军帐之中,却全是此番攻略豫章的军中主将,那么这一声冷哼所要表明的意味,可就显得对诸人不那么友好了。蔡中本就有些六神无主,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同印象中决然不同的夜袭的脸色,登时由白转黑,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几乎是怒吼着喊道。
“豫章城中,满打满算不过一万兵马!就算是倾城而动,也不尚不及我等大军半数。就算是夤夜而来,趁我军不备而有所动作,也不过是逞一时运气而已!虽说乱势将成,四万人的安抚绝不好做,但若是只要在座诸位能约束住自家部曲,又有何难?某并不知兵书,可也知道外面之所以这般喧哗,很大程度上是兵不寻将所致,只要诸位露露面,区区数千来兵,就算是我等一人一口唾沫,也足以消灭了!又何必在此作妇人啼哭之态?”坐在军帐角落,唯一到目前只说了这番话的沙摩柯,看向军帐中诸将的各色形态,语气中也说不好是嘲讽还是献计。
“你!你这蛮子有甚见解?将军还没有说话,哪里会有你说话的份儿?”见说话的人竟然会是这个虽然手下有占此番军势兵力四分之一强的武陵蛮沙摩柯,帐中诸将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了。在座诸位且不说能力大小如何,但既然能被刘表派到军中统领各自部曲,就没有傻子,深知沙摩柯此言虽然毫不客气,但其实说的却是最有道理。只可惜沙摩柯若是本部同僚也就罢了,却偏偏是从这个虽然平日里表面上保持了同等对待,私下里却同这个从不与人为善的武陵蛮子。这可就让刘表军诸将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哼!某知道你们这帮汉人心中所想!不必说这些场面话来撑脸面!”沙摩柯可不是一般的蛮人,有些话就算是话中有话,沙摩柯也是能够听出别样意味的,耳听得帐外喊杀声、混乱杂音越来越近,轻扫了帐中脸色发白的诸将一眼,并不搭腔,而是拱手对金旋说道:“金太守,要说你们和吕布军之间的厮杀,是胜是败,其实同某皆无任何利害关系。某只是你请来吃粮助战的!可不是来受气的!这么着吧,别人某就不问了。就问金太守你,眼下这种状况,贵军要不要某等寨兵襄助?若是我等出兵,又能给某等什么好处吧!”
“这……”沙摩柯的话金旋明白的很。原本沙摩柯来助战,就是金旋拿同武陵蛮交换的日常用品交易量的增减为由,劝动沙摩柯出兵相助,可实际上金旋其实并没有给沙摩柯实际上的任何承诺。之前沙摩柯不知道在考虑什么,竟然答应了,这做派几番让金旋认为蛮子就是蛮子,好骗。可现在有事临头,沙摩柯才旁敲侧击的说出这番话来,却是在借机划清界限了!只是金旋毕竟也仅仅是武陵太守,又是当年灵帝任命的官员,并非刘表嫡系,若是平日间或许随便提高一些交易量,也就能将沙摩柯糊弄过去,以前常常如此。可现在,沙摩柯找准了时机,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可就不是金旋可以做主的了。
“沙摩柯将军不必担心!我家主公刘使君,向来爱慕英雄!如今又有大志于天下,绝不会让将军白白帮忙的!”说来蔡中对沙摩柯其实并不相熟。就算是知道此番有蛮兵相助,也基本上都是金旋在中间斡旋,甚至可以说蔡中同沙摩柯这此番蛮兵主将见面的次数,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以刘表军麾下此番出兵主帅而自傲的蔡中,若不是也想到此番军中生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用的上弹压住将起乱势的兵力,算来算去可能也只有沙摩柯手下这只驻扎相对偏远的蛮兵了。在沙摩柯似乎有要趁机坐地起价的话语说完,得了金旋几乎要将眼皮眨抽筋的暗示的蔡中,勉强从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道。
“哼!不须将军如此这般!”沙摩柯并没有被蔡中这番假的不能再假的礼贤下士的口吻所惑,扫了一眼帐中兀自被自己的态度,弄得火气直冒的刘表军诸将,随便的冲蔡中拱了拱手,说道:“某既然受了金太守之约,此番来助将军,就必然会有所作为!我等武陵人向来说一不二,绝不会同你们汉人那般表里不一。只是,某希望,此番若是侥幸得胜,请蔡中将军帮忙引见一下刘使君,如何!?”
“啊!?如此……如此甚好!某应下了便是!”或许是根本没有想到五大三粗的沙摩柯的要求,竟然不是趁机勒索好处,反倒是仅仅提了句想见刘表?这是什么要求?武陵蛮人在荆南偌大的名头,可没有什么善茬的名声。沙摩柯费这么大力气,又放弃了这么好的一个敲竹杠的机会,就只为见一见刘表,难不成是有什么别的企图不成?不过现在,在愈来愈近的纷乱声压迫之下,蔡中也顾不得去想沙摩柯的真实用意了。当即不迭点头说道。
“好!诸君可自去约束本部部曲,看某家去会会那秦旭!”沙摩柯面色狰狞的笑笑,转身而去。
第六百二一章声东击西,假道伐虢(三一)
之所以要用先登营作为此番夜袭的主力,主要还是因为这个时代军势中普遍存在的夜盲症问题。
在外人眼中,自打吕布军入主青州以来,有秦旭赋予糜家的制海盐策所带来的巨大的利润献金,战斗序列兵将的伙食无疑是大汉所有军势中最好的。即便是非战时的二线辅兵,日常伙食中,也有全军统一制氏配发的咸肉、干菜,至不济也有腌制的牲畜下水,而且还是强制火头兵每日两餐中必须有一顿要做这个。让很多人很难理解。
不过不管是有人非议这完全是在“败家”,还是因为为了保质而添加了大量的海盐,而导致口味欠奉这等幸福的烦恼,这条不是军规的军规,倒是因为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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