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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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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秦旭拱手答道。

时间过去了几日,秦旭抢亲的风波却仍旧没有平息,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势,年轻士子们对秦旭的举动那是口诛笔伐,甚至连临淄城中臧洪贴出的招募临淄文士为官的官文,也受到了影响,令秦旭见到臧洪那幽怨的眼神,就忍不住羞愧转走。

好在中国古代的官本位思想,在士林中占据了绝对的主导地位,虽然对秦旭这个小主簿的不满导致了不少年轻士子对吕布军的集体抵制,但仍旧有相当一部分的青州士子,涌向临淄城,谋取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职位。这些人大多是临淄附近大大小小家族中的佼佼者。

青州的乱象已久,因而吕布的勇武,加上秦旭击败了曹军精锐,倒是在一定程度上给了这些饱受战乱之苦的人们一个安定的念想,这倒是在这汉末门阀林立,又基本上都对出身不怎么好的吕布持有蔑视态度的大环境中,令人不敢想象的一个怪异现象。

“臧司马,前段时间真是辛苦了,秦旭年轻识浅,还要向您多多学习啊!”临淄的官员终于被补满,秦旭终于可以不用面对臧洪的埋怨了。

“秦主簿多礼了,前几日臧某也是为政务着急,怠慢之处,还请秦主簿多多见谅啊。”臧洪人老成精,知道秦旭在吕布军中名望很高,臧霸又一改之前对秦旭的轻蔑,反倒是成了秦旭的铁杆,再加上秦旭又是吕布和蔡邕的准女婿,也不敢倚老卖老,对秦旭说话十分的客气。

“不知道这次臧司马相召,对晚辈有何见教啊?”秦旭一直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性子,在抢亲时间中又承了臧霸的情,对臧洪这个历史上能同吕布同作一传的人物也不敢稍有不敬,问道。

“也没有什么,前几日为了补充临淄文官,和储备日后青州六郡三地其他地方的官员,臧某发官文求才,这件事情秦主簿知道吧?”臧洪和秦旭客套完毕后,正色问道。

“秦旭知晓,不少本地名士本来想来,却因为秦某的原因最终没有出仕,令臧司马前一阵好一通郁闷。”秦旭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秦主簿莫要误会!”臧洪连连摆手说道:“臧某可不是请秦主簿来兴师问罪的,只是在前几日,有一些政务能力相当不错的人前来相投,可这些人所说的籍贯,虽然是真的,但却令臧某有些疑惑。”

“怎么?这些人有问题?”秦旭相信臧洪不会无的放矢,定然是发现了什么事情,连忙问道。吕布新得青州,目前又仅有临淄一地,加上出身不被士族所认可,能有些小家族的人来投靠,就令秦旭十分惊奇了,此时却听臧洪所说之事,顿时引起了警觉。

这个时代,书不是任何人都能读的,承载文字的竹简太过笨重和其高昂的代价,使得藏书成了只有具有极大经济实力的大家族才能做到的事情。而一个人的政务水平,却又不是读过几本书就能做到的。能被臧洪这个大行家评价为政务能力相当不错,那至少不会是在当地无名无姓之辈。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臧洪说道:“从这些人的口音和籍贯来看,应该是青州本地人无疑,只不过突然有这么多政务精熟之人突然到来,我心中有些不安,所以想告知秦主簿一声,但愿是我多想了吧。”

“唔!臧司马放心,秦旭定然将此事放在心上,当做第一要紧事来办。”秦旭明白臧洪的顾虑。虽然吕布将政务全权托付给了臧洪,但臧洪父子毕竟是半路“入伙”,再加上吕布这个时候派准女婿秦旭向臧洪“学习”政务,已经久经官场的藏洪想当然的就将年纪轻轻的秦旭当成了吕布的全权代表。不过秦旭是知道的,臧洪绝对是多想了,不过既然臧洪有了这般想法,秦旭也不好强行说破。再者说,对于臧洪提供的这个消息,也着实引起了秦旭的兴趣。

青州自古是出强兵之地,民风彪悍,为兵家必备的兵源基地,虽然袁绍和公孙瓒明面上暂时的将势力触角收缩了回去,黄巾也摄于吕布的威名暂时没有前来骚扰,但本地仍旧有北海孔融以及平原刘备的势力盘踞,再加上之前曹操突然撕毁盟约,悍然向吕布出击的举动,也进一步说明曹操也根本没有放弃青州的打算。

那么这些突然冒出来的政务精熟的佼佼者,会不会也是哪个势力趁机渗透青州的人呢?要知道,大规模的战争,往往不是靠个人的勇武,而是拼的实力,若是能够熟知青州的政务运作,更有甚者若是掌控了青州的政务运作,那么吕布军的实力,就完全赤(裸裸)的展现在了对青州有想法的人的眼中,对于吕布军日后的发展,足以造成致命的伤害。

“罢了,反正现在青州百废待兴,临淄弹丸之地,也造不成多大的影响,权且观察一阵再说,实在不行,不是还有贾诩么。”秦旭苦思良久不得要领,看来外行领导内行无论是在古在今,都是行不通的,还得找专业人士来处理这件事情啊。

“秦主簿,找你可真不容易,主公请您快些回去。”正在秦旭在吕布派来的老许司马冒的护卫下准备去找贾诩说明此事之时,一名吕布府上的家将满头大汗的跑到秦旭面前说道。

“怎么了?主公说有什么事情了么?”秦旭好奇的问道。这段时间吕布一直在为清剿黄巾和收付其他郡县做准备,秦旭也只有在晚上才能偶尔见一面,却不想这个时候吕布竟然派人来传唤。

“冀州袁绍的使者到了,主公请您速到府上。”那名家将似乎早就知道秦旭要问的事情,赶忙说道。

“袁绍的使者?”秦旭皱了皱眉头。别的好说,逢纪和许攸只要秦旭身边有贾诩在,便是还给袁绍也无所谓,能令袁绍暂时熄了图谋青州的念想,也能为吕布早日掌控全青州出点力气,但是麹义的归属,却是令秦旭有些为难。

通过阻击曹操那一战,秦旭和现在由牵招暂领的先登营关系相当之好。这段时间先登营也被当做吕布的一只编外部队驻扎在军营之中,不再受到俘虏一般的管束,待遇一概参照飞骑营的标准。

但严格说来,先登营是麹义的部曲,也就是私兵,对麹义的忠诚度相当高。若是放归麹义,那先登营就算是能被秦旭强行留下,估计在战力上也要大打折扣,这是秦旭所不愿意看到的。

不过还是先探探来使的口风再说吧,不管是麹义,还是先登营,反正秦旭是打算一个都不放走的。

第八十一章心照不宣(上)

同人不同命啊!

许攸、逢纪的状态不是很好,虽然吕布军军纪严明,秦旭还特地打过招呼,好好招待这两位“财神”,但身在重重监视之下,又随着吕布军东西颠簸,让这两位身体羸弱的袁绍谋士,着实有些吃不消。反倒是麹义在怀城外被吕布俘虏之后,像是任命似的,该吃吃该喝喝,在得知先登营跟着秦旭大破了曹军之后,还破天荒的向卫士要了一坛酒,两个月不到,竟然发福了不少,这倒是令秦旭挺佩服这大哥,不知道该夸他想的开,还是该骂他缺心眼。

袁绍军的使者姗姗来迟,看样子也是没有想到曹操和吕布之间突然爆发的追击战,最后竟然会以吕布军完胜为结局。

“正南先生当真是辛苦,从怀城到临淄,不过千里,先生竟足足走了两个月,真是令旭为先生的贵体担忧啊,不过还好,既然已经到了临淄,那就好好休养一阵,我家主公吕青州素来好客,必定会好好招待先生一行人等的!”面对着摆出一副名士风度,行姿优雅的审配,不怎么通礼仪的秦旭率先开口道。

吕布对审配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在怀城外时究竟是这审配的计策害的飞骑营几乎全军覆没,好友张杨至今昏迷未醒,每天只能靠着参汤吊命。不过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吕布觉得腻歪之下,索性将接待的任务交给了好容易能够喘口气歇会的臧洪和无所事事的秦旭。

“这位就是以两千弱兵,硬抗了曹军四万精锐的秦旭秦主簿吧?果然少年英才!”审配轻笑一声,似乎没有听出秦旭话中的讽刺之意,反倒是温文尔雅的恭维了秦旭一句,转身一脸郑重的对臧洪行礼说道:“审配此来,是奉了袁公之命,一来是对温候就任青州牧表示祝贺,礼单已经呈上!二来也是探望在贵军做客的逢纪、许攸两位先生,还望臧司马转告吕青州我家主公的心意。”

审配对秦旭和臧洪的态度的截然不同,却又两不得罪的作态,使得臧洪和秦旭两人不得不感叹,审配不愧是袁绍所信重的谋士,转换话题避重就轻的本事确实很适合担任使者,就连要来换回俘虏这种事情,也诉说的不温不火,仿佛只是很平常的一件小事似的。

臧洪和秦旭对视一眼,眼中的不悦一闪而过,说的好听,什么祝贺?什么探望?不就是说袁绍的意思是拿这些东西换回逢纪、许攸二人么?看来袁绍当真是当初做诸侯盟主做上了瘾,以为过了这么许久之后,所有人还必须给他面子,听从他的吩咐。这所谓的谈判开没有开始,就想在这“赎金”上给定了调子,太也不拿吕布当回事了。

“此事事关袁公心意,臧某虽然是吕青州委任的青州司马,也不敢擅专,需要上复吕青州才能给贵使一个答复,还望贵使见谅。贵使也知道,我主吕青州新上任不久,青州之前又是黄巾肆虐之地,我主正出兵在外,还望贵使稍歇几日,便有答复。”臧洪淡淡的说道,之前臧洪为了大义将讨董盟主之位拱手相让,没想到袁绍根本没有诛杀董卓营救天子的意思,之后又起了另立天子,夺从龙之功的念头,现在又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宣布命令似的,令臧洪十分不爽。

“吕青州不是,咳咳……”审配疑惑道,但随即就止住了话头。

审配刚刚得到暗线消息,吕布上午时还在练兵场打熬兵士战力,被臧洪口中一转,倒成了出兵在外,怎么可能?见藏洪一副我说事实如此,就是如此的样子,审配气愤之余却也无可奈何。总不能挑明了,你的青州治所临淄有我军的暗线,别玩这些虚的了。倘若如此,估计审配马上就能和许攸逢纪“会面”了。

“吕青州既然不在临淄,那审某能否先去拜会一下我军两位先生?许久不见当真是十分想念啊!”审配发觉臧洪似乎也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刚刚言语太过差点漏了底,又被臧洪的太极推手一番推搡之下,语声不由得略带焦急的问道。臧洪也算的上是积年的狐狸,审配在他面前讲聊斋,玩弄这些伎俩,也确实有些轻敌了。

“这个正南先生来的不巧啊,两位先生同我家主公是一见如故,此番也随着我家主公在外征剿黄巾,也不在这临淄城中。”秦旭接过话头,满脸可惜的神态,和臧洪交换了一个眼色,说道。

“是啊,的确如此,我家主公不止一次的说,袁公麾下谋士当真是见识不凡,多赖两人之智,才使得青州速平有望啊。”臧洪也是一脸神往的神态,说道:“不如这样,这礼单暂且留下,臧某虽为司马,却也不敢越俎代庖替主公做决定,贵使在此地多住几日,待主公回城之日,定当为贵使引荐,如何?”

“既然如此,审配告辞!”审配再看不出来臧洪和秦旭这一大一小两只狐狸在玩自己,那就真白瞎了他袁氏四大谋士之一的名头,本就以刚直倔强著称的审配,儒雅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怒意,但好歹还记得这是在吕布的地盘上,也只能咬牙依礼告辞。

“看来臧司马之前所虑果然不假啊,袁绍果然还在临淄城有暗线。”秦旭看着审配气冲冲离去的背影,起身对臧洪说道。

“秦主簿所言极是。”臧洪说道“不过这些都是惯例,若是没有个把暗探,还真不正常。不过目前我军初来青州,实在是不宜动作太过剧烈,在主公彻底掌控青州之前,臧某平日再加小心一些吧。”

“是啊,临淄乱不得,否则就遂了不少人的意了,目前还是稳定压倒一切啊。”秦旭颇觉无趣的说道:“那审配之事该如何处理?老是这么吊着他,也不是办法,主公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袁也真舍得下血本,五千战马就换这么两个人,还没说麹义和先登营的价格,就怕主公一时心软,咱俩可是妄作恶人啊。”

“先吊着吧!”臧洪也赞同的点点头,吕布哪都好,就是耳根子太软,若是真让吕布知道了袁绍的条件,没准还真能答应,只得苦笑道:“青州不产战马,我军又主要是骑兵,主公很难拒绝啊。”

“不行!说什么也要再挖下一块肉来!我去偷偷的会会这个审正南!”秦旭想到之前被袁绍追的狼狈不堪的样子,眯着眼睛说道。

“臧洪该杀!秦旭该杀!吕布更该碎尸万段!”回到驿馆的审配将所有随从驱赶的远远的,将自己关在房间内,恨恨的骂道。

本来在审配看来,袁绍已经主动的推出了青州的争夺,放弃了邺城之仇,又不要面子依足了礼数遵循惯例想要赎回被俘的文武,而且还出了那么一大笔“诚意”,这么巨大的让步,这么艰难的选择,吕布就算不感恩戴德三拜九叩,最起码也要对他这个袁绍军使者客气点啊。

没想到别说客气了,连面都没有见着。只派了两个审配看来属于闲杂人等的藏洪秦旭来应付。臧洪是谁?别以为他审正南不知道,不管之前蹦跶的多欢,说到底只是个囚犯而已,还有个做贼的儿子;而秦旭呢,在审配看来,定然是曹操不知道究竟吃错了什么药放弃了追击吕布,却以讹传讹说成秦旭战功赫赫,但“明眼人”一看就他那年纪和身板,怎么会是曹操和诸多猛将的对手,更何况传言中还说此人是神仙下凡,会召唤九天神雷,两千对四万,吕布也做不到啊,扯呢吧?

吕布就派这么两个货来跟他审配这河北名士接洽,自己又躲着不见,什么意思?而且这两人竟然还没等审配将麹义和先登营的事说出来,就下了逐客令,这些人也太不把他审配这大名士和袁绍这河北雄主放在眼中了。

本来审配对来青州就有些抵触,许攸逢纪同审配不和,麹义是个傻大粗,平日又不知收敛,连袁绍都有些不待见,若非同公孙瓒的战事焦灼,鬼才愿意到青州受这个气。

“审先生,审先生?”

“什么人?不是说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搅么?”门外的一声唤声,让之前满面狰狞的审配顿时一收,惊怒道。

“审先生,小的也不敢打扰,只是有位自称青州军主簿的年轻人前来拜见,说有要事和您商议。”那仆从语带委屈的小声说道。

“青州军主簿?”审配疑惑的吸了口气,沉声问道:“那人怎生模样,可说了自己姓氏名谁了么?”

“只说姓秦,年纪不大?要不要小的回了他?”那仆从小心翼翼的说道。

“难道是秦旭,他来做什么?”审配疑惑自语道。刚刚审配还想到秦旭,对于秦旭,审配的了解不多,但从这几天临淄城中疯传的秦旭在这段时间的恶行,特别是“强行”纳了蔡琰之事,使得不少大族中的年轻士子对他恨得牙根痒痒,使得审配认定秦旭定然是个运气好到爆棚的奸佞小人,靠着吕布的宠信尽做些强霸无耻之事。这种人,审配最是厌恶。

“审先生?”

“对他说我已经……”审配刚想借故不见秦旭,一方面因为不屑秦旭的“为人”,一方面也报下午时被两人轻视之仇,但话说到一半,却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脸上不屑的笑意一闪,改口道:“请秦主簿前厅稍作,容审某更衣相见!”

第八十二章心照不宣(下)

汉末的通讯不太发达。行路基本靠走,传话基本靠吼。信息传播的速度和完整性大大折扣。

所以在审配看来,不管有关秦旭的传言有多么离谱,也不过就是个靠着巴结吕布才立住脚的狂徒和走了狗屎运的佞臣而已。毕竟能做出“强抢民女”这种事情的人,人品就不需要品评了,就算是才能再高估计也高不到什么地方去,更何况今日审配见到了秦旭的真容,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而已。

在审配看来,若是秦旭在河北为官,绝对属于令他不屑理会甚至看一眼都嫌恶心的一类人,但今天秦旭的突然到访,却让审配的心思有些活泛起来。臧洪已经是不惑之年,又曾经见过大世面,轻易不好忽悠。而秦旭年纪轻轻,从今天白天的会面中,言语间又稍显轻浮急躁。年轻人嘛,总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弱点,或许能从秦旭身上撕开个口子,甚至能花些价钱收买下来也未可知。

“哈哈,秦主簿,审某迎接来迟,请秦主簿不要见怪啊。”审配仍旧是一副矜持中又略显热情的名士姿态,在不熟悉的人眼中看来,似乎审配对秦旭的到来十分的欢喜似的。

“审先生客气了,旭对审先生的风姿仰慕已久,白日间有臧司马在,秦旭不得不按照臧司马的指示说话,当真是惭愧之至。诸多失礼之处,还望审先生莫要怪罪啊。”秦旭表露出一副对审配能出来相见受宠若惊的模样,语带惊喜的说道,言语间似乎不经意间表露出一副交好之意。

“无妨,无妨。秦主簿本就是少年英豪,又得吕温候信重,前途不可限量。审某已是年逾不惑,说不得日后同为大汉官吏,还要秦主簿多多照顾呢。至于臧司马,老成持重,秦主簿能得臧司马指导,也是大幸之事。”审配是老油子了,又久在袁绍帐下为官,这官话虚话也是一套一套的,根本不被秦旭的假象所迷惑。

两人相对而坐,审配也不着急,云淡风轻的同秦旭说些河北轶事,似乎对秦旭故意表露出的来访之意根本不在乎似的,根本不和秦旭谈论来临淄之事。

“审先生忒也谨慎,秦旭到此所带的一番诚意,看来是所托非人了。”秦旭见审配根本不上钩,忍不住暗中骂了一声老狐狸,佯作不悦的说道。

“秦主簿此言何意?可是审某招待有不周之处?”审配挑了挑眉毛,装作依旧没有听懂秦旭的话,问道。

“无甚不周之处,今日能得审先生招待,荣幸之至,秦某告退!”秦旭见审配仍旧不上钩,二话不说起身就向门外走去,边走边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说道:“可惜秦旭秉许子远先生一番嘱托而来,却得相疑,真是扫兴。”

“秦主簿留步!留步!”审配本来就有收买秦旭之意,但仍旧不太放心秦旭的来意,故而想先冷一冷秦旭的心思,逐步试探,也令一会谈起条件时也好占据主动,却不想秦旭竟然不按常理出牌,性子又急,一语不合竟然转身就走,连忙出声言道“不知道秦主簿所言子远之言,是什么意思?”

“哼,无非就是子远先生怕审先生对秦旭见疑,故而将先生之前在袁冀州麾下一些琐事相告,不过子远先生说审先生性子直爽刚正,根本不用这些。现在看来,他许攸也有看走眼的时候。”秦旭冷笑一声,说道。

“竟有此事?”秦旭的一番话,令老谋深算的审配一时间也摸不清秦旭的意思,只好说道:“秦主簿见谅见谅,只是审某听闻秦主簿是和子远,咳咳,有些矛盾么?又是吕青州麾下重臣,所以……”

“也罢!是旭心急了。敢问审先生是否同逢纪逢元图不和?”秦旭叹了口气,缓缓转过身来,一副不情愿的模样,问道。

“这,这都是一些政见之争而已,河北人人皆知,秦主簿莫要相戏啊。”审配说的客气,其实是想说这事在河北不是什么秘密,还不能令审配相信。

“是么?那审先生献上鹊巢鸠占之计逼走韩馥助袁公得冀州,却偏偏同大公子袁谭不和,也是河北人人皆知之事么?”秦旭笑眯眯的抛出一个大炸弹。

“这,这,秦主簿从何得知?”审配听完秦旭的话,顿时色变。审配本身极其仰慕古人节操,表面上刚直不阿之名响彻河北,却偏偏身在韩馥麾下时就同袁绍有了联系,极力主张接袁绍入冀州,却又暗中帮助袁绍夺了旧主韩馥的冀州,这件事对外宣称的是韩馥自动让贤。真正知道事情真相的,除了袁绍和同袁绍十分亲密的近臣之外,并不为外人所知。此刻听秦旭一口道破,在审配想来,若非许攸告知,秦旭怎么可能知道?加上和袁谭的不和,更是刚露苗头,这使得审配对秦旭仅存的几丝怀疑,顿时烟消云散。

“现在审先生还怀疑秦旭是前来相试的么?”秦旭佯作委屈的模样,问道。

“哎呀呀!审某失礼失礼啊!”审配满脸愧疚的模样,抓着秦旭的胳膊,一个劲的道歉道:“秦主簿勿怪,勿怪啊,审某身在吕营,不得已如此啊。只是秦主簿同子远之矛盾……”

“审先生真的相信子远先生这般智谋之士,会被旭气的吐血?”见审配还有些疑虑,秦旭笑眯眯的反问道,使得审配一脸疑惑,秦旭故作高深的大笑道:“不过是为了邺城之事演一出戏而已,不过具体的事情么,日后审先生还是去问子远先生好了。”

审配没有得到确切答案,只听到这只言片语,却是更加心安了,许攸什么人品,审配焉能不知?邺城军粮有些亏空之事和许攸有关,审配早就有所耳闻,所以在秦旭语焉不详的胡编乱造之下,竟然主动替秦旭脑补了此中的关节,这对秦旭来说倒是意外之喜。

“没想到秦老弟原来竟早就弃暗投明,审某给老弟赔罪了,不知老弟能否安排审某见一见子远?”审配相信了秦旭的“真实身份”,言语间也亲密了许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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