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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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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这孙仲对管亥起了杀心的那一刻,也许就注定了要受到这等报应。

待司马冒脸庞抽动不已的来回报孙仲的惨状时,吕布却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倒不是因为吕布不上心,而是这般大胜之后的善后事宜,令这天下第一猛将挠头不已。

数十万黄巾男女的安置,十余万黄巾战兵的筛选,着实不是个轻快活计,吕布军中大老粗忒多,上战场打仗那是没得说,绝对一个个嗷嗷叫,但指着这帮人去做这种细碎的活计,还不如杀了他们痛快。而算得上文官的,在场的也就秦旭、郭嘉两人而已,一个年纪小,一个身子弱,却是交给谁都不太合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再者此番黄巾虽降,但北海城却依旧态度暧昧,就连那震天一般的巨响,也没见城中有什么异常,也是颇为出乎意料。

“主公,依某看,这黄巾之事解决之法说来简单之极,只需派遣一将,领着数千兵丁送回临淄便可解决了!何必如此发愁?”见营帐之中自吕布以下皆是愁眉苦脸的模样,就连众人眼中智计无双的秦旭郭嘉也在那襄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哪还有半分大胜的感觉,一向作为吕布军统领辎重营等非战兵的郝萌,带着几分烦躁的舔了舔嘴唇,大大咧咧的说道。

“去去,什么馊主意?子源治理临淄颇为劳心,这等事情还要麻烦他?况且这里离着临淄不下数百里,谁能保证这数十万降军真要是到了临淄还能剩下多少?”吕布头也不抬的否决了郝萌的提议,不耐烦的说道:“安心管好你的辎重营就是了,这几十万张嘴若是因为饿肚子闹出事来,某定拿你治罪!”

“诺!”郝萌无端撞到了吕布枪口上,又不敢顶嘴,只能闷声回道。

“主公,嘉倒是觉得郝萌将军这个提议甚好!所见倒是比嘉还要高明许多!”正在郝萌被吕布骂的郁郁不乐之时,郭嘉却是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轻咳了一声,说道。

“哈,我就说这事要解决简单的很嘛!唔!郭军师,你果然……果然是个好军师啊!”郝萌没想到吕布都把话说到那份上了,郭嘉竟然会出“口”相救,刚刚还满是郁闷的脸上顿时露出大喜之色,嘴巴都要咧到耳根子上了,一心想要找个词奉承奉承郭嘉,却苦于词汇匮乏,红着脸憋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好词,只能讪讪的说道。

“行了,滚出去!”吕布对郝萌这幅惫懒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没好气的冲洋洋得意的郝萌喊了一嗓子,颇有些责怪之意的转过头来对郭嘉说道:“奉孝,这等粗人无心所言,你却何苦要附和?你定然是已经有了好计,快快说与某听听!”

“主公莫要见疑,嘉所言并非是为了给郝萌将军解围,而是其之前所言虽然可行性不高,但只要稍微变通一下,倒的确不失为一条好计!”郭嘉信心满满的说道:“现下虽然北海未明言复归,但主公大军挟大胜之威已到城下,北海服软,东莱复归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而北海因孔融主政之因,乃是青州文风最盛之地,只需主公施以恩威,令北海上下官员为我所用,倒是可以稍解青州官员不足的弊端。而这解决黄巾降兵之道也就简单了。青州六郡三地,主公已得其八,以这八地之阔,安置这几十万人口,又有何难?”

“嘭!”吕布眯着眼睛听完郭嘉这一番话,顿时一拍桌子,笑道:“仲明常对某言,郭奉孝乃是天生聪慧之人,任何难题到了奉孝这里,均可迎刃而解。昔日某还不信,如今却是不得不说,的确如此了!哈哈!”

“吕将军,郭军师,此策虽然可解数十万黄巾降军的去向问题,但这北海城被孔文举治理的颇为富庶,民心皆附,官员咸服,其官员僚属大多是当下之名士,对于能否甘心侍奉吕将军,却是一桩难事啊!”一心想着要来救援北海,到头来却没有机会动刀兵的太史慈,脸色动了动,突然开口说道。

“子义?”秦旭当日针对历史上对太史慈的盖棺评价,以义之一字相逼,又拿太史慈所任的东莱功曹之职拿乔,好容易令太史慈不好推脱之下,半推半就的成了吕布军一员编外将领。但这终究不是太史慈本心相投,秦旭虽然不担心太史慈的忠诚问题,但吕布能不能重用太史慈的才能,便不太好说了。秦旭没有想到自入吕布军帐后便缄口不言的太史慈此刻竟然开了口,简直是大喜过望,说话都带上了几分笑意,有心在吕布面前凸显一下太史慈的能力,冲太史慈拱了拱手,道:“奉孝之策虽是大善,不过子义兄此言却的确是查缺补漏之语,这孔文举之前便对主公不屑一顾,让他全心为主公效力,尚且不太容易,更何况其属下那帮子狂士呢?不过既然子义兄能想到此处,莫非是有了解决之法么?”

“秦主簿之言太过高看在下了!”太史慈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连忙回礼道。对于吕布军,太史慈的感情很复杂。吕布之前的名声烂遍天下,说实话太史慈对加入吕布军一事并不感冒,之前只不过是碍于秦旭拿去救北海的大义相逼,又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才使得太史慈难以推辞之下,临时加入了进来;此后被秦旭一副不知情的模样拿自己官职相说,又逢秦旭丧兄之痛,再加上吕布军兵力同黄巾相差太多,根本没有什么胜算,左右是个为大义而死而已,才没有再次提出离开之语,直到亲眼所见了来势汹汹的百万黄巾不过数个时辰的功夫,就在秦旭神鬼莫测的手段下,用几千兵马逼得逃的逃降的降,几番震撼之下,才略有了几分留下之意,在刚刚吕布军上下为黄巾降军安置问题上争论时,鬼使神差的开了口。

“子义有话直说便是!在某这里,只要是军帐议事,无须估计身份官职,可尽抒己见。”吕布不知道太史慈的情况,只当是被秦旭新举荐的这个相貌颇为英武的年轻人性子有些腼腆而已,当下笑颜道。

“这……诺!”太史慈此刻实在拿不准主意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和传言大为不同的吕布,而且对秦旭这般大力举荐之举也颇为不好意思,只恐刚刚自己脱口之言贻笑大方,令秦旭丢了面子,但此刻已然箭在弦上,当下略一沉吟,说道:“吕将军,孔文举对家母有赐赡之恩,论起来与某也算是有神交之谊,某之前也对其有过了解。其乃是孔夫子二十世孙,生性豪阔,善交友,性刚直,又常有惊人之语,因此在被国贼董卓贬为北海国相,继任太守之后,每日谈笑饮酒,贬斥时政,所聚揽名士颇多,皆推孔文举为首。慈之鄙见,若是吕将军大军挟大胜之威兵临北海,怕是就算北海服软也会尽失民心,于将军大业不利。不过此时青州一统之势已成,这些黄巾若是不安置也会对北海再次造成不利,吕将军不若先退兵数里以示诚意,再派一能言善辩之士,借此势入城晓以大义,言明此中利害,或许可以不动刀兵,不伤大义而下北海。”

“子义对主公名声拳拳爱护之意,旭尚不如啊!”秦旭看了眼笑着点头的郭嘉,没忘记顺手给太史慈带上顶高帽,听完太史慈绞尽脑汁说出来的这番话,连连点头说道:“子义刚刚所言的确不错,主公入主青州以来,收流民、抚黄巾、置新法、安民心,青州新象已显,主公仁义之名渐传,的确不太值当为了一个区区北海而惹恼那帮狂士。再者,某相信这孔融也应该不是那不识抬举之人,主公此番对北海有大恩,知恩不报可是他家老祖宗严词厉语鄙视有加的,想必这孔融应该不是那不肖子孙吧?”

“唔!既然仲明和奉孝都赞同子义之言,我看就这么定下吧!仲明,你准备带何人前去啊?”太史慈这一番磕磕巴巴的言论,明显是临机应变才想出来的说辞,却能得到自家军中两位智囊人物的首肯,吕布对太史慈满意非常,当下就拍板说道。

“我准备带……什么?我?”秦旭本以为吕布会派郭嘉前去,毕竟现在看吕布对郭嘉这军师的认可程度越来越高,像是这种难度虽大,但危险颇小的“买卖”,八成会落在郭嘉头上呢!

第一百五一章孔文举素衣请降(下)

两个时辰!仅仅两个时辰!

这号称百万的黄巾贼寇也实在太不禁打了吧?

北海城中,太守孔融很纠结!

半月来北海城之危终于化解了,尽管不知道吕布这匹夫究竟用了什么妖法,比那些专业装神弄鬼的黄巾信徒还能折腾,竟能令晴日惊雷,又一把大火烧了几乎是围北海而建的黄巾连营,逼得这群杀千刀的黄巾贼寇心神俱怕,竟在阵前纷纷请降,轻而易举的让吕布获得了数十万人口,既得了名声又得了实惠,平白让人妒忌。但这好歹也算是帮了孔融一个大忙,总算是没有令孔融担上一个破城太守的名号,被这帮黄巾贼子坏了名声。这这点上,虽然孔融看不起出身低微,又曾经是对立面的吕布,但总归还是心情不错的。

可另一方面,孔融却是郁闷的不能再郁闷了。就像是和吕布约定好了似的,几个时辰之前,为了敷衍以王修为首劝其放下成见,同吕布联手对抗黄巾的北海官吏,孔融情急之下,当着北海一众官员面前脱口而出,让他向吕布服软,除非天意示警,而且吕布能击溃黄巾,否则免谈。而且信誓旦旦的指天盟誓,倘若苍天真的“示意”让吕布得势,到时候别说是合作剿灭黄巾,就是让他孔融素衣出城,自缚双手请降,也心甘情愿。一辈子给他吕布卖命也认了。

孔融这话可以理解成气话,也可以算做是为了堵住不停苦劝的王修等人再三烦扰的借口。总之不过是个学鸵鸟躲清静的由头而已,孔融本心其实根本没拿这话当回事。

开玩笑,且不说这黄昏的天空中冷星点点。夜风呼啸,根本就不像是个能打雷的天气,单就论吕布军和黄巾军的兵力对比相差之大,别说击溃黄巾了,在黄巾惯用的人海战术之下,若能勉强保住本源不失,就已经是吕布军战力强横的表现了。

这样一来。既能示自己不屈之意,又能有个让这些手下官员闭上嘴。双保险!

可令孔融没有想到的是,这世道本就无常。越是邪门的许诺,现世报来的就越快。孔融这番情急之下的应付之语,不知怎的,偏就和城外秦旭的大动作对上了号。时间拿捏之准。纵使反复操演过数遍也未必能有这么凑巧。这厢话音刚落。那边丢在黄巾战兵中的土炸弹就爆了响,倒像是早已经写好的剧本,让孔融及来探听消息的北海上下官吏,见识了什么叫做天意。

“主公,吕布军在收拢了黄巾降兵之后,已经开始缓缓后撤了!咱们该如何动作?还请主公示下!”王修作为孔融属下的第一干吏和至交,此番也有些对自家这位好友兼主公的运气有些慨叹了。这就叫不做死就不会死啊。当初你若是性子转圜一些,心胸宽广一些。在吕布军前军杀破重围临近北海之时派人接洽一下,至少也装作接洽一下。那就算是北海最终也难逃复归青州之命运。但好歹面上会也好看一些,对北海上下官员也算是有个体面的交代。借着你孔融在北海的威望,难道那吕布还会薄待你不成?哪里像现在,主动权已经完全归到了吕布那边。北海本就是青州治下,你老大看不起作为青州牧的吕布,不肯与之同流,已经在道义上处在下风了。这番黄巾围困北海,之前的盟友也好,至交也罢,苦等了这许久,却没有一个来救援,偏偏就是这个让你看不顺眼的吕布来了,但就这一举动,之前所谓险恶用心什么的话便再也站不住脚了,青州牧来救治下郡县难道还有错不成,若是仍旧强自撑着不开城门,怕是就要被有心人冠上顶心怀不轨的帽子,要和已经传承了四百年的大汉律法较劲了。看看前后,何苦来哉!

“叔治啊!某是实在不甘心啊!你说这吕布哪里来的这般好运?偏偏在某起誓之时,凑巧就弄出那么大的声响?平白让某丢了面子不说,难不成还真要某去给他做牛做马不成?”孔融苦着脸摇了摇头,低声道:“可吕布这厮,当日我率军在虎牢关前就会过面,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是个忠君之人。若是真将北海交予了他,某实怕助涨了这贼厮的野心,会行那董卓之事啊!”

“主公!其实修有一语,不知当不当讲!”王修沉吟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来,直视着孔融说道。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能讲不能讲的?尽管直言便是!”孔融见王修说的郑重,也不由得一怔,说道。

“某以为,吕布此番没有挟大胜之威逼迫北海,或许就是一个信号!”王修小心的打量着孔融沉静的面色,轻咳一声说道:“以修度之,吕布这是在变相的向主公示好之举动。否则以此番吕布未伤及根骨的大军战力,加上以善于攻城而闻名天下的陷阵营在侧,就咱们这区区几千弱兵据守的寡城,说实话,吕布要取之并不比之前对付黄巾之事难多少。而吕布却偏偏没有兵临城下,大概就是想同主公取得共识,不欲令北海生灵再加涂炭。从吕布在临淄颁布的流民策,以及这半年多治理临淄名声渐起的情况来看,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叔治不须绕弯子!若是劝某施行诺言,便直说便是!”孔融长吐了一口气,负气似的冷笑道:“反正某之前言已被北海上下文武听了个清楚,若是某不兑现,便成了无信小人。却偏偏吕布那厮成了正人君子,着实令人可笑的紧!”

“主公却是在责怪与修了!”王修略有些尴尬别过了头去,对孔融说道:“主公乃至诚君子,不肯委身之举,修实佩服。这等心系大汉安危之念,也实为我等文人楷模。但既然话已至此,修也不得不僭越一问,倘若那吕布占据青州全境之后,真的有了董卓之心,主公打算如何处之呢?”

“哼!”孔融猛的立起身来,一甩宽大的袍袖,昂然道:“大汉江山四百年传至今日,某还就不信没有几个忠君之人在。孔某虽是无用之身,但也曾经秉承大义对那国贼董卓行过讨伐之举,自负不曾辜却了祖上之名。若是吕布得了青州全境之后敢行那祸国之举,某便拼了这条性命不要,也要寻地择机,联络豪杰,便是再行一次关东义举又有何妨?”

“主公休要诳我!”王修也站了起来,也顾不得保持臣下的礼节,厉声问道:“主公既几番言及董卓之事,修倒是有一事请教!却不知董卓这国贼被诛,究竟是所谓关东义士所为还是在天子面前舍身饲贼的王司徒之功?”

“这?”孔融见平日间无论遇到任何事情都是一副坦然模样的王修竟然也有这么大的火气,倒是一时有些惊愕,但王修的话中似乎隐含着的用意,却是令孔融渐渐冷静了下来,凝眉道:“叔治方才之言究竟何意?融性燥愚钝,还望叔治不辞以教。”

“关东诸侯当日讨伐董卓之举,修人微言轻不敢轻言结论!但兵戈一起,旧都洛阳瞬间付之一炬,皇陵尽毁、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之事,却是历历在目,使修不敢稍忘。”王修深吸了一口气,冲孔融深深一揖,朗声问道:“不知文举是欲效那盟主袁绍明为诛国贼清君侧救天子于危难之中,实际上却是存了弃旧皇而立新帝夺盟友基业令亲者痛仇者快之举,还是要学那舍身为国,甘心自污,护天子与豺狼身侧,诛国贼与方寸之间呢?”

“叔治住口!”孔融被王修这番话说的冷汗几乎都要掉了下来。孔融在历史上本也是个争议人物,虽是文人却几次兴兵,阉宦、黄巾、董卓、曹操,大汉末年历史上这几个关键性的字眼之中,总能看到这位仁兄的身影。对大汉,孔融作为孔夫子二十世孙,这忠君之念却是自打生下来便铭刻在骨子里的。而且孔融的性子说是刚直不阿,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愤青似的人物,这大汉主人翁精神的实际捍卫者。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和击鼓骂曹的狂士祢衡结成至交的孔融,自有其一套世界观理论。

王修作为孔融手下左膀右臂,对自己这位至交好友的性子了解的紧,果然,这番以已然身死的诛董功臣王允之事和袁绍之前做过的腌臜事情一对比,顿时就让孔融不自觉的代入了自己和吕布之间。

“主公,修狂言造次,惹得主公嗔怒!自知罪莫大焉,还请主公治罪便是!便是主公令某身死,修绝无怨言!”王修见孔融脸色有意动之色,索性再加上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起身作势欲冲向两厢立柱,语含悲怆道:“只是关乎这北海,这青州,这大汉生死存亡之事,还望文举你慎思!修去了!”

“叔治且住!”孔融见王修此刻竟然要行那撞柱死谏之举,连忙一手拉住王修,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叔治之言,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也罢!来人,与我更换素衣!融向来秉承家训,信之一字,从不敢稍忘!某倒要看看,这吕布贼厮,能将孔某如何!”

第一百五二章平原酱油党(上)

吕布军得天之助大破百万黄巾,非但没有趁势兵临城下,威逼北海降服的消息,不消半个时辰,便已经传遍了北海城中。

当时对吕布不过率领了万余人来救被黄巾围城的北海之事嗤为送死折戟之举的人哑火了。什么叫做战力强横?什么叫做以弱胜强?此刻从吕布军这一战之中有了新的诠释。

不过更多人在意的是那令十余万黄巾自溃的惊天巨响和刺目火光究竟是什么东西。不少关注于此的人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曹操四万精锐被吕布军中一人以区区两千残兵击溃之事,听说当时就有如同今日这般异常之事发生。

在这些人想来,两千对四万,在一比二十的兵力比例之下犹能大胜,本就已经惊掉了一地眼球,现如今更是整出了一万对百万,还让不让人活了?

要知道,在这个以智谋高下和兵力多寡为制胜必要因素的冷兵器时代,若是有人掌握了非人力可能为之的能力,那么对与之为敌的势力来说,所将面对的绝对是不可置疑的碾压,甚至可以说是灭顶之灾也不为过。

吕布军本就以战力强横称雄天下,如今又得了这般逆天的利器,那这大汉天下还能不能约束的了这位虓虎之士,仅仅一个青州,能不能令其满足胃口?在绝对的实力之下,神马都是浮云啊!

可就在所有目光都将焦点都放在了北海黄巾退却之后吕布将如何行事时,吕布军的退军举动。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急流勇退,见好就收,点到即止却又以势隐迫。北海不乏智谋之士,吕布这番毫不掩饰的举动之用意,对这些人来说并不难看出来。无非是霸占着大义之名,不想擅开对本州郡县动兵先例,既想当那啥,又想立那啥之举而已,倒是不足为怪。不过这似乎不是为众人所熟悉的温候吕布的作风啊!一向攻城拔寨所向无敌,赖无双武力横行天下的绝世猛将,又要整出些什么幺蛾子?难不成这位有过杀义父投贼之举。行过子烝父妾之事,又做过诛国贼功臣的复杂人物,在担任了青州牧之后,也开始玩那些动不动就妄托大义行事。虚伪不堪的手段了不成?

就在此番北海一战前后的诡异被人揣测琢磨之时。北海文武上下却是在惊诧于吕布军的战力和此番反常举动之余,对于自家太守孔文举将接下来将如何应对,都保持了足够的关注。

北海虽不过是大汉青州治下一个小城,但因为太守孔融这圣人之后的名头和他那善交朋友的性格,也着实聚集了不少才俊名士,甚至同孔融交好的郑玄、边让,之前也被困在北海城中。可以说北海城中的一举一动都甚为引人注目。此前北海是作为反吕先锋般的存在为世人所知,此番若是真被吕布挟大胜之威强行得了去。因而恶了这许多名士大家的话,以这些人在士人中的影响力。相信至少吕布军日后治理青州将面临的困难将包括但不限于无官可用之忧了。

“叔治兄,你就给小弟透露一下,主公此番急召北海众官究竟何意啊?”天都快亮了,在孔融的北海太守府中,一众文武神色却是没有丝毫的睡意,人人都有些不安的等待着孔融的到来,有几位同王修相熟的官员,凑近了王修身边,低声问道。

“主公之意,修岂能得知?”王修一脸平静,让人看不出一点端倪,淡淡的说道:“我等身为主公手下之臣,麾下之将,只安心待主公吩咐便是,又何必多问?”

“这……叔治兄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这人讨了个没趣,见王修这幅缄口不言的样子,越发犹疑起来,但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也只能作罢,讪讪而退。

“主公来了!”正当太守府政务厅中众人低语之声嗡嗡不绝之际,突然武安国的一声暴喝,却是令场面为之一静,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一个个争相打量被孔融单独叫进去密谈的武安国脸色,以期能提前看出些什么。

“诸君久等了!”当孔融带着淡淡疲惫的声音传来之时,却是令下首这些文武官员对孔融的装束吃了一惊。孔融没穿官服,只穿着一身素色的儒衫,但在这个崇尚大红大黑颜色的汉末来说,出现在一位势力之主身上,代表的却不仅仅是其淡然之意了。难不成,孔融当真是想对吕布服软称臣,以全昨日之誓了么?

“诸君!融等乃是大汉之臣,蒙天子信重,托付北海一郡,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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