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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娆倾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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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小姐?她可有透露自己的身份?”
“没有,不过说是要嫁人来着!”
冼清羽脸色一沉,该不是那个女人吧?随即不再多言,跟着玉儿上了楼。
柳苏真的在不停歇地弹奏着,而且貌似很专注,眼睛也始终死死地盯着琴弦。
“弹琴本就是颐养心性,若是发泄情绪,或直抒心中烦闷,大可找身边的人聊一聊,聊破无毒。”
柳苏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也不打算开口。今日那丫头临别前的一句话已经让她的心抽离了身体,现在的她很麻木。
冼清羽见柳苏未答言,只得走近她的身边轻声说道:“歇息下吧,你的伤寒还未痊愈。”
“我不想停下来,只有弹琴我才不会胡思乱想。”
“如果不开心,那就说出来,或者,哭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没有人会笑话你!”
“我从小就不爱哭,即便心里很难过,我都不哭,因为我知道,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所以你承认你很不开心了?”
“如果我继续伪装,你难道就看不穿吗?在你的面前,我没必要演戏。”柳苏的这句话着实肯定了冼清羽的特殊地位,很快柳苏尾指压上琴弦,“我们饮酒吧,可好?”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有种温暖的感觉,柳苏的卧房内空空荡荡。未免宋徽宗忽然驾到,柳苏便去了冼清羽那里。
随着一品香生意的日益红火,冼清羽这个幕后军师偶尔也可以偷回闲。但是冼清羽似乎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自他回来后始终没有回过自己原先的家宅。为了有个栖身之地,冼清羽便把一品香的阁楼当做了家。
阁楼内,柳苏与冼清羽正相视而坐,面前摆放着几道下酒的小菜。
柳苏首先端起了酒杯说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为了这狗血的生活,第一杯师师先干了!”说完,一扬脖,酒杯当即见了底。
未待冼清羽说点祝酒词,柳苏又给自己倒满了第二杯酒,“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谁曾想本不该相识的两个人竟然还可以相对饮酒,你说这是不是缘分?第二杯是答谢酒,我李师师郑重地跟您道声谢,你这个兄长做的很好,只可惜这个妹子不争气,所以我先罚自己一杯!”说完,第二杯酒又一饮而尽。
柳苏正要给自己倒上第三杯,冼清羽早已按住了酒壶,“酒不是你这个饮法,你这种与饮马无异!”
柳苏笑笑,“与谁相同都无妨,重要的是要喝地开心!”
“你明明不开心,就没必要在我的面前伪装。难道你没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吗?”
柳苏答地轻松,“听过,只是从未实践过。”
冼清羽面露不快,“你那不叫实践,叫作践!我印象中的你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不可以让为兄与你分担?”
“你分担不了,没人可以分担。即便你是真心地疼爱我,也无法切身体会到这种痛苦。其实师师已经很了不起了,与两年前相比,我的承受能力强多了。”柳苏忍不住这样自嘲起了自己。
冼清羽不傻,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原因,听柳苏再这么强调,心里就更猜透了事情的始末。有的时候,他真的很羡慕蔡天赐,自己是活在柳苏的身边,而这个人却是活在柳苏的心里。即便是和影子争斗,他冼清羽依然是个失败者。
这两年来,冼清羽也有打听过蔡天赐的踪迹,毕竟当初两个人约好的事情,蔡天赐竟然这样不负责任地走掉了,他冼清羽就必须负责任地问清楚这其中的原由。是变相地保护柳苏也好,还是逃避现实也罢,在冼清羽的眼里,这样的行为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当然了,这两年冼清羽除了整(www。3uww。com)理了自己的情绪外,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了解蔡天赐的动态。直到冼清羽重回汴京,他才终于了解了蔡天赐的踪迹,据探子传回的消息称:蔡天赐被困在了女真族,并且与女真族的公主有了婚约。当听到这个消息后,冼清羽并没有为自己有了机会而高兴,他失望与愤怒大过兴奋,因为冼清羽自始至终都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柳苏真正爱的人其实是蔡天赐,所以他始终坚定地希望这两个人能相守一生。现在看来,一切似乎都只是想象,都成为了泡影。
冼清羽凝望着柳苏,“莫要说为兄不了解你的心情,你难道不知这样的日子我也曾经走过吗?”
柳苏一愣,心内便责怪起自己的口无遮拦,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不能把冼清羽当做李师师青梅竹马的情人,她总有种错觉,似乎冼清羽是她相交多年的朋友一般。今次若不是冼清羽提醒,柳苏恐怕都要忘了这档子事了。
“抱歉,师师一时口不择言了!”
冼清羽心疼地看着柳苏,“我记得你曾说过,宁可相信他亲口说,也不会相信流言蜚语的,为何今次就不能这么做了呢?”
柳苏苦笑道:“原来你真的早就知道了,因为害怕伤害我,所以迟迟未说,对吗?”
“准确地说,是因为我还无法确定,所以自是不能说,我是真的不想你徒增烦恼。”
“确不确定又有什么关系呢?人家女方不是已经都承认了吗?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平白无故地辱自己的清白吧?”
“以我对蔡天赐的了解,他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我始终相信,他一定有苦衷。”
“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似乎我太自作多情了点!”柳苏抓过了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都说麻痹就会忘却,我真的不是懦弱,也不想逃避,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今后,我真的要为自己而活了!”说完,柳苏将酒杯置于唇边,“这个世界本就有很多事情难以解释地清楚,上天既然有安排,我想很多事真的可能是命中预定吧,你说呢?这杯我祭天,感谢老天爷对李师师的垂青!”言毕,柳苏又一次地清了杯。
柳苏抓起酒壶,冼清羽直接暗上了她的手掌并且摇起了头,“再这样你会醉的!”
柳苏妩媚地一笑,“醉了好,一醉解千愁,一醉别过去!更何况,我信着你,即便我真的醉了,还好有你这个哥哥不离不弃!对不对?”
“我这一辈都不会离开你的!”冼清羽深情地望着柳苏,只可惜柳苏的一双醉眼早就模糊了视线,冼清羽不求柳苏能看到自己的真诚,也不求她了解自己的心,他只需要做一个守护者,默默地守护着这份情便足矣。
想要走进一个人的心里,只是时间的问题。所谓日久生情,生出的未必是情,也可能是依赖,是习惯。冼清羽深深地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似爱情般走进柳苏的心。也许,自始至终他都更适合做一个聆听者,做一个守护人。
这两年来,冼清羽经历了很多事情,经过磨砺,他变得更加深不可测。他始终觉得,柳苏必须要离开青楼,可是针对李师师的特别身份,不是一般人能救她出苦海的,更何况她是皇上垂青的女子。所以,回到汴京的冼清羽便做了一品香的幕后推手,他要把一品香做成京城达官贵人的聚集地,他要拥有富可敌国的身价,更要拥有足以扼腕这些朝廷命官的砝码。当他的实力庞大之后,他才可以真正地让柳苏恢复自由,恢复往日那无忧无虑的生活,这便是他毕生的梦想。
见柳苏已有醉态,冼清羽轻声地唤道:“师师?可还好?头痛不痛?”
柳苏醉眼迷离地摇了摇头,随即拍了下自己的胸口,“这痛。”
冼清羽的心一抽,他多希望能拥有一种异能,就是可以抽取柳苏的痛苦啊,那样也许她就不会再受这样的煎熬!
人往往都是这样,对着一个懦弱惯了的人的脆弱,反而觉得如家常便饭般常见。若是忽然见了哪个平日里最为坚强的人倒下了,那种感觉不是一般地心酸。
几杯酒下肚,柳苏晕晕乎乎地趴倒在了桌子上,嘴里念叨着:“如果我不来到这个世界就好了,如果没有重生多好,都怪你林洋,都怪你……”
冼清羽心疼地皱起了眉头,他打横将柳苏抱起,向自己的床上走去。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九十二章 荧光飞舞
柳苏醒来时只感觉到头是阵阵地疼痛,仿佛要被撕裂了一般。
“头疼是吗?”冼清羽关切地问道,他的手中拿着一本《诗经》,因为过于无聊又为了防止瞌睡,这一夜冼清羽只好勤奋了起来。
柳苏看了眼冼清羽,又扫了眼窗外,此时一品香已然听不到客人的喧哗声,而窗外已是更深露重之时。
“看来我是鸠占鹊巢了呢!”柳苏挣扎着就要起来,冼清羽搭了把手,“现在才过丑时,还是再躺会吧!”
柳苏摇了摇头,“已经害你枯坐半宿了,再睡下去又怎么好意思呢?”
“哪里是枯坐?”冼清羽扬了下手中的书,“平日里鲜有时间看书,今儿反倒看的起劲了,偏偏你又醒了。”
柳苏憋不住笑道:“这么说是师师醒的不是时候了?”
冼清羽浅笑着说道:“你如果可以继续睡下去,我会很感激你!”
柳苏踩上鞋子,“少来,我若真的躺下了,指不定你在心里怎么编派我呢!”
冼清羽起身扶柳苏站起,嘴角依然是淡淡的笑意,“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
“你若这么理解似乎也可以。”柳苏抿嘴笑道,“不过说实话,真的谢谢你,我似乎习惯性地依赖你这个兄长了呢!”
“求之不得。”冼清羽说着就去暖炉上给柳苏拿了碗汤水,“喝吧,这是解酒汤,热了半宿了。”
柳苏感激地笑笑,接过便递到了嘴边,紧接着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怎么解酒汤也这么苦吗?”
冼清羽柔声地说道:“喝吧,闻着苦,里面有加冰糖的。”
柳苏一愣,心里对冼清羽的感激又多了几分,这个男人真的是细心又体贴。于是捏着鼻子,柳苏艰难地将解酒汤喝了下去,不过这汤却如冼清羽所说,有种甜丝丝的味道。
喝完了汤,柳苏擦了下嘴,“反正都叨扰你一夜了,不如陪我去个地方可好?”
“深更半夜,你想去哪里?如果是送你回去自是应该的。”
柳苏露出神秘的笑容,“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我想让你陪我去幽梦谷?”
“哈?”
柳苏微笑着点了点头,“你没听错,就是幽梦谷!”
……
“我说三爷,您家老爷子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啊?我可听说了啊,什么蔡丞相跪求皇后娘娘,索个什么什么奇药,这事真的假的?”
“是啊,这事可传地是满朝风雨啊!三爷,这事该不是真的吧?”
蔡绦不耐烦地嚷嚷道:“停停停,都说什么屁话呢!妈的,还不是因为那个叫李师师的臭婆娘!”
红香端着酒壶的手略微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面不改色地斟着酒。
“李师师?”第一个发话的男人瘦削肩膀、瓜子脸,一副贼眉鼠眼的模样,他忍不住再次发问道:“因何又与这小娘们扯上关系了呢?”
蔡绦一把搂过红香,红香含笑地递过一杯酒,蔡绦是一饮而尽,“一提这事老子就他妈的窝火,若不是我爹拦着,我真恨不得抽那臭婆娘几巴掌!”
“三爷,您可别冲动,人家可是这个!”这回说话的是刚才第二个发问的男人,此人中等身材,短粗胖,他冲着那俩人比量个“二”的手势,言外之意就是李师师可是宋徽宗的情人,也是这北宋第一二奶。
“爷管她是个什么东西,她最好别落我手上,早晚有一天我得让这婆娘生不如死!”蔡绦说完又扬脖喝了一杯酒。
红香凑上前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爷,您不是跟这说大话吧?”
蔡绦挑起了红香的下巴,“爷在你眼中就是这样懦弱的人吗?爷现在就让你了解下真正的男人什么样!”说完,蔡绦不顾旁人在场,直接吻向了红香的唇。
那瘦子和短粗胖立马调笑起来,也便搂起自个身边的姑娘开啃起来。恰在此时,楼外大厅的灯光竟然一下子熄灭了,那瘦子立刻松开怀里的姑娘八卦地看向漆黑的外面,“醉杏楼又是要上演什么新鲜戏码了?”
蔡绦也停止了激情热吻,回头看了眼身后,一双手却早就摸向了红香的裙底,惹得红香一阵娇笑,“谁去给爷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
那瘦子巴不得第一个冲出去看个究竟呢,得了令自是屁颠屁颠地就跑了出去。
一楼大厅有一大汉愤怒地吼道:“妈的,大爷正爽呢!你们这妓院在搞什么名堂?”
大汉身边的姑娘马上拉扯了下他的衣服,“我说这位爷,今儿您是有眼福了!”
“狗屁眼福!赶快把灯给老子掌上!”
这时一楼大厅顿时发出了群体嘲笑声,有一人大笑道:“我说这位哥哥,敢情您是第一次来醉杏楼吧!这可是咱们醉杏楼的拿手好戏,每逢有熄灯,就说明咱京城的名妓李师师可要出场了,她可是难得一见啊,您就瞧好吧!”
“李师师?”那大汉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秒钟之后他开始发出了震天的笑声,“老子真他妈幸运啊,没想到第一次来这就能看到李师师,啊哈哈哈……”
此时乐音响起,那大汉知趣地降下了音调,整个醉杏楼一时间安静地能听见针落的声音。
但闻那乐音如飘渺仙乐般优转绵长,只听得众人仿若身在那蓬莱仙境一样。只是音乐响了半天,却未见灯光亮起,也未见李师师其人,有些人再次坐不住了。
最先发飙的依然是那个大汉,“人呢?不是说有李师师吗?在哪呢?”
“就是,爷爷我可不想这么被吊着胃口!”
也有人能按捺地住烦躁,“等等吧,往往师师姑娘都能给大伙一个惊喜,一出场必定一鸣惊人!”
终于众人等地都已烦躁不安之时,柳苏像是掐好了时间一般出场了。只不过先出场的并不是她其人,而是所谓的惊喜。
“哇,好美啊!”醉杏楼的姑娘们无不兴奋地抬头仰望着棚顶。
“这莫不是萤火虫?”有一位客人慧眼识珠。
没错,这的确是萤火虫,此时窝在角落的冼清羽唇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昨夜柳苏酒醒后特意请他帮忙去捉萤火虫,两人是奋战了足有四个时辰,天亮前终于大功告成,成果尚算颇丰。
此时悬在空中的柳苏天女散花般用萤火虫点亮了这醉杏楼,一袭紫衣飘飘的柳苏缓缓地降到台上,只见她衣袖一挥,从袖中又飞出了几只明亮的萤火虫。柳苏款款落座,古筝轻弹一首《春江花月夜》,这曲子素净恬淡,一时间竟能解千般愁绪。
蔡绦眯眼看着刚才的一切,搂着红香的手也加大了力度。红香抬眼看了眼蔡绦,心里早就掀起了一股怒火,说什么讨厌李师师,该不是因爱不成反倒恨了吧?看蔡绦的眼里明明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神情,想到这,红香对李师师的那份恨意反而更加浓烈了。
今儿周邦彦独自要了个小包房对月畅饮,恰逢李师师精彩献艺,周邦彦原本郁郁不得志的惆怅和清闷竟一时间消散全无,于是端起酒杯对月咏叹起来:晨色动妆楼。短烛荧荧悄未收。自在开帘风不定,飕飕。池面冰澌趁水流。早起怯梳头。欲绾云鬟又却休。不会沈吟思底事,凝眸。两点春山满镜愁。一词作罢,周邦彦竟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柳苏弹地惬意,客人们听地入了迷,那漫天的萤火虫恰巧装点了浪漫,其中一只落在柳苏的肩头,映地柳苏那张绝世的容颜是如此地不真实,竟让人再次忍不住怀疑眼前所见情景是否都是梦境!
柳苏仿若看到了那古香古色的苏州水乡,仿若此时正身处小桥流水之上,小河缓缓流淌,月影落入水塘,那飘渺不绝的乐音飘入每一户水上人家的纱帐……
恰是此时,一声悠扬的笛音竟加入了进来。柳苏忍不住抬了头,她以为是燕青归来,结果竟对上了阮乐师的银色面具。柳苏当下一愣,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阮乐师今儿是吃错药了不成?尽管摸不清状况,柳苏依然觉得她与这阮乐师的配合真的是天衣无缝,不过却有些遗憾,如果此时弹奏的是《高山流水》就好了。
柳苏对阮乐师投以淡淡的微笑,这笑容一时间竟像一夜春风吹开了千树万树的梨花,幽雅而娴静,直看得那些男客们吃吃地发着呆。柳苏看不到阮乐师的表情,毕竟隔着一层面具,她真的很难猜透这个孤傲的男人的心里。柳苏只是觉得,如此美景,如此好心情,万万不可浪费,谁知道明天再见到这个阮乐师,他是不是依然一副清冷的态度呢?
冼清羽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他已经开始适应李师师的身份了,青梅竹马也好,青楼女子也罢,不管她是什么人,只要她开心,冼清羽就会满足。要知道,今晨冼清羽是多么忧心柳苏重回幽梦谷的用意啊,她深怕柳苏解不开心里的那个结。只是没成想,柳苏竟然是这等用心,看来这个丫头已经想开了,这顿酒真是没白喝!
萤火虫四下飞舞,时而会落在客人的肩头。都说萤火虫栖息的地方往往是最纯净的,柳苏忍不住感叹起这等小生灵的挑剔起来。恰在此时,一大批萤火虫聚齐的地方竟然映照出了一个人的脸孔,这张脸曾是柳苏魂牵梦萦的所在,一时间,她竟不敢相信地睁大了双眼,生怕眨个眼的功夫他就会消失,真的是他回来了吗?
PS:是谁归来了?不用小柔提醒了吧,嘿嘿!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九十三章 龙颜大怒
柳苏着急忙慌地弹奏完了曲子后匆匆一个谢幕便四处搜寻起蔡天赐的身影,无奈此人似土遁一般,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直惹的柳苏心里这个憋气!柳苏相信这次绝对不是她眼花,人家冒名的未婚妻都现身在京城了,那么他怎么可能没有回来呢?
冼清羽似幽灵般站在了柳苏的身后,“怎么?人走了?”
柳苏吓了一跳,回身见是冼清羽便如泄了气的皮球,“看来你也看到他了?”
“顺着你的眼光发现的,不过我出来的比你早,也依然没有寻到他的踪影。我想他大概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日他应该会来找你的!”
柳苏咬了下唇,末了对着空气喊道:“如果你真的回来了,我会等你,等你给我一个答案!”
暗黑的月影下,墙角处,一双手抓紧了墙头。
宋徽宗无精打采地坐在御书房,只见他手支下巴出了神,一副灵魂出窍的架势。
梁师成蹑手蹑脚地走近宋徽宗身边轻声唤道:“皇上?皇上?”
宋徽宗恍惚一个回神,见是梁师成顿时喜形于色,不免激动地抓住了梁师成的手问道:“怎么样?你可有见到师师?”
梁师成眉开眼笑地躬身答道:“回皇上的话,老奴见到李姑娘了。”
“真的?她还好吗?用膳是否规律?风寒可有痊愈?她心情怎么样?可是瘦了许多?还有,她额前的疤痕还明显吗?可有好些?”
梁师成听着宋徽宗连珠炮似的发问忍不住面露难色,“皇上,您让老奴先回答您哪个问题啊?”
宋徽宗一拍脑门,“是朕糊涂了,你还是从头说起吧!”
“依老奴看呐,皇上是太过关心李姑娘了才会如此。不过请皇上先放心,李姑娘的风寒应该是痊愈了……”
“怎么是应该?朕派你去就是信着你的,怎么回来还给朕这样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皇上息怒,只是老奴并未和李姑娘说上话,老奴到那时,李姑娘正在台上表演呢!”
“表演?”宋徽宗显得很是兴奋,“定是师师又有了什么新的表演曲目,快和朕说说。”
“是。”梁师成开始手舞足蹈地描述着今夜的一幕,直听地宋徽宗一会瞠目结舌,一会喜笑颜开,恨不得时光能倒流,让他亲眼看下李师师那令人叫绝的表演。当然,待梁师成白话完后,宋徽宗又显得格外落寞和遗憾,若然不是因着那瓶神药的缘故,他又何必派梁师成去做这个探子呢,他早就亲自去探望李师师了。想到这,没了先前的兴致,宋徽宗又开始忧心起了为李师师寻去疤药的事来。
梁师成自是读懂了宋徽宗的烦恼,于是轻声说道:“皇上也不必忧心着李姑娘的事,李姑娘还真是个聪慧伶俐的人儿,而且心灵手巧地很。今夜演出时,李姑娘单单用了几串珠子就将疤痕挡住了,而且依旧光彩照人。想必她也是想开了的,还真是个坚强乐观的女子啊!”
宋徽宗听梁师成这么说,心里反倒难受地紧,且带着一丝心痛。他知道李师师与一般女子不同,倘若此事换在他人身上,肯定得寻死觅活了,而她却可以给自个自我安慰,且活地越发精彩。想到这,宋徽宗反而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当地是万分地窝囊。
那日宋徽宗派蔡京亲自去寻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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