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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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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偶尔翻翻书,根本没有做过作业什么的。
“爸妈准备搬家到省城里去。“女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是这么说了句。
“啊?“穗伶十分惊讶,转头看她。
“我也要转学。你不是抱怨爸妈不来看你吗?他们就是忙着这些事呢。”
“难怪,可是,我们为什么要搬家去那里呢?”
“你要在那上大学啊,我们搬家去那,你也可以经常回家,不好吗?我也和爸妈说要考省城的大学,不想去外地。在那边读书,要考上也容易些。”
“嗯,说的也是,可是……“穗伶仍然觉得还有别的原因。“那我们家的房子怎么办?卖掉?”
“嗯,“她也转过头来,看着穗伶,似乎有些犹豫,“哥……”
“嗯?“他皱了皱眉,问,“怎么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吞吐的说:“爸妈不让我说这件事,可我还是想问,你认识柳颖吗?”
他盯着女孩看了半天,疑惑的说:“听都没听过这个人,怎么了?”
女孩又犹豫了半天,才下定决心的说:“哥,你还记得那一次吗?在医院里,你刚醒过来,问我一块手帕在哪的那次。”
“嗯,你知道那块手帕在哪?“穗伶瞳孔微缩,心跳的快了些。
“我跟你说过了,我不知道,你被车撞了,拿出了那块手帕时我是看见了,但后来很多人围着看,救护车来了,爸妈来了,乱的一团糟,我心里害怕,哪有心思去留意一块手帕啊?”
“噢,“他眼中流露出惋惜的神色,又问,“那你问手帕做什么?”
女孩盯着他的眼睛,说:“因为那块手帕,是柳颖的。”
“啊?“穗伶大惊,“柳颖是谁?”
“我们家后面第三排的那个新房子,是她家的,她家搬过来两年多了,这两年你一直在外面学画画,所以不知道。“女孩顿了顿,手指无意识的卷了卷披肩的长发,扎着马尾的发圈在洗澡的时候解掉了,长发便垂下来披在肩上。她有些紧张的问,“你怎么有她的手帕?”
“哦,高考完的那阵子,我不是天天玩的很晚回家吗,有一次回家碰见的,把我吓一跳,哈哈,她那么晚了还出门,不知道去干嘛,打扮的跟个鬼一样,把我吓坏了,哈哈哈哈,可能她看到我也吓一跳吧,手帕掉了都不知道,我就捡了回来,我一直都不知道她是谁呢,本来还想捡了还给她,可是后来却没有碰到了。”
穗伶故作轻松的说着,女孩却一副奇怪至极的表情看着他。
她咬了咬唇,问:“就是车祸前几天?”
“呃,对呀。”
“那几天你深夜冒雨出门就是为了等她?”
穗伶满头大汗:“嗯啊,你怎么知道……”
“那几天你神情恍惚,失神落魄的心里就是在想她?”
他冷汗直流,尴尬的说:“妹呀,你不要说的这么直白嘛。哥会不好意思的。”
女孩秀眉一扬,气急的说:“你这只蠢猪!看见漂亮女人就失了魂!你知不知道,那女的被鬼上身了!她已经死了!你差点就被她害死了!你还想着她!你车祸那次要不是抢救及时,就……”
说着说着,气急的穗妤就哭了起来。
男孩张大着嘴,愣愣的发呆,脑中一片乱麻。
【鬼上身么?已经死了……么?我差点被她害死……么?】
穗伶试着努力回想那个惊为天人的绝世容貌,却发现形象是那么的模糊,似乎那惊艳的脸庞快要被他遗忘,只剩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身着白衣的女子。
他摇了摇头,不再想,身边的妹妹关心着自己,担忧自己,自己却去想一个死了的人干啥。
【想来,父母说要搬家主要是因为这个吧?如果不是妹妹说,我都不知道,家人无形的关心自己,自己却跟一个傻瓜一般抱怨这抱怨那!我真是猪啊!】
想到这般,他的心便软了,伸手握住了妹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的擦掉她脸上的泪珠,她晃了晃,便任由他拭泪了。他将脸贴过去,在她耳畔轻声的说:“别哭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再说了,我们不是要搬去省城吗,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不要哭了哦,你再哭哥心都要碎了。”
眼中带着泪花的穗妤噗嗤一声笑了,晃着小手捶了他肚子一下,嗔骂:“讨厌!不正经的哥哥。”
兄妹俩嬉闹起来,温馨的气氛感染了夜空,那清澈的月光看起来那么的温柔,眨眼的星星儿似乎充满活力。
兄妹的手紧紧的扣握着,一如孩提时那般,生怕在这喧嚣的尘世中迷失了彼此……
。
5
闷热的夏天短而易逝,如夏花一瞬。中午烈日依然酷热无比,傍晚凉风却带来秋意十分。
在乡下老家清闲的度过了一个多月后,穗伶兄妹俩被父母接到了省城,连原来的家都没回,衣服杂物早已被父母搬到新家去了。
兄妹俩在省城里有名的景点玩了几天,熟悉了新环境。穗伶忍不住想去即将就读的大学校园去逛逛,妹妹当即要同去,两人便出门来,坐公交转乘至财大。
省城南郊有着名的大学城,众多学院林立,从211重点到三本专科,从老牌名校到新开民校,应有尽有,大学城名符其实。
从市区通往南郊大学城的地铁尚在规划,公交车仅有少得可怜的三条线,一条通往市中心长途汽车站,一条通往火车站,还有一条通往西郊机场。
穗伶兄妹俩乘坐的就是南郊大学城通往市中心的829线公交,纵是尚未开学,车上依旧座无虚席。刚上车的穗伶却是呼了口气,这几天已经习惯了公车内人满为患的他,看着车厢内仍有一大块容身之处不由得长呼一口气。
【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子和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子,估计是老两口,这两老人应该也就是住市区附近的,这么大年纪了也不可能上街走太远,穿着看起来也不寒酸,住郊区的可能性比较小,等不了几站他们就要下车了吧,他们下了就有位置坐了。】
这么一琢磨,他便拉着妹妹站定旁边了。果不其然,坐了两站,老婆子便搀着拄着拐杖的老头子下车了,兄妹俩牵着手坐了下来。可能是太累了,穗妤坐下后有些发困,靠着哥哥的肩膀打盹。
又坐过了两三站,穗伶脑子里正在幻想校园生活的情景,听到身边有些吵闹,转过头去看,顿时眼前一亮。
【哇,好一个野生小萝莉!】
只见那小女孩个头很小,大约一米四几的样子,身形曲线很柔美,似乎正在发育期的样子。清爽的齐肩短发蓬松松的,但却不乱,打理的很好。头发颜色居然是浅白色的,依稀有些淡蓝的感觉。有几分冷艳又有几分粉嫩的小脸可爱极了,谁看了都忍不住想捏捏。小女孩似乎不是很高兴,扳着肉乎乎的小手在算数的样子,表情有些迷糊,眉目间依稀看得出有些欧洲美女的模子,竟然是一个混血小萝莉。
看见如此可人的小女孩,穗伶大感养个小萝莉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那小女孩却是在和售票员在争论票价,小女孩的一只小手被一只瘦削的大手握着,那只爪子属于一个胡子拉渣、蓄着长发的牲口,那只牲口看了看围观群众,眼神很柔和,无奈的耸肩,瘦削的面容露出无奈的笑容。
“一个人是三块,两个人三乘二等于六块,小妹妹,再好好算算。”售票的阿姨很有耐心的说着,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女孩,她不觉得厌烦。
小女孩马上不依,不高兴的扳着指头说:“不对不对!一个人是三块钱,再加一个人,两个人,应该是五块钱!”
“嗬嗬嗬,小妹妹呀,是三乘二哦,不是三加二。”售票员笑着提示小女孩。
“是三乘二呀,一、二、三,再乘二,等于……四、五,明明是五块嘛。”小女孩不依不饶,慢慢的算着。
“小妹妹,学过乘法口诀吗?”
“没有!我在算数,不要打扰我!”小女孩很蛮横的挥手说。
长发胡渣青年哈哈的笑了声,掏出钱包,说:“小罗莉,别闹啦。”
【他居然叫她小萝莉,果然是渣渣大叔啊!】穗伶耐心的看戏,他知道这位小萝莉可不会就此罢休的。
不出所料,小萝莉哼了声,眼疾手快的抢过渣渣大叔的钱包,得意的抬头看了看他,那表情似乎在说,哈哈,你的钱包归我啦!
长发胡渣青年楞了会,转头看向售票员,耸了耸肩,极其无奈又猥琐的说:“那啥,我钱包被这位姑奶奶抢了,你自己问她要吧。”
他说完就站一旁乐呵呵的看小女孩表演了。
售票员也是无语,只能耐心的跟小女孩说:“来,小妹妹,听阿姨的不会错,给阿姨六块就好了。”
小女孩攥着钱包叉着腰,娇蛮的囔着:“你不要看我像小姑娘就好欺负,别想骗我!明明是五块!”
售票的阿姨摇头笑了笑,说:“你这个小丫头,好好好,五块就五块吧,一块零钱就算啦。”
坐在一旁的穗伶咧嘴笑着,这个售票员不该这么说啊,这下小萝莉可要不依了。
果然,小萝莉一听,气的大叫:“本来就是五块!”
售票员心中暗想:哪家教出的野丫头?真是无理取闹!没办法只能无奈的点点头:“嗯嗯,是五块。”
小女孩面色稍霁,仍然有些不高兴的从抢来的钱包里掏出了一张五块,递给了售票员。
坐一旁的穗伶看这小女孩胡搅蛮缠了半天,觉得这小女孩可爱极了,眼看没戏看了,一时忍不住便出口调戏:“小萝莉,你算错了唷!应该是⑨块钱才对!”
之所以说⑨,是有渊源的,他想起了东方里的一个小萝莉,那个萝莉就是⑨。
小萝莉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转过头来看是谁,在人群中看见了笑得色迷迷、怀中还抱着一个沈睡女孩的穗伶。
“你怎么知道我是罗莉的?我真的算错了吗?”小罗莉大大的眼睛看着穗伶,眨着眼睛,看起来有些迷糊又有些可怜兮兮。
【……身轻体柔易推倒,你这么可爱还不是萝莉那岂不是没天理了?】
“嗯,刚刚听到那位大叔说的,”穗伶指了指站她身旁的渣渣大叔,那位大叔笑眯眯的看着穗伶,一副看戏的样子,好像毫不担心陌生人调戏小罗莉。看着小女孩一闪一闪的眼睛,眼瞳似乎是浅蓝色的,穗伶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可怜这个小萝莉了,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只能继续说:“嗯,你算错啦,一个人三块钱,一、二、三,两个人就要多一倍啦,就是四、五、六、七、八、九。”
说着他还扳着指头给小女孩演示了一遍,小女孩满脸迷糊的也跟着扳着指头算了算,算了几遍,开心的笑了起来:“真的耶!叔叔,你真聪明!”
【……叔叔么!?】他额前挂满黑线。
周围的围观群众完全无语,冷汗直流。
小女孩说完又转头看向已经完全无话可说的售票员,甜甜的说:“阿姨,对不起,我刚刚算错了。”
售票阿姨亲切的笑了笑:“没关系,没关系的,钱就算啦。”说什么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昧这小姑娘的钱啊!
“不行不行!”小女孩不依,掏着钱包。
“小萝莉,你刚刚给过五块了,一共九块,你再给一块就好了。”穗伶厚着脸皮在众目睽睽下继续欺骗小女孩。
“嗯!叔叔说的肯定没错!”话是这么说,小女孩仍然扳着指头苦思了一阵子,明摆着不信任他。算了一阵子,小女孩高兴的掏出了一块硬币,伸向售票员。
“哗啦”周围倒了一片,大家都抱着看戏的心态在看,本来还以为小女孩又要算错,胡搅蛮缠的,没想到她自己居然能算得通这个无语的算式。
售票员完全不想面对这个女孩了,颤抖的接过那一块钱,心中决定下次碰到这样完全不能以常理度之的主儿,就听之任之吧。
“谢谢叔叔!”小萝莉还冲穗伶笑了笑,笑的他心中一跳,可惜这小姑娘还青嫩,再发育发育估计就要让人痴狂了。
【哥这么英俊潇洒,成熟稳重,居然被小萝莉喊叔叔,失败啊大失败!】穗伶有些郁闷的想着,低头看着安静睡在自己双腿上的妹妹,无聊的拨弄她的马尾辫。
“喏,还给你。”耳边传来小萝莉的甜嫩的声音,他没有抬头看,猜想应该是小萝莉还钱包给渣渣大叔。
“嗯,谢谢。”看来那长发胡渣青年气度挺不错的,“坐公车累吧?”
“好累,坐都不能坐。”穗伶听到小萝莉这句话,几乎要忍不住大发善心让座了,可看着怀中安安静静的妹妹,他顿时不忍打扰她的睡眠了。
“哈,我说了吧,我开车送你的话,又快又爽,挤公交干吗啊?”
【汗,这渣渣大叔也太渣渣了,跟这么可爱的小萝莉也能说出又快又爽这样的话。】
“不要!那车子闷死人了,我才不要坐!”
“嘿嘿,让你老哥给我配辆跑车不就得了,敞篷开起来绝对超爽哦,风吹在脸上的感觉,爽歪歪!”
“真的?你知道骗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的。”
【怎么感觉一股寒意……这个小萝莉到底是什么人啊!骗她的人……是什么下场?这空调怎么这么冷?】
“……那当然,你看我啥时骗过你啊。”
“哼,我才不相信你!等我回去问猪罗。”
【猪猡?哪个家伙的外号如此生猛?】
“嘿嘿嘿。”
【看来这个渣渣大叔被小萝莉吃的死死的啊,果然够渣啊。】
。
6
公车停停走走开了一个多小时,这一个多小时内,一批又一批“不知从何处来,不知他是谁,不知往何处去”的乘客上上下下。也许当他们下了车,这辈子再也无法彼此相遇,而这唯一的相遇,不过只是眼神轻轻的互相扫过,对方的形象便已遗忘,被丢弃在记忆的角落,等待永远的消逝。
都只是过客而已。何必去问?
即使知道……彼此从何处来,彼此是谁,彼此往何处去;即使互相留下联系方法;记忆也会被冷藏在某个角落,一如手机里的姓名号码,随着时间的年轮,渐渐的被碾碎,消逝。
某一天,翻起手机里存的号码,看着那个似曾相识的姓名,问着自己,此人是谁?我怎么认识这个人?或许突然想起这是某天乘坐长途火车结识的某个人,试着去回想,却连那人模样都无法想起。
或许淡然一笑,人生过客,能彼此一起度过一段短暂的快乐,即使分开就相忘……心底知道:“曾经有过,现在拥有,将来会有。”人生,足矣。
看着怀中的妹妹,穗伶一时不免大发感慨,他依然记得在外地学画的时候做的梦,他梦见亲爱的妹妹离开人世。
梦中他回想着和妹妹的一幕幕……小时候相亲相爱的岁月。
有一次妹妹不小心被利刃切到手,一根手指几乎断开,只是有小块皮肉相连。那已经不是痛苦所能形容的,恐惧、惊惶、痛楚……小小年纪的妹妹只是手足失措的大哭。
“哥哥,怎么办?”
“哥哥,好痛!”
他当时的恐惧、惊惶、痛楚决不会比妹妹少半分,看着妹妹痛哭不止,他心痛的只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身为哥哥的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没有露出半分惊慌,虽然眉头还是不可抑制的皱着,小心的捧握着妹妹受伤的手,查看了下惊心动魄的伤口,镇定的告诉妹妹不要怕,马上带她去找爸爸,手不要乱动,还可以接好,和原来一样。
对于孩子来说,父亲无疑是坚实的高山,有父亲在,怕得何来?
穗伶一说,妹妹点点头,哭声小了很多,心中有信念,可以依靠的人在身边,痛苦似乎也被分担。
最后,小兄妹俩找到了父亲,把妹妹送去就近的卫生院,伤口保护的很好,医治后完好如初。
那件事,可能妹妹已经忘却,但穗伶心中却始终难以忘却,妹妹痛哭的情形,那个场景,被铭刻进心底,想起总是难以抑制的痛。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次伤,但从没有这么痛过,看着亲人受伤,比自己受伤还痛,那种痛苦,难以言喻。
那个梦很真实,真实得穗伶不想再经历一次……毫无征兆的,他知道妹妹已经不在了。到处找不到妹妹,看着妹妹平时用的东西,穗伶泪如泉涌;回想平时对妹妹的冷漠态度,他恨不得狠狠给自己几拳。
最后梦醒,枕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醒来后的他发现这只是梦,不由庆幸不已,躺着回忆起过去的点点滴滴。
那天,穗伶打了个电话回家,接电话的是妹妹。
“喂?哪个?”
“小妤儿,还好吗?”
“是哥哥啊,我还好,我去喊爸妈接电话。”
还没来得及说别的,只听到了这一句,穗伶心中微微的触动,最珍贵的不是回忆中的过去,也不是未得到的梦想,而是现在拥有的幸福。
看着怀中安静的妹妹,他此刻只感觉无比的幸福。
“哥,你在想哪个女孩呢?笑得色迷迷的。”怀中的女孩不知何时眼睛已经睁开,笑着凝视着他的面庞。
“想你呢。”他静静的看着怀中的女孩,看得女孩脸渐渐变红,才哈哈一笑:“快到了,起来吧,哥腿都麻了。”
穗妤红着脸坐起来,心中砰砰跳:还从未见过哥哥这么温柔的样子呢,吓死人家了!真讨厌!大笨猪!
“财经大学到了!”售票员扯开嗓子喊。
“走吧。”穗伶很自然的将手伸向穗妤,她也自然之极的伸手握住,五指扣着。
不要松手啊,爱迷路的小妹妹。
临下车时,穗伶看了眼那个小萝莉,她和长发胡渣男坐在靠后的位置,看起来并没有下车的意思。
他笑了笑,微微摇头,牵着妹妹走下了车,有的人便是如此,一错身,便已百年。
曾经有过……他没有回头看坐在车窗旁的小萝莉,一次对话,一次相逢,彼此欢乐,足矣。
现在拥有……他看了看身旁的妹妹,妹妹感应到哥哥的目光,回看过来,穗伶微微一笑,握着的手紧了紧,珍惜现在,虽难长久,更要珍惜。
将来会有……他看向财大宏伟气魄的大门,遇到的会很多,错过的也会很多,何必在意,我自狂歌傲世游,他心中豪气陡生,昂首阔步拉着妹妹走向即将就读的大学。
校园内人并不多,很多学生还未归校,人稀稀拉拉的,葱翠荫郁的校园看上去十分幽静安宁,兄妹俩安静的走着,生怕打扰了这氛围。
大学的校园实在太大,两人安静的走了不知多久,似乎都还没有走到头,却是走到了食堂区。穗妤说要歇歇买冷饮喝,两人牵着手走向一个星星食堂时,被一个不修边幅,带着黑框眼镜,穿着一身巴塞罗那队服的牲口栏住了。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这位牲口很有礼貌的开口朝穗伶说,转头看向穗妤却说了句:“这位小姐,能让我摸摸你的咪咪吗?”
穗伶眉头一皱,还未来得及有所表示,那位牲口马上又说:“对不住啊,我跟室友打赌输了,要站在食堂门口,对三十个女人说上面那番话。还没开学呢,哪来那么多人啊,我这别站到下个月去啊,真是郁闷啊。”
穗伶和妹妹对视一眼,无语。
“对了,这位兄弟混什么系的啊?我混化工的,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
“艺术设计。”财大并没有穗伶想要的油画系雕塑系等等纯艺术专业,他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自己的专业是非常商业化的艺术……艺术设计。
“艺设好啊,难怪我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有艺术气质,哈哈,这位美女呢,也是艺设的吧?不愧是美女摇篮……艺设啊!像你这样的美女,怎么说都应该是校花级的啊,怎么我从来没见过呢,太不公平了,我要让他们重选校花,错过这样的美女可是严重失误啊!对了,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喔,先自我介绍下,我叫张溪,三点水的溪。”
穗妤看了眼穗伶,发现哥哥也在看自己,一副完全无语的表情,心想,这位大哥也太自来熟了吧?
“我和哥哥都姓穗,稻穗的穗,我哥哥叫穗伶,我叫穗妤。”
刚听完,张溪顿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眼中发光。
“张哥啊,我妹还在读高中,别瞎想了,勾引未成年少女可是犯罪啊。我是今年考上的,还要指望张哥多多照顾!天气这么热,不如我请张哥喝点冷饮,反而打赌也不在乎这一点时间。”穗伶的交际在画室里得到了很好的锻炼,新来的有个熟人撑腰自然好混,这个道理他不可能不懂。在画室里,各色人等都有,学画画的有几个善茬?除了极少数像穗伶这样喜欢画画的,其他人都是因为成绩一塌糊涂,学画画谋个学位而已。学画画花销也大,大部分人家境都挺不错,像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混的久了自然知道怎么和人打交道。
“啊,可惜了,原来还是个清纯的小妹妹,唉!”张溪连连叹气,又对穗伶笑道:“你这小子挺上道,既然喊我张哥,怎么说我也要给学弟点面子,走吧,我们去蜀一蜀二饭店搓一顿。哈哈,你看你,开玩笑的,还没到吃饭的点呢。星星食堂的冰绿豆很好喝,那叫一个美味啊,走,带你们去尝一尝。”
三人在星星食堂喝着冷饮聊天,那个张溪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一起聊的很尽兴。聊的最多无非是财大的美女了,看他那唾沫横飞的样子,可见他对于此道是多么的精通了。穗妤坐在一旁安静的听两人聊天,张溪也会经常把话题转移到她感兴趣的地方来,让她没有感觉被冷落,他这一手让穗伶都是很赞叹,把妹好手啊。
聊了半个小时,张溪说有事要走,留了个电话给穗伶,到时报道后打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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