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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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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玩了。”
“她骂人家!”翡雪很不满意他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噙着泪珠委屈的说道。
“你先骂我的!”穗妤见她对哥哥撒娇感到极度不爽,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说道。
“都别说了!”穗伶沈声喝道,两个丫头居然都不听自己话了,这还得了,以后还不得让她们翘上天去,他抓住两人的手合到一起,语气柔和的说道:“两个小丫头,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吵来吵去像什么样子?”
“我听你的,但你评评理呀,你听听她说得都是什么话嘛。”翡雪娇声道。
穗妤本还想息事宁人的,听到这话肝火大动,她抽出手来,生气的说道:“你这人真不知好歹!我不想玩了,我回家!”
“小妤儿!”穗伶拉住转身欲走的妹妹,脸色极差,压抑着心中情绪,沈声道,“别耍小性子,大家好不容易一起出来玩一次,还有小雪,你闭上嘴行不行?”
穗妤停下脚步,看着他的脸色,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她不想让哥哥难做。
翡雪心中却很是委屈,簌簌的眼泪滑落,转身哭道:“伶哥哥,你凶人家。”
“看吧,你搞不定吧?”娃娃幸灾乐祸的说道,“嗬嗬,是不是很难在两个女孩之间把握平衡?她们两个都涉世不深,尤其是小雪,她基本不知道怎么和人打交道,看来你要让她们多见点世面了,要不然她们总是这么幼稚,为一点小事就能吵起来,你不嫌烦啊?”
“我现在都烦死了,你给我闭嘴。”穗伶很是不耐的对娃娃说道。
他拉过翡雪,凝视着她的眼睛,良久才说道:“别哭了。”
他的眼神充满怜爱和歉意,不需要说话,翡雪已经理解他的意思,停下了哭泣,点头道:“对不起,伶哥哥,让你为难了。”
穗伶擦拭着她脸庞的泪痕,怜爱的笑了笑,转头对穗妤道:“小妤儿,走吧,今天是她的生日,大家玩的开心一点吧,别让哥哥难做。”
妹妹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走在旁边,不再挽着他的手。
看着妹妹的失落样子,穗伶心中一阵酸楚,但他没有伸手去牵她的手,妹妹与他们俩之间有意的隔了一些距离,不知为何,他心里很不舒服。
“干嘛不牵着她的手?”娃娃问道。
“还是分明白的好,妹妹是妹妹,女朋友是女朋友,不能混为一谈,这样对大家都好。”他淡淡的答道。
“你不知道她是一个‘路痴’吗?你不牵着她,她就会迷路,”娃娃的话很有深意,“她会误入歧途,越走越远,到时你想拉都拉不回来了。”
“她总要长大,我不可能一辈子牵着她。”他忍住心中的酸楚,淡然的答道。
“罢了,你自己的事我管她作甚?”娃娃说完这句就不再出声了。
三人走入鬼屋,阴森森的场景并不能让穗伶产生任何恐惧,他早见识过真正的亡魂了,这些假道具如何能吓到他?翡雪也没有什么恐惧感,她的眼力可是继承穗伶的灵魂视界,一眼看过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哪有半点可怕之处?
倒是穗妤这个小丫头,看来她是一个乐观派,她很快就把之前的不愉快忘记了,又是尖叫又是嬉笑的独自玩得很开心。
翡雪虽然不是很明白穗妤为什么玩得这么开心,但她不关心这个问题,她依偎在穗伶身旁,权当是游玩欣赏了。
穗伶心中有些难受,又有些欣慰,不由感慨的想道:也许平凡是福吧。
当他在为妹妹的事情烦心时,地球上某个角落里,刚完成了一场生死角逐。
“奥古斯特医生,他怎么样了?”一个高挑的美女脸色焦急的问着一个刚从急救室走出的医生。
那名医生正是穗伶认识的德国人奥古斯特,他用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看了一眼高挑的美女,面目表情的说道:“他没事,养一个星期就好了,你最好不要进去看他,他需要安静。”
高挑的美女得知消息,整个人放松下来,随在奥古斯特身后,神情疲乏的问道:“这里有休息的地方吗?我昨晚到现在还没睡过。”
“后面走到底,左拐到底那间房间可以休息。”奥古斯特带着一贯的冷酷回答道。
“谢谢。”美女道了声谢,往后面走去。
奥古斯特摇了摇头,推门走入一间房间,房间里有一个人坐在办公桌之后伏案写着什么,见他进来,抬头问道:“将军的情况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奥古斯特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的态度,似乎对他的质疑不满意,“就那么点刀伤能有什么问题。”
“呵呵,”那人对奥古斯特很是了解,笑道,“那么点?可是整整五百多刀啊,也就是你说得出这话,”那人顿了顿,又道,“不过将军的确体质超乎常人,居然没有当场死亡,也是令人惊奇。”
“如果他死了,我也就不用大老远特地赶过来了,”奥古斯特表情不是很高兴,肃穆的脸庞更显沈重,“我正在研究失而复明的案例,刚有所得时就被你们的电话给打断了,我在考虑是不是下次先拔掉电话线。”
听到奥古斯特的话,那人一边翻着文件,一边笑道:“如果你拔掉电话线,那我们只有等死一途了,哈哈,对了,你干嘛研究失而复明的案例?”
“你说异能的本质是什么?”奥古斯特用房里的全自动咖啡机泡着咖啡,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异能?异能不就是激发人体潜能,从而获得常人看起来匪夷所思的能力?力量敏捷异能主要是激发肌肉神经潜能,而法术异能主要是激发精神能力,使得可以操控身边的元素,”那人笑着说道,“这些不都是常识吗?”
“前几天我应罗格之邀去中国,见到了一个盲人女孩,我诊断其为视神经高度萎缩,先天性不可恢复性失明,但就在我诊断过后不久,我亲眼见证了她恢复视力,重返光明。而治疗方法只是强烈的心理暗示,你认为这是神迹吗?”奥古斯特转过头来,严肃的问道。
“是异能者做的?”那人皱眉问道。
“嗯,那个治疗者叫穗伶,是一个精神异能者,罗格的重点培养对象。”奥古斯特端起泡好的咖啡,皱着眉抿了一口。
“精神异能者?”那人歪着头想了想,揣测的说道,“他是不是念力异能者?”
“有可能,但就算他是念力异能者,”奥古斯特放下咖啡,似乎不是很喜欢这咖啡的口感,他十分肯定的说道,“也不可能达到这种效果,你知道医治萎缩的视神经有多困难吗?我也研究过念力者的异能方式,通常他们只能用念力对一些死物进行物质转换,比如使废铁转换为黄金,高级一点的可以转换为结构严谨的枪支。对于生物,他们基本没有办法的,植物异化木系异能就可以做到,但是动物,要使用精神能力加以改造却是难上加难,更别提对人类进行精细手术治疗了。”
“对,要不然还要老兄你做什么?”那人开玩笑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
“事实是,那女孩的视神经并没有被修复,而她偏偏就恢复了视力,你说这是不是神迹?”奥古斯特揉着下巴问道。
“嗯,这倒是怪事,”那人皱起眉头,思吟了片刻没有结果,问道,“我知道你心中已经有答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奥古斯特表情凝重的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穗伶应该是用精神开发了她的视力。”
“这话怎么说?”那人无法理解话中含义。
“也就是说,他用精神代替了萎缩的视神经,从而使得盲人女孩恢复视力,”奥古斯特非常严肃的说,“他做到了从未有人做到的效果……精神实质化!他把虚无的精神波动转化为实质存在的东西。”
“精神实质化?请原谅我无法理解,这能代表什么呢?”那人疑惑的问道。
“精神实质化,代表灾难!代表异能的划时代突破!想想看,他能用精神波演化为各种物品,他能让死去的亡魂真实存在世间。这比念力异能者还要恐怖,他只需要精神波就能做到一切,而精神波无处不在,如果他精通了这一异能,那他将是这个世界的神,任何人……只要有精神波动、有灵魂的人,都无法与他对抗。”奥古斯特有些激动的说道,严肃拘谨的他极少出现这样的激动神情。
“太夸张了吧?”那人错愕的问道。
“目前我还不能确定,”奥古斯特很快恢复了镇定,表情凝重的说道,“我们必须有所作为,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要我怎么做?说吧,咱都是老战友了,做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那人笑着说道。
“把那个盲人女孩带来,我必须确定此事。”奥古斯特沈声说道。
“行,把那女孩名字告诉我。”那人笑着点点头,爽快的答道。
“云翡雪,她是穗伶的女朋友,所以尽量隐蔽些,别让他发现,要不然不好交代。”奥古斯特嘱咐道
“你放心吧,小事一桩,不必担心。”
天色近暮时,将军才沈沈醒来,脑中朦胧的意识回想着,想起自己与敌人厮杀一幕幕,猛然惊醒,睁开双眼,欲翻身起床,不料全身一阵酸痛疲乏,不受自己操控,又警惕的扫视了一圈四周,识得是医院,才放松下来。
全身上下酸酸痒痒的感觉让将军感觉极为难受,他知道这是刀伤正在渐渐愈合的表现。他的眼神定在一个女人身上,那个女人身材高挑,面目美艳,正直勾勾的盯着他。
“彭茜……”他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但与她并不是很熟。
“你怎么样?”彭茜见他醒来,柳眉一扬,不冷不热的问道,“幸好我们完成了任务,要不然你已经死了。”
“你救的我?”将军的声音中气不是很足,但是仍显上位者的威严。
“我怎么可能救得了你?是他们的医生,”彭茜的表情显得很冷淡,毫无语调的说道,“是你救了我,我会记住这笔救命之恩的。”
“呵,不用放在心上,我杀过的人很多,救过的人很多,被我救了后来又被我杀了的也很多,救命之恩只是笑话罢了。”将军自嘲的说道,从他眼神里可以看到无比的落寞,尤其是说到那句“被我救了后来又被我杀了”时,眼中无限凄凉。
彭茜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她沈默了一会儿,说道:“我马上要回中国出任务了。”
“任务?很危险吗?”将军问道。
“不危险,只是带一个小女孩过来罢了,也许……”彭茜欲言又止。
“也许什么?”
“也许会遭遇异能者。”彭茜轻轻的说道。
“那岂不是很危险,你才刚拥有异能,怎么会让你去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将军沈声问道。
“任务是说那个异能者是新人,未必会与他发生战斗。”彭茜也不是很确定的说道。
“嗯。”将军放下心来,微微点头答道。他并不知道彭茜所说的就是穗伶,若他此时知道的话,也许后面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
。
77
深秋的夜来得早,穗伶几人从游乐场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云家豪宅灯火通明,晚上才是宴会的重头戏,狂欢是所有人的寂寞。
还未入院门,已能看到到处都是西装革履的男子与身着各色礼服的女士攀谈聊天,伴随着欢声笑语,还能听到激扬的吉他弹奏,欢乐的歌曲。远远看去,人群围成一个圈,翡雪很是好奇的拉着穗伶往人群走去,穗妤跟在其后。
“云小姐,生日快乐!”“生日快乐!云小姐。”有人认出翡雪,纷纷笑着打招呼,翡雪微笑的点头回礼道:“谢谢!”
穿过纷杂的人群,有一个男子坐在人群之中抱着吉他弹唱,三人走近一看,却是李光宗那小子,他敏锐的看到了翡雪到来的身影,手下音律,口中歌喉一转,曲风一变,从欢快变成悠扬浪漫,他目光温柔的盯着翡雪唱着深情的歌曲。
穗伶大为不爽,悄声在翡雪耳边道:“你有零钱吗?”
“嗯?伶哥哥……”翡雪满是疑问的看着他坏笑的脸庞。
“给他点零钱吧,吵死了。”穗伶嘿嘿笑道。
翡雪噗嗤一笑,她不知道自己乃是众人目光焦点,这一笑不知牵动多少少男的心。她笑骂道:“伶哥哥,你真坏!”
她出身名贵,知书达礼,并不意味着她不喜欢捉弄人,她笑眯眯的从口袋中掏出钱包,走向人群中的李光宗。
李光宗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看着翡雪越来越近的面容,他愈发兴奋了,歌喉都有些变调了。不过人们并未在意他的歌声,都在好奇的揣测她究竟是会如何对待这个痴情男人。
翡雪走到李光宗面前,笑嘻嘻的看着他有些自豪得意的表情,从小巧的钱包里掏出三块硬币,丢在他面前的草坪上,而后转身走开,如云一般走来,如云一般离去,留下满地惊呼。
愣了,李光宗愣了,喉咙里的歌声生生的卡住,如被雷劈,他脸色一阵青白。穗伶看见他那副表情,心里别提多爽了。
围观的人们纷纷交口相谈,一字不落全听在耳里的翡雪毫不在意,她缓缓的走回穗伶身边,对他眨了眨眼,示意自己完成任务。
两人相视而笑,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穗妤,她看着一脸失望甚至绝望的李光宗,心中不知为何忽然很是同情这个有些可怜的男人。
李光宗独自愣愣的坐在草坪上,人们纷纷散去。他低头看着那三个硬币,反射着红红绿绿灯光的冰冷硬币,似乎穿透了他的心。
穗伶嘴角露出一丝嘲笑,拉着翡雪往别墅走去。
中午那一餐是按照中国的方式吃的,而晚餐则是按照西方的方式,吃些点心,喝些酒,找人聊天,跳跳舞。
晚餐进行了几个小时,宾客陆续离开,留下的都是比较亲近的熟人,最后一个节目是生日歌,翡雪吹熄生日蜡烛,许愿。
客厅中央,推车上放着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翡雪站在最前被众人围着,她看着闪烁的五彩蜡烛,眼睛湿润的闭上了,在众人的祝福歌声中开始许愿。
看到她的脸上滑落泪珠,在场的众人都会心的笑了,留下的大多数人都知道这个女孩曾经与光明无缘,穗伶的家人并不清楚此事,他们看到翡雪落泪还很是感慨了一下……富贵人家也是有真情的。
穗伶站在翡雪身旁,微笑的看着她幸福的笑容,他刚刚借着精神通道看了一下她的愿望……这个功能还是源于娃娃的,经过与娃娃的多次交流以后,他明确了一点,娃娃对他心里所想的任何事都清清楚楚。
他在翡雪身上实践过几次,让他哭笑不得是,她想的东西都是乱七八糟的。
“你的小女朋友这愿望许的也太强大了吧?”娃娃惊讶的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穗伶笑着应道,“说了就不灵了。”
翡雪睁开双眼,流出两行清泪,满脸幸福的吹灭蜡烛。
蜡烛熄灭之后,她笑着接过翡夫人递过来的银质小刀,切着巨型蛋糕,分给众人。
众人吃完蛋糕之后,一一告辞,开着豪车离开了。
在院门口,翡雪趴在穗伶肩头,依依不舍的说:“伶哥哥,你留下来吧,人家想抱着你睡。”
“没办法啊,我父母不肯。”穗伶无奈的说道。
“那你要保重哦,不许那么晚还出门了哦!”翡雪嘱咐道,“要不然我会担心的。”
“好啦好啦,我回去了,”穗伶松开她,吻了吻她额头,柔声说道,“晚安,雪丫头。”
“伶哥哥晚安!”
穗伶朝远远等待着的家人走去,翡雪站在院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秋风拂过,她把裹在身上的米色毡子紧了紧,不知为何,她心中产生一个想法:这一道别,会不会是永别呢?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迷恋的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
穗伶与家人言笑晏晏的走出了庄园,正在等待电话叫来的出租车时,远处开来一辆林肯加长车。
豪车在他们身旁停下,降下车窗,里面是一个熟人,老李……李光宗的父亲。他笑着对穗伶说道:“这不是穗伶嘛?你们在等出租车?不如我送你们一程吧?”
穗伶笑着拒绝道:“谢谢,不用了。”
“没关系,上车吧。”老李打开车门,示意他们上车。
穗伶犹豫了一下,这家伙该不是想对我不利吧?然而转念一想,怕他做什么,有便宜干嘛不占?于是大方的招呼家人上车了。
他父母以为他和老李是熟识,也就没有多想,跟着上车了。
老李似乎是想推销他那个与穗伶同校的女儿似的,话题总围着他的女儿转,作为一个成功商人,他的口才很是不错,可是完全不能打动穗伶分毫。
几十分钟的路程中,老李都在谈着他女儿,在他嘴下,他女儿成了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倾国绝色,知书达礼,善解人意,温柔娴熟,几乎完美的不能再完美。
穗伶只是微微笑着,客套的点头认同。
好不容易在老李的广告轰炸下坚持到了家门,他正欲随着家人一同下车时,老李却说道:“不如你现在跟我一起去见见我女儿?”
老李堆着满脸笑容,邀请穗伶道:“不如你现在跟我一起去见见我女儿?”
穗伶猜测着他的意思,略微思吟一番,正准备回答时,他父亲却抢先开口说道:“这位先生,首先感谢你让我们搭便车。我想你误解了一件事情,他现在和云家小姐在处关系,而且他也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你没……”
“不不,”老李打断他的话,摆了摆手,目光灼灼的看着穗伶,笑容满面的说道,“我还有些事想和你儿子谈谈,不如你先回去。”
穗伶觉得好笑,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他阻止了正想开口的父母,笑着对他们说道:“我跟他去一趟好了,放心吧,没事的,我自己知道分寸。”
父母听到他这么说,点了点头,带着妹妹回家了。
关上车门,车子又缓缓启动了,不得不说,这豪车就是舒适,没有半点颠簸感。穗伶淡笑着坐在老李对面,开口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老李笑眯眯的看着他,回答道:“做个交易怎么样?”
穗伶无语的笑道:“我们之间有何交易可做?我只是个穷学生而已。”
“欸……你这话就不对了,世间还有什么交易不能做?”老李辩驳道。
穗伶淡然笑道:“那你说说,看看我能否接受。”
“你跟云家二小姐断绝关系……”
穗伶打断他的话,断然拒绝道:“不行!”
“听我说完,”老李似乎猜到了他会这么回答,笑着说道,“我女儿绝不会比云家二小姐差,论相貌,身材,性格,都不在云家二小姐之下,你可以先试着和她相处。”
“你的意思是……你用女儿来换我的雪丫头?你为了你儿子连女儿都不要了?”穗伶皱起眉头,笑容变得冷漠。
“这是等价交易,你我都不会亏的,我们家不比云家差,我当然不会把我女儿往火坑里推,我看中的是小伙子你的潜质,你如果得到我的鼎助,相信你日后定成大器。”老李打的好一个如意算盘,什么好事都要归他家。
“还有别的什么要说吗?”穗伶瞥了一眼窗外,发现车子正围着几条街道打转,外面依稀可见一群混混地痞零零散散的站在街边。
“你不答应?”老李依然笑容满脸的问道,“你就这么不识相?你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云家会站你一边?我告诉你,就算你被人打死,他们也绝不会放一个屁。”
“你大可以试试。”穗伶冷笑道。
老李对前座的司机打了个招呼,林肯加长车熄火停在了路边。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李笑容有些阴冷。
“我这个人,最恨别人威胁我。无论任何人用任何东西,都不能……”穗伶冷冷的说道,“威、胁、我、分、毫!”
他眼神中冒出犀利的光芒,让老李一阵心悸。
“嘿嘿,”穗伶嘴角划起一道冷笑,打开车门下了车,回头对老李说道,“就让我见识一下,你到底为我准备了什么场面。”
他的笑容宛若恶魔,老李越瞧越是心惊,连忙关上车门,几秒不到,加长林肯就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穗伶冷笑的看着从四面八方朝自己走来的混混,依然步伐轻松的走着。
这里似乎是一个菜场,有一股不是很好闻的腥味。夜深如斯,早已没有行人路过,昏黄的街灯下面,穗伶独自走着,无数混混渐渐涌来,以一个大圈之势围住了他。
他停下了脚步,前路已被人群堵死。他笑着打招呼道:“嘿,这么晚了,兄弟们还在街上玩啊?”
没人理会他,所有人都阴恻恻的笑着,似乎把他看成一只待宰的羔羊。
穗伶目测了一下,对方人数至少在七十以上,而他腰间的手枪没多少子弹了,掏枪出来威慑恐怕未必能见效。他索性揉了揉双手,松了松筋骨。当着七十余混混面前,他冷笑的做了几个电影上常有的打架前的热身动作,目光渐渐由阴冷变得嗜血。
有五个人拎着铁棍从人群中走出,其余人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一齐全上也毫无用武之地,反而碍手碍脚,对付一个人何需百人。
看着走上前的五人,穗伶的目光开始嗜血狂烈,拳头渐渐合拢,只见他兴奋的断喝一声,猛然朝其中一人冲了上去。
“靠,他是疯子啊?”“这都敢冲?”四周一阵哗然。
眼见他朝自己冲来,那人微有惊愕,下意识的提棍横扫。
穗伶抬起左臂挡那铁棍,只听噗的一声,铁棍凶狠的扫在小臂尺骨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的把左臂缩回胸前,但他没有任何惧怕,嗜血的眼神更是狂烈,他凶厉的扬起右拳,狠狠的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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