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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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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坐我车一起去吧,”颜厚说道,“王芳,那我们就此别过了,过几天我会联系你,到时会帮你解决工资的问题,你安心的放松几天吧,如果生活费不够用,我可以先给你一点。”

“真的吗?那你提前先预支我一个月工资行不行?”王芳期待的说道。

“嗯,先给你一半吧,”颜厚考虑了一下,觉得她可以信得过,也不怕找不到她,便点头答应了,“走,一起坐我车,我去银行取给你。”

“老板,你真是大好人啊!”王芳激动的说道。

“哈哈,我一会儿是好人,一会儿是坏人,现在又成了大好人了!”颜厚哈哈大笑道。

“老板你当然是好人啦,这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好了!”王芳拍着不算高明的马屁。

“好了,上车吧。”他走到自己的BEYOND轿车旁,取消电子锁,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老板,你怎么不买一辆名车啊?”王芳端详了那国产BEYOND轿车一阵子,疑惑的问道,“你不是很有钱嘛?”

“你从哪看出来我有钱的?”颜厚笑道,“我爱国,支持国产,不买洋货。”



第二十章辞职风波

颜厚把车开到了一家银行门前,取了一千块钱给王芳,嘱咐道:“你回去就辞职啊,别背着我耍花样,要是被我知道了,我可不会轻饶你!过几天我会联系你,到时我们再详谈。”

“好的,老板,我记住了!”王芳攥着一叠崭新的人民币,使劲的点头答应道。

告别她之后,颜厚开着车离开了。

“郭晓,好了,现在告诉我该怎么走了吧?”他开着车在街区随意兜着。

“地铁站。”郭晓简洁的回答道。

“好,知道了。”

###

这边王芳喜滋滋的收起了那一千元崭新的钞票,意气风发的走入一条非常破旧的小巷,在小巷的深处,有一个肮脏破旧的门店,有几个人在里面来回的忙碌着。

“咦,小王,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卖出去多少了?”看见王芳走回来,一个长了一张瓜子脸的妇女惊讶的问道。

“徐姐,我卖出去四套,”王芳笑着说道,“我今天遇贵人了,我要换工作了!”

“咋回事?跟徐姐说说。”那被称为徐姐的女人说道。

“一个开公司的老板说我口才好,要录用我,月薪两千呢!”她喜滋滋的说道。

“你该不会是给人骗了吧?现在骗子很多,要是稀里糊涂被骗了,钱财还是小事,咱女人的名誉可是大事啊,弄不好还把命搭进去,我劝你还是别相信那人,靠自己努力赚钱才是实在。”徐姐苦口婆心的劝道。

“不会的,那个人是好人,我相信他!”王芳说道,“我要辞职了!”

“你别这么鲁莽,万一你辞了职,他到时候反悔了,说是不录用你了或是怎样,那你怎么办?”

“不会的,他已经录用我了!还给我预支了工资呢!”王芳笑道,“我相信他,真的,很难再碰到这样的好人了!”

“嘿,傻丫头,万一他是下套诱你呢,先给你一些钱尝尝甜头,到时候他收回去的更多!说不定把你给卖到按摩店去,把你当成下蛋的母鸡呢!”徐姐虽是好心,但却是毒舌了一些。

“徐姐你别瞎操心了,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王芳扫兴的说道,心中也有些立场不定了起来,万一真被徐姐说中了,那人是骗自己呢?自己还是貌美如花,青春妙龄的大闺女呢,万一真是骗子,自己哭都哭不及了。

“唉,我也懒得多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你没做满这个月,所以这个月的工资你是拿不到了,还有提成也要下个月才能拿。”徐姐淡淡的说道。

“徐姐,你怎么能这样?”王芳气愤的说道。

“当初说好了的,没有做满一个月,是拿不到当月工资的,你当时也答应的好,现在却又来说,这是什么道理?”徐姐皱眉问道。

“哼,这些洗发水还给你!”王芳把书包取下来,肩头都被勒得两道凹陷着的红红的痕迹,“还有这些梳子!”

“今天卖的钱呢?”徐姐摊出手来,淡淡的说道。

“给你!”王芳掏出那五十块钱,拍在她那张办公桌上。

“五十?”徐姐皱着眉头,缓缓的问道,“就这么点?”

“四套卖了五十,我就是卖了这么多。”王芳不豫的说道。

“呵呵,”徐姐冷冷的笑了笑,“别以为你辞职就可以私自藏钱了!每瓶洗发水三十块,就是不算那些梳子,也有一百二十块,而你只给我五十?”

“哼,我就是只赚到了五十啊!”王芳瞪着眼睛说道,“我干嘛要骗你,藏你这几十块钱?”

“呵呵,”她冷笑道,“这可说不准,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肚子里藏得是什么坏水,我们公司定价就是三十块一瓶的洗发水,梳子是十五块,加起来一共一百八十块,还有一百三十块,你不拿出来,今天你甭想走。”

“亏你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说这洗发水要三十块钱!”王芳气的大嚷,“这种假冒伪劣的洗发水,用了会掉头发,染发的人洗了还会掉色,亏你好意思说它值三十块!这种垃圾十块钱都不值!”

“呵呵,我问你,你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徐姐冷着一张脸,笑起来特别阴森。

“我干嘛要给你?我的确就是卖了五十块钱!”王芳怒目相向,大声的说道。

两人的争吵吸引了其他员工,几名身材比较结实的中年妇女放下装着洗发水的箱子,慢慢的走了过来。

“徐经理,怎么回事?”一名丑的让人做噩梦的中年妇女开口问道。

“呵呵,小王这个小女孩呀,真不懂事,自己偷偷的藏了货款,不肯拿出来。”徐姐笑着说道。

“你胡说,我明明就是卖出去这么多钱!”王芳气愤的大骂道。

“你看看,偷了就偷了,还臭不要脸的辩解,小孩子真不懂事!”徐姐冷笑道。

“小孩子嘛,就是要多管教管教,才会懂事!”那丑婆娘狰狞的说道,抄起一把扫帚走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王芳吓到了,往大门口退缩。

“抓住她,给她点颜色瞧瞧!”那丑婆娘大喊一声,唾沫飞溅。

其他几名长得歪瓜裂枣的中年妇女一齐奔了过来,两人跑到大门那儿飞快的把门给关上了,另外几人则抓住了毫无抵抗力的王芳。

“徐经理,我在她身上找到了赃款一千一百三十二块钱!”丑婆娘一张干巴巴的大手在她身上摸着搜着,掏出那一千块崭新的钱和一叠皱巴巴从贴身的内衣里找到的一百三十儿块钱。

“抢劫呀!你们这是抢劫!那是我的钱!”王芳哭嚷道。

“啪!啪!”丑婆娘狠狠的扇了她几巴掌,把她一张俏脸打得通红。

“死丫头,谁让你鬼叫了?”

“呜呜呜……”王芳脸上火辣辣的吃痛,心里一阵酸楚,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这死丫头!”丑婆娘作势欲打。

“好了,让她走吧,既然她偷的钱也找回来了,留她也没意思了,要不然小姑娘还会说我们绑架呢!”徐姐笑容满面的说道。

“徐经理,等下她报警怎么办?”丑婆娘问道。

“怕什么啊?她偷我们钱,我们拿回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警察能说什么?我们没报警抓她就算好的了!”徐姐不屑的笑道。

“死丫头,你还敢回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丑婆娘重重的在王芳脸蛋上拧了一下,痛得她泪水泉涌。“哼!把她丢出去!”

几名妇女拉拽着,把王芳给拖了出去,打开大门,将她一把推出门外,跌坐在地上。

“我的钱……”王芳伤心的哭着,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

这条巷子平常很少有人会经过,她一个人坐在地上,被炙热的太阳暴晒着,伤心欲绝的哭泣着。

“你们这些坏蛋!”王芳咽着泪,对着门店大喊着,“你们抢走我的钱!还我的钱!还我的钱!”

“死丫头吵死啊!”丑婆娘大怒,从店里跑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梳子。

“你敢打我?我要报警!”王芳惊骇欲绝,坐在地上用手撑着后退。

“报警,看你怎么报警!”丑婆娘狰狞的说道,“管这片区的警察队长是徐经理的侄子,你报警?你一个小偷怎么敢报警呢?难道想坐牢吗?”

“你不要打我,我走,我走!”王芳终于服软了,可丑婆娘怎肯放过她,一把按住她,手中的梳子朝她挥来。

“啊!”她痛苦的大叫起来,丑婆娘用梳子把她一头因为缺乏护理而显得有些干燥的长发给卷成一团,使劲的拉拽。

“鬼叫什么?我帮你梳头呢!多少人想让我给她梳头,都没这个福分,你还不乐意了!”丑婆娘抿着嘴,一张老脸扭曲成一团,手里的梳子使劲,在王芳那乱成一团都打了结的长发上,拼命的梳着。

长发齐根被梳子扯了下来,簌簌的飘落在地。梳子每次梳动时,甚至都能听到一阵毕剥的声音——那是头发从头皮中被猛地扯出来发出的声音。

“啊——”王芳抱着头挣扎着惨叫着,涕泣满面的哭着求饶道,“婆婆,求求你,不要梳了,我的头发会被你拔光的!”

“死丫头,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会长记性!”丑婆娘哪里会听,手上动作不仅没停,反而更加激烈起来。

“好了好了!”徐姐看不下去了,生怕丑婆娘闹出人命不好收拾,快步走了出来,“沈婆,好了吧,她一个小姑娘,虽然不懂事,给点教训就可以了,没必要浪费力气去和她折腾。”

听到这话,丑婆娘沈婆才停了下来,试图把梳子给拿下来,可是乱糟糟的和头发纠缠在一起,根本就拿不下来,那梳子的齿里夹满了头发。

既然拿不下来,沈婆就此罢手,悻悻的说道:“算便宜你了,这把梳子免费送你!”

说罢转身回店中继续忙去了。

“哭什么哭,还不快滚!你如果想去报警,我也不怕,和你奉陪到底!”徐姐抱着胳膊,站在她面前俯视着她,满脸讥笑的说道。

王芳现在的样子非常凄惨,头上就像顶了一个鸡窝一般,一张俏脸也是通红的肿了起来,还有脏兮兮的灰尘,衣衫凌乱,哭个不停。



第二十一章中土华夏民族冥府

忽然几张零钱飘落下来,落在王芳的身体旁边。

“哼,拿去!”徐姐带着一丝对乞丐的怜悯和憎恶,一张苍白的瓜子脸笑起来看着特别阴毒。她不屑的讥笑道,“徐姐我发善心,怕你饿死了,这些你拿好,应该够你吃好几顿了,滚得远远的,从此消失在我面前!你偷钱的事我也不计较了,以后别来这儿了!”

说完,她扬长而去,走进店里,把门从里面给关上了。

王芳也没有去接那钱,躺在地上一个劲的哭。

一直哭了好久,她才渐渐的稍微平息下来。

她从地上爬起来,看了看四周,那三十二块零钱摆在自己脚边,她连忙收起来揣到兜里去,抬头看向那门店,却是已经关门了,按时间来看应该是去吃午餐了。

太阳正处在头顶正上方,炙热阳光晒着大地,她浑身都被晒得火热,实在是热的受不了。她走到阴凉的地方,把凌乱的衣服给整理好,试图把头上缠着的梳子给取下来,可是试了半天,都没能做到,轻轻一扯动就会引起头皮的一阵剧痛,她也不敢轻易的乱动,只要任由那梳子滑稽的插在头发上。

她茫然无助的看着前方,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不仅仅是没有要到工资,反而连老板给的一千块钱都被抢了,报警又没用,警察局里有他们的人,而自己却是谁都不认识。她平时还觉得徐姐是个挺好的人,却没想到她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当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人!

愣愣的想着,她突然想起颜厚的那句话来:“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我会帮你要回工资!”

他真的能帮自己要回工资吗?怀着一丝希望,她顶着一个滑稽的发型,在路人的窃窃私语下,默默的走回自己的合租房。

###

另一边的颜厚和韩志坐上了一辆非常特殊的地铁,只有一节车厢和一个车头,在黑暗的地底下,永无止境的穿行着。

说来也奇怪,本来他们随着郭晓上的那辆地铁是二号地铁,众所周知,二号地铁的客流量可是相当大的,不知道怎么,在车厢里走着走着,竟然就走到这么一节空无一人的车厢。再想走回去的时候,车厢门却已经是锁起来了。

颜厚问过郭晓这是什么情况,回答是障眼法,这让他有些无语。

不知道坐了多久,也不知道到了什么鸟地方,反正就是一直听着地铁发出轰隆声,窗外永远都是黑暗的,而车厢里也是昏黄不已。

颜厚估摸着差不多应该是用了四五个小时的时间,地铁终于到站了。

下了地铁,感觉和到了凝魂殿差不多,也先是要走一段螺旋阶梯,本来是可以用冥魂牌直接走快捷通道的,可因为颜厚带了没有冥魂牌的韩志,所以只能慢慢的走楼梯了。

在昨天晚上,颜厚已经和韩志讲述过了冥界的情况,当时韩志惊骇的差点说不出话来,现在看到一切不可思议的事情,也表现的淡定了许多。

这里的阶梯倒是比凝魂殿的短许多,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模样,走出了那条螺旋阶梯。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极其雄伟的都城,颜厚运足目力望去,城门牌匾写着“酆都城”,上面还有一块闪着金光的大匾,写着“中土華夏民族冥府”,两块牌匾都是用大篆雕字而成。

城门口处有十余名卫兵把守,检查来往行人,如果不看行人着装,倒是和古代相似极了。

城外不远处有一块空地,不时的闪着白光,随着一道道白光,行人们或是突然消失不见,或是突然现身出来,颜厚一看就知道了,那是特殊通道,当初在凝魂殿的时候,也是有这玩意的,只不过凝魂殿的那个通道是通向试炼山谷的,没什么人走,不像这里这么闪耀热闹。

在郭晓的催促下,颜厚和韩志顾不得震撼这座都城雄伟的规模,那令人望而却步的高大城墙,只能快步的跟上他,往城门走去。

走到城门处,鬼气森森的卫兵检查了颜厚和郭晓的冥魂牌,示意可以通行,却拦下了没有冥魂牌的韩志。

卫兵们手持兵器,不怒自威的瞪着他,喝问他的来历和图谋。

“几位前辈,我现在是去刑魂殿进行一件案件的审理,”颜厚连忙帮他解释道,“这位是非常重要的证人,他虽然没有冥魂牌,但是他却是经过了试炼的,不是普通凡人,还请几位前辈通行。”

卫兵们穿着明代的军服,威风凛凛,从那极其具有侵略性的气势来看,这些卫兵的魂魄等级都相当高。

“兀那活人,”卫兵喝问道,“可有刑魂殿令牌?”

“这个,”颜厚把求助的目光递到了郭晓身上,“郭晓,你可有刑魂殿令牌?”

“有,”郭晓神色傲然的答道,“不过我接到的命令只是接你一个人受审而已。”

“他是重要证人!”颜厚皱着眉头说道。

“那我要请示一下,”郭晓不太乐意似的说道,“你们等等。”

“好的。”颜厚说道,他不在乎多等一会儿,只要能进去就行。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郭晓是通过什么办法联系上级的,也没见到他有什么动静,他就是发了一会儿楞,然后就摇头说道:“不行,证人必须由刑魂殿传召,不可自行入内。”

“这是什么道理?”颜厚皱眉问道。

“如果你要让他当证人,”郭晓道,“必须先在刑魂殿证物司报备申请,通过后,方可传召。”

“那他怎么办?”颜厚问道。

“不怎么办,就让他在这儿等着。”郭晓平淡的说道。

“他真不能进去?”

“不能!”

“那你不早说,早说我就不带他过来了!”颜厚埋怨道。

“你也没问我,”他挑了挑眉,不耐烦的回答道,“走了,别耽搁时间了!”

真是让人崩溃,这人实在太没有职业道德、职业素养了!颜厚一阵火大,这人看到自己带韩志来,居然也不提醒一下,当真是可恶!

而且他眼神里不经意流出的那股鄙夷,语气中的傲慢,都让颜厚极度恼火。

因为韩志将会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证人,如果他不能出堂作证的话,将对颜厚和孟露露极为不利。想来想去,颜厚也没能想出一个好主意,心中萌发一股冲动,欲带着韩志强闯酆都。

“主公!”惊寒如及时雨一般,在颜厚即将发飙的时候,伴着一道白光,通过了快捷通道来到了冥府,正往城门口这边过来,他今天穿的倒正式,一身古汉服——深衣大氅,头戴进贤冠,端的是古儒士丰采,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他居然还在腰间配了一把长剑,右腰别了一枚精致的玉佩。

关晓和蔡娜儿跟在他后面小碎步走来,也穿着一身古装,齐胸襦裙,颜色靓丽清秀,让一大一小两美女相映成辉,光彩照人。

“惊寒,来得正好!”颜厚心中大石落地,既然惊寒来了,凭着他那诸多阁老的关系,卫兵也不敢阻拦韩志入城吧?

“主公,发生何事?”惊寒看着这架势有些不太对,沉声问道。

郭晓却是一楞,心中冷笑不迭:嘿,这真有意思,这残魂的小子居然还有人喊他主公!

“和孟露露的案子有关系,”颜厚说道,“这里人多口杂,不能多说,韩志是个重要人证,我必须带他出堂作证!可是他没有冥魂牌,卫兵不让他进去。”

“嗯,主公稍候,在下这就和他们沟通沟通。”惊寒点点头说道。

郭晓站在一旁冷眼相看,心中嘲笑道:嘿嘿,有意思!这颜厚还真把自己当成大人物了,也不看看卫兵是什么等级的!就连酆都城太守出入都要凭令牌的,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说进就能进?

他也不说穿,抱着胳膊冷眼看着,期待着一出精彩的笑话闹剧。

“可认识这个东西?”惊寒从大袖里掏出一枚玉牌,正是那块常用的“令魂牌”。

“哼,什么破烂玩意也拿出来现?”郭晓冷笑着小声的嘀咕道,声音虽小,但保证能够让颜厚等人听见,他心中非常怨念颜厚老是惹麻烦拖时间,所以忍不住出口讥讽,“还真以为拿一块牌子就能进城?你以为你是太守还是阁老?穿一身古装就以为自己是老前辈了?笑话!”

可接下的情景令他的舌头顿时打结。

“啊!令魂牌!”卫兵看了一眼那玉牌,登时错愕的大喊道,“竟然是令魂牌!令魂牌我们百年也难得见到一次啊!”

令魂牌?郭晓一惊,心中暗道,那令魂殿的阁老们不是一直都在殿里头呆着吗?怎么会传出令魂牌?

但他却不肯相信一个残魂的跟随者都能够拥有令魂牌的事实,他冷笑的说道:“哼,令魂牌百年难遇,他们能有令魂牌?别是假的吧!”

卫兵们顿时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一位卫兵冷笑道:“嗬,老子守了这门八百年,什么玩意儿没见过?一块令魂牌我们能分不出真假来?”

郭晓自知失言,可却将错就错,依旧嘴硬的说道:“说不定他们的这块令魂牌来路不正呢!”

“嗬嗬,小子,我错了,我刚刚那句话说错了,”那卫兵笑道,嘲讽的意味十足,“你这种玩意儿,老子还真没见过!哈哈!令魂牌来路不正?也亏你他妈说的出口?自己不明白就别他妈瞎开口!令魂牌乃是由阁老冥君们亲手颁发,与受牌者魂魄息息相关,换成现代话就是灵魂绑定的!你丫懂伐?来路不正?开玩笑!你他妈去给我弄一块来看看?”

郭晓目瞪口呆,说不出话了,这可是赤裸裸的打脸,让他无地自容。

颜厚和惊寒等人也是一脸嘲笑的看着大窘的他。

“队长,你何必和无知的后辈小子说这许多!”另一名卫兵笑道。

“嗬嗬,免得他还以为老子没见识,连令魂牌真假都认不出!”那卫兵原来是队长,盯着颜厚瞧了一会儿,却是玩味的笑道,“令魂牌,很有趣,小子,你可是他主公?”

“是的,他是我的幕僚谋士,”颜厚笑道,“现在可以让我的证人进去了吗?总不是要劳驾阁老们亲自来迎接我,你们才肯放行吧?”

“当然,既然有令魂牌,那自然没问题!”卫兵队长笑道,“不过,某有个忠告,不知当讲不当讲?”

“壮士尽管说!”颜厚豪气的一挥手。

“使君务必低调行事,令魂牌不可多出,否则必招人忌讳!”卫兵队长忠告道,话没有说深,点到即止。

颜厚自然知道卫兵队长话中深意,令魂牌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信息,会使得那些政治嗅觉极强的人们产生忌讳,尤其是现任大司命一系的官吏。

谁都知道令魂牌不世出,出现了必有大事发生,而冥界的格局也必然会发生变化。

所以卫兵队长才有此警告,他倒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从手持令魂牌的惊寒对待颜厚恭谨的态度就可以瞧出一些端倪,知道颜厚此人身上奥妙颇多,所以才有如此示好之举。

颜厚点头拱手道谢,带着惊寒、韩志等人走进恢弘大气的城门。一脸苦逼的郭晓郁郁不乐的跟在几人后面,眼珠溜溜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惊寒,你今天怎么搞了这么一身打扮?”颜厚瞧着新鲜,笑着说道,“挺帅的,很有谋士风范!”

“嗯,我们华夏汉族应当穿着属于自己民族的服装,在阳间是为了避免被人围观,方便行事才没有穿,在冥界我可没有忌讳了!这里让我有一种家的感觉,而我身上的汉服也能让我找到民族凝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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