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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变村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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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亲人那一刻,忍了许久的小小男子汉终究是忍不住了,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流,“呜呜,娘,好疼,娘……”田悦把他抱在怀里,娘俩抱头痛哭。萧风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
苏珍心疼的落泪,陪着娘和钱多待了一会儿,她嘱咐了田悦几句,关上门出去了。
屋外,萧风正在那守着,苏珍没想到这看起来吊儿郎当的男人居然这么细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苏珍看着萧风问,萧风娃娃脸皱成一团:“我正在村里巡逻,前些日子不有好多人家被入室盗窃么?我就想着去转转那些犄角旮旯的胡同,嚯,幸好我转悠了,往那一过就看见钱多被蒙着头趴在地上,我一看吓坏了,赶紧抱着他往医院跑,钱多醒了大概跟我说了说,说是休息的时候跟朋友在学校旁边玩,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直接把他掳走了,也不说话,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最后再他的腿上使劲的用脚碾压了几下,之后就把大哭的钱多扔下跑了。”
苏珍紧紧的咬着唇,天知道钱多当时是多有恐怖。
“我给所里打电话了,我想那戴面具的应该是本村的,熟悉环境不说,还知道探头的分配,愣是什么都没看见,据跟钱多一块那小孩形容,对方不高,看穿着八成是个男的,其他什么信息也没有。”
俩人正说着,大丫冲了进来,她发丝凌乱,满脸通红,气喘吁吁的,“二丫,咱弟呢?”她身边跟着的苏山也是一脸慌张。
苏珍冲病房的位置指了指,大丫气都不带喘云的,和苏山一起直接奔了进去。
一分钟后,屋里传来大丫的哭声。
苏珍是恨极了,她是捉妖师,跟鬼打交道比人多,鬼虽然面目可怖,人人害怕,但有的时候,最毒的还是人心,对方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年人,对这么小的孩子真的下得去手吗?
萧风拍了拍苏珍的肩膀:“你去安慰一下娘俩,我再回所去查查线索。”
苏珍点头,她知道萧风的意思,这八成是查不出人了,这要是在城里还好,警力资源水平都是先进的,可这是农村。苏珍曾经去钱多的学校看过,别说什么校园安保了,那破破烂烂的学校能让孩子们做进去就不错了。
苏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前她一直觉得钱多的事儿缓一缓,等家里有了些积蓄再让他去镇子里读书,现在看来是必须要提上日程了。
折回病房的时候,钱多脸上的眼泪已经干了,他到底是个孩子,看见苏珍说:“二姐,我想吃饺子。”
苏珍点头,她走到床边摸了摸钱多的头发:“好,二姐给你做。”
大丫咬着唇目露凶光,田悦也是还在擦眼泪,苏山直叹气,钱多靠在苏珍怀里,小声说:“二姐,我想跟着洛玉哥哥学散打。”
“什么?”苏珍低头看着钱多,钱多咬着牙,眼里都是不服气:“别看我小,我有的是劲儿,我要跟洛玉哥学散打,我听学校里的朋友议论过,洛玉哥哥特别厉害。你去帮我求求他好不好?他那么喜欢你,一定会教我的。”
苏珍瞬间变成了卧槽脸,洛玉喜欢她?……什么时候的事儿?
田悦停着哭泣看着苏珍,大丫也望着她,满眼的不可思议。
苏珍:“……”
沉默了一会儿,苏珍摸着钱多的脑袋:“不行,一会儿咱得去照个脑ct,别这里也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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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玉回家定上闹钟眯了半个小时就起床了,虽然连日来的疲劳让他整个人像是生锈的机器,每走一步脑袋都昏沉沉的,身体也像是不听使唤,可没办法,太多的事儿堆积在身,休息对他来说已经是奢侈。
洛玉的爹洛任天正在当院拿着算盘敲打计算着什么,看见洛玉醒来,“饭放在厨房了,你自己去热热。”
洛玉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你这是算什么呢爹,我给你买的计算器怎么不用。”
“嗨,用不习惯。”洛任天继续拨拉着算盘,“我准备给家里再买五头小猪崽。”
洛玉从厨房端着面条走出来,“怎么又买,年前不是刚买了么?我看还没长大。”
洛任天叹了口气,愁的脸上皱纹都出来了,“这不是儿媳妇涨价了么?”
洛玉:……
洛任天看着儿子充血的眼睛,有些后悔:“你说当年爹怎么就同意你当警察了呢?你看你忙的,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哎,这要是跟爹在家里做点生意,现在我大胖孙子都跟炕上跑了。”
洛玉被逗笑了,“爹你老当益壮,可以再给我来一个弟弟。”
“混账东西!”洛任天虽然在骂,但眼里的笑意挡不住,“哎,我现在啊就是盼着你赶紧把这段时间忙过去,那什么专案的快点结束,爹得把我那儿媳妇守住,我听说自打她会看事儿之后,抢手的不行,东街的媒婆宋大妈前些天还去提亲了,说对方家许的礼金比咱家多好多,四袋粮食,关键是八口猪啊,还都是肉好的黑猪!”
洛玉:……
他挺想知道以苏珍那淡漠的性子听到了爹的话会是什么反应。
洛任天划开火柴,点燃了烟斗,“你这是又要出去?”他眯着眼吐了两口烟圈,洛玉应着:“下午我村边走访转一转。”
洛任天点头,“别怪爹没提醒你,工作是重要,但比不上终身大事,你有空也得往你苏家跑跑了,到现在,你都没见过你那未来媳妇吧?连话都没说过吧?”
洛玉勾了勾唇,没见过?他不仅见了,还聊得很开心。
“爹。”洛玉瞅着洛任天,“你说,一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农村丫头会开车,懂得书法,人开明有气质,这是什么道理?”
洛任天把烟都放一边,看着儿子笑了:“咋滴,你中午就睡了十分钟就做梦了?”
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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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的走访洛玉有了收获,他发现了一个奇怪又微妙的现象。
在他的记忆中,徐明可是个在村里颇有威望的村长,可经过走访看来,他太过以偏概全。
徐明有威望没错,他的儿子徐彬也受到大家的一致好评,可洛玉发现就在他走访的对象里,那些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一提起他来都是一脸的冷漠,有些甚至是恨得咬牙切齿。他问明白了才知道,前些年国家实行计划生育,政策高压紧逼,每个村子必须完成,为了完成不超生的目标,徐明带着村里的几个干部走家串户的宣传不说,后来凡是那些家里已经有了孩子又怀孕的,他跟村支部书记宋岩一起做工作,要求全部打胎。
洛玉听过更可怕的传言,说是当时有偷着生下来的,被发现后都直接扔到厕所里或者用水溺死,那一阵子,可以说是村里日日夜夜都有女人的哭泣。在农村,家家户户还保留着老的传统和思想,家家户户必须生一个男丁传宗接代,于是,上演了女人对抗政策偷偷摸摸的生,村里大张旗鼓的对抗,轰轰烈烈的好些年到了二胎政策才算完全告以段落。
洛玉最后一站就是去宋岩家,宋岩村支书当的好好地,不知什么原因隐去不干了,专心在家务农。
看到洛玉来,听了他的话,宋岩坐在板凳上抽着旱烟一言不发。
洛玉不去催促,耐心的等待,足足有十分钟,宋岩才看着他,缓缓的说:“小洛啊,你知道么?就算是不干了,这些年我一躺下就好像能听见孩子的哭泣声。”
洛玉没有接话,有时候聆听比倾诉更重要。
屋里,宋岩的儿媳妇走了出来,“爹,我去接孩子。”她的目光扫了一眼洛玉,露出一丝惊慕。
宋岩点了点头,他看着洛玉:“当年的事儿,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到底打掉多少未成形的胎儿我也记不清了,小洛,你相信因果报应么?”
洛玉抿了抿唇。
宋岩重重的叹了口气,“自打那些事儿之后,我们宋家就没有安宁过。你看我大儿子,在城里本来当兵好好地,训练场上射击训练的时候被人误伤,牺牲了,这让我多憋屈,如果是在战场上,我们家二话不说,死的光荣,可那些训练场上的失误啊……我二儿子,跟人出去游泳,对方溺水抓住了他,救上来之后溺水的孩子没事,他也没了。”
时间过去的再久,失去孩子的痛与无法磨灭,宋岩的声音沉重:“我现在就希望我这唯一留下的孙女能够健健康康的活着。”
洛玉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宋岩起身,将烟袋拴在腰间:“我想徐家的事儿也不是老徐报的警吧。”
洛玉点头,“是他媳妇。”
宋岩看着前方,目光悠远:“其实啊,他都懂得,作孽啊作孽,当初刘琴的诅咒全都成真了。”
“诅咒?”洛玉皱起了眉,宋岩看着他:“叔能告诉你的就这么多了,其他的,你自己去查吧。”
从宋岩家里出来,洛玉的心情一直很沉重,他开着车回了派出所,在系统库上查了一下宋岩嘴中的刘琴。
“干什么呢?”萧风扔给洛玉一瓶红牛,这是熬夜必备的良品。
洛玉眼睛盯着电脑:“查一个叫刘琴的女人,奇怪了,人口库里怎么没有。”
“刘琴?”萧风咽了口口水:“你查她干什么?不是我说洛哥,你都不听村里的流言么?她死了好些年了。”
洛玉的手一抖,他抬头看向萧风,“死了?”
第24章
嘴上问着,洛玉手上也没听; 很快的; 在注销人口库里他看见了刘琴的名字。
点开进去,刘琴的照片显现出来; 是一个端庄秀气的女人。
萧风挑了挑眉:“这时候你不如我了吧洛哥; 我可是村里出了名的百事通。”
洛玉瞅着他夸奖:“百事通萧风小朋友; 你很厉害,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了么?”
萧风搓了搓头发,一脸的骄傲满足:“嗨; 这不是前几年我破一个案子跟一大妈聊天的时候她告诉我的绝佳机密么,要没有一顿烧鸡陪衬,我想我的嘴一定会咬紧牙关; 打死也不说的。”
洛玉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在我的忍耐力没有耗光之前; 你的嘴最好赶紧打开。”
萧默一把抢过钱,笑眯眯的说:“早些年咱村子不是实施计划生育么?很多人都是因为想要儿子偷着生; 刘琴也想要,但不是因为想要儿子; 她原本有一个儿子; 但身体不大好,半半拉拉的总生病,家里人怕有什么意外; 也想着以后有个孩子能照顾他; 就想偷着让刘琴再生一个。谁知道都怀到七个月了; 被村里人举报了,愣是给打下去了,听说打下去的孩子出来后都会哭了,胳膊腿都能动,刘琴本来身体就一般,受了这个打击更是卧床不起,肚子里的没了不说,她儿子也像是家里人担心的那样,害了病,冬天没熬过来也去了,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刘琴想不通,到最后整个人有点疯癫,听说在一天夜里死的,之后的你可以去问赵所了,那时候咱赵所还年轻,是他出的警。”
“谁叫我?”赵所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哥俩笑眯眯的说:“怎么样,手里的案子都收了吗?”
萧风一听立马躲了,“别别,我这忙着呢,有什么事儿你给洛哥。”
赵所白了他一眼,“你也跑不了,赶紧的把手里的案子结结,上面有新的交代。”
洛玉抬头看着他,“赵所,刘琴是怎么死的?”
“刘琴?”赵所想了想,他知道洛玉跟萧风一样不热衷八卦,一般只要他开口问了,绝不是废话,“嗨,那会我还年轻,刚入警,还是个帅气的小伙子,每次出警都有一群未出阁的大丫头围观,别提多不好意思了。”
萧风:……
洛玉:……
赵所继续回忆:“那时候我对警察工作一腔热情,第一天值班就碰到了自杀的警情,为了排除凶嫌,我师父带着我出警了,我们到了刘家的时候一家人正哭成一团,人是吊死的,脸都被绳子勒肿了,放下来的时候几乎变形了,最可怕的是刘琴一直的眼睛一直睁得大大的,眼里带着怨气,多少有点死不瞑目的感觉……”
“卧槽卧槽,我感觉我身上一阵阵泛冷。”萧风挫着胳膊,赵所瞥他,“你这算什么?当时我们排查现场的时候,发现了刘琴的日记,上面除了写着她对失去儿子的痛苦和难熬之外,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各种巫术,就在最后一页,她写的时间我这辈子也忘不了。”
萧风颤着声问:“什么字?”
眼看着两个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赵所也不卖官司:“2008年8月20日23时34分。当时我师父脸色就变了,我抬头一看,嚯,刘琴屋里的表听了,时间正是23时34分,而出警单子上显示接警时间也同样是23时34分,你说这人邪不邪门。”
“卧槽卧槽卧槽!”萧风用胳膊环抱住自己,“太可怕太可怕太可怕了!然后呢?”
“然后啊~”赵所阴森一笑,他走到萧风身边,神秘兮兮的说:“然后,那个女人突然起尸了,大喊一声:“萧风,你他娘的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啊啊啊啊啊啊!!!”萧风鬼哭神嚎,吓得脸色都变了,赵所在旁边哈哈大笑。
洛玉:……
一直到赵所走了,萧风还没缓过来劲儿,他缩在一边的椅子上:“这老赵越来越不靠谱了,不报此仇,我不姓萧。”
洛玉关了电脑,起身就要往外走。
“你嘛去,不要留下我一人。”刚听完鬼故事的萧风特别的脆弱,他可不想一个人留下,洛玉不理他,整理衣物往外走,萧风瞥了一眼窗外,笑了:“哦,原来是约会去啊?”
洛玉转身,用看二逼的眼神看着她。
萧风指着窗外:“难道不是么?那站着的不是准嫂子么?”
洛玉听了立马往外看,萧风笑成了一团,“啊哈哈哈哈,我骗你的,洛哥,你也有今天啊。”
洛玉深吸一口气,捏了捏手指,萧风立马怂了:“哎呀呀,好了,我告诉你,准嫂子家的弟弟出了事儿,她正在医院呢。”
“钱多?”
“哟,你还挺了解。”
洛玉径直走到门前,打开门那一刻,他转身看着萧风:“风子,你转身回头,你看看窗台前,是不是有一个女人的头正在盯着你。”
关上门那一刻,屋内传来萧风的鬼哭神嚎:“啊啊啊啊啊,洛哥我恨你,你们这群坏人!”
********
医院里,大丫削着苹果,苏珍喂钱多吃面条,田悦在旁边收拾着钱多平日的换洗衣物,病房不让太多人,苏山被劝回家了。
钱多虽然被打,但精神状况还不错,他没有大家想象中的惊恐与害怕,反而一颗小小男子汉的心被彻底激活。
一大口面条吞肚中,他眼巴巴的看着二丫:“二姐,你一定会让洛玉哥哥教我功夫吧。”
苏珍叹了口气,大丫在旁边挤眉弄眼的,“那是自然的了,你不都说你洛玉哥哥喜欢二姐么?”
钱多又吃了一口饺子,“那是,我看人不会错。”
苏珍白了大丫一眼,大丫不理她逗钱多:“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钱多吸溜了一下大鼻涕,“上次我看见二姐特别帅的开车带着洛玉哥哥在大姐上兜风来着,洛玉哥哥盯着二姐那眼神,就跟我在朋友家看的还珠格格里五阿哥看小燕子的眼神,绝对有猫腻。”
苏珍:???!!!……
“我滴天啊。”大丫看着苏珍,“妹子,这是真的吗?”
旁边的田悦也站了过来,“二丫,你弟说的……”
“小孩子童言无忌,你们别听他瞎说啊。”苏珍简直是焦头烂额了,现在的小孩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早熟,什么眼神不眼神的,真会深度解读。
“不过话也说回来了,我这深情的准妹夫怎么这会还没来看他未来的小舅子啊。”大丫边说边走到窗边往外望,一眼看下去,她眼睛都瞪圆了,“这……这不是内什么说曹操曹操就到吗?”
苏珍也是一惊,这下,几个人的目光有投了过来,她算是百口难辩了。
果不其然,不到三分钟的时间,病房门被敲醒了,大丫使了个眼神,愉快的去开门了。
门外,洛玉手里拎着水果,“姐,我来看看钱多。”
“快进快进。”大丫热情极了,“你说你也是,怎么这么客套,没说一声就来了?嗨,你不是忙吗?我们都没想着麻烦你。”
苏珍沉默无语,这大丫才开几天饭店,整个人都灵光了,还真有老板娘的范儿。
“阿姨好。”洛玉礼貌的打招呼,田悦站在那边没说话,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洛玉,一直在傻笑。
洛玉看着田悦怔了怔,他扭头去看大丫,大丫也是笑的大板牙都露出来了,病床上的钱多也是笑的童叟无欺,洛玉顿了一下,问:“这是……有什么事儿么?”这一大家子开心的就差浪里个浪的扭秧歌了哪里像是病人家属和病人该有的样子。
苏珍叹了口气,“走吧,咱出去说。”
大丫捂脸,看着苏珍偷笑,钱多也偷偷捂住了嘴,田悦的兴奋之情也是言语表,没想到两个娃娃进展这么好。这也算是里了了她一桩心事,在田悦心里,女孩子就是要嫁人在家相夫教子的,自己的事业做得再好有什么用?不如生两个大胖儿子,大丫的事儿她着急了好些年,她的嘴实在欠揍,田悦也知道不好找,可二丫不一样啊,她现在不仅人养的水灵了,谈吐也跟之前不一样了,开始有小伙子排队上门提亲了,可苏山那不急不忙的态度田悦直着急,现在一看,原来人爷俩串通好了早有打算。
一边往外走,苏珍一边跟洛玉解释着大家开心的原因,她大大方方没什么隐瞒,“你别介意啊,我弟就爱胡乱瞎扯。”
洛玉唇角上扬,“想学功夫,没问题,等他出院我教他。”
“不用不用,你别听他瞎起哄。”苏珍摇头,洛玉盯着她的眼睛:“姐说的没错,我是要好好表现,我听爹说,你家迎亲的门都要被挤破了。”
毫无准备的,苏珍被洛玉突如其来这么一撩给弄得心乱如麻,她看着洛玉,咳了一声:“你找我什么事儿?”
洛玉笑了笑,不去拆穿她的小慌张:“村长家的案子有突破了,走吧,我在路上跟你说。”
一路上,听着洛玉的分析,苏珍算是捋顺了,“这么说的确是诅咒,咱先别着急过去,去刘琴埋葬的地方看看。”
洛玉点头:“好。”
“你知道在哪儿?”苏珍看着他,洛玉盯着她的眼睛:“我知道你会想着去那,所以事先做好了准备。”
……
这又是在撩人?
苏珍发现自从两个人熟悉了之后,这男人是越来越腹黑外加一丝丝说不出的骚气了。
到了地方,停好车子,苏珍四处看了看。是一片荒地,周围不大不小的不少坟头,苏珍解下手上的金刚结,递给洛玉:“拿着这个,这边阴气重,别伤了你,一边的鬼怪不敢近我的身。”
洛玉接过金刚结放在上衣兜里,他发现苏珍不仅聪明灵巧,人也很体贴,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周围并没有问题,普通的坟地,山水也不错,不应该有什么问题,你等等,我去下面看看。”苏珍说着往山下走,洛玉跟上她,“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的。”苏珍知道在农村很多人最忌讳在坟前走了,“这是我的工作,我都习惯了,你在车上等着就行。”
洛玉径直往前走,“这要是我的工作,再说我一个大老爷们还会怕这些?”
听洛玉这么说,苏珍也不勉强,看着他走在前面高高大大的身影,心中一暖。这些年,她习惯了一个人下坟头,上墓地的,从来没有人陪过她。
俩人边走边找,总算找到了刘琴埋着的坟包,那些年农村都是土葬,没有火葬,入地之前都会找风水先生看风水。
“刘家找的这片地界不错,山水环绕,是安眠的好地方。”苏珍边走边解释,洛玉问:“那为何还会有那些蹊跷的事儿?”
苏珍叹了口气,“人世间,怕是没有什么感情能够低过母爱,千万不要小瞧一个女人,更不要小瞧一个母亲,尤其是含着怨恨的母亲。”
苏珍话音刚落,山的对面一缕蓝色鬼火飘了过来,它在苏珍面前旋转。
洛玉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他上前一步,苏珍摇头:“没事的。”
话音刚落,坟包的一端,凄凉的歌声响起。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着你。
摇蓝摇你快快安睡,睡吧睡吧被里多温暖。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这明显是女人的声音,一首摇篮曲被她唱的凄惨悲凉,在空旷的坟地前,就像是一阵凉风吹进了两个人的心里。
苏珍用了一个千斤定,稳住了身形,四处找作怪的鬼。
“宝贝,宝贝,我的宝贝你在哪儿?”
一身迷人眼的阴风吹过,洛玉只感觉勃颈处凉飕飕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他一回头,只见一个长发脸色苍白的女人正痴迷的看着他,暴瘦如柴的手指正缓缓的抚摸着他的脸颊,那女鬼似乎想要再摸一下,可忌惮他身上的金刚结,不敢再动。
苏珍反应迅速,她喝了一声,“五星镇彩,光照玄明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服五兵所到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她手中的符咒随即盖了过去,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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