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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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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家借钱的,郭朴立即不高兴。错看了周家那姑娘碰个钉子,他现在对于借钱的人全没有兴趣。
“这饼子呢,是哪一家会作怪的人弄出来的。”郭朴再问,临安道:“是周家送来,说是奶奶亲手做的。”
长平插话:“冯家是妈妈作的,说是女孩儿做的。周家说是奶奶做的,依我看,这饼子秀气,应该是女孩儿做的,”顺便想到周家的拒亲,长平解气地道:“老爷子帮了她们,依我看,周家应该正在家里后悔不迭。”
他这样说,是想让郭朴喜欢,意思是指周姑娘肯定后悔,指着这些来赔不是。郭朴瞪他一眼,长平退后一步,郭朴道:“问问怎么做的,倒是好吃。”长平答应着,郭朴闭上眼睛:“都不必再送,我好着呢!”
病人是属于没有探望,他要孤单;天天有人对着他表示你是病人,他一样不舒服。郭朴现在就是这样的怪脾气。
☆、第三十五章,挑唆
到下午兰枝来取食盒子,门人请她进去,兰枝忐忑不安问:“有不好的地方?”门人也不知道,只请她进去。
二门外的小厅上,长平出来见的她,食盒子还她,笑容满面问:“公子说好吃,说不用送来,问怎么做,以后不用多麻烦。”
兰枝惦量着这话,又见长平虽然笑,总有倨傲态度。她微笑道:“做是极简单的,青芹呢,要一般儿高矮,根根一尺来高的,长得太高就老,长得太低的太水嫩,一下锅就成水。”
长平素然起敬:“还有呢?”
“挑好一般儿高的,叶子老根儿不要,只取中间一根嫩芯切成碎丁子,下锅里焯透挤出水,可要干净人的手来挤。”兰枝说得煞有介事,长平道:“那是当然。”
兰枝心里暗笑接着说:“再用当年的碗豆,当年的黄豆,当年的青豆,全去了皮磨成粉,”长平听到这里,有些面如土色,小心地问:“还有什么?”
“多着呢,你当这是容易做得的。”兰枝摆出教训的口吻:“这是我们姑娘花了大力气才做出来,是容易做的,怎么会送过来。”
长平连连点头:“是是,姑娘请说。”兰枝忍住笑,摆出大模大样来再道:“磨成的粉,用筛子筛过,再磨再筛,再筛再磨,如此九道各自收好。”
长平喘一口气,他跟着郭朴从来不做这些水磨功夫,研墨的水磨功夫他是做的,这厨房上全是女人的功夫,他听着就觉得费功夫。
“收好了没事多晒晒,到用的时候取出来,一份一份加水兑好,这是面。接下来,才是配料。”兰枝振振有词,说得不慌不忙:“你记得住吗?”
长平陪笑:“你尽管说。”他肚子里哼一声,知道小爷记性从来好吗?他这样说,兰枝往下说:“配料呢,当然对你说过是青芹,还有鸡汤鸭汤鱼汤等,煮好了放那里,青芹加上小萝卜丁子加上豆粉捏成饼子,放在高汤里泡一夜,要浸透了,没浸透的第二天要重新浸过。”
“姑娘说的我明白。”长平有些咬牙,这是做菜?周家这样的小门户,还做佛跳墙不成?
兰枝装看不到:“浸好的,第二天一早,鸡叫三声起来,是三声不是两声也不是一声,”长平摇头晃脑:“嗯三声。”兰枝道:“起来文武火,先文火再武火,再武火再文火,”
“武火不会煎成黑炭?”长平狐疑地问,兰枝白他一眼:“当然要专门有个人看火才成,这饼子呀,可是费了大功夫的。”
回来兰枝进门就笑,笑得开门的来安莫明其妙:“吃了笑鸽子的肉。”兰枝寻到凤鸾,把这笑话说给她听。
凤鸾也笑,也埋怨她:“那豆粉吃下去人肚子胀气,怎么能这样告诉他?”兰枝扶着椅子笑得直不起腰来:“姑娘别怪我,我一早就看不惯这两个人。不过是个奴才,摆出拒人八千里的脸色来,看不惯,有钱的奴才也是奴才。”
“哎呀,他当差你何必计较脸色不好。”凤鸾又说兰枝,兰枝微噘起嘴:“姑娘,咱们这些时日,看了多少人的脸色。那郭公子呀,上一次您去不是碰个钉子。咱们费功夫做了送去,是他吃还是别人吃还不知道。那问我的小子一脸馋相,我看着就像他吃的!”
凤鸾好笑起来:“说得有理,去洗手来做活,不必再说他。”等兰枝出去,凤鸾对着顾氏笑:“母亲,他们家要真是用豆粉,吃多了肚子胀气,这可怎么好?”
顾氏刚才就一直在笑,见问回话:“他们家有大厨房,难道没有一个懂的人,可恨这丫头胡说,”
母女两个人各自笑,此时是半下午,窗外西风紧了又紧,有几枝子菊花随着东倒西歪。凤鸾拉一拉衣襟,对母亲道:“舅舅,是亲自送来?”
“多亏你舅舅帮忙,”顾氏感念一下兄长,又小声道:“你舅母不知道,要是她同来,可别乱说,舅舅说了,只是走亲戚。”
想到口快说话刁钻的舅母,凤鸾道:“舅母只是爱说,人是好心人。”顾氏道:“刀子嘴豆腐心,真的有什么事,她也肯帮,我只是怕她说,舅舅说不告诉她,反正押上几年,咱们再拿回去还她,神鬼不知的,就依着舅舅吧。”
门缝儿里,溜溜地钻进风来,凤鸾为母亲紧一紧衣衫,道:“舅舅过来要好几天,这天冷,不知道和舅母可穿够衣服。”
“是啊,我的心里总是不安宁,”顾氏掐着手指算:“去的人昨天才走,他这一去要几天,回来又是几天,这几天,真是熬人。”
秋风忽地吹起一股子来,平地里也迷人眼。水边正在洗刷的阿毛娘打一个寒噤,在她旁边的毛蛋坏笑:“我说话你听着就冷?”
“我不信你的,周家说得很好,等他们家钱到,欠我们的医药费就还我们,还有赔船的钱,最迟明天夏天会给,凭什么,他们要赖帐!”阿毛娘从寒冷的水里拿出手来暖一暖,再放进去洗衣服。
站着的毛蛋被秋风吹得缩脖子:“阿毛娘,我这不是遇到你才说几句,无奸不商,你能精细过他?我提你一个醒儿,病人是常年要用医药费的,要是死人,可就没什么钱花。”
“你这话什么意思!”阿毛娘抬起头瞪着毛蛋,毛蛋笑得更邪气:“你自己想去,我只是提醒你,篱牢犬不入,晚上家门要关好。”
他悠悠摇摇,哼着曲子走开:“小亲妹子,亲哥哥……”再不回头自言自语说一句:“这些病人花多少钱,要全是死人花多少钱?”(3-U-W-W)
阿毛娘毛骨悚然,对着毛蛋背影瞪上半天,身后有人喊她:“阿毛娘,你来洗衣服也不喊我。”一个邻居过来,顺着她的眼光看到是毛蛋,鼻子里“嗤”一声:“这个专门干坏事的人,又来对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阿毛娘心里释然,毛蛋是坏人,当然不会说好话。
☆、第三十六章,盼头
周家又等了两天,这一天起来,凤鸾和兰枝、桂枝采菊花。回首看去,见父亲周士元笑呵呵在窗下露出面容,凤鸾拿着手上大红菊花,提着裙裾到窗下喜盈盈,又怪父亲:“这天冷,怎么不在床上睡着,伤筋动骨的,不是说要养一百天。”
女儿面容娇嗔,对周士元好似一贴上好补药,他和女儿逗乐子:“为父要看你采花,所以起来不再睡。”
“我采了,不是会给父亲送去。”凤鸾娇滴滴,把手上大红色菊花送给父亲:“父亲簪上。”菊花娇艳,嫩如玉笋一般,周士元接过,对女儿招手:“过来。”凤鸾凑过来,周士元给她簪在发上,见女儿一头乌黑的发丝多多,面庞白如玉雪,他转为黯然,自己这一病,把女儿亲事也耽搁了。
几处秋风在院子里吹下晚桂和落叶,凤鸾以手按着发上菊花,对父亲嫣然:“是好看的吧?”周士元又被逗笑:“你这个孩子。”
凤鸾从小生得玉雪可爱,听人夸得多了,会说话时就爱绽放笑脸儿问人:“凤鸾是好看的吧?”现在长大又来说,周士元忍俊不禁:“是好看的。
随着这句话心头一震,周士元认真打量自己女儿,漆漆的头发,可惜了没有什么首饰,只得两根簪发的银簪子。凤鸾也有金簪子,没有带可见是没有了。
在窗下站着,衬着身后晴空,更显得眸子深而幽黑,肤色白如碧空白云,周士元又欣慰,女儿生得不错,或许以后嫁得更好。
”父亲,“凤鸾轻声喊他,见他另有所思,关切地猜测道:”舅舅他会按时赶来的吧?“凤鸾最担心的,就是这一件事情。
周士元笑一笑:”会的。“凤鸾想到这件事,担忧一发不可收拾,伸头见窗内母亲不在,又问道;”不会有什么吧?“
舅舅把宅子当抵押,这是周家唯一的盼头。
”不会的,你不要这样想。“周士元自己也有担心,可他是一家之主,不能乱想。反过来劝女儿:”你担心为的是什么?“
凤鸾嗫嚅着说出来:”要是舅舅不能来,父亲更要操劳。“周士元满面笑容对着自己的娇女儿:”舅舅是至亲,怎么会不来?“
”父亲出门遇到强盗,舅舅路上安不安全?“凤鸾无事时,自己想出来好些舅舅不能来的理由,又一一的反驳了。此时遇到父亲,就捡几个说出来问问。
周士元对着长空万里故作悠然有笑:”是啊,你虑得也是,不过凤鸾,强盗抢走地契有用吗?“这句话点醒凤鸾,她扑哧一笑,觉得自己多担了心,欢声道:”就抢走也无用,这地不是强盗山上的地,衙门里按着四至查出来,地还是自己的。“
”你这可算明白了,“周士元嗔怪女儿:”不要无事就担心,为父伤在床上你忧愁,这有了法子你也忧愁,这还了得,以后你只忧愁去了。“
凤鸾嘻嘻笑声中,顾氏走进来,听丈夫对女儿道:”少忧愁多欢喜。“顾氏欢天喜地:”你们爷儿俩,都少忧愁多欢喜才是。“
自此日日盼着舅舅顾玉堂来,又不时做些东西送去郭府。第十天头上,离和郭老爷子约定的日子只有两天,周士元担心也有,和妻子私下商议:”舅兄要是答应下来,是言出必行,算着日子,他昨天应该到。“
顾氏强着安慰他:”这赶路的事情,早一天晚两天是有的。“走出来顾氏更难过,不时到门外去看,街上人来人往不少,就是没有兄长的影子。就是去接顾玉堂的家人来保,也没有信儿。
这个时候毛蛋在小酒馆里,张大把一张纸在他眼前摇着,毛蛋自从怀疑他们不是强盗,反而比他们是强盗还要担心,揣着小心问:”这是什么?“
”你说的地契,“张大暗地里失笑,原来这厮不认字。他把地契按在木桌子上,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东至河沟子,西至杏花街,南至……“
把四至全念完,毛蛋有了笑容,站起来作揖打躬:”哥哥们手脚快,不知道这送信的人在哪里?“
”我们劫富济贫,从不杀人。剥了他们的细软衣服,夺了马匹,赶他们走了。“张大眼睛眨也不眨,对毛蛋一通看。
毛蛋心里砰砰跳,强笑着:”哥哥们原来不杀人吗?“张大凝视他几眼,忽然伸出手用力一拍毛蛋肩膀,毛蛋出其不意,被拍得一屁股从板凳上滑坐到地上,傻笑着有防备:”哥哥,你好大的手劲儿。“
”兄弟起来吧,让我告诉你,好汉子只混衣混饭吃,从来不无故杀人。“张大这样解释,毛蛋嘿嘿笑着,拍拍屁股上的灰,哈腰道:”也是也是,“
他又交待一句:”我去让小二备酒菜来相谢。“直到走出来,他心里说一句谢天谢地,和房中的人在一处,总觉得他们杀气腾腾,虽然他们说不杀人,可见江湖饭不好吃,毛蛋对自己这样说,去找小二上酒菜。
张大出现,王二钱三刘四总是在,王二守住门望风,刘四斯斯文文问张大:”这个人,以后还留着?“
他无声无息举手如刀,作一个杀的动作。
”现在留着,不然带累我们。等我们事成,就……“张大也举手如刀,作了一个动作。四条大汉悄不作声地一笑。
好酒好菜吃到半夜,毛蛋会钞后最后一个离去。他没有回家,而且往河边儿拐。到了背静处,有人拍巴掌:”是毛大哥?“
黑地里闪出两个猥琐的汉子来,毛蛋身上酒气被风吹得差不多,他凑过来小声道:”就是今天晚上,成了事兄弟们一人二两银子。“
”杀个人才二两银子吗?“有一个人嫌少。毛蛋正色道:”不是杀人,是先推他下水再去救他,要半死不活的。明白吗?兄弟。“
那个人点头表示明白,三个人一起上路,那个人心里也觉得毛蛋杀气腾腾,是个十足的坏人。
今晚月晕无光,三个人去的地方,是船工们住的河道边。
☆、第三十七章,伤害
一灯如豆,照在阿毛家的小船屋里。船工们依水而生,不少人家住在船上。岸边在水里搭一个小棚子,船就泊在水中的棚子里。
“咳咳,”睡在船舱里的阿毛爹梦中咳几声,把小孩子阿毛惊醒。他睁开眼睛,见油灯点着,灯下缝补衣服的母亲趴着睡着。
阿毛起来去摇她:“娘,你这么睡又要说费灯油。”阿毛娘睁开睡意多多的眼睛,对儿子笑一笑,疲倦的面容上突然有丝警惕。
与此同时,阿毛也听出来船外水声不对,不像在岸边,倒像在水中央,睡着的阿毛爹也猛地睁开眼喊人:“快出去看看。”
阿毛娘放下手中针线转身要走,阿毛一跳而起要冲出去,阿毛爹在半支着身子往外在听,两个黑影湿淋淋出现在船舱里。
“啊!……来人呐,”阿毛娘只来得及喊这一声,就被一个蒙面人捂着嘴按在地上。那粗大的手劲儿差一点儿让阿毛娘喘不过来气。再看阿毛也按捂住嘴,阿毛娘死死挣扎着,来不及想这穷船破屋的怎么会来打抢,她只拼命要喊出来,却只发出“唔唔”几声。
蒙面人身上带的有绳索,把阿毛嘴堵上捆起来,又把阿毛娘也一样捆起来。而阿毛爹,是只喊了半声就气晕过去,他不能起来,见妻子儿子在眼前只怕要遇害,就此晕过去,倒省了这两个坏人好些事情。
被捆成粽子的阿毛娘挣扎着,见他们对丈夫走去,投以哀求的眼光。
没有人看她,来的这两个人也把阿毛爹嘴捆上,又捆他的手。“是打死还是淹死?”一个人问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还煞有介事地想一想,道:“打死有人会追查,他们行走在船上,有句话说淹死的全是会水的,把他手捆了推到水里淹死,早上风浪起来,不知道会飘到哪里给鱼吃,这就没有咱们的事情。”
阿毛娘惊恐万状,吓得不敢再动,只是下死力想着主意。她眼睛不放松的盯着丈夫,因为关注船舱又小她看得清楚,丈夫的眼睛动了一动,有一条缝露出来,给她一个眼色。
这些人虽然一身是水由水中而来,看上去却不懂会水的。他们捆人时,只捆了手臂,把身上缠的好似麻花粽子,却没有捆腿,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忘却。
阿毛娘明白过来,一动不敢动,心里祈祷着,过往神仙菩萨佛祖们,让他们就这样把我们爷娘三个扔下水吧。
只要不捆腿,还是浮水而逃。
两个人一前一后抬起阿毛爹,一个人道:“你死了不要怪我,冤有头债有主,主顾人家嫌你天天汤药钱太费,要结果的不是你一个人,早走早投胎。”嘴里叽哩咕碌正在念,另一个人催促道:“快下手,废话这么多!”
那人嘿嘿:“大哥我心慌,你别催。”
“扑通”一声,又是一声,紧接着第三声是小阿毛被扔下来。阿毛爹和阿毛娘一听到阿毛也扔下来,这才松一口气,一家三人手不能动,踩着水往远处去。没游多远,听到扑通两声,是那两个人也下水了。
月光不太明亮,阿毛爹在暗影处露出水面,见那两个人游水用力舞动手臂,他冷笑一下,难怪他们这样杀人不知道捆腿,水性实在一般,刚才听他们杀人又慌乱,想来忙中有错。
一家三人在水中互相解开绳索,见才是半夜顺水往安全地方游去。杀人的两个人游到岸边,也是僻静处上了岸,毛蛋拿着干净衣服在这里等着问道:“如何?”
“没事儿,这一家子全是水性好的人,有一年救落水的人,两只手臂各挟着一个人,只蹬着水就上了来。”来的这两个人,是毛蛋找来的癞六,田七,上来打着哆嗦又找带的烧酒喝。
田七道:“秋天下水,有姜汤最好,”毛蛋骂他:“喝你吧,这不是没有。”
等他们收拾好,把湿衣服包起来放好,毛蛋又小声道:“明天一早去看热闹,别忘了帮衬几句。再有后天,都好好的办。银子还有,每人一两。”
田七懒懒打个哈欠,夜里秋风吹得他缩紧脖子:“这么点儿钱,还不能睡觉。走了,银子明天送来,我们哥俩要回去睡觉。”
三个人分手,各找地方美美睡一觉。第二天天光大亮,田七和癞六两个人会合,街上买了肉包子喝的,一路走一路吃着往周家来。
没到周家门前,就见到这一条街都被堵上。田七对癞六嘻嘻一笑,选个别人家门家的门墩子站住,不慌不忙看起热闹来。
围住这条街的全是船工们,阿毛娘跪在周家门口,头碰得地上“砰砰”有声:“天地良心,我要是说错一个字,让我不得好死!”说着大哭:“黑心商人,果然奸商全是奸商!昨天晚上睡到半夜里,这周家寻上坏人把我们船悄悄推到河中心,把我们一家三人全捆了扔在水里。皇天菩萨保佑,是命大才没被淹死。姓周的,你们家不得好死,干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
她且哭且骂,邻居们也有出来劝的,她就跪在地上赌咒发誓,弄得无人不信。随她来的船工们一起不干,他们手里拿的还有家伙,各人举起来怒气冲天:“上衙门去!周家的人,快出来,再不出来砸门了!”
大门里凤鸾在门后,瑟瑟发着抖,她衣袖被扯破,这是刚才出去答话,被阿毛娘撕破又打了几下。她是一个小姑娘,敌不过中年妇人,来安带着周忠两个人也挨了打,才把凤鸾救出来。周忠见事情不对,让来安顶住,他从后门里出去,到衙门里去击鼓找衙役。
外面喊声愈大:“出来!”一声巨响用力冲在大门上。门虽然没被顶开,凤鸾被顶得踉跄出去几步,摔倒在地。
不顾身上疼痛爬起来时,见手上一把子青苔油滑,凤鸾泪水扑簌簌落下来……。
☆、第三十八章,官非
“开门,快开门!”外面喊声越杂,大门又被撞了几下。陈老者来相劝,也险些被几个船工打了,他家里儿子媳妇护着他回到房里,吓得紧紧抵上门。还觉得不足够,怕这些人乱起来把街坊全砸了,拉过粗重家什,把门和窗户全抵上,一家人在家里害怕抱怨:“全是周家惹出来的,赶快让他搬走吧。”
周士元让顾氏扶着,顾氏虽然害怕,也只得扶他出来。凤鸾和家人们一起来拦:“现在不能出去。”
“我去,和他们讲一讲,这天地还在,总是讲道理的!”大门又是几下猛烈摇晃,周士元认为自己不出去不行。
来安急了,跪着拦在周士元面前:“老爷您不能去,您忘了救我回来那一年,暴民们闹起来,不听人说理,也不管有理没理,他们只管打完了砸,砸完了抢,抢完了就烧,您不能出去!”
身后有号子声:“一、二、三!撞!”
这大门幸好牢固,又摇晃几下,差一点儿就要被冲开,还是没有开。
“快,姑娘奶奶快送老爷从后门走,这里有我来安顶着!”来安不顾什么,中等个头身子瘦削的他,一把抱起中等个头壮实的周士元,吃力地大步往后门里跑。
顾氏腿都软了,只是说:“我的菩萨,菩萨保佑。”兰枝搀起顾氏,桂枝背起同样吓得不轻的凤鸾,往后门里奔去。
大门几声巨响,门闩碎成两段落地,足有十几个人挤着冲进来,手里全拿着家伙:“找周家算账!”
“他们在那里,别让他们走了!”
一个人一喊,一群人全拥上来。还有人喊:“后门那里堵住!”
“就地放下家伙,就地坐下,再有人乱动的,格杀勿论!”这关键时候,外面喊起衙役们的声音。
船工们冲得快,衙役们见到这阵势冲得也快。他们腰刀全拔出来,两个捕快一个在外面,一个带队冲进来,跟在中间的还有周忠。
周忠大步进来大喊:“老爷奶奶姑娘!”来安大声喊:“在这里。”他从花丛后面露出脸来,把花丛一分:“老爷在这里。”
事情紧急,大门破的声音传来,来安就把周士元安置在花丛里。兰枝装着强硬把顾氏扶出来,顾氏丢了一只鞋,兰枝人在发抖。
“凤鸾,我的儿,你在哪里?”顾氏大哭起来:“我们周家从没有做过亏心事,这今天是怎么了!”
一个船工蹲在地上骂:“呸,亏心太多了吧!”一个衙役走过来,对着他头上就是一巴掌,骂道:“不许说话!”
桂枝扶着凤鸾,从柴火堆后面战战兢兢走出来,两个人身上发上全是细柴禾,凤鸾噙着眼泪,扑到母亲怀里放声大哭。
衙役们押着人往外面走,周忠顾不得去铺子里,一个人在这里支应门户。送衙役们走,见地上留下许多污渍,周忠叹气取把扫帚来扫,隔壁门打开,韩婆子摇着手帕子走出来:“唷,这是怎么了?”
周忠不理她,韩婆子撇嘴一笑,故意凑上来问:“刚才好似要造反,怎么着,你们家姑娘真能耐,郭老爷子一个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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