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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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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相信凤鸾,郭朴也不掉以轻心,吩咐道:“有事情再来回。”闭目无话,沉沉又有睡去的意思。

雪一下一天,灯烛掌上时,郭夫人神采奕奕和汪氏回来,先来看儿子,她当然第一时间来看儿子。

“你好不好?”郭夫人笑容满面,汪氏早就讨好地过来:“夫人在外面一天惦记着公子。”两张灿烂笑容的面庞,郭朴也有一笑:“我好着呢。”

褚敬斋在房中看着郭朴喝药,他又要挑毛病,好与不好,不是一看就看到。

郭夫人打趣汪氏:“明明是你半个时辰挂念一回,倒来说我。”汪氏娇羞满面:“母亲取笑我。”她容貌娟好,晕红面颊时也有动人,只是眼神儿飘忽不定,睡着的郭朴全看在眼中。

这个人,明显是装出来的。不过母亲喜欢,郭朴也愿意将就一回。母亲看人不会错,郭朴也相信自己看人不会错,当他和郭夫人的看法冲突时,郭朴愿意再重新审视一回,反正他太闲,什么不想反而更烦恼。

曹氏这个时候进来,郭夫人回来,她不得不出来。汪氏眸子流转着光彩,笑吟吟亲热地过来:“妹妹你倒不在房里,我还以为回来可以看到你,你哪里去了,几时出去的?”

曹氏冷笑,这个人花样玩到自己身上来了,她冷若冰霜地道:“我一天都在,也没有看到你,正在想你哪里去了,原本想着周氏回门,你我陪着公子说说话,找你一天不见踪影。”

汪氏有得意,当着郭夫人的面也应该表现得意出来:“我陪母亲出去一天,劳累你找我,明天出去,我对你说一声。”

“那就多谢了,明天你出去,千万记得告诉我,”曹氏这才放出三分笑容给她,故意带着上下打量汪氏的表情道:“姐姐身子骨儿好,大雪天外面去反而精神抖擞,想来跟着母亲理当喜欢。我虽然没去,不过跟着公子房中暖和,对不住偏了你。”

郭夫人微微而笑,郭朴淡淡,这两个一个不弱于一个,曹氏是绵里针,汪氏碰个软钉子。郭朴想想凤鸾,有了笑意,那呆子在这里,只能听别人话和自己气到急。

晚饭上来,郭夫人回去,曹氏话里有话对汪氏陪笑:“我应该陪公子,不过姐姐一天没有在,我让姐姐。”再对郭朴欠欠身子,反正他睡着看上去,别人就容易忽视他,曹氏转身而去。

汪氏急了:“哎,你……”等曹氏出去,她嘀咕着正好让郭朴听到:“公子还没有说话。”郭朴心想自己最好装又睡着,不然要挑唆到自己面前。他闭上双目,好似睡着。

曹氏回房轻击桌子冷笑:“好人全让她当完了!”喜欢巴结是不是,家里也让你,外面也让你。腊梅把别的丫头打发去传晚饭,担心地道:“全都让她一步?”

“全让她,她只是一个人罢了,让她累着去!”曹氏轻松悠闲地坐在榻上,小桌子上摆着果盘瓜子,取几枚在口中嗑着,曹氏笑眯眯:“让我看看汪家的金贵姑娘,她到底有几斤几两重!”

一个时辰以后,汪氏才回到自己房中,进门要歪在榻上:“我的妈呀,累着我了。”出门去郭夫人走动十几个铺子,和人说话也费精神。回来没有休息成,又要侍候郭朴晚饭。

汪氏心中也烦,少年女子不是没有饭吃,从闺中锦衣玉食跑来侍候一个病人,她的脸拉下来再也堆不上去,对五巧道:“打热水来给我揉揉脚,明天还要出去呢。”

门外有人敲门,是曹氏笑靥如花进来。汪氏累得头发都要散,还要强打精神坐直面上笑得无比精力充沛,曹氏是好整以暇,晚妆已成,着一件灿灿金银色的灰鼠袄子,手里抱着鎏金涂银的手炉姗姗而来:

“我来看看七巧,好了没有?那天晚上闹贼,我也听到几分,有人动窗户是不是,我懒得起来就没有动,早知道七巧会被人掠走丢到大门外冻一夜,我就起来帮你张望张望,也不会弄到这样地步。”

汪氏目瞪口呆,这一个那天晚上没有睡着?曹氏唇角笑得讽刺,洞房那天她无心梳洗合衣而眠,听到动静再回想回想,大约能明白是什么事。

七巧就睡在房中,汪氏不让她挪动出去。因为病双颊红晕好似生逃。曹氏走到床前更是巧笑:“好个病美人儿,我见到也怜惜你。这贼也不长眼,这么漂亮的丫头,怎么忍心丢到雪地里。现在街上卖人,也值个几十两吧?”

汪氏说不出来话时,曹氏带笑回身对她道:“这贼真是的,费大力气把一个人弄出院墙,啧啧,就这么丢了?难道只和这个丫头有仇,难道只找这个丫头?”

汪氏被她一番话打得没话说,幸好她机灵,尴尬地道:“想来那是个笨贼。”曹氏脆生生笑着道:“我想也是。”

☆、第五十七章,争宠

曹氏笑逐颜开说告辞,留下呆若木鸡的汪氏和五巧在。大门洞开风吹进来,郭家的丫头去关门,道:“少夫人请里面坐,这里看冻着。”

这个丫头又看七巧睡的对间:“她夜里再不好,明天外面养病去吧。”汪氏一激灵,人不呆板脑子活泛许多。勉强应一声让人打水来洗,洗过换上大红色崭新的小袄儿,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和红莲花。

五巧算是知道汪氏心思的人,把铜镜捧来,汪氏挽了一个油光滑亮的发髻,手里拿着帕子往郭朴房里来。

她的房门“咿呀”一声传出,曹氏的房门慢慢露出一条缝,正看到汪氏苗条的身子裹着小红袄的背影,曹氏正大光明打开门,故意动一动身子:“哎呀,这晚上要出门,还是先开条门缝凉一凉再出来的好。”

外面踱几步就进去,一个人坐在被窝里抱着汤婆子窃笑不止。从她成亲,难得笑这么欢畅,腊梅去了大衣服,挨身坐进来笑嘻嘻:“看到什么?”

“夜半相会,”曹氏扑哧笑出来,懒懒歪到枕头上,想想又笑,悄声道:“这个人的伎俩,不过如此。”

腊梅不明白:“夜半相会难道还不叫厉害?”曹氏笑得止不住,轻喘着气道:“那人是个不全的人,她这样跑去是惹火还是惹气?”又自言自语道:“左右不过是为七巧丫头去的,难道为和我生气才去,哼,穿着小袄挨冻算什么本事!”

说话的时候,汪氏进到郭朴房中,长平在给郭朴换衣服。虽然是冬天,久卧不起的人也需要翻动身子防褥疮。郭朴的情况不一样,他一动就疼痛不止。给他换衣服要几个人才行,床前是长平和一个家人,床尾是临安和一个家人,中间指挥的是褚敬斋。

汪氏就这样进了来,打扮得活似短打汉子。大家正忙着,听到身后“哇呀”声响,汪氏吓得跑出去。

她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这样扮成“戏妆”模样来了不肯走,见外间有紫檀木屏风,到那后面去候着。

这里还好不怎么冷,汪氏从小身子骨儿不错,一直站到家人们和医生全出来。再进来,郭朴额头上痛汗如珠,层层冒出。

汪氏取出自己帕子,忍着难过给他擦拭。郭朴闻到她身上香气,语气柔和的多:“快穿衣服去,不要病了。”

“我正要睡,又担心你,我白天跑了一天,怕睡得死不在这里,曹家妹妹也不让她在这里?”说话难免要看人眼睛,汪氏低头对上郭朴的面庞,她心中总是发怵,这样一个人,还能好得起来?

烛火半明半暗照在他面上,看上去有如夜里坟场上骷髅。到这时候汪氏佩服凤鸾一下,真不知道她晚上怎么呆一夜的。

汪氏看郭朴,眼前飘的全是一片片铺子。郭朴看出她眼神儿飘忽,只有苦笑,自己这样子,人见人怕。

猛然想到凤鸾,郭朴暗哼一声,她肯定也是装的!回汪氏的话:“你们睡吧,有长平和临安就行。”

汪氏此时已经把他面上汗水擦拭干净,帕子收回来人慢慢蹭后一步,满面堆笑道:“她才跑到我那里看七巧,我因此奇怪来问,以为她今晚睡这里,不想不是。”

再垂泪状:“我拿性命担保,七巧决没有什么。公子一天放在心中,我心里一天难安,七巧一天难做人,这冰天雪地里,她本来睡几天可以好,要是让她出去养病,就难好的很。”

这个人深夜跑来,原来是记挂这件事。郭朴心想,这记性还算不错。他指着七巧和汪氏谈一谈,她果然跑来了。

当然是沉吟,不会轻易就答应她。郭朴慢慢道:“这样的奴才,打死无罪!不是贼,也让人看着像通贼。”

“绝对没有!”汪氏斩钉截铁,回答得个个字嘎蹦脆。郭朴再沉思:“凤鸾像是看到是她。”汪氏在自己大腿根掐一把,把帕子捧在面上开始泪流:“我年纪大过她们,当她们是妹妹一样,不想周氏妹妹见我生气,曹氏妹妹又冷言冷语,我是个笨人,才刚想到这里,怎么也睡不着。”

长平和临安在外面咬耳朵:“成亲原来就是这样?”临安小声道:“你只娶一个就不会,你还想有两、三个?”长平搔搔头:“看着挺热闹。”临安“嗤嗤”笑着,长平轻声道:“嘘,再听。”

烛光下,是郭朴在说话:“凤鸾小呢,曹氏和你一样才来不熟悉,性子不和也是有的。”汪氏故意装出喜动颜色地样子:“是是,我也是这样想,只是不知道对不对,公子一说,我就明白了。”

又娇滴滴道:“我想着我是姐姐,不能和妹妹们置气。”郭朴自然地道:“是啊,你是姐姐。”汪氏更喜不自胜:“既这样,明天我们就这样热闹的称呼起来,夫人看着也会喜欢。”

郭朴幽深的眸子对她扫一眼,没有为自己接错话有任何犹豫,他漫不经心地道:“好啊,那就这样称呼。”

“要是妹妹们不肯呢?”汪氏可怜小心地再问,郭朴懒懒地道:“怎么会呢?”汪氏噎了半下,那半下没噎成,是郭朴多少有句准话。汪氏虽然还想再磨他,自己冷得不行,她肯定不会进郭朴被子,让她进也不会肯,这就交待几句关怀的话出来,一个人回到房里,坐在被子里出神。

外面有二更的梆子声,五巧把大灯吹熄,给汪氏送上算盘来:“少夫人在想什么?”汪氏接过算盘熟练地拨弄着,心算着白天又见到的郭家产业,无意识地对五巧道:“我让她们喊我姐姐。”

“那是理当要喊,论进门,咱们第一个,论嫁妆,咱们最多,论年纪,您也最大。”五巧以为这是理所当然。

汪氏挑一挑眉梢:“不仅为这个,我是要让这里里外外的人全知道,我是大的。”五巧连声说是:“那别人自然就成小的。”

主仆交换一个笑容,汪氏更放低声音,手指着外面道:“送来的两个丫头,可交待过?”五巧扇一扇手掌:“一人五两银子,她们全说出来。”她如数家珍的道:“二房里略有志气,余下几房依靠的多。常来的,七房里的三奶奶,”

“停,这个人是墙头草,一开始见到我满面堆笑,昨天铺子里我不小心没理会她,立即眼睛瞪得要吃人,我一看她的面相,就是个爱说的人。”汪氏眼神冷下来:“要让她以后只为我说话。”

只一思忖,汪氏笑得有些阴冷:“周氏是这里的人,她的事情三奶奶应该都知道。”五巧愣巴着:“什么事情?”

“你想啊,她以前能没有什么事吗?我不经意听到周氏像是成亲前就见过公子,”汪氏想起凤鸾就莫明一肚子气:“我和曹氏全不是穷鬼人家,周氏说也是做生意的人家,我就没有听到省里有这样一号人,不是哪个穷鬼家吧?”

五巧还是愣愣地:“说得也对。”汪氏白她一眼:“多带上钱去打人问问,七巧正好生病,守在房中两边动静全听得到。那曹氏呀,装得清冷冷的,哼,这样人骨子里全不是好东西!”

嘴里骂着,汪氏再拨弄算盘珠子,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不仅是算郭家的钱,郭夫人带她去的铺子,有两家汪氏看着生意不对路,她要想一想,拿出一个办法出来。

在郭家占头筹的,只能是金贵汪少夫人。为什么这么恨凤鸾,汪氏还不知道自己因为洞房那一夜恨她,恨她跑去陪郭朴。

郭朴伤重不起,病人房中再收拾也有味儿,请汪氏去,她未必愿意去,不过别人去了,她和凤鸾又添上一层仇。

雪晰晰地落下,凤鸾在自己绣房里笑得恬然。对面坐着周士元夫妻,周士元把桌上烛火挑了一挑,问凤鸾道:“现在只有父亲和母亲,你可以说实话,郭家待你如何?”

要是问郭家呆得开不开心,凤鸾心里要打个结。可是问郭家待得如何,凤鸾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很好。”

被郭朴骂了好几回,不过也被他救下来;汪氏虽然猖狂,也没有见她吃饭多一个菜,多给她一个丫头。

当父母的最会问的,就是别人待你如何?而问起子女开不开心,是很少去问。

周士元心中总有疑心,父女也同心,他感受到凤鸾出嫁三天,回来变得更沉静,往日的小女儿气也不见,他再追问:“公子对你如何?”

这个问题,凤鸾如实回答,只能是一个字:“好。”要没有郭朴,现在满城风雨招摇的是,周家的女儿会做贼。

顾氏是个女人,她带笑问道:“公子偏不偏心?”这一语中的,凤鸾嘟起嘴,再想掩饰已经晚了,抬头见父母亲都有笑,凤鸾倒愣住,嫁了个偏心人,父亲和母亲还笑什么?

“委屈了你,郭家和别人家不一样,”周士元嗟叹:“哪里想到你会嫁到这样人家,原本以为就是妾室也不会有。”

凤鸾更噘嘴,顾氏一听毛家,或是和毛家扯得上的话立即变脸,为郭家说上几句好话:“郭家比毛家好,毛家想有妾,他也置办不起!”

一家三人都微笑,顾氏坐得离凤鸾近,为凤鸾扯一扯微卷的衣角:“这衣服,毛家哪里办得起?”

凤鸾笑眯眯:“可不是。”再一想这话冲撞毛元,忙收住话不说。周士元爱怜女儿,只是要打听:“汪家的姑娘,曹家的姑娘,都不是好相与?”

“汪氏……”凤鸾刚要说,又想到不能让父母亲担心。对面坐着的家人,往前欠着身子认真听自己说,要是说汪氏毒辣,家里人会担心。凤鸾只道:“是一个辣椒。”

顾氏只急着问:“心好吗?你大舅母就是嘴头子厉害,其实那人也是个帮急救难的人。”凤鸾压抑住心里对汪氏的不快,笑得文静:“和大舅母一样的人吧。”

大舅母要是汪氏这样的人,顾家只怕早死绝了人。

女儿初出闺阁,回来诉个苦,当父母亲的当然劝解。周士元以男人和父亲的心思来劝:“要和气,不要和人争执,让人看着不好。她很厉害,你避避就过去。再不行,去对长辈们说。”

很厉害的人,除非有敲打他,让他也震慑的能耐,不然避是避不过去的。再者对郭朴说,凤鸾想想还是算了,无事找骂,不如一旁生会儿闷气来得痛快。

父亲关切地对自己看,凤鸾点头先答应:“知道了。”

顾氏是女人心思,想的又不一样:“她对曹氏也这样?”凤鸾摇头,其实她是没看到的意思,顾氏以为是没有,顾氏又忙问:“公子对你,对她好吗?”凤鸾高嘟起嘴点头,顾氏自以为猜得对,对周士元道:“这是吃醋呢,可怜我的凤鸾,你难道不会吃醋?”

“我吃的哪门子醋,早就知道是三个。”凤鸾被母亲逗笑:“又不是多出来的两个。”顾氏好笑:“还是这样娇憨性子,可人家要吃你的醋,你倒不吃她的?”

凤鸾作沉思状:“嗯,不觉得有什么好吃的。”

周士元夫妻面面相觑,这算是凤鸾还没开情怀,还是那郭家公子太不招人喜爱?他们越是想帮着出主意,想知道凤鸾在郭家的事情,凤鸾越是不想说。

那个汪氏,哼,气死人!咦,曹氏不声不吭,倒像是一样的笨人。凤鸾神思渐飞远,唇角边带笑,想想汪氏难道只欺负自己,这一会儿没准正欺负曹氏,自己回家去,和曹氏一起反过来欺负她?

周凤鸾为汪氏头疼,左思右想,只想到这个主意,还是在父母亲的循循追问之下。

骂她什么呢?骂到哭为止好不好?凤鸾尖尖指甲在桌子上抚弄雕花,人出神在微笑。周士元拉着妻子出来,北风中拉紧衣服,在风的呜咽中小声道:“女儿在想谁?”

问上三句话,只回一句话。

顾氏怪他道:“出嫁的女儿能想谁?”周士元刚犹豫:“不会吧,郭公子是个废人,”顾氏打断他:“我们凤鸾更知礼,愿意嫁就会一心对他,废人怎么了,望门寡妇多得很,凤鸾这里至少还是个活人。”

“我就说一句,你何必扯上这些难听的。”周士元自己提起郭朴是废人,顾氏说他很不顺耳:“卧床数年又起来生孩子的也多的是。”

生孩子这话提醒了顾氏,她对丈夫吞吞吐吐道:“卧床不起的人,也有能生孩子的。要不,凤鸾,教教她……”

“你还没有说!”周士元这个古人,面上发烧。顾氏为难:“听说是个废人,等我去问问凤鸾,她新婚晚上睡在哪里?郭公子他作了什么。”

兰枝顶着风雪过来,周士元扯住妻子对她努努嘴:“问丫头。”顾氏满面春风,只可惜人是站在北风里,面上春风转眼就僵成冻春风:“兰枝过来。”

周士元抽身走开,不放心又拐回来躲在一旁偷听。顾氏问兰枝:“姑奶奶洞房那天睡在哪里?”兰枝笑眯眯:“睡在新房里。”

“新房里还有哪个?”顾氏不死心地再问,兰枝道:“当然是姑爷在。”不过是两张床,当然兰枝还不知道。顾氏心花怒放,刚放开,身后传来扑地一声,一大捧雪从瓦上滑落,再听到有人哆嗦:“快来帮忙。”

可怜这捧雪,全打在周士元身上。把他救出来,回房去上床渥着,这夫妻两个人先争论起来:“不妨和气些,讨好一回。”这是男人理论,家以和为重。

顾氏不答应:“她眼红,她嫉妒,她没睡在洞房里,明天去告诉凤鸾,千万不要松这口气。”

火盆噼啪响了又响,火炭换上第三回,夫妻两个人争累了,这才作罢。

天亮起来,顾氏亲自带着来安去买菜,安排凤鸾的饭食。她前脚出门,周士元后腿溜到女儿房中,神秘地对她道:“为父有话对你说。”

凤鸾笑眯眯洗耳恭听状,兰枝不在,桂枝帮厨,周士元得已独占女儿一个人,对她尽吐自己一夜没睡想到的话:“为父经商几十年,见过不少人,说过不少话。凡是男人们,都是喜新厌旧,要听好听话,不爱受气的人。”

“那父亲呢,也喜新厌旧过?”凤鸾睁大眼睛,周士元不无尴尬拂袖:“呔,你这丫头,不能问我。”

凤鸾不解地眨眨眼,有疑问:“为什么?”周士元努力解释得通些:“说的是手里有钱的,手里有钱的男人,全是喜新厌旧的。”

“那隔壁韩婆子的儿子没有钱,为什么对兰芬也不好?”凤鸾一心一意求解,真的以为父亲会解疑惑。

周士元出师不捷,再挖空心思找说法,实在找不到,就道:“反正你听父亲的没错,和人和气,早些生个孩子,”

他一急,把心里最想说的话溜出来。凤鸾面上一红,因为是父亲也就说出来,低头道:“我和他同了房,孩子不知道会不会有?”

“那两个也同了房?”周士元大喜:“我的儿,只要你生下孩子,别人就拿你没有办法。”凤鸾忧愁地摇摇头:“这三天里没有同房,不过我不在,可就不好说。”

这语气,好似她十拿九稳把郭朴握在手心里,周士元肯定不是一个子女教育专家,他听在耳朵里,喜欢得无比伦比:“那你早回去吧,记住多生儿子,早生儿子。”

这句话伴着周士元大喜若狂的神情,深深印在凤鸾脑海里。生儿子的好处,凤鸾知道。她在家里有难时,无数次痛恨自己不是儿子。要是儿子不是姑娘,别人也不敢肆意上门欺负。

糊涂父亲周士元稀里糊涂的欢喜而去,他忘了一件事,凤鸾没有开脸。因为没有圆房,所以没有开脸。

这么明显的事他也看不到,是他太喜欢。郭朴病了还不是最伤人的,要是不能让凤鸾生孩子,以后老了无依靠,才是当父亲的最喜欢的。

这样的话不适合父女来说,周士元囫囵着吞了个枣,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笑逐颜开。直到顾氏回来,让来安把新鲜水菜送入厨房,进来就见周士元笑得好似大阿福坐着。

坐着笑得足够奇怪,还把手招过来招过去,一脸的轻松得意。顾氏掸身上的雪,又把雪衣换下来,被这笑带动,忍不住也笑:“天上下元宝了?”

“没有下元宝,要下宝宝。”周士元腿伤将好,索性把腿跷起来晃着。又不能忍,对顾氏道:“那汪氏全是眼红,凤鸾同了房,她没有。”

顾氏哈哈笑了两声才收住,嗔怪道:“凤鸾没有开脸,你就没有看到?”周士元愣了,好似一闷棍打在头上。

“我去问一回。”顾氏心里也打鼓,兴许郭姑爷那里没病,他悄无声息圆了房也不一定。她急步到凤鸾房中去,不顾雪滑来到房外,兴头才下去三分。

进来对着凤鸾,又迫不及待:“洞房那天如何?对娘说说。”再三追问出来,顾氏正在笑,外面有人说话:“凤鸾姐姐回来了?我们来看她。”

小娥等人来到,顾氏出来回房,周士元由刚才的喜欢无限变成傻傻呆呆候着,顾氏点了他一手指头:“去歇着你的伤腿,你猜错了。就是同房,不是圆房。”

“唉,”一声长叹过,周士元又有新主意:“有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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