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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娇妻驯将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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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的嘴不差,说给你找一个富贵人家当工,你娘来看过,我不来看,看看,被骗了这些年。这是什么富贵人家,走,让他们算钱,你收拾私房跟爹走。”

来安又气得脸红脖子粗,当丫头的还有要收拾的私房?他直直的瞪着老汉看,老汉看得懂他的想法,对他咧嘴一笑,手里还抓着桂枝不松手:“这钱大官人家里的丫头,一年到头是大官人赏过钱,大少爷赏钱,大少爷赏钱,小少爷赏钱,就是看门的狗,”

来安气得快要翻白眼儿,老汉才嘿嘿一笑:“我忘了,看门的狗是赏不来钱的。”他说着话,桂枝用力总算甩脱他,一面往家里跑,一面道:“你走,我不走,我要在这里。”

老汉往里面追,来安总算可以出气,张开双臂把他拦住,横眉怒目学戏台上:“来者何人,通名报姓!”

“好小子,你这是挑滑车的高宠吗?我告诉你,我也会看戏,我是哇呀呀的金兀术!”老汉哇呀呀,同来安在门口纠缠一回,到底不如年青力壮的来安,他累得气喘吁吁,没有进来。

他劳作的人很有力气,来安也累得不行,喘着气有气无力告诉老汉:“挑滑车里高宠不说这话,我这是猛张飞,哇呀呀,喝断了桥!”

“哇呀呀,我是曹白脸儿!”老汉是个不小的戏迷。

桂枝跪在凤鸾面前哭诉:“死也不走,姑娘还记得那一年说过,要为我寻这里的亲事,姑娘嫁了人,我和兰枝要跟去。钱大官人一家子老小男人,都是玩丫头的人。”

凤鸾湿润了眼睛:“你起来,我不让你走。”她带着桂枝出来,对老汉客气地道:“我们工钱是按月给的,几曾不给过工钱?”

老汉不听的时候,还坐着喘气,好似出水的鱼。听到这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跳起来去揪桂枝:“我打你这个不孝的,这个月的工钱你贴给哪个?”再疑神疑鬼去看来安,又骂来安:“你这个白脸的,就很像。”

来安很想回骂:“你才说过自己是曹白脸儿,”因为他是桂枝的爹,来安就忍住没有骂,只张开双手又去拦他。

“这钱我要自己留着,家里又不缺钱,姑娘现缺钱用,我要备着给她急用,你等上一个月又怎么样?”桂枝躲在凤鸾后面,也和自己的爹吵。

老汉闯不过来安,气得一跺脚,在地上坐着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大哭:“养你这么大,你挣钱是给家里的,不是给什么姑娘的,哪里来的姑娘,你姑娘嫁在山西,那才是你姑娘。”

门口吵成一团,凤鸾劝着桂枝把钱拿出来:“给你父亲带回去,”桂枝拼命摇头:“不给,”再伸头对老汉道:“以后的全不给,我要自己留着办嫁妆,才不会听你的,去什么钱家当丫头!”

“人家不是要丫头,人家是要小,给好多的铜钱使。”老汉泪眼汪汪,又来上一句。桂枝气得大骂:“不走,我不会回去,等家里难关过去,月钱以后只给一半,余下的,我自己要留着用,哪一天我出门子,也不问你们要嫁妆。”

☆、第二十九章,对拿不出嫁妆来的担心

面对这一幕,凤鸾庆幸自己见到郭老爷子,更感激郭老爷子答应帮忙。当然这些事情,还要进去和父亲商议,请他拿个主意出来。

她先劝住桂枝不要吵,再对着大哭的老汉柔声道:“大爷,您不要哭。您放心,我们家没有晦气,有一时的遭灾,也很快就起来。我才带着桂枝出去,就是去郭家对老爷子求助,郭老爷子已经答应,你不信,过上十天半个月再来看看。”

桂枝喜滋滋儿:“姑娘你说得是,这话呀,我要先进去说一说。”她跑进去了。来要钱领人的老汉对桂枝进去的背影看看,再对着怒目的来安看看,才对凤鸾泣着道:“钱大官人家里,三少爷今年中了秀才,人家要纳小,你不给我人,又不给我钱,我让钱家出票子,让衙门里来抓你。让你到公堂,让你挨板子,让你们家更晦气,我告诉你。”

不放心半路又回来的桂枝,气得让凤鸾进去,再叉腰站在来安身后,对自己父亲道:“去吧去吧,只要你有这本事!无事就会拿大话吓人,卖女儿你太狠心!”

说到拿话吓人,桂枝也道:“秀才算什么,我们姑娘才去的郭家,人家是五品官,”翘一根大拇指出来量量:“五品官知道吗?这城里再没有比他大的了!”

凤鸾很感动,又有些想笑,忍住笑劝桂枝把工钱拿出来,好劝歹劝,桂枝才拿出一半工钱来,老汉拿到钱,且走且嘀咕着骂,这才算走开。

这一番动静,又把几个无事的邻居惊动出来。有事的邻居,对于周家门上不时的吵闹,已经习经为常。

陈老者站在自己门口,对凤鸾笑一笑:“过去一件是一件。”凤鸾感激地对他们行一个礼:“您说得是。”

推着桂枝进去,来安扫干净门口关上门,又对着那紧闭的门扮个鬼脸儿,左右无人来上一声:“哇呀呀!”

心里这一口郁积的气,这才算扫出去。

周士元听到回信,喜欢得气色大好,拍着双手道:“好!好!”对女儿欣慰地看一眼,周士元问她:“约下哪天?”

“郭老爷子让我回来问父亲,他问过父亲的伤,说最好父亲出面,要是不行,就抬您过去。”周凤鸾说过,周士元道:“这是理当的,我应该也在。”

凤鸾和母亲说话:“我在郭家听到郭公子呼痛,母亲,咱们给不起什么了,我想着病人胃口不好,下个热汤面反而爱用,我想给他送些自己做的吃的,又怕被人误会。”

周士元想想,对妻子满面羞愧地道:“要说郭家来提亲,我是脾气急躁了些,不该骂那媒婆。如果郭公子是好的,这亲事当然是天上难寻,就是他现在是废人,”

顾氏含笑打断:“快别再说这话。”周士元一笑收往话:“他要好了,我也觉得咱们攀不起。郭老爷子是个响快人,他答应下来,就不会藏私。这样,让凤鸾儿每日做些吃的,让别人送去吧,就说是夫人做的。”

再来夸凤鸾:“你每常做的,我就很爱。郭公子是病人,要么他喜欢,要么他不喜欢不用,咱们的心意到了。这几天,要好好的见一见礼儿,不能让郭老爷子看着咱们不好。”

凤鸾回来时心中犹豫着这想法,见父亲说好,轻快地答应一声:“我这就去做。”郭老爷子的仗义,凤鸾早就想到她亲手做的饭,也许郭公子胃气会开。

生病的人,就是怕不能吃饭。不吃饭,就没有力气来抗病。母亲顾氏虽然也持家,有一些东西,凤鸾是天生就做得好。

当然,只限有一些。

不一会儿,去到厨房的凤鸾做好装上盒子,兰枝捧着,来安陪她,两个人送到郭家来。郭朴在房里才结束褚敬斋的扎针,浑身上下全是痛汗,好似从水里浸过。

出汗这么多,人虚空肚子里正饿。听房外有人说话:“老爷说无以为报,又说公子病中,一定胃口不好,我们家奶奶亲手做的,送给公子开胃气。”

兰枝说过,打开来给郭夫人看一看。只隔着一道门帘子,郭朴闻到味儿,有些馋涎上来。对长平看一眼,长平出去对郭夫人低声说一句话,接过来往房中来给郭朴看。

临安把铜镜高捧着,睡着的郭朴见是一碗软软的京挂,上面飘着油花葱花,几个大海米,一点儿蒜,再就没有别的配菜。

油花金黄,葱花碧绿,海米红通通,京挂雪白,光看看就是漂亮的。上面淋的有香油,拌了一点儿醋,再加上蒜泥香气,北方爱吃面的人,吃过这样面的人会知道,是扑鼻的香。

郭朴示意长平喂给自己,吃了一半,又忧郁上来,他每天排出去很难,全仗着吃药物。一想到这里,他不肯再吃,摇了摇头虽然还觉得香,一口不再肯用。

长平出来见郭夫人,兰枝已经回去,长平不无欢喜:“公子今天吃得不少。”郭夫人笑一笑:“这不是什么难的,只是咱们没有想起来。”

从郭朴回来,给他的是补药参汤,哪有人想到下一把软软的京挂,只放上这些,他倒能吃下去。

给他做清淡的粥,也是想尽办法在粥汤上下功夫,鸡茸熬就的高汤,鱼泥熬就的好粥,全是这些。

就是正常的人,偶然清淡一顿,也会觉得胃口好些。

郭夫人直觉,认为是周凤鸾做的才是。郭朴在房中也问长平:“这是周家谁做的?”听到是周夫人,心头有一丝失落。他想起来白晰,双颊还有一点儿嘟嘟的圆润,好似小孩子那婴儿肥一样的周姑娘,要是她做的,肯定就更美。

青年人更有男欢女爱的情绪,郭朴睡在这里无事就是乱想,想到周凤鸾也不奇怪。他心思只有凤鸾身上一转,就又去想汪家和曹家的女儿。这两个人是相见过的,当然她们全不知道。汪家的姑娘瓜子脸儿,曹家的女儿也相似的面庞,全是秀丽的人。

她们中,会有一个在自己不能好的时候,也会一心一意守着自己的人 ?'…3uww'无意中,郭朴又想到凤鸾,祖父虽然答应帮一把,不过周家会如何翻身呢?

要是不能翻身,这位周姑娘也到了出嫁的年纪,拿不出来嫁妆,到了婆家,是会让人笑话的。

☆、第三十章,有志气的周家

过了两天,在城里的酒楼上,郭老爷子起头,请来周家欠钱的十几个人。毛掌柜的也到了,见到柱着拐杖的周士元有些不自然,又有些讨厌。

换了以前周家请客,从来是在毛家酒肆里请,今天这钱不知道是郭老爷子出,还是周士元出。

在场的人没有注意到毛掌柜的尴尬,人人只看郭老爷子。

这是白天,日头从外面进来,有不少自然而然在郭老爷子面上。就是他坐的地方没有光,好似光也会往他那里去。

满面红光的郭老爷子休息得好,又觉得孙子有个好医生,精气神儿自然不错。让小二倒上酒,他先举起酒碗:“各位,请你们来不用多说,大家全明白,今天这碗酒喝下去,有话咱们全是商议着来。”

没有人说不字,酒碗全都举在手中。不能喝的喝一口,能喝的喝下去,郭老爷子上年纪,他只喝了一口,放下来和人开玩笑:“老秦你小心喝多了,回去睡床下。”

凤鸾陪着父亲来,在隔壁和兰枝、来安坐等着,听到郭老爷子这声若洪钟的声音,兰枝对凤鸾道:“姑娘,你真是厉害。”

“是人家好。”凤鸾说得娇滴滴,有几分小女儿家的模样。

隔壁没几句话,就说得很热火。周士元一扫颓废满面红光,主动和毛掌柜的也碰了一下,再次谢过郭老爷子,道:“从我当年跟着您做生意开始,就知道求财有亏,这一次有负各位信赖,不过请各位放心,只要有本金,我一定能再翻身。”

他把希冀的目光放在郭老爷子身上,郭老爷子不奇怪,只是微笑说一句:“你拿什么抵押?”毛掌柜的心快要跳出来,周家还能拿出来什么?铺子还是宅子?

他无意中办错这件事,是他本身是个见利忘义的人,想到周家以后不行了,虽然家里还有铺子和宅子值几百两,可外面还欠人几千两银子。

大家全在这城里,周家有卖宅子卖铺子的打算,要钱的先要挤破门。如果没有郭老爷子出这个头,周家想用宅子铺子当抵押,债主也会蜂拥而来,先要回自己的钱。

宅子和铺子,原本是不够还钱的。现在郭老爷子出面,这就不一样。

周士元目光闪烁,刻意停了一停,把大家面上神色都看一遍,面有得色徐徐地吐出来:“我和舅兄说好,把他的宅子也押上,郭老爷子,可以折银一千两。”

毛掌柜的差一点儿瘫软,他勉强依着椅子坐直,想起来再看别人神色,大家全是面面相觑。周家,来上这一手。而且借的一出口就是一千两,商人肯辛苦,一年两年,利息占着几成,周家花上十年时间,就可以又翻起来。

周奶奶顾氏的娘家,和周家是多年儿女亲家的毛掌柜回想着,顾家也是几代同堂住在一起,是一幢大宅子。

这么说,周士元仗着郭老爷子的名声,打算重新起步,就门槛儿不小。毛掌柜的额头沁出汗,凉嗖嗖地自己先最难过。

郭三奶奶马氏的话“周家得了好,会感谢你作成”的话,像滚雷一样在毛掌柜的心头闪过。周士元性子略有焦躁,是个惹到他,有些像黄蜂尾后针的人。

当然,这建立在他扎得着的情况下。

今天以前,人人认为他不行了,就是女儿亲事,也休想有个好,因为没有嫁妆。他没有儿子,女儿亲事再嫁个一般的人,周家等于倒台。

可现在,酒桌上侃侃而谈的周士元,只让毛掌柜的越来越头痛。生意场上最怕得罪人,怕得罪有用的人。

郭家一插手,周士元立即大变样。毛掌柜的在心里恨郭家,家里有个废人孙子,眼看着自己家里的钱无人继承,居然还有闲心,管到别人的头上去了。

眼珠子滴溜溜转的毛掌柜的,不动声色用眼角打量郭老爷子和正高谈阔论的周士元,难道真是周家的女儿送给了郭家那废人 ?'…3uww'

他心底陡然有一个主意,郭家肯出面,这里这些人才没有把周士元余下的铺子和宅子瓜分。要是周家拿不出抵押来,郭家是不会做亏本的生意,不可能主动出银子。

错事,有时候是一件接着一件。这一场酒喝完,毛掌柜的心里有了主意。大家分开时,毛掌柜的甚至满面笑嘻嘻,和周士元打了一声招呼。

走开没有几步,身后有人拍自己,看一看,城里熟悉的吴掌柜。几步拐过转角,吴掌柜的喷着酒气,小声道:“他不怕再亏?”

众人心里,都以为周家再也借不出来钱。

毛掌柜的故意道:“听说他们家姑娘往郭家去了几回,”再附耳道:“说看的是那个废人。”

“扯蛋!郭家再不行,也不要他们家。”吴掌柜的有亲戚在邻县,又有两个亲戚嫁到郭家别的房头里,他有些风声:“就是男人那物件儿不行,郭公子也顶着个五品将军衔,让我告诉你,郭家马上要有喜事,郭公子要娶的是汪家和曹家。”

毛掌柜的惊的比刚才酒桌上还要惊:“哪个汪家和曹家?”“还有哪个,就是那两家呗,郭公子这爬不起来,还要娶这样的人家,要是爬得起来,哦对了,他爬得起来时,亲事是订到京里。”

吴掌柜用自己的胖手拍拍毛掌柜的:“老毛,我为你担心,老周起来,一定恨死你!要说周家的丫头,生得不是挺好。”吴掌柜的嘻嘻哈哈笑了一阵,和毛掌柜的分手。

毛掌柜的愣在当地,脑子里还沉浸在郭家的财富上。郭家据说有上十万两的银子,是他们这些人一辈子不敢想的。

而汪家和曹家,也都据说有几万两的家财。也是毛掌柜的不敢想的事情。

“我呸!一个废人还要娶这样的姑娘,依我看,胡乱买一个配上罢了。”毛掌柜的嫉妒得眼都红,汪家是独女,成这样的亲事,明摆着以后家财全是郭家。毛掌柜的就没有想到郭家这一房也是独子,汪家也有可能是赢家。

恨来恨去,毛掌柜的又恨上周士元,一定是他女儿去上门拉拉扯扯不清楚,才说动郭老爷子。我呸!人家爬不起来,也要娶有钱的主儿,周家的丫头,算了吧!

小声骂着,毛掌柜的也不回家,直奔一条小巷子而去。开酒肆生意的,遇上醉汉闹事的多些。毛家敢开酒肆这些年,也认得一些地痞。

这城里有名的毛蛋,因为太捣蛋有这个名字,时间久了,外号渐成名字,是毛掌柜的远房兄弟。他直奔毛蛋家里而去,毛蛋正好在家,毛掌柜的一把拖着他往房中去,紧张无比地压低嗓音:“你说你三教九流,个个都认识?”

“就是山大王我也认识,”毛蛋坏笑着:“堂哥,你有麻烦事了?”毛掌柜的郑重对上毛蛋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地契,山大王们肯抢吗?”

☆、第三十一章,对付周家

毛蛋是个机灵的人,当地痞的脑子转得快的也多,不然坏主意不会一个接一个。他对着眉毛拧着,面色阴着的毛掌柜端详端详,觉得他今天说话不一般。

“抢地契没屁用!”毛蛋隐约觉得这里面有说法,大大咧咧哈哈笑着反驳毛掌柜。毛掌柜手发抖,人哆嗦,面色沉得好似阴沟里的臭水,他心里的话说出来以前,要再想一遍。

周家真的又能起来?这城里也有几家和周家相似的,主要是再也借不出本金来,只靠着小铺子度日养病养伤,挣的钱只能勉强度日。

周士元遇劫,在当时这城里传得沸沸扬扬,各种流言不仅全是同情,也有私议为周家盘算,说未必能好的。

毛掌柜的这些话听得多,就担心自己以后成为周家无事就借钱的对象。而且聘礼下得不少,是遂年送去不少东西。毛家没有下太多的现银,是想着周家再怎么样,不会把女儿聘礼的东西拿出去当掉花用干净。

周家是独女,百年以后这些东西还是毛家的。

不想出了事,毛掌柜的对周家底子很清楚,如果不把聘礼要回来,周家肯定会用这些东西来还债,生意人不到最后,不会抵自己的铺子,再说铺子只值数百两远远不够。

还过债后,周士元要另外能借贷还好,不能借贷,只能问毛家来求。

精明过了头,眼里只有钱的毛掌柜,为免自己送的聘礼就这样没了,他狠心退亲要回聘礼,周士元一怒之下退亲,所欠债务大多欠着,才会有凤鸾受煎熬的一出。

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在,想也明白周士元重新翻身,不会对毛掌柜的客气。事情没有多久,眼看着周家要成一个仇人。毛掌柜的紧紧抿着嘴,在毛蛋好笑的催促下,一字一句告诉他:“周家又要起来了。”

毛蛋不用解释就明白,他是个标准坏人,毛掌柜的酒食养着他,为防别的地痞上门闹事。周家的事情一出来,毛蛋也是上门说周家坏话,让毛掌柜的赶快把聘礼要回来的一个。

现在这样说,毛蛋粗壮汗毛丛生的手指拧着自己下巴,皱眉道:“他居然还能借到钱?”毛掌柜的阴森森:“借得到。”

“那好办,让那些债主上门要钱!”毛蛋大手一挥:“霍掌柜的,施少官人那里,我寻常见到都会敲打几句,霍掌柜的说他也日子艰难,我只要再上门说几句,他就会上周家去要钱。”

毛掌柜的冷冷道:“他不敢去要的!”

“为什么?”毛蛋不相信。

“借周家钱的,是郭老爷子。”毛掌柜的说出来,自己先觉得很是疲倦,怎么会这样!毛蛋吃一惊:“不会吧!”再一想:“周士元以前是跟郭老爷子,不过那足有二十几年,这城里足有十几家是跟过郭老爷子的,郭老爷子哪里帮得过来!”

毛掌柜的冷笑:“周家有迷魂药,郭老爷子就肯帮了。”毛蛋咧开嘴一笑:“什么药这么管用,我也弄一贴来用用。”

“哼!周家的女儿,小模样生得水灵。”毛掌柜的只这么一说,毛蛋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我明白了,”他坏笑着:“是贴的郭大人吧,郭家那个大人,哼,以前管过我的闲事,学几手好拳脚,我打不过他,只能心里暗恨他!这报应来了,他打了老子,还骂我为非作歹,老子好好站着,腿脚利索着,他听说起不来,那物件也不行。咦,周家的丫头,倒愿意这样的人!”

一口闷气在毛掌柜心里提起来,乌乌沉沉,把他心眼儿无一处不罩到。心里这样闷,人好不到哪里去,毛掌柜的愁眉苦脸:“郭家还不要她哩!反正她上门去了几次,又送这个又送那个,我店里伙计有个亲戚有郭家雇工,说周丫头上门,见的全是公子。”

又把自己亲眼看到的告诉毛蛋:“那天郭夫人不在,郭老爷子没回来,家人引她进去,难道见管家娘子!”

“你说得也有理,要没有吹风的人,郭老爷子凭着什么,一回来就管周家的闲事。”毛蛋觉得自己明白了:“不能让他起来,再起来就是和你作对的人!”

毛掌柜的咬牙:“还有周家那个丫头,我是不恨她,还满心里可怜她,”说着长叹一声,一脸自己是好人的表情:“可是没有办法,我拖不起这样破落的家。我这心里对她这样好,她坏心一出子接一出子,贴上郭家不要脸面就贴吧,又顺手把你侄子又捎上。”

两滴子浊泪从毛掌柜的脸上滚落,他用自己手掌抹去,对毛蛋泪涟涟:“你侄子为着她,见天儿偷店里的银子,”

毛掌柜的不会对着毛蛋说实话,他觉得儿子再这样下去,为凤鸾偷家里银子是迟早的事情。他狠求毛蛋:“你是他叔叔哩,你得帮我出个主意,退亲退亲,要一了百了才好。”

“你放心,这事全包在我身上!”毛蛋吃了毛掌柜多少酒食,遇到这事他拍着胸脯应承,干坏事,对他就是本分!让他做好事,估计是他的煎熬。

胸脯拍得“啪啪”响过,毛蛋嘿嘿笑,搓着两只粗手放软嗓音:“办这事得人手,去请山大王抢地契,他们没好处。地契是有主儿的地,官府里有四至老帐本儿,火烧了丢没了,到衙门里按着四至查出来重新丈量就成。,嘿,这不是金银珠宝,抢到手里就是钱。”

毛掌柜的从怀里取出一锭十两大银,沿着原色没漆的木桌子,推到毛蛋面前。毛蛋一见银子眼睛就发亮,嗓音更放软:“大哥,你我兄弟不是外人,主要是外面兄弟要银子,再说山大王们眼眶子大,”

瞠目结舌过,毛掌柜的又取出十两银子,银边儿光滑的元宝,和刚才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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