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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养成攻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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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非心里又来气又打鼓,“好啊,你跟那小妞有本事就再能耐一次,去告发我啊,谁怕谁啊!”
  吴非与天皎之间是有宿怨的,这仇怨要追溯到五年前两人共同参加湘沙卫视主办的“最in男生”选秀大赛,那时节正当各地电视台选秀比赛火热进行,民众对这类节目追捧不已,天天追着电视关心选秀盛况,全社会共同陷入了一场全民造星的狂热迷梦。这些被批量生产的选秀明星除了当时引起一时的热闹与话题外,很多人不久就沉寂无声,再也见不到踪迹了,但也有极少数幸运儿持续人气不坠,发展越来越好,并最终转型成功,摆脱了选秀明星的短命运道。
  天皎是其中脱颖而出的幸运儿之一,当中经历了多少艰辛曲折,只有他和顾恋清楚。
  五年前,天皎才16岁,与在舞厅打工认识的吴非一起凑钱参与“最in男生选秀”,两人开始时都很顺利,一路绿灯进入了三十强,吴非和天皎深厚的哥们友情也成了该选秀节目的话题之一。当分决赛中两人之间必须有一个下场时,竞争终于体现出了其固有的残酷性。
  吴非以吉他演奏才艺和风趣的言谈见长,长相普通,自称“非帅哥”颇有些自嘲的味道,也受到了一些观众的喜欢,能够进入三十强已经是很好的成绩了。而天皎那时嗓音条件好,长得酷帅十足,最重要的是他年纪小,双亲离异的身世又惹人同情,举止上轻狂一些也被看做少年心性,深受评委和观众喜爱,三十强的时候,天皎的人气就是选手中的佼佼者了。吴非知道自己绝对竞争不过天皎,嫉妒之下,动了歪念头,出现了一些反常举动,引起了当时正好在电视台做杂工,负责对选秀选手们的训练进行监督的顾恋的注意。经过观察,顾恋发现吴非竟然在跟一些不知哪认识的小混混待一起,商量怎么让天皎发生丑闻而退出选秀比赛。吴非想借机会约天皎去酒吧喝酒,让两个小混混挑衅天皎,最好双方大打出手,而自己事先报警,让天皎被抓进看守所被关一段日子,希望以这样的方式赢得自己在选秀节目分决赛中留下来的机会。
  顾恋思虑再三,一时不忍,私下与天皎商量,并将计就计,利用了吴非的这个计划。在吴非找来的小混混挑衅殴打天皎时,天皎死不出手,顾恋则及时报警,民警出现抓住了那两个小混混,审问之下这两个小混混很容易就供出了一切。吴非也顺理成章地葬送了自己在比赛中的所有荣誉。在顾恋的策划下,天皎借由此次事件陡然成为此批选秀选手中最具话题性的人物,他在镜头前对吴非的所作所为没有多少谴责,只是担心吴非的处境而声泪俱下,集所有同情与宠爱于一身,风头一时无两。顾恋和天皎之间的合作,也就是从这时开始起步的。
  天皎如此记恨吴非,不仅仅是因为吴非竟然想设计陷害他,如果换成是别人,他大概不会如此痛恨。父母离异无人管束的天皎将吴非看做是自己的大哥,视如亲人,没想到第一个动了背叛念头的就是这个所谓的大哥,那是他的人生中最难以接受的背叛。时至今日,他也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报复到吴非的机会。天皎无意间听一个当初同是该选秀比赛出身的小艺人提到,在若兰商务会所看到吴非在做固定歌手,然后接到了若兰会所的邀请的天皎就决定怎么也要来看一看的,而不关心酬劳是多少。
  吴非不知道自己现在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惹得天皎更想要报复。
  天皎舔了舔嘴唇,看向仍旧牢牢地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的舞伴姑娘们,回头询问跟在自己背后一头雾水的钱洪,“就是吴非要替我做热身场的歌手?”
  钱洪点点头。莫小语不明所以,直觉天皎这个样子不太正常,生怕会出什么意外又无可奈何。
  “这些美女们是为我伴舞的么?”天皎看看众位姑娘。
  “我,我是跟吴非对唱的。”其他姑娘都点头,唯有一个姑娘怯生生地回答。
  “你叫什么?”天皎温柔地发问。
  “祝薇薇。”
  “那好,薇薇,我希望你跟我对唱,你愿意吗?”天皎执起祝薇薇的手,彬彬有礼地行了个吻手礼。看得周围一干妹子们羡慕得眼睛都要放光了。
  “好,好。可,可,我们经理说不能跟你唱,只能给你伴舞的。”祝薇薇结结巴巴地说,满脸幸福得快晕过去的表情。
  “一切以我的意愿为准。”别有含义地投以正欲开口制止的莫小语一个威胁的眼神,天皎胸有成竹地说,“我只有一个条件,跟我对唱就不能跟其他人唱歌了喔。你可以自己选。”
  “这样真的可以吗?”祝薇薇向钱洪看了一眼,得到了钱洪的肯定。钱洪的责任就是要照顾好天皎这尊小佛,只要他肯唱歌,怎么唱,跟谁唱都没关系。
  “这样还要考虑吗?”天皎的保持着笑意。
  “董天择你可真不要脸!”吴非明白了天皎的用意,他是要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尤其是在他想竭力讨好的这些姑娘们面前让自己颜面扫地。
  “可是,吴非的歌必须要男女对唱的,……”祝薇薇还有些疑虑。
  天皎的脸色冷了下来,不耐烦道,“那我还是请其他人好了……”
  “不,我同意,我就跟你唱,不跟吴非唱,一直都不跟他唱都行!”祝薇薇抓住了天皎的手。后者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那么,伴舞的美女们呢?”天皎向一干蠢蠢欲动的其他姑娘们也发出了邀请。
  “我们本来就是要给你伴舞的。你想要我们不给吴非伴舞,我们又有什么好处呢?”一个姑娘大着胆子问道,目光露骨,看起来像是伴舞中领头的。
  “一顿宵夜怎么样?”天皎凑近她,在她耳边轻轻道,“以身相许也未尝不可。”
  莫小语担忧地看着天皎,更担忧的是自己多灾多难的前途,以及钱途。
  “我叫方琴。给我记住了。”方琴转头对吴非笑笑,“对不住了,吴哥,今天你还是一个人在舞台上唱歌吧。”
  吴非气得脸都扭曲了。天皎成功地将他仅剩不多的自尊狠狠地践踏在了脚下。

  ☆、第44章 印氏家族

  第44章印氏家族
  若兰商务会所的总经理办公室内。
  印容玉陷于宽大的座椅内,翘起二郎腿,随意地翻阅着朱骏递送上来的周年庆典派对宣传册,桌上还有一堆公司年度报表和计划活动方案。朱骏低眉顺眼地待在一边,目光在印容玉油光水滑的高帮长筒皮靴上逡巡来回,从那光亮明鉴的鞋头上似乎能看到自己不时冒着冷汗的战战兢兢的模样。
  印容玉把手上的文件往大班桌上一扔,“我三哥品味不高,就知道砸钱,把个会所搞得像个中西混杂的博物馆一样,不伦不类的,不过呢,东西都是贵东西,也算迎合了一些人非贵不可的心理。可你呢,”印容玉对朱骏撇撇嘴,“请了这么廉价的人过来,把会所唯一的特色都搞降格了。”
  “天皎可是国内近年最出风头的明星,……”朱骏如遭雷击,没想到自己的苦心企划的活动方案在印容玉眼里不值一提,连忙想解释。
  “所以我才说他廉价。”印容玉没让朱骏说完,在桌子上拍了一下。朱骏识趣,不再说话。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两下,若兰商务会所的客户经理司马辉探头进来汇报,“容少,你所说的那位香港客人已经到会所了,可是他不喜欢指定的包间,自己去了六楼的ktv包厢。”
  印容玉一听,神色一凝,立即起身,随一位工作人员带领着匆匆而去。
  “朱经理,给。”司马辉抽了张面纸递给朱骏。
  朱骏接过来擦了擦。“多谢司马兄及时给我解围。”朱骏感激地望着司马辉。
  “习惯了就好。这印家七少一阵一阵的,听说也没那么难说话,只要把他哄开心了,什么都顺着他就行。你也不用真把他看得有多重要。”司马辉是熟人介绍给印全贵来此工作的。此人接近五十岁了,从小不学无术,又没本事,喜欢胡混度日,娶过一个老婆后来离了,至今没老婆没孩子,只身一人,眼看年纪大了才靠着跟印家的熟人沾亲带故,谋个比较稳定的职位,江湖历练丰富,对印家许多内情知道得比印家企业的一些高层都清楚许多。
  “这话怎么说?我听印总说他这个弟弟连印家大哥都要让他三分?”朱骏听说的都是表面一些情况,看司马辉深不可测的笑容,立即谦逊请教,“司马兄你可要多教教小弟,怎么才能把这位小神给哄高兴了?你看他一来就对我请的天皎那么不满意,是不是很危险?”
  “老弟你别怕。”司马辉被朱骏尊敬的口气弄得很舒坦,也放肆起来,搭上他的肩膀,叫他为“老弟”。“没关系,没关系,要说得宠,表面上是这个七弟最得宠,可实际上呢,也是这个七弟最没地位。印家的产业多有多大?除了总部在山西的老本行煤矿及运输业,十年前他们就出省在全国各地搞投资了,内蒙古都有矿业和庞大的运输资源,财大气粗,不光投资,还自己办了各种公司。老大还是守着煤矿运输集团,掌握全家族的经济命脉;老二死得早就不提了;老三管理印家投资开办的娱乐场所;老四从政,官至省厅级,听说有可能往中央部级升;老五搞一般性的实业,开了服装集团;老六跟着老大混,开发煤矿下游产业还想插手石油、钢铁,国内不好弄资源就把脑筋动到国外去了。这些年,听说老大还尝试性地搞了些房地产生意……”司马辉对朱骏侃侃而谈,对印家的一些情况如数家珍。
  印家在国内商业圈里属于低调神秘的存在,家族产业中没有直接的上市公司,控股一些大型公司也是通过各种中间渠道,相当隐匿。外界对其知之甚少。翻开任何一本商业杂志,历数名企业家,没有印家一席之地。但印家的经济实力确实存在,不容小觑,其家族产业的庞大足以藐视国内公布的各种富豪榜上的所谓富豪。
  印家财富的开创者印土墩生于上世纪30年代初,出生富农,历经磨难,改革开放之前就曾多次偷偷摸摸投机倒把,打点好本地干部,改革开放后倾尽家财自己搞起了小煤矿,赶上了政策东风,加上脑袋灵活,天生做生意的料,一步步把生意做大,直至拥有无可撼动的地位。印土墩发财后已经五十多岁了,苦了大半辈子,而跟着她同甘共苦的老婆得病死了。像是发狠要把前半辈子受的苦都弥补回来一样,印土墩私生活放荡,包养了众多小情人,但从没有娶她们的心思。除了他与老婆生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其他几个儿子都是他的情人生的。在这些情人中,印容玉的母亲地位是最低的,原本就是风月场所的人,跟印土墩共度了一夜居然中奖,生了印容玉,经亲子鉴定后确认印容玉是印家的种,才得以获得一个被供养的名分。其他兄弟的母亲好歹也是良家妇女出身,贪图钱财跟着印土墩,但印容玉的母亲则是实实在在的不良妇女。是以,司马辉说印容玉在家族中并不受重视是实情。
  印家老大印全富十几年前就开始接手父亲印土墩的生意,锐意进取,将家族产业的商业版图进一步扩大,发展成为实质性的商业帝国,并且拥有绝对的权威,几个弟弟都在其牢牢的掌控中。除了印容玉,印家其他几个兄弟或多或少都会掌管家族中的部分产业。但也正因如此,印全富在某些方面更器重这个最小的没有实权的弟弟。现在几个兄弟对印容玉的客气其实都是源于印容玉身后的印全富。但是印容玉本身也确实有两把刷子,长袖善舞,这些年在上流社会交游广阔,什么人都认识,消息渠道很多,加上印全富的纵容支持,出手阔绰,成了各时尚派对大受欢迎的花花公子,很多事有了他掺和还就办得成,办得快,原本对他的戏称“容少”就渐渐变成了尊称,认识的不认识的,家里家外的熟人都叫他容少。
  将这些个中缘由说与朱骏听了后,司马辉掏出一根烟来,抽了一口,慢悠悠道,“当然,我不是说你要看不起印七少,毕竟,他是印家的人,印总是他三哥,派他来视察业务,你不小心应对也是不行的。哥们我先去伺候客人了啊。”说完,司马辉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朱骏一个人留在办公室,回想了下司马辉的话,半天才回过味来,这不等于什么也没说吗?谁要知道他印家那些神神道道说不清的家事啊,他现在急需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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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兰商务会所总占地数千平米,除了拥有高级会所必备的数十间vip兼具餐饮、商务、会议功能的包间,开辟了酒廊、雪茄吧、红酒坊、生蚝吧、宴会厅、正餐厅、画廊、点心吧等特色空间外,还拥有一个贯通5楼和6楼的豪华舞池,中央一个圆形的可升降舞台,平时经常会有一些主题演出,6楼的ktv娱乐专区围绕舞台有一些包间,既能封闭门窗唱歌,也能打开落地窗直接观看舞台上的演出。
  据说该会所可同时容纳超过千余位宾客就餐和娱乐,以全方位的向高端客户提供最顶级的精致服务为宗旨。
  生蚝吧里,据说都是当天从海岸渔场空运过来的新鲜牡蛎置于水晶托盘上,在莹莹的碎冰堆中显得莹腴可爱,品相诱人。一旁用来挤兑调味的鲜柠檬汁散发着清新的香味。
  紫色水晶的古典吊灯下,辰星坐在椅子上,眼光没在眼前的牡蛎上停留,捧着红酒,眼神在无序地散落在天花板片断的仿古油画之间来回,看得出神,姿态休闲。
  现下没什么客人,周围很清净。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种清净,在平时是不允许这样的。但是当餐厅经理看见来人,脸上立即露出尊敬的神色,没敢说一句话。
  来人匆匆在辰星面前坐下,显出抱歉的神色。“让你久等了,有点事耽搁了,我们上司派了他的弟弟来检查工作,不好对付啊。”
  辰星笑笑,“没事。这里环境挺好的,听听音乐,吃吃东西。”
  “这个,辰星,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总觉得对不起你。其实,按照你的条件,现在的那些艺人哪个能比过你……”朱骏对辰星总觉有所亏欠。
  “别这么说,我没觉得有什么。”辰星微笑。
  “当年要不是你,我这辈子可就真被毁了。现在在这里混混日子,正好要办个庆典派对,我是第一时间想到你的,但被上面否决了,说怎么也要请个有点名气的,还说最好请一线女星范雪冰那个级别的,就他这点预算哪够啊,要不是天皎有兴趣答应来,我这就又失业了。……”朱骏诉说着苦衷。
  辰星点头倾听。
  见辰星满是理解的神情,他顿了顿,试探性道,“辰星,节目我已经给你说过了,先是吴非唱两首,接着你上场,一首也好,两首也好,他是暖场前奏,你是为天皎暖场。”
  辰星点头表示知道。
  “唱什么你都随意。你想唱什么歌?要不这样吧,你唱你的成名作《请让我爱你》,这歌好多人会唱,不少人都熟悉呢。我把你的所有歌都录到我们ktv点唱系统里了,这歌的点唱率还挺高的。”朱骏有些讨好似地说。
  辰星表现得相当随和,没有异议。“《请让我爱你》?这歌也算久违了。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在正式场合唱歌了。”辰星就是有点担心。
  “这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安排彩排。伴舞的姑娘们事前也都训练过你那歌的舞蹈,能配合你。”朱骏立马说。
  辰星看看表,“那我们现在就去?”
  “那好,我们现在抓紧时间去排练一下,天皎已经到了。”朱骏看看表地说,“正好我也要去看看天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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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谧的ktv包厢内。
  电视画面上,播放着某位女歌手的mv,歌词流淌过屏幕下端,但是无人演唱。
  “给你准备了餐厅包间你不去,非要来ktv,这么喜欢听歌?”印容玉开门入室,对着沙发里上半身**横陈的纹身男子说道。
  (题外话:今天农历八月十五,各位中秋节愉快!)

  ☆、第45章 宜姐谜踪

  第45章“宜姐”谜踪
  上身**满是纹身的肥墩墩的男子见印容玉进来,立即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的横肉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哎哟,容少来啦。”
  印容玉皱眉,“肥佬爷好兴致啊。”
  “肥佬爷”,真名仇兴佬,出生香港,做些上不得台面的生意,什么有钱赚就做什么,虽算不得富豪,但涉足过许多地方,东奔西跑,在东南亚一带与不少国家的华人底层人士交好,人缘之广不可估量,近些年主要混迹于香港和深圳之间。普通话说得很不错,没有一般香港人说普通话时口齿不清的毛病。
  “容少说笑了,我这么个粗人,一个人在那么大的房间吃饭,哪里吃得下,还是这里对我胃口点,起码开着机器还有音乐呢,哈哈。”肥佬爷看印容玉的目光,望望自己身上,自觉不妥,也穿上了丢在一旁的已被揉成一团的衬衫。“天气太热,进来之后我就想先脱了凉快凉快。”肥佬爷边穿边解释。
  印容玉挥手,让服务员都出去后,房间里就剩了他跟肥佬爷两个人。
  “少跟我卖关子,我让你查的那个‘宜姐’到底怎么样了?”印容玉往沙发上一坐,迫不及待地问道。
  肥佬爷好不容易把衣服穿上好,印容玉才发现这衬衫不但很旧,不知道几天没洗了,还很不合身,紧绷绷的,把肥佬爷的身材勾勒得更加丰腴肥美。胸前的扣子还崩掉了一颗。他坐下来,咂咂嘴,貌似很为难,“容少,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印容玉从衣袋里抛出一张支票,放在几案上。支票上的阿拉伯数字和大写数目展现的是个容易让人心动的数字。
  肥佬爷看了看,眼睛放出了光,随即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手颤巍巍地,想伸出手又不敢伸的样子,最终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一下子将支票推给印容玉。
  “嫌钱少?”印容玉一恼。
  肥佬爷无奈地摇头,“容少,我不是那种坐地起价不讲江湖规矩的人,这事情要是能办我一定尽心去办,绝不会多要一分钱。”
  印容玉暂且收敛了自己的怒气,看肥佬爷怎么说下去。
  “这个宜姐,来头确实不小哇。”肥佬爷叹口气。
  “到底什么来头?”
  “查不到。”肥佬爷面对惊诧的印容玉,道出结论,“我上次发消息告诉你,查到她表面上是一个泰国大佬的情妇,全名齐嘉宜,跟香港这边的匡义社也有点关系。”
  印容玉默认,在横店时他就收到了这些消息。“光这些消息还是不能确定她的身份,她跟香港的社团到底什么关系?”
  肥佬爷摇头,“查不下去了。我的两个线人出身的兄弟为这事差点被打断了腿还躺医院里呢,打人的到底什么来路连我兄弟都不清楚,你知道,他们是做了不少年私家侦探,黑白两道什么底细多少都知道得门清的。”
  “什么?”印容玉愕然。
  “我两个兄弟那时晚上刚刚跟匡义社的几个小弟套完近乎,回家路上被人摸黑套上布袋打的。那些人个个都是熟手,打人那叫一个熟门熟路,又知分寸,没下重手,也没发出什么声音,完了丢下一封打印的警告信,警告我们不要再多管闲事。”肥佬爷面有忧色,“那俩哥们现在还躺医院里呢。”
  印容玉的手指轻轻敲在支票上,沉吟片刻,又将支票弹向肥佬爷,“那这就做为医药费吧。后来你们又打听到多少?”
  肥佬爷不安地看了看四周,仿佛害怕周围有人偷听,再凑近印容玉,悄声说,“我没查到过那宜姐两年前在香港有跟本地的一些帮派人士接触,只听说,听说,……”见印容玉一记眼刀剜过来,立即补充,“匡义社的老大‘魁头蛇’和几个话事人也都在调查她,但是也没查到什么,只知道她现在在国外,至于是泰国还是日本还是加拿大还是美国,谁也不清楚。”
  “那打你兄弟的人会不会是匡义社的人?”印容玉发问。
  肥佬爷笃定道,“不会,要是匡义社的人,他们不会这么不声不响的,只会明着警告。”
  “这个女人还真不简单。”印容玉冷笑了一声。肥佬爷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印容玉注意到了,催促道,“还有什么话,全说出来。”
  肥佬爷伸手往自己的衬衫口袋里掏了掏,取出一个小塑料袋包装的东西来,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出来展开,是一张看起来有数年历史的纸片,而且似乎是从泰文报纸上裁剪下来的纸张,中心是一则图片新闻,像是一个葬礼的现场画面,人数众多,均是黑衣素服,臂带白花。
  “这是我兄弟通过泰国的熟人找到的,这新闻讲的是泰国一个高官逝世,许多人到他的葬礼吊唁,去了不少泰国国内的名流。你看,”肥佬爷给印容玉解释,指着吊唁人群中的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说,“这是泰国传媒大佬阿迪亚?甘威,经营着除官方媒体外最大的传媒集团,电视台和报纸业都有涉及。这还是他最拿得出手的生意,实际上他也是泰国国内数一数二的富豪和帮派老大,从服务业起家的,哪种服务业嘛,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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