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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养成攻略-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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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然很有些颠倒黑白,顾恋就是看中了辰星此时嘴里喊着体温计不能说话,故意这么对佩月月告状,边说边不时用眼神挑衅地看辰星一眼。
辰星每每实在忍不住要开口,就被老医生一敲打得浑身激灵,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结果,他就只能发出一两个支支吾吾的含混音节,那副委屈不平的模样总算让顾恋心里小小地舒坦了一下。
不过回过头看到床头柜上摆着的那只屏幕开裂惨不忍睹的手机,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明知浸入水里这么久,这个手机多半也没用了,可是辰星的那一脚,简直就是雪上加霜,让手机连容也毁了,就算以后要留个念想,也只能对着这副残破的躯壳,叫人情何以堪,由不得她不对辰星生气。
辰星也感觉自己很冤枉,觉得今天跟顾恋真是犯冲。从早上就开始不对劲了,接着莫名其妙被大群记者追赶,然后被顾恋挟持进汽车,拉到一个荒山僻野的山泉寒潭,又吵了一架,好心拉着她不让她摔倒,却让她把手机甩进了水里,想下水帮她找,又踩坏了她的手机。真是,没一件好事!
两个人这么憋着气,佩月月主动说话也不知道该跟哪个说,只得自己跑前跑后地帮他们把换下的衣服收拾收拾。
顾恋摸起自己的手机,应该是彻底没用了,打开机盖,拿出手机卡和记忆卡,也都是湿透了,在掌中洇出了一小滩水。
手机卡倒是可以重新申请一个,不用改变号码。
记忆卡坏了,里面存储的数据自然也是毁了一个一干二净。要不就从头开始,继续慢慢收集那些照片,或者就是……
这是天意也要自己做个了断吗?顾恋愣愣地看着湿漉漉的记忆卡,回忆不知如何就回到了四年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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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带着天皎刚出道不久,秀星的光环很快消失,选秀节目的选手不过是这个娱乐至上的社会里一种无足轻重的娱乐快速消费品,用过就丢弃,很少有人再想起。而顾恋坚持没让天皎依照惯例签约有电视台背景的皮包娱乐经纪公司,让他们的处境变得更为艰难。
顾恋太清楚这种公司的运作模式,无非是进一步剥削秀星在节目中积累起来的粉丝人气,杀鸡取卵,毫无发展规划,一旦秀星人气耗尽,等待他们的只有黯然离场。虽然顾恋用自己的小聪明避免了天皎被签约的命运,自己也丢了在电视台的工作,对之后的路却完全没有方向。
恰逢此时她听闻传乐唱片公司有意与电视台合作,包装一批具有一定潜力的新人歌手,主要面向选秀节目中出来的选手,对于众多秀星出身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条能够推动他们走上正规艺道路的绝好机会。然而各个候选的选秀选手皆由电视台推荐,因为签约问题与电视台闹翻的天皎即使是冠军,也毫无推荐机会。
眼看天皎又要沦落到重回舞厅打工当小混混,他倒是没所谓,顾恋却把这当做自己人生的第一场大战役,天皎是她手里的唯一筹码,她必须赢才不枉费之前已经付出的赌注。
电视台不肯推荐,那么顾恋就自己带天皎上京去推荐。传乐公司负责选秀节目歌手新专辑项目的主管跟电视台关系很好,对顾恋有所耳闻,印象不佳,因此顾恋必须避开这位主管的耳目,得想办法直接找到传乐公司老总张总,只有他才有可能给天皎这次机会。
通过了解,顾恋知道这位张总对歌手的才华比较看重,不是那种完全罔顾歌手音乐素质而只顾出唱片赚钱的商业人士,算是想在商业中也做好专业的半个音乐人。如果他能够对天皎青眼有加,认可了天皎的歌唱潜质,加上天皎本身的高人气,顾恋有把握这就是天皎扭转命运的最好机会。
在北京奔波数天几乎耗光了所剩无几的积蓄后,顾恋才从传乐公司前台小姐那里打听到了张总的行踪。那时节张总手上有几个比较大型的音乐活动要做,成天不在公司,顾恋装作找工作应聘跟传乐公司的人事部门职员及前台员工套近乎,偶然听到张总晚上要在某高级餐厅参加圈内某大公司的年会,立时记在了心里。
那些天里,天皎喜欢在三里屯、后海那带的酒吧街闲逛。顾恋到北京后整天想着如何接近传乐公司的张总,也没空看着他。
那天,顾恋一个人晚饭也没吃,傍晚时分就早早来到那家高级餐厅门外等待。
这家餐厅位于北京市东城区长安街背后,步行十数分钟即可到达**,毗邻皇宫紫禁城,与繁华的王府井商业街也相距不远,地理位置得天独厚。顾恋看门口装潢的规格便知这里是那种把自己从头到脚全部家当赔进去也吃不起半顿饱饭的地方。
刚入夜,顾恋看到不少车陆陆续续驶入餐厅的地下停车场,其热闹超乎了顾恋的想象。没过多久,顾恋果然看到张总和几个面貌俱是精英气概的男女一道下了车进入餐厅。
顾恋看看身上从服装平价超市购买的已经穿旧有了褶皱的衣服,想着自己若这样贸然找张总定然会令他感到难堪,令他丢脸,便只在一旁耐心等候,没有惊动张总。
顾恋恐怕张总既是来参加什么年会,也是要跟客户谈什么事,自己这副样子出现让他在客户面前丢脸那就是自找死路。可是,如果张总跟客户们谈完事出来,独自一个人的话,自己上前去试试运气,张总应该会比来的时候更有些耐心。当然,也说不定,张总饭后直接跟着客户要去什么地方继续会谈。顾恋知道自己必须见到张总当面跟他谈谈天皎的事情,可也知道,必须抓好时机。她明白今晚未必能等到一个好机会,但只要有一丝可能性,她都不会放弃。
张总进去餐厅一会儿后,天空开始下起丝丝细雨来。
顾恋不能在餐厅门口等待,保安人员不允许闲杂人等待在附近影响客人进出。餐厅门前是一片露天小广场,没有避雨的地方。随着夜色渐深,小广场上也陆续停了许多车。出了广场才是大街,倒是可以进入附近的商场避雨,可顾恋也不敢走得太远,生怕错过了张总的身影。她裹紧了单薄的风衣,站在餐厅大门外旁边花木带的大树下,使自己的冒雨等待的身影陷入不太引人注意的树木阴影里,又可以清楚看到门前进出的各色人等。
等待期间,顾恋听到两个门童闲暇时的对话,说今天的客人格外多,因为今年华悦集团的高层年会就在这里。餐厅门童交流着有多少媒体已经来到后门等着见那些大明星,羡慕在后门值班的同仁有机会与明星接触。
这种高层年会不是所有员工都能参加的,主要是公司中层以上管理人员才有资格入席,公司里的明星大腕、知名制片人和导演编剧等都会到场。公司老总于洛鑫也往往趁此机会大邀文艺界名流,美其名曰加强交流沟通,久而久之,华悦公司的这种高层年会倒也成了京城文娱圈内部一种档次较高的周年定期聚会。
每到此时,很多娱记都会提前打探年会地点,早早蹲守在举办年会的餐厅或酒店的后门等着逮住一两位明星大腕,正门是别想看到他们了。今年也不例外。
彼时顾恋毕竟真正踏入娱乐圈不久,急智、手腕等各方面对比日后都有所欠缺。换了五年后的顾恋,知道了这是华悦年会,定会毫不犹豫地寻机混入年会现场,然而当时的顾恋,只知道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心气傻傻地等待,并不觉得混进现场对自己有多大用处。
这时节正是秋寒渐起,雨丝裹着萧瑟的凉意,慢慢浸透了顾恋的整个身体。这种随风潜入润湿一切的滋滋细雨,最是渗人。
顾恋这时后悔自己没多穿衣服,又想到没带伞的话,穿多了衣服淋湿的话,整个人会更加难受。她冷得不时跺脚,发出了些响动,没料到引起了保安前来问询,看她支支吾吾的样子当即要赶她走人。顾恋只坚持不走,待在冷雨中,承受着保安们怀疑鄙视的目光,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下去。
再怎么困难也难不过她被抓进看守所坐牢的时候。
她反复地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可是全身的寒意更加深重,像是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雨水打湿了顾恋的头发,连睫毛上都盈满了雨水,眼前的世界看上去模糊又冰冷,只有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带着一点温热,被雨水一浸也变得寒凉如许。
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是如此渺小,所以被这个世界忽视得如此彻底。
就是这样,才没有继续输下去的理由!顾恋擦去脸上混合着泪水的雨水,倔强地抬眼,想要坚守自己的目的。
却发现头顶上没有再飘来恼人的雨丝。
“你在等谁吗?”一个脸色苍白笑容如春的年轻男子不知何时来到顾恋面前,举着一把黑伞,话语也温柔如暖玉沁心。
顾恋顿觉眼前的世界一下子明媚柔暖起来。
后来她知道了,他叫于佑嘉。
顾恋一向讨厌下雨天,没有阳光,到处是灰暗的一片,路上水花混合着尘土,肮脏不堪。但是那天之后,当她碰到了雨天,就算整个天空都阴沉得依旧让人感到压抑,脚下泥水四溅的情景仍然不曾改变,心中却会每每涌上一丝缱绻缠绵的暖意。
因为于佑嘉,顾恋不再讨厌阴雨天。
☆、第115章 争战未休
第115章争战未休
雨声淅沥。
于佑嘉伸出手,沾了些雨水,触手冰凉湿冷,彷如这阴沉无垠的天空给人的印象。
“喂,leo,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哎呀!”印容玉皱眉跺脚又甩开一道泥块,背后扎束的长发随之一晃。雪白色的新款名品登山鞋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与泥水混成一色。印容玉感到自己快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到达皋平市后,整整两天,于佑嘉一行人被诸多市领导陪同着走遍了本市各种修缮过的古迹景点和博物馆,经过于佑嘉再三推让说理,才使得市委书记乔致革勉强同意由润美公司人员先进行自主勘察调研,有什么需要再向当地各有关部门提出帮助请求。不过王宏志工作室在皋平市发展规划项目的负责人姜怀是要求一定要陪同的,美其名曰以加强合作协助,同时可随时提供协助,于佑嘉也不好拒绝。
按照市政府的计划,润美公司的正式调查应当由本地几位领导和工作人员陪同,召集数位历史地理专家随行调研解惑,李泽仁导演和王宏志工作室方面都要调入一定人手,再加上要求当地村民带路,七七八八算下来一趟出行就要二三十人的阵仗,就算不需要当地数位领导招待,一个行程负责人还是需要的,几方面的人手统筹起来,还得好好计划协调一番。
这天上午又陪着当地领导参与了一个本地经济发展座谈会,于佑嘉感到再也不能耽误了,午宴结束只留下萧莉娜跟那些人周旋协调,自己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直接带着杨建华率先来到了长平之战主战场遗址之一,秦岭关进行实地观察。
他想轻车简行,印容玉非要跟着来,姜怀一直都盯得他很死,稍感无奈下,于佑嘉不得不带着他们一起。
姜怀提供的商务车带着他们一行数人到达秦岭关坡下公路后,发现无路开车上山,只得把车停在下方,几个人下车沿着条山路小径缓缓爬行。
本来之前天色就是阴阴的,见不到一丝阳光,刚爬至山腰,天就下雨了。好在姜怀有先见之明地让大家人手带了把伞,这时候都撑起伞来,倒没淋到多少雨。由于于佑嘉的坚持,大家边打伞边爬,山坡高度也比较缓和,树木稀疏,除了雨天泥水,小径难行了点,大家也不多时就来到了山坡顶端。
到得坡顶再走一段,于佑嘉就看见了杂草丛生当中的石块废墟,时断时续,连绵数百里。
秦岭关只是长平之战古战场的遗址之一。两千多年前的那场投入百万兵力的大战,其作战范围事实上遍布皋平市大部分地区。皋平市包括周围邻县所在的这块广袤山地古时被称作上党,东部和南部紧邻绵延千里的太行山脉,西部逼近汾水河谷,以其高“上堪与天党”得名,在战国末期是秦赵两国兵家必争之地,长平之战也是围绕着这片高地的归属而爆发的。境内山地嵯峨,河流纷纭,峡谷交错,林木苍茫。
两千年多年过去,站在如今已经空无一人的古战场阵地凭吊,迎着凄凄冷雨,似乎仍可感受到来自遥远时空的静默而沉重的马鸣杀伐之音。
于佑嘉越走越精神,丝毫不见倦怠之意,沿着古时径道边走边看,颇有闲庭信步的兴致。印容玉本来还担心他的体力会吃不消,看这个样子倒是要先担心自己是不是吃得消了。
“长平之战时期,这里是秦兵阻断赵兵退路所修筑的营垒之地,这些石块据说是那时留下的遗迹。”姜怀扶了下一米高的摇摇欲坠的半堵石墙,介绍道。
于佑嘉双目环视,不知在寻找什么,及至来到一处地势比较陡峭的地方,猛然眼前一亮,急走几步。“就是这里。”
姜怀和其他人不解地看他。
“想不起来吗,那个ppt上的封面背景照片啊?”于佑嘉提示道。
姜怀立即恍然。“你说的是我们工作室给皋平市做的初步调查报告的那份ppt啊,图片是我们从能够反映当地风貌的一组实地拍摄照片中随便选的。”
在皋平市领导和于佑嘉的初次会面上,对方向他展示了一份王宏志工作室所做的调查报告,《皋平市:古战场的兴衰荣辱能否造就经济腾飞初探》。ppt的封面背景图是一张实地拍摄的照片,景物简单,意境深远。秋风萧瑟,落日苍茫,半截古城墙孤零零地竖立着。
于佑嘉感兴趣的正是这样的场景。只是那半截古城墙原来不是城墙,是为军事目的所修建的营垒重地。
扶墙而立,举目四望,景色更见雄峻壮丽,遥遥可见西面丹河谷底开阔狭长,东面汾水汤汤而去,群山起伏连为一体,奇山秀水险峻深藏,望得人心也大为舒阔起来。
“于总真是好兴致,千里迢迢就为一睹半截破墙?”姜怀唇角轻撇,对于佑嘉的做派大不以为然。
印容玉不满地答话,“不是说了这次是我们私下先到处看下的嘛,你自己非要跟着来,现在提意见不嫌太晚了么?”
姜怀面色不悦,但也不好反击。于佑嘉的确是说过此行不过是个人私游性质,并非正式勘调。是自己硬要跟着来的,怪不得别人。
“就当是我个人的小小嗜好吧。”于佑嘉不多辩解,招呼着走得还很稳健、没有一点不耐的杨建华继续向前。
印容玉看着于佑嘉继续前进的背影,气闷地又跺脚,找不到发泄的地方,恰好踩着一小片泥水塘,泥泞的水花飞溅出来被甩到了他身后的姜怀身上。
姜怀的脸色比这阴雨的天空更阴沉,却不得发作。
而印容玉的心情,也不比这天色更好。
印容玉原本听说要爬山就没了兴致,可是他有自觉不能不来的理由。中午打算回晋城老家处理下事情,想暂时跟于佑嘉告别一下时,印容玉无意间听到在僻静处接听电话的于佑嘉说了声“谢谢你,巩sir,好,有事再联系。”之后他顿时神经紧张起来。
他早就觉得于佑嘉应该不止是寄希望于自己一个人帮他打听那个香港女人的消息了,难道印容玉查不到,于佑嘉就会停止追查了吗?
印容玉忽然发觉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或者是他一直以来不愿意把于佑嘉想得太复杂。巩sir这个称号很熟悉,十二年前当于佑嘉卷入香港西九龙地区的一宗社团绑架案时,印容玉记得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官就是当时年约三十的巩sir。想来如果于佑嘉跟这个巩sir有某种私人交谊也不奇怪,尽管印容玉跟于佑嘉交往这么多年从未听过于佑嘉还跟香港警局的人有什么联系。
但他不知道关于于佑嘉的事情是有很多,不然也不至于至今仍不是很清楚于佑嘉跟那个香港女人到底有什么牵扯,只能模糊猜测于佑嘉的那宗绑架案跟这个女人也脱不了干系,而这过程中,不知道上天开了什么玩笑,于佑嘉竟然对那个女人牵念至此,对被绑架中发生的所有事情缄口不言。
从警局方面入手调查一个人似乎是更为便利的事情。私人侦探查不到的,警局方面是不是能调查得更为清楚呢?印容玉终于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颇为自傲的消息人脉也有到达不了的死角。印容玉当然不能直接询问于佑嘉跟巩sir有什么联系。
印容玉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于佑嘉接完电话后神态自若地向自己走过来,笑容春风和煦一如往昔。
但是,于佑嘉那清澈从容的神情在他眼里已经愈发难懂了。
既然不能直接询问打听,印容玉本能地选择了更加紧迫的盯人手段,死死跟着于佑嘉,看他到底还对自己隐瞒了什么样的秘密,只要跟着他,总能发现什么的。印容玉对自己善于察言观色的这一点还是有自信的。
因此,当听到于佑嘉下午的行程后,印容玉即使内心大叫苦楚表面上也是一副期待万分的神情苦苦求着跟了过来。
“以往这种运动,你是死都不会参加的,今天倒是跑了这么远,真辛苦你了。”于佑嘉在前面一处坡地停住,像是特意在等落后的印容玉,等他到了面前,笑了笑道。
细细听来,这话里似是有点冷冷的揶揄。
印容玉突地打了个寒颤,他知道这不是由于阴雨天温度骤降的原因。他仔细看向对方,于佑嘉的笑容依旧是真诚温煦,看不出一点敷衍。
目光落在于佑嘉泥水污溅不比别人好多少的裤脚管上,印容玉大大咧咧地笑,“你还有心情笑我?你的样子也挺狼狈的。”
“我没有想笑你。”于佑嘉于佑嘉收了自己的伞,走过来扶住累得气喘吁吁的印容玉,“难得轮到我照顾你一次感觉还不错呢。”
其实印容玉的体力不至于这么差劲的,只是他早就习惯了在干净舒适的练身房里锻炼,此外没有特别多的运动爱好。而且最讨厌这种天气下步行爬山,阴雨沉沉,长发也感觉黏糊糊的,整个人都觉得没精神,样子也就显得特别萎靡不振了。
微怔了数秒,印容玉微笑着顺势搭上于佑嘉的肩膀,将伞整个向于佑嘉那边遮挡。
“我们有多久没有这样共伞而行了?”印容玉好心情地发问。
“好像是很久了。”
“四年了。说起这个我想起来,那天你把自己的伞给了顾恋,只好我们共撑一把伞了。”
“顾恋?”
“是啊,你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雨天。”
“你怎么记得比我还清楚?”于佑嘉淡淡地笑道。
印容玉却能感觉,于佑嘉的肩膀震了一下。他不是完全没有触动的。是的,四年前,是于佑嘉刚做完了骨髓移植手术从生死之地堪堪而回的时候,那对他而言并不是一段好的回忆。那时他急需一个契机重新出发,顾恋正好出现在他眼前。
顾恋?等等?对啊,顾恋。与其于佑嘉一直对那个香港女人一意孤行,不如……印容玉脑中忽然闪过一个不是很明晰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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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关之行后,应姜怀之邀,于佑嘉顺路又去了一趟王宏志工作室在皋平市的办公地点。一进门就是个大厅,中央一只偌大的沙盘,囊括了几乎所有皋平市境内长平之战涉及的战争遗址。
姜怀一边向于佑嘉清楚地介绍着沙盘各处所代表的地形,顺便又把长平之战的经过大致解说了一遍。对于于佑嘉和杨建华来说,事前做的功课足够他们熟知姜怀接下来说的每一个步骤,他们的重点只在于这个沙盘是否准确地反映了长平之战战场的地理形貌。
而对印容玉来说却完全陌生。
公元前262年,秦伐韩,拔野王,切断了韩上党郡与以都城南郑为中心的韩本土的联系。由是孤悬的韩上党郡无力抗秦而降赵,赵受韩上党,发重兵进驻战略重镇长平拒秦,秦则派大军进攻长平。秦、赵两强都倾国以决的长平之战就爆发了。
“上党本来是韩国属地,弱小的韩国见到上党早晚守不住,便决定把上党献给赵国。给秦国是虎狼之国,有利于其灭赵,灭赵之后韩国首当其冲,依旧不能幸免于秦国铁骑。所以,与其让上党归秦,不如就归赵。两大国相争,自己也能寻隙蓄势,待机而动。”姜怀指着沙盘上一片上党高地侃侃而谈。
于佑嘉和杨建华看着那片沙盘不置可否,互相眼神示意,对沙盘的制作水平和精细程度表示赞同。
印容玉则突然受到了启迪。
既然上党总归无法存留,不如离秦而归赵。韩国的做法不失为聪明之举。印容玉的眼睛发亮,看着那片沙盘,心中盘算的却是与于佑嘉所想的大不相同的另一件事。
那片微缩的古战场模拟沙盘中,模拟的是古时的一场大战,在今日供人参观瞻仰的同时,也免不了后人各种费劲思量的悉心利用。
映古喻今,人与人之间的征战从未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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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悦有意签约辰星,此前种种疑为炒作”。永远追逐最新最快的网络上,这条消息已经转瞬间登上了各大网站的头版前条位置。
顾恋用佩月月的手机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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