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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八萌宠小娇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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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好奇,鬼使神差的,许韵就下了桥,抬眼就看到李河森穿着件深蓝色的棉大衣,坐在石头上烧着火。
李河森的后面,是用稻草铺的床,床的周边堆了很多石头,基本上都是他拣回来,然后桥底下到处散落着,他拣回来的脏衣服,脏鞋,脏碗什么的。
唯一一包看起来很干净的,是李河森脚边的一袋东西,从打开的塑料袋上看,里面装了五、六个苹果,一把香蕉,还有两袋发饼。
然后李河森就坐在火堆前面,烤着一根黑乎乎的玉米棒子,看到许韵走到桥底下来看他,李河森也就是掀了掀眼皮,然后专心至致的接着烤玉米。
许韵瞄了眼李河森的右肩,发现那里已经被衣服挡了,也不知道他上药了没有,不过从他的气色上看,李河森好像一点事也没有,脏到满是黑泥污垢的脸上,眼睛到是挺精神的。
既然他没事,又被放了出来,那就没什么好瞧的,许韵顿了顿足就准备回家。
“你是来看我死了没?”
刚迈出一步,李河森就说话了,桥底下除了许韵和李河森,没有第三个人,这话自然是对许韵说的。
许韵嘴角抽了抽,记忆里,李河森以前也爱逗她玩,而且还给了她一块很漂亮的石头,只是后来,不知道被她丢那里去了。
总而言之,以前的许韵,就不怎么怕李河森,现在重生回来的许韵,自然也不怕他。
“流了那么多血,你没上药啊?”许韵回头。
她当然不会正面回答李河森的话,毕竟人家是个疯子,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发疯?
“那点血算什么,你们女人生孩子,流的血更多,也没见死,嗳,你吃玉米吗?我刚烤的。”李河森一脸平静,半点也看出来,刚才跟人打了一架,而且还流了一地血,最重要的是,他不怕,还拉着别人捅自已。
没头没脑的对话,许韵听完都想呸自已一脸,暗骂自已就是吃饱了撑着,才想着下来看看。
“不吃,我要回家吃饭了。”
“回家好啊,小孩就要听话,不要乱跑,特别是女娃娃,不吃玉米就算了,你快回家。”李河森也没看许韵,像是自言自语的说着。
这话听起来,倒挺正常的。
许韵哭笑不得的转过头,看了李河森很久,她心里就在想,李河森真的是个疯子吗?
他在小桥底下住了两年多,从来没见他伤过人,除了自说自话,神神叨叨之外,充其量就是个叫花子,今天,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把那三个小混混吓个半死,还伤了自已?
“李河森,你今天为什么要捅自已啊?不痛吗?”
“他们骂我疯子。”李河森呲牙咧嘴。
许韵觉得这话更加啼笑皆非了,因此站的远远的道:“你是个疯子啊,不是疯子,怎么住桥底下。”
李河森怔了怔,偏过头看许韵,那污垢下的眼睛异常明亮。
“你不怕我啊?”
“你不伤人,有什么好怕的。”许韵露出白牙,心里计算着距离,万一李河森站起来,她就跑。
李河森根本就没有起身的想法,晃了晃肩,好像不知道痛一样,转过头盯着他手上的玉米说道:“现在的女娃娃胆子真大,我告诉你,我真是个疯子,小心我打你。”
“噗嗤”许韵笑出声。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突然想下来看看,说实话,她是真的不怕李河森,因为她知道,李河森后来死了,为了救一个横穿马路的小女孩,然后自已被车撞死了。
对现在的许韵来说,后世的疯子更多,因为随着社会的发达,物质横流下,很多人都得了心理上的疾病,换而言之,都是药不能停的疯子。
而许韵觉得,疯子的定义就是,正常人能克制自已,而疯子一旦触发了某根神经,就会控制不住自已,变的歇斯底里,随心所欲,将任性两个字,发挥的更加彻底些罢了。
“你笑我?”李河森不高兴了,脸耷拉了下来。
许韵咳了一声:“对啊,就是笑你,如果你真是疯子,就不会说,小心我打你了,而是直接挥着拳头就上,李河森,我觉得,你不算疯的很厉害。”
李河森又怔了怔,然后诧异的看许韵,好像要记住许韵一样的看着。
“原来是这样,那你是要我打你喽?”
“我又没惹你,你打我做什么?”
李河森翻了个白眼,突然嘀咕道:“我不打女娃娃,你快回家。”
好吧,疯子也是操守的,许韵又笑了,不知怎的,就有些怜悯李河森。
“去了警察局,他们给你上药没?”
李河森不说话,低着头继续烤玉米。
“好多人都说你是疯子,怎么不见你打人?”许韵看李河森不理她,她就是好奇。
“……”
“自已捅自已,你不害怕吗?”
“……”
“李河森,你老是拣石头,拿来做什么呀?这些石头没几个好看的,都很普通。”
“……”
“李河森,X城这么大,你为什么喜欢呆在这个桥底下?大桥底下有挡风的地方,那里比这舒服。”
许韵一边觉得自已吃饱了撑着,一边又不想走,原因是什么,许韵自已也说不清,大概是不想太早回家。
许桠和苗淑凤吵架,一般来说,都会冷战三、四天,一冷战,家里的气氛就会格沉,让人喘不过气。
就在许韵又要瞎问的时候,李河森终于怒了,恶狠狠的抬起头看向许韵:“你怎么有那么多问题?我可是个疯子,连疯子也不怕,你叫什么?”
第34章痛下决定
“不告诉你。”许韵莫名其妙的笑了,害她在想,人有时候活着,还不如当个疯子,至少疯子的世界,专一单纯,而正常人,需要顾忌的太多太多,有时做事,都是束手束脚,尤其是随着年纪的长大,背负的责任就更多。
“快走,不然我真打你了。”
“那你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要打那几个小混混?”
“没家教的东西,就应该挨打,有家教的,就应该好好上学。”李河森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许韵愣了半天,原来不是那三个鬼崽子刺激了李河森,而是李河森看他们不顺眼啊!
“哦,那你为什么不捅他们,反而是捅自已?”许韵无厘头的问。
李河森呲牙咧嘴,当了几年的疯子,但从来没见过像许韵这种女娃娃,竟然真的一点也不怕他!
“因为我是疯子,我喜欢捅自已,你快回家,再不回,我真打你了。”说着,李河森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看到李河森真的凶神恶煞了,许韵有点畏势了,缩了缩脖子,然后往桥上跑,一直跑到家门口,才啼笑皆非的拍了拍脑袋。
好像刚才往回跑的时候,李河森还说了句话,他说:“金子岭脚下,好热闹,啪啪的,都带着枪,要打战喽,打死小鬼子……”
换成别人,看到李河森就走了,谁会多搭理啊,也就她,像个缺心眼一样,逮着人家唠了半天,其实也没唠出个啥来,更甚至说的还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
不过,最后那句,到是勾起许韵的一点好奇心,金子岭脚下有人打枪?难道是部队的人在那里练枪?
寻思来寻思去,许韵觉得李河森不像说疯话,估计最近看到的大部队,确实在金子岭脚下练枪。
直到很久以后,许韵才知道,一次突发性的神经失常,跑去跟个疯子说了半天话,最后却是李河森这个疯子,救了自已一命。
不出意料的,一进家门,就感觉到酷似九寒的低压气氛。
苗淑凤没有下楼,奶奶在后院厨房做饭,许桠低着头,坐在小上抽着烟,地上丢满了踩扁的烟头,可见,许桠心情极度不好。
“爸,我回来了。”
许桠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去哪了?”
“去同学家玩了一会。”
许韵没说去了南门纺纱厂,因为这个时候,再说这个话题不太合适,堵心。
许桠没有说话,沉闷的再次低下头,又点了一支烟。
就在许韵打算去后院帮奶奶做饭时,许桠说道:“许韵,你真的想读高中?”
脚下停了停,回头看向仿佛苍老了十岁的许桠,许韵在心里长长的喟叹了一声。
“嗯,我想读高中,而且还想考大学。”
许桠手哆嗦了一下,他是光荣的人民教师,最喜欢听的,就是学生们说,我想读书,我想考大学,如果许棠没有出事,他听到女儿这样说,一定会高兴的心花怒放,可现在,他除了心酸,就只有内疚。
许棠惹的祸,就算没有十万块私了,公开也要赔不少钱的,不然,人家要把灵堂打到自已家里来,还要在家里挖坟埋人。
他心里很清楚,不管是那个赔钱方法,这个家里,都要一贫如洗了。
过了良久,许桠咬着牙道:“好吧,如果你能考上一中,爸爸就算是砸锅卖铁,也送你去上学,至于你哥,爸爸不想管了,实在是有心无力,他既然自已做错了事,就让他自已承担后果吧。”
许韵张了张嘴,无声的看了眼楼上。
情理两个字,其实是分开念的,不管是什么决定,到最后,还是情字站在上面,理字站在下面,许桠这个时候心力憔悴,说不想管了,其实也是赌气的话。
陪着奶奶把晚饭做好,炒了两个简单的菜,奶奶就让许韵去叫苗淑凤下楼吃饭。
苗淑凤还在气头上,那里肯吃,而许桠因为大吵了一架,心情也很差,草草吃了两口,就出了门。
夜幕降临后,许韵上了二楼,刚回到自已的房间,就听到主卧室里,苗淑凤喊她倒杯水。
推门进去看,就看到苗淑凤半躺在床边上,眼角有点淤青,像是被打的,许韵屏了屏气,重重的咬住下唇,把水放到了床头柜上。
“妈,开水来了,小心烫。”
苗淑凤一双眼睛肿成了核桃,发呆的看着袅袅上升的水气,咬着牙问:“你爸呢?”
“爸出门了。”
“他说去哪了?”
“爸没跟我和奶奶说,我们不知道。”
苗淑凤气的五官一阵扭曲,用力的揪着被子说道:“我当年就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爸爸,你爸爸真的是个窝囊废。”
许韵不敢接话,默默的站在一边低头瞄脚尖,心里大概知道,她拉着奶奶走了以后,许桠和苗淑凤打架了。
“我真是恨啊,恨我自已瞎了眼,你以后找男人,一定得擦亮眼睛,不然会悔恨终生,知道吗?”
苗淑凤还在气头上,也不管这些话,许韵能不能理解,一古脑的说了一通后,才问起许韵要摆地摊的事。
许韵尽量简短的说了一下,苗淑凤就端起水喝了一口,平静的道:“随你,你想摆地摊锻炼一下自已也可以,从今以后,你哥进去了,你懂事一点,比什么都好,至于你想上高中的事,我觉得真没必要,女孩子学医挺好的,将来也能捧个好饭碗。”
其实她不是学医的料,但这个时候,还是不刺激苗淑凤比较好。
“妈饿了吗?我去热点饭菜给您?”
苗淑凤心情极差的摇了摇头,她心里堵着火,但知道不应该冲许韵发脾气,挥了挥手,就让许韵回房。
许韵回了房也没闲着,尽管许桠松了口,但因为没钱而生出的变数,随时都会有,更何况,接下来的几年,为了不让许棠在牢里吃苦头,许桠和苗淑凤的工资,大多都寄到了监狱,家里可以说,过的很拮据。
她还是要自已想办法,在元宵的时候,给自已赚学费,赚钱。
人民教师的家庭,最不缺的就是纸和笔,还有各种手工卡纸,因此许韵猫进火柜里,就开始做纸灯笼,一直做到快十一点的时候,许桠回家了,踩着无比沉重的步伐上了楼。
许桠先是推开门看了眼许韵,叮嘱她早点睡,然后推门进了卧室。
不会再吵起来吧?
许韵捏了捏拳头,就听到隔离卧室里传以来苗淑凤有些尖锐的声音。
第35章三四块钱
“你还知道回家啊?我还以为,你打算死在外面了。”
这话难听的!
许桠冷静了很久,这会功会,也没心再跟苗淑凤吵了。
“别吵了,我刚去了趟邓家,他们已经把灵堂打了起来,看样子,不会来我们家里打灵堂。”
苗淑凤听完,松了口气,心若死灰的软在床头,语气硬梆梆的道:“他们要真敢来我家打灵堂,那我也死给他们看。”
“说这种气话做什么,另外我找人打听了邓家的口风,他们说,就是拿到我们给的私了钱,也是要告的,不会放过棠儿,一定要棠儿把牢底坐穿。”
苗淑凤听完,眼里冒了火,声音提高了八度的喊道:“他们真这样说?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邓泉死也死了,难不成真要拉个活人垫背吗?”
许桠此时真没心思吵,要不然,他想说,邓家就是想拉人垫背,也是许棠咎由自取,设身处地的站在邓家人的角度想,人家辛辛苦苦把邓泉养到十几岁,也不容易,可一朝被许棠打死,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口气也确实咽不下去。
“半夜三更的,别这么大声,淑凤,我仔细想过了,与其咱们这样低三下四的求人私人,还不知道人家会不会收了钱,再继续告的话,我们还不如等审判结果下来再说,棠儿打死人,是犯了法,我们就是再私了,几年的牢还是要蹲的,你说是不是?”
苗淑凤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邓家在公安局有人,听说法院那边也有亲戚,如果他们不放手,往死里告,那棠儿就真完了,我现在只想着,能让棠儿少坐几年,就是几年啊,他才十六,少坐一点,出来的时候,也好一点,要真坐到三十几岁再出来,这人,还有什么用?”
这是实话,许棠初中都没毕业,要文凭没文凭,更没有一技之长,再加上坐过牢,将来他们死了,许棠怎么活?
“现在邓家正在气头上,我们越是想救人,邓家就越想往把棠儿死里搞,淑凤,你也冷静一点,等结果出来,咱们也能找找人,打通下关系,我听人家说了,只要在牢里表现好,是可以减刑的,再加上棠儿还不到十八岁,按律法,撑死了也就是十五年,只要他再表现好点,我们又帮他找找人,坐个七、八年就出来了。”
许韵拿着纸灯笼,长长的叹了口气,事实上,许棠确实是坐了七年牢,才保释出来的。
苗淑凤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想着许棠现在十六岁,坐七、八年,也就是二十三,二十四,到时许棠要能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还不算太晚。
“你找谁问的?”
“律师。”
……
“奶奶,你看这个好看吗?”许韵笑着举起手里纸灯笼。
灯笼是圆桶型的,全身是折子,可以伸缩,用的时候拉长,不用的时候压下去,方便携带,也精巧独特。
赖惠清啧啧的蠕了蠕唇,慈爱的点点头:“好看,我的韵儿就是聪明,奶奶还是第一回看到这样的灯笼,只是,会不会太轻了?风一吹,会把灯笼烧起来吧。”
许韵笑眯眯的点头:“要是刮大风,肯定会烧起来,不过咱们这里,冬天的时候,很少刮大风吧。”
“那到是,这纸灯笼好看是好看,就是中看不中用,拿来给小孩子们玩玩,到是不错。”赖惠清实话实说的摆弄着,然后在心里想,她的孙女,真要拿它卖钱?会有人买吗?
“奶奶,这个本来就是闹元宵的时候,拿来哄小孩玩的呀,做的精致些,独特些,然后成本又低的话,等十五收灯那天,大家也不会舍不得拿去烧了。”
按老传统讲究的话,正月里闹完龙灯和狮子,所有的龙灯、狮子、灯牌、灯笼,都要找个地方火化了,这叫敬完龙神,让龙神带着所有人的心愿,飞升九天,上报天庭,祈求一年的风调雨顺,富贵盈门。
“这到也是,那韵儿想卖多少钱?”
许韵笑了笑:“就三,四块钱吧。”
“嘶,三、四块钱?韵啊,这会不会太贵了,会有人买吗?”赖惠清倒抽了口气。
98年这会,所有人的工资普遍低下,像许桠和苗淑凤,也才几百块钱一个月,而这个时候的猪肉,也就四块多一斤,许韵一张口,那就是一斤猪肉的钱……
“奶奶,过年的时候,大家都有钱,您忘了,大人们会给小孩发压岁钱吗?”许韵笑眯眯的拿起毛笔,在红卡纸上,写了个的福字,然后放到一边风干。
“也就城里的孩子,得的压岁钱多一点,农村的孩子,能有五块钱做压岁钱,就不错了,再说了,人家父母也舍不得孩子乱花啊。”赖惠清心哆嗦的看着红卡纸,心里想着,这些纸能值什么钱啊。
不过就是毛把钱的成本,韵儿就要卖三、四块钱,也太吓人了。
“奶奶,过节的时候,大家图的不光是高兴,还有吉利,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肯定能卖出去的。”她把纸灯笼做的这样漂亮,又是福字,又是花边,光是这手工就值不少钱,那能没人要呢?
许韵一点也不担心,继续写了福字,裁着纸。
赖惠清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心里想着,不能给许韵泼冷水,随许韵玩吧,反正也没什么成本,就当她还小,玩玩手工好了。
想着想着,赖惠清又多看了几眼做好的福字灯笼,说实话,是很精巧漂亮,能想到把纸做成伸缩式的灯笼,光是这份心灵手巧,也是值些钱的。
“许韵,许韵,你在家吗?”
是李小英在外面叫她?
许韵抬起头,看了眼赖惠清,然后应了一声,就下了火柜去开门。
打开门,就看到李小英穿着件粉红的呢子衣,俏生生的站在门口。
“许韵,你在家太好了,奶奶好。”李小英也不进来,站在门口跟赖惠清打了个招呼,然后拖着许韵就往外走。
“你怎么来了,不是明天去学校领成绩通知书吗?”许韵笑着说道,本来她打算,等明天到了学校,再跟李小英说卖灯笼的事,可没想到,她今天会来找她。
“是明天,我来找你玩不行啊?”李小英娇嗔的翻了个白眼。
“行,怎么不行。”许韵感叹,青春真好。
“我听他们说,金子岭脚下,有部队在哪驻扎,范如春,李明明,还有杨英彬他们,已经先去探路了,杨英彬让我过来叫你,一起去吧。”李小英兴奋的眨着眼道。
呃,李河森果然没说疯话,只是部队驻扎,都会拉封锁线,大家去那探什么路?
第36章山上遇险
“去哪做什么?看兵哥哥啊。”许韵笑着两手插兜。
李小英笑的跟只雀鸟一样的掩嘴道:“嗳呀,去不去嘛。”
许韵眼珠子一转,就忍不住的调侃道:“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你是想见范如春吧。”
李小英脸红了红,白了眼许韵吱吱唔唔的默认。
看了眼极好的天气,许韵也没再矫情,出去走走也好,便跟着小英往金子岭山脚走,只是在走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想到那天,唐秋秋想叫人打她,却恰好因为那辆军车,还有军车里的人,而没打成的事。
“最近咱们这里,来了好多当兵的,以前怎么没听说。”许韵手擦在裤兜里,漫不经心的搭着话。
李小英想了一会,回道:“谁知道呢,大概是来这边训练吧。”
X城县四面环山,又是两省交界,出了城区,深山老林比较多,有部队过来训练,也不算奇怪,只是许韵此时在想,表哥蒋科也在部队当兵,不知道会不会也来了X城县。
98年的第一场雪,至今还没下,但山里的松树,还有打上露水的枯草,却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进了山后,风景就因为冰冻,而变的静止,空气也含了许多凛冽的气息,让人精神一振。
走过弯弯曲曲的小路,步行了一个多小时,正要上进深山的大路时,许韵看到慌慌张张的范如春等人,看样子,他们正在往回跑,好像后面还有人追他们一样。
李小英一脸吃惊,忙喊了一声:“你们怎么就下来了,跑什么啊?”
范如春看到李小英和许韵,二话不说,赶紧道:“快走,山上没有部队,有坏人。”
“啊?”
没有部队,有坏人,啥意思?
李小英被范如春的表情吓到了,扯着许韵就要往回跑。
杨英彬的脸色也很难看,瞄到许韵一脸呆滞,还站着不动,便以为是吓到了。
“范如春没说谎话,那些人手里的枪,咱们快走,回城报警。”
扑通,许韵心重重的跳了跳,98年这会的骚年,其实都很单纯,并不懂得吓人为乐什么的,只是带着枪的坏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许韵,我们快跑。”李小英吓倒了,拉着许韵就往回跑。
许韵来不急说话,更来不急多想,只能顺着李小英的力气,往回走。
而身后的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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