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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也不会放过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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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压下心里的不满,勉强的扯了一抹僵硬的笑,“爸爸,你回去吧,我会好好考的,你放心。”
单爸紧握着她的双手,抖着唇,终究还是没再说什么。
单单在大门口就被带棒球帽的小姐姐给拦下来了,小姐姐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同学,这是免费送的,加油考试哦!”
单单见周围其他的考生每人都有一瓶,也就笑笑道谢的收下来。
第一场考试在九点钟,她显然来的早了,考场就设在自己所读的重点高中,这就方便了许多。
单单踩着小步子往自己的教室走,打算坐个十几分钟再去考场,掌心中握着的矿泉水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抽,她回头,就看见许梁州眯眼对着她笑。
“早啊。”他说。
单单绷着小脸,一个好眼色都不愿意给他,“水还我。”
许梁州难得背了一个黑色的包,从包里掏出一盒热乎的牛奶,“喝什么水,喝点牛奶补补脑子。”
单单拍开他的手,往教室里走,“你才需要补脑呢。”
许梁州紧随其后,她找到自己的座位,坐姿如同教科书般的标准,挺直的背脊,表情严肃,看上去就像是来受刑的,而不是考试的。
他坐在桌子上,歪头盯着她看,情不自禁的就说了一句,“你长得真好看。”
单单一噎,被他的话说的不知作何反应,他抽风了吧?忽然说她长得好看。
许梁州的抽风远远没有结束,昨晚回去之后他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这对一个偏执的人来说是非常可怕的,他固执的认为自己和单单已经是他所想的那种“两情相愿”的情侣关系了。
“难怪我那么喜欢你。”他忽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
单单心里一颤,面上不动声色,“比我好看的人多着,你还喜欢不过来呢。”
他张扬一笑,眼睛弯弯的,恍然如星辰,亮晶晶而又澄澈,看不见一丝一毫的阴森冷漠,他伸手掐了下她的小脸蛋,意有所指道:“我就认定你一个了。”
单单打掉他不安分的手,想起自己因为他的喜欢所承受的所有禁锢,浑身都冷了下来,她恶意的想让他难过,她对上他的眼,喉咙干涩,“我不会喜欢你的。”
许梁州嘴角的笑意停滞了一下,随即就又恢复如常,看不出喜怒,“刺我呢?现在我不跟你计较。”
考完了再算账。
他边说边将牛奶的盒盖子给拧开,递到她面前,“喝牛奶。”
单单臭着脸,“我不要。”
许梁州也不跟她废话,手指夹住她的下巴,逼得她张嘴,就灌了一口牛奶进去,“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单单用指甲抓了一下他的掌,“仗着自己力气大,就会欺负我。”
许梁州抬眼看看挂在墙上的钟,从桌子上跳下来,双脚轻轻松松的落地,虽然说有点变态,但他还是非常喜欢看见她气急败坏,无可奈何到快要哭的样子,他淡道:“我强我有理。”
“再说了,我不仅力气比你大,成绩也比你好。”
单单被他堵得无话可说,两边的腮帮子气得鼓起来。
“考试去吧你!”
许梁州笑的荡漾,“你也要好好考,我可不会因为你就少做几题数学大题。”
单单白了他一眼,“谁稀罕!”
他作势就要离开,脚步落在门边又飞快的转了回来,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捧住她的脸,狠狠的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啵”的一声。
考试是要提前半个小时进场的,考生都陆陆续续的进了教室,其中有一个显然是认得许梁州的,意味深长的“哦哟”了声。
许梁州将她的脸往自己胸膛里一按,心情大好,“我初恋,跟你一个考场,照顾着点啊。”
男生爽快的接话,“得嘞!”
许梁州这才不紧不慢的往自己的考场走去,他不慌的,高考的难度对他算不上什么,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顶级的教学资源,加上脑子天生聪明,他的能力早就超越了一般的高中生,同理,宋城也是这样。
不出意外,宋城的父亲今年也会调回去了。
第一场考的是语文,算是单单的强项,所以她还是比较有信心的,做起题目来也没有慌。
不过卷子偏难,尤其后面有几道极为灵活的问答题,她写的不是很顺。
两个半小时的时间一到,监考老师就收了卷子,单单坐在座位上,忍不住无声的掉了两滴眼泪,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或许是情绪憋的太狠,边哭还边打起嗝来,可怜巴巴的。
中午单妈中午什么都没有问,不想再给她心理压力。
还好下午的理综她考试的时候很顺利,勤能补拙,好多类似的题型她曾经做过好几遍。
就这样,高考的其中两场都过去了。
单单吃了晚饭就跑回了房间,没看书也没做题,只开着窗户发呆,玻璃窗外的天空中闪耀着一大片的星星,一闪闪的。
其实她很遗憾,对于自己的弱小。
父母和许梁州那个时候都把她保护的太好,人情世故方面她不懂,对一个人的喜恶全然都表现在脸上,没有遮掩。
至于在社会上生存的能力,有的,不过是最普通的那种。
大学毕业的第一年,她当过几个月的初中老师,后来因为许梁州的原因就辞了。
单单没有伟大的追求,这辈子只是想活出自己的人生。
一种有自己独立生活、人格的生活。
不依附谁,也不不讨好谁。
晚八点,单单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
窗户边传来“咚咚”的响声,她警惕的往窗边走过去,映出来的人脸把她吓了一大跳。
许梁州扒着边沿,拉开窗户从外面跳了进来。
单单怕让她妈给发现了,压低了声音,“你疯了啊!”
这是在吓谁呢!?
许梁州眸光深深,直愣的盯着她看。
单单穿的是睡衣,和她在学校里的穿衣风格不一样,锁骨处和大腿都露了出来,最主要的是,她没有穿内衣!
她反应过来之后,用手挡在自己的胸前,又抓过枕头朝他脸上砸过去,“你不许看!”
许梁州愣了一秒,转过身,“不看不看我不看。”
好死不死的又说:“我负责。”
单单飞快的套了件衣服,怒声道:“你爬我家窗户干什么啊?!”
许梁州回头,摸着下巴,眉间的笑意加深了不少,“来算账了。”
她还没回话,门从外边被敲响,“单单,睡了没有?妈妈进来了。”
第二十三章 亲一亲
单单陡然一惊; 慌张的对门外的单妈高声道:“妈妈,你等一下,我在换衣服。”
她四下张望着; 粉色的衣柜直直闯进她的视线当中; 单单推耸着他的坚硬的胸膛,“你快躲起来!”
许梁州背靠着衣柜; 脚始终不肯伸进去,高大的身躯也挡在衣柜门前不让她拉开; 看着她急的跳脚。
她狠拧了一把他的胳膊; 抬头瞪着他; 凶巴巴道:“赶紧进去!”
许梁州不怀好意,享受着她靠近自己时的样子,他挑了挑眉; “亲我一口呀。”
“你有完没完!”单单真是服了他,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占她便宜!
许梁州这厮站着纹丝不动,双手环抱着,“那刚好; 我就可以和你妈妈好好认识一下。”
单单被他气得红了眼,却又无可奈何,他看起来高高瘦瘦的; 但死活推不动,还挺重的。
门外又是一阵敲门声,想来是单妈等急了。
单单咬牙跺脚,干巴巴的开口; “你头低一点。”
许梁州勾唇,“我不要,次次都是我主动。”
单单踮起脚尖往他脸上凑,两人将近二十厘米的身高差,她还是很吃力,脖子都仰的酸了,奈何她主动往上凑的时候,他还故意的抬高了身子不让她得逞。
单单试了好几次,都没能碰到他的脸是,又气又急,带着委屈的嘟囔,已经是破罐破摔了,“你就让我妈打死我好了。”
许梁州闷声的笑,灯光之下她水嫩的小脸异样柔和,他弯下腰,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印了一下,随后就移开了。
单单趁机拉开他身后的衣柜,一把将人推了进去,然后又飞快的将衣柜合上。
刚做完这些个动作,房门就被单妈从外面推开。
“怎么换这么长时间?我差点都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单单掩饰着脸上的不自然,转移话题道:“妈,有事吗?”
单妈坐在她的床边,正对着衣柜,“能有什么事?就是怕你失眠,进来陪你说说话,妈妈当年带高三的时候,好多个学生考试之前都来妈妈这里谈心。”
单单松了一口气,“妈,我心态好着呢,今年考不好大不了就再来一年。”
单妈颇为欣慰,“那就好,对了,考试完了之后也不许和对面那个男孩子玩,离他远点。”
单单下意识的看了眼紧闭的衣柜,急忙解释,“妈,你不用多说。”
“我还是不是怕你被他带坏?总之,不许靠近他。”
单单真是怕了这样的耳提面命,忙不迭点头,“恩恩恩。”
许梁州在衣柜里本来就待得不舒坦,辄小的空间逼得他不得不缩起来,里面黑漆漆的,只闻得见一股独属少女的馨香。
单妈一走,单单就把衣柜给打开了,她眉头皱的死死的,“你赶紧回去吧。”
许梁州双手撑着,好半天没起来,他摊手,无辜又可怜道:“腿麻了。”
单单想了想,嫌弃的将手给递在半空中,他顺势握住她的手,借着她那么一点点的力气从衣柜里钻了出来。
许梁州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他刻意的施了力道,两个人往身后的床一倒。
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耳边,覆在上方,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庞上,如轻羽一般的挠着。
单单及肩的黑发散落开来,如绸如缎,瓷白的面容上映衬着一双漆黑明亮的瞳孔,她的眸中盛满了讶异还有局促。
“你起来。”她别开脸,耳朵微红。
许梁州的嗓音低沉沙哑了不少,眸色暗了暗,她的衣服被弄开来,肩上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低领口的睡衣遮不住她微隆的胸口,那一团绵白不由自主的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老实说,许梁州不想这么流氓的,可是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本来打算说的“你把衣服穿好”到了嘴边就硬是变成了,“让我看一看。”
单单怎么会不清楚他说的什么意思,恼羞成怒伸出爪子就要往他的脸上抓,他轻而易举的就拦住了她作祟的手。
瞳孔的颜色渐渐加深,就连呼吸都加重了。
许梁州较好的自制力在她身上就全然都不作数了,说话时也都不过脑子了,“我想摸一摸。”
看见单单惊而又怒的表情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呸呸”两声,“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成不成?”
“不成!”单单蹬腿踹他,“你先起来,我难受。”
两个人靠的这么近,她觉着自己呼吸都加快了不少,他精致俊美的五官展现在她眼前,那双仿佛能吸人魂魄的深眸直直的凝着她看。
许梁州嘟喃了一句,“我比你更难受。”
单单开始不耐烦,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是太。。。。。亲密了,“你难受什么呀!”
“如果你是男生你就会懂了。”
“别动。”他忽的低喝了声,然后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单单立马裹好了衣服,遮的严严实实的,指了指窗户,“你回家去。”
许梁州双手插兜,立在床边,含着淡笑,半带玩笑道:“账还没算呢?回什么家。”
单单脸色一白,对他的恐惧感好像是与生俱来,她从床上跳下来,拿起床头的台灯,在空中扬了扬,吓唬他,“你别太过分了。”
许梁州两三下大步向前,拍拍她的头,“嘁,不吓你了,我是来给你画题的。”
“画什么题?”她懵懂问。
“傻了吧唧的,当然是数学了。”
单单质疑的问,“你怎么画?你不会从非法渠道弄来题和答案了吧?”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是这样,脸色不太好看,“这是要坐牢的!!”
“这不好吗?你不就盼着我进监狱吗?”他回想起她妈妈刚刚说的那番话,嘴边的笑冷了冷,“你妈刚说什么来着?让你离我远一点对吧,这就是好机会。”
单单沉默下来,很久之后才低低出声,“你气什么?你要是足够好,我妈会讨厌你吗?”
许梁州眼眸一眯,“我不够好?”
他一个精通四门语言的高中生不够好?
他是没钱还是没颜?惹的她妈这么不喜欢?
许梁州不自觉的碰上侧脸,头一次对自己的长相产生了质疑,“老子难道长得不好看!?”
他摆摆手,不等她回答,“算了,先给你画题,这些事以后再说。”
单单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正经的不得了,“我不要,我不当从犯。”
许梁州要笑死了,她怎么这么可爱啊?
不过幸好,过完这个暑假,她就是他的了。
到了首都,她想回来都没有那么简单了。
算计和谋划在他的脑海中过了好几遍了。
更何况,填哪边的学校她说了可不算。
“把教辅书拿出来,我给你画题型,我一猜一个准。”他微抬下颚。
单单将信将疑的从抽屉里拿出教辅来,他的聪明和天分,她早就不奇怪了。
许梁州拿着笔低头认真的模样比随性洒脱的他更加有魅力,至少单单是这么想的,冷淡下来的疏离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单单想考的更好,她想走的远一点,知识和学历是最根本的。
高考分数越高,她选择的余地就更加的大。
他修长白皙的指间握住黑色的水墨笔,字迹和线条在上面晕染开来,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翻动纸张的声音,他用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画完了题。
押题这种事,都是有迹可循的,他向来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破绽,再者作为一个看透了出题老师套路的人,这事还真不难。
“今晚,把这几个题型过一遍,保准明天卷子上有差不多的。”
单单粗略的扫了扫他打钩的地方,放松了下来,这些题型她之前做过不少次。
她并没有发现,自己对许梁州就是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许梁州还得原路返回,腿脚灵活的挂在窗边,单单见他好像是张嘴想要说话,但可能是因为害怕让人听见的缘故,他又没吱声了。
轻巧的跳下去,消失在夜幕之中。
单单坐在书桌前,还不算晚,才夜里九点钟,她打算再看一遍刚刚的教辅,她看的极为仔细,一题题的弄懂步骤和原理,做到最后一道题时,发现题目旁边有一行字。
她一眼就认出那是许梁州的笔迹。
他的字很有笔锋和韵味,大气连贯而且好看。
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其实我更想亲一亲。”
第二十四章 为了帅
单单真的有种许梁州是不是提前看过卷子的疑问; 因为他画的题实在是太准了。
四场考试下来,数学反而是最轻松的那一场。
下午五点,走出英语考场的时候; 众人脸上都是轻松的神色; 尽管这不是单单第一次高考,但她的成就感一丁点都不少。
她为之奋斗过的一年; 无论何时提及都是满满的自豪。
她的人生,或许才刚刚开始。
西子忽然出现在她的身后; 脸上挂着愉悦的笑;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总算是解放了啊。”
单单也笑,“还得等两个星期,成绩出来后才算是真的解放。”
西子拍了拍她的肩; “安心啦,天道酬勤,没在怕的。”
“恩,我也觉得。”
一份努力; 一份收获,话虽然老套,确实是大实话。
两人结伴而行去把之前放在办公室的书都给拿上了; 一路晃悠悠的走在林荫小道上,金色的光洒在年轻的少年少女们的脸庞上,他们朝气蓬勃。
西子因为还要去宋城家里一趟,于是就和单单顺路了; 她问:“单单,你放假打算做什么啊?”
三个月的假期,可真够漫长的。
也是从前奢求不来的。
单单认真的思考了一番,“不知道,可是我不是很想待在家里面无所事事的。”
她从前待在“家里”的时间够久的了,这三个月她也想好好锻炼自己,经验和实践对她来说都太贫乏了。
西子点头,“对,待在家里多无聊,我打算去画室给画手当助理。”
单单用惊羡的目光望向西子,羡慕她也敬佩她,“你真的好厉害。”
西子早前艺考成绩下来时就被央美预录取了,只要文化课成绩够,就能上,要知道她是央美这年招生里专业课全国第一。
西子很谦虚,向来不敢让自己膨胀,学艺术的人就是得静下心来,“一般般啦,其实我以后想当漫画家,专门画一些有趣又温暖的小漫画。”
“你一定可以的。”
西子嘿嘿的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希望吧,这些话我都还没有跟家里人说过,他们可能希望我成为一个大画家,不过我想我的父母会支持我的意愿的。”
她父母经商,家庭条件很好,但是父母也从来不是不开明的唯利是图的商人,秉承着她开心就好的原则。
西子自己本就不是二世祖,不会仗着家里的条件就堕落,什么东西都得靠自己挣,父母帮不了她一辈子。
“如果你成为漫画家,你爸爸妈妈也一定很开心的。”单单真心的说。
西子挽上她的臂弯,笑容明亮,她问:“那你呢?你没有打算吗?你可以去教小孩子跳舞啊。”
她是单单一起学的,只不过。。。。。。。对于跳舞她真是半点兴趣没有。
单单叹气,“我自己还是个半吊子呢,不过我可能去找个收银员的工作干干吧。”
“很累的。”
“我相信我也可以的。”单单说着话的时候眉眼柔和。
其实她想去教教小孩子,上辈子当过几个月的老师,感觉还不错,不过现在肯定不行,高三毕业生,也没有家长敢让她教。
西子仗义道:“那到时候我去你工作的店里给你捧场!”
单单应了声好。
两个人在单单的家门口就分开了,单单心情愉悦的进了家门。
可是家里的气氛却不太对。
单爸站在门边,他的脚底下立着两个大的行李箱,单妈坐在沙发上,头发披散在后背,一双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了。
“妈,怎么了?”单单没去看单爸,她现在心里只有她妈妈。
单妈没吭声,倒是单爸说话了。
他说:“我走了。”
这句话里的含义单单和单妈都清楚,单妈没有挽留。
单单上前拉住单爸的手腕,语气可怜巴巴的,水眸凝着单爸,她问:“爸爸,你不要我们了吗?”
单爸艰难的将她的手拿开,拍了拍她的头,拎着拉杆箱,语重心长,“好好劝劝你妈妈吧。”
他已经不年轻了,重逢年轻时的爱人,莫约也是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实在不想放弃,这场形婚维持的艰难。
他知道自己对不起她,但是没办法。
人生只有一次。
单单眼角渐渐湿润,手又不自觉的抓住了单爸的衣角,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单妈的一声低喝,“你让他滚!”
单单睫毛一颤,松开了手。
单爸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两人刚刚已经签好了是离婚协议书,存折和房子都留给了她们母女两个,再多的他也给不了了。
单单从小就有些怕单爸,他不苟言笑,自己犯错的时候也会凶巴巴的,逼着自己学习看书,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她八九岁时,有次发脾气的把单妈递过来滚烫的汤给洒了,单妈的手当下就给烫红了,她跑到自己的房间里,反手就把房门给锁了。
那是单爸唯一一次打她,他一脚就把木质的房门给踹了一个洞,她怕的缩在床上,单爸进来时,手里拿着藤条,逼着她跟单妈道歉。
那个时候她觉得父亲可讨厌了。
可现在单爸真的要离开了,除了舍不得,再也没有别的什么了。
毕竟是她的父亲。
从小保护着她成长的父亲。
单妈捂着脸,低低啜泣了一阵,才将脸抬起来,她看着单单,眼圈泛红,喉咙哽咽道:“单单,以后就只剩我们两个了。”
相依为命。
单单忍着泪,抱着她,“妈,你还有我。”
上辈子的遗憾再也不会发生,她不会再让她的母亲孤苦无依。
单妈这天晚上很早就睡了,难过和悲伤席卷而来,中年失去婚姻和爱情,这样的打击实在不算小,尽管她是个高级知识分子,在面对这样的事也不能完全开解自己。
许梁州考完之后,就溜达到单单的考场,没事就是想见见她。
主要他想去她面前炫耀一把,他画的那些个数学题,也是准到没sei。
不过他去的时候,单单已经和西子一起在回家的路上了。
许梁州也就作罢,骑着自己的车也回去了。
他去了二楼他父亲的房间里,趁着他父亲还没有回京时,打算跟他父亲商量一件事,虽然几率渺小。
许父丝毫看不出年逾四十,冷漠且没什么表情,常年身居高位,就好像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气场。
许梁州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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