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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爷来袭强势宠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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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溪微微一愣,随即挑了挑眉,“也是。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做的。”她勾起唇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叶家太子爷,好色成性,不管是嫩模还是女星,只要他想玩,基本上都能玩。
  如果把那些女人都带回这里做的话,不知道这里还能不能有客人敢来。
  叶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眸看她,“你介意?”
  “介意什么?”韩溪被他问得一头雾水。
  “那些女人。”
  韩溪微怔,随即一笑,“你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介意?”可心里,却有些不太舒服,
  如果他这里的真的时常有女人来,或许今晚这餐饭,她真的会没有办法吃了。
  叶歌看了她几秒,移开了视线。他把买的牛排腌好放进冰箱,然后洗着配菜,放在砧板上切着。
  韩溪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他生疏的动作,想到以前他是从来不会做这种事的。
  “什么时候会用刀了?”她问。
  “刚才。”
  “嗯?”韩溪皱眉看他。
  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他现在是第一次用刀,意味着他第一次下厨!
  叶歌低着头切好柠檬,见牛排差不多了,便开始煎起来,“照着书上写的做,应该不会太差。”
  平底锅里发出滋滋的声音,她看着他很认真但并不流畅的动作,比起那天路安辰行云流水做的饭菜,心境是不一样的。
  大概,她从来都知道他不下厨吧。
  她也没有提醒他火候,时间,就一直盯着他的手,突然觉得鼻子又酸酸的。不动声色的握着拳头掩嘴轻咳了一声,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没多久,他就已经摆好盘,端到餐桌上。然后拿了已经醒好的红酒,又摆上了蜡烛点燃,不知道从哪里又摘了一朵玫瑰花放在一个小花瓶里摆在中间。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关了灯。
  房间里只有烛光散发着朦胧的光,气氛突然变得浪漫暧昧起来。
  韩溪站在那里,心却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
  突然,她的手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带着她一步步走到餐桌,拉开椅子,轻轻的搭在她的肩膀上,示意她坐下。
  他的每一次触碰,不管是否隔着阻碍,每一处都像火烧过般,那样的炽热。
  她稳住心神,视线落在摆盘很漂亮的餐盘上。虽然牛排煎了很久,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颜色并不差。搭配的绿色蔬菜,胡萝卜和柠檬,看起来很可口。
  “这是我们第一个烛光晚餐,这么多年,总算是兑现了。”叶歌倒好红杯,坐在她对面,看着印在烛光下的那张略有些不知所措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烛光的原因,她的脸有些红。
  韩溪抿着唇,依旧没有看他。心越来越无法平静下来。
  曾经,她躺在他的肚子上,看着杂志书上的烛光晚餐图,就笑着跟他说:“叶歌,什么时候你也让我吃一次烛光晚餐吧。”
  “切,这有什么好吃的。不就两块牛肉,一瓶红酒嘛。又贵又吃不饱。”那时,他这么说的。
  当时,她就气得一巴掌拍在他的肚子上,很生气,“你懂不懂浪漫?”
  他皱起了眉,不过还是哄着她,“好好好,过段时间,我们就去吃好不好?”
  过段时间,没想到一等就是三年。
  她垂眸笑了,没有接他这话。举起酒杯,很诚心的祝福道:“生日快乐!”
  叶歌看着她明媚的笑容,在烛光下显得更加好看。曾经多少次在梦里,她总是回头对他露出这样的笑容。可是当他要靠近的时候,她扭头就走了。就像当年,他下班回到出租房,里面空荡荡的,她消失不见了。
  这么多年,依旧能梦到那一幕。醒过来,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害怕,还有无尽的失落。
  “谢谢。”他看着她,跟她碰了杯,然后轻抿了一口。
  原本该是充满了欢乐的生日,此时只有两个人,无比安静的吃着并不好吃的牛排。到是像约好的那般默契的碰着酒杯,一瓶红酒在牛排还没有吃完就已经喝完了。
  他们都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认真的去品尝,只是想用酒来平复心头那不断泛起了波澜而已……
  突然,两个人都定定的看着对方,隔着中间的烛光,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一蹿火苗,而心底那早就燃烧的熊熊大火快要烧出胸腔。
  他们都明白对方眼里的东西是什么。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韩溪知道再待下去将会发生什么,她的唇抿成了一条线,推开椅子站起来,拿上外套就要走。
  叶歌也跟着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就将她扯进怀里。
  撞进那陌生又熟悉的怀里,韩溪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还没有来得做出反应推开他,一双带着红酒香醇味道的柔软的唇就覆上了她正欲张开的唇。
  她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或许是那酒精做怪,她沉迷在他的吻里,甚至开始回应。
  算了,就沦陷吧。
  烛光跳了跳,终于,灭掉了。
  黑暗里,电话铃声像夺命追魂声般急促的响起。一遍又一遍,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韩溪被这铃声这么一闹,瞬间清醒过来。
  她推开身上的男人,朝着手机亮着的地方摸去。看着来电,她皱起了眉,顺了顺急促的呼吸声才接听了。
  “小溪,你怎么才接电话?你快点回来一趟,你叔叔被人打了!”电话那头是杨佩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灯啪的一下开了。
  韩溪回过头,便见光着上身的叶歌喘着气,一双欲求不满的眼睛里带燃烧着欲火。他看了一眼只穿着内衣的韩溪,喉头滚动,最终还是撇过了脸,走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传来了隐隐约约的水声。
  韩溪捡起地上的衬衣,一边穿一边问,“为什么被打?”此时,她又是那个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哪怕是面对自己的母亲,她的语气再也柔和不下来。
  因为母亲口中提的人,无法让她放缓。
  杨佩文抽泣着,“他,他……”
  “打牌输了,欠债不还,被人打。”韩溪替她把话说完了,扣好了扣子,拿起外套,“打断了腿,还是手?又或者,死了。”
  “小溪,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他是你叔叔。”杨佩文一听女儿这话,便忍不住责备起来。
  韩溪站在玄关穿鞋,“那你说,我该怎么说话?叔叔?也只是叔叔而已。妈,这一次,不管他是死是活,还是断手断腿,你必须跟他离了!否则,你就当没有生过我。”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拉开了门。
  “韩溪!”叶歌已经换好衣服,站在她身后。
  韩溪回头看了他一眼,刚才,差一点,他们就做了。
  她不知道该庆幸这通电话来的及时,还是该怪这电话来的太不是时候,让她唯一一次放纵自己都落了空。
  其实,她应该是想的。
  毕竟这么多年,她也饥渴了。
  叶歌刚张嘴,她的手机又响起来,依旧是杨佩文的。
  她真的很庆幸杨佩文是她的亲妈,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恶毒的事。
  “小溪,你一定要回来呀。那些人现在在我们家,说不拿出五十万,就一把火烧了咱们家……小溪,你一定要想想办法,你叔叔现在腿还流着血,他们不让送去医院……”
  韩溪咬着唇,闭着眼睛极力的控制着她快要爆炸的怒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来,“为什么不直接把手剁了?”
  “……小溪!”
  “好了。他是死是活跟我无关,你收拾好东西,一会儿来接你。”
  挂断电话,她迈了出去。
  叶歌立刻跟了上去,“我陪你。”
  “不用。”韩溪拒绝。
  她不想每一次出这么家丑都被他知道。而且,万一他又土豪的给了五十万,她可没有钱还了。
  叶歌拉着她,按下了电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再见一次也无所谓。”
  韩溪皱眉,他居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电梯到了,他拉着她走进去,“上一次我拿钱解决那件事之前,我告诉过那个男人,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韩溪眉头没有松过,直到上了车被他推到副驾驶。
  看着前方的路,她靠着座椅。打开了窗,任由冷风吹进来,脑子才清醒了些,心也冷静了不少。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对未做完的那件事也只字未提。
  叶歌眼角的余光看着她衬衣领下那里的红痕,眼神慢慢的变得柔和。
  不过一想到是因为那个混蛋打断了他的好事,他的眸光也变得阴冷起来。
  快夜里十二点到的家,正如杨佩文所说,院子里有好些人,个个都撸着袖子,那一个个粗壮的胳膊上都有纹身。这些人并非普通人,更像是外面的混混。
  村民们都站得远远的看着杨家这档子。不少人都叹息着杨佩文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找了个这样的男人。也多亏了闺女有本事,不然落脚处都没有吧。
  看到韩溪的车子停下来,村民们又议论起来。
  特别是看到叶歌的时候,更是热闹。
  “那是小溪的男朋友吧。我看他来过好几次了,头一次来,还给咱们家送了烟酒呢。一表人才,是个好小伙子。”
  “对呀,也给我们家送了。上一次佩文妹子那男人出事,不也是他来的嘛。看他这样子,一定是市里哪家的富家子弟。”
  “唉,小溪是个有本事的,不止在大城市里工作,听说还是个管理呢。还找了个这么好的男朋友,是个有福气的。她爸刚走的那些年,也真是苦了她。现在总算是苦尽甘来。”
  “我说大姐,你这话可说的不太对。小溪是有本事,男朋友也不凡。但摊上了这么个继父,啧……这日子,怕也是不好过。城里的有钱人,估摸着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游手好闲,还赌博的人。”
  “你这么一说也是……以后小溪若是跟这小伙子没在一起,铁定是就是这上门的男人给害的。”
  “嗯嗯……”
  这些议论声不大,但恰巧被落在后面的叶歌听到进到了。
  他看着走在前面的纤瘦女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韩溪一出现,杨佩文就哭着跑过来拉着她的手,“小溪,你可算是回来了……快,快拿钱给他们,只要给了钱,他们就放你叔叔去医院……”
  那些男人的视线在韩溪身上来回了一转,眼神里满满的瞧不起。
  韩溪看着坐在最前面,这么冷的天还穿着一件背心,手臂上纹了一条青龙的大块头,他应该就是这里的头了。
  “他欠你们钱?”她指着躺在躺椅上,左腿流着血闷哼着的卢学松问大块头。
  大块头的腿搭在长板凳上,抠着鼻孔,“废话!没钱还敢出来赌,简直就是找死。”
  “我也觉得,不如,你们打死他吧。”韩溪冷声道。
  “小溪,你在胡说什么!”杨佩文惊的瞪大了眼睛。
  卢学松也不叫唤了。
  大块头等人也惊住了。
  居然有这样当女儿的,也真是太没良心了。
  韩溪淡淡的扫了一眼红肿着眼睛的杨佩文,“我来的时候就跟你说的很清楚,让你把东西收拾好。这个家,他们要烧就烧。这个人,他们就算是杀了他,也无所谓。”
  “你……”
  杨佩文听着这话,憋红了一张脸,指着她半天没说出一句话,突然就扬手一耳光甩去。
  啪!
  响亮的耳光声在这个夜里格外的清晰,震的所有人都忍不住心一颤。
  叶歌见状,立刻冲过去将韩溪拉到一边,捧着她的脸,左脸上的那清醒巴掌印让他怒不可遏,阴冷的目光看向杨佩文心里发毛,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韩溪拉住怒火中烧的叶歌,用舌尖抵了抵被打得发麻的脸,目光淡淡的落在有些不知所措的杨佩文身上,“你是我妈,打我我也不能还手。就算你今天打死我,我还是那句话。要么你跟我走,要么就当没有生过我。”
  她这股冷漠的性子让在场所有人都心惊了。
  “你……他是你叔叔,他养你十几年,你就是这么对待他的吗?”杨佩文哭了,哭的全身颤抖。
  “上一次,我已经把他养我的这些年的花费已经全还给他了。那天话也说的很清楚,你自己也听到他是怎么保证的。如果你执意要跟他在一起,那就当我死了。从此,你们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我是死是活,也与你们无关。”
  韩溪目光清澈,只是眼眶微微有些红,看她没有流一滴泪。
  那样狠决的目光,让杨佩文手足无措。她已经看出来了,这一次韩溪是铁了心的要做个了断了,
  就在这时,一个正处于变声期的声音从房间里响起,“妈,你听姐的,跟爸离婚吧。”
  卢熠从大门走出来,还穿着校服的他看起来,格外的单调。
  “姐,这些年辛苦你了。妈也受了不少苦,她跟着你之后,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卢熠那双原本该充满朝气明亮的眼睛此时泛着泪花,他紧紧的咬着牙,脸上的肌肉都绷起了。
  韩溪看着卢熠,虽然他们同母异父,加上年龄上的差距,极少沟通。但每一次他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考了全年纪第几名,他都会打电话告诉她。
  她不在家,也经常买些衣服寄回去给他。
  姐弟俩的感情,没有那么深,可也不能缺少。
  “我会带你一起走。”韩溪看着他。
  卢熠摇头,撇过脸看着此时安静下来,脸上划着泪的卢学松,“我走了,爸就真的没有人照顾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一直忍着没有哭的韩溪终于流下了第一滴泪。
  她对卢学松的感情本来就不深,近些年来他赌的越来越没底线,还有输了就找杨佩文问她要钱,心情稍有不顺就骂杨佩文,所以对他完全没有任何好感。
  如果他不是卢熠的父亲,她真的不会管他死活。
  她看着卢熠那不符合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深沉眼神,心微微有些疼。
  “你这傻孩子……”卢学松听到儿子这番话,一个大男人落下了悔恨的泪。
  卢熠蹲在他边上,掉着泪,“爸,你要记得,原本你有一个幸福的家,我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因为你赌,所以幸福没了,家也没了。”
  杨佩文听到儿子这话,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一时间,村里的夜哭,都是压低的哭泣声。
  “嘿,我管你们离婚不离婚,今天要不把五十万拿出来,我就烧了这里,打断他另一条腿!”大块头被这场面也带着有些偏了,还好一看到自己手臂上的纹身,就记起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这时,卢学松抹了一把脸,盯着大块头,“我钱没有,命就一条。你要的话,就拿去吧。别烧了房子,就当是求你们,留着给我媳妇和儿子住!”
  “切,你的命值钱吗?来人,准备放火。”大块头呸了一声,站起来手一挥,立刻有人提着一大桶液体。
  “慢着!”叶歌走出来。
  他换了一声白色的休闲装,和韩溪的看起来就是情侣装。
  “你是谁?是要替他还钱吗?”大块头挺起了胸膛,凶神恶煞的瞪着叶歌。
  叶歌摸了一下鼻子,走到大块头面前,凑过去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俩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便见大块头的脸色顿时变了变。不可思议的看着叶歌,见叶歌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手一挥,“我们走!”
  “啊,老大,不烧了?”提着油桶的小弟惊讶的问。
  “烧屁啊烧!走走走。”
  “噢噢噢。”
  等这一群人走后,整个村子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村民们也散了,各回各家。
  韩溪看了一眼叶歌,叶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心疼的看着她已经肿起来的脸,“我们走。”
  “送他去医院吧。”
  韩溪最终还是送卢学松去了医院,她不是心软,只是看在卢熠的面子上,她又做了一回好人。
  在医院的走廊,韩溪拿着鸡蛋敷着脸,“你跟那个人说了什么?”
  叶歌看着她,“你想知道?”
  韩溪没有说话。
  “我不了解你的过去,正如你不了解我的过去一般。”叶歌突然很深情的注视着她,“我为了重新爱上你,去了解了你的过去。你是否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为了重新爱上我,了解一下我的曾经?”
  ------题外话------
  今天是少有的勤奋。快夸我!
  终于有一章完全是写小溪和歌哥的事了。

  ☆、121 莫小妞,妈让你招待客人

  “我不了解你的过去,正如你不了解我的过去一般。”叶歌突然很深情的注视着她,“我为了重新爱上你,去了解了你的过去。你是否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为了重新爱上我,了解一下我的曾经?”
  叶歌很认真的看着她。她的唇还有些红肿,是之前他留下的。
  她的眼眶微红,眼睛明亮。他们站的不远,他可以在她眼里看到自己。
  韩溪缓缓收回了视线,转过身靠着扶拦,望着外面,“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她想到了那个第一次为她做饭的男人,出差前也要把家里的东西准备好,叮嘱她做饭吃。
  她很清楚,路安辰能给她稳稳的幸福。只是,这份幸福,有可能会被她亲手打碎。
  那又如何?现在的她,不管谁愿意给她幸福,她可能也要不起吧。
  叶歌听到那几个字后,他苦笑了一下。
  “你真的爱他吗?”他定定的看着她的侧颜。
  韩溪迟疑了片刻,她不能说爱路安辰,顶多就是感动而已。
  “你不爱他。”叶歌替她回答了。
  又是一阵沉默,直到卢学松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安排到病房。杨佩文哭的眼眶红红,眼皮也肿起来了。她看向门口走进来的韩溪,眼神闪躲,特别是看到韩溪还未消肿的脸,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是卢学松的一条腿打着石膏,一脸悔恨,见韩溪和叶歌,更是紧紧的抿着嘴,一咬牙,“小溪,等我出院了,我就跟你妈离婚!我不是人……”说着,通红的眼睛又流下了两行泪。
  韩溪淡淡的看着他,面无表情。只是在看到卢熠安静的站在一旁的时候,她眼波微动。
  此时,她真的是无话可说。
  交了剩下的费用,她什么也没有说,就走出了医院。
  叶歌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那纤瘦的背影,心又微微抽痛起来。
  他知道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如果时间再倒回到三年前他们还在一起的日子,他一定会去好好了解她的家庭,至少,他可以给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支撑起她那颗不安的心。
  终究是晚了。
  “小溪!”杨佩文追了出来,急忙叫住她。
  韩溪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眼神极其冷淡。
  杨佩文微喘着气走到她面前,蹙眉含愁,“小溪,对不起。这些年来,我知道你苦,可我也没有办法。你爸去得找,我又找了个这样的男人,这是我的命。我不该把你强制性的拉入我的命运你。你应该可以过更好的日子,我不该成为你的绊脚石。我想过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弟弟还小,现在学松又断了腿,我要是真的跟他离了,不说你叔叔,就是你弟弟这辈子也就毁了。”
  韩溪静静的听她说着,平静的不像话。
  “你已经长大了。在村里,跟你一样大的姑娘都已经结婚生子了,如果不是我们,你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杨佩文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韩溪旁边的叶歌。略有些苍白嘴唇勾起一抹笑容,“你去追求你的幸福吧。我们,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杨佩文在笑,可是眼睛里那晶莹的泪光,道出了她此时内心的悲伤。
  自己生的孩子,真的要断绝关系,不再往来,如同在身上剜了一块肉,那样的痛。
  韩溪嘴角抽动,不敢相信的微微摇头,“所以,你为了他,不要我?”她指着自己的胸口。
  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的亲生母亲会不要她。就连今天,她也没有想过。
  呵,多么讽刺!
  她还想着,如果母亲真的舍不得那个家,那就这样吧。卢学松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他是母亲的丈夫。
  丈夫是陪在女人身边一辈子的男人。她舍不得离开,是正常的。
  或许,她也并不是真的舍不得那个男人,只是担心卢熠罢了。
  作为母亲,她能理解她的想法,甚至都能接受她的做法。
  只是,作为女儿,她真的无法接受母亲不要她这个事实。
  “小溪……”杨佩文心疼不已。她不是不要她,只是这样的家庭,不应该再拖累她了。
  韩溪苦涩一笑,“我知道了。”说完,她转身就走。
  走到车旁,她回过头,“所有费用已经缴好了。我往你的卡里汇了二十万,这已经是我最后剩余的钱了。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她定定的看着杨佩文,紧抿着唇,在眼泪流下来之前,她上了车。
  叶歌也跟着上车了。
  杨佩文一直站在那里,车子的尾灯再也看不见后,她才蹲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
  卢熠站在她后面,轻轻走向她,弯下腰抱着她抖动的肩,“妈,是我们对不起姐姐。”
  。
  从医院离开的韩溪一直忍着没有哭,可到半路,她终于再也绷不住了。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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