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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鸡飞蛋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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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华皱眉:“你听谁说的?”
尤文溪诧异道:“你不知道吗?”
朱华道:“我当然知道,只是你平时不是从不关心这个吗?大家都不会在你面前提这些,你从哪听说的?”
尤文溪被母亲锐利的目光一扫,浑身不自在,无奈只好把今天魏筹跟她说的简单向母亲转达了一遍。
朱华听完了冷笑:“没想到求救求到了你这里,还真有出息。你妈还没给你出完气呢,现在放过他岂不是便宜了他。”
尤文溪担忧道:“可是……”
朱华挥挥手打断她:“妈妈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别忘了你当初结婚时妈妈转到你名下的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另外还有几个原华城木业的董事,对妈妈堪称忠心耿耿,魏筹那点见不得光的雕虫小技翻不出什么浪来,你尽管放心好了。”
尤文溪知道母亲不做无把握之事,可她总有点担心,想提醒母亲不要轻敌,可母亲完全不想再听了,取了衣服进浴室:“明天还要早起,不和你聊了,你也早点睡吧。”
尤文溪无奈,转身出门,只是刚走到门口,浴室门又被打开,朱华戴着浴帽探出个头来:“对了,你刚刚是不是说魏筹让你准备离婚协议,这事你别管,交给家里的律师就行。”
尤文溪点点头,等母亲又回到浴室才出了父母的卧室。
尤文溪在家休息了两天,星期三早上一大清早被母亲从被窝里揪出来。
“你不是要和魏筹离婚吗,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在公司里,你跟妈妈去拿。”
“你为什么不让人送来,或者发到我邮箱里我自己打印啊?”尤文溪根本不想起,怀孕之后整个人无比嗜睡,每天早上要睡到十点整,比她大学里还堕落。
“少说废话,妈妈让你去拿,是还有件事想让你做。行了,别偷懒了,赶紧起啊。”
朱华说完出去了。
尤文溪睡眼朦胧地爬起来,幽魂一样飘进浴室洗漱,最后坐到梳妆台前,看了眼自己。
脸好像圆润了些,她摸摸自己脸蛋,在家吃胖了吗?
魏筹抱她的时候还说她重了。
她看一眼桌上的瓶瓶罐罐,要化妆吗,医生说化妆不好,可是要去公司,算了,还是化吧。
下午还要见魏筹,怎么也不能输人输阵。
尤文溪穿了一件一字肩的白色带印花的连衣裙,没有收腰,因此也看不出她小腹已经微微鼓了起来。
朱华看到她这身打扮很满意:“不错,不化妆也行,医生不是不让你化妆吗?”
尤文溪道:“去公司那种正式的地方不化妆不好吧?”
这个理由没什么可辩驳的,朱华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闻言便拍拍女儿的背,俩人一起出门。
时信集团位于桐城寸土寸金的金融中心,这一片高楼大厦林立,来来往往的都是衣冠楚楚行色匆匆的业界精英。
尤文溪跟着母亲上楼,听到母亲说:“今天有股东大会,叫你来,是因为你也是股东之一。”
尤文溪问朱华:“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股份转让了这么久没让她来过一次,这次倒让她来了。
朱华目光冰冷又锐利:“魏筹现在已经拿到了百分之十七的股份,你刘叔开始紧张了,发请求,要求召开董事会,想通过毒丸议案,等魏筹股份到百分之十八,成为公司最大股东,其他股东可低价购买公司增发的股票,稀释他的股份占额。他要想继续增大股份占额,就必须花更多的钱在二级市场继续购买股票。”
这是硬碰硬了,魏筹那个小服装公司刚刚开始盈利,哪有那么多钱花在买股票上。到时候时信股票被炒到天价他就更买不起了。
但朱华还是意外魏筹走到了这一步,竟逼得她不得不临时放下收购他那个服装公司的计划,回头扑救时信木业。
尤文溪想起那次酒楼闹的笑话,实在不想进会议室,但朱华不知道,见她不愿意进去还以为她上不得台面,本来就心情不好,这下更是忍不住把她教训了一通。
尤文溪被母亲逼进去,真到了里面反而无所畏惧了,依旧昂头挺胸像只高贵的孔雀,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公主。朱华在这,她只能退居一步。
假装忘了上次的事,在母亲的介绍下,尤文溪笑着和几位董事打了招呼,在母亲身边坐了下来。
几位董事的心思显然都不在尤文溪身上,见朱华来了,开始断断续续地讨论毒丸议案,但因为人没来齐,会议一直没有正式开始。
又等了一会,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人匆匆忙忙进来:“不好意思,我来迟了我来迟了。”
朱华伸手示意:“刘董请坐吧,我们马上就开始。”
那刘董笑眯眯道:“好好好,不过我路上遇到个人,想着他也是咱们公司股东之一了,就把他也请了过来。”
说着那位刘董让开一步。
会议室大门高大宽敞,男人阔步走进来,身后跟着秘书,面带微笑点头示意:“各位董事,朱董。”
朱华脸色剧变,她猛地站起来,推开的凳子发出刺耳的嗞呀声:“刘董你……”
刘董挥挥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咱们坐下慢慢说。”
魏筹扫了会议室一圈,看到尤文溪,像是有点意外,但表现得并不热切,只是略微点了点头就坐到了刘董身边。
朱华冷静下来,坐回去:“那开始吧,刘董看了毒丸议案了吗?”
刘董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咱们今天不讨论毒丸议案,咱们先看看这个。”说完他让助理过来,递给她几张薄纸,“来,发下去。”
那是一份股权转让书面通知以及一份是否放弃优先购买权的声明,刘锡也就是刘董,要将手中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魏筹。
朱华一目十行扫完,冷道:“刘董什么意思?”
刘董笑眯眯道:“朱董别着急,有了这百分之五的股份,魏总虽然会成为咱们公司的第一大股东,但是根据公司章程,要超半数股份支持才能拿到公司的控制权。魏总一个外人,怎么也比不过您这个创始人啊。”
时信木业创始人并非朱华,但是并过来的华城木业确实是她。刘董这话实际上是在讽刺朱华对自己原公司的人的偏袒。
朱华脸色很不好看,笑容尽数收了回去,连冷笑都欠奉:“那刘董又凭什么认为会有董事支持你转让股权给一个外人?”
“我当然不敢胡乱认为,”刘董笑笑,他看向周围,“大家都签好了吧?”
周围有董事将通知函交给身边的秘书。
刘董笑道:“来来,你先数数有几个同意的?”
秘书是刘董带来的,全程不看其他人脸色,她数完后道:“超十个股东同意,三个股东未表决,一个不同意。优先购买权,一个股东未放弃。”
不同意转让和不放弃优先购买权的那个人都是朱华。
让人意外的是尤文溪的态度,她未表决。
尤文溪的未表决,比原华城董事的背叛都更让朱华震怒,她难以置信地抢过秘书手里的通知函,一张张翻过去。
尤文溪在一旁紧张道:“妈……”
“你还敢叫我妈!”朱华将那张通知函抽出来,猛地甩到尤文溪脸上,“你就是这么对你妈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妈,你……”她想说你冷静点,可朱华那毫不留情地一巴掌已经狠狠扇了过来,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朱董。”好几个董事都站了起来。
魏筹直接走了过来,挡在朱华和尤文溪之间:“朱董你冷静点。”
朱华冷道:“你滚开,我在教训我女儿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多嘴。”
魏筹回头看了尤文溪一眼,尤文溪撇开头,他笑笑:“在正式离婚之前,文溪还是我妻子。”他微微一顿,看向各大董事,“其实我今天来,无意掺合你们的董事会,也并不想成为你们中的最大股东。我来只有一件事,办完就走。”他将桌上的通知函一张张收起来,叠整齐,扫了一眼秘书。
秘书拿出一份文件,魏筹将手里的那一叠通知函毫不留恋的撕成两半,接过秘书手里的文件。
26、爱恨
“我手里百分之十七的时信木业股,都是以我个人名义买入,花的也不多,两亿吧。”他将文件递给朱华。
是一份股份转让协议,转让人是魏筹,受让人是尤文溪,转让股份百分之十七。
朱华震惊地抬眼看向魏筹。
魏筹笑笑:“我把股份转让给尤文溪,只有两个目的,其一,是想告诉朱董,不是只有你懂恶意收购,如果可以,你坐的这个位置也许已经易主了。但收购时信木业对我个人的资本扩张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益处。另外比起朱董收购我公司的速度,我也就快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吧。”
快了百分之十,相当于快了一个天堑,听起来不多,却很难赶上。没有拿下别人的公司,反而被对方趁机一举攻破城池,这个脸丢得不可谓不大。
在朱华青白的脸色里,魏筹平静道:“其二,花两亿弥补我的妻儿,在我看来也算一笔划算的买卖。朱董,怎么盘算,你都没有任何损失吧?”
魏筹说完又将那份协议轻轻抽了出来,放到桌上,推到了尤文溪面前。
魏筹最后这一举其实是在主动示弱,但从头到尾他的所有行动对叱咤商界多年的朱华来说都无异于一次彻头彻尾的羞辱。
魏筹的确示弱了,但他不是因为被朱华逼到了绝地示弱的,而是因为他不屑于收购时信木业。他真正的示弱对象是他亏欠的尤文溪和其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
遭遇败得这么难看的滑铁卢,是朱华从商以来头一次,她不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却毫无办法。接下来,她将不得不撤回收购魏筹公司的计划,外界看来的确是她赢了,因为魏筹向她示弱了,可事实上全不是这么回事。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朱华将笔砸在桌子上,毫无风度地夺门而出。
几个董事互相看了一眼,微微摇头。
魏筹一笑,和几位要离开的董事一一握手,道:“多谢各位配合。”
刘董走在最后,看了一眼尤文溪,对魏筹笑道:“魏总好魄力啊,后生可畏。”
魏筹笑笑,目送他出门。
秘书也出去了,会议室里只剩下两个人。
魏筹将笔放到尤文溪面前:“签吧,这些都是你的。”
尤文溪抬眼看他。
魏筹注意到她左脸上一道红痕带着一点血迹,不由伸手,轻轻揩掉:“你妈下手真狠。”
尤文溪道:“我不会签的。”
魏筹嗯了一声:“你之前的表现真让我意外。”
尤文溪冷道:“不是为了你。”
“我知道。”魏筹点点头。
尤文溪和魏筹对视一会,最后终于受不了他专注的眼神,撇开了头。
她的确不是为了魏筹才不表决,而是她不明白自己表决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同样也觉得自己表不表决并不重要,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母亲最后竟然会孤立无援。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会把自己的名字签上去,和母亲站在同一边。
“你和那些董事约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听你的?”尤文溪问道。
魏筹撑着额,玩着桌上的笔,懒散道:“不过是演了场戏,他们不满你母亲独断专行已久,而我要对抗你母亲的恶意收购。一边给了你母亲一个教训,一边我虽然很难拿到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但是我可以保住我的服装公司。双赢的合作而已。”
魏筹说完,又在尤文溪眼波流转的注视下笑道:“你母亲肯放弃,除了我付出了代价外,也是因为她确实赢不了我了。刘董是原时信木业的董事,本就对你母亲不满,对时信也没有原来那份用心。我要拿下他手里百分之五的股份只需要付出一点代价就行。比如,我拿国外那家对冲基金百分之零点六的股份和他换,他绝对会同意,因为两者的价值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时信木业是暮年老马,对冲基金是初生幼虎,是个人都知道应该选什么。但既然这是连普通人都知道的道理,我为什么要为了一匹老马放弃前途无限的猛虎。不过……”
魏筹又停下来。
尤文溪看着他:“怎么?”
魏筹道:“你先签,签完了告诉你。”
尤文溪不想签,也不想知道他后面要说的内容,但在魏筹执着地注视下,又有些动摇。
她不自在地撇开头:“你别这样看着我。”
魏筹笑笑,并没有收回视线:“我只是想起来,我们结婚这么久,我都没有好好看过你,你真好看,文溪。”他突然把凑近了些,眼里满是揶揄的笑意,让最后那句夸赞变得有些说不出的轻浮与暧昧。
尤文溪受不了地推开他:“下午还要去离婚,你别又反悔。”
魏筹坐直身体,笑道:“我不反悔,你把协议签了我就不反悔。”
尤文溪心里骂他贱人,居然敢威胁她。
她夺过魏筹手里的笔,刷刷签上名字:“这算你的离婚赡养费吗?”
魏筹道:“你说是就是吧。”
尤文溪张张嘴刚想嘲讽他,就听有人敲门,魏筹喊了声请进。
秘书走进来,先向魏筹点了点头,然后道:“尤小姐,吕律师已经把离婚协议打印出来了,您看看有没有要改的地方。”
尤文溪扬扬下巴:“给他。”
魏筹已经从秘书手里接过文件。
等秘书出去,魏筹已经三行两行地看完了。他一言不发,只是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尤文溪见他这么干脆,又莫名觉得有点不快,等他签完拿过来也签了。
魏筹拿起自己的那一份,起身:“签完了那我走了。”
尤文溪收拾东西,既不起来也不看他:“你走吧。”
魏筹却笑起来:“文溪你这样很像在闹别扭,我又有点不想离婚了。”
尤文溪皱眉,抱着文件站起来,难以忍受地绕开他:“你越来越恶心了。”
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结婚的时候装得那么好,要离婚了反而原形暴露了。
魏筹跟在她身后:“尤小姐,可以请你吃顿散伙饭吗?”
尤文溪:“排队去。”
魏筹失笑:“原来这么多人请尤小姐吃散伙饭。”
尤文溪转身举着文件要打魏筹,却差点撞到往办公室送茶水的助理。俩人都吓了一跳,茶水也洒了出来。
尤文溪尚没反应过来,腰上已经穿过一只手,将她抱到了一旁。
“对不起对不起。”助理好不容易稳住,水已经烫红了手。尤文溪脚下也是一滩水渍。
“尤小姐你没事吧?”助理完全顾不上自己的手,手足无措地看着尤文溪。
公司里都在传朱董的女儿来了。这么年轻漂亮,长得和朱董还这么像的女人,除了时信集团的公主不会是其他人。助理猜到了,自然一脸惶恐,生怕被问责。
尤文溪没事,连裙子上都没沾到水,她道:“没事,你以后小心点就行,手烫伤了赶紧处理一下。”
助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听到尤文溪说没事,大松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办公室里听到动静,朱华沉着脸出来:“怎么了?”
她话音刚落,看到尤文溪和魏筹抱在一起,本就余怒未消,现在更是怒上心头:“尤文溪,你过来。”
尤文溪也注意到自己和魏筹姿势亲密了,她连忙退开一步,却不敢去触母亲霉头,悻悻然道:“我有点饿了妈,我先去吃饭了。”
她说完就快步往外走。
魏筹将手里的文件交给等候在外面的秘书,让她先回公司,扭头对朱华微微一笑:“朱董,我也该去吃饭了,先走一步。”
被女儿接连两次落面子,还被外魏筹“小人得志”的模样恶心了一把,朱华气得脑袋冒烟,将办公室门砰得关上。
外面工作间的秘书助理们都忐忑地对视了一眼,纷纷自求多福,不要被这时候喊去做事。
尤文溪还是坐到了魏筹的车上,她坐在后座靠窗的位置,折腾了这么久有些累了,想到接下来没这么多事,可以松快一点,不免有些犯困。
魏筹等红灯的间隙扭头看了她一眼,将车开得平缓许多。
到了吃饭的地方,魏筹下车给魏靖打了个电话:“见到你舅舅了吗?”
魏靖舅舅在京里的部门工作,这次过来是公务,也顺便把外甥拎回京。
魏靖在那边嚎道:“二哥救我,我不回去,我不回去……魏筹你就是个背信弃义的王八蛋,你怎么能主动联系我舅舅呢,我要把二嫂怀孕的事告诉爷爷,你结婚不请他就算了,你连二嫂怀孕都不和家里说,你……”
魏筹忍无可忍挂了电话。这小子这么抓狂,显然已经被他舅舅逮住了。
挂了电话他又站了一会,回到车上,回头,尤文溪缩在后座,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头发披散下来,挡住大半张脸,娇俏的模样若隐若现,他忍不住伸手将她嘴边的头发拨开,却不小心碰到她唇。那柔软的触感像藤蔓一般攀附上来,温热的呼吸沾湿他的手,带着无声的蛊惑。
魏筹手动了动,想收回来,却没想到尤文溪突然往前凑了凑……他手指直接探进了她幽唇里。
湿热,柔软,像沐浴在温泉里。
魏筹只觉得血气下涌,燥热感从指尖飞快席卷全身。
尤文溪眼睫颤了颤,魏筹触电一般把手收回来,然而尤文溪只是嘤咛一声开始翻身。
车后座已经足够宽敞了,尤文溪一个翻身却仍是差点摔下来,魏筹险险伸手拦住。
他躬着高大的身子,挤进两个前座之间,有些费劲地将尤文溪往里抱了抱。
尤文溪被这么一折腾有些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魏筹凑在她小腹前,心里突然就涌起一些不痛快:“你就这么喜欢这个孩子。”
魏筹见她醒了,回到前座,扭头看她:“你不喜欢?”
他没等尤文溪回答又道:“你确实应该不怎么喜欢他。毕竟这不是你自愿的。”
魏筹靠回到座位上,直视前方,突然轻叹一声:“文溪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强迫你,恨我给你带来这么个麻烦?”
尤文溪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有感而发,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魏筹笑容有些苦涩:“你一直不喜欢我,我还强迫你,你恨我是应该的。”
尤文溪瞪着他肩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魏筹没再说话,过了会,尤文溪道:“到哪了,到餐厅了吗,我饿了,下车吧。”
魏筹没动。
尤文溪有些困惑,心想这人怎么了这是。她凑过去趴在前座的靠背上,戳戳魏筹的肩,没好气道:“喂!”
魏筹突然扭头,完全没有伤感之态,眼里还有戏谑的笑意。
尤文溪火大,死劲拍了一下他肩膀。
魏筹笑出来,按住尤文溪脑袋揉了一把。
尤文溪愤怒道:“你干什么?”
魏筹松开她:“走,下车吃饭,不能把你们母子俩给饿着了。”
尤文溪还在为魏筹弄乱她头发而生气,不肯靠近魏筹三步内,魏筹却只要看到她就是满脸笑意,弄得她莫名无比。
第27章 &2
27、暧昧
只一顿饭魏筹就摸清了尤文溪孕期的口味,往酸的点,但也配合着其他菜,尽量营养均衡。
尤文溪没发现,只觉得这一顿吃得前所未有的畅快。
吃饱喝足,尤文溪忍不住摸了摸肚子:“好撑。”
摸完了她又略有点惊奇道:“好像大了。”
魏筹看过来的眼神有点渴望。
尤文溪横他一眼:“想都别想。”
魏筹耸肩,表示他什么也没说。
尤文溪心里轻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想摸。
吃过饭没事做了,魏筹又给尤文溪点了份奶香蓝莓山药。
现在去民政局好像有点早,回去又浪费时间。
魏筹问她:“你东西带了吗?”
尤文溪用勺子舀了一点蓝莓酱,点点头,她本来打算去母亲公司待到中午,和母亲吃过饭再去民政局和魏筹离婚,没想过中途回家,所以东西都带着。
魏筹道:“我没带,你可能需要陪我回去一趟。”
尤文溪挑眉:“去你家?”
魏筹点点头:“不然你回你母亲的公司,等我取了东西去接你也行。”
尤文溪想想母亲恐怖的脸色,摇摇头拒绝了:“算了,我和你一起去。”
魏筹又露出之前在车上的那种笑,带着点得逞与揶揄。
尤文溪有点想用包砸他,最后忍住了。
因为太撑,尤文溪那份点心吃了很长时间,魏筹也没催她,用手机处理邮件。低着头的模样看起来又认真又严肃,暖光下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又显得有几分从容不迫。
尤文溪想起他上午的表现,又想起那天下午,明明他那时候还是一副弱者嘴脸,还要找她求助,她母亲晚上回来也很得意,说魏筹公司股东大会的毒丸议案没有通过,为什么他这么短时间就能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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