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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鸡飞蛋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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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这男人简直又帅又多金又脸皮厚,人间极品。”
尤文溪:“……为什么你把他请过来了?”
董鸣悦托腮:“你的不用现在难道不是用吗,我是这样理解的。”
尤文溪气得用力把她假发拽了下来,转身就走。
董鸣悦大喊一声:“哎呀。”
楼下亲朋好友都看过来。
董鸣悦浮夸道:“文溪,你别生气了,我的假发随便扯,气坏了身子有人该心疼了。”
尤文溪深觉交友不慎,走得更快,只希望没人知道她认识那个神经病。
董伯父尴尬咳嗽一声:“鸣悦,你在干什么呢?”
董鸣悦:“爸,我在看偶像剧呢,不用管我。”
朱华呵呵笑道:“鸣悦还是这么活泼可爱啊。”
董伯父叹气:“快三十了还这么不懂事。”
尤宝钢笑着正要接上一句,却有人比他更快。
魏筹视线一直落在楼上,端着酒杯道了声失陪就快步走了。看那样子明显是追着尤文溪去了。
朱华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董伯父倒是满脸欣慰。
尤宝钢则是笑得一脸海晏河清,表情完全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
前厅开始放音乐,长辈把空间留给了小年轻,去了会客室。
后花园里也能听到音乐声,尤文溪找了个角落坐着,谁来都爱理不理。
来这的都互相熟悉,深知彼此背景,知道尤文溪不好招惹,自然也都不去招惹。
只有一个人是个例外,不顾尤文溪冷脸,端着酒杯在她身边坐下。
“怎么不高兴?”
尤文溪笑笑:“我哪里不高兴了?”
笑容这么牵强,魏筹有些伤脑筋,他这辈子真的没有哄女人的经验。现在这个坐在他身边的,还是他开始决心要珍惜的,自然更为郑重。他苦恼于该怎么让尤文溪开心起来,一时竟沉默了下来。
尤文溪无聊地坐了一会,见他什么话也不说,还以为他无话可说,站起来道:“魏先生要没什么事我就先失陪了。”
又开始叫魏先生了。魏先生表示真的捉摸不透眼前这个明显在生闷气的女人,却又被她一嗔一怒的可爱劲给勾得心里微痒。他放下酒杯站起来,堵在尤文溪身前,却又摆出一个极绅士的姿势。
他微微躬身,伸出手,将邀请的动作做到极致:“可以请你跳支舞吗尤小姐?”
尤小姐凤眼像含着一眼清泉,倒映着漫天繁星,瞪眼时那星光大盛,将对面人的心照得越发敞亮:“对不起,我不想……”
魏筹已经不由分说牵起她的手,另一只手搭在她柔软的腰上。
她现在有了身孕,不好再用不盈一握来形容她的腰,但那纤细脆弱的感觉还在,仿佛只要魏筹再用力一点,就能轻轻掐断。
尤文溪僵硬地跟着他的步子:“你这绅士当得可真不费劲。”
她早看穿他本性,以前还跟她装!
魏筹笑而不答,手慢慢从她腰间划过,最后收紧,争取做一个更不费劲的绅士。
尤文溪被他搂得脚下一乱,直接踩到了魏筹锃亮的皮鞋上。
魏筹就像没感觉,抱着尤文溪转圈。
尤文溪根本没听音乐,心神全用来和魏筹较劲了,猝不及防被这么抱着一转,吓得啊了一声抱住了魏筹脖子。
太丢人了!尤文溪迁怒地甩了魏筹一巴掌。
魏筹被打了还能笑出来,趁机抓住尤文溪的手,不让她缩回去,舞也不跳了,带着她躲进一处偏僻拐角。
“第几次了?”魏筹低头,抵着尤文溪鼻尖。
尤文溪挣扎了一下,冷道:“什么第几次?”
魏筹道:“第几次扇我巴掌?”
尤文溪冷哼:“我怎么知道,高兴了就扇。”
魏筹道:“那你现在高兴吗?要再扇吗?”
神经病吗?尤文溪瞪魏筹。
魏筹被她眼神勾得心驰神荡,头又低了一点。
尤文溪一见他眼神变得深邃就知道危险,连忙撇开头。
然而这个吻并没有落下来。
魏筹低低笑了一声。
尤文溪心头火起,转手又想给他一巴掌,却被他捉住了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尤文溪抽了两次才将手抽出来,她抵住他肩膀,后退一步,离开他的怀抱。
魏筹没有勉强她,只是伸手护着她的腰:“你小心点。”
尤文溪不耐道:“不用这么小心翼翼,不会把你孩子怎么样的。”
“把我孩子?”魏筹皱眉,“难道不是我们的孩子?”
他没能察觉到尤文溪话里微妙的醋味,见尤文溪甩手要走,忙跟在她后面:“小心一点总没错,又不只是为了孩子,你摔了怎么办?”
他误打误撞解了尤文溪心里的郁结,但尤文溪揉揉额,依旧没给他好脸色。
“你以后还是离我远一点吧,”尤文溪道,“你要是不动手动脚,我和孩子不存在任何摔倒的可能。”
这句话让俩人一场舞奠定下的暧昧氛围化作过眼云烟,关系一时僵化下来,好像又有回到最开始的感觉。
魏筹本来走在尤文溪身后,最后又停了下来,等尤文溪下完最后一层台阶,走到别墅中庭的玉兰树下,他还站在那一动不动,眉头紧紧蹙着,收在裤袋里的手指不由自主收紧。
尤文溪走到大厅后门处,往后看了一眼,走道外有柏树挡着,已经见不到人了。
她轻嗤一声,走进别墅。
晚宴很晚才能开始,尤文溪吃了一块董鸣悦做的蛋糕,去了楼上休息。
魏筹回到大厅的时候没有见到尤文溪,但也没去找她,被一个董家的朋友拉着聊天,眼角余光却又留意着大厅。
来这私人寿宴的都彼此熟悉,看出魏筹心不在焉,心领神会地笑道:“我刚刚好像看到尤小姐上楼了。”
魏筹冲他笑笑:“是吗,等下晚宴就开始了,我去看看她。”
魏筹放下酒杯,和那人别过,往楼上走。
董家别墅不大,平时冷清空旷的房子因为办寿宴而显得拥挤起来。魏筹不紧不慢地沿着旋转楼梯往上走,转过一处盆栽,开放式的活动室里,尤文溪正弯腰伏在一张台球桌前。
她不像那天酒会时穿得正式,这次是一条红色宽松款带荷叶边的连衣裙。从魏筹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她垂落的领口下雪白柔软的一片肌肤,裙子装饰扣恰好落在事业线将露未露的地方,配以她不苟言笑的表情,诱惑又禁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清了自己的内心,魏筹总觉得尤文溪对他的吸引力越来越大,让他忍不住将视线落到她身上,找不到人时会不由自主搜寻她,就在她身边时会控制不住围着她转。
尤文溪和几个世家子弟玩斯诺克,她握着球杆的模样有些漫不经心,周围两男一女盯着桌面,笑容看起来有些僵。
最后一球落袋,对手连碰球杆的机会都没有。
第30章 平分
☆、平分
34、平分
尤文溪抬起头; 看到魏筹闲散地站在休息室外; 眼里带着点笑意。她挑挑眉:“笑什么?”
魏筹由衷道:“没有其他意思,很厉害。”
旁边早有人看到魏筹; 招呼他过来:“魏先生会玩吗; 也来一局?”
魏筹走过去:“斯诺克我玩得不是很好。”
除尤文溪外还有个女生,她笑道:“那魏先生擅长什么?”
魏筹笑容谦和:“称不上擅长; 什么都会一点。”
“魏先生谦虚了吧?”有人笑道。
“文溪要不要和你老公来一局?”又有人起哄。
尤文溪取巧粉摩擦杆头; 微微一笑,看过来时难得眼神里带了些挑衅的味道:“玩吗?”
她显然对自己的技术很自信,眼里的光彩夺目非常。
魏筹笑着接过旁边的人递来的球杆; 欣然应战:“好啊,斯诺克或者其他; 规则你定。”
尤文溪不废话; 问他:“六红斯诺克,一盘定输赢,如何?”
斯诺克共有十五个红球; 六红球是精简版,过不了一会就有晚宴,打十五红时间肯定不够,魏筹没有异议。
旁边有人帮忙摆球。
到开球; 尤文溪坐在一旁没动,显然是让魏筹先上。
魏筹也不客气,手握球杆开球。
他一上手就是最标准的姿势,开球不刻意打斯诺克也没什么技术含量。
红球堆成功被冲散; 没有进球,换尤文溪上。
俩人你来我往,十几分钟后始终没人进球。但围观的人也看出魏筹的水平不菜了,操作强大,母球走位精准,但打法很偏激,很少防守一味进攻,但因为进球难度大,反倒是一直在给魏筹做斯诺克的尤文溪先进了球。
厉害的球手一旦进球往往能连续得分,尤文溪一连击落三红三黑之后才终于轮到魏筹。
尤文溪此时已经积了二十四分。
魏筹上场,被尤文溪打开后局中球对他极为有利。尤文溪失误未打进的黑球停在右底袋,三颗红球成三角形分散在粉球附近,其他球都在原位。
魏筹修长的手指放在桌面上,驾起手桥,一记拉杆轻易将黑球击落,母球右横向滚动到一颗红球之后。
旁观的女生捡起黑球放回置球点。
他握杆起身,取巧粉擦了擦杆头,附身又将剩下的红球色球,按照一红一色球的次序一一击落。
红球打完,魏筹最后一次打到的粉球被再次摆回置球点。
到此为止,魏筹进三红二黑一粉,积二十三分,虽然没有超分,但他还没有结束。
旁观的三人大力鼓掌,自请做裁判的女生看魏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尤文溪靠坐在沙发里,刷着手机,满脸无所谓。
魏筹看了她一眼,又看向桌面。
接下来是按分值大小将剩下的六个彩球一一击落,母球现在在黄球附近,形势大好,一杆清台不成问题。
魏筹握杆试了两下,却停了下来。他起身再次擦巧粉,看向尤文溪。
尤文溪还在玩手机。
魏筹附身摆好姿势,球杆轻轻一推,黄球进了。接下来绿球咖啡球以及蓝球都毫无悬念一一落袋。只有粉球,因为被白球带了一下太过靠近岸边,魏筹用了翻袋进球,最后停在袋口没进。
旁观的三人发出遗憾的嘘声,尤文溪这才抬头看过来。
魏筹笑笑,退到一边。
尤文溪起身看了一眼桌面,起身,却没往这边过来,反而将靠在一旁的球杆收进了杆盒。
旁观三人对视一眼,表情微妙,那女生小声道:“魏先生让球了吗,居然都看不出来,就算文溪打完剩下两颗球也是个平局。”
剩下两个男的则对魏筹露出了好自为之的眼神。魏筹靠着球桌对他们一笑,看了一眼活动室外,围观三人组露出心照不宣地笑,推推搡搡出去了。经过魏筹身边时还有一公子哥笑道:“哈哈哈,打过头了魏先生,可得好好哄。”
等那三人走了,魏筹放下球杆走到尤文溪身边。
尤文溪偏过头玩手机。
魏筹在她脚边蹲下:“生气了?”
尤文溪懒懒看他一眼:“技不如人有什么可生气的。”说完她又将视线落到了手机上。
魏筹沉默地打量她。
尤文溪端着手机心烦气躁地刷了一会网页,被他盯得受不了,忍不住推他:“你别看了,我真的没生气。”
她没用力,魏筹依旧稳稳当当地蹲在原地,还趁机捉住了她的手。
“你松手!”尤文溪快被魏筹给烦死了,毛手毛脚。
魏筹依言松手,却又抽走了她手机:“玩一下就好了,有辐射。”
尤文溪把手机又抢回来:“知道了,不会把你儿子怎么样的。”
魏筹皱眉,微微起了点身:“宝贝你再这样我可能要怀疑你是在吃孩子的醋了。”
尤文溪轻呵一声:“你想太多了。”
魏筹依旧维持着百思不解的表情,再次捉住尤文溪的手,问她:“你到底怎么了,昨天你睡着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会对他笑,会向他展露小女人娇嗔的一面,会害羞会慌乱,甚至还给他夹菜,可一觉醒来后他就看不懂她在想什么了。中国那句女人心海底针经实践证明真是一点错也没有。
魏筹困惑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平易近人。没那么自大,没那么骄傲,蹲在她脚边,仿佛真的臣服在她脚下,那双不同于黄种人的浅色眼眸,蓄含的温柔与诚挚,一点也没有因其黯淡的颜色而打折扣。
就这么看他,还真的是极品了。
尤文溪有点失神,竟真的回想了一下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她在想什么,她应该是在想她明明应该恨他,却为什么更恨他只想着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尤文溪看着魏筹,长久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却暴露了她的脆弱与迷茫。但一些情绪眨眼即逝,尤文溪唰地站起来,想要掩饰不经意的失态:“别在这说些有的没的了,要吃饭了。”
她绕过魏筹想离开,却被魏筹抓住了手。
“你觉得这是有的没的?”魏筹手掌不自觉加大力道,“婚姻大事对你来说是有的没的?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对你来说是有的没的?
对你来说什么才值得一聊?”
魏筹表情很不好看,大概就像他此刻无力却又妄图挣扎的内心。他忍不住用了蛮力将尤文溪拖回来,大掌抚上她的脸。那温软细腻的触感又让他心生柔软:“如果我想和你好好组建一个家庭,这个家里有你也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幸福美满,这样也不足以让你坐下来和我好好谈谈吗?”
“□□,”尤文溪就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爱我吗,还是我爱你?可能我们都爱肚子里的孩子也算□□了。”
魏筹被她的神情刺激得差点情绪失控,他急道:“没关系,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现在不爱我没关系,我可以等。”
他说出这样的话让尤文溪实在大感意外,她挑了一下眉,缓缓道:“等?等我爱你?”
上面那段话一经说出魏筹就知道不妥,可他一贯的冷静遇到横眉冷目的尤文溪便尽数灰飞烟灭。话一脱口,他已然在这场看不到头的感情里落于下风。
无法挽回,也不能挽回,否则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如果他不想离婚,此刻就只有豁出去了。
魏筹久久凝视着尤文溪,不算漫长的思考后他缓缓道:“对,我等你,可能等不到,没关系,也不需要你爱上我。”
既然不能收回前话,只好把姿态放的更低。但以魏筹的为人,大概是你不爱我,我也会让你不得不爱上我。从他的打球风格可见一斑。
尤文溪不知道,但大概也不需要知道,魏筹这番话还是让她感觉到了震撼,她回望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魏筹一字一顿道:“我没有喝酒,很清醒。”
“那你不累吗,和一个你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就算她最后爱上了你,你不爱她有用吗?”尤文溪终究没有被撼动,“不要在这演偶像剧了,没意思。”
她轻轻抽手,不再看他:“放开吧。”
魏筹没动,过了一会才将手放开。
俩人沉默着往外走,拐角处有一抹红影,魏筹脚步微微一顿:“文溪。”
“什么?”尤文溪头也不回。
魏筹伸手,从她腰间穿过,轻而易举将人抱起来轻推进盆栽之后。在怀里人不解地仰头看他时,他已经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尤文溪大惊,正要推开他,忽然听到一声轻咳。
她心里闪过一丝了然与愤怒,推拒得越发大力。
魏筹趁机放开她。
盆栽附近,董鸣悦和一身红色长裙的朱华站在一起。
四人对视,董鸣悦吹了声口哨,尤文溪面上带着点薄怒,还有些红晕,魏筹倒是能露出笑脸,恭敬地喊了一声妈,朱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董鸣悦双手插兜,戏谑一笑:“走吧,吃晚饭了。”说完她也没等俩人,尾随朱华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出了个防盗系统,感觉挺省事2333,以后就用这个防盗吧
昨天把脚崴了,大概也是开篇女主那个程度,而且我还是平地崴脚(我妈一直表示不相信,但还是很心疼~)
文里写了斯诺克,过了下干瘾,以后想写个竞技文,决定就写斯诺克了(*╯3╰)
第35章 &36
35、家和
俩人下楼,餐厅已经开始上菜,朱华身边留了两个位置,显然是给他们留的。
魏筹自然地坐下,尤文溪则有些不情不愿。开饭的时候要给寿星敬酒,尤家和董家关系极近,朱华让尤文溪积极点,尤文溪挤出个笑答应了,那笑容太牵强,惹得朱华多看了她两眼。最后魏筹主动站起来,拉着尤文溪过去。不好当众甩脸,砸了董伯父的寿宴,尤文溪暗地里挣了两下,没挣开便由他去了。俩人一起敬,祝董伯父长命百岁。
董伯父喜上眉梢,红光满面:“也祝你们俩长相厮守百年好合。虽然这话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了,但我觉得有必要再说一次。夫妻间没有不吵架的,但有句俗话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和,以后不要轻易提离婚,伤感情。现在孩子也有了,说话做事就要更加慎重,毕竟马上也是要当父母的人了。文溪好好养身体,魏筹你要好好照顾她,将来孩子生下来,不管男孩女孩都好,朱华宝钢都等着抱外孙呢。”他说完又爽朗笑出来。
在座亲朋自然附和,朱华尤宝钢没说什么,但还是端出了笑脸。
本来两只手只是牵着,在魏筹的强势下变成了十指相扣。魏筹紧了紧手,从容不迫地笑道:“多谢伯父,晚辈记住了,以后一定和文溪好好过。”说完还回头看了一眼尤文溪。
尤文溪木偶式的捧场一笑。
董伯父笑着摇摇头:“家和万事兴,记住这句话就行。过去吃吧。”
食不甘味,这顿饭尤文溪只动了一点点,魏筹两次给她夹菜,她都没动过。
朱华频频看过来,终于忍不住问:“怎么了?”
尤文溪摇摇头:“胃口不好。”
朱华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别任性。”
尤文溪点点头,觉得越发心浮气躁。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董鸣悦见尤文溪没吃什么,又去厨房给她做点心。
尤文溪靠着门口看她打鸡蛋,目光不由地就走远了。
活动室里魏筹那几句似是而非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
她看不懂魏筹到底要做什么,突然把姿态放得这么低,真的只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就这么喜欢孩子?可如果不只是这样,那又是为了什么,突然之间缺她不可?会不会太可笑了。
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让尤文溪回神,她没精打采地扔下一句“别做了”走了出去。
董鸣悦放下打蛋器,诶了一声想喊住她,最后看到她游魂一样不在状态,又住了嘴。
这是吵架了?饭前不还好好的嘛。
朱华尤宝钢竟然先行回去了,尤文溪走到前院的时候魏筹开着车在门口等她。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走了过去。
回家的路突然变得格外漫长,俩人一路无话,沉浸在各自的世界里,直到最后到家门口,除了尤文溪下车时魏筹那句“小心”,也别无他言。
尤文溪攥着包往回走,一直忍着没回头,进屋后转弯的那一下,才借眼角余光看了看身后。
魏筹还站在灯下,修长的身影被灯光修剪得越发挺拔,看起来形单影只。
你到底要做什么,是不是我想的那样,我要不要信你?
尤文溪将门关上,躬身换鞋,轻叹了口气。
第二天民政局见面,尤文溪车子堵在了半路,长龙排过去一眼望不到头,魏筹隔半个小时打一个电话过来,三个电话后尤文溪还差一段路才能到。
最后一个电话,尤文溪解释了路况后那边沉默下来。
尤文溪知道他在想什么,手指扣着方向盘,一时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好的,早不堵晚不堵,这个时候堵,昨天不堵,前天不堵,今天堵。
连尤文溪都觉得是自己在找借口。
好一会魏筹道:“你今天是不是还要孕检?”
尤文溪“嗯”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我问了许医生。”
又是一阵沉默,魏筹试探道:“你离医院有多远,不如先去孕检?”
孕检是一时半会能完事的吗,尤文溪下意识想反驳,可想起他既然问过许医生,自然清楚孕检流程,于是出口的话便改了改:“不用,还有十来分钟应该能到。”
车流已经慢慢散开。
耳机里连那边的呼吸声都听不到,魏筹片刻后缓缓道:“好,我在这等你。”
尤文溪到民政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两点出门,在路上耽误了足有两个多小时。
魏筹也已经在离婚登记处坐了很长一段时间。
人很多,很乱,这是尤文溪到登记处的第一感受。
人生百态,生活里的酸甜苦辣尽数展露在了这些人的脸上。爱恨情仇在这一刻也仿佛具象化,或沉寂似荒原,一眼望不到未来;或柔软像海绵,挤出无尽的水;或化作尖锐的武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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