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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鸡飞蛋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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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回房,魏筹将洗漱用品取出来,让尤文溪先去洗漱,确定不用自己守着,他下楼去找魏长青。

    魏长青在厨房帮忙洗碗,乐止苦坐在凳子上叼着根女士烟玩手机,俩人聊天。

    乐止苦语气讽刺:“我真当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魏长青脸上表情平淡:“我不是来见你的,遇见了我也很意外。”

    乐止苦嗤笑一声,收好手机站起来,走到魏长青身边,斜靠在大理石做的料理台上,露出胸前欲说还休的风景,悠悠吐了他一脸烟圈:“两年前我一毕业就把佣人辞退了,你和我奶奶通过电话,你别告诉我你真不知道。”

    魏长青连眉也不皱,从头到尾表情都没有变过,他将洗好的餐盘擦干放进消毒柜,道:“我知道又如何,难道我连随便遇见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大街上和谁擦肩而过,那不是我能控制的。”

    乐止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魏长青道:“别再抽烟了,一个老人一个孕妇,注意一点。”

    乐止苦低头,拈着烟又轻吐一口烟圈,表情被这灰蒙蒙的烟雾遮掩得有些不真实:“你想关心我就直说啊,非要拐弯抹角,我有那么没数吗?”

    魏长青放好东西往厨房外走:“除了别在老人孕妇以及我面前抽,其他时间随你。”

    他走到门口又回头,打破乐止苦最后一点妄想:“我不想吸二手烟。”

    留在厨房的乐止苦目送他离开,片刻后将烟放到水龙头下,让滴落的水滴打湿烟头,嘲讽一笑:“科学家。”

    魏长青走到别墅二楼,露台上魏筹正端坐在沙发里,眺望远方。

    他走过去:“怎么没在房间里陪嫂子?”

    魏筹扭头看他一眼:“她在洗漱,应该已经歇下了。”

    魏长青坐到他身边,静了一会道:“找我的?”

    魏筹没说话,海浪声低吟,片刻后他道:“这次麻烦你了。”

    魏长青笑笑:“你是我二哥,和我说这种客气话。”

    魏筹露出一个带着暖意的笑来。

    魏长青又道:“希望这次嫂子能看开吧,你也不容易,谁都不想孩子生出来……”身体不好。

    魏长青没再说,房间里传来的声响打断了他的话。

    魏筹回头看了一眼,急忙站起来:“文溪?”

    房间里尤文溪打碎了一只杯子,正躬身在捡地上的碎片。

    魏筹快步过去抓住她的手:“别捡了,怎么出来了,渴了吗?”

    尤文溪起身,看起来不太高兴,她只是点了点头,反握着魏筹的手没有松开。

    魏长青过来道:“我来收拾吧,二哥你带嫂子回房。”

    魏筹将尤文溪抱起来,对魏长青道:“麻烦你了。”

    “没事。”

    魏筹送尤文溪回房,把人轻放到床上,单膝跪在床沿吻她眉心:“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倒水。”他说完起身,尤文溪却揪着他衣服不愿放开。

    “怎么了?”魏筹温言问她。

    尤文溪轻声道:“陪我躺一会好不好?”

    魏筹猜她可能又难受起来,有点后悔让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禁安抚地摸摸她头发,道:“好。”

    他给尤文溪盖好被子,在她身边躺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尤文溪将头靠在他肩头,沉默地躺了好一会。

    房间门被敲响,魏筹亲亲尤文溪的头发:“我去看看。”

    门外,魏长青很贴心地送了温水过来。

    “嫂子没事吧?”

    魏筹道了谢,道:“看起来情绪不高,你早点休息吧,不用担心。”

    魏长青:“你好好安慰她,孕妇心思都比较敏感。”

    魏筹道了声“我知道”,合上门回到床边。

    喂尤文溪喝了水,魏筹收拾衣服去洗澡,回来才进被子里将尤文溪抱了个满怀。

    尤文溪靠在他胸前,轻声道:“他刚刚动了,我吓了一跳,手一滑打碎了杯子。”

    魏筹将手覆上尤文溪的肚子,笑道:“他淘气了?”

    尤文溪仰头看他,借着朦胧的夜色打量他的眉眼。

    黑暗里魏筹才更像个黄种人,看不清面容,但能听到他字正腔圆,吐词清晰的声音,低沉微哑:“睡不着吗?”

    尤文溪道:“你难过吗魏筹,如果孩子生出来,智力低下,畸形,你难过吗?”

    魏筹低头和尤文溪对视,没说话。尤文溪却看到他眼里压抑的怅惘。

    “你也难过对不对,”尤文溪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可是你总是想尽办法安慰我。你带我来这,是不是想让我见见古女士,她是不是也患有fasd?”

    古女士其实不是患有fasd,但确实生下来时就有身体畸形,个子十分瘦小,成年后的身高和一个十二岁孩子差不多。整个小学都没能学会最简单的加减乘除,说话口齿不清,不能完整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这种情况到她十三岁第一次接触水彩画才有所改善。

    水彩画给了古女士新生,她像在一片黑暗中窥到了一个五彩斑斓的世界,十三岁以后她终于拥有了不一样的人生。

    她不能用语言表达的,她能用各种天马行空的绘画记录下来,她学不会加减乘除,却能轻而易举找到画作里的黄金分割线。

    成年后她嫁给了教魏长青生物学的乐教授,并且在他们四十岁那年收养了乐止苦,后来乐教授离世,乐止苦帮奶奶构建了这片她梦中的乐园。

    这个村庄,之前存在于古女士送给乐教授五十岁生日的画作里,古女士希望能在乐教授退休那年,拥有一个这样的村庄,和丈夫颐养天年,但乐教授因为肺癌,于花甲之年辞世。那个时候,村庄连个雏形都没有。

    古女士今年六十四岁,她与乐教授同岁,乐教授辞世四年,村庄建成两年。古女士如愿以偿住进梦中乐园,想要分享快乐的人却已经与世长辞。

    “这是她的画,”储画室里,乐止苦换了一身简单的牛仔t恤,但依然挡不住火辣的身材,“偏抽象,这是早期的,看着应该还好,我爷爷死后她的画你可能就看不明白了。”

    古女士的画被挂在一面很高的墙上,揭开防尘布,里面是一幅名为长乐的抽象水彩画,黄白深蓝三色相间的视觉冲击,让尤文溪明确感受到了昨天晚上看到村庄时的震撼。

    “我一点点抽丝剥茧,将那些扭曲的线条拉直还原,才总算找到长乐雏形,后来又经过奶奶修改补充,又请设计师根据奶奶的画设计别墅村的建筑,才有长乐今天的模样。”

    尤文溪赞叹道:“这个工作一定很复杂,而且后期要将一幅画变成现实也并不容易。”

    乐止苦笑笑,又将防尘布遮上:“没费多大劲,这块地靠魏长青轻而易举就拿下了,承建公司也是他帮忙找的,至于钱,三分之二是你老公出的。”

    尤文溪哑然。

    乐止苦又带她看其他的画:“你老公帮忙建成这座村庄,等老太太逝世,这座村庄里所有空置的别墅都将打着古氓之女士与乐帏教授旷古奇恋的名头卖出去,价格会是你想象不到的高。而且这里也同样可以开发成旅游区,你现在站的这座别墅将成为古女士与乐教授的故居。商人从来不吃半点亏。”

    她的话揪不出半点错来,但听着就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讽刺。

    生意上的事,尤文溪不懂,她不随便置评,也不会为了一时的情怀,仗着魏筹现在对自己好,去要求他做这做那。

    所以对于乐止苦的话,她只是一笑置之。

    乐止苦也不在意,带着她看了好几幅画,又给她讲解。

    “这是奶奶第一幅画,爷爷帮她办画展的时候,她不愿意将这幅画拿出去,但后来有一个和爷爷玩得很好的收藏家来家里做客,看到这幅画,愿意用两百万收藏,他说这幅画可以让他看到孩子的纯真,是通往童年的窗口。”

    那是一幅由红黄蓝绿渲染而成的画,像夕阳下的田野,倒映在水中,被一只脏兮兮的小手调皮地搅混。

    “奶奶没有答应,这不是奶奶被人出价最高的一幅画,却绝对是她自己最喜欢的一幅。”

    乐止苦靠在门上,笑着看向尤文溪:“你站的这间房子,里面的画抵得上整个村庄,但奶奶不会愿意卖掉,等她离世后,这些也会被送去博物馆珍藏,再值钱,也只能当成摆设了。”

    尤文溪不了解绘画艺术,但不妨碍她欣赏。而她也如愿感受到了魏筹的良苦用心。

    老人虽然身体有碍,但她的人生却没有因此一蹶不振,她找到了生活的意义,所以才能在多年以后,以残疾之躯绘出这样的丹青妙笔。

    乐止苦又带尤文溪去古女士的画室。

    古女士的画室就像一间儿童娱乐室,里面有各种娃娃和卡通车,靠窗的圆桌上还有一套迷你餐具,餐具旁是散落的画笔,再旁边是一张摊开的画纸,用两只小猪存钱罐压着,上面是一幅未完成的画,看不出画了什么,但色彩一如既往的热烈,鲜艳。

    “奶奶身体越来越不好,这幅画每天下午画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画完,”乐止苦拉开鹅黄色的窗帘,打开一扇小窗,蹲下身,看向远处的大海:“她每次画完会在这里坐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现在的画也越来越难懂,如今连我也看不出她画了什么。以前她每画完一幅,都要拿给爷爷看,画里表达了什么情绪,爷爷都知道,还会给画起名字,起完名字,奶奶会变得很高兴,饭都能多吃一点。”

    乐止苦身前是一扇迷你的四格窗,推开出去,用钩子稳稳地勾住,海风吹过来,扑得它吱呀作响。

    楼下一个瘦小的身影去花园里摘了一朵玫瑰,走了两步又回到轮椅上,一个瘦高的年轻人为她搭好薄毯,推着她迎向大海。

    他们身后的男人高大挺拔,回过头,正对上尤文溪静静看着他的眼神。

    乐止苦轻哼似的笑了一声,让开一步:“昨天你们来之前,魏长青打电话给长乐的管理室,让这边把所有空置的别墅的灯都打开,就为了让你看着高兴一点。”

    谁吩咐的不言而喻。

 第35章 想通

    40、想通

    尤文溪到花园时魏筹已经等在了一架秋千下,她走过去,魏筹将她搂进怀里,摸了摸她手,确定不凉,才带她沿着小路往海边走。

    临海的风有些大,吹得尤文溪的裙子猎猎作响,衣料紧贴身体,终于也能看出圆圆鼓鼓的肚子。

    魏长青推着古女士沿着海边栈桥已不知走出多远,只留下一道细长如同火柴般的身影。

    魏筹揽着尤文溪,带她与他们背道而驰,也只是慢慢走着,纯当散步。

    尤文溪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宁,那些忧心惶恐都似乎只是曾经一场噩梦,如今醒来,侵袭脑海的惊惧不安都成了虚影,慢慢淡去。

    也许她的孩子生下来后不会像普通孩子那么健康,可能他以后会面临各种各样的挫折,遭遇各种各样的困难。可只要他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他就有看到这个世界的权利,有享受生活的义务,他也不会成为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因为这一生这么长,这个世界总有一隅,能为他展露美妙的风景。而她和魏筹,也会为他保驾护航。

    更何况,这一切还只是最坏的打算,孩子就一定会得fasd吗?

    栈桥走到尽头,有一条临海的长椅,一把白色遮阳伞。

    尤文溪在凳子上坐下来,魏筹靠着栏杆看她,双手插兜,问她:“这里怎么样?”

    尤文溪扶着椅背,被风吹得微眯着眼:“还不错啊。”

    魏筹道:“我们也在这留一栋别墅怎么样,以后有时间可以过来度假,等孩子出生了,也可以带他一起来。”

    尤文溪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没有说话。

    海风都吹不灭魏筹心里的火热,他将手抽出来,向后压在栏杆上。他头发剪短了一些,任风也吹不乱,他倒不担心造型,只笑道:“不好吗?”

    尤文溪撑着椅背扶额,将凌乱的头发撩到脑后,露出饱满白皙的额头,笑容又更甜了几分:“好啊,房子是不是可以随便挑?”

    那张脸不施粉黛,丝毫不减明艳,笑起来时那双凤眼像深夜的湖泊,闪烁着水光,比平时的温柔又多了几分说不出的味道,撩头发的动作,也不知有意无意,竟显出几分诱人。

    魏筹凝视着她,说话已有些心不在焉,他确定她心态已经完全调整过来了。

    “对,随便挑。”他一边说一边走过来。

    尤文溪仰头看他,那模样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少妇的妩媚,她看过来的眼神,有对他接下来的行为了然于胸的自信。

    魏筹心里一片滚烫的热意,将人一把抱了起来,转个身俩人以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坐到了一起。

    尤文溪跨坐在魏筹身上,在他将手指收进自己发间时低头吻下去。

    尤文溪头一次吻得这么热烈,不需要魏筹有太多回应,像给自己的骑士一个奖励,只有越丰厚才能越让他死心塌地。

    俩人许久后分开,尤文溪软下身子靠进魏筹怀里,轻轻**。她只要稍微一动,就被魏筹按住,不由红了耳根,靠在他胸前轻笑。

    魏筹有些无奈,揉揉她腰:“暂时放过你,反正在这里也待不了几天。”

    尤文溪一脸无辜地看他:“你能忍几天?”

    魏筹恨得咬牙,咬住她的唇,细细碾了一下,抓着她的手放到某个地方:“你觉得我能忍几天?”

    热得烫手,尤文溪抽了两下没抽动,最后恶作剧般反而按揉了一下。

    魏筹紧跟着低喘了一声,忍无可忍按住尤文溪乱躲的脑袋,狠狠吻住她,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尤文溪被他吻得神智全飞,在他怀里瘫软得像化成了水。

    回去的时候乐止苦总是用似笑非笑的眼风扫过尤文溪,在同辈漂亮女人面前尤文溪不肯示弱,依旧昂首挺胸,还对她微微一笑。

    乐止苦轻哼一声,倒不再看她。

    在长乐待了两天,在桐城等俩人回来的魏筹父母因为工作要去美国了。

    上飞机之前魏秦打了个电话给魏筹:“这次认真了,那就带给你爷爷看看,你爷爷一直气你结婚不通知他。”

    当初魏筹结婚,协议结婚的事也只告诉了魏秦,否则魏秦绝不会允许儿子结婚不通知魏家。对于协议结婚本身,魏秦倒没发表过意见。

    魏筹做事素来有条不紊,魏秦没嘱咐,该做的事情他都已经想到,也已经列入日程表:“我知道,近期会带她去京城见爷爷的。”

    知道魏筹做事有数,魏秦也只是例行公事般提醒一下。

    挂了电话后,没等魏筹和尤文溪回桐城,他就和朱莉上了飞机,倒是琳达女士留在了桐城,要一直待到尤文溪生产。

    魏筹和尤文溪回到桐城的时候朱华出差还没回来,俩人通知了一声尤宝钢,收拾收拾东西搬出了尤宅,又回到了祁山。

    佣人都还没遣散,管家也依旧在,每天尽职尽责掌管着别墅里大大小小的事,知道两个主人要回来,提前大扫除,卧室里的沙发套被单地毯,该洗的洗该晒的晒该换的换,开窗通风,还在茶几上摆了新鲜的红色郁金香。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时,尤文溪嗅到极淡熏香,十分贴合心意,暗赞一声要给管家涨工资,却忘了早前是谁一心想着要把管家赶出去。

    魏筹工作欠了几天,回来后就一直加班,公司里事做不完晚上还要带回家做,但时常会先把尤文溪给哄睡了才去书房。

    而白天尤文溪一个人在家倒也不无聊,尤宅做孕妇餐的厨师跟了过来,时常给她做点心、饮料,她便坐在窗前看书听cd,偶尔兴致来了弹弹钢琴,定做的台球桌送来后她也会偶尔玩玩台球,一个人可以玩一下午的九球或者斯诺克。

    这般称心如意地过了几天,尤文溪终于觉得无聊了,打电话给董鸣悦:“你的西点店什么时候开?”

    董鸣悦在电话那边半死不活道:“别提了,我快被我爸榨干了,西点店以后再说吧。”

    尤文溪:“……你被你爸榨干?”

    董鸣悦一副难以置信的语气:“天呐,文溪你变了,你怎么这么污了?”

    尤文溪轻咳一声:“我没说什么呀,大惊小怪。”

    董鸣悦置若罔闻:“啧啧啧,肯定是被魏筹给带坏了,老实交代,你们解锁了几种姿势,八十八式有没有?”

    尤文溪:“……”

    一式都没有。

    董鸣悦要工作,魏筹也要工作,尤文溪长假漫漫,满心无聊,在家宅了几天终于受不了,接到课代表打来的电话顿时觉得解放了。

    其实同一天学习委员也给尤文溪打过电话,她给婉拒了。一天也吃不了那么多谢师宴,只好挑亲近的去了。

    她打了个电话通知了魏筹一声,把地址告诉他,就一个人开车去了谢师宴。

    课代表是个很清秀的女生,脱下校服换上裙子,模样又俊俏几分。果然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等到尤文溪后课代表细声细气地喊了声老师,毕业快两个月好像还很敬畏她。

    课代表这次考得还不错,志愿填了本地一个一本大学,专业也选得很适合她。

    尤文溪深感欣慰,觉得自己高三这一年的努力也算没白费,有一个学生能在她的带领下奋发图强她都觉得值了。

    课代表家境一般,谢师宴办在一家平价酒店,人均可能还不到两百。但学生一番心意,尤文溪并不会介意太多。

    来的人有点多,除了尤文溪,还有一个也帮过课代表很多的数学老师,以及课代表家林林总总二十余人。

    尤文溪和数学老师坐在一起,受到了这些人热情似火的欢迎,课代表父亲甚至要给俩人敬酒,尤文溪忙拒绝了。

    “我怀孕不能喝酒。”

    “哦,那没办法了,怀孕确实不能喝酒。”课代表父亲略遗憾,但笑意洋溢地和数学老师喝了两杯。

    尤文溪用饮料代酒和课代表父亲喝了一杯。

    课代表家三姑六婆早注意到尤文溪肚子,这会听她一说怀孕了都觉果然如此,纷纷八卦道:“尤老师几个月了?”

    “男孩女孩?”

    “尤老师老公是做什么的?”

    ……

    这热情实在让人难以招架,尤文溪脸都笑僵了,好不容易挨到快散席,忙和数学老师提前一会告辞。

    课代表父母提着礼包牛奶追出来,课代表跟在后面。

    “两位老师,实在太感谢你们对囡囡的栽培了,我们都担心她考不上大学。这姑娘看着乖,初中可淘气了,还早恋。本来不抱希望的事,这没想到硬是被你们给拉回到正道上来,高考还考了这么好的学校。大恩不言谢,这点心意希望两位老师都能收下。”

    尤文溪和数学老师忙推拒。

    课代表一家又执意塞过来,真心实意地劝他们拿下。

    实在盛情难却,尤文溪无奈地接了下来。

    数学老师告辞,叫了辆出租车先走了。尤文溪自己有车,和课代表又聊了两句才转身离开,只是没两步,一辆熟悉的豪车滑过来,停在她身边,司机下来开门时先喊了声尤小姐,魏筹下车后走到尤文溪身边,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尤文溪略尴尬:“吃的。”

    魏筹微一蹙眉,但没说什么,将东西交给司机:“放好。”

    东西交代好,魏筹看了尤文溪身后一眼,问她:“可以走了吗?”

    尤文溪点了点头:“可以。”

    只是她话音刚落,身后还没走的课代表一家又凑了上来,课代表父亲笑得一脸憨厚:“尤老师,这是你丈夫吗,真是一表人才啊,和尤老师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尤文溪笑了笑,没回话,魏筹直接冷着脸,还抬手看时间。

    课代表父亲推了推一脸不情愿的课代表:“尤老师,你看,你帮了我家囡囡这么多,我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不如咱们认个亲,让囡囡认你做干妈,尤老师你看怎么样?”

    尤文溪:“……”

    遇到这样的情况实属意料之外,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二十八岁就要收一个十七岁的女生做干女儿。这场景实在太过滑稽了。

    课代表似乎颇觉难堪,看都不敢看一眼尤文溪,焦急地喊了一声爸。

    然而她父亲根本不理会她,凑上来又道:“尤老师,你看这事咱们……”

    他话还没说完,魏筹已经看不下去了,不耐道:“不好意思,我们赶时间,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

    他说完揽着尤文溪转身,扶她上车。

    课代表父母还有点不死心,追在后面又连喊两声尤老师,然而魏筹关上门,彻底隔绝了他们的视线。

    司机上车,车子扬长而去。

    “我车子还停在附近。”尤文溪有点不高兴道。

    魏筹道:“等下让司机开回去就好。”

    尤文溪收到课代表的短信,上面只有短短五个字,对不起老师。

    尤文溪轻叹口气,靠在魏筹身上。

    魏筹把她手机拿开:“小心辐射。你就不应该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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