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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险鸡飞蛋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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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记得了,你知道的,我喝酒断片。那天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魏筹说的不是假话,他这人正派的地方还是有的,但是尤文溪看着他一声不吭。
魏筹揉揉额,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把事情再说清楚一点,尤文溪突然道:“以后不许再喝酒了,知道自己酒量不好还敢随便喝多。话被人套光都不知道,就你这样以后还怎么在中国做生意。”
魏筹大松口气:“那天是意外,我回国自从被灌醉过一次以后就没再醉过,我找的助理秘书都很能喝。”
“你助理秘书能一直陪在你身边给你挡酒吗,”尤文溪哼道,她站起来往床边走,又低声道,“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就想着耍赖不和我真的离婚了?早就喜欢上了还要装……”
魏筹靠着沙发,看着尤文溪爬**,微微笑出来。
也许确实是那个时候就已经暴露了自己的心思,却因为一场宿醉又成了压箱底,否则怎么能折腾这么久才将你又拐回家。
第3章 甜蜜
43、甜蜜
魏筹做了一个梦; 醒来时他看了眼时间,早上六点。
尤文溪睡在他身旁,枕着他肩膀,呼吸平缓,睡颜恬静。
魏筹静静看了她一会; 伸手拨开她面上的头发。她唇微微张着,吐气如兰; 昏暗的光线下五官柔和不少,连轻颤的眼睫都似染着一抹温柔。生气时会挑起的眉毛; 现在乖顺得像一叶新生的嫩芽。
魏筹伸手触了触她又薄又软的眼皮; 梦里这双眼睛; 又倔强又脆弱,湿漉漉的; 眼泪掉得他心都拧到了一块; 他那个时候到底是怎么狠心做到视若无睹的。
想到那个梦,魏筹又不免有点躁动; 他伸手托住尤文溪的头,尽量小动作地翻了个身。她鼓鼓的肚子贴着他的腰侧; 暖呼呼的像一个小火炉。魏筹冒了个头的欲望又被他强行压下去一点。
昨天晚上才折腾了她一会; 肯定累了; 而且孕妇应该好好休息。
魏筹催眠一般在心里想着这番话; 手却不由自主地往怀里人的衣服里钻。
就摸一下。
梦里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里,昨天晚上蚀骨销魂的滋味也一直在心口里涤荡。
两相交融的,那酥麻又致命的感觉差点冲得魏筹理智全失; 他克制又克制地让手停在尤文溪后腰,轻轻按揉了一下,却像铁钉吸附在磁石上,怎么也挪不开了。
怀里安睡的人轻哼了一下,像是没什么安全感的小猫,一直往他怀里钻。
魏筹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尤文溪的反应,犹豫了一下,手慢慢抚到她背后。
嗯,没有bra带子。他们第一次一起睡的时候还有,尤文溪穿了质地柔软的胸衣,大概是第一次睡在一起怕尴尬。但第二天晚上就没了。
手心的肌肤紧致细腻,不干不柴,鸡蛋白一般的触感。
魏筹低头凑到尤文溪颈边,嗅到她身上牛奶的甜香,那味道蛊惑人心,让他在注意到尤文溪细白的脖颈时已经控制不住地贴了上去。
尤文溪被湿热□□的感觉唤醒,身体由内而外的沉溺感让她像躺在温水里,妥帖又忍不住渴望更多。
“魏筹,”尤文溪声音有些哑,被魏筹碰到敏感地带,导致声音又绵又软,“你大早上的……嗯……”
魏筹已经钻进被子里,尤文溪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手指软乎乎地插、进魏筹发间,不由自主仰起头,想要纾解自身下传来的快感。
“我想起一件事。”魏筹将吻落在尤文溪小巧的肚脐上,又轻轻舔了一下。
尤文溪上不上下不下地被吊着……她手脚无力地挣了一下,伸手想将魏筹又按下去。
魏筹却捉住她手,反而爬出了被窝,他深深吻住尤文溪,手撑在她身侧。
尤文溪轻喘:“魏筹……”
魏筹咬住她的唇,像要吃了她,不许她再说话。
好一会,混沌中挣扎的尤文溪听到三个字:“我爱你。”
听错了吗?
尤文溪迷茫地看着魏筹。
魏筹吻住尤文溪小猫般懵懂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文溪。”
尤文溪露出一个释然的笑,眼里却带了点嗔怪:“爱我还大早上闹我。”
魏筹也笑,亲密地啄吻她:“不喜欢?”
尤文溪不答话,漫不经心地回吻。
魏筹吻过尤文溪的唇,下巴,脖颈,又从胸前游弋而下。
尤文溪找到魏筹的手,无助地握紧他手腕,片刻后被他强硬地十指相扣。
被子里作乱的人一点也不留情,尤文溪发出难耐的低喘,就在快到的时候,魏筹突然又停了。
尤文溪瞬间想掐他。
魏筹又出来,亲了亲尤文溪唇,问她:“爱我吗?”
尤文溪恨恨道:“不爱。”
魏筹笑着又咬了咬她唇,声音性感低沉:“撒谎。”
尤文溪心痒,难耐地屈起腿:“别闹了,要就快点。”
魏筹也想快点,但是他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他打算为自己那么多天的卑躬屈膝、提心吊胆讨个说法。
“你老实告诉我,爱不爱?”魏筹亲她眉眼,又抬起身子看她。
尤文溪瞪着他,片刻见他不为所动,于是故意冷下脸翻身,作势要起来。
然而魏筹大手一揽,拦住她,睡袍撩上去,就着她侧躺的姿势就推了进去。
他做了那么久的前戏,不上不下地吊着尤文溪,本来要进去轻而易举,然而还是差一点。
他笑得低沉,语带揶揄:“好紧。”
尤文溪恼羞成怒地掐了他手臂一下。
……
“魏筹你轻……轻点,疼。”尤文溪努力扭过头,手伸过去,费劲地扇在他耳侧,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些怒意,这也可以走神吗!
魏筹终于回神,动作放缓,他附过身来,吻在尤文溪耳侧:“对不起。”
尤文溪松口气,被他温柔下来的动作安抚了情绪,又渐渐适应了那时不时扑上心尖的快感。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压抑着呻、吟,断断续续问他:“你走什么……神?”
魏筹让她自己撑起腿,大手抚上她肚子,声音温柔:“我刚刚说,我想起一件事。我喝醉酒的那天晚上……”
他明显感觉到尤文溪身体一僵,紧接着她脸色就真的冷了下来,只是配合着眉眼间情动的媚色,竟显得有几分矛盾的美感。
魏筹没有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服侍尤文溪,让她没空再去想其他的东西,只能一心一意沉溺在他带给她的极乐之中。
好不容易结束,尤文溪精疲力尽,手指都不愿再动一下。
“以后早上不许闹我。”
魏筹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知道她口是心非,将人抱起来,轻声回“好”。
尤文溪双眼放空,安心地靠在魏筹怀里,被抱进浴室后才又抬眼看魏筹。
魏筹将她放进热水里,抱着她,轻揉着她后腰,动作不带欲望。
尤文溪脸颊有些发烫,身子酥软,被魏筹看着,差点又恼羞成怒。
魏筹低笑,手又移到尤文溪小皮球一般的肚子上:“你妈说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爱你爸爸,你出来了可一定要把你妈那份一起补上。”
尤文溪:“……”
魏筹在尤文溪耳边亲一口:“你说他听不听得到?”
尤文溪没好气:“我怎么知道。”
魏筹始终笑,看起来确实是由身到心都很愉悦。
怎么也没料到这人还能突然有一天把什么都想起来,尤文溪本来还觉得有点尴尬有点气愤,后来又被他隐带期待的一句话打消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
她犹豫了一下,艰难地转身。
“别乱动。”魏筹被蹭得邪火又起,扶着她,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尤文溪半坐在魏筹腿上,手撑在他耳侧的浴缸沿上,来了个缸咚。
“你……”尤文溪苦恼地停下来。
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人在床上跟他说了一句我爱你,那天晚上也是意乱情迷中说出那三个字,可信度一直有待商榷。她和他在一起,之所以有所保留,也是因为他的行为不够有诚意。那天在董家,他说的那番话也更像是一时意气。
这样赤诚相对,她说不出那样郑重的话来。
但有一点到今天已经可以确认了,魏筹是因为孩子跟她在一起的,但同样也是基于对她的感情。
也许他们都不知道,也不愿承认,感情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在彼此的心里生根发芽了。
在魏筹隐含期待与鼓励的眼神里,尤文溪最后选择主动亲了他一下,像是奖励。
不管怎么样,想起来就是好的。想不起来,也无所谓了。
“好了,不许再乱来。”
魏筹无奈一笑,大手按着她背,将她紧紧抱住,如同抱失而复得的珍宝。
俩人洗完澡出来,魏筹的手机响了很久。
接通了才发现是魏靖。
尤文溪换好衣服出了门,打算去厨房看看,让家里的厨师做点她想吃的东西。
等她端着餐盘出来,魏筹也换好衣服下来了。
“魏靖一个星期后生日,他想让你和我一起去给他过生。我答应他了,到时候我们主要去看望爷爷。”魏筹将餐盘接过来。
尤文溪问他:“好啊,在哪过?”
魏筹帮她切培根,道:“京城,具体地点去了你就知道了。”
尤文溪想了想,问他:“那天在你公司附近的那家餐厅,我记得你当时的语气,好像是说你家背景不容小觑吧,莫非还是京城的大官了?”
魏筹将早餐推过去给她,卖了个关子:“去了你就知道了。”
尤文溪哼了一声:“要是被我发现你诓我的回来等着跪搓衣板吧。”说完她扭头冲一边候着的管家道:“记得等下去买块好点的搓衣板,别轻易就能跪断的那种,有备无患。”
魏筹:“……”
管家憋笑:“好的夫人。”
现在家里佣人管家都在魏筹的□□下改叫尤文溪夫人了。
尤文溪听着虽然觉得有点别扭,但对管家的答复还算满意,也就不拘小节地继续享用早餐了。
第39章 生日
44、生日
朱华回桐城的时候; 尤文溪和魏筹回娘家吃饭。
饭后几人在客厅聊天看电视。
本来安安静静的,朱华突然问:“魏筹你是不是在和李家做生意?”
魏筹道:“对,最近和李楠的舅舅合作开发一款服装app。”
尤文溪闻言不由看向魏筹。
魏筹解释道:“就是那个李总。”
朱华道:“我听说你在李家的酒会门口揍了李楠的舅舅,扭头又和人家谈合作,怎么回事?”
尤文溪一直看着魏筹; 显然对他的行为也很不理解。
魏筹手搭在尤文溪身后,笑了笑道:“李楠舅舅也姓李; 叫李光民,来桐城没多久; 和李家本家的关系并不好; 因为他根本不是李楠的亲舅舅; 而是李楠弟弟的舅舅。李楠弟弟是李董事长的私生子,母亲已经去世了; 临死让李楠这位舅舅把孩子送来李家。李家认了孩子; 但是并不认这个私生子的舅舅。这层关系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
李家这层阴私还真没什么人知道。尤文溪摇了摇头。
朱华问他:“这跟你打他又跟他合作有什么关系?”
“打他是因为他在酒会上对文溪举止轻浮,还出言羞辱; 合作是因为打轻了,当然要再刮层皮下来; ”魏筹微微一顿; “他现在要帮他外甥拿到李家的股份; 但李家股份不是那么好拿的; 大概能趁机捣个乱吧。”魏筹说得随意,但显然经过了一番筹划,否则不会连李家那些阴私都打听得一清二楚。
尤文溪忍不住劝了一句:“别玩崩了。”
朱华戏谑一笑:“和李光民那样的小公司玩还能玩崩了。文溪你就是太小心谨慎了。”
魏筹笑道:“文溪是担心我。”
朱华冷哼一声:“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担心过你妈; 小白眼狼。”她说完点了点尤文溪额头,起身往楼上走,“你们在下面等尤宝刚回来吧,我累了就先去休息了。”
尤宝刚很晚才回来,回来时身上有些酒气,佣人接过他的外套和公文包,看到客厅依偎的俩人道:“回来了?”
魏筹道:“回来了。妈上楼睡了。”
尤文溪等睡着了,又不肯上楼,便靠在魏筹怀里小憩,尤宝刚回来她就自动醒了。
“怎么这么晚?”
尤宝刚道:“今天事多了点,又有应酬。你妈她睡了?今天开会,雨山老居民区那片要重建,大概再过不久就要搞招标,你妈她一直想再建个购物广场,那片倒是个好位置。不过还是得按正规程序来,也不知道你妈有没有拿下的意向。”
佣人送了醒酒汤出来,尤宝刚一边喝一边说。
尤文溪道:“明天你可以和妈说说这件事。”
尤宝刚几口喝完了,又沉吟道:“这届市、委、书、记任满了,过段时间大概会新调来个市、委、书、记,目前调谁还不知道,但不管是谁,你妈要想要那块地,到时候都得费点事了。”
尤文溪道:“妈要真想要,新调来个市、委、书、记也不会妨碍她拿下那块地的。”
魏筹不知道想到什么,问道:“雨山老居民区是在哪个地方?”
尤宝刚道:“就是青柏路那一片。”
“青柏路?”尤文溪有点意外,但又觉得是情理之中,那片真的太破了。
魏筹闻言却看向尤文溪。
尤文溪不解:“看我干什么?”
魏筹笑着摇摇头:“没什么。”
尤文溪莫名其妙。
魏筹拉她起来:“好了,去睡吧,时间不早了。爸,我们先上去了。”
尤文溪没去深究他的眼神,也扭头和父亲道晚安,和他上楼睡觉去了。
一周时间眨眼就过,魏靖一大早打来电话把魏筹吵醒,兴奋地嚷嚷着问他们俩给他带了什么礼物。
魏筹接到电话的时候尚没完全清醒,直接一句“别吵,还没买”把人给打发了。
那边闻言果然清净了。
等魏筹反应过来,喂喂两声,小屁孩已经把电话挂了。
魏筹没放在心上,凑过来抱住还在酣睡的老婆又睡了一个回笼觉。闹钟七点响起来的时候才起床洗漱换衣服。
俩人十点的高铁,六个小时能到京城。
收拾东西的时候,魏筹让助理买的运动腕表已经送了过来,他回楼上后却在床上发现了一部高配笔记本电脑。
尤文溪不在房间,他提起来看了看,意外,什么时候买的,居然也没跟他说一声。
尤文溪去了洗手间,出来时道:“你没买礼物吧,就用床上这个笔记本好了,我昨天出门买的。”
魏筹挑眉:“那你的呢?”
尤文溪不解:“什么我的?”
魏筹要解释,尤文溪已经反应过来了:“难道不是一起吗?”
魏筹闻言一愣,随即笑出来,他明白尤文溪的意思了,这是夫妻俩一起送的意思。
“估计送一样魏靖不会满意,我还买了个腕表。”
尤文溪点点头,开玩笑道:“那好吧,便宜他了。”
这次去魏家要住上三四天,回来后尤文溪就要做羊水穿刺。火车上魏筹简单介绍了一下魏家的情况,也让尤文溪有个心理准备。
“没想到你还挺深藏不露。”尤文溪靠着他笑道。
魏筹也笑:“其实还不止这些,不过先不说,保持点神秘感。”
尤文溪掐掐他:“越来越会卖关子了。”
高铁到站后,来接人的是魏长青。
他开着上次魏筹留在京城的那辆车,等二哥二嫂上车后笑道:“二哥你什么时候惹魏靖了?他本来昨天晚上说好要来接你和嫂子的,结果我刚刚问他他又不愿意来了。”
魏筹冷笑:“他大清早打电话吵醒我睡觉我还没找他算账呢,小兔崽子还有脾气了。”
不但有脾气,脾气还很大,见了面后人也不喊,鼻孔朝天,魏筹把礼物递给他他还无比高贵冷艳地哼了一声,转手就交给了佣人。
尤文溪看得好笑,魏老爷子在一旁笑骂道:“别管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老爷子换了一身崭新唐装,坐在沙发上老神在在的,尤文溪进大院之前已经听魏筹提过老爷子身份,明白这位老人不一般,但没见到人觉得还好,打了个照面才不免觉得紧张。
好在她这么多年大场面经历得多了,丝毫没露怯,和老爷子一问一答,魏筹就在身边,还有魏靖插科打诨,慢慢就放松下来了。
魏老爷子身体不算太好,坐了一下午累了,最后上楼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魏筹,对尤文溪慢悠悠道:“这臭小子一把年纪了做事还没分寸,你作为妻子,要时常敲打他,他要是敢欺负你,尽管告诉我,只要我老爷子还在一天,都会给你出气。但是,你也要记得,夫妻俩举案齐眉安守本分才是长久之道。”
老爷子说得郑重其事,尤文溪只能也认真地应下。
魏筹倒是听出了老爷子的言外之意,来之前他给老爷子打过电话,把孩子的事说明白了,也说明自己的选择,会一直和尤文溪在一起,做真正的夫妻,虽然少不了责备,但老爷子在那个电话之后明显松了口气,感觉应该颇为欣慰。
最看好的孙子有了自己的幸福与归宿,老爷子能不高兴吗。
但敲打敲打还是必要的,折腾是相互的,除了要教训魏筹之外也得给尤文溪提个醒,只不过话不能说太重罢了。
魏靖生日,魏家几个大人几乎都赶不回来,魏靖父母托魏靖舅舅于期来送礼物,也没有到场。
晚上魏靖在家吃了两口饭就火急火燎往外跑,因为和朋友约好了。
剩下那个蛋糕没什么人动,切好后只有尤文溪吃了一块。
魏靖那个舅舅于期和老爷子聊政事,尤文溪不怎么能插上嘴,便只和魏长青聊了聊。也是这次聊天尤文溪才知道魏长青居然是海洋学家。
尤文溪对海洋的了解有限,对海洋学家的认知就更少了,她只知道海洋学家的日常工作实际上非常危险,清理污染海域,每天都可能面临中毒的风险。
“没什么危不危险的,”魏长青笑容温和,“兴趣使然,我做这个其实和你作为一个富二代去教书是一样的道理。”
但我教书并不需要担心自己的性命。但魏长青这样一举例,尤文溪还是能够理解他。
魏长青又说了一点工作时候的见闻,倒让尤文溪听得津津有味,大概对于神秘莫测的海洋,没有人不会升起好奇心。
等聊得差不多,魏老爷子突然道:“文溪啊,你父亲是不是桐城的市长?”
尤文溪道:“对,怎么了?”
魏老爷子笑着拍了拍于期肩膀:“巧了,魏靖舅舅下派,第一站就是桐城。”
确实很巧了,魏靖舅舅上次似乎还去过桐城,尤文溪笑道:“我爸才跟我说上面会来新的市、委、书、记,没想到就是于叔叔。”
于期面相宽厚,眼睛和魏靖颇像,年纪大概比尤文溪父亲还要小一点,闻言笑道:“以后还要请尤小姐父亲多多关照。”
尤文溪笑道:“不敢,应该是于叔叔多多指教才对,我爸爸可是于叔叔下级。”
魏老爷子说笑道:“官大一级压死人,于期看在尤文溪是我孙媳妇的份上也要手下留情啊。”
于期忙道:“老爷子你可别打趣我,论起基层的工作经验,我可远不如尤小姐父亲。”
魏老爷子又道:“不管怎么样,大家都是为国做事,一家人,工作上互相扶持可以,但原则问题不可随意妥协。都不必过于谦虚,在其位谋其政即可。”
于期附和:“老爷子说得在理。”
第40章 坦诚
45、坦诚
魏靖半夜才回来;乒乒乓乓地把认床的尤文溪给吵醒了。她小心翼翼从魏筹怀里出来,出门时刚好遇到魏靖抱着一堆生日礼物。
空气里还有酒精的熏人味道。
尤文溪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魏靖将礼物放地上,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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